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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秋风一日疏全文

南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离开前六天,周斯臣有加急手术,照相事宜延缓。离开前五天,周斯臣有报告会议,照相事宜再延缓。离开前四天,周斯臣帮主治医师代班,照相事宜再延缓。离开前三天,沈妙珠换上了荷色的水玉连衣裙,把头发烫成了时髦的螺旋卷,戴上了以前不舍得戴的珍珠耳环,涂上了艳丽的红唇。她决定不等周斯臣了。照相,她一个人也能拍。既是离婚照,又是遗照,她要留下最美的样子。心里想着,嘴角也勾起了轻松的笑意。却没想到,镜子里突然出现一道俊美的身影。沈妙珠扭头,周斯臣正依靠在门口,双手环胸,半眯着眼眸,“送你的项链怎么不戴?”“和这身不搭。”闻言,沈妙珠起身整理裙摆,随口敷衍。好在周斯臣并未多想,只点点头,“那等拍完照再去买一套衣服给你搭配那条项链。”等两人到照相馆时,已...

主角:沈妙珠周斯臣   更新:2024-12-2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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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妙珠周斯臣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日秋风一日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前六天,周斯臣有加急手术,照相事宜延缓。离开前五天,周斯臣有报告会议,照相事宜再延缓。离开前四天,周斯臣帮主治医师代班,照相事宜再延缓。离开前三天,沈妙珠换上了荷色的水玉连衣裙,把头发烫成了时髦的螺旋卷,戴上了以前不舍得戴的珍珠耳环,涂上了艳丽的红唇。她决定不等周斯臣了。照相,她一个人也能拍。既是离婚照,又是遗照,她要留下最美的样子。心里想着,嘴角也勾起了轻松的笑意。却没想到,镜子里突然出现一道俊美的身影。沈妙珠扭头,周斯臣正依靠在门口,双手环胸,半眯着眼眸,“送你的项链怎么不戴?”“和这身不搭。”闻言,沈妙珠起身整理裙摆,随口敷衍。好在周斯臣并未多想,只点点头,“那等拍完照再去买一套衣服给你搭配那条项链。”等两人到照相馆时,已...

《一日秋风一日疏全文》精彩片段




离开前六天,周斯臣有加急手术,照相事宜延缓。

离开前五天,周斯臣有报告会议,照相事宜再延缓。

离开前四天,周斯臣帮主治医师代班,照相事宜再延缓。

离开前三天,沈妙珠换上了荷色的水玉连衣裙,把头发烫成了时髦的螺旋卷,戴上了以前不舍得戴的珍珠耳环,涂上了艳丽的红唇。

她决定不等周斯臣了。

照相,她一个人也能拍。

既是离婚照,又是遗照,她要留下最美的样子。

心里想着,嘴角也勾起了轻松的笑意。

却没想到,镜子里突然出现一道俊美的身影。

沈妙珠扭头,周斯臣正依靠在门口,双手环胸,半眯着眼眸,“送你的项链怎么不戴?”

“和这身不搭。”闻言,沈妙珠起身整理裙摆,随口敷衍。

好在周斯臣并未多想,只点点头,“那等拍完照再去买一套衣服给你搭配那条项链。”

等两人到照相馆时,已经排起了长长一队。

沈妙珠和周斯臣只好站在队伍末端,不多时沈妙珠已经冷汗涔涔,五脏六腑都蔓延着痛意。

而周斯臣却无暇顾及,因为他的传呼机从几分钟前就开始响个不停。

他扫了眼,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沈妙珠平静道,“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她本就没想过他会出现。

“没事,不用。”

周斯臣摇了摇头,这才看见沈妙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片刻,他递去一张手帕,“天热,擦擦吧。”

沈妙珠低眉,上次,周斯臣也是用这副手帕给朱沁瑶擦眼泪的。

所以,一样的东西真的可以同时分给两个人用吗?

可是,她不想要。

沈妙珠正欲开口,照相馆的工作人员前来询问。

“先生您好,我们店里有提供男士西装,您要不要换换?”

沈妙珠顺着看去,周斯臣穿着还是值班时的衣服,皱皱巴巴不说,上面还有残留的血迹。

“不用了,谢谢。”周斯臣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记得周斯臣的日记里写他拍高中毕业照时,为了站在朱沁瑶身边,特意买了西装抹了发蜡,讲究至极。

沈妙珠讽刺地笑笑,余光里,他的传呼机闪个不停。

她能感觉他的急躁。

于是她转身看向工作人员,“我今天是来拍遗照的,可以让师傅快些吗?”

“抱歉,马上去。”工作人员几乎是立马反应过来,飞速离开。

反而是周斯臣黑眸一沉,紧紧盯着她的脸,“胡说什么?”

沈妙珠没有转身,只侧眸看她,看起来清冷又孤傲,“你赶时间,不是吗?”

“没有,今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周斯臣下意识否认,但内心忽地不安,最近的沈妙珠,实在陌生。

不等他深究,工作人员就来通知他们前去拍照。

但就在这时,街上忽然起了一阵骚动,有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医院大楼有医生被病人挟持了。”

“好像是个姓朱的女医生,还是留学回来的......”




再回头时,身侧已没了周斯臣的身影。

工作人员看着沈妙珠的神情小心翼翼道,“太太,您一个人还拍吗?”

本就没想着周斯臣能来,如今来了又走,终究是一样的。

沈妙珠敛去眼底的嘲弄,温柔却坚定,“拍。”

砰!

一阵白烟,画面定格。

她微微笑着,眸光澄澈又温柔,细看又沁着一抹坚定和洒脱。

回家后,她拿着照片看了又看。

原本想着等自己死后,让研究所将这遗照连同遗物一并烧毁,现在又有些舍不得了。

拉开床头的抽屉放进去,她顺手拿出离婚协议去了医院。

时间不多了,也该收尾了。

医院里,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周斯臣人在办公室,见进来的人是沈妙珠,眉头就是一蹙,“你怎么来了?”

他向来不喜欢沈妙珠出现在他工作的场合。

“沈妙珠,你最近真的很不懂事,沁瑶被人挟持了,难道一条人命,还没有你的婚纱照重要吗?”

“你让我很失望。”

沈妙珠一个字都还没说,怒斥就劈头盖脸地落下。

男人的眉眼冷酷又嫌恶,她却只觉得可笑。

一抹轻嘲一闪而逝,她平静道,“你误会了,我找你有点事。”

周斯臣却冷漠道,“我很忙。”

沈妙珠恍若未闻,拿出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摆在他面前。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她的声音也波澜不惊。

“我不打扰你,你签完字,我立马就走。”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周斯臣的语气充斥着不耐烦。

沈妙珠却不为所动,“只要签个字就好。”

周斯臣面色难看。

从前的沈妙珠温柔似水,对他百依百顺,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强硬。

气氛僵凝,他心头忽然没由来地不安。

就在他要把文件首页翻过来时,走廊忽然传来惊呼声,“朱医生!小心!”

只一秒,周斯臣神色大变。

他看也不看,重新翻回尾页,大笔一挥签下自己的名字,焦灼地冲了出去。

沈妙珠被撞得踉跄,却轻呼出一口气。

其实只要再多看一眼,周斯臣就会发现,这是他们的离婚协议书。

可是他没有。

他的心里只有朱沁瑶。

不过没关系,她的心里也不会再有他了。

看着文件上那个熟悉的名字,她微微勾起唇角。

从今以后,她是她,他是他,他们再无任何关系。

收拾好心情,她出了办公室。

走廊上这时人满为患,围成了一个圈。

正中央站着的,是朱沁瑶。

她穿着病号服,光着脚,神情苍白,脸上泪痕斑驳,整个人宛若一朵破碎小白花,惹人怜惜。




突然,胃里一阵翻腾,沈妙珠跌跌撞撞地摸去卫生间。

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啪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她下意识伸手去捡,却不慎按在了四分五裂的玻璃上,疼的感觉让她瞬间恶心起来,她只能张开嘴拼命干呕。

“呕——!”

第二天,沈妙珠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她从地上艰难爬起,才发现昨晚竟在洗手间睡着了。

她的窘迫也引来了周斯臣的侧目,再一看客厅的狼藉,他心头突然升起几分心虚。

“你先休息吧,我来收拾。”

周斯臣拿起扫把就去清理客厅里的残骸,可走近看清摔碎的什么后,不禁愣在原地,“结婚照怎么摔碎了?”

两人没有举办婚礼,这么多年更是隐婚,连同框出现都很少。

结婚照,是两人唯一的合照。

洗漱完的沈妙珠扫他一眼,语气平静,“昨晚不小心碰到了。”

语气轻松得好像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但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照相馆的票是她攒了一个月粮票换的,还专门塑封过,平日更是爱惜得连灰尘都少有。

周斯臣试图去捡相片,但沈妙珠却是直接将相片连带着碎玻璃倒进了垃圾桶。

就在同时,周斯臣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眉心微蹙,“这是昨晚弄的?”

沈妙珠这才发现手指上有一道蜿蜒的伤口,约三四厘米,十分可怖。

周斯臣取来医药箱,将她安顿在沙发上,帮她处理伤口。

他垂着眼眸,消毒,上药,包扎,每一步都格外认真。

中间,还不忘劝慰,“照片碎了就碎了,正好下次去拍新的。”

任谁看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前提是,忽略他衣领处的口红印。

沈妙珠脑中跳出朱沁瑶的身影。

明明只是在医院里匆匆一瞥,竟意外记得她的口红色号。

张扬的大红色,和周斯臣衣服上的这枚,如出一辙。

沈妙珠抿了抿唇,出乎意料的没有很难过。

她只是撇开眼神,淡淡地应了声好。

反正过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忘记,没必要多做纠缠。

做完这,周斯臣就去楼下保亭打电话了。

正是午休的时间,街道安静得可怕。

沈妙珠在二楼,隐约听见他说什么“下午我陪你”之类的字眼。

她猜,应该是朱沁瑶那边有了状况。

果不其然,周斯臣就没再回来。

却也意外成全了沈妙珠,她也该为离开做准备了。

她先去研究所辞去了自己的工作。

紧接着,又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将事先拟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桌上,“沈小姐,若您双方不便去民政部门办理手续,可以让您的配偶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同样具备法律效力。”

沈妙珠点头应好,“我还需要立一份遗嘱。”

“什么?”律师有些错愕。

年轻人立遗嘱,实属罕见。

“我得了胃癌晚期,”沈妙珠笑了笑,“死后遗体就帮我捐给研究所吧。”

活着的时候阻碍了别人的幸福,死后还是也别影响他们。

沈妙珠在律师同情又钦佩的视线中离开。

刚一出门,迎面就撞见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沈妙珠脑子也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跟着周斯臣一起到了主卧门口。

朱沁瑶正蜷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斯臣哥,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吗?”

眼泪簌簌落下,她哭得梨花带雨。

周斯臣只能缓缓靠近,不停轻哄,“我在这儿,不会不要你的。”

朱沁瑶猛地扑进他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那你今晚能陪着我吗?”

“好,我陪你。”周斯臣立即点头。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扭头看向沈妙珠时面无表情,“她情况特殊,需要人陪护。”

全然不知,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朱沁瑶扬了扬眉。

沈妙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扯了扯唇,“嗯。”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和她解释,她本来也并不关心。

周斯臣一怔,异样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这一点都不像她。

她之前明明是那么的在意他。

他从来不会,对他这么冷淡。

她以前跟他说话时,哪怕他不接话,她也会说一大堆,可现在,她......

“斯臣哥,你家保姆的眼神好可怕!呜呜呜!”

朱沁瑶将他的腰身搂得更紧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周斯臣心头一紧,下意识就想让沈妙珠先走。

余光一瞥,却看见沈妙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连卧室门也被一并合上。

可怀中的朱沁瑶身体还在颤抖。

周斯臣只能硬生生压下心中的疑惑,转而更加温柔地安抚她。

第二天一早,沈妙珠从沙发上醒来时浑身酸痛。

所有的棉被都在主卧中,她晚上冷得厉害,盖了好几件厚衣服才勉强睡下。

她坐起身,衣服掉落在地发出声响。

餐桌上的两人也齐齐回眸。

朱沁瑶率先打招呼,“保姆姐姐,一起来吃早餐吧,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份。”

沈妙珠投去视线,一碗白米粥。

而摆在朱沁瑶面前的,是鱼片虾仁粥,还有两例蛋黄烧麦。

沈妙珠认得,那是德华楼的,每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她也说过想吃,但周斯臣说,都是炒作出来的,不值得吃。

现在想来。

是她不配吃。

沈妙珠敛眉,沉默地看着周斯臣。

嘴里喃喃:

“是我不配吗?”

“什么?”

周斯臣怔愣了一瞬,可见沈妙珠没有搭理他,他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今天加班,不回来吃饭。”

“嗯。”沈妙珠应下,仿佛真的是一位保姆。

昨晚她去洗手间,路过主卧时,分明听到周斯臣答应朱沁瑶,今天会陪她去公园散心。

有什么必要骗她呢?

但她也没想戳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牵手离开。

沈妙珠开始给家里做大扫除。

她记得她刚搬进这间屋子时,家里的地板她会扫一遍,拖一遍,再用抹布擦一遍。

她说她会永远爱惜这个家。

但现在,是她最后一次打扫了。

她清理了所有有关她的痕迹,一小时后,家里整洁如新。

紧接着,她去卧室找出存折。

这几年她的工资不多,但是全部交给周斯臣保管,基本没动过。

现在,她想拿走她的部分,捐给红十字基金会。

可一翻开存折,余额居然只剩了几块钱。

家里进贼了?

沈妙珠面色一变,立刻去了辖区派出所。




此时,朱沁瑶忽然举起手里的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都别过来!”

她眼泪簌簌地掉,声音也颤抖着,“再过来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

众人都被吓坏了,纷纷劝阻,却又不敢再上前。

沈妙珠试着挪动了下,走出这水泄不通的走廊,却是徒劳。

密闭的空间,让她的胃又开始剧烈绞痛。

而此时,周斯臣却满是心疼地迈步上前,朝朱沁瑶伸出手。

“朱朱,你先把剪刀给我好吗?”

“别伤了自己。”

语气温柔地和刚刚在办公室里的冷若冰霜完全判若两人。

而朱沁瑶仿佛也被唤醒神志,她喃喃道,“斯臣哥?”

“是我。朱朱,我在这。”

朱沁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情终于松动,委屈扑进周斯臣怀里。

周斯臣一手迅速接过剪刀,另一只大手轻轻抚过她的黑发,似乎有些无奈,“别哭了,朱朱。”

同样的名字,原来也有这么温柔缱绻的叫法。

这一刻,沈妙珠终于明白了,爱与不爱,竟然这么明显。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周斯臣已经将朱沁瑶打横抱起,周围掌声雷动。

“听说周医生和朱医生青梅竹马,这感情也太好了。”

“是啊是啊,昨天也是周医生及时出现才救了朱医生。”

“这两人感情真好,什么时候结婚啊。”

......

在众人的讨论声中,周斯臣已经抱着朱沁瑶到了沈妙珠面前。

看见沈妙珠,他的眉头一点一点地蹙起,“让开!”

五脏六腑的痛意蔓延,沈妙珠双腿酸软,一个踉跄,“我......”

同时,周斯臣薄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你想说你也不舒服了?”

闻言,沈妙珠清凌凌的一双眼,落在了他的脸上,“你觉得我是装的?”

五年婚姻,一张熟悉入骨的脸,但她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这个男人。

此言一出,周斯臣身心一怔,一股慌乱从内心深处悄然滋生。

但就在他要张嘴的瞬间,沈妙珠收回了视线,什么都没说,挪开了脚步。

周斯臣沉沉地看着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斯臣哥,我好难受......”

朱沁瑶凄然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

他骤然回神,“我送你回病房。”

随即迈开步伐,抱着朱沁瑶从沈妙珠身边经过。

凌风掠过,她自然没错过朱沁瑶得意的眼神。

痛意加剧,沈妙珠几乎要站不住,扶着墙才勉强稳住身形。

有好心者忍不住上前关心,“你没事吧?脸色这么糟糕,要不要我帮你挂个号?”

陌生人的好意让沈妙珠鼻尖酸涩,但最后她只是摇了摇头。

回到家,她就开始收拾行李。

研究所的人这两天就会来接她,做捐献前的检查。

谁料,刚收拾到一半,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周斯臣牵着朱沁瑶走进来,温声道,“你先坐。”

随后看着整整齐齐的行李箱,一脸错愕,“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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