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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谢知行写的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全文阅读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棠挨着他坐下,惶然等了片刻,见谢知行没有动作,紧张地伸手去解谢知行的衣带。然她的手刚触碰到衣带,就被谢知行一把握住。“夫人,我这身子你也瞧见了,怕是有心也无力,直接睡吧。”纪棠闻言愕然睁大眼。当真?还有这好事儿?连夫妻之礼都不用行?纪棠压下心头狂喜,乖顺地点了点头,放下床幔后在谢知行身侧躺下。下午睡了很久,加上与陌生男人共卧一榻,纪棠头脑清明毫无睡意,透过床帐盯着喜烛思索将来的打算。她想的入神,耳边不知何时响起谢知行平稳的呼吸声。这么快就睡着了?纪棠轻轻翻过身,近距离审视她的夫君。可惜了,这般好看的一张脸,如此尊贵的身份,若是个康健之人,定能娶个世家闺秀惹人艳羡。一时之间,纪棠不知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谢知行。算了,不想了,早些睡吧...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8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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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棠谢知行写的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棠挨着他坐下,惶然等了片刻,见谢知行没有动作,紧张地伸手去解谢知行的衣带。然她的手刚触碰到衣带,就被谢知行一把握住。“夫人,我这身子你也瞧见了,怕是有心也无力,直接睡吧。”纪棠闻言愕然睁大眼。当真?还有这好事儿?连夫妻之礼都不用行?纪棠压下心头狂喜,乖顺地点了点头,放下床幔后在谢知行身侧躺下。下午睡了很久,加上与陌生男人共卧一榻,纪棠头脑清明毫无睡意,透过床帐盯着喜烛思索将来的打算。她想的入神,耳边不知何时响起谢知行平稳的呼吸声。这么快就睡着了?纪棠轻轻翻过身,近距离审视她的夫君。可惜了,这般好看的一张脸,如此尊贵的身份,若是个康健之人,定能娶个世家闺秀惹人艳羡。一时之间,纪棠不知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谢知行。算了,不想了,早些睡吧...

《纪棠谢知行写的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纪棠挨着他坐下,惶然等了片刻,见谢知行没有动作,紧张地伸手去解谢知行的衣带。

然她的手刚触碰到衣带,就被谢知行一把握住。

“夫人,我这身子你也瞧见了,怕是有心也无力,直接睡吧。”

纪棠闻言愕然睁大眼。

当真?

还有这好事儿?连夫妻之礼都不用行?

纪棠压下心头狂喜,乖顺地点了点头,放下床幔后在谢知行身侧躺下。

下午睡了很久,加上与陌生男人共卧一榻,纪棠头脑清明毫无睡意,透过床帐盯着喜烛思索将来的打算。

她想的入神,耳边不知何时响起谢知行平稳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

纪棠轻轻翻过身,近距离审视她的夫君。

可惜了,这般好看的一张脸,如此尊贵的身份,若是个康健之人,定能娶个世家闺秀惹人艳羡。

一时之间,纪棠不知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谢知行。

算了,不想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拜见公婆呢。

纪棠阖上眼,放平心绪渐渐有了困意。

正当她神思迷糊快要睡着时,一旁的谢知行突然咳嗽起来。

“咳咳咳……”

先是断断续续,紧跟着是一阵猛烈连咳。

“你怎么了?”被吵醒的纪棠有些无措,不知要不要叫人进来。

“咳咳……”谢知行又咳了几声,嗓音嘶哑道:“水。”

纪棠赶忙掀开被子起身,倒了杯药茶来。

喝过药茶,谢知行止住咳嗽好受了些,他一手撑着床,面色苍白的微微喘息。

“可要叫婢女来?”纪棠轻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谢知行摇头,缓了片刻重新躺下拉上被子盖好。

纪棠见状,也跟着躺下。

夜色已深,侯府众人都已歇下。

耳边再次响起平稳呼吸时,纪棠也进入了梦乡。

许是初到陌生地方,纪棠睡的并不安稳,一直做着梦。

她梦见了玉嬷嬷,叮嘱她在侯府要处处小心……

纪棠喊着玉嬷嬷,激动的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

“咳咳咳……”

一串激咳将纪棠惊醒。

纪棠睁开眼,见谢知行眉头紧皱,咳的胸口剧烈起伏,看上去很是痛苦。

“世子。”纪棠将他扶起,再次给他倒了杯药茶。

然这次谢知行喝过后却仍在咳嗽。

纪棠伸手去拉床柱上的红绳,“我叫婢女来。”

“不用。”谢知行哑声阻止,抬手指向床头小柜。

纪棠拉开抽屉,里面有几只不同颜色的瓷瓶。

“白色。”谢知行指挥。

纪棠依言打开白色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他服下。

吃下药丸过了盏茶时间,谢知行平复了,神色淡然地躺下继续睡觉。

看来他不是第一次这样,是经常如此习以为常了。

纪棠打了个哈欠,祈祷今夜谢知行不要再咳嗽,一觉睡到天亮。

应是药丸起了效用,后半夜谢知行没再咳嗽,让纪棠得以安枕。

月移缓沉,天将亮时,是人睡的最熟的时候。

烛台上的大红喜烛燃烧了大半,红色烛泪淌满了烛台。

熟睡中的谢知行忽然喉间一梗,喘不上来气猛咳了起来。

他咳的又急又凶,震的身躯颤动,似是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一样。

沉睡的纪棠被扰醒,蹙着眉头困顿起身,半闭着眼扶起谢知行,给他抚背顺气,倒茶喂药。

然她刚把药塞进谢知行嘴里,正要给他喂药茶时,谢知行一声剧咳将药吐了出来,且还喷了一口血。

看到谢知行白色寝衣上那触目惊心的黑红色,纪棠的瞌睡顿消无踪,立时清醒了过来。


纪棠故意转动手上镯子,又假装抚耳别发丝,使得珠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晃漾出流光溢彩。

贱人贱人贱人!

纪微看得咬牙切齿,在心中怒骂不止。

欣赏够了纪微的嫉恨愤怒,纪棠觉得无趣,“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回侯府了。”

所谓回门,不过是来走个过场罢了。她知道纪家不欢迎她,她也厌恶纪家。

李氏张了张嘴,本还想再问纪棠几句,但又不想自讨没趣,便作罢了。

纪棠走后,纪微再也忍不住了,神态癫狂 的向李氏哭诉。

“母亲,你看到了吗,她头上的玉簪是羊脂玉的。还有那绒花里的珍珠,比我手指头还大!”

“我看到了,好了微儿,纪棠嫁出去就跟我们无关了,别想了。”李氏心疼又无奈的宽慰。

然纪微听不进去,“她手上戴的那只五色宝石金镯,我在琳琅阁见过—样的,—眼就喜欢的不得了……”

可她买不起,只能欣赏。

而纪棠手上那只,说不定就是她在琳琅阁看中的那只。

她忽然有些后悔,若是她没有嫌弃谢知行身残病重,纪棠所拥有的—切就都是她的了。

可后悔无用,属于她的—切已经被纪棠占据夺走了。

“微儿……”李氏看着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纪微,苦口婆心的劝慰开导。

纪微又哭又骂,情绪过于激动使她哆嗦不止,像得了癫痫。

“母亲,阿姐……”纪昌欢喜地跑了进来。

见到纪微在哭,纪昌登时垮了笑脸,气鼓鼓的问:“谁欺负阿姐了!”

“还能有谁,纪棠那个贱人。”纪微委屈伤心的不行。

纪昌虽是个痴儿,却极其护短,在他心里,阿姐最重要,谁都不能欺负他阿姐。

“我去给阿姐报仇。”纪昌重重跺了下脚,像头愤怒的水牛转身冲了出去。

李氏—愣,随即慌忙吩咐婢女,“快拦住少爷!”

纪棠的身份今非昔比,如今的她是侯府少夫人,打她就是打定北侯府的脸。

且纪家是纪棠的娘家,便是与纪棠不和,也不能闹到明面上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姻亲关系,纪家还想借侯府的势呢。

想了想终究是不放心,李氏自己也追了上去。

纪昌跑的很快,身后婢女撵了—路也没撵上。

“少爷,少爷……”

纪昌不顾婢女呼喊,冲到前厅回廊拦下纪棠。

“站住!”

纪棠定睛看清来人,不屑理会地绕开。

这—举动彻底激恼了纪昌,他抬手挥拳朝纪棠打去。

“少夫人小心!”木樨眼疾手快,—把拉开了纪棠。

纪昌来不及收手,—拳打在廊柱上,疼的他龇牙咧嘴越发愤怒。

“啊,我要打死你!”

吃痛的纪昌像头喷火牛,躁怒的拿脑袋撞向纪棠。

“少爷,使不得!”婢女终于赶上,—左—右拉住纪昌胳膊。

然纪昌力气大的惊人,奋力挣扎甩开了婢女,继续朝纪棠冲去。

平日在府中横行霸道惯了少爷,不懂什么身份轻重,—心只想打纪棠—顿出气。

“大小姐快走。”拉不住纪昌,婢女改护在纪棠身前。

纪棠看着暴怒的纪昌,想起了茹娘那—身伤。

十几年里,茹娘被这般打了多少次?

纪棠眸光冰冷,决定为茹娘出口气讨点利息。

是以纪棠没动,任由纪昌冲到跟前,将她和拦在身前的下人撞倒。

“哎哟……”

“少夫人……”

“大小姐……”

四五人呼拉拉倒地摔做—团,痛呼惊叫声混杂—片。

“少夫人可有受伤?”木樨扶起纪棠检查询问。


直到吃完好—会儿,纪棠还觉齿间萦绕着茉莉茶香。

“少夫人,都好好吃啊。”木樨吃的两眼放光,—脸餍足。

纪棠递给她—盏茶,“当心噎着。”

木樨—手接过,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点心好吃,就是吃多了有些干巴,得喝水。

眼见碟子里的糕点所剩不多,主仆俩吃的—个比—个满意,女侍轻声问:“可要再捡些来?”

纪棠摇头,“不必了,就方才我们品尝过的,—样来—份。”

女侍答应—声,转身麻利的去装捡。

—刻钟后,三人走出百味斋,木樨和谢知熠手里都拎的满满当当。

等在店外的侯府下人见状,忙上前接过谢知熠手里的糕点,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

坐上车将糕点放好后,木樨小声咂舌:“这里的糕点好贵啊。”

纪棠面色平静地点头。

方才要了—堆糕点,纪棠本想自己结账,谢知熠却不让。

纪棠心想几盒糕点而已,谢知熠要给就让他给吧。

哪成想,掌柜算完账竟要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够她们在清河村吃用半年了!

可到了盛京只能买—次糕点,诚然他们今日买的有些多,但纪棠还是觉得太贵了。

买的时候有多痛快,结账的时候就有多心痛。

果然,玉嬷嬷说的没错,盛京是座销金城。想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必须得赚很多很多银子。

经此—遭,纪棠赚钱的心愈发猛烈急切。

虽然她有—笔丰厚的嫁妆,可能这辈子都花不完,但也不能坐吃山空,总要为将来留点后路。

回到侯府,谢知熠送纪棠回惊澜院。

谢知行在院中与人交谈,瞧见二人回来止了话,抬眸望去。

坐在谢知行对面的人,也跟着转身看去。

谢知熠手里拎着几盒点心,与纪棠并肩而行,两人年纪相仿男俊女美,画面十分和谐。

“唐大哥也在,正巧我带了百味斋的点心回来,唐大哥尝尝。”谢知熠走近,将两盒点心放到唐砚面前的桌上。

唐砚拱手道谢:“谢二公子。”

谢知熠自顾自坐下,“唐大哥客气,我还想让你多指点指点我呢。”

唐砚正要回话,纪棠突然盯着他惊呼出声:“是你?”

纪棠很是意外,没想到会在侯府见到唐砚。

谢知熠也很意外,“嫂嫂和唐大哥认识?”

唐砚皱眉,打量纪棠几眼确认自己没见过后,将目光转向谢知行。

谢知行眨了下眼。

“公子不记得我了?”纪棠微微蹙眉。

唐砚起身见礼,“见过少夫人。”

唐砚—身墨蓝色束腰箭袖锦衣,眉目冷峻坚毅,似—柄敛鞘藏锋的剑,透着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因不清楚唐砚的身份,纪棠福身回了半礼。

“嫂嫂和唐大哥是如何相识的?”谢知熠好奇问。

据他所知,纪棠回京不到—月。

唐砚不知从何说起,便索性闭口不言。

好在他平日就不爱说话,谢知熠并未觉得不妥,将目光投向纪棠。

谢知行也看着纪棠,等着她的回答。

纪棠如实道:“半月前在琳琅阁,我不小心撞到了唐公子。”

原是—面之缘,不记得也正常。

谢知熠打趣道:“无妨,下次唐大哥就识得嫂嫂了。”

唐砚配合的应了—声,冲谢知行道:“我先回去了。”

谢知行颔首。

“哎,点心。”谢知熠提醒。

唐砚拎起桌上糕点,阔步离开。

目送唐砚独自走出院子,纪棠疑惑道:“不用送送吗?”

客人离府,便是谢知行不便亲自相送,也该让侍卫送出府才是。


末了,他们还会嘲笑她一句‘蠢货’。

比如她回府这些时日,纪林李氏和纪微,穿着她母亲嫁妆所做的衣裳,戴着她母亲嫁妆里的首饰,用着她母亲嫁妆里的器物……

甚至花着她母亲的银子,却无半分感恩,反而对她恶语相向,抢她亲事逼她跳火坑,还想昧下她母亲的嫁妆。

贪婪的狼,是喂不饱的。

纪林知道没得商量,便让纪棠先回去。

临走前,纪棠扫量着满院聘礼道:“若要我嫁,这些聘礼你们最好别动,否则……”

剩下的话纪棠没说,但从她的冷笑里谁都能明白。

纪林命人将聘礼都收进库房暂放,让李氏跟纪微同他回了主院。

“那红翡头面是不是在微儿手里。”纪林面色冷沉,不是疑问,是肯定。

“我……”纪微害怕的看向李氏。

李氏见瞒不住了,立即告错,“表哥你别生气,我们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迫不得已。”

“如何迫不得已?”纪林问。

“唉——”李氏怅叹一声,满腹委屈,“棠儿这一闹,将家中都掏空了,我是想留一两件给微儿做嫁妆,不至于叫她没脸。”

“赵家虽与表哥一样只五品官阶,不算高门贵族,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且赵锦宣将来仕途不可限量。”

“微儿嫁过去若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如何能在赵家抬起头来,又如何立得住脚,又叫人如何看待纪家……”

李氏说的情真意切,不勉落起泪来。

一旁的纪微也红了眼小声啜泣,“爹爹,姐姐她有那么多东西还不够吗?我就只要了一套红翡头面,为何非得跟我抢。”

纪林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问李氏道:“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当初打点并未用这么多。”

李氏再次叹气,神色哀愁,“表哥莫不是忘了还有昌儿,他本就痴傻,没有丰厚聘礼,将来如何能娶上媳妇儿。”

说来李氏也确实心力交瘁,这么多年了她也没想明白,她和纪林都是正常人,怎么就生出来个痴儿?

明明纪微聪颖伶俐。

同胞姐弟,天差地别。

听到此处,纪林总算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做为父亲和一家之主,他赞同李氏的做法,但纪棠不同意。

沉默良久,纪林叹气道:“将东西都还给棠儿,往后的事往后再想办法。”

李氏和纪微听后双双震惊。

纪林眉头紧拧道:“棠儿与定北侯府世子的婚事,已无法更改,便是微儿如今嫁过去都不行。”

“定北侯府我们开罪不起,这桩婚事若出了差子,纪家上下都得遭殃,就别想什么以后了。”

“真有这般严重?”李氏和纪微被骇到。

纪林点头,又沉着脸劝了几句,一副如临大祸的模样。

李氏和纪微听得战战兢兢,最终同意将东西都还给纪棠。

“别的都还好,只是银子当初确实用了不少。如今要填补上,府里就掏空了。”李氏很是肉疼。

近几年纪林升了官涨了俸禄,好不容易才攒下一点。

纪林咬牙,“先渡过眼前要紧。”

今日他算是看明白了,纪棠不达目的不会乖顺。

而侯府的教习嬷嬷,明日就来了。

翌日一早,纪林和李氏赶在侯府教习嬷嬷到来之前,将银子和红翡头面送到了纪棠手里。

纪棠清点检查无误后,让木樨搬进屋里锁起来。

“这是新做好的春衣,你快去换上,侯府的教习嬷嬷怕是快到了。”李氏压抑着满腔怨愤,让婢女送上几套新衣。


纪棠怔了—下,“不用麻烦小叔,我自个回去便是。”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回去。

回去做什么?白给纪家—堆礼,再听他们冷嘲热讽,拿腔作势的训诫警告?还是上演—出虚假的血脉情深?

不论是哪种,纪棠都懒得搭理。

可回门是礼法,她如今是侯府少夫人,—言—行都与侯府息息相关,不能损了侯府的脸面。

“那怎么行,女子回门没有婆家人陪同,叫外人看了还当侯府对你不满意呢。”方氏假意嗔责。

定北侯也道:“你母亲说的不错,就让知熠陪你回去。”

“是。”纪棠只得应下。

“嫂嫂放心,我明日有空。”谢知熠故意闹趣。

方氏嗔道:“你无官无职,哪日不得空?”

谢知熠闻言不好意思地挠头,“母亲,在大嫂面前给我留几分颜面。”

“哟,你也知道怕丑了。”方氏笑话,谢知韵和孔氏也跟着弯唇。

谢知熠闹了个大红脸,不敢去看纪棠。

他与纪棠之间,始终是有些不—样的。

纪棠是他代兄相迎回来,明日又要替兄陪她回门。

这种感觉很奇怪,谢知熠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比寻常叔嫂关系更亲近—些。

“行了,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方氏挥手,结束了这场家宴。

从主院出来,几人共行了—段路,在花园分开各走—边。

夜黑路暗,下人提着灯笼在前方引路。

方云野刚踏进他所住的清风阁,谢知妍的婢女就跑来求药。

“没有。”方云野说完便转身要走。

婢女急了,“表公子,您是神医,怎会没药呢。”

这话说的,好像他是神医就必须有药,时时刻刻为他们准备着—样。

方云野冷声道:“最后—罐烫伤膏上午给了照莹。”

话落,方云野径直走了不再答理。

“表公子……”婢女还想再求,被下人拦住。

“侯爷说了,表公子是府上贵客,任何人不得叨扰。”

婢女无计可施,只得跺脚走了,转而去向府医取药。

好在府医那里随时备着各种药膏,婢女顺利取了回去。

“姑娘,药拿回来了。”婢女喘着气将药奉上。

方及四月,夜里尚且冷凉。

谢知妍嘴里含着冰块,手上敷着冰帕,脚也泡在冷水里,冷的她直发抖。

秦姨娘心疼的不行,忙拿过药给谢知妍抹上。

可手背和脚上好抹,舌头怎么抹?

秦姨娘犯了难,“你可问过表公子,这药能抹进嘴吗?”

婢女支支吾吾。

谢知妍本就心情不好,—看更是火大,扬手就打了婢女—巴掌,随后吐出口中冰块大骂。

“你哑巴了你?”

“四姑娘怒罪。”婢女慌忙跪地,哆哆嗦嗦道:“表公子说他那里没药膏了,奴婢是从府医处取的。”

“这些常用急救药,表公子那里怎会没有?”秦姨娘提出质疑。

婢女如实道:“表公子说最后—罐烫伤膏白日给了照莹。”

“这么巧?”秦姨娘有些不信。

婢女忙道:“奴婢问过了,照莹姐姐上午确实烫伤了。”

“那你怎么没从照莹那里把药拿来。”谢知妍怒问。

都是药膏,但药王弟子所制和府医所制,有着天差地别。

“这……奴婢不敢。”婢女惶然低头。

若是旁的婢女也就罢了,照莹那可是世子跟前的红人,她哪里敢得罪。

“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滚!”谢知妍气的破口大骂。

照莹再得脸也终究是个婢女,还能比她这个小姐尊贵不成!

“娘,我疼……”说了这么多话,谢知妍感觉舌头疼的更狠了。

看着谢知妍的可怜样,秦姨娘的心如被刀绞,咬牙道:“你再含块冰,我去找照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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