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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傅倾禾宴辞全章节小说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到这个份上了,她难道就不能说两句讨喜的话,非要气死他不成?“手上的伤口自己处理了,免得让人觉得镇南侯府苛待了你。”“好!”宴辞将金钗搁置在一旁。他没准备在傅倾禾的屋中久留。那股若有若无的芳香,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面钻,身体似乎也有几分蠢蠢欲动。距离拉远之后,那股感觉才逐渐蛰伏。“你刚才,真的没事?”瞧着他旧事重提,傅倾禾的脸色不是很好,像是赶苍蝇似的朝着他挥了挥手。“多谢世子爷关心,我好着呢!”宴辞眸中略显狐疑,却也没有继续探究。等他离开后,傅倾禾平淡如水的神色变得波涛汹涌,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左手。若不是宴辞进来。她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也不会联想到癔症发作。以前癔症发作的时候,夏荷都会守在她的身边。可自从重生后,她也不敢将...

主角:傅倾禾宴辞   更新:2024-12-21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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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傅倾禾宴辞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到这个份上了,她难道就不能说两句讨喜的话,非要气死他不成?“手上的伤口自己处理了,免得让人觉得镇南侯府苛待了你。”“好!”宴辞将金钗搁置在一旁。他没准备在傅倾禾的屋中久留。那股若有若无的芳香,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面钻,身体似乎也有几分蠢蠢欲动。距离拉远之后,那股感觉才逐渐蛰伏。“你刚才,真的没事?”瞧着他旧事重提,傅倾禾的脸色不是很好,像是赶苍蝇似的朝着他挥了挥手。“多谢世子爷关心,我好着呢!”宴辞眸中略显狐疑,却也没有继续探究。等他离开后,傅倾禾平淡如水的神色变得波涛汹涌,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左手。若不是宴辞进来。她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也不会联想到癔症发作。以前癔症发作的时候,夏荷都会守在她的身边。可自从重生后,她也不敢将...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傅倾禾宴辞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都到这个份上了,她难道就不能说两句讨喜的话,非要气死他不成?

“手上的伤口自己处理了,免得让人觉得镇南侯府苛待了你。”

“好!”

宴辞将金钗搁置在一旁。

他没准备在傅倾禾的屋中久留。

那股若有若无的芳香,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面钻,身体似乎也有几分蠢蠢欲动。

距离拉远之后,那股感觉才逐渐蛰伏。

“你刚才,真的没事?”

瞧着他旧事重提,傅倾禾的脸色不是很好,像是赶苍蝇似的朝着他挥了挥手。

“多谢世子爷关心,我好着呢!”

宴辞眸中略显狐疑,却也没有继续探究。

等他离开后,傅倾禾平淡如水的神色变得波涛汹涌,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左手。

若不是宴辞进来。

她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也不会联想到癔症发作。

以前癔症发作的时候,夏荷都会守在她的身边。

可自从重生后,她也不敢将夏荷放在身边,没想到却被宴辞碰了一个正着。

希望,他尽快忘记今晚的事情。

宴辞是一个行动派。

傅倾禾还没来得及,将店铺的账簿重新收拢,便听到越焘离开京城时碰到了山匪,摔断了腿。

“这么狠吗?”

傅倾禾略显诧异。

她本以为,宴辞只是嘴上放狠话,没想到一鸣惊人,下手又快又狠又准。

——着实,让人不敢置信!

“越瑶呢?”

她现在很想知道,越瑶是何感想。

春华一边给傅倾禾梳妆,一边将自己听来的消息说给她听,木讷的脸庞映着一丝浅笑。

“据说,越姑娘生了大病,现在卧床不起。”

傅倾禾挑挑选选,将一根缕空的簪子固定了发髻,笑着叮嘱春华。

“一会儿,派人过去瞅一瞅,怎么说也伺候了世子爷多年,这情分咱们得记着。”

“诺。”

傅倾禾随口嘱咐了一句,便将全部心思,放在登门拜访的事情上。

她已经给傅倾棠递了拜帖,若是再不登门怕是要‘失礼’了。

青雅轩,越瑶住在东耳房。

或许是越焘的事情给了她沉重的打击,脸上不见一点血色,满是难掩的苍白。

“越姑娘,你好歹吃一口!”

一旁的小丫鬟瞧着她紧咬牙关,眼中亦是无奈,这么大的人了,何必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世子爷呢?”

“今日轮到世子爷当值,这会儿应该还在宫中。”

镇南侯府乃武勋之家,大部分家族子弟投身军营,他们的世子爷更是被帝王看重。

也就是成婚才有了几日的闲暇,否则平素忙碌的紧。

“他是躲着我吧!”

“越姑娘,你也别多想,世子爷待你终归是不同的,莫要和他置气。”

“置气,我敢吗?”

越瑶自嘲不已。

他确实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免了她兄长贪墨的银钱,可转身便废掉了她兄长的腿。

外面的人都在传,这是盗匪所为。

可她心里面清楚,这里面定然有宴辞的授意。

仅仅,只是因为兄长对傅倾禾出言不逊,他便用如此狠辣而决绝的手段?

生死相许的真夫妻,难道就这么难缠吗?

“世子夫人呢?”

“据说,探望她长姐去了。”

“探望傅倾棠?她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上一世。

姐妹身份互换的真相,没有大白于天下时。

傅倾棠高傲的像是凤凰,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傅倾禾,生怕脏了自己的眼。

姐妹身份互换的真相,被人揭开后。

傅倾棠虽然没了以往的高傲,可还是和傅倾禾不对付,最后文昌伯府只能以嫡女的身份让其远嫁。


傅倾禾虚掩着唇角轻笑。

只是那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极其刺眼,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

只见她扶着帘子,笑着询问:“她若是有大碍呢?”

“……”

向来混不吝的宴辞,竟然被问得哑口无言,唇角抿了几抿终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傅倾禾也不计较他的闭口不言,她隔空指了指文昌伯府的方向。

“世子爷记着,你陪我回门是交易而不是恩赐!我在伯府恭候世子爷大驾!”

她说完命人继续赶车,眼神都不曾给宴辞一个。

就在傅倾禾乘坐的马车,缓缓朝着文昌伯府靠近时,领命而去的杜嬷嬷终于见到了文昌伯夫人——顾氏。

顾氏出身书香门第,身上自带一股岁月静好的书卷气。

可若是将其当作性格软绵之人,那便大错特错,毕竟性格柔软之人拿捏不住文昌伯。

杜嬷嬷甫一进门,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不仅将傅倾禾叮嘱的事情据实以告,也将镇南侯府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她听。

顾氏听后眉头微紧,手指轻轻敲打着茶盏。

“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饭食,莫要怠慢了贵客。”她说完,瞪了一眼双手托腮的傅倾棠,“都是你做的好事!”

瞅着自家娘亲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傅倾棠瘪了瘪嘴。

旁人不知越瑶的杀伤力,她这个看过《婢妻》的书粉却一清二楚。

和越瑶那个重生女扳手腕,她脑子又没瓦特掉?

“旻朝除了皇室,你还能找到比镇南侯府位高权重的人家?别人遥不可及的婚事,你却弃之如履?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顾氏越说越生气,胸腔似乎有刀子要钻出来一般。

傅倾棠生得娇俏,盈盈一笑的时候双眸宛若月牙儿,看上去毫无攻击力。

“娘亲,您应该知晓女儿的心意,纵使泼天富贵,也比不上一心一意。”

“你……就算宴辞不是良人,可时安远庶出的身份,你……”

“娘,夫君待我很好,他虽是庶出却打小养在嫡母身边,不管才学还是品貌都极好。”

傅倾棠知道顾氏瞧不上时安远的出身。

然而,她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少年郎,日后将会入阁拜相。

她之所以选择嫁给时安远,不仅因为时家人口简单,更多的则是时安远的潜力。

在《婢妻》这本书中。

傅倾禾的结局之所以要比‘傅倾棠’好太多,很大的原因便是她嫁给了时安远。

而她想要改变‘傅倾棠’惨死的命运,只能主动出击。

顾氏见她如此维护时安远,心疼的同时也有几分无奈,反手握住她的手掌。

“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

她这女儿性子骄纵,颇有几分目中无人,按理说绝对看不上时安远的家世。

可自打大病一场后,倒是没了之前的心气儿。

“你二妹妹已是镇南侯府的世子夫人,你一会儿见着她,莫要像以前一样夹枪带棒。”

“知道啦!”

傅倾棠小鸡吃米似的点头。

她费尽心思‘撮合’傅倾禾与宴辞,自然不会与其继续交恶,否则如何借用镇南侯府的权势保全文昌伯府?

要知道,在日后的大清算中,文昌伯府的结局并不好。

她虽然穿书至此不过一年。

却实打实地感受到家人们毫无保留的偏爱,自然不希望伯府出事。

——只是,傅倾禾能斗得过手握重生剧本的越瑶吗?

就在傅倾棠心中一个劲碎碎念时,傅倾禾终于抵达文昌伯府的大门前。

她盯着牌匾看了几眼,提步跨进门槛的那一瞬,便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

有羡慕、有鄙夷、有嘲讽……

她的脚步,压得极稳。

哪怕,宴辞并未跟在她的身侧,她也没有半点怯场,腰板比以往更挺拔。

“这才三天,怎么感觉二姑娘好似变了一个人?”

“昔日的伯府庶女,如今的侯府世子夫人,可不是变了一个人!”

“世子夫人又如何?和她那姨娘一般,都是爬床的货色,硬生生抢走了大姑娘的姻缘。”

“嫁了高门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回门?愈发显得小人得志,”

奴仆们虽然压着声音,可傅倾禾还是隐约听到一些。

细细想来,也不怪文昌伯府的奴仆们冷嘲热讽。

——毕竟,她的生母爬了表姐夫的床,而她爬了‘准姐夫’的床。

在外人眼中,也算是一脉相承的不要脸。

傅倾禾赶到大堂时。

傅家的亲近的女眷已经到了大半,逮着她便是好一通询问,丝毫不见往日的的生分。

傅倾禾虽然不喜这样的变化,却也和和气气的搭话,场面显得异常和谐。

直至顾氏和傅倾棠并肩而来,这热闹的气氛才有所收敛。

顾氏像是没有瞧出一众女眷的神色变化。

走到主位坐定后才抬眸看向傅倾禾,兴致虽然不高,却也挤出了两分笑意,关心了几句。

“在侯府的日子可还习惯?”

“回母亲的话,尚好。”

“你是一个有分寸的孩子,我便不多说了。”顾氏环视了一圈,这才拧眉,“世子呢?”

“府中出了点事,他先回府了。”

还不待顾氏细问。

一旁坐着的傅倾棠,已是美眸微凝,不仅身子前倾,就连言辞也夹杂了急切。

“可是那通房丫鬟作妖?”

听她这般问话,傅倾禾眸子骤紧。

宴辞偏宠越瑶的事情,虽然不是多大的秘密,可傅倾棠这笃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她也重生了?

“大姐姐何出此言?”

傅倾棠听到她的反问,双手微紧。

她知道,自己刚才表现的颇为急切,忙忙为自己找补。

“我这不是关心妹妹吗?听说那通房是一个厉害的主,担心你吃亏。”

“多谢大姐姐关心,我尚且能应付得来。”

傅倾禾虽然想要试探傅倾棠,却也不能表现的过于急切,否则容易暴露自己。

顾氏本不喜欢热闹,例行公事地聊了几句,便让傅倾禾去寻她的生母。

“你那姨娘愈发疯得厉害了,你也劝一劝她,别让她闹出太大得笑话,对你不好!”

“是。”

傅倾禾扭转身子出门时。

时安远与傅青霖青涩的脸颊,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重逢,竟然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这就是,你和他一丘之貉的原因?”

两个人确实有不小的共同之处,比如都喜欢买醉,都喜欢夜宿寡妇的床头。

“宴小三,你怎么说话呢?”

旻朝的文武虽然泾渭分明,可宴辞和沈五郎却是打小的情谊,彼此都知根知底。

就连放开嗓子吵架,都能整出不一样的称呼来。

“劝一劝你父亲,莫要和顾家走得太近了,免得日后被牵扯了。”

若是别人,宴辞都懒得给一个眼神。

可是,沈五郎终究不同旁人,也不是旁人!

“我若是能劝得住,还需要钻小寡妇的房,上小娘们的床?”

沈五郎一边说着,一边又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

“辞哥儿,我这叫得过且过,逍遥为乐,免得以后连脂粉气也闻不到。”

看到宴辞越来越臭的脸色,沈五郎挤眉弄眼地戳了戳宴辞的腰,笑得一脸暧昧。

“以前的你,不懂男欢女爱的滋味,现在应该明白这里面的欢愉了吧!”

“哥哥我就好这口,这一辈子也不准备改了。”

瞧着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宴辞的脸色比刚才更阴沉了几分,说话也更加不客气。

“你瞧一瞧你这模样,沈家日后若是被牵连,你难道想要被卖到下贱之地?”

“……宴小三,有你这样诅咒兄弟的吗?”

“我说得,难道不是实话吗?”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他作为一个读书人难道不明白?

不想着如何自救,反而一个劲堕落。

或许是因为酒气的缘故,二人今日的气性儿都比较大,倒是聊出了不小的硝烟味。

小宁王闻着味走了过来。

虽然不清楚两个人怎么吵起来了,可还是一副和事佬的模样。

“刚才安宁让人来传话,想邀请我们去她的花圃瞅一瞅,二位可愿意一同前往?”

小宁王的个头和长相,都不是太拔尖,扔在人群里也就是普通人一个。

奈何,他穿金带银,富态无比!

圆滚滚的身体甚至带着几分莫名的喜感,深陷的双眼,无时无刻不诉说着他虚不受补的现状。

宴辞对他没有好感,所以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沈五郎听到内宅、后院,像是灵敏的猿猴攀爬到小宁王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

“小王爷,还是你懂我!”

两个人相视一笑,露出了彼此熟知的坏笑,那跃跃欲试的模样,看得宴辞一阵头大。

这两憨货,若是没有喝酒,他倒是不担心会整出大事来。

毕竟都是世家大族的子弟,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可如今,明显是上头了。

能被宁王妃邀请的内宅女眷,恐怕都不好招惹,若是言语之间冒犯了,恐怕都下不了台。

“辞哥儿,你去不去?”

“嗯。”

“……你开窍了?”

沈五郎猛地瞪大了双眼,那吃惊的模样,好像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似的。

小宁王,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

他那妹子本就是为了宴辞而来,就算他不过去,她恐怕也能整出别的花样,邀请他过去。

不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吗?至于让她屈尊降贵?

——女人啊!就是肤浅!

像他这样耐用实惠型的,居然被挤兑的没有一点优势,只能在小家碧玉中横行。

安宁郡主的花圃很大。

整个庭院,都被名贵的花木覆盖,绽放的花蕾更是争奇斗艳,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模样。

很难想象,安宁郡主那样炙热如火的性子,居然能养出这么一个宁静致远的花圃来。


轻薄的纱衣包裹的她凹凸有致,刚刚沐浴的容颜,好似出水芙蓉。

——瞧着,尤为娇艳。

傅倾禾端坐在梳妆镜前,仔仔细细地描摹着自己的眉眼。

不可否认,她的这张脸确实长得极美。

就算是性格刁钻的祖母,虎毒食子的父亲,也从未否认过她傅家女的身份。

因为,她的这张脸像极了傅家人。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铁证,她的父亲对她尤为不喜,恨不得她从未在这世上走一遭。

“父亲,你到底有多恨我?”

傅倾禾嗤笑不已。

他管不住醉酒的自己,被自己的姨娘趁机爬床,却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

她又何其无辜?

若是有选择,她宁愿不要这张倾城绝艳的容颜,也不愿意成为他的女儿。

宴辞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用金钗划着镜中的人影,英挺的剑眉猛地紧蹙。

“你疯了?”

听到宴辞的声音,傅倾禾才像是从癔症中醒来,手中的金钗骤然落地。

‘哐当’的声响,尤为清脆。

傅倾禾眼疾手快,想要捡起金钗,可一旁的宴辞却比她更快,先她一步握住了金钗。

瞧着钗头上淡淡的血迹,他本能地看向她藏在背后左手。

“把手伸出来。”

傅倾禾:“……”

就在她寻思着,如何蒙混过关时,宴辞已经一把扯过她的左手,眸色越来越深。

“你在自残?”

“没有。”

傅倾禾矢口否认,她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疯子,特别是镇南侯府的人。

“那,这算什么?”

宴辞指了指她的手掌心,那一抹流动的红色,也不知道刺了谁的眼。

“是我不小心伤到的。”

傅倾禾担心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咸不淡地斜睨了他一眼,声音隐隐夹杂着几许好奇。

“世子爷这般关心我,莫不是喜欢上了我?”

“……你脑子,没毛病吧!”

宴辞眸中忧色渐深。

他在门口驻足的时候,便看到她不太对劲,和一面破镜子较劲,如今更是得了臆想症。

“您大半夜的,屈尊降贵来此,有何贵干?”

傅倾禾也没心思和他掰扯,直奔主题。

“粮铺的账簿,以后重新造册,以前的事情便权当没有发生过,日后莫要再提及。”

“……所以,越焘是不想破财?”

“他平素大手大脚惯了,也没攒下几个。”

他本意是想要让他将贪墨的吐出来,可派人去越家才发现,他并未带回多少财物。

就算卖了越家人,恐怕也凑不齐。

傅倾禾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他被越瑶灌了迷魂汤,所以语气相当的恶劣。

“世子爷何须同我叮嘱,粮铺是您的财物,自然该由您做主。”

“我虽是您明媒正娶的发妻,不过是一个管账的伙计,哪有发言权?”

“……你倒是记仇!”

宴辞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财物的事情就此作罢!”

“只是,他既然敢对你生出觊觎之心,那么自然要付出代价。”

傅倾禾眼睑半敛,眸色甚是诧异。

她那漏洞百出的嫁祸之词,自然瞒不住宴辞,本以为他会兴师问罪,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安抚。

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吗?

“你虽生性狡诈,却也是镇南侯府的世子妃,被人欺辱了,镇南侯府自然会是你的后盾。”

“只是,以后莫要在我面前撒谎,我会忍不住捏碎你。”

宴辞希望傅倾禾能撑得起世子夫人的身份,却又不喜欢她将一身算计放到他身上。

“我会控制自己的。”

“……”

宴辞盯着傅倾禾看了好一会儿。


离开殷姨娘的住处后。

傅倾禾先去了以前居住的闺房,又目的性极强地去了前院的西厢房。

——那是,她和宴辞孽缘开始的地方。

时至今日。

她仍旧搞不清楚那晚的状况,只记得父亲劈天盖地的巴掌扔到她的脸上。

“孽障,和你那生母一样犯贱!”

她迫切地想要和父亲解释——

她没有犯贱,也没想过爬床,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躺在宴辞的床上。

可是,没有人相信她!

她也曾仔细复盘过那晚的事情,试了嫁衣的她早早便睡了。

那么。

入睡的她,是如何从闺房抵达西厢房的?

至于,醉酒的宴辞。

若是昏迷不醒,有能力和她钻被窝?若是清醒,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和她钻被窝?

——所以,是傅倾棠在幕后算计吗?

就在傅倾禾准备推门进去,尝试着能否寻到蛛丝马迹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二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傅倾禾猛地回头望去,只见傅倾棠俏生生地立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那模样,像是一早料到她会来这里一样。

还不等她回应。

傅倾棠像乳燕似的扑棱在她面前,笑盈盈地抓起她的手调侃。

“世子还是疼你的,这不就急匆匆赶来了吗?你和他,果真是命定的姻缘。”

瞧着傅倾棠挤眉弄眼、不带半点隔阂的模样,傅倾禾内心的怀疑越来越强烈。

她太清楚傅倾棠的性格。

眼睛长在头顶的伯府嫡女,从未正眼瞧过她这个小庶女,平时最喜欢斜着眼睛冷嘲热讽。

可在这一世的记忆中,傅倾棠前不久似乎得了一场病。

病好后,她没了往昔的骄纵自满,多了几分娇俏爽直。

——难道,真的重生了?

因着傅倾禾的沉默。

傅倾棠调侃的笑意逐渐挂不住,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二妹妹,你想什么呢?”

“命定的姻缘?大姐姐该不会相信那些江湖骗子所说的前世今生吧!”

傅倾禾状似无意地笑语。

可从她那微微蜷缩的手指来看,她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你和宴辞本就姻缘天成,只是有人……”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傅倾棠忙忙敛声,然后顾左右而言他。

“母亲那边怕是等急了,我们快过去吧!”

傅倾禾明白。

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她若是表现的过分急切,定然会引起傅倾棠的怀疑。

所以,只能另辟蹊径。

“大姐姐,我虽然不知为何会爬上宴辞的床,可事已至此,你可恨我?”

原本拉着她疾走的傅倾棠,脚步猛地顿住。

“正如妹妹所说,事已至此多谈无用,将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紧要的事。”

别看傅倾棠,说得有理有据,可内心慌得一批。

——唯恐那晚布局的事情,被傅倾禾瞧出蛛丝马迹。

“况且,你也知晓我的性子,定然是受不了越瑶的茶言茶语,到时候怕不是结亲而是结仇。”

“茶言茶语,那是什么?”

见傅倾禾敛眉沉思,傅倾棠讪讪一笑,不自然地揉了揉额头。

“是一种有毒的茶。咱们快去正屋,世子和母亲还等着你呢!”

傅倾棠虽然嘴上说着一起去正屋,可半途便寻了一个由头,跑得不见踪影。

傅倾禾无奈,只得独自前往。

她的脚还未迈进正屋的门槛,便看见宴辞黑着一张脸走出来,眼风微凉地扫了她一眼。

“准备一下,现在回府!”

傅倾禾不知道,宴辞发哪门子疯。

权当,没有听到他的胡话径直往前走,却被后者狠狠拽住了胳膊。

“我说,回府!”

因着他冷冽的宴辞,傅倾禾的眉头终于拧了起来。

她侧脸看向宴辞,极其认真地开口:

“世子既然放不下越瑶,又何必赶过来?”

“我……”

听出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宴辞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几分。

只是他素来骄傲,刚到嘴边的解释又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他担心越瑶又如何,又没碍着她什么?

傅倾禾没心思去琢磨宴辞的想法,将他的手扒拉开,声线比刚才更淡了几分。

“世子若想离开,那便先行离开吧!我权当,没有纳妾的约定。”

她说完,径直迈进正屋走向顾氏。

她进来时,顾氏正揉着眉心,顺手给她进来指了指一旁的杌凳,待人坐定才缓缓开口。

“听世子说,你准备给他纳妾?”

傅倾禾放在双膝的手,不自然地动了一下。

她倒是没有想到,宴辞居然是一个大嘴巴。

——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居然整得人尽皆知。

“是。”

顾氏听到她肯定的回答,食指极其娴熟地敲着案几,寻思了半晌笑了起来。

“那通房倒是一个能耐的,你可能应付?”

傅倾禾搞不懂顾氏的心思,只能模棱两可地回答:“尚可。”

“世子临时折返,可是因为她的缘故?”

“是。”

顾氏手上的动作微停,目光重新落在傅倾禾身上,眸中的光芒比刚才更内敛了几分。

“你回门之日,她便整出这样的事情,若是成了姨娘,生了一儿半女,侯府还有你的立足之地?”

“你虽是庶出,可代表的却是文昌伯府的脸面,没理由被人任意揉搓。”

傅倾禾倒是没有想到,顾氏会为自己‘撑腰’。

这是,让自己正面硬刚宴辞?

上一世,她可不是这个态度。

犹记得,傅倾棠梨花带雨哭诉宴辞要纳妾时,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宴辞生性冷硬强势,又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你万万不可与其硬着来,应徐徐图之。”

她一片慈母之心。

奈何,傅倾棠打小就养得骄纵,哪曾受过那滔天的委屈?自是不可能听她的苦口婆心。

日复一日的闹腾,最终被反噬!

顾氏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案几,斜眸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傅倾禾,目光逐渐温和。

“我瞧,你那贴身丫鬟夏荷是一个聪明伶俐的,适当的时候也可以给她开脸,总能帮衬一二。”

顾氏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傅倾禾焉能听不出她的意图?

——她想给宴辞塞女人!

只是。

上辈子,她已经在夏荷身上吃足了苦头,这一世岂会再扶持她青云直上?

想也没想,直截了当地拒绝。

“我这刚过门的新妇,倒也不便插手纳妾的事情,还需要婆母与夫君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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