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在他心中没有那么重要。
他总有自己的事要做。
而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于是我离开了住了十多年的太子府,成为徐柱国府的二小姐。
长小姐对我实在是没话说的,封京城的大家闺秀只她一人名副其实。
她提前打听我的喜好,亲力亲为布置我的庭院,在外人面前也是给足我面子,如若不是我们长得不太像,我几乎要怀疑我是她的亲生妹妹。
面对着这样温柔的人,我怎么怪得起来她要嫁我喜欢的人?
何况本也与她无关。
今日是意外。
不久前徐柱国生辰,太后来了懿旨嘉奖,今日长姐是带我进宫向太后谢恩的。
太后是个刻薄又精明的美妇人,先皇未被害离世前便见不惯我不知来历的出身和目中无人的做派,如今对长姐也是端着婆婆的架子万般挑剔。
敷衍完了太后,回府路上却又遇到了秦闻章,长姐心思细腻,未雨绸缪早就准备了自酿的雪花酒。
我说那句话是下意识的。
说完便觉得拂了长姐的面子。
好在秦闻章仍是温和从容,长姐也得体带过。
我识相地站离亭宇,天开始下起细细密密的小雨。
我却在想,这里离他的议事厅、寝殿,都远得很,但他愿意为了见姐姐一面冒雨前来。
可从始至终,他只看过我一眼。很寻常的一眼。
2
帝后成婚,是当朝头等大事。
徐柱国膝下仅有二女。于是我作为长姐唯一的姊妹,陪她量体裁衣,帮她准备嫁妆,最后,送她出嫁。
做完这些,我就像病倒了一般躺在床上睡得活像昏迷,这是越疾说的。
他阴魂不散地守在我床边叫我,我睡梦中被叫醒的脾气不大好,半蒙着眼挥了一巴掌过去。
越疾生气了,拉着我就差没往我头上泼水:“睡了整整一日了!帝后婚宴用的是青竹酒,我藏了两坛子本想叫你共饮,怎想你如此不争气,莫不是借着睡觉好闭耳塞听,以为闻章还未成亲呢?”
我瞬间清醒,抬头看他:“去抬酒,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于是我和越疾就这样对月共酌,不知喝了多久,我觉得越疾应该已经醉了。
我终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