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从乡下考察回来后,段临洲破天荒地在胸口上纹上了一个太阳纹身。
他和我说,这代表他想做我的小太阳永远治愈我。
可第二次考察带着许月一起去后,面对突如其来的山火,他第一时间开着越野车带着许月穿过浓烟去到了医院。
而我只能在绝望中等待着警方的救援。
当我大面积的烧伤需要植皮时,却看见了他秒删的动态:幸好我的小月亮没有事,不然哥哥会难过一辈子。
后来等他想起来陪我去山里挂同心锁时,我早已经离开。
只留给他一张写上祝福语的照片。
......
等我做完手术,回到安溪山后,看见的第一幕便是段临安将路边的鲜花戴在许月头发上,两人正笑得开心。
“月月,这个姿势很美!你往后退,我再给你拍几张。”
这样的事情我原先也求段临安为我做过,可那时他却说我眼光狭隘,连路边的野花都要利用来满足我自己的私心。
注意到我的到来,他放下手中的相机,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从包里拿出一个破旧不堪的盒子递到我手边。
“棠棠,你之前不是想要这个项链吗,我给你买回来了,那天山火的意外我太心急了一时疏忽了你,都是我的错。”
我强忍着手臂上强烈的痛意,接过那个显然被糟蹋过的盒子,却因为力气不稳,掉在了地上。
许月从他身后笑着蹦跶上来,“临安哥都怪你买那么丑的礼物,谢棠姐都不屑于接过来呢!”
段临安听后眼里蕴着怒意,声调也高了几分,用凌厉的目光扫过我的手。
“谢棠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你又没什么大碍,还有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想得到什么关注吗。”
看着我手上因为烧伤而戴上弹力套,我神情麻木。
也对,反正他早已不在乎我的感受了,我又何必为自己解释些什么呢。
在我转身要回屋子时,段临安叫住了我:“你住的那间卧室就先让给月月吧,她因为山火受了惊吓,之前那间采光不好。”
我点点头,去到我原先的房间门口捡起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外面的行李。
他看着我今天格外安静的行为愣在了原地,可目光扫到许月上扬的笑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