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洗掉了锁骨上的纹身。
洗了三次,痕迹才淡了下去,疼得我在纹身房鬼哭狼嚎。
身体上的疼痛却缓解了不少心痛。
芸萱和江鹤的小号频繁在微博互动,在评论区对江鹤说:
“你不许碰她,我嫌脏。”
江鹤很听她的话,所以根本没发现我洗掉了纹身。
我加快了交接工作的速度。
家里的东西,我没有收拾,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搬回爸妈家后,我开始看机票。
江鹤忙着和初恋叙旧,芸萱在社交网站上天天发和他的约会日常。
放肆的发微博:“
这是他弄坏的第五个丝袜。
附一张穿着破洞丝袜的美腿照。
江鹤回家也越来越晚,我对莫名夹在他胸口的长发,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视而不见。
芸萱终于没忍住,给我的微博发来了问候:
“你还挺能忍的。”
“天天偷看我和他的约会日常。”
“守着一个不爱你的人不放手,你不累吗?”
原来她根本没想在我跟前隐藏,可我还是没有理她。
那天江鹤难得早早回家,我有些诧异。
“宝宝,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我不给你记着,谁还会给你过?”
我觉得有些好笑,他明明可以和我分手,和她好好在一起。
但还是选择隐瞒我,伤害我。
他送了我一条金手链,作为生日礼物。
吹蜡烛的时候,我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说,我即将出国参加培训。
芸萱却给我发来了一条挑衅的信息:
“你应该早就知道你只是个不值钱的替身。”
“他送了你一条手链吧,你不会感动哭了吧。”
“那可是给我买项链的赠品哦。”
“你也是,不过是个贱到骨子里的赠品而已。”
江鹤看见我脸色有些差,问我怎么了。
我笑了笑,说没事。
吹灭蜡烛许愿,许愿自己不再纠结他给的伤痛,能够洒脱的向前走。
出发德国的前一天,我和爸妈好好做了告别,告诉他们我要出一趟远差。
晚上回到家,发现江鹤还在家。
他看了我一眼:“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我扯出一丝苦笑,有些心虚:
“神出鬼没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