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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

月亮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云洲素来最讨厌被人威胁,伴随着冷漠低沉的话音。感受到凛冽的气场,花妍瞬间有了一种被危险锁定的感觉。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暗暗惊讶: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儿子身上,怎会有着如此惊人的杀气?“我——”就在她意欲后退,向云洲的怒意即将爆发的时刻。一名年过半百的老仆匆忙跑进来大声喊:“不好了少主,老爷听说你醒了,一高兴厥过去了。怎么会?”听到义父有危险,向云洲霎时再顾不得花妍。他匆忙起身,大长腿迈出一阵急促的风,眨眼间就出了新房。四周的人连忙跟了上去。花妍脑袋里立马转悠起来:向老爷晕了,这可是自己的机会,若能把向老爷治好,更多了份要钱的筹码啊!她脚步才动了下,就被那个名叫丹青的少年拦住了。对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紧了她,皱眉道:“花妍姑娘,公子已经...

主角:花妍强强   更新:2024-12-14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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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妍强强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由网络作家“月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云洲素来最讨厌被人威胁,伴随着冷漠低沉的话音。感受到凛冽的气场,花妍瞬间有了一种被危险锁定的感觉。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暗暗惊讶: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儿子身上,怎会有着如此惊人的杀气?“我——”就在她意欲后退,向云洲的怒意即将爆发的时刻。一名年过半百的老仆匆忙跑进来大声喊:“不好了少主,老爷听说你醒了,一高兴厥过去了。怎么会?”听到义父有危险,向云洲霎时再顾不得花妍。他匆忙起身,大长腿迈出一阵急促的风,眨眼间就出了新房。四周的人连忙跟了上去。花妍脑袋里立马转悠起来:向老爷晕了,这可是自己的机会,若能把向老爷治好,更多了份要钱的筹码啊!她脚步才动了下,就被那个名叫丹青的少年拦住了。对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紧了她,皱眉道:“花妍姑娘,公子已经...

《结局+番外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精彩片段




向云洲素来最讨厌被人威胁,伴随着冷漠低沉的话音。

感受到凛冽的气场,花妍瞬间有了一种被危险锁定的感觉。

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暗暗惊讶: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儿子身上,怎会有着如此惊人的杀气?

“我——”

就在她意欲后退,向云洲的怒意即将爆发的时刻。

一名年过半百的老仆匆忙跑进来大声喊:“不好了少主,老爷听说你醒了,一高兴厥过去了。怎么会?”

听到义父有危险,向云洲霎时再顾不得花妍。

他匆忙起身,大长腿迈出一阵急促的风,眨眼间就出了新房。

四周的人连忙跟了上去。

花妍脑袋里立马转悠起来:向老爷晕了,这可是自己的机会,若能把向老爷治好,更多了份要钱的筹码啊!

她脚步才动了下,就被那个名叫丹青的少年拦住了。

对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紧了她,皱眉道:“花妍姑娘,公子已经决定了,你还是拿了银票走人吧!”

花妍身形一闪,人就从少年身边滑了过去,跑的飞快。

只留給对方一个蝴蝶般灵巧的背影:“我是老爷做主娶回来的,要赶我也得老爷点头。”

“花妍姑娘——”

丹青急忙追了上去,然而花妍滑溜的很。她很快追着向云洲一行人踏进了向老爷的房间。

留守的老仆看见向云洲后松了口气:“少主您来了就好,钟先生已经在为老爷施针,相信老爷很快就能醒了。”

向云洲没有言语,直接冲到了里间的床榻边。

花妍听说已经有人在救治向老爷,还是厚着脸皮挤到了前面查看情况。

就见年近古稀的向老爷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口歪眼斜,明显是中风的症状。

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正专注的給他施针,看男子施针的手法。

花妍就知道:这位钟先生绝对有多年的行医经验,救治一个中风患者绰绰有余。

看样子是没她发挥的机会了。

许是因为不敢打扰救治,丹青追到花妍身边后没再说什么。

众人也只是神情复杂的打量了她几眼,并没有撵她。

屋里的气氛静默的几乎掉根针都能听见,片刻过后。向老爷呼的长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呼喊:“云洲呢?云洲——”

“爹,我在——”向云洲脸色动容,连忙握住了向老爷的手。

“你醒了,就,好啊。”瞧见儿子好好的站在自己眼前,向老爷喜形于色。点了点头后,又含糊不清的喊:“新妇呢,叫她——过来。”

瞬间,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花妍身上。不等向云洲反应,花妍已经快步走过去,声音响亮清脆的回应:“爹,我在这里呢。”

这话一出,向云洲的目光霎时凝了下,变得凌厉许多。

目光又杀不死人,花妍才不在乎呢。

她无视向云洲的眼刀子,还刻意凑近了点让向老爷能看清楚她。

向老爷盯着花妍瞧了又瞧,满眼笑眯眯:“好模样,是个——周正姑娘。你一过门,云洲,就,醒了。可见,是个,有福的。”

这话说的向云洲脸色都变了,他刚想解释:“爹,我......”

向老爷已经道:“你别怨、爹,心急。你,老大不小了,咳咳......咳......”

话没说完,向老爷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伴随着喉咙里呼噜呼噜的痰音,似是喘不过气来。急的向云洲连忙轻抚他的胸口:“爹,你先别说话了。”

“咳咳,我,要说......”向老爷坚持:“她,拜过了,祖宗,就是,正儿八经的,向家媳妇。你,要对她,好。总之,咳咳......”

向老爷强调一句:“都成亲了,不许你,悔婚。早点生,生咳,咳咳......”

没想到向老爷竟然会维护自己这个冲喜的儿媳妇,听到不许悔婚四个字,花妍下意识瞄了眼向云洲。就见对方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张口似想说什么?

钟先生悄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老爷现在情况不好,不能再激动了。”

向云洲喉头一动,将要出口的话音生生变成了:“我知道了爹,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

向老爷见儿子听话,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钟先生,我爹就交给你了。”向云洲冲钟先生微微颔首。

随后视线落在了花妍身上,低声吩咐:“你跟我出来一下。”

出去就出去!

有向老爷撑腰,花妍这会心情大定。

得意的冲追她的丹青做了个鬼脸,才大步跟着向云洲走到了外面。

“你......留下来吧。”向云洲依旧背对着花妍,似乎懒得看她。

他高大的身形站的笔直,声音压的极低却不容置疑的道:“在此期间向家会尊你为少夫人,衣食住行都不会让你受委屈。但你我不会有夫妻之实,待父亲身体好转,我会即刻与你和离。”

随后向云洲又道:“你要做的就是当好向家的少夫人,不要让父亲看出任何端倪或者怀疑。作为回报,我会给你一笔钱。另外你在向家期间拥有的一切个人财物,都可以带走。”

花妍想着弟妹们,冷言回应:“向公子,方才我就说了要一千两,这笔钱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呵......这个贪婪的女人!

向云洲听得眼神霎时阴暗了些,转过身来看向花妍。

四目相对,花妍瞧见了一双寒星般冰冷的眼眸。

夜色中,他的一身黑衣显得极有威严。

宽宽的肩膀,高大的身形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一瞬间,花妍竟然觉得向云洲有点像山洞里那个男人!




五百多两啊,朱氏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是那位贵公子給花翠翠的全部银子。

朱氏先前也就看了一眼,都没来得及上手摸摸。

就便宜花妍了,朱氏心疼的满心都在滴血。

“娘——只要我能嫁給那位公子,五百两不算什么?若是被死丫头嚷嚷出去,害的我不得不嫁給向公子,才真的什么都完了。”

花翠翠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那位公子随便都能给我五百多两,家里还不知道多有钱呢,肯定不是向家能比的。”

“我的傻闺女啊!”朱氏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你连那位公子姓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他不来娶呢,咱们岂不是人财两空?”

“不会的。”花翠翠努力说服朱氏,也在说服自己:“我救了他的命,救命之恩可不是普通的恩情。他说了要娶我,一定会来娶的......”

花大山这会才觉得脑子恢复了点,听说女儿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花妍,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至于花老太太,她反正一百两聘礼到手,管哪个孙女嫁去向家都无所谓。

花妍前脚坐花轿走了,她后脚也溜出了家门,

跑去了同村的亲女儿花二姑家,名义上是去退亲,实际上就是找借口,要把一百两的聘礼贴补給女儿。

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到了云溪村的向家。

向家的大院子就在村口,三进的院子占地颇广。修的很是气派,里头布置的张灯结彩一派热闹。花妍被盖头遮着视线,看不太清楚外头的状况。只觉得来来往往,人似乎还挺多。

向家公子向云洲伤重,自然是起不来的。

拜堂的时候,有人塞给了花妍一只大公鸡。

她就挺无语的抱了只公鸡拜了堂,随后被人急吼吼的送进了新房。

进去的时候,花妍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哎,你们觉得新娘子好看吗?”

“乡下地方能长出什么好模样?瞧她瘦的干柴一样铁定不好看,可惜公子了?”

花妍听得很是生气,心说我还没嫌弃你一个半死不活的病患呢,你们倒嫌弃我了。

气归气,进了新房关了门无人打扰。

她总算能摘了盖头松口气,也有机会见见自家快死的丈夫到底长什么样子?

向家果然有钱,新房一间比花家的三间土坯房都大。屋里桌椅屏风俱全,全是精美的红木家具,连床架子上都雕了精美的图案,瞧着帐幔内那个隐隐约约躺着的身影。

花妍果断上前,一把撩开了帐幔。

下一刻视线所及——

我——了——个——去——

她被惊得倒抽一口气,险些惊叫出来。

花妍惊讶没别的原因,实在是那个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闭眼躺着的男人太帅了。

在蜡烛和帐幔的暖色光芒映照下,他蜜色的肌肤如玉,光洁的额头饱满,脸颊轮廓流畅完美。英挺的鼻梁在脸颊上留下了如油画般色调层次动人的阴影,长眉如剑,斜飞入鬓,仿佛能刺入人心。

浓密的睫毛不是很长,却自成两弯羽翼般的弧线,叫人特别想看一看。那样美丽的睫毛下,遮挡的是一双什么样惊色绝艳的眼睛?

男人唇色浅淡的没什么血色,还有处伤口结了痂,可就是这种没血色又受伤的状态。

給气质冷硬萧杀的他生生加上了一抹病弱感觉,反而更令人心动了。

花妍的视线从对方的额头一路扫过下巴,扫到性感的喉结脖颈。

再扫到男人宽宽的肩膀,宽厚的胸膛,还有大红被子盖着都能明显看出的一双大长腿上。

简直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觉,她使劲的掐了掐自己。

感觉到疼了,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这叫什么运气,替人冲喜也能嫁个极品帅哥?

当然啦,花痴归花痴。身为医者,得赶紧瞧瞧帅哥还有没有救了?

定定神,花妍掀开被子把向云洲的手臂拉了出来。

手刚刚搭到对方的手腕上,就看见对方猛然一动躲开了她。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一句低沉不悦的嗓音:“你是何人?要做什么?”

不是吧!他竟然醒了?

花妍大吃一惊,立即抬头看向对方,视线所及,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似是笼着万年寒冰般的眼眸。

男人满脸冷酷散发出来的冰冷感觉,仿佛令周遭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难道冲喜真有效果?看着向云洲,花妍自己都有些迷信了。

她愣了下,立马想到对方应该还不知道冲喜的事。既然已经拜堂了,她就理直气壮的回答:“夫君,我是你娘子啊!我们成亲了。”

“你说什么?”向云州冷酷的表情登时碎裂,伸手就要抓她。

花妍吓了一跳,当下一个麻溜的转身,躲过了对方的大手。迅速答话:“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看这房间,这是你家。我们刚拜完堂,是你家急吼吼的把我娶进来给你冲喜的。”

“冲喜,我和你拜堂?”向云州话音惊疑,但是视线扫过,这里也确实是他自己的房间。

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大红喜服,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随即喝了一句:“来人——”

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名十四五岁少年大喊着冲进来:“主......”

一眼看见花妍在场,他的话音顿时变成了:“哎呀——”然后一个踉跄,几乎是摔到了男人面前。惊喜又激动的呼喊:“公子你醒啦?”

紧接着外面又呼啦啦的涌进来好几个人。各种激动:“公子醒了,公子你还好吗......”

看来男人的突然苏醒给了向家人很大惊喜,不打扰他们解释,花妍冷静的站到门外去了。

外头天色已经黑了,繁星满天。

花妍此刻衣衫单薄又饿又累,又担心医馆里的一双弟妹。就双手环抱着,安静站在廊下。

花妍视若无睹,隐约听见屋里的人七嘴八舌的。

说什么:“都是老爷坚持,我等实在不敢违逆......公子现在能醒,着实出乎我等意料......”

就说嘛,一般人怎么会想到冲喜的法子,原来是向老爷的缘故。

花妍暗暗在心里盘算:花柔的病是娘胎里带来的,就算这次服了雪参。以后想要彻底康复也需要很多名贵药材,未来的医药费是一笔巨款。

本来她想着能治好向云洲,就有了长期饭票。

治不好,自己也是向家的媳妇,摆脱了花家女儿的身份,左右亏不了。

但现在向云洲突然醒了,态度还很嫌弃她,她必须重新打算了。

忽然间,屋里传来不知道是谁的一声惊叫:“什么?弄错了?不可能啊!”

发现自己是替身了么?

花妍听得疑惑:不是吧?难道向云洲竟然认识花翠翠?




花妍听得一愣:“不是三日后才回门吗?”

今天才第二天。

丹青:“公子说,回门之事本就没有特别规定的日子,早两日也无妨。”

“可是,我还有其他的事,就不能不回去?”

“不能,公子已经在等少夫人了,请少夫人尽快打扮好出门。”

“呼——好吧。”花妍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听话。

这算是假夫妻演戏要演真,向云洲为了让向老爷相信已经接受了她,特意把该有的程序都走一遍么?

花妍相信自己的医术,花柔现在应该没什么危险。

严蓟一看就是心底纯善之人,照顾两个孩子不会出问题,她晚一点去医馆也无仿。

况且就花家那环境,她估计向云洲顶多待半个时辰就得离开。

实际上,向云洲急着去花家,并不是为了假扮演戏。

他的人在山上搜了一夜也没找到金印,仔细回想着昏迷前的一切。

向云洲记得自己进入山洞之前,荷包应该是在身上的。

金印最大的可能就是丢在了山洞里,被花翠翠捡走了。

意外错娶了花妍,又因为向老爷的缘故,暂时不能休了。

向云洲有些愧对花翠翠,本不想现在就去见对方。但金印太过重要,他必须尽快找回。

花家接到向云洲和花妍要回门的消息,也是吃了一惊。

向云洲竟然好了,都能出门了?

花妍这冲喜的效果也太强了吧?

花金宝昨天不在场,后来知道花翠翠竟让花妍替嫁。

气的骂了一晚上花翠翠,这会更是恨不能抬手去揍妹妹:“死丫头你就是猪油蒙了心,为什么你不嫁过去?向家在方圆百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向云洲是独子,向老爷又没妻子。

你嫁过去都不用伺候婆婆,进门就当家,吃香的喝辣的当向家的少奶奶。咱家也能跟着沾光,你是脑袋被驴踢了不嫁,白白把一门好亲事让给了死丫头。”

花老太太立马想道:“妍丫头把向公子冲好了,哎呦,没想到她竟是个有福的。这下可好了,向家那么有钱,以后咱家吃穿花用都不愁了。”

说罢她瞥瞥花翠翠,满眼鄙夷:“你真是个没运道的,送上门的好亲事也能推了去。注定一辈子的穷命,你娘还说你有福气?啊呸,那什么大师就是个骗子吧!”

花翠翠被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和花老太太争辩。她灰溜溜的出了向家,直接去找了文长远。

“表哥,妍妹妹今天要回娘家了,这可是个机会......”

“当真,怎的今天就回门了?”

“谁知道呢,许是那向公子被冲喜冲好了,急着感激妍妹妹吧。”

“哼......既然来了,我定会照顾好妍表妹的。”

文长远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把照顾两个字说的格外阴森。

花妍敢先嫁后退婚,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今天定要狠狠的惩治她,让她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向云洲头上的帽子绿的发光!

他要让花妍至死身上都得打上他文长远的烙印,才能一消心头之怒。

担忧文长远做不成事,花翠翠连忙提醒:“表哥,妍妹妹现在厉害呢,说是遇见高人学了本事,动不动就拿柴刀要打杀人,你可得小心。”

“不怕,再厉害我也有法子治她。”

*

向家,花妍打扮好后走到门口,看见了一辆轻便的小马车。

紧接着车帘子一掀,向云洲端端正正的坐在里面,冲她冷然道:“上来——”

“哦——”花妍迅速跳上了马车。

小马车内空间狭小,向云洲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空间。

花妍瞅了瞅,觉得自己坐哪个角落都像个伺候他的小丫头。

她心头不太乐意,就试探着问了句:“你把腿收一收呗,我没地方坐了。”

向云洲冷冷的觑了花妍一眼,在狭小的空间内和厌恶的异性独处,他心头很不高兴。板着脸回应:“你可以坐外面去,车夫边上的空位很大。”

好没风度的男人!

花妍听得暗暗咬牙:过份,要不是你多事,我才不想回娘家呢。

她不想坐外面,目光狡黠的闪了闪,直接往向云洲身边一挤坐了下去:“不好意思,挤着夫君了!”

“你——”

向云洲飞快的收了腿,盯着花妍,眼底显出丝丝恼怒:“我说过,私底下不许喊我夫君。”

“不好意思,方才忘记了。”

花妍一脸你能耐我何的不在意,扭头悄悄翻了个白眼。

管美男怎么想,她自己心里爽就行。

向云洲看着花妍的态度,心中霎时升起一股闷气。

眼见她头上依旧只有那支铜簪,压根没戴他送的首饰。

他十分不悦的开口:“不是叫你好好打扮的吗?”

花妍听出男人话音里有火气,心说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这样就生气了?

她才不会把首饰戴头上回娘家呢,被花家那群饿狼看见,还不扑上来抢?

她虽然不怕抢,却不想应付那些丑陋的嘴脸。

再说了首饰在她眼里就是钱,她要换成银子給妹妹买药。

戴什么戴?戴旧了会有折旧费少卖钱的。

当然,这话不能和向云洲说。

花妍就抬起手摸了摸头发,露出藏在袖子里的镯子:“我戴了镯子呀,就是发钗太重了,我头发少扯的疼,才没戴。”

向云洲这才注意到花妍的头发确实不够黑亮浓密,露出的手腕也是瘦瘦细细的。

镯子都快滑到臂弯了,显得她特别纤弱。

没来由的,他忽然想起了山洞里的时候。

那是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第一次对女孩子动手,对方特别的纤弱。

腰肢细若无骨,肌肤触手柔滑......

突然想到了不该想的事情,身边还坐着个姑娘。

向云洲霎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连忙背过身不看花妍。

花妍无语的看着他,心说:靠,姑奶奶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啊?

气的她又暗暗捏了捏拳头。

花家,安顿好文长远,花翠翠母女正在一起嘀咕:“就算向公子被冲喜冲好了,估计也长得歪瓜裂枣。不然就凭向家的财力,哪能随便找个乡下丫头冲喜?”

“就是,估计比懒蛤蟆也强不了多少。”

说到此,花翠翠神色阴毒:“就算向公子是癞蛤蟆,也不能便宜她。”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花金宝大口吸气的惊呼声:“你就是向公子,你?天哪——”

“听听,哥都惊成什么样子了,他定是又残又丑。”

花翠翠得意的起身:“走吧娘,一起看瘌蛤蟆去。”

话音刚落,她便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向外头。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瞠目结舌。

朱氏瞧见女儿的异常,连忙也看过去。

就见一位极其英俊的年轻公子缓缓走进了花家的院子,样貌好看的连灿烂的阳光都在他面前失色了。他明明只穿了一身普通的青袍,周身上下打扮得并不华丽。

然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矜贵气息,却使得别人肃然起敬。

所过之处,许多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娘,是他,就是他,他来娶我了。”

花翠翠惊愕过后,脸上立时露出一种狂喜的神色,拔腿冲向云洲跑了过去。

她此时眼里只有他,自动忽略了走在向云洲身旁的花妍。

眼看花翠翠疯婆子似的从屋里扑出来,直接就往向云洲身上扑。嘴里还喊着:“公子——”

花妍都快傻眼了,花翠翠花痴也不能花痴到这地步吧?

门口好多村民看着呢,就敢投怀送抱,真疯了!

赶紧挺身挡在了花翠翠面前。

花妍低声喝了一句:“花翠翠你想干什么?看清楚,这是我男人,是你妹夫。”

“你说什么?!!!”




花翠翠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花妍的帕子吗,刚才她也在这里?”

她立马想到:“难道是花妍那死丫头救了人,他想娶的人原本是她?”

不,不可以,他明明是要娶我!

霎时,花翠翠流露出妒恨的神情......

此时山脚下的云岭村,花家的院子里,才七岁的花峤拖着瘦弱的身体,正在艰难的点火熬药。雨太大了,柴火受了潮,烧起来不见火苗,一团团的直冒浓烟。

浓烟飘进旁边的屋子里,熏的花家大媳妇朱氏眉头倒竖。

“该死的兔崽子,都快把老娘熏死了。那丫头停尸了几天还不死,真是讨债鬼托生的......”

骂骂咧咧的,朱氏走出屋子。恰巧火又灭了,花峤去找干草。

眼见小土灶上冒着热气的药罐子,朱氏眼中聚起恶意。舀了半碗变质的泔水汤,直接倒了进去。

“吃药吃药,吃死你拉到。一个贱丫头,死了家里还能省几粒米,早死早干净......”

骂完她转身回了屋,花峤抱着干草回来。只听到骂声,压根没发现药罐子已经被动过了。

好不容易把药熬好,他赶紧端去喂病重的双胞胎妹妹花柔。

姐姐离家时说过,妹妹的药必须两个时辰喝一次,延误不得。因为柴草潮湿,已经迟了一会了。花峤焦急的把妹妹扶起来,催促她:“柔儿,快吃药了。”

“哥——”花柔有气无力的坐着,视线飘忽的看向外头:“姐姐呢?”

“姐姐去采药了,很快就会回来。”花峤吹了吹药液,赶紧喂妹妹。

花柔乖巧听话,尽管药液很苦,她还是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一碗药尽数喝完后,她才说了句:“哥,这药味道有些奇怪,和早上的不一样。”

怎么会奇怪呢?都是一样的药熬的,可能是熬得久了点吧?

花峤没有多想,安慰妹妹:“定是你吃多了嘴巴苦,你先歇着,哥给你舀点水来漱漱嘴。”

“嗯......哇......”

花柔才点了点头,猛然觉得一阵恶心。

紧接着呕的一声,把刚喝下去的药液吐了出来。

她吐的太急了,都被呛到了,咳个不停:“咳咳,咳咳......”

“柔儿你怎么了?柔儿......”花峤吓坏了,连忙去拍妹妹的背。却眼睁睁看着妹妹吐完了药液,开始大口吐血。

殷红的血液洒落在脚边,吓得花峤惊惶失措的大喊:“柔儿吐血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然而花家院落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匆忙回家的花妍才踏进家门,就听到了弟弟惊慌的叫喊声。

她连忙跑过去,一眼看见妹妹吐了满地血,瞬间觉得一阵心慌。

她连忙把妹妹抱起来按摩穴位止血,同时问花峤:“妹妹吃药了吗?”

“吃了,刚吃了就开始吐。”花峤哭起来,害怕极了:“姐姐,妹妹是不是不好了?”

“不会,有姐姐在,不会让妹妹出事。”

按摩暂且止住了吐血,花妍立马打开随身的小竹篓想取出凤凰珠。

却发现不知何时?凤凰珠的两粒果子全破掉了,果肉烂糊成一片,明显已经变质不能入药了。

怎么会?

凤凰珠是皮厚的药果,不容易损坏。

况且花妍还在竹篓里垫了草,一路都很小心的拿回来。

只有在山洞里那一次,她被人拉得摔了下......

是他!就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损坏了凤凰珠。

凤凰珠是花柔康复的唯一希望,眼下不能用了,花柔的病情又突然恶化。

家里的药材都不顶用,送医刻不容缓。

“峤峤,姐姐带妹妹去镇上的医馆。”花妍赶紧背起花柔。然而她刚走出房间,方才像死了一样没动静的花家人一个个跳了出来。

花老太太首当其冲,跑过来伸手拦住花妍,张嘴就是:“送什么医馆?钱多烧的慌啊!丫头片子一个,治好了也是个赔钱货。”

朱氏心虚的缩在花老太太身后,偷偷瞄一眼花柔人事不省的样子。跟着附和:“就是,都这样了还送什么医?我瞧着送了也治不好。妍丫头啊,不是伯娘说你。你要是有钱,就该多孝敬你奶,你妹明显不行了。”

“你瞧着,你算老几?”花妍急着求医。当下怒火冲头,厉声呵斥:“你要是有断人生死的本事,怎么不去当阎王?看把你能耐的。”

朱氏被说的顿时一瞪眼:“你咋说话的,我可是你大伯娘,是你长辈。”

花妍直接胳膊肘一顶,把花老太太推开了:“我妹现在有危险,你们谁再拦着我,我跟你们拼命。”

“你个死丫头啊,你是疯了要撞死我啊!”花老太太踉跄了一下,立马杀猪般的尖叫起来。她是绝对不肯让花柔出去求医的,正如她自己所说:一个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治好了也是个赔钱货。

与其治病浪费钱,不如死了拉倒,活着反倒浪费米粮。

眼看自己挡不住花妍,花老太太大叫:“大山,金宝,你们快过来把死丫头拦着。”

闻言,花家老大花大山和儿子花金宝跑了过来。父子俩摩拳擦掌,一起凶巴巴的拦住了花妍:“死丫头听到没?柔丫头都不行了,还治什么治?趁早放下,等咽了气送去山里埋了。”

这就是花家的亲人们,一个个毫无亲情可言。巴不得姐弟三人都死了,难怪原主生生的被他们搓磨死了。

看着花家人丑恶的嘴脸,花妍简直目眦欲裂,人同畜生是没法讲道理的。

她索性回屋,拿起一把柴刀,直接指向花大山:“让不让?不让我砍死你们。”




盛夏,暴雨如注。

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崖上,花妍吊着绳索,一点点的往下滑。

眼睛被大雨浇的几乎睁不开,却难掩她眸底激动的神色。

挂在身前的小竹篓里装着一株紫红色的药草,上面结着两颗小小的黑色果子。那是她寻觅了许久才发现的珍稀药草凤凰珠,百年才结一果。

为了采它,花妍费尽心思爬上悬崖,险些葬身峭壁,手脚都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

可一想到只要能把凤凰珠带回去入药,病重的妹妹就有救了。

她就忘记了疼痛,露出欣慰的笑容。

雨太大了,山路寸步难行。

下了山崖后,花妍不得不先寻地方避雨。

才钻进一处山洞,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难道有野兽?

花妍大吃一惊,刚想退出去。

听到山洞深处传来一声男人沉重的呼痛声:“啊——”

有人受伤了?

略略迟疑,花妍试探着走进去,看见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倒在地上。

此时山洞内光线昏暗,瞧不清他的面容,只能依稀看见他轮廓分明的下颏线条。

“你没事吧?”

医者的本能促使花妍上前,硬着头皮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一探脉,她就在心底惊叹了一句:好狠戾的毒!

男人中毒颇深,她只要晚来半刻时间,他就得去见阎王。

“遇到本姑娘真是你的造化。”

感叹了一句,花妍迅速从贴身小包里取出两颗解毒丸。

又去外头接了点雨水,掰开男人的嘴巴,捏碎硬給喂了进去。

这是花妍自己配的的解毒丸。

药性不足,只能化掉男血液内的部分毒性,保他暂时不死。

男人中的毒太厉害了,就算化掉一部分毒性,也有性命之忧。

既然能中这种毒,他也不是凡人。肯定会有人来找的,他应该能活下来。

“这药能暂时保住你性命,剩下的你自求多福吧!不过,我的药可不白给。”

说罢花妍伸手在男人腰间摸了一把,摸到了一只荷包。

沉甸甸的,估计有不少银子。

她实在是太穷了,身为医者连针灸用的银针都买不起。

救人不图回报的美德,在贫穷面前不值一提。

喜滋滋的将荷包收起来,花妍转身刚想离开,一只微凉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

“啊——”

花妍惊呼一声,身体被拉得不受控制的扑到在地.

一下子将装着凤凰珠的小竹篓摔出老远。

“我的药!”

没等花妍摸到竹篓,身后的男人已经凶恶的扑上来。

粗糙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提了起来。

“说,是谁派你来的?”

狠戾的声音,令人肝胆生寒。

问话的同时,男人用力摇晃了下脑袋,显然神志不清把花妍当成了敌人。

“不是我,放开,我没有......”

花妍呼吸困难,用力挣扎着去掰男人的手。

“不说,我就,自己搜——”

伴着低哑冷酷的嗓音,男人的手扼的更紧了。

“不,呜呜......”花妍竭力挣扎,却怎么也掰不开男人铁钳般的手。

他的力气大的如山岳一般,她完全无法撼动。

呼吸被掐断,脑子无法思考,眼睛瞬间泛黑,

想要求饶都说不出话,只清楚的感觉到被男人大手禁锢的窒息感!

“呜......”混账——

花妍的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一颗颗晶莹的洒落。

严重的缺氧使得她的意识很快模糊,前世今生的一幕幕走马灯般的在脑海中显现。

她本是现代社会的顶尖医者,被人陷害死亡。

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了无父无母的寒门孤女,还有一对年幼病重的弟妹要养活。

这些天,她每天都辛苦的跑山里采药,想把妹妹的病控制住。

好不容易采到了救命的凤凰珠,竟然就要被这样侮辱杀死吗?

好不甘心啊,她这一世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就在花妍即将彻底丧失意识的那一刻,男人的手突然松开。

他自己先身子一歪,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看样子是余毒发作,又晕过去了。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花妍大声咳嗽着,拼命呼吸。

窒息濒死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她能站起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抬脚狠狠的踹向男人。

“狗男人,混账东西,姑奶奶好心救你。你竟侮辱我!恩将仇报,活该你被人下毒,你去死......”

连踹了两脚后,担心男人再醒过来。

花妍不敢多留,匆忙拢起衣衫,捡起竹篓逃离山洞。

她刚跑远,另一名少女为了躲雨,也钻进了那处山洞。

“啊————”

少女才进山洞,就看见地上躺了个人,霎时被吓得尖叫一声。

现在雨比先前小了许多,山洞内的光线已经很明亮了。

看清楚男人的脸后,少女被惊的长抽了一口气。

好英俊的男人啊!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简直比画上的人还俊美。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想把男人扶起来,然而她手刚伸过去,就被男人伸手握住了。

“你你你,你快放开我。”少女霎时惊慌。

男人似乎已经恢复了神智,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他强撑着起身,目光灼灼的问她:“方才,是你救了我?

救人?自己没救过人呀?

少女惶恐的瞪大了眼睛!

但对上男人那张英俊不凡的脸。

她心头砰砰乱跳之余,低头露出了一抹娇羞的神色:“我,我只是想帮你。”

她的脖颈上,留有几道方才大雨时在灌木丛中被树枝划破的血痕。

还有她的衣服,也被划的凌乱不堪。

少女这幅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却使得男人更误会了。

回想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男人心底略略懊恼。

随即轻声道:“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会负责。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待我痊愈后,定上门求娶你为妻。”

什么?娶我?

面对英俊男人的突然求婚,少女霎时幸福的都要眩晕了。

似是做梦一般,她来不及多想就颤颤回答:“我叫花翠翠,家在山下的云岭村。”

“花翠翠,我记住了,我有急事先走一步,这些给你。”男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进了花翠翠的手里。

这是银票?天哪,这么多?

看着足有几百两的银票,花翠翠手都抖了,刚想喊住男人。

忽然发现,地上有一方熟悉的布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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