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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 全集

连衣水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莫以桐被带去办理手续,结束之前,她说:“不好意思,能麻烦你们这边帮打一个电话吗?”“可以。”她报了电话号码,电话却没打通,警察奇怪,“你这个号码已经是空号了,你要打给谁啊?”“莫梅英。”莫以桐说,“我、我干妈。”“干妈?”警察觉得耳熟,一扫旁边的死亡报告,赫然写着莫梅英三个字,愣了一下。莫以桐紧张的攥紧拳头,“怎么样?她现在好吗?是不是换了新手机,地址还能找到吗?”警察面面相觑,莫以桐又说:“把她新地址念给我吧,我去看望看望她。”之后,她请求警察将她送上东区的公交车,一路上,众人议论纷纷,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抓着杆子,心中带着一丝希翼。妈,我回来了。尽管薄钦呈并未履行承诺,说五个月,她八个月才重获自由,但没关系,只要母亲活...

主角:莫以桐薄钦呈   更新:2024-12-14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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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以桐薄钦呈的其他类型小说《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 全集》,由网络作家“连衣水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以桐被带去办理手续,结束之前,她说:“不好意思,能麻烦你们这边帮打一个电话吗?”“可以。”她报了电话号码,电话却没打通,警察奇怪,“你这个号码已经是空号了,你要打给谁啊?”“莫梅英。”莫以桐说,“我、我干妈。”“干妈?”警察觉得耳熟,一扫旁边的死亡报告,赫然写着莫梅英三个字,愣了一下。莫以桐紧张的攥紧拳头,“怎么样?她现在好吗?是不是换了新手机,地址还能找到吗?”警察面面相觑,莫以桐又说:“把她新地址念给我吧,我去看望看望她。”之后,她请求警察将她送上东区的公交车,一路上,众人议论纷纷,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抓着杆子,心中带着一丝希翼。妈,我回来了。尽管薄钦呈并未履行承诺,说五个月,她八个月才重获自由,但没关系,只要母亲活...

《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 全集》精彩片段




......

莫以桐被带去办理手续,结束之前,她说:“不好意思,能麻烦你们这边帮打一个电话吗?”

“可以。”

她报了电话号码,电话却没打通,警察奇怪,“你这个号码已经是空号了,你要打给谁啊?”

“莫梅英。”莫以桐说,“我、我干妈。”

“干妈?”警察觉得耳熟,一扫旁边的死亡报告,赫然写着莫梅英三个字,愣了一下。

莫以桐紧张的攥紧拳头,“怎么样?她现在好吗?是不是换了新手机,地址还能找到吗?”

警察面面相觑,莫以桐又说:“把她新地址念给我吧,我去看望看望她。”

之后,她请求警察将她送上东区的公交车,一路上,众人议论纷纷,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抓着杆子,心中带着一丝希翼。

妈,我回来了。

尽管薄钦呈并未履行承诺,说五个月,她八个月才重获自由,但没关系,只要母亲活着,活着就好。

下了车以后,对于陌生环境,她十分茫然。

她看不见,只能去听旁边是否有人靠近,等来了人,她伸手过去,“你好,请问——”

“脸好吓人,快滚开!”女人尖叫,将她狠狠甩开。

莫以桐被迫摔在路沿上,用手去摸满是创伤的脸,又咬咬牙,仰起头:“抱歉,我只是想问问你——”

她露出脸来,女人惊慌失措,旁边男人嫌弃的一脚踹开她,“哪来的疯子出来吓人,赶紧滚一边去,再缠上来,我他妈揍死你!”

男人扬扬拳头,搂着女人扬长而去。

莫以桐习以为常,又去找旁人,然而所有人的态度都是嫌恶的。

“这脸好恶心!顶着这张脸,怎么敢出现在这里的?”

“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吧?”

“如果我像她这样,还不如去死!”

去死?莫以桐无法聚焦的双眸垂下,咬住下唇。

不,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母亲怎么办?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们彼此相依为命了。

莫以桐重新振作起来,终于又拦住一个人,只是这一次,她将头埋得很低,“你好,我想问一下,东区银华庄园怎么走?”

生怕那人厌烦,莫以桐又补上一句:“我是盲人,看不见路牌。”

方休霈听着声音,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以桐?”

莫以桐内心震撼,“方医生?”

方休霈,是曾经在贫民窟待过数月的医生,她以前身体不好,方休霈上门面诊,带药从不收费,也是他才让她活下去,是她救命恩人。

没想到再过四年,两人会重新碰上,莫以桐难免鼻酸,方休霈却眉头紧锁,“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失明?离开这些日子,你去哪里,又经历了什么?”

“我......”

莫以桐噎住,牢里的一切,是她的梦魇,她想起脸上的伤痕,又恐慌至极的低下头,“都已经过去了,我这次回来,是来找妈的。”

“找莫阿姨?”方休霈低头,手上的袋子,还装着骨灰,和莫梅英的黑白照片,那是他准备摆到房间里去的。

眼中染着几分疼惜,他忍不住说了谎:“你来的不巧,莫阿姨出国治病了。”

“出国治病?”

“嗯,以她的精神状态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正好国外有个专研精神学的专家,就送去了,也就是前天的事。”

“是吗?”莫以桐尽管失落,却也由衷为莫梅英高兴。

“太好了,等回来,妈应该就能正常和我说话聊天了吧。”她脸上难得带着一点笑意,“对了,方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方休霈顿了一下,他怎么在这里,当然是因为莫梅英死的时候,手机只存了莫以桐与他的手机号码,莫以桐联系不上,警察便打给了他。

“阿姨出国之前有给我打电话,拜托我抽空给她收拾住所。”

“原来如此,真是辛苦你了。”莫以桐咬紧下唇,想要什么,又猛然低下头去,她的脸这么吓人,一定被方休霈看到了吧。

会不会......也觉得很恶心?

却不想方休霈并不在意,仿佛没看见一般,说:“既然已经碰上了,正好我带你一起过去。”

二人刚迈步离去,一辆迈巴赫驶来,停在路边。

车内薄钦呈眉头紧锁,显然心烦意乱。

杨庆试探着问:“先生,既然莫梅英已经死了,要将房子收回来吗?”

“不用,丢在那里别管了。”薄钦呈烦躁吐出一口气,想起什么来,“对了,记得封锁消息,绝对不能让莫以桐知道!”

那个女人视自己母亲为命,如果知道莫梅英去世的消息,一定会崩溃发疯,本来她在狱中就已经很不好受了。

“这个我明白。”

薄钦呈缓了一下,又问:“她多久能出狱?现在应该没人盯着她了吧?”

杨庆眼中闪烁,“其实今天就已经出狱了,但是因为凉城的人对她还十分抗拒,导致她在凉城无法正常生活,我已经安排人,将莫以桐送去其他城市去了。”

听到这话,薄钦呈不满蹙眉,可最终还是平静下来,“送出去也好,等莫梅英风声过去了,再把她带回来吧,孩子估计也快出生了。”

以她的性格,孩子生下来,可不得乐不思蜀的黏上来么,尽管他不爱莫以桐,可看在莫梅英出事的份上,他还是能给点表情,省得这女人卖弄委屈。

他关上车窗,“开车。”

......

一年后。

私人诊所,走廊里一片喧哗,方休霈号脉之后,冲着里屋喊了一句:“以桐,麻烦把蔓荆子和桑叶这两份药材各包出三两拿来。”

“好。”

里面传来好听的声音,没过多久,帘子掀开,女人穿着简单的长裙,头发束在一侧,脸上伤痕沟壑,美眸没有色彩,可身上带着淡淡的气质,让人即便面对这张脸,也怕不起来。

她手上拿着药材,一步一步走着,尽管看不见,却也很熟悉的走到桌前,交上药材,“给。”

“辛苦了。”方休霈微笑接下,与病人交流服用方法,莫以桐便向外头去。

外头很吵,大概有几个小朋友在,她扶着墙壁过去,嘴角含笑:“不是和你们说了小声一点的吗?你们这样,下次可就不让你们去院子玩了。”

院子有莫以桐手工制作的玩具,小朋友马上泄气,围上来撒娇,“莫姐姐我们错了,再也不吵了。”

周围病人都不住的笑,“还是以桐有这本事,降服这些古灵精怪的小家伙。”

莫以桐发笑,一阵阵暖风吹来,这里是贫民窟,莫以桐以前生活的地方。

一年前,方休霈因为莫以桐的身体状况,毅然决然带着她回到最熟悉的地方生活,开了个诊所。

这一年来,诊所治好了无数病人,莫以桐渐渐的在忙碌之中,似乎也忘记了心中曾有一道伤口。

“知道错就好,我带你们去院子。”

“好!”

门口。

一辆豪车驶停在路边,车门打开,慕轻柔身穿高定复古长裙,挽着名牌包下车,瞧着周围的情况,漂亮的脸露出嫌恶来。

“这里好脏哦,空气也好差,我光是闻一闻,都觉得要过敏了,钦呈,你怎么想起来到这穷乡僻壤找名医的?”

话音落下,车内男人长腿迈出,西装革履下透露出矫健的身姿,五官出众到万里挑一,浑然天成的气质,哪怕一个眼神,都叫人心乱。




她没有聚焦的双眸,不带半点反应。

女医生捂住双唇,忍不住心酸,面对着女人满是创伤,已经严重毁容的脸,她难以开口。

莫以桐还在问:“医生?你还在吗?”

她将手伸出去,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又仓促的收回手,声音颤抖:“灯......灯的开关在哪里?好黑!我要开灯......我要开灯!”

掀开被子,她猛然下去,身子却撞在床边推车上,伴随噼里啪啦的碎声,莫以桐重重摔在地上。

“小心!”女医生马上走上去扶住她,“你小心!这里放着推车,不方便走动的!”

“药瓶?在哪里?”莫以桐忍着哭泣:“医生,我怎么没看见呢?这里一片漆黑对不对?是不是停电了,只要电一来,我就可以看清了,是不是?”

女医生眼圈一红,竭力安抚:“你先冷静下来,让我给你检查一下眼睛,很可能只是压迫神经短暂失明而已,治疗及时还是可以恢复光明的,别害怕。”

莫以桐柔唇在发抖,别害怕?她怎么不害怕?

入狱两个月来,她遭受无止境的屈辱,孩子没有了,如今连双眼都失明到看不见。

她悲痛欲绝,喉咙发出哽咽的哭腔,“求求你......求求你治好我的眼睛,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女医生自然也尽力检查,可结果令她失望,以目前的医疗条件,无能为力。

“我现在去向上头申诉,努力让你出院治疗,你等着!”

她拍拍莫以桐的肩膀走出去联系警方。

莫以桐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指尖贴向小腹,里头空荡荡的,曾经的小生命,在薄钦呈示意的折磨下,终于死了。

这个孩子确实不该存在,可莫以桐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以这么一个结果结束。

她已经足够听话了,她已经抛去了所有的尊严,牺牲了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薄钦呈还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将她赤诚的整颗心掏出来摔在地上踩碎!

莫以桐抱着身子哭泣,零碎间,听到外头有争吵声。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摸索,摸到房间的门后,将门拧开,声音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为什么不让病人去专门的医院接受治疗?以她现在的情况,只有在大医院才能有救助的机会!你们这是在毀掉一个女孩子的双眼!”

“秦芹,你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她现在变成这样,是她自己所为吗?如果不是那个人示意,她在狱中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更何况现如今大众好不容易平息怒火,再出现关于慕轻柔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那个人都会不悦,你明白吗?”

“我们偷偷的不行吗?”

“不行。”男人语气决绝,“这也是薄先生那边的想法,得罪薄先生,就是这个下场。”

这也是薄先生那边的想法,得罪薄先生,就是这个下场。

这句话不断在脑海回荡,莫以桐胸口郁结冲天,眼前再无止境的黑暗,都远没有心中来的寒气弥漫。

好冷,好疼。

她蹲下身子呜咽,口中发出痛苦的悲鸣。

薄钦呈,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救你?

我以为我救的人,会如他允诺一般,将我视为掌心宠,可结果,原来我救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啊!

“慕小姐!”秦芹看到门口的女人,脸上一闪而过的错乱,急忙上前。

莫以桐柔唇发抖,“电话......”

“什么?”

莫以桐泪蜂拥而出,苦苦哀求:“电话借给我好不好,我要打给薄钦呈,他凭什么对我这么狠心!他就这么恨我吗!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她没有聚焦的眼,泪疯狂掉落,憔悴苍白的脸,只剩下悲痛。

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下一秒,莫以桐听到男声的不屑:“开车撞死人,没有判处死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居然还问自己做错什么了?那死去的人又做错什么了?”

“任子岩!”秦芹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将手机塞到莫以桐手里:“我已经没办法了,慕小姐,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莫以桐茫然的摸着手机屏幕,秦芹才反应过来,“你眼睛看不见,抱歉,你把号码说出来,我帮你拨过去。”

薄钦呈的手机号码,莫以桐牢记于心,此刻念出来,却心如刀绞。

之后,电话通了。

莫以桐迫切的拿起手机,听到那头薄钦呈冷漠至极的声音:“哪位?”

薄钦呈话音刚落,那头音筒又传来慕轻柔娇嗔的声音:“钦呈,我穿这件婚纱好不好看?和你的西装很配对不对?今天拍出来的照片,一定很好看。”

莫以桐表情僵住,最后一滴泪从脸上滑落。

她在狱中经受折磨,而薄钦呈与慕轻柔,已经兴高采烈的开始拍起了婚纱照?

“很美。”那头的他,不吝啬称赞。

慕轻柔先是笑笑,又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还是有些对不起莫小姐,竟然让她去帮我顶罪......钦呈,都怪我,要是我没有因为害怕逃走就好了。”

“别提她了。”薄钦呈语气中,掩饰不住不耐烦,“这种大喜日子,提她干什么?反正她已经坐牢了。”

莫以桐听完整段话,心如死灰。

也是,她的死活,从来不是薄钦呈所在乎的,否则又怎么会下令让她毁容,还拿走她给予希翼的孩子呢?

别说是失明,就算是死了,也只是如薄钦呈所愿罢了!

良久,莫以桐将黑了屏还给秦芹,秦芹还不明白莫以桐为什么通了电话还不开口。

可看到一个女人从悲痛欲绝,突然变得麻木,全身上下充斥着绝望。

秦芹难以出声。

半晌,莫以桐才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麻烦你,让我回去服刑。”

“回去服刑?”秦芹愣了一下,“可你的眼睛......”

“不治了。”莫以桐扯出最悲凉的笑。

这双眼是惩罚,惩罚她当初愚蠢的一见钟情,是她眼瞎心盲,才会义无反顾陪在那个男人身边两年。

一切的源头,只因为这双眼。

薄钦呈,这是欠了你的,我还你,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

......

六月后,监狱。

狱警将牢房门打开,透不进半点阳光的房间里,角落女人蜷缩着。

女人身上布满恶臭,脸上疤痕狰狞,眼睛蒙上一层雾,只在听到声音时,微微侧头。

狱警嫌弃的皱眉,“慕轻柔,出来,你自由了。”




慕轻柔也不住慌了,咬紧牙关。

该死的!这个阴魂不散的贱人怎么会出现这里?

她拿走方休霈写完的单子,丢下钱,也忙不迭的冲出去,尽可能的压制要瓦解的脸色。

她不住慌张,总觉得有什么要变了,又让勒令自己冷静。

狱中那些人干的不错,莫以桐现如今已经丑陋不堪,就算薄钦呈见到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光是看上两眼都让人觉得恶心的女人,怎么会得薄钦呈青睐?

想到这里,她又平静下来,追着薄钦呈怒气冲冲的背影而去。

屋中,莫以桐僵在原地,方才那个男人,那个摔门出去的男人,为什么气息感觉那么熟悉?

就好像是......

莫以桐眼中布着凌乱,又狠狠掐住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不会的......不会的......

“以桐,没事吧?”方休霈关切的声音传来,握住她冰冷的手,“吓到你了吗?”

他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皱眉:“这两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走了,好奇怪。”

“没事。”莫以桐反应过来,自嘲道:“兴许是看到我的脸,所以吓到了吧?第一次见都会这样的,不用在意。”

方休霈还是觉得不对劲,可除了这个,也做不出其他解释,只转移话题,“秋千断了?”

“对。”莫以桐压下心中莫名的情绪,笑了笑,“那几个孩子可懊恼了,还以为是太重自己压坏了。”

方休霈揉着她的发丝,“那现在诊所没病人,我们早点关门,然后陪你去街上买条绳子回来,把院子修整一下。”

“嗯。”

二人出门,方休霈交给莫以桐盲杖,锁上诊所的门,并齐走着,不曾注意到后方树下,一辆车子停在不远处。

驾驶座上,薄钦呈气息收敛,黑眸死死盯着渐行渐远的两人,他们动作间的亲密无间,让薄钦呈攥紧拳头,有种东西快要冲破胸腔。

“钦呈......”在副驾驶的慕轻柔,被薄钦呈冷意压迫的有些发抖,深吸了一口气,才尝试开口:“这个女人真的是莫小姐吗?明明出国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平白无故的......变成这样了?还毁了容,是不是......”

慕轻柔停顿了一下。

“是不是为了躲你,自甘毁容,好与那位方医生在一起?”

话音刚落,薄钦呈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莫以桐在出国三个月后突然失踪,没了踪影,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甚至想过莫以桐总有一天会带着孩子回来。

然而,如果她逃走,只是为了和野男人在一起,甚至不惜毁了自己的容貌躲避追查,那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突如其来的动作,慕轻柔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握住薄钦呈青筋暴起的手。

“钦呈,其实如果她真的是莫小姐的话,不是更好吗?那位方医生对莫小姐很好,他们很幸福,这样我们也不必心怀愧疚,可以安心过好自己的生活——”

“不是她。”薄钦呈冷不丁抽回自己的手,黑眸酝酿风暴,“这个女人不是莫以桐。”

莫以桐爱他爱到容不下任何人,怎么会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假的,一定是假的!

要么是认错了人,要么是她在演苦肉计。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要弄清楚!

......

之后又过去几天,莫以桐再没有感知到那个气息,她更加坚信,那一天只是一场错觉。

午休时间,她摸索着坐在重新修好的秋千上,毫不清楚后院围栏外,一个男人正靠在车前看她。

薄钦呈夹着香烟吞云吐雾,眯眸间扫着文件上的信息,眉中混着戾气。

原来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国,而是制造了一个骗局,避开他的眼线,和方休霈缠在一起。

至于她的脸,她的失明,杨庆说没有详细报告,薄钦呈不得不去想这是不是莫以桐又一场骗局。

但不得不说,他现在心情很烦躁。

“以桐。”一道温声打破思绪,方休霈从诊所出来,手捧着糕点,含笑交到莫以桐手上,“尝尝。”

“是什么?”莫以桐低头嗅了嗅,又粲然一笑:“闻起来好甜。”

“张阿姨送来的,说是小橘生日到了,切两块送给你吃,你先尝尝,喜欢和我说,还有一块我再拿给你。”

“嗯!”

女人笑容扎眼的厉害,而方休霈对待她的亲昵,更是点燃了薄钦呈怒火的引擎。

这个女人与他在一起的时候,笑容都屈指可数,却对一个野男人笑得如此甜美?




薄钦呈才明白过来,莫以桐说的是顶罪一事,她要消失在他视野里,薄钦呈自然是不信的。

这女人痴心他,跟条狗似的,怎么打骂都不肯走,尤其还怀着他的孩子,怎么可能离开?

不过碍于她愿意顶罪的份上,他语气缓和了些。

“你放心,既然你肯给轻柔顶罪,我就不会让你死,撑死五个月,我会想办法让你出来。至于你的母亲,我会派人接她回来。”

那头陷入沉默,薄钦呈向来没什么耐心,和莫以桐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迅速道:“你尽快去警局自首,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还在开会。”

“薄钦呈。”

在挂电话之前,薄钦呈听到女人悲痛欲绝的声音。

“再也不见。”

薄钦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掐断,他眉头紧皱,女人语气中的决绝,让他心中莫名烦躁。

再也不见?什么意思,莫以桐就因为他让她去顶罪,就死心要走了?

不对,她都肯无名无分陪在他身边整整两年,无怨无悔,又怎么会突然之间死心?保不齐又是卖惨的把戏。

再说,她肯放手,他求之不得!

“先生。”

一旁杨庆提醒他会议还在继续,薄钦呈将那股莫名的情绪抛之脑后,迈步进入会议厅。

......

而结束通话的莫以桐,毫不犹豫拦下车,亲自到警局认罪伏法。

“我是慕轻柔,是今天造成车祸的罪魁祸首。我因为害怕追责,肇事逃逸,现在清醒过来,回来自首,所有的罪名我都认,请逮捕我。”

她眼神空洞,举起双手,死者家属崩溃的冲上来,对她又打又骂,让她去死,将他们的女儿还回来。

莫以桐满身伤痕,唯有死死护住腹部,不让肚子里的孩子受一点伤害。

之后警察阻拦,新闻报纸也宣发出去,满城风雨,而在议论下,莫以桐已经被安排送进监狱。

“进去。”

潮湿狭窄的长廊,开出一道铁门,将莫以桐推进去,莫以桐仓促快走几步,抬头看到房间里的四个女人,每个都是五大三粗,看着她的眼神充斥着恶意。

等狱警关门走人,她们便团团围了上来,将莫以桐逼在角落。

“原来就是这个女人,我当长成什么天仙样,想不到竟然是这副德行,半死不活的,怪不得薄先生恶心她。”

莫以桐恐慌不已,“你们干什么?我要告狱警了!”

旋即,一只手伸来,奋力扯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嘭嘭几下,莫以桐根本无力反抗,眼前冒黑。

“还学会告状了?果真是贱女人!”她听到为首女人咒骂,“我告诉你,你别说是告狱警了,天王老子都没用!听到没,你就是我们手底下的一条狗,趴在地上叫两声让我们听听!”

其他人呼声一片:“跪下,赶紧跪下学狗叫!”

莫以桐咬紧下唇,“我——”

不字还没有吐出去,膝盖就被狠狠踢了两脚,踉跄跪在地上,她们将她的头摁在地上吃灰,强逼着趴在地上,半夜也不能躺会床上,只能缩在墙角睡觉。

她曾向狱警求饶,得来的却是狱警的无视,然后被欺辱的更狠。

她精神涣散,以泪洗面,心中唯一活下去的坚定,就是腹中的孩子,以及薄钦呈的承诺。

他说,五个月,他就会让她出去,等到她出去以后,就和母亲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会来!

掰算着日子,今日如往常一般,缩在墙角与肚子里的孩子对话,房门打开,几个女人被送回来,每个人脸色都复杂,死死盯着莫以桐的肚子。

“你怀孕了?”




莫以桐僵在原地,眼圈腾地红了一圈,原来这个男人知道,他早在打电话的时候就清楚她怀孕的事了,可他一开始不戳破是为了什么?看她自以为躲过他眼线后的侥幸,再到现在濒临崩溃吗?

她紧咬住下唇,竭尽所能的平复心情,因为薄钦呈不喜欢她哭哭啼啼:“钦呈......我以后会乖乖听话,孩子......孩子能不能留下来?我保证他不会烦到你,等慕轻柔醒了以后我就带着他离开,保证对你而言,和世界上没有他一样。”

她声音的颤抖,未曾让薄钦呈又半点心软,反而黑眸覆上淡淡的嘲弄,看她:“莫以桐,别异想天开,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连当上薄夫人锦衣玉食的资格都没有,我可以容忍你偶尔的逾越,但能生下我薄钦呈孩子的,自始至终都只有轻柔一个,你还不够格。”

你还不够格。

真残忍啊,这五个字,比鞭子打在身上还疼。

怎么薄钦呈对她就这么狠呢?

莫以桐难以呼吸,大厅外传来动静,她抬头,杨庆已经来了。

薄钦呈耐心到底,发号施令:“杨庆,动作麻利点,带她去私、密一点的医院,不许透露出半点风声!”

莫以桐瞳孔震动,对方视她腹中胎儿为猛兽的态度,令她五脏六腑都痛得如同刀搅,“不要......钦呈,不要!”

薄钦呈熟视无睹,给杨庆眼神。

莫以桐脑袋一片空白,扑通给薄钦呈跪下。

“钦呈,我求求......我求求你!只要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你让干什么都可以,孩子生下以后我会马上送走!只要你肯放过他!”

她砰砰磕头,磕到满头是血。

薄钦呈只给一个嫌恶的眼神,“莫以桐,你真对不起你这张脸,如果是轻柔,她绝不会有你这么软的骨头!”

莫以桐想笑。

是啊,慕轻柔干不出磕头哀求的事,那是因为慕轻柔被薄钦呈深爱,是薄家继承人的掌心宠,即便昏迷数年,也仍然被不离不弃,可她算什么?

一个仅仅和慕轻柔长相一致的替代品,除了磕头以外,她还能怎么办?

“我只想把孩子留下来......”

“不可能。”好看的薄唇下,吐露出的是冷漠决绝的字句,他已经厌烦和莫以桐争论,转头对杨庆说,“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她带过去!不要耽误时间!”

杨庆闻言,立即上前,拽起跪在地上的莫以桐。

“不要!我不要去!”她奋力挣扎,泣不成声:“钦呈!我求求你了,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容不下这个孩子吗?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薄钦呈坐在餐位上不予理会,连半点眼神都不施舍。她口中的亲生骨肉,在他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莫以桐陷入绝望,惨败的摔在地上,腹部一阵一阵的抽痛,小生命似乎也在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她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叮叮叮——”

就在这时,三楼的警铃作响,响彻整个大厅。

莫以桐愣住,还没反应过来,薄钦呈已经疾步冲上三楼。

这个警铃说明慕轻柔身体状态出现了改变,而慕轻柔出事,薄钦呈永远冲在第一线。

杨庆也马上动身上去,在薄钦呈身边贴身伺候都知道慕轻柔的重要性,重要到哪怕莫以桐现在急着去死,也要放在次位。

一晃神的时间,大厅已经无人。

莫以桐靠在门框,努力蜷缩身子去缓解情绪过激腹部带来的抽痛,“没事了宝宝......”

她密汗层层叠起,脸色惨白,唇角却带着几分庆幸的笑:“你安全了,妈妈会保护你。”

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顾一切,即便薄钦呈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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