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罪魁祸首是裴寒。
明明是他自己往上蹭的。
“撒谎精,还冤枉我。”
裴寒也看到了,有点尴尬。
见姜棠还要说话。
吻了上去。
“唔唔~”
“混蛋。”
“宝宝张口。”
“不要就不。”
裴寒趁她不注意。
来了一段深吻。
吻得姜棠,娇喘连连。喘不过气来。
“宝宝,你怎么那么笨。”
“你这个笨宝宝,连换气都不会,夫君教你。”
裴寒亲一段时间,见姜棠真的呼吸不过来,松开她,到她好了又吻了上去。
“别,亲了。”
“要亲是吧。”
“夫君听懂了。”
“宝宝真甜。”
“宝宝你怎么那么香啊。”
“我怎么亲都亲不够。”
姜棠被压在怀里亲,亲得生理眼泪都来了。
圆圆的小鹿眼,泪汪汪,雾蒙蒙,惹人怜爱。
连鼻头都是红红的,红唇被揉搓过,红艳艳的比樱桃还要水灵。
裴寒看得生了一顿邪火。
“乖宝你不是想学武术吗,我教你好不好。”
姜棠睁着懵懵懂懂的小鹿眼。
“现在吗?”
“对,现在。”
“好。”
随着一个“好”
姜棠被裴寒抱上床了。
“寒哥哥,什么武术要在床上教呀。”
“等下你就知道了。”
后面姜棠真的知道了。
他们虽然只做了一次,但花招却不少。
裴寒一直在教她武术。
裴寒不愧是一名出色的将军,操练起姜棠时,也拿出了在军队操练士兵的态度。
可惜姜棠不是一名军人,没到一半,她就哭着喊不要了。
但到了裴寒的主战场,他可没惯着她。
往日,姜棠只要撒娇,裴督军什么都依她。
可她不知怎地,她用起这一招却不管用了。
反而她越撒娇,越喊不要,男人越兴奋。
最后姜棠呜呜咽咽的哭了。
可怜的姜棠哪里知道,床上,床下的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裴寒还记得医生的嘱咐,没敢太狠。
事毕,给女孩清洗,上了药后。
抱着怀里无比柔软的女孩。
“宝宝,你怎么那么软呀。”
“身上哪里都那么软。”
“我好喜欢。”
裴寒边吻着她的乌黑柔亮的秀发,边道。
一场情事后的姜棠早已筋疲力尽,睡得昏昏沉沉,但睡梦中总有一只嗡嗡吵的苍蝇。
在她耳边吵。
“别吵了,滚开。”
“啪——”
一巴掌打他的脸上。
睡梦中的姜棠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好像打了督军的脸。
她害怕的睁开迷糊的眼。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裴寒毕竟是督军,姜棠虽然平日里看着傻呼呼的,但她还是很有眼色的。
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打人不能打脸,何况眼前这个人是堂堂华东四省的督军。
打他脸,不是把裴督军的脸往地下踩吗?
哪怕上次姜棠逃跑砸伤他,也有意避过他的脸。
“你别生气了,我刚不小心的,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不好,我要咬回来。”
“唔~”
裴寒馋姜棠脸上的软肉很久了。
找到机会。
一咬才知,一如他所想的软甜。
“啊,不能咬我。”
软糯糯的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不咬了。”
裴寒从身后搂住女孩的腰。
“宝宝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生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小宝宝。”
没等姜棠拒绝,裴寒翻过身压住她。
一场新的战事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