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那年,我强行让身患重病的萧炎做我的‘小奶狗’。
在一起时,我出钱给他治病,他负责逗我开心。
彼此成了对方生命中最亮的光。
甜蜜地在一起三年后,我爸将我抵债卖给了对家那五十多岁的老头,我不得已和他分手。
分手那天萧炎却迫不及待提着行李离开,背对着我说,
“这天我等了很久了。”
嫁人后,我忍受着两年如一日的家暴,
一个元旦的夜晚,我趁着灯火通明的喧闹逃了出来。
我靠扫大街谋生,他成了上市公司总裁。
他问我:“你不是去过好日子去了吗?怎么沦落至此?”
“与你无关,不需要你管我。”
“可我偏要管呢?”他眼珠猩红,狠狠地抓住我正要离开的手。
......
跨年夜,我风尘仆仆,正在闹市街区拾捡一些塑料瓶换零用钱,一个没注意踩到了一醉汉的脚。
他一头黄发,一身名牌,桀骜不驯地看着我:
“我这鞋子三万,是你这种人配踩的吗?给我用嘴舔干净!”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嫌恶的眼光看着我,说我玷污了他的鞋子,应该用最虔诚的方式给他道歉。
“赶紧跪!不然我把保安叫来,以后你休想在这片区域捡瓶子,我看你这工作服就知道你是哪家公司的,你信不信我让你们老板把你开除了!”
他拿起手机,盯着我工作服上的公司名,开始查找我们老板的电话。
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不容易被发现又能赚钱的工作了。
工作地点不固定,身份审查不严格。
即使被发现,我也可以随时逃跑,不被那徐老头再次抓去。
眼看着他找到我老板的电话就要打通了,被走来的一对男女打断。
定睛一看,是萧炎和安晓希。
我怎么也没想到,时隔两年,会和萧炎在这样的场景相遇。
他一身西装,笔挺帅气,和当初的青涩相比,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认出萧炎之后,我把头埋得很低,不敢看他。
安晓希大学时期原本是我的好友,但我家破产后就彻底断了联系。
他们怎么走在一起了?
“哥,你在这干什么呢?我和我们老板等你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