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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情难续贺檀英简鸣小说完结版

英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檀英只淡淡说了一句,其他没再说。简鸣闻言一愣,面上闪过一阵心虚,半晌才调整好表情安慰道:「怪我,昨晚我不应该回队里的,从现在开始我寸步不离你身边。」贺檀英闻言,突兀地笑了一下。虽然消防大队出火勤多,但本市也不是一天到外有火灾,何况他今年已经晋升为副队,根本不需要再值夜班。这还是上次他的女同事亲口说给她听的。简鸣这是拿她当傻子蒙,就连想个借口都这么的敷衍。她突然想到,撒谎可能是男人的本性,尤其是对劈腿的男人。当天,贺檀英还是没能出院,简鸣甚至将他的妈妈找了过来照顾她。可简鸣妈一直不怎么喜欢贺檀英,总觉得这么个病歪歪的姑娘拖累了自家的儿子。言语间说话总是不阴不阳:「你这个病要是看不好,以后怎么搞呦?」「简鸣真是倒霉,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么...

主角:贺檀英简鸣   更新:2024-12-18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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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檀英简鸣的女频言情小说《梦醒时分情难续贺檀英简鸣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檀英只淡淡说了一句,其他没再说。简鸣闻言一愣,面上闪过一阵心虚,半晌才调整好表情安慰道:「怪我,昨晚我不应该回队里的,从现在开始我寸步不离你身边。」贺檀英闻言,突兀地笑了一下。虽然消防大队出火勤多,但本市也不是一天到外有火灾,何况他今年已经晋升为副队,根本不需要再值夜班。这还是上次他的女同事亲口说给她听的。简鸣这是拿她当傻子蒙,就连想个借口都这么的敷衍。她突然想到,撒谎可能是男人的本性,尤其是对劈腿的男人。当天,贺檀英还是没能出院,简鸣甚至将他的妈妈找了过来照顾她。可简鸣妈一直不怎么喜欢贺檀英,总觉得这么个病歪歪的姑娘拖累了自家的儿子。言语间说话总是不阴不阳:「你这个病要是看不好,以后怎么搞呦?」「简鸣真是倒霉,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么...

《梦醒时分情难续贺檀英简鸣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贺檀英只淡淡说了一句,其他没再说。

简鸣闻言一愣,面上闪过一阵心虚,半晌才调整好表情安慰道:「怪我,昨晚我不应该回队里的,从现在开始我寸步不离你身边。」

贺檀英闻言,突兀地笑了一下。

虽然消防大队出火勤多,但本市也不是一天到外有火灾,何况他今年已经晋升为副队,根本不需要再值夜班。

这还是上次他的女同事亲口说给她听的。

简鸣这是拿她当傻子蒙,就连想个借口都这么的敷衍。

她突然想到,撒谎可能是男人的本性,尤其是对劈腿的男人。

当天,贺檀英还是没能出院,简鸣甚至将他的妈妈找了过来照顾她。

可简鸣妈一直不怎么喜欢贺檀英,总觉得这么个病歪歪的姑娘拖累了自家的儿子。

言语间说话总是不阴不阳:

「你这个病要是看不好,以后怎么搞呦?」

「简鸣真是倒霉,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么个人?」

贺檀英并不想在走前和她再吵一架,只能闷声不吭地装睡,好在林医生打电话告诉她。

「B国那边的无菌手术室准备好了,只等你一过去咱们就开始手术。」

「好,那明天就走。」

这时,简鸣正好从门外进来,疑惑地问了一句:「你要去哪?」

贺檀英掐断电话,随口应付:「以前的同学跨省出差」。

简鸣虽然狐疑,但也没有多问,这时门口传来简鸣妈惊喜的声音:「欢欢啊,你怎么抱着孩子在这?」

简鸣用余光扫了贺檀英一眼,发现她闭眼睡了过去,才悄悄带上门走了出去。

贺檀英睁开眼尾随其后,扒在门缝边看着三人围拢在一起,正小声地说着什么。

「哎呦,我的小孙孙怎么烧成这样?这一脸通红的嘞。」

简鸣妈心疼地抱着孩子,一双眉皱在一起,不停地问着池欢:

「孩子怎么烧成这样,怎么照顾娃的,你到底会不会当妈?」

池欢小心翼翼地偷觑了一眼简鸣妈,憋着一张嘴,一副要哭的委屈模样道:

「我一个人带孩子,总是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她一边说着眼神一边瞅着简鸣,像在等着他表态似的。

贺檀英微微皱起眉,她不理解,为什么程向东的儿子,简鸣妈那么在意?

她攥紧手心,心里隐隐传来一阵不安。

这时,简鸣扫了房门一眼,见没人才放了心,小声回了一句:「要不请个保姆吧,英英这边我也走不开。」

池欢不乐意了,嘟着嘴反驳一句:

「保姆和孩子又没血缘关系,怎么会用心带孩子?」

简鸣妈一听这话,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剜了房门一眼,才没好气地呛声道:

「请什么保姆!我亲自带!」

「简鸣,别忘了,他可不是那什么程向东的儿子,他可是你嫡亲的儿子!」




话落,门口最后的身影也消失,贺檀英伸出的手硬生生顿在半空,半晌无力地垂落。

直到此刻,她才认识到。

他的心里,池欢比她重要。

贺檀英咧开嘴想大笑,可浓烟呛得她咳嗽不断,脸上的泪无声地流了一脸。

心底的某特个角落彻底塌了,痛得她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头痛欲裂,脑海里全是简鸣十年来照顾她的细节,在这生死的一瞬蓦地全淡了下去。

临晕厥前她想到,不能死,我不能这么窝囊地死。

再次睁开眼,贺檀英看着病房雪白的屋顶发呆。

身旁的简鸣一见她醒,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激动得眼底泛红:

「你吓死我了,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也活不成了。」

「幸亏没有烧伤,只是被呛晕了,咱们明天就能出院。」

贺檀英眼珠一转,牢牢盯着眼前血丝密布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个男人是谁?

她闭了闭眼,片刻后才想起他是简鸣,爱了她十年却又在婚前背叛了她的男人。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现在却分外的陌生。

贺檀英的嘴角微弯,扬起一个不算笑的弧度。

简鸣见贺檀英没什么反应,脸上反而挂着古怪的笑,他顿时慌了,嘴里忙不迭地重复着:「英英,是我,我是简鸣。」

他声调破碎,带着满腔的爱意一声声唤着,好像对面前的女人深爱入骨。

就连一旁挂水的护士都红着脸悄声说了一句:

「你男友,真是难见的有情人。」

可听在贺檀英的耳里,只觉得讽刺和荒唐,实在不想看他表演深情,她只能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我知道。」

昏迷前,她想如果这次不死,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她?

可这一刻,她突然不想问了。

反正这个男人她马上就要忘了,还问什么呢?

简鸣见她面上冷淡,慌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一把攥紧她的手,口不择言地解释:

「英英,那晚我不是故意不救你的,是......」

「程向东的孩子还小,他不能没了爸爸又没了妈妈,我懂,我知道的,我不怪你。」

贺檀英打断简鸣的话,一字一句替他解释着。

嗓音沙哑,语气真挚得连她自己都差点信了。

简鸣闻言身影一僵,眼底闪过难过,纠结,复杂的情绪,可转瞬又恢复了如常。

「英英,你真好,能遇上你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眼里闪动着感动的泪花,一双大手攥得死紧生怕她跑了似的。

贺檀英闻言心底五味陈杂。

惨白的脸上挂着浅笑,一根根掰开简鸣的手指。

低低回了一句:「也是我的福气。」

可贺檀英在心底偷偷加了一句「简鸣,这样的福气我再也不想要了」。

她自虐般翻起了和池欢的聊天框。

一开始她收到池欢和简鸣的结婚证还有质疑,反驳,可到现在两人的聊天只剩池欢单方面的曝光。

又有两条新的消息:

「昨晚大火,他最先拉的人可是我,你也不过如此。你有的我肯定也会有!」

「今晚来缘渡,你会有惊喜。」

贺檀英明明不想理这个女人,可真的到了晚上八点,她还是没有抵住内心的躁动,换了身衣物戴了口罩起身去了缘渡俱乐部。

他们的卡座在靠窗的拐角,七八个大男人很好认。

贺檀英装作等朋友的模样,坐在了对面的卡座将他们的情况尽收眼底,今晚组的好像是单纯的兄弟局,里面并没有昨晚的几位女同事。

简鸣和池欢赫然在列,霓虹的彩灯下,两人的脸上带着酒意的绯红,两具身体当众紧密贴在了一起。

只听周彭说了一句:「幸亏她今天不在,昨晚真把我憋死了,我差一点没忍住。」

简鸣闻言面色一沉,立即推开池欢,满脸严肃道:

「管好你的嘴,她要是知道了,我跟你们都没完。」

周彭眼见他要变脸,赶紧打了一声哈哈:「放心吧,简鸣哥,你和欢子姐的事除了那几个姑娘,咱们队里谁不知道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帮腔:「就是,就是,咱们一直都守口如瓶,放心吧!」

一旁的池欢眼珠一转,笑着娇嗔道:「都是自家兄弟,别那么严肃,来喝酒,喝酒。」




说着举起一杯和周彭碰了碰一口干完。

有人小声说道:

「还是欢子姐是个爽快人,能玩能闹还好生养,简鸣哥还是你有福气啊,哈哈。」

池欢轻斥一声,笑着说:「别瞎说,今晚叫你们来是做个见证。」

「我和简鸣虽说领了证,但还缺个求婚仪式......」

她话音未落,周彭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哄笑道:「我懂了,她有的,你也必须要有。」

池欢笑笑没说话,可眼神里写满了势在必得。

下一秒,简鸣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一个首饰盒,露出一只弯月型的钻戒。

灯光的照耀下,戒指熠熠生辉。

此时,坐在对面的贺檀英恨死了自己2.0的好视力,将简鸣这一刻眼底的柔情看得一清二楚。

「池欢,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不管生老病死,咱们白头到老,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满场的吵闹里依然清晰入耳。

那一刻,贺檀英如遭雷劈,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上冷汗直冒。

同样的戒指,同样的誓言,同样的一群人,只是求婚的对象不同。

贺檀英有的,果然池欢一样样都拿到了。

简鸣!你真是懂怎么恶心人的!

真是好的很!

贺檀英眼角的泪扑簌簌直往下落,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她看见池欢惊喜地瞅了无名指上的钻戒一眼,转瞬就搂着简鸣的脖子热吻起来。

众人嘘声不断,但也不能打断两人的甜蜜。

贺檀英怔怔地看着,掌心的传来尖锐的刺疼,十指的指甲尽数掰断。

最终,她闭了闭眼,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那二十几个台阶好像格外漫长,本就蹒跚不灵便的腿脚突然脱力,贺檀英腿心一软直直滚了下去。

浑身的剧痛传来,可她像感受不到似的,耳前依然是那句「你愿意嫁给我?」的誓言。

腿上一汩汩渗出冰凉的血迹,贺檀英浑身抖着,一个劲地想重复爬起来。

可无力的腿脚,就像她痛得麻木的心一样,都不听使唤。

贺檀英狼狈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无声地哭着。

下一秒,一道陌生的香味钻进鼻腔:「小姐,您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贺檀英抬眸撞进一双漆黑的眸里,半晌,她破罐子破摔地回了句:

「市里三院,谢谢。」

那人风度很好地将她扶上了后座,贴心地递上了一包纸巾,便再没说话一路开往三院。

简鸣几秒前发来的信息还在通知栏:

「英英,你吃完饭早点睡,熬夜了我心疼,明早带你爱吃的小笼包。」

贺檀英按灭了手机,再没看一眼。

简鸣次日清晨回医院的,一见贺檀英满腿的伤,面色就变了:「怎么搞的?怎么摔得全是伤?」

贺檀英本以为今天再见到这个人,一定恨不得掐死他。

可事实上,她除了疲倦还是疲倦,昨晚的那一切彻底让她心死。

「我的病恶化了。」




那天,简鸣妈回屋后,池欢再不提认干妈的事,脸上一直笑个不停。

老太太问了几句见没什么收获,也不再多问。

贺檀英当看不见,给以前的同学,老师,朋友们挨个发信息,让他们明天一定要来参加婚礼。

顺便还提醒记者闺蜜王灵:「明天记得多带点人。」

「好!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她做这一切时,简鸣就在边上,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英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贺檀英闻言一顿,抬眸看他:「怎么了?」

简鸣拢起眉,脸上泛起莫名的焦躁:「说不好,总觉得你怪怪的,兴奋得有些不正常......」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贺檀英的手捧在掌心轻吻,那模样说爱如珍宝也不为过。

可他私下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贺檀英不着痕迹地挣脱开,浅笑一句:「明天是我们的大喜日,我只是有些高兴罢了。」

简鸣想想也是,便没再多问。

他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赫然是一枚红宝石项链。

「这个专门是为你明天的秀禾服买的,你戴上一定好看。」

贺檀英接过项链,脸上扬起一抹笑。

如果简鸣看得再仔细点,会发现这个笑容含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池欢的昨天的消息还躺在聊天框里:

「那红宝石项链别以为他是专门送你的,只不过是我挑剩下的而已。」

还真是要感谢这对渣男贱女。

原来,她贺檀英只配捡别人不要的。

贺檀英敛去眼底的寒凉。

婚礼定在市区的半山腰,医院距离酒店较远。

次日一早,贺檀英很早就从医院出发。

梳妆做造型一直忙到了下午,当新娘戴着全遮面婚纱出现在了酒店大堂时。

简鸣的手心紧张的冒汗,心底隐隐有不安传来。

可他看了看满堂宾客,站在台下笑得欣慰的父母,面前柔美的新娘,明明是那么美满,他不禁嘲笑自己过于紧张了。

司仪拿着话筒,按照流程说着祝福的话语。

霓虹灯下,简鸣面对的每一张都是笑脸,现场循环播放着甜蜜的婚礼进行曲,印着全场的鲜花气球,宛如一个幸福的海洋。

在司仪的示意下,仪式来到了重要的环节。

在新娘说出,我愿意时,消防队的同事们突然笑着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简鸣嗤笑一声,一把掀起头纱正要亲吻时。

头纱下的那张脸却让他如遭雷劈,脸上肌肉不停地抽动着。

那人不是贺檀英,正是他的情人,池欢。

「为什么是你?英英呢?」他掐着池欢的双肩,声色俱厉地问。

池欢被他眼底的狠厉吓懵了,面上一阵惊慌,支支吾吾也说不清。

简鸣双手收紧,眼底渐红,连声音都高了八度:「贺檀英人呢!」

池欢挣扎了半晌,还是吃不住痛,最终大吼一声:「没有贺檀英,一直都是我。」

新娘弄错了人,这种事故实在新鲜,司仪也蒙在了原地。

简鸣爸妈一见新娘是池欢,大惊失色,失声连问道:「怎么换人了?」

台上的动静不小,早引来了台下宾客的注意。

「怎么没事,新郎把新娘换了?不对啊,请帖上是贺檀英的名字啊。」

「就是,这怎么回事?」

此时,背景屏上出现几个鲜红大字:「和情人结婚,让深爱十年的女友做小三,简鸣我成全你,贺檀英留。」

随后大屏上画面一转,呈现出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全场顿时炸开了锅。

而贺檀英此时,已经躺在了国外的无菌手术室里,头顶的白炽灯刺得晃眼,床边围满了医生护士。

「贺小姐,你会好的。」林医生带着关切的目光,笑着祝福她。

「林医生,谢谢你。」

道谢完后,贺檀英闭上了眼睛。




次日下午,贺檀英一开门,副驾驶上正坐着程向东的遗孀,池欢。

贺檀英还没发问,简鸣抢先解释:「池欢小腹痛,我顺带着一起送你们到医院检查看看。」

贺檀英神情如常地点点头。

池欢转过头来,对着坐进后座的贺檀英,扬起略带歉意的笑容道:

「不好意思,我有些晕车就坐了副驾驶,英英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

看着池欢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模样,贺檀英说了一句后,就不再搭理她,闭眼假寐。

简鸣尴尬的打着圆场:「她这几天状态不好,不爱说话......」

车内一时间陷入诡异的安静,不过片刻,贺檀英就听到一阵死死压抑着闷哼声,间杂着男人一两声压不住溢出口的呻吟。

贺檀英睁开了一只眼,正看到池欢一只纤细的胳膊,在简鸣的身上上下晃动着。

简鸣的耳朵涨得通红,即便贺檀英再傻,也知道这前座两人正在干什么。

池欢甚至还刻意问了句:「这种难得的刺激,你喜不喜欢?」

简鸣从嗓子里挤出一句压抑的声音:「嗯......」

他看不见的角落里,池欢侧过头,笑得张狂且得意。

贺檀英坐在后座,难耐地捂着胸口,胃里翻江倒海隐隐作呕。

她像是自虐似的咬紧唇,直到嘴里传来一阵阵血腥气,她也毫无所觉。

一下车,贺檀英捂着嘴对着垃圾桶就狂吐了起来,简鸣慌不择路地跟过来,一手拍着她的背,一边担忧地问:

「昨晚受凉了?怎么吐得这样厉害?」

贺檀英吐了几下刚要用纸巾擦嘴,视线不经意间又扫过简鸣没来及地拉上的裤链。

只扫了一眼,又呕吐不止,连胃里的黄水也一并全吐了出来。

池欢冷眼旁观,假模假样道:

「都是我不好,早知道英英晕车,刚才副驾驶应该让你坐。」

简鸣见状,连忙笑着安慰:

「她平时不晕车,可能受凉了,你别在意。」

眼见两人当着她的面,还没事人似的眉眼传情,贺檀英心里像吞了一千只苍蝇似的,恶心个没完,借口找水簌口率先去找了林医生。

此时,她两条腿已经略带蹒跚,简鸣担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英英,你慢点!小心摔跤!」

可贺檀英像是赌气似的,走得越来越快。

心里的闷痛并没有缓解,反而像是被一把大铁锤连续地敲击,一下更甚一下,侵入骨髓。

急走几步,她额上冒出一阵阵细密的冷汗,风一吹从头顶凉到脚心。

她想不通男人的心为什么能分成两半。

一半照旧地关心她的病情和日常细心地爱护她,另一半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理直气壮地出轨找感官上的刺激。

趁简鸣还没跟上来,贺檀英找到林医生,提前走手术的流程完成签字的环节。

林医生看着眼前憔悴瘦削的女人,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怜悯。

「贺小姐,简先生那么爱你,如果你因为手术失忆记不起他,他应该会痛不欲生......」

贺檀英无声笑了笑。

半晌才说了句:

「林医生,正是因为他爱我,我才要努力一下给他个惊喜,你要帮我保密啊。」

林医生看着贺檀英坚决的神情,知道劝不动她,无奈轻叹了一声:「好」。

随后,拿出一叠文件给贺檀英签字。

「这次情况特殊,我们一起去B国无菌手术室手术,三天后我们一起走。」

「好。」

贺檀英走完所有的流程后,无意间走到相邻的妇产科,一抬眸就看到简鸣正当着众人面拿着热水袋,紧紧贴在池欢的小腹上,嘴里还连忙问着:

「怎么样,还疼不疼?」

那眼里的关切和柔情惹得周围的小妇人一个个眼热得很,嘴里纷纷说着:

「你家男人可真会疼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噢。」

「就是,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现在可不好找......小媳妇你可得抓紧了。」

池欢闻言和简鸣甜蜜地对视一眼,嘴角挂起甜甜的笑。

贺檀英就那么呆愣愣地看着,被人撞了一下才回过神。

她一手捂住脸一手扶住墙,狼狈地转了身,生怕叫对面的两人看见。明明出轨的是他们,为什么她偷偷摸摸倒像个小偷?

她一瘸一拐扶着墙下了楼梯,脸上的泪早已稀里哗啦全流了个满脸。

心里的疼像是无尽蔓延的藤蔓,顺着浑身的血管裹紧了全身。

贺檀英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可她依然像喘不过气一般,胸腔都憋着疼。

晚上八点,简鸣才回到家,一见到贺檀英,便不赞同地瞪她一眼:

「你腿脚不好,怎么先走了?我找了你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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