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锦瑟怀着我的孩子,你这不是害她吗?”
他们做下苟且之事,却是她的不对,陈逸枫,你讲的好歪理!
手指扣在裙子上,她忽然用力一扯就撕下。站起来,她一如往日的骄傲,素白的纱绢落在红色染料上,瞬间刺目的艳丽起来。
她滴血的手指指着那一方素绢,凛声道:“陈逸枫,我的办法就是我们的婚约取消,你要娶谁跟我无关。”
“尹雪枝,你疯了!”
尹雪枝根本不理,飘然离开书房,一直出了陈宅,她才扶着一棵树站定。
心里有块地方跟挖空了一样,闷疼。
一个是当成亲妹养在家里的堂妹,一个是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现在都往她心上捅刀子,能不痛吗?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她步履沉重,一边走一边想如何回家去跟父亲说明。
她的身后,俩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慢慢跟着,手里拿着绳索和麻袋……
尹雪枝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里黑黢黢的,脂粉香味刺鼻,并不是自己的闺房。
她摸着酸痛的后颈,依稀记得有人在她那里敲了一下,然后她就晕了。
还没等想明白,床边有道高大的身影扑过来。
她本能的想呼救,却被冰冷的枪管子顶住,男人的声音沉冷如刀锋,“别动。”
忽然遭受到这么大的变故,雪枝头皮发炸腿肚子发软,张了好几次嘴才颤声说:“你是谁,要干什么?”
屋外挂着红灯笼,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隐在朦胧的光晕中,侵略性十足。他收枪解衣,几下就把上下的衣服除干净。
雪枝连呼救都忘了,虽然看不分明,但是属于男性的阳刚味道充斥鼻端,甚至都盖过了浓郁的脂粉味,就算是未出闺阁的少女,也明白了他的企图。
“脱。”低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灌进去,从未跟人如此接近的雪枝从耳朵麻到了脚趾,身体忍不住轻颤。
绵长低醇的笑声从男人的胸膛里溢出来,以至于雪枝的柔软身躯都被震动,他眸色一黯。
雪枝牟足劲想推开他,却因为他重重一捏的动作软了力,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