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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尽碎后我与宗主和离了全局

悦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要收拾的东西实在不多。我把自己少得可怜的衣服打包起来,这些衣服还是七年前我上山时带的,早就洗得发白。七年里,我为他亲手缝制了几十件华服,他却不曾为我置办过哪怕一方手帕。我轻轻叹了口气,还好,马上就要解脱了。乱七八糟堆在角落里的不过是这些年我费尽心思送给云初墨的礼物,根本就没有被打开过,已经落了厚厚的灰尘。我扫除上面的灰尘,一一打开,里面的东西露出来:我亲手炼制的小巧仙丹,亲手缝制的精致衣裳,还有亲手制作的折扇、玉佩......我每个月的月份灵石,都花在这上面了。应该能当不少钱吧。我暗自估算着,毕竟下了山,我便是孤身一人,到处都得花钱。把东西收好,回头却看到云初墨立在门口,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见我看过去,他才慢慢走...

主角:云初白月光   更新:2024-12-19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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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丹尽碎后我与宗主和离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悦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收拾的东西实在不多。我把自己少得可怜的衣服打包起来,这些衣服还是七年前我上山时带的,早就洗得发白。七年里,我为他亲手缝制了几十件华服,他却不曾为我置办过哪怕一方手帕。我轻轻叹了口气,还好,马上就要解脱了。乱七八糟堆在角落里的不过是这些年我费尽心思送给云初墨的礼物,根本就没有被打开过,已经落了厚厚的灰尘。我扫除上面的灰尘,一一打开,里面的东西露出来:我亲手炼制的小巧仙丹,亲手缝制的精致衣裳,还有亲手制作的折扇、玉佩......我每个月的月份灵石,都花在这上面了。应该能当不少钱吧。我暗自估算着,毕竟下了山,我便是孤身一人,到处都得花钱。把东西收好,回头却看到云初墨立在门口,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见我看过去,他才慢慢走...

《⾦丹尽碎后我与宗主和离了全局》精彩片段




要收拾的东西实在不多。

我把自己少得可怜的衣服打包起来,这些衣服还是七年前我上山时带的,早就洗得发白。

七年里,我为他亲手缝制了几十件华服,他却不曾为我置办过哪怕一方手帕。

我轻轻叹了口气,还好,马上就要解脱了。

乱七八糟堆在角落里的不过是这些年我费尽心思送给云初墨的礼物,根本就没有被打开过,已经落了厚厚的灰尘。

我扫除上面的灰尘,一一打开,里面的东西露出来:我亲手炼制的小巧仙丹,亲手缝制的精致衣裳,还有亲手制作的折扇、玉佩......

我每个月的月份灵石,都花在这上面了。

应该能当不少钱吧。

我暗自估算着,毕竟下了山,我便是孤身一人,到处都得花钱。

把东西收好,回头却看到云初墨立在门口,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见我看过去,他才慢慢走过来,把手上的剑递给我,似乎有些紧张地说: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把流星剑吗?”

我微微看向他,原来他知道的,我偶然流露的炙热。

可是,现下的我,能握拳都已经是一件奢侈的事。

而且,我早就在璃月的箱笼里见过这把剑。

我的夫君唯一一次送我礼物,也不过是别人挑剩不要的。

我静静地看着这把剑,没有回答,也没有伸手去接。

他举着剑的手缓缓收回,讪讪地说:

“如果不喜欢的话,下次我带你亲自去挑更好的。”

最近他好像很喜欢说下次,可我们哪里还有下次?

我默默无言,他却也不走,又斟酌着说: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但我确实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那魔尊突然发狂,我才......”

我平静地点头:

“嗯。”

他眼神一亮,似乎生起了一些期待,看着我:

“你......”

难得有他好说话的时候,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平淡地开口:

“你如果真的想送我东西的话,就把山下那处宅子转给我吧。”

他有些疑惑地接过,正要看,却听得璃月在外面说:

“初墨哥哥你快点过来,我脖子又痛了!”

听到这话,他哪里还顾得上看,立马草草地签了字。

抱起璃月出门前,他看了看我:

“还有什么想要的,等我回来一并告诉我。”

我面无表情地冲他点点头。

他却似乎放下心来,步履轻松地出门去了。

收拾好包袱,我把和离书和剑放在桌上,转身环顾了一圈这间住了七年的屋子,毫不留恋地转身关上门,朝山下走去。

云初墨是在两天后发现桌上的和离书的。

当时,他与璃月刚从竖谷渊散心回来。

那里是他与璃月从前常去的地方。

身边是心心念念的人,眼前是记忆里的美景,他却莫名地心不在焉。

等心里浮出“下次带清晚来看看”的念头时,他连自己都震惊了。

月月就在身边,他竟然念着林清晚?

那个不苟言笑,从来只会埋头做事的女人。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最开始的时候,她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眼里也是鲜活的,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心里满是月月,哪里顾得上她?

他不自然地避开璃月黏糊糊的眼神,心思飘远,第一次生出恨不得早点回家的冲动。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他以为林清晚会像往常一样站在门首迎他。

却没想到,找了一圈没看见,反而在桌上找到了和离书。

仿佛近期的焦躁不安得到了印证般,他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翻来覆去地把和离书看了个透,他眯起眼睛回忆。

那个签名确实是自己的,难道前几天她让自己签的东西根本不是地契,还是和离书?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冷漠。

他在指尖凝起一股灵力,将纸张烧得干干净净。

林清晚怎么可能真的跟他离婚?




解契的第六天,我趁着云初墨陪璃月去山顶放风筝,快速走到宗门藏书楼,把代表逍遥宗弟子身份的玉牌递给管理宗门事务的修士:

“这是我的玉牌,现在交还给宗门,也请你一并划掉我的名字。”

匆匆进门的云初墨,失声问道:

“划掉谁的名字?”

我朝修士摇摇头,转身脸带笑意:

“前段时间去世的老修士,我听说他的修士籍不曾处理,便亲自跑了一趟。”

他脸色稍缓,似乎松了一口气,拉起我的手,急切地说:

“跟我去一趟峰顶!”

我不明所以,但看他急切的样子,便没有多问。

没想到,飓风席卷的山顶上正经历一场对峙。

上次在秘境中被云初墨打伤的魔尊,得知他只身带着璃月在峰顶放风筝,便伺机来寻仇。

他劫持了璃月,锋利的爪子扣住她的脖子,勒出一片红痕,看起来甚是吓人。

魔尊怒目圆睁,看着云初墨:

“你耍的什么花招,本尊时间有限,再拖延下去,我一掌废了她!”

说毕,我感觉一股大力把我推向前,我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才是宗主夫人,用她才能威胁到我!”

我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他,而他正满眼焦急地看着被劫持的璃月,半分眼神都没分给我。

在场年轻一些的弟子都露出震惊的神色,大概在想宗主竟然为了救一个外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夫人。

年长一些的却神色复杂,他们大多见过云初墨为璃月疯狂的样子,看向我的眼里全是叹息和怜悯。

耳边响起璃月的惨叫:

“初墨哥哥,救我!”

电光火石间,身后再次传来一股大力,我被狠狠推向魔尊,而璃月也被推向这边。

云初墨飞身上来接住璃月,一手放出狠招。

可惜还是晚了,我被魔尊的一掌狠狠击落在地上,全身的肌肉像震碎了般凄厉地疼,口中更是咳出一大口血。

要不是有固灵丹,我此时恐怕已是一具尸体。

云初墨见我没有动弹,松开璃月就往我这边冲,他拉住我的手,焦急地喊我的名字,问我:

“怎么样?要不要紧?我明明已经安排好,那厮却暗中下狠手!”

我承受着五脏六腑绞碎般的剧痛,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红肿的眼睛勉强能看清眼前人慌乱的脸。

“云墨哥哥,我好痛啊!”

璃月的呼痛声再次攫取了他的注意力,他神色莫辨,依然紧张地看着我。

“不好了宗主,璃月姑娘晕倒了!”

随着这一声,拉着我的手迅速撤开,云初墨飞快地跑过去,打横抱起璃月,匆匆往炼丹堂跑。

临走前,带着几分愧疚地对我说:“月月身子弱,从小受不得一点疼,你修为比月月高,应该还撑得住,凭我的玉牌去炼丹堂拿药。”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被疼痛折磨得有些恍惚,几个女弟子轻轻扶住我,小声问我能不能站起来。

费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我才堪堪坐起,看到弟子们关切的脸,我忍痛微微扬起脸:

“烦请力气大点的,将我抱到炼丹堂。”

得了我的首肯,身强力壮的弟子立马抱起我,一群人也往炼丹堂去。

烧火童却为难地说:

“所有炼丹师都被宗主叫到内堂去了,说是要为璃月姑娘诊脉......”

我让他给我找来几颗混元丹。

固灵丹的功效还在,我暂时不会有意外,再加上混元丹,应该足够支撑我离开了。

把丹药压在舌底,我才逐渐恢复神思清明。

挥挥手示意弟子们退去,我自己也慢慢地往回走。




云初墨的母亲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探到我脉搏的时候,惊得生生退了几步:

“怎么回事?你金丹碎了?筋脉尽断!”

我痛得说不上话,哆哆嗦嗦地看着她。

她在我求救的眼神里掏出一株仙草:

“我这里有一株固灵草,炼成固灵丹可让你七天之内灵力大涨,但过了七天,便会打回原形。”

我感激不尽,七天足够了。

她惋惜地看着我:

“我感知到你与初墨已解契,是打算离开逍遥峰吗?”

“当初要不是你,初墨他恐怕早已......你当初为了他放弃二十年便炼就金丹的天赋,实在是可惜。我本以为七年的时间足够让他忘掉过去,也早就把你当成唯一的儿媳......”

我艰难地摇摇头:“璃月回来了。”

她震惊不已,惋惜的表情更甚,却不再劝说,而是把逍遥峰下的一处宅子转给了我。

炼成固灵丹,已是三天后。

终于平息了身体里一波一波的剧痛,我舒了口气,迈进凌霄阁。

入眼的是,云初墨和璃月坐在桌前有说有笑吃饭的模样。

云初墨向来冷静自持,眼前的他是我从不曾见过的热烈模样。

璃月娇笑着向我招手:

“清晚姐,初墨哥哥非要给我做这么一桌菜,我都说了吃不完,他还非要做这么多,说是给我补身子,我哪有那么弱嘛......”

“你还没吃吧,快来一起吃!”

云初墨做的?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自从我来之后,凌霄阁的侍奉弟子都被遣去了其他地方,所有事情都是我亲力亲为。

七年的时间里,他从不曾为我做过一顿饭,甚至不曾斟过一杯茶,我曾经半开玩笑地说从未尝过他的手艺,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喝止:

“逍遥宗培养我不是为了给你做羹汤的!”

眼前这个为璃月夹菜添茶,一刻不得闲,还满脸笑意的人,真的是云初墨吗?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回过神来后,又自嘲不已。

在真正的爱人面前,总归是不一样的。

璃月轻轻晃动的身子带动她胸前的上乘紫玉玉简也一晃一晃地耀眼,我微微一看,上面刻着一个“月”字,熟悉的字迹,不用说也知道是谁送的。

况且这上乘紫玉,整个逍遥宗只有宗主一个人有份额。

而当初刚成亲时,云初墨的母亲曾提出让他为我刻一枚玉简。因为玉简可以随时随地传音传画,是道侣间最常用的法器,云初墨是怎么说的来着?他说:

“何必这么麻烦,又不是不见面。”

不重要的人,当然不必麻烦。

我释然地笑笑,看着桌上只有两人份的碗筷,向璃月摇头:

“刚吃过了,你们慢用。”

见我目不斜视地进门,云初墨踌躇了一会,竟然罕见地解释:

“月月说想吃我做的饭了,所以多做了一点,你若想吃,我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我打断他的话:

“嗯,我没有多想,你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做顿饭应当的。”

他语气一滞,眼里似乎生起一抹异样,刚要继续说什么,璃月娇俏的声音又响起来:

“我要吃那道笋尖腊肉,初墨哥,你帮我夹。”

他眼里的情绪瞬间不见,已然笑着给璃月夹菜去了。

我从始至终,都淡然到极致。

转身进了房门。




云初墨被白月光抛弃,为情所困,走火入魔。

我放弃修炼天赋,与他结契,用我的毕生修为救他于水火。

七年后,他却为救白月光,毫不犹豫将我推向魔尊。

深受重伤的我,被他夺走唯一救命的丹药。

“你是金丹期修士,区区魔尊一掌,根本不可能有大问题,但月月受了惊吓,没有紫极丹不行。”

但凡他花点心思看我一眼,就会发现我已金丹尽碎,血脉寸断。

也罢,七年都捂不热的心早该丢弃了,还好现在也不晚。

......

同意解契的第二天,我拖着经脉尽断的残躯在逍遥峰炼丹堂遇上了我的夫君云初墨和他的白月光璃月。

他们二人看到我手上的紫极丹,俱是一愣。

云初墨眉毛微皱,抢先开口:“这紫极丹你让给璃月,你是金丹期修士,区区魔尊一掌,根本不可能有大问题。但月月身子弱,她受了惊吓,没有紫极丹不行!”

我内心苦笑不已,但凡他花点心思看我一眼,就会发现我的紫色衣裙早已被血污浸透,苍白的面容上根本没有一丝血色。

可谁让对面是他心尖尖上的璃月呢?

我握着紫极丹的手紧了紧,心里有几分挣扎,如果没有紫极丹的话,几天后我恐怕根本走不出逍遥宗的大门,于是尝试解释:“我受伤了......”

云初墨闻言,这才朝我看过来,只是还未聚焦,身边的璃月便缓缓倒下:“初墨哥,我心口疼得厉害......”

惊慌地抱起璃月,云初墨愠怒地向我喊道:“一点小伤随便开服药就好了,紫极丹先给月月!”

见我还在犹豫,他失了耐心,双指并拢在指尖凝成一道绿色灵力。

我大惊失色,他竟然想用灵力隔空震开我的手掌,别说我现在这副身体,就是没有受伤的我,也经不起逍遥宗宗主的一震。

纵有千般不舍,我还是打开手掌,在他发力前将紫极丹送到了璃月面前。

云初墨急不可耐地抢过去给璃月服下,一边轻轻顺着她的胸口,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见她缓过来,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淡淡地移开眼睛,内心对这一幕并无多少波澜。

微微难过的是对失去紫极丹的痛惜。随后又迷茫起来,没有紫极丹,该如何是好?

另一边的云初墨却在璃月逐渐红润的脸色里放下心来,即使瞥见仍呆立一旁的我,也不再疾言厉色,甚至大发慈悲地朝我放低声音道:

“我等会儿让人送几副汤药到凌霄阁,你先回去。”

我没有动弹,内心一片灰暗,普通的汤药根本无济于事。

呆立一阵,望着他扶着璃月远去的背影,有一瞬的失神。

想必当初他们也是这般要好吧。

而我当时不过是逍遥峰下万千弟子中普通的一个。

占据宗主夫人的位置,本非我所愿。

但我的命是云初墨的母亲所救,她怜我父母双亡,把我收在宗门下,让人教我修炼功法。

七年前,所有人都没想到,当初逍遥峰上人人称羡的一对神仙眷侣会分道扬镳。

自从璃月与人私逃,云初墨便为情所困,走火入魔。

我不忍救命恩人为儿子一夕间愁白了头发,独自爬上峰顶,跪在门外说:

“我愿与宗主结契,用我的毕生修为救他于水火。”

一旦结契,他若身死,我亦难逃。

但走火入魔之人,唯有结契才有一线生机。

熬过了最痛苦的魔火灼烧,云初墨微微清醒过来后,见到身边的我,满是厌恶。

他不愿接纳一个陌生女人。

直到他再次发作,想要掏心自戕的时候,我奋不顾身地冲过去抱住他,用我的背承受了这致命一击。

清醒过来后,他抱住血肉模糊的我,浑身充满害怕和颤抖:

“林清晚,你不准死,我愿意试着爱你!”

可惜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的失控和失态,不过是因为发现与璃月的同心结暗淡了,这代表璃月已另嫁他人。

我不曾多言,只是尽心尽力地助他修为,帮他走出情执。

我知他喜爱昙花,便花了半年时间把昙花种遍逍遥崖边,只为博他开怀一笑。但是开花那天,他却没有来。

因为那天他找到了璃月。

从此以后,他经常背着我制作一些精巧的玩意儿,都是小姑娘会喜欢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从未出现在我的跟前。

三个月前,他将璃月接回来:

“月月的丈夫不是个东西,我已教训过了。”

“她这些年吃了不少苦,身子也弱了,我得好好照顾她。”

见识过他为璃月发狂的样子,我对他的行为丝毫没有意外。

碎裂的金丹和断掉的筋脉此时却汹涌地疼起来,我蜷下身子试图缓解这阵痛的时候,头上响起一道声音:“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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