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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 番外

绘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哥!”项刻晴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她痛心疾首道:“我是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怀了孕,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他跟你妈结婚,我看他有了家庭,便默默抚养你哥,从没去打扰过你母亲。”“就算你哥十岁被你父亲领进门,他也不算林家的私生子,我们对你和你母亲问心无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私生子,试问这么多年,我不疼你吗?我哪里对不起你!”她说罢,用帕子捂住眼睛直哭。“林向晚我忍你很久了!”林西钧心疼自己的妈,又恨又急,冲过来就要打林向晚。其他人赶紧拦着,林慕心疼地搂住项刻晴,场面瞬间闹哄哄乱成一团。林向晚始终神色淡漠,拿起茶杯在手中掂量两下。林慕多年专用的紫陶杯,够沉的。而后,她扬起来,砸在地上。“都给我闭嘴!”一声怒喝,会议室静了下来。...

主角:林向晚江时璟   更新:2024-12-2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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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向晚江时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绘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哥!”项刻晴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她痛心疾首道:“我是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怀了孕,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他跟你妈结婚,我看他有了家庭,便默默抚养你哥,从没去打扰过你母亲。”“就算你哥十岁被你父亲领进门,他也不算林家的私生子,我们对你和你母亲问心无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私生子,试问这么多年,我不疼你吗?我哪里对不起你!”她说罢,用帕子捂住眼睛直哭。“林向晚我忍你很久了!”林西钧心疼自己的妈,又恨又急,冲过来就要打林向晚。其他人赶紧拦着,林慕心疼地搂住项刻晴,场面瞬间闹哄哄乱成一团。林向晚始终神色淡漠,拿起茶杯在手中掂量两下。林慕多年专用的紫陶杯,够沉的。而后,她扬起来,砸在地上。“都给我闭嘴!”一声怒喝,会议室静了下来。...

《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晚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哥!”项刻晴终于忍不住站出来。
她痛心疾首道:“我是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怀了孕,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他跟你妈结婚,我看他有了家庭,便默默抚养你哥,从没去打扰过你母亲。”
“就算你哥十岁被你父亲领进门,他也不算林家的私生子,我们对你和你母亲问心无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私生子,试问这么多年,我不疼你吗?我哪里对不起你!”
她说罢,用帕子捂住眼睛直哭。
“林向晚我忍你很久了!”林西钧心疼自己的妈,又恨又急,冲过来就要打林向晚。
其他人赶紧拦着,林慕心疼地搂住项刻晴,场面瞬间闹哄哄乱成一团。
林向晚始终神色淡漠,拿起茶杯在手中掂量两下。
林慕多年专用的紫陶杯,够沉的。
而后,她扬起来,砸在地上。
“都给我闭嘴!”
一声怒喝,会议室静了下来。
林向晚扫视一圈,只觉可笑。
这就是她出生的家庭。
母亲死后,人人各怀鬼胎。
父亲不爱,继母会演,同父异母的哥哥把她当仇人。
她在榕城哪里还有家。
林向晚拿出包里的一份档案袋,拆开放在股东们面前。
“各位伯父都是跟着我爷爷打拼过来的,认得他的印章和字迹,遗嘱是他亲笔所写,你们看看吧。”
林家三人同时愣住。
还有遗嘱?他们怎么不知道!
项刻晴一把抹去眼泪,急急挤进股东们中间。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是林家老爷子林忪乔的字迹。
上面只写了几句话:繁星掌权人只能是我孙女林向晚,如有变故,还望各位老友帮扶一二,总裁之位不可旁落。
落款处是林忪乔一贯苍劲有力的签名,以及早已经随他长眠地下的印章印记。
有人捧起遗嘱,眼睛红了,“这,真是老先生的字迹!这是他的亲笔信!”
“不可能的!爷爷立遗嘱怎么交给林向晚,不第一时间交给你们?伯父们别信,这是林向晚伪造出来的!”
林西钧大声反驳,已经彻底慌了。
他们费尽心思才把林向晚踢出繁星,绝不可以前功尽弃!
“字迹可以伪造,印章能吗?”林向晚没看他,看着各位股东。
这些人都是跟在她爷爷身后打拼过来的,成立繁星时,爷爷亲自带着他们去做了印章,封在保险柜里,就是为了以防突发事故,带有印章的东西可以证明些什么。
其中钟杰是这些股东们中地位最高的,被林老先生救了一命后,便誓死追随他五十年,连林慕都要恭敬叫他一句老大哥。
林向晚又看向他,“钟叔,您觉得呢?”
钟杰沉吟片刻,在无数道目光中开口了:“嗯,这确实是老先生的亲笔,那就按照遗嘱,让向晚做继承人吧。”
“钟大哥!”林慕急得脑门冒汗,“这可是关乎繁星未来的大事!”
林西钧垂着脑袋,狠狠握紧拳头,浑身透着一股不甘心。
钟杰看看他们父子俩,目光复杂。
林西钧年轻有为,比他爹还会打理公司,其实他很情愿繁星交给这孩子。
可是比起这些,他更看重恩人的嘱托。
无论林向晚再任性无能,无论繁星交在一个逃婚的白富美手里有多前途黯淡,他也必须这么做。
“向晚,我们可以让你做总裁,但你哥哥必须是副总,协同你打理公司事,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也是为繁星考虑,你没意见吧?”
林西钧深吸一口气。
项刻晴和林慕更是直勾勾盯着林向晚,不似刚才那样紧张着急。
副总也行,权力大,总有一天会踢开林向晚这个草包,成为繁星的掌权人!
众目睽睽之下,林向晚嫣然一笑,唇角浅浅荡漾出弧度。
“这种废物我不要,要么降职做宣发部组长,要么另谋高就吧。”
钟杰缓缓皱眉,沉默不语。
林西钧气得全身发抖,眼神凌厉地盯紧了林向晚。
“我是废物,那你是什么?从小到大只知道吃喝玩乐,再不就是追着江时璟跑,后来逃婚闹得江林两家至今不来往,如果爷爷在世,根本不会让你做继承人的!”
“是呀。”
林向晚坐下来,托腮思考道:“我的好项姨从小撺掇我吃喝玩乐,后来知道我暗恋江时璟,便说我迟早都要嫁人,不用学着经商,你说,到底是谁不想让我做这个继承人?”
钟杰微微皱眉,扭头用眼神询问项刻晴。
项刻晴无措几秒,结巴道:“那、那是我心疼你,女孩子家家的不想你受累,你怎么能误会我一片好心!”
“那就来说说你的好心,还有你冠冕堂皇的解释。”
林向晚又从包里拿出一沓纸,铺开了摆在桌上。
纸上印着满满当当的银行卡流水和各种开支。
“你说你自己抚养儿子从不打扰我母亲,可从林慕和我母亲订婚开始,你就在花着他的钱养胎。”
“你生下孩子之后,十年来你们见了无数次面,过生日约会吃情侣餐,甚至一起带孩子去各种游乐园。”
“项姨,你这是知三当三啊,你儿子不是私生子是什么?嗯?”
林向晚歪了歪脑袋,指尖点在项刻晴和林慕的一张聊天记录上。
钟杰跟着看去。
聊天中,项刻晴抱怨林慕没本事给儿子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好好的孩子成了私生子。
可刚才项刻晴哭哭啼啼的,理直气壮说她不是小三,说她从不愧对林向晚。
项刻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西钧觉得丢人,半天才从牙关里蹦出一句话:“现在各位伯父都老了,除了我还有谁能撑起来整个繁星?”
“有我在,还轮得到你撑?”
林向晚轻嗤,将另一份对赌协议拿出来。
她包里鼓鼓囊囊,全是和这家子算账的东西。
这对赌协议拿出来,总算是掏干净了。
“半年之内,我会让繁星的收益率提升十个点,如果做不到,总裁的位置送给你,连股份我都不要。”

“你说谁?谁回来了?回来的是谁?”
周宴惊得语无伦次三连问。
江时璟眼底波澜不惊,轻声道:“她还真做成了。”
“时璟,你早就知道林向晚回国的事!”周宴不淡定了,紧紧盯着他,“你今天忽然整那么大阵仗去机场,不会是知道她回来,特地去堵人的吧?”
“说什么呢。”
江时璟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纨绔模样,朝他痞气地笑:“我好几天没见我女朋友了,去接机不行啊?”
“你,你就接着编吧,我就知道你这些年不是真的释怀了。”
周宴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声嘟哝:“当初她逃婚,你一连半个月......”
“表哥。”江时璟语气一沉。
周宴自知说错话,叹了口气。
眼前的男人垂眸遮掩了所有情绪,让他猜测不透。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看不透这个表弟的心思。
爱或不爱,江时璟都能在那些女人面前扮深情,扮一个让她们都欲罢不能,连分手都觉得是自己错了的完美男友。
可唯独林向晚离开之后,他第一次见识到江时璟面具之下有血有肉的模样。
秘书敏锐察觉到江时璟似乎心情不太好,小心翼翼道:“那,周总还见不见?”
“是啊,还见不见?”周宴意有所指地看向江时璟。
江时璟起身,一本正经道:“见个人而已,你还做不了主吗?”
秘书愣了愣,看着男人走出办公室,还是没懂他意思。
“周总,到底见还是不见?”
周宴无奈道:“让林向晚上来。”
会客室。
林向晚被秘书请到门口,做了一下深呼吸。
她不知道周家人如何看待当年的逃婚,但想来对她的态度好不到哪里去,应当是看在温家面子上才愿意一见。
这一进去,就要做好被嘲讽奚落的准备了。
林向晚定了定神,敲敲门进去。
会客室里坐着两个男人,一个黑西装,一个白衬衣,都背对着她。
然而那个穿着白衬衣的人哪怕只有一个背影,林向晚也认得出来。
像是心尖被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
林向晚骤然抿唇,在原地停顿几秒,走过去笑道:“周总,你好。”
她装作看不到江时璟,走到周宴面前伸出手。
周宴纵然在三年前见过她,此刻也不由得愣了愣。
三年不见,林向晚愈发标致,比从前多了几分明艳娇媚的女人味。
她穿着正式的西装裙,发丝微卷,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工作装,却硬生生穿出几分风情。
也难怪自家表弟......
周宴晃神,脚尖忽然被撞了一下。
他回过神,没有起身与林向晚握手,而是朝她轻慢地抬了抬下巴。
“坐吧。”
林向晚的手在半空中停滞半秒,神色如常地转身坐下。
她忍不住用余光看向江时璟。
那人好似没有发觉她的存在,正低头摆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个不停,一看就是在和人聊天。
“林小姐,不,我应该叫你林总,没想到繁星刚上任的总裁是你,真是叫我意外。”周宴翘着二郎腿,眼神嘲弄。
林向晚淡然勾唇:“我就当周总这话是在恭喜我上任了,这次我来找周总,是想寻求和鼎盛的合作,不知周总对我们已经研发出来的新型工厂是否感兴趣,这是工厂介绍书。”
她将一份文件双手递过去。
周宴没有接,睨了眼文件:“我这个人很随和的,一般找上门的合作,只要合适,我都不会拒绝。”
林向晚问:“周总这话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合作?”
她有些不信对方会如此草率,却还是下意识抱有一丝期待。
繁星的新型工厂技术先进,在这个智能行业本就是不断更新换代的,她相信凭借公司实力也能打动周宴。
周宴却笑,双手搭在沙发上,“别急啊林总,我话还没说完呢,和我合作没什么门槛,不过我唯独看重合作方的人品。”
林向晚身子一僵。
周宴继续笑,“林总三年前自作主张废除婚约,飞往国外三年渺无音信,留下一地鸡毛,很明显人品堪忧啊。”
一旁玩手机的江时璟终于抬头,墨黑双眸盯住林向晚。
林向晚瞬间不自在,交叠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收紧。
周宴将放在桌上的文件推回去,“林总有当逃兵的前科,我很难相信繁星在你的带领下能整体向好,也很担心林总哪天不高兴了会忽然毁约,所以抱歉,我不想和你合作。”
这番话别提有多讽刺,满满都是阴阳怪气的意思。
林向晚难堪咬唇,心弦猛地拉紧。
江时璟依旧沉着眼看她,目光像是一把刀。
她就在这样的目光下,无处可逃,僵硬着坐在沙发上,如同受刑时坐的冷板凳。
气氛凝固,整个房间安静的有些诡异。
林向晚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可以在合同上加一条,如果我方损害鼎盛的利益,无端破坏正常合作,就赔付十倍的违约金。”
“违约金就不必了,不如......”
周宴换了个坐姿,斜靠在沙发上,饶有兴味地盯着她:“你来解释解释当年为什么逃婚?”
林向晚弯唇自嘲。
她算是明白了,周宴见她根本不是看温家的面子,是想替他的表弟讨个公道,要个解释。
三年前的事任谁看来,都是她林向晚太渣,临近结婚一走了之。
江时璟啧了一声,语气轻佻:“林小姐你也不必做出这幅被欺负的样子,如果不想说可以现在就走,我表哥八卦而已,你当年为什么走,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周宴嘴角一抽,连连看他好几眼。
林向晚心脏疼得厉害,抬眸与江时璟对视。
她也想一走了之,不想旧事重提。
可唯有拿下鼎盛的单子,才能向其他可以合作的人证明,和江家是亲戚的周家都愿意敞开大门合作了,他们怕得罪江时璟便是无稽之谈。
没有这样的旗开得胜,她接下来的计划要艰难许多。
她望着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开口却是对着另外一个人。
“周总,如果我解释了,可以有个合作的机会吗?”
“当然。”
周宴托着下巴,好整以暇道:“我就喜欢听这些八卦。”

锋利卡角抵在林向晚的锁骨上。
江时璟眼神暗了暗,依旧笑得玩世不恭。
空气中有片刻的凝固,林向晚侧头望向他。
近在咫尺的男人满眼笑意,提起过去毫不避讳,没有一丝丝被未婚妻甩了的难过和不甘心。
这一刻林向晚明白了,三年前只有她陷进虚幻的爱情里。
对于江时璟来说,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未来妻子人选,跑了又怎样,还能接着找。
“我也不是什么人的钱都要。”
林向晚神色冷淡,挣脱腰间的桎梏,走向繁星大楼。
江时璟看着她曼妙的身影,笑意收起,眼底翻涌着波澜。
繁星顶楼,会议室。
隆重的任职仪式已经到了尾声。
西装革履的林西钧坐在桌头,接受众人的恭喜。
林家父母露出欣慰笑容,看着自家儿子的意气风发。
场面正完美的热闹着,门忽然“砰”地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所有人下意识扭头望去,却在看到来人时纷纷僵住。
林家父母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林西钧更是猛地起身,表情活像是见了鬼。
“是你,你,你竟然还敢回来?”
无数目光下,林向晚神情寡淡。
她美目微扫三年不见的父亲,继母,视线落在林西钧逐渐难看的脸上。
“公司新总裁上位的事都不告诉我,是不准备把我这个持股百分之二十的股东放在眼里了?”
项刻晴的眼神冷了冷,随即笑着迎上去,抓住林向晚的手。
“晚晚,你逃婚一走就是三年,也不肯和你父亲联系,大家都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所以才......嗐。”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到底是我们思虑不周,忘记发邮件告知你了,你能回来,我很开心,你父亲和哥哥也很想你。”
“是吗?”
林向晚嘲讽一笑,厌恶抽手,“项姨,你们不是想我,是怕我回来抢总裁之位吧?”
林慕脸色一沉,目光阴郁地盯着她。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回国的!因为你逃婚,咱们繁星当年差点被江家整没了!可以说,没有你哥哥的力保,就没有现在的繁星!你差点毁了公司,还有脸来抢位置?”
林向晚漫不经心瞥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勾了下唇。
“江林两家世代交好,即便我逃婚,江老夫人第二天就在记者会上说了不予追究,江家谁敢出手对付繁星?”
她微抬下颌,“要是江家真想对付繁星,他林西钧还真没那个能力拦住!”
“你......看来你还真是来抢位置的,当初你一走了之让林家颜面扫地,根本不配做公司总裁,马上滚,否则别怪我对你动手!”
林慕瞬间暴跳如雷,眼里满是忌惮和嫌恶。
一旁项刻晴拉着他,柔声劝慰,“算了,孩子还小,别和她计较。”
林西钧捏着拳头,冷冷讽刺:“三年前她逃婚,母亲你就是这么劝父亲的,现在她回来胡闹,就不是不懂事年纪小那么简单了吧?”
项刻晴立刻竖眉,“西钧,你说什么呢!”
母子俩一起唱红白脸,把林慕气得脸色铁青。
他甩开项刻晴的手,指着林向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个总裁之位你没资格做!”
林向晚直直迎上林慕无情的目光。
三年前爷爷临终时,是她和林慕一起在病床前尽孝。
爷爷弥留之际说把公司传给她,林慕却在爷爷还没下葬的时候就宣布,总裁由他自己来坐,副总位置交由林西钧。
当年她伤心爷爷离世,一心也扑在江时璟身上,不愿计较亲生父亲抢夺公司大权。
直到和江时璟决裂,她跑回家听到林慕亲口承认早就出轨,还说如果不是贪图她母亲娘家带来的嫁妆,绝不会过了十年才娶项刻晴进门。
双重打击之下,她愤而出国
蛰伏这么久,如今也总算是到了拿回一切的时候。
当爹的无情,就别怪她无义。
“我没资格?”林向晚冷笑,直直盯着林慕,“那你出轨生下的私生子,就有资格做林家集团正统的继承人吗?”
项刻晴脸一白,死死咬着唇拉住林西钧,示意他不要动。
周围一片寂静,股东高管全都露出看疯子的眼神。
这林向晚指定是疯了。
怎么能当众揭开这件事!这不是打自己父亲的脸吗?
几个股东心有不满,愈发觉得不让林向晚进公司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清脆的巴掌声忽然响起。
啪!
一巴掌落下,林慕把林向晚扇得踉跄几步。
“不孝女!我林慕怎么就生了个这种东西?给我滚,马上滚!”
林向晚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底如同一潭死水,素来精致娇媚的脸上浮现几分冰意。
“我才应该是繁星的总裁,要滚应该是你们滚,带着你的老婆和私生子,滚得远远的!”

会议室里一阵诡异的安静。
有人欲言又止,有人眼带嘲讽,甚至有人笑出了声。
钟杰皱皱眉,问:“大小姐,你知道收益率提升十个点是什么概念吗?”
林西钧抱着胳膊,险些笑出声来,“繁星是做供应链起家的,你逃婚得罪江家之后,江家明面上没有说什么,背地里都在对林家避而远之,没有新的客户敢和我们合作,我用了半年时间,才发展两个客户三个单子。”
他走到林向晚面前,瞧着她红肿不堪的脸,噗嗤一声道:“你要用半年时间拿下至少五个客户才能把收益率提高十个点,你这个公然得罪江家逃婚的不守信用者,谁敢信你,跟你合作?”
没有人对此有异议。
林西钧说的话很无情残酷,但这是事实。
林向晚一走就是三年,走之后也因为逃婚的事名声不好,加之所有人都默认她得罪了江时璟,更不敢与之合作。
“你当初错失的未婚夫,已经是榕城商界最顶尖的人物,有点实力的公司老总都和他有来往,谁敢得罪他跟你合作?我问你,谁会这样找死?”
林西钧挑挑眉,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有爷爷的印章和遗嘱又怎样?
扶不起的阿斗,得到了这个总裁位置也守不住。
之前那样紧张,居然是他多虑了。
林向晚始终面无表情,不曾因为林西钧的话皱下眉头。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勾了勾唇:“既然都觉得我自不量力了,那就签协议吧,半年后我做不到承诺的,你不就更能顺理成章抢走公司?”
林慕背着手,神色一动,
这话倒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没有听已故父亲的话,纵然没有后悔过,心里也始终有些不舒服,总觉得老爷子在天之灵,瞪大眼睛正看着这一切,夜里总是做梦梦到老爷子质问他。
先让林向晚做半年的总裁,半年后她完成不了协议上的内容离开公司,也不算他没有听从遗愿。
一家三口交换眼色,权衡利弊后把这件事定下。
林向晚拿起包,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
林西钧这边正在任职,总裁办公室就已经摆满了他的东西。
谁都没有想到,今天会杀出她这个程咬金。
林向晚垂眸看向桌上的一个相框。
一家三口浑身名牌,站在海边对着镜头正笑得灿烂。
她盯了半晌,轻嗤,抬手将相框和桌上的所有东西扫落在地。
林西钧追进来,顿时起了火气,“林向晚,你干什么!”
林向晚转身,“没做成这个总裁,很难受吧?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她抬脚,踩住地上的相框,高跟鞋尖用力碾下去。
咔嚓一声,相框里的玻璃瞬间碎裂。
“我会用半年时间把你赶走,林西钧,你永远是登不得台面的小三儿子,我妈用全部嫁妆投资的公司,你不配待。”
林向晚离开公司时,没有接受原本要做总裁秘书的琳达,拜托钟叔把他的可用之人送来一个帮忙打下手。
来时还是烈阳当空,出公司时已乌云蔽日。
林向晚身上泛起一阵凉意,拿起手机给温浅打电话。
见面后,温浅给林向晚上药,对着林家人破口大骂。
“那个小三和她儿子什么时候被雷劈啊!还有你那个爹,明知道当初公司差点出事,是你母亲拿了全部嫁妆保住公司的,连你爷爷都心存感激,他居然昧着良心把公司给他那个私生子,我呸!”
温浅骂得嘴里干巴,喝了三杯水才缓过来。
林向晚替她顺背,明明在繁星还冷静坚强,在好友面前却轻易红了眼,脸颊也更觉痛得厉害。
“浅浅,我需要你帮我联系一个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得尽快成交一笔订单,才能迅速稳固人心。
她虽是林家大小姐,但别人只给林慕面子,对她则会避之不及。
此番需要动用温家的人脉。
温浅听完面露古怪,“鼎盛的总裁?你......没有打听鼎盛的情况吗?”
林向晚嗯了一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鼎盛老总周宴是江时璟的表哥。”
“是啊,江萝卜还是鼎盛的最大投资方,你那时让他丢尽脸面,他外公家也跟着脸上无光,你去找周宴合作,我倒是可以帮你预约,可他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温浅替林向晚着急。
要不是这份难度极大的对赌协议,林家其他人不会心甘情愿轻易放手。
这份协议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更别提林向晚头上还有个能让榕城抖三抖的江时璟。
林向晚这次也是豁出去了。
她捧起刚泡好的大红袍,“在这座城,谁会给我好脸色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何况,我要是能拿下和鼎盛的单子,不就更能让钟叔他们看到我的实力吗?”
温浅被说服了,起身去给家里打电话。
......
鼎盛总裁办。
周宴笑着对沙发上的男人摆摆手,“时璟快来,尝尝我这特级牡丹茶。”
“喝腻了,有大红袍吗?”
江时璟伸个懒腰,白色衬衣随意松了领间扣,明明再简约不过的款式,被他硬穿出几分邪肆风流来。
周宴倒茶动作一顿,抬头疑惑道:“你不是早就不喝大红袍了吗?”
江时璟笑笑:“偶尔尝尝旧口味也不错。”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秘书走进来,先是看了看沙发上的一尊大佛,才清嗓开口:“周总,繁星集团的总裁预约和您谈合作。”
“繁星的林总最近退位,这总裁之位传给他儿子了吧?”
周宴也跟着看了江时璟两眼。
后者双眼含笑,对林家没有丝毫反应。
秘书斟酌用词,谨慎道:“不......林家千金突然回来,不知怎么忽然顶替林西钧做了总裁,这次预约您见面的是她。”
“噗!”
周宴一口茶喷出来。

“晚晚,你落地了?”
林向晚抵达榕城机场,手机开机后,温浅刚好打电话过来。
“你可得小心点,听说今天江萝卜在机场给他女朋友接风,别撞上了!”
林向晚推了推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哪能那么巧,我都三年没回国了,难不成——”
话还没说完,身后侧忽然热闹起来。
“快看,是江时璟!”
一辆豪车停在路边,男人走出来,瞬间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他身着黑西装,面庞清隽,透着股不怒自威的疏冷气,偏眉如点墨,双眼含情,又平添了几分戏谑邪气。
林向晚怔忪两秒。
三年不见,当年差点和她结婚的男人容貌竟丝毫未变。
江时璟身侧的助理将一束花递过去。
他慵懒接来,五官竟比鲜花还惹眼。
林向晚收回目光,无奈道:“温浅,你嘴开过光啊?还真被你说中了。”
“啊?啊?”
温浅一连啊好几下,深吸口气,“你和江萝卜撞上了!”
“嗯,我避一避。”
林向晚压下心底的波澜,转身就走。
不知谁喊了一句。
“江时璟好像在接机白芷然!”
“听说他这个女朋友已经三个月没换了!”
“天,那得美成什么样,才能在江时璟身边待那么久?”
人群呼啦一下冲过来。
谁都知,手握榕城经济的江家继承人风流至极,没人可以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月。
如今有女人能和江时璟维持恋爱关系三个月,自然被人津津乐道。
能以窥见真容,众人都不想放过这个热闹。
人流朝林向晚的方向冲过来,她逆着人群差点摔倒。
“晚晚你那边好吵,发生什么事?不会被他看到了吧?”温浅赶紧追问。
林向晚被挤得贴着路灯柱,才能堪堪站稳,“没,有人认出他而已。”
她看一眼堵住路口的众人,无路可去。
遇到前男友就算了,还要被迫观看前男友秀恩爱,这什么人间疾苦......
“他又当众和他第N个女朋友恶心人了?”温浅在电话另一头啐了口,“花心大萝卜,我呸!”
林向晚抿了抿唇,“他一直都这么爱玩,你又不是不知道。”
要不然,她也不会被伤透了心选择逃婚。
“时璟哥哥!”
一道轻灵的声音响起。
穿着粉色短裙,灵动如蝴蝶的女孩跑出来,众目睽睽之下抱住江时璟的腰。
江时璟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将那束花递给她。
女孩娇羞咬唇,在周围人的起哄中红了脸,幸福地依偎在江时璟身边。
众人哗然。
“什么啊,我还以为美若天仙,也就是个小明星级别的长相而已嘛。”
“江先生口味怎么退步了?”
“没有吧,虽然不是大美女,可看着很温柔可爱啊。”
林向晚静静听着,美眸隐藏在墨镜之后浮现一抹复杂。
温柔,可爱。
这四个字,和她一点都不沾边。
原来江时璟喜欢这一款,怪不得当年她使劲浑身解数也留不住他的心。
林向晚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看到江时璟拥着那女孩上车。
人群散开,她也跟着提起行李。
“我先不跟你说了,还要去繁星一趟。”
温浅连连应声,“对对对,你还有场硬仗要打,无关紧要的人就别在意了!”
林向晚并不轻松,“嗯,那我上车了,拜拜。”
她挂断电话,将行李放在后备箱,坐进后车座。
司机看看林向晚。
女人极为白净明艳,柳眉红唇,即便墨镜遮着大半张脸,气质也卓群亮眼,浑身透着九十年代女星的妩媚优雅。
这又是榕城哪家的闺秀吧。
司机的语气不自觉变轻:“小姐,你要去哪里?”
“去繁星集团,谢谢。”林向晚音调柔润,嫣嫣一笑。
“嚯!”
司机惊讶道:“繁星最近可不太平。”
林向晚理了理裙摆,眸中情绪遮掩起来,“嗯,就是因为不太平,才要去。”
司机踩下油门,路过江时璟的座驾。
林向晚看到那个女孩正抱着花坐在江时璟身边,紧紧相贴。
她正欲收回目光,忽然砰地一声巨响,车身颤了几下停住。
司机哎呦一声,“真是倒霉,车怎么爆胎了!”
林向晚微僵。
偏偏是现在,偏偏在这个位置......
江时璟的车距离她不过一米。
林向晚正要侧过身背对那辆车,此时车窗摇下。
男人眼皮微撩,瞥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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