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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之靳少的宝贝全文

默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先生,我们靳总吩咐了,您跟徐女士到医院对面的酒店去休息吧,这边有护工照料,这是房卡!”一直跟在靳起身边的男人忽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张房卡。陈迎丰越发局促,声音都有些发抖,“不……不用,我们就在这里就行,你忙,你们忙!”“我们靳总不善言辞,所以,这事儿就吩咐给我了,如果办不好,我也不好跟他交代,陈先生?”男人晃了晃手里的卡,脸上笑着。陈迎丰左右为难,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总觉得自己想的理由都那么苍白无力。男人看了眼身后,有护工上前,“我送陈先生和徐女士过去,楚先生放心便是!”楚桀勾唇,笑的和煦无伤害,“麻烦了!”护工心头一跳,下意识避开了他的凤眸。护工声音低柔的劝着,没几句,陈迎丰夫妻俩都同意了,跟楚桀道了谢,看...

主角:沈呈呈靳起   更新:2024-12-14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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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呈呈靳起的其他类型小说《暖婚之靳少的宝贝全文》,由网络作家“默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先生,我们靳总吩咐了,您跟徐女士到医院对面的酒店去休息吧,这边有护工照料,这是房卡!”一直跟在靳起身边的男人忽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张房卡。陈迎丰越发局促,声音都有些发抖,“不……不用,我们就在这里就行,你忙,你们忙!”“我们靳总不善言辞,所以,这事儿就吩咐给我了,如果办不好,我也不好跟他交代,陈先生?”男人晃了晃手里的卡,脸上笑着。陈迎丰左右为难,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总觉得自己想的理由都那么苍白无力。男人看了眼身后,有护工上前,“我送陈先生和徐女士过去,楚先生放心便是!”楚桀勾唇,笑的和煦无伤害,“麻烦了!”护工心头一跳,下意识避开了他的凤眸。护工声音低柔的劝着,没几句,陈迎丰夫妻俩都同意了,跟楚桀道了谢,看...

《暖婚之靳少的宝贝全文》精彩片段




“陈先生,我们靳总吩咐了,您跟徐女士到医院对面的酒店去休息吧,这边有护工照料,这是房卡!”一直跟在靳起身边的男人忽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张房卡。

陈迎丰越发局促,声音都有些发抖,“不……不用,我们就在这里就行,你忙,你们忙!”

“我们靳总不善言辞,所以,这事儿就吩咐给我了,如果办不好,我也不好跟他交代,陈先生?”男人晃了晃手里的卡,脸上笑着。

陈迎丰左右为难,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总觉得自己想的理由都那么苍白无力。

男人看了眼身后,有护工上前,“我送陈先生和徐女士过去,楚先生放心便是!”

楚桀勾唇,笑的和煦无伤害,“麻烦了!”

护工心头一跳,下意识避开了他的凤眸。

护工声音低柔的劝着,没几句,陈迎丰夫妻俩都同意了,跟楚桀道了谢,看了眼病房门口,这才跟护工走了。

楚桀挑了挑眉,交代另一位护工照顾好沈呈呈这才离开。

地下停车场。

楚桀拉开黑色奔驰的副驾驶门坐了进去。

后座,靳起阖着眸子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他刚系好安全带,闭目养神的人忽然开口。

“三分钟!”

楚桀动作微顿,略有些尴尬,“别介,这不是得跟人家客套两句吗?”

靳起冷笑。

楚桀举手,他丫没事儿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玩儿,他脑子抽了,闲着没事儿跟靳起说三分钟就能搞定,多一分钟就回楚家一趟,多了三分钟,按靳起的性格,那是三倍,九趟,丫这不是活埋自己?

亏了他没说多一分钟就娶那谁谁,“OK,下月一号开始‘行刑’!”

两人说话间车子已经出了地下停车场,今天阳光不错,天放晴了,路两侧比较洼的地方还有积水。

“嫂子怎么来了?”楚桀转头,他跟靳起的关系很微妙,他是少数能入了他的眼睛里的人,也是他楚桀死皮赖脸的硬赖上来的人。

说敞亮些,他跟靳起之间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当然,他是被利用的人。

楚老爷子身份不一般,生意上的事儿,靳起必须得通过老爷子的关系,而他,就是靳起打通关系的渠道或者交易品。

有些悲凉,但也就是那么个关系。

对靳起,他知道的比别人多些,却也只限于生意上。

靳起睨了他一眼,“要你查的,都查到了吗?”

“查了,房主是京都人,这些门头是这五年来陆陆续续买下的!”说着,他把一张图纸递给靳起,图纸上画的是城西市场的简易布局,红笔标识的是他所谓的被人买走的门头。

白色的图纸上,一个标准的Z字由北向南,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一个小商小贩自主形成的批发市场,当年可是连个像样的房屋都没有,不少都是铁皮屋,能值多少钱?

尤其是近一年不少商户朝城北新建的市场搬迁,这里生意也惨淡经营。

加之这块化工区太多,建居民房肯定不行,空气质量太差。

市重点单位这两年陆续迁往城北,警察局,市政府都坐落于城北,大型的体育中心也设立在了那块,就连长途车站也于一年前转移到了那里,自然,城北成了重商人争夺的宝地。

城西,便如同废城一般,如果此时有人接手,市政巴不得把这块地儿给送出去,不管对方规划成什么样,只要别像现在这般破破烂烂影响整体市容就行。

而靳起这趟凉州之行就是为了凉州城西的这块地,可就在他以为很轻松收购时,这里百分之四十的门头房都被人在五年里陆续买了过去。

“也就是说,你没查到购买人的具体信息?”靳起清冷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却不知道怎么的,楚桀有种毛骨悚然的颤栗感。




良子醒来的时候已经六点。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下意识的,她看向沈呈呈,床上的人面朝着窗口,清明的眸子已经阖上,监护仪上的波段正常,她松了口气。

门开了,护士走了进来。

“醒了?”护士放下手里的东西,良子讪讪一笑,四点钟护士进来的时候就见这人跟小猪似得趴在床边睡了,刚要叫,沈呈呈没让她喊。

“怎么样了?”良子问护士。

“体温正常了,肺炎恐怕还要打上几天针!”护士记录着数据道。

七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靳起从外面走了回来,一身运动装,额头上都是汗。

这对夫妻,良子有些看不懂,淡淡的,是她唯一觉得合适的形容。

沈呈呈应该没睡,只是闭着眼睛,大夫来查床她才睁开眼。

交代的跟昨天差不多,莉莉买了清淡的早餐,沈呈呈只喝了粥。

靳起吃过早餐就出去了,沈呈呈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莉莉很小心的陪着,也算是轻松。

下午,陈迎丰来了。

沈呈呈拔掉了针,半靠在床头,莉莉倒是聪明,知道他们有话说,关上门出去了。

“觉得怎么样了?昨天可吓死了,要不是靳先生……”陈迎丰后半截的话没说,但沈呈呈明白,要不是靳起的突然出现,怕是她早就见了阎王。

这话没错的。

沈呈呈笑了笑。

“靳先生没问我是谁,他要是问的话,我该怎么跟他说?”这是陈迎丰的心病。

“他不会问的!”沈呈呈抑制不住的咳了几声,“他要是问,你就实话实说,陈雪是我资助的,这不是秘密,不是吗?”

陈迎丰微顿,是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呸呸呸,忘恩负义啊!

陈雪是陈迎丰的女儿,这些年上学的一切开资都是沈呈呈资助的。

心头的病一除,陈迎丰也坐不住了,“你歇着吧,我回了!”

“嗯!”沈呈呈点头,她肯定不会下床送人的。

两天了,楚桀仍旧没联系上房东,说是来凉州了了,但打电话,对方手机关机。

搞的他一整天都不敢去靳起面前露脸。

靳起五点半回的医院,身上的衣服有些起褶子了,脱了西装,他先去冲了个澡。

“好些了?”擦着头发,他坐在了沈呈呈床边的椅子上。

“好多了!”沈呈呈知道,这是要谈谈了。

靳起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纸条扔在了沈呈呈被子上,“我手机号!”

沈呈呈看了一眼,点头,“好!”

这是靳起的私人号码。

“说说吧!”靳起眸光清冷,声音淡淡的,说说吧三个字意味深长,说什么?

说她为什么来凉州?

出差?

一个连秘书都不带的出差吗?

说她身体怎么这样?

是的,是该说说了!

沈呈呈艰难的起身靠坐在病床上,她转过脸,没有看向靳起,而是默默地看着窗外。

这个小医院的病房的一侧是一排茶色窗户,上面挂着洗的泛白的蓝色的陈旧窗帘,窗外是凉州阴沉的天空,一层层浓厚的铅云如同一块深色的幕布一般,笼罩着这座城市,这个龙岗小镇。

“那靳先生来这里,只是为了找我吗?”沈呈呈苍白的嘴唇轻启,淡淡的质问道。

“现在应该是我在问你,你不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靳起没有直接回答沈呈呈,他也学着沈呈呈望向窗外,顺便把问题又丢给了她。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沈呈呈顺势端起床头的水杯,轻轻地嘬了一口,“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现在应该没有机会和你像这样说这些话了吧。”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所以谢谢这些话就免了吧。”靳起脸色微微有点起伏,“难道你大老远来到这里来,就是想大病一场,睡睡这医院的病床吗!”

沈呈呈转过头看向靳起,俊朗的面孔上毫无表情,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眼光直直的看向远方,仿佛这一切好像都是沈呈呈她自己自找的麻烦,而他靳起,则是来负责在最关键的时候拉她一把的那个男人,让她不至于掉入那个无边的深渊。

想到这里,沈呈呈放下了水杯,环抱起两只纤细的手臂,把头埋了下去,面前的刘海像流苏一样垂了下来,巧妙的遮挡了她现在的表情。

那是一抹不易察觉的软弱而疲惫的神情,是只属于沈呈呈的一个小女人般的模样。

“当然不是,这里的床可没有家里的舒服。”沈呈呈抬起头强颜欢笑道,“我想,我来这里的目的,应该也是某些人的一样吧。”

靳起深邃的眼神突然收缩了一下,他微微欠身,转过头看着沈呈呈道:“城西那些铺子难道是你……?”

沈呈呈这时没有说话,她嘴角微微向上拉起一个弧度,给了靳起一个难以捉摸的笑。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原来是良子进来换吊针的药水。

气氛有一些尴尬,靳起和沈呈呈两人正对着的目光一下子分开了。

站在一旁的良子好像发现了氛围有点不对劲,怯怯地问道:“你们要是有事要谈的话,我等下再来?”

“不用。”靳起示意道,“你先给她换药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说罢,靳起便径直走向房门,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就只剩站在一边呆若木鸡的良子,以及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沈呈呈。

这时窗外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阴云密布的天空中,几道闪电如同潜游在天际的巨龙一般,在铅云中若隐若现。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即使天无雨,我亦留此地……”沈呈呈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不好意思沈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正在换药的良子看着沈呈呈问道。

“什么?”沈呈呈问道。

“那个,你和靳先生真的是夫妻吗?我也知道这不是我该问的,就是太好奇了。”良子一脸不解地问道。

“当然。难道看上去不像吗?”沈呈呈被这个护工的问题逗乐了,她自己也浅浅地笑了。

“像,像!当然了,只是,只是总感觉有点……”良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有点奇怪是吧?”沈呈呈说道,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沉静,就如同她本人一样,静而不争。

“这个,现在很多夫妻应该都是这样吧,匆匆忙的就结婚了,其实发现在一起之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幸福,唉。”说到这里,良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像正是在说着自己的心事。




冲着澡,她手轻轻抚摸着肚子。

她跟别人不一样,不足月出生,再加上没有调理好身体,体内元气不足,大了以后又过度劳累,现在身子太弱,又虚不盛补,怀孕肯定不容易,即便怀孕了,她这样的体质能不能保得住也难说。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擦干身上回了卧室,小心翼翼的上了床,男人的呼吸声很平稳,她听不出他有没有睡着,关上壁灯,她慢慢侧身躺了下去,有些累,所以,她闭上眼睛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翌日。

沈呈呈是在浑身的酸疼中醒过来的,没睁眼她就知道,她起晚了。

这个晚是相对于她的生物钟而言。

睁开眼睛,床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闭上眼睛养了养神,五分钟不到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目光落在钟表上,五点半。

果然,晚了半个小时!

掀开被子下床,整理好床铺,关上空调,打开了窗户,昨晚下雨了吗?

一股泥土的芳香扑面而来,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她大脑又清醒了很多。

简单洗刷了一番,换了身运动装开门下楼。

晨运是她这些年来一直坚持的,她所谓的晨运不过就是早晨起来后走上一个小时。

她这破身子不适合过量的运动。

下楼的时候遇到了靳家四少爷靳犀。

“早!”靳犀也是一身运动装。

“早!”沈呈呈朝边上让了让。

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靳犀越过沈呈呈先下了楼。

她不急不缓的走着,靳家老四,京都城历年来最年轻的市长特助!

也是靳家唯一一个不从商的。

靳家男人还真不赖,刚一转弯,她又碰到了靳家大少爷,靳基。

“大哥!”沈呈呈先叫人。

靳基转头看了眼她,点了点头,俨然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靳基是靳老爷子的嫡长子,据说比靳霁早了一个小时出生的,跟靳霁不同,他的五官跟靳老爷子很像,虎父无犬子,凭借出众的商业才能跃居靳氏集团的副总裁之位。

沈呈呈收回视线缓步下楼,大厅里,女佣各自忙碌,动作轻缓,迎面遇到楚女士身边的顾妈从厨房出来。

“三少奶奶起的真早!”顾妈先开口道,脸上的笑很和煦。

沈呈呈顿步,淡淡笑了笑,“早!”

“太太昨儿还吩咐不让惊了您休息!”说着,她转头喊厨房的李妈,“这是主管厨房的李妈,您喜欢什么口味的饭菜吩咐她!”

李妈上前跟沈呈呈打了招呼,简单问了沈呈呈的喜好,大宅门儿里常年生活的人,眼力好的很,知道沈呈呈是要出去运动,废话没有多说。

出了客厅,外面空气略有些潮湿,阳光不错,微风拂动,沿着甬道,她缓缓走着,花圃间,园丁在侍弄花草。

见周围没人,她蹲身脱下鞋子,白皙纤瘦的脚丫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有些硌得慌,但,还好,拎起鞋子,她放缓了速度,起初还觉得鹅卵石有些冰脚,走了十来分钟,她额头上也沁出了汗。

甬道旁的草坪上有撑起的阳伞,阳伞下有欧式的圆桌精美的座椅,有些累了的她,穿好鞋子走了过去,刚落座,就有女佣小跑了过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一次性毛巾和没开封的矿泉水。

沈呈呈挑眉,这服务也太周到了吧?怎么训练出来的?

“三少爷让我送过来的!”女佣适时开口道。

下意识,沈呈呈看向女佣来的方向,并没有看到靳起,“谢谢!”

而此刻,沈呈呈不知,隔着窗户,也有人在看着她。

“妈,看什么呢?”靳娴一进门就看到母亲站在窗口发呆。

蒋女士转身看向女儿,见她一脸浓妆,她蹙眉,“娴儿,你……”

“嘘……”靳娴眸子里带着不羁的笑,那笑生生堵上了蒋女士想说的话。

靳娴勾了勾唇角,黑色的紧身裙包裹着她性感的身材,越过蒋女士,也立在了窗口,目光不期然的落在了草坪上沈呈呈的身上。

“可惜啊……”




“那难不成,她知道你要买这些铺子,所以先你一步把这些铺子都买了?”

楚桀顺着靳起的意思说道,因为他知道靳起的决定很少有人能反驳,也没人会去反驳,可是沈呈呈她是靳起的新婚太太,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来和靳起对着干呢,这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似乎是一点理由也没有,我实在想不到她这样做的原因。”靳起看了看窗外的大雨,“而且,也没有理由。”

“你说,这会不会只是巧合?你看,男人都会有藏私房钱的习惯,她会不会只是想购置一些私人的资产,以备日后?”楚桀问道。

“其他女人会不会我不知道,不过她,一定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靳起终于点燃了那根香烟,轻轻地吸了一口,淡淡的烟草味道从他唇角涌出,“而且,在城西买商铺,1实在不算什么好投资。”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楚桀问道。

“买过来,实在不行我给她两倍的价钱。我相信她没有理由拒绝。”靳起胸有成竹的说道。

“我看没这么容易,起码,三倍,而且这不就是你的习惯吗,哈哈。”楚桀笑着看着靳起。

靳起没有说话,端起咖啡杯嘬了一口,果然,他还是更喜欢没有味道的白水。

沈呈呈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短信,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她知道,她快要成功了。

“等我出院了,我们再谈这个好吗?”

她这样简短地回复道,靳起的性格并不是那种绅士,不过她觉得有必要让他等一等。

放下手机,沈呈呈听着窗外的雨声,大病初愈的她还未完全恢复就这样在雨声中沉沉的进入了睡梦中。

在梦中,她梦见一个男人站在远方看着他,但是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浓雾,她想努力走前去看清楚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可是她发现自己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她感到很着急,可是却无能为力。

这时这个男人开始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就在那不远的前面,她很想走前去,可就是没有办法。这时突然起了一阵大风,把浓雾全部吹散了,她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等到风停了下来时,她发现站在那个位置的男人此时已经不见了。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空地里,而在她的四周,竟然笔直地立着几根水泥柱子!

她走向其中一根水泥柱子,这就是工地上能够见到的,非常普通的用水泥铸造的支撑房屋结构的柱子。

但是沈呈呈走近时,却发现水泥柱上有一个把手,仿佛有人在水泥柱上开了一扇门一样。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打算拉开这个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她就是觉得有什么在驱使她这样做,好像不这样做,自己就会陷入那个没有尽头的深渊中一样。

把手是金属做的,沈呈呈觉得自己的手触碰到把手的一瞬间,好像自己被人浸泡在了冰水中一样,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可怕。那种感觉,是死亡一样的冷酷,仿佛来自那个无边的深渊。

水泥柱上的暗门被沈呈呈缓缓地拉开,她发现,水泥柱里面竟然是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你不该打开的,沈呈呈。”

沈呈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就在她打算转过身想看看这个人是谁的时候,她的腰上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力量,把她狠狠地往前推了一把。

她被推进了那根水泥柱被掏空的空间里面,随后,暗门被人砰地一声关上。

四周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沈呈呈心急如焚地想要转过身推开暗门,却发现自己变得不能动了。

她感到自己快要被四周的黑暗逐渐吞噬了,这种死亡的感觉,竟然没有让她变得慌乱,没有大声呼喊,也没有惊声尖叫。

让沈呈呈感觉到恐惧的不是周围的黑暗,而是那一声熟悉的声音。

那会是谁呢?




“嗨哟,还能扯几句文言呢,有点意思这大爷。”发福的中年男子肥手一挥,“那来吧,工钱还是给跟他们算一样的。”

一行人跟着这个发福的中年男子,走过了几个转角后,来到了一处小超市前面。

一辆中型货车停在他们面前,这时老板转过身发话了。

“把车里的货搬进去吧,就这活,简单,一人30。”

话音刚落,几个汉子还有老孙便开始干了起来。

老孙虽说已年过60,不过体力是真的不错,单肩扛起百多斤的米袋就往店里走。

穿过超市前面的货物区,老孙来到了库房,那个发福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那里。

“就把这些米搬上这个夹层就行了。”中年男子说罢把手一指,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2米高的梯子,梯子架在一层水泥板的阁楼上。

“好勒,老板。”老孙答应了一声,便扛起米袋顺着梯子往上爬。

龙岗镇上一间普通的民宅里,一个老妇人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着晚饭。

这家里只有她和她的老伴,以及他们的小孙子,年轻人都去城市里找工作去了,现在这种留守家庭普遍都是这样,年轻人去大城市寻找更多的工作机会,留下老人和孩子在老家。

现在她的老伴正出去找活干了,虽说小的每个月都会打一笔钱回来,但是人老了就是闲不住,与其天天和邻居老头下点棋钓钓鱼,不如出去找点事做,一来是打发时间,而来也可以补贴补贴家用。

突然,一个女人的喊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下午。

“王大嫂,快下来,你老伴出去干活时从梯子上摔下来了,现在正在市医院躺着呢,你就快来吧。”

说话的是隔壁饭馆陈迎丰的家属。王大嫂听闻后急忙扔下手中的菜,连围裙都还没得及换便冲出了家门。

坐上一家电动三轮,王大嫂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市医院。

病房里,老孙正趴在病床上,他是摔下来的时候背着的地,把腰给摔了。

“你说你,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跟着那些年轻人找什么活干啊,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听,你看看,现在摔成这样,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啊!”

王大嫂扑向老孙头,说着说着眼看着就要哭起来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明明在梯子上好好的,突然一下梯子就失去平衡了,真是邪了门了,哎哟,我这老腰啊。”老孙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你看看你,真是的。小宝还在幼儿园呢,等下我还得回去接他回家,我说你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吗?”

王大嫂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检查着老孙头的伤势,发现没什么大碍后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对了,你带钱了吗,刚才匆匆忙忙被送过来处理了下,身上交住院费的钱都没有,还好这边这位小姑娘心肠好,帮我把钱给垫了。”老孙头一边说,一边感激地指了指隔壁床。

隔壁的病床上躺着一位20来岁的姑娘,长着一副精致的模样,只是脸色非常苍白,看上去应该也是大病初愈。

“没事的大爷,你们这个年纪挣钱也挺不容易的,这点钱就算了吧。”姑娘很有礼貌地微笑着,伸出白皙的手臂捋了捋几缕脸边的刘海,“还有,叫我呈呈就好了。”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刚刚从阎王殿里捡回一条命的沈呈呈。

那天夜里她睡着之后,又陷入了昏迷中,把良子和一群护士都吓了个半死,第二次送到急救室,抢救到凌晨4点多才从生死线拉了回来。

“那可怎么行,这又不是请客吃饭,再说了,听小姑娘的口音是京都那边的吧,外来者都是客啊,怎么能让客人破费呢。”王大嫂摆摆手说道。

这个大妈虽然也是年过50,但是讲话却颇有道理,跟在市井见到的那种贪图蝇头小利的老太太可是大不一样,看来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大家闺秀。

“大妈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勉强了。”沈呈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虽然不是足以惊鸿一瞥,但也足够化秋霜融冬雪了。

“对了,咱家这老不死的不是受的外伤吗,怎么和小姑娘你住到一块啦?”王大嫂看着只有这二人的病房,不解的问道。

“那个,我听照顾我的那个护工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把这位大爷送过来了,好像是弄错了房间吧。”沈呈呈面无波澜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子,好歹还是市医院呢,怎么这么马虎。”王大嫂愤然道,“你说这要只是弄错了病房倒还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你说这要是弄错了手术室,那还不得出人命呐!”

听到这里,沈呈呈不禁抿嘴笑了,虽然这大妈性格是大大咧咧火急火燎的,不过讲话倒是话粗理不粗。

“我说,你之前不是在工地干得好好的嘛,干嘛要去那个劳什子的长江市场那边找什么活路啊?你看这不是搞成现在这样子。”王大嫂画风一转,又开始埋怨起了老伴来。

“嗨呀,你懂个什么,还不是那边出了事停了工嘛,这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我愿意吗?”老孙头扭过头看了一眼王大嫂,瞥了瞥嘴,倒是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工地?”沈呈呈喃喃道,“怎么会这么巧?难道?”

在一旁的王大嫂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走起来坐到沈呈呈的床边,轻声问道。

“小姑娘,你说什么工地来着?”

“啊,那个没事没事,我在这边有个朋友也在这边一个工地实习,正好最近他那边的工地上好像也出了一些事情,我在想,会不会是一个工地呢?”沈呈呈咬着嘴唇,轻轻皱起眉头说道。

“小姑娘,你那朋友叫啥名字,我是工地那么负责发放劳保用品的,要是一个工地的,我应该认识。”

这时趴在一边的王大爷听到了旁边的对话,突然冒了一句。

“对呀,小姑娘,你说看看,我老伴在工地别的忙不太帮的上,不过工地上有哪些哪些人,叫什么名字,他可是记得呢,别看他这个样子,他年轻的时候读书可是过目不忘,他呀,没别的长处了,就记性好。”王大嫂也在一边应声道。

“那可不是,总算你还记得我点好。”王大爷得意的笑了笑说道。

“得了吧,记性好有什么用,你看你,这把年纪了还不是在工地上帮工,也没说当上个什么教授的。”王大嫂没好气的白了老孙头一眼。

“你还说呢,那时候还不是为了追你,学都没怎么去上了。”老孙头不服气地争辩道。旁边的护士听了都忍不住发笑,自己独个带上门出去了。

王大嫂听到这话也还是有点难为情,说道:“瞧你在人家小姑娘面前瞎说什么疯话呢,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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