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将所有资产转移,走向负债。
当他带时瑶观看时装走秀时,我已经利用转移的资产在国外买了独栋别墅。
当他忙于工作而暂时忽略时瑶时,我让人故意接近她。
引诱她步入奢华的陷阱,沉溺高消费,出入她曾遥不可及的高端场合,见识令人目眩的名利场。
她日益膨胀的欲望与野心都将由陆楚年买单。
陆楚年手上的流动资金大概也见底了。
只要把时瑶这根风筝线紧紧拽在手里,就不怕拖不垮陆楚年。
我亲手将她捧上云端的高坛,只为见证他们一起坠落尘埃的惨状。
最后两次化疗悄然结束,离出国只剩最后三天。
这天闺蜜带着一打文件来向我汇报情况。
“我把控的刚刚好,以现在的行情估计,你卖掉公司股份正好偿还你那部分负债。”
“你老公除了像你一样卖股份填补亏空,应该也没别的路可以走。”
“等婚离掉了,公司垮了,那个渣男一穷二白,看他还怎么在外面养女人!”
闺蜜话音刚落,病房门猝不及防的打开。
看着陆楚年阴沉着脸进来,我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他视线如刀,在我和闺蜜身上来回游走,冷声问道:
“谁的公司垮了?谁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