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产那天,我亲眼看见夫君的妾室将我与她的孩子掉包。
但我没有声张,将她的女儿当做嫡女悉心培养。
而我的女儿却被她当作奴隶,动辄打骂,连最低等的下人都可以欺负她。
在外室女儿及笄那年,此时她已经是闻名京城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前来求亲的人从东街排到西街。
就在妾室女儿结婚那日,小妾哭哭啼啼地扯着我的女儿前来认亲,指着她女儿手上的胎记说道。
“夫人,当年我们的孩子被产婆调换,现在该换回来了。”
我微微笑道:“好。”
这一天,我真的等了好久。
女儿安念正在院里练琴,就在这时夫君的妾室姨娘沈禾走了进来。
看见安念弹琴弹得好,脸上是又高兴又心疼,她赶忙放下手里的餐盒。
“夫人,小姐已经够刻苦了,你何必这么严苛呢?”
自从我们的孩子被调换以后,她每天都来我院里看孩子,有时还会因为我的管教太严格,对我颇有微词。
而我的亲生女儿——我看向她身后,我的亲生女儿穿着粗布麻衣,身形消瘦,手上全是伤口,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她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眼里一阵得意,随后不满地踹了我女儿一脚。
“我怎么教你的?见到夫人和大小姐为何不行礼?你想害死我是不是?想让别人骂我没教好你是不是?!”
说着就要去揪她的耳朵,我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安念皱了皱眉。
我女儿立马讨好我们。
“夫人,大小姐好,我叫江狗妹。”
我听到名字心下了然江狗妹,但平日里夫君从不搭理她们,所以沈姨娘也就大胆起来,给女儿起这么个名字。
沈姨娘瞥了我一眼,眼里的得意快要藏不住。
“这还差不多!”
她转头看见安念,又笑了起来。
“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不碍事的。”
“姨娘,我没事的,母亲是为我好。”
沈姨娘伸手去拉安念的手:“小姐,你这手生得真好看,弹琴也弹得好!一看就有出息!”
说罢,没好气地看了江狗妹一眼:“哪像这个死丫头?!一副短命鬼的做派,什么都学不会!”
说着拿手使劲戳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