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直到我拖着行李走到门口,程彻还没从愣怔中回过神。
倒是林悦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她眼眶通红,声音染上哭腔:
“肯定是我的到来惹贝贝生气了。”
“我就说我不该来的……”
我白了她一眼:
“林悦你够了!”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厌烦地抽出手,她却不堪重负般倒在我脚下。
一边猛烈咳嗽,一边泪如雨下:
“贝贝,你要不喜欢我待这里,我走就是了,你为什么要推我?”
程彻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我,扶起林悦。
眼神凶狠地瞪着我:
“冯贝贝你神经病吗,干什么推她?”
林悦捂着胸口猛烈呛咳一阵,哭得梨花带雨:
“阿彻,你别管我了,让我走吧。”
“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吵架,就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好了……”
林悦委委屈屈看了程彻一眼,悲怆地推开他,哭着跑了。
程彻彻底急了,心疼地去拉她,结果捞了个空。
“悦悦!……”
他没留住林悦,转而口无遮拦地冲我发火:
“冯贝贝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悦悦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非要逼死她你才满意对吗?”
“你这么恶毒,得绝症的为什么不是你!”
“悦悦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在程彻的咆哮中,我对他仅剩的一点情谊也碎成了渣。
他抓起外套,狠狠推了我一把,疯了似的往外跑。
我毫无防备,脚下不稳,急急后退两步,还是重重摔倒在地。
后脑勺不偏不倚正好磕在茶几尖锐的棱角上。
我伸手摸了摸,手掌全是血。
我连行李都来不及拿,急忙下楼打车去了医院。
包扎完后,医生让我住院观察一晚上。
我委屈地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爸,我明天就回家,能不能让王姨给我做两笼蟹黄包,我太久没吃了……”
刚挂完电话,程彻来了。
手上还推着我的行李箱。
“贝贝,我看家里地上有血迹,才找到这里。”
“你,你受伤了?”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
“不是多亏了你嘛。”
程彻嘴唇抿成一线,愣了半晌,才犹豫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