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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兼祧两房,侯爷和我儿孙满堂了穆明歌盛嘉德

第5章

发表时间: 2024-12-23



夜深,徐盈儿竖着耳朵,听着西苑并没有想象中哭天抢地的喊声,有些奇怪。

她撑着隆起的腰腹,拽着路过的仆从问,“穆明歌可去大理寺?”

“夫人在屋内安歇。”

仆从垂头回答,徐盈儿纳闷,难不成穆明歌对盛离渊并未有那般深的感情?似乎哪里出错,她环顾周围,没有看到盛玉珠的身影,又问,“可看见玉珠?”

“并未,晨起时似乎瞧见她和小公子双双出门,如今小公子倒是回来了。”

仆从说罢,徐盈儿猛地瞪眼抓着他的肩膀,双目充血、声音发抖的质问,“你说什么!谁在西苑?”隔壁的欢声笑语传到极远的地方,盛离渊扯着手里的风筝线,高高的飞起。

“郎君!郎君!我们的孩儿,玉珠,快去大理寺!”

徐盈儿脚下发软,正遇出门却看到穆明歌,茯苓提着灯笼拦在前面,“公主是要去何处?匆匆忙忙,衣衫凌乱,还是回去整理仪容,莫要给侯府丢脸。”

“是你!你把玉珠弄走了!”

徐盈儿咬牙切齿的盯着穆明歌,“你好狠毒的心思!”

“怎么?随便脏水又泼到我的身上,茯苓可是去你院里说,府上的孩子丢了。你自己拦着不许报官,我以为你知晓她的去处,怎么?难不成......你是以为离渊丢了,故意让他出事?”穆明歌言语里带着威迫感的质问,“自寻死路,此刻也不必去找了。”

盛嘉德听到动静,匆忙赶来。

未理清楚来龙去脉就对着穆明歌指责,“你怎如此无理取闹!”

“大爷想好再说话!”

穆明歌眸光泛冷,“你们以为丢的是我的孩儿,便再三推脱,如今换做自己的,倒是急得跳脚。可别忘了,离渊是族谱的嫡子嫡孙!他未来是要继承侯府的,若丢了,多少盛玉珠都赔不起。盛玉珠若丢了,不过是没名没分的丫头,许是大理寺都不会管!”

“今日的事情,我不与你们再算。”

“可若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对离渊动手,便是看看我将军府的手腕如何!”

穆明歌拔剑,隔空挥向徐盈儿。

两人之间隔着十步距离,徐盈儿的衣衫却破空而裂开,连带着她的鬓发也被砍掉几丝。徐盈儿吓得脸色惨白,躲在盛嘉德的怀里,“郎君,你要替我和玉珠做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老太太听说院里闹了大动静,就连忙拄着拐杖赶来,生怕出了什么大事。

穆明歌收起长剑,看了眼一旁的盛鹤辞,并未开口。

反而是徐盈儿抢眼一步,眼角抹着泪花,“老夫人,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穆明歌好狠心的心,竟然绑架珠儿。要是我没发现,这珠儿的命可就没了!”

盛嘉德也跟着附和,“娘!她要是有什么不满,完全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针对珠儿?”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穆明歌,大声指责,“你这毒妇,快点把珠儿还回来!不然我立马把你送去大理寺,绑架孩童可是重罪,你明白吗?”

不等穆明歌开口,盛鹤辞却站了出来,面色隐隐有些不善,“大哥,我怎么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啊?怎么你们二位刚一回来,家里就这般不消停?”

承德侯府有了什么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盛鹤辞的耳朵。

盛嘉德和徐盈儿回到府上后,他就一直暗中留心,没想到这才多久,徐盈儿就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盛嘉德上来护短的劲头,“二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会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盛鹤辞嘴角划过一丝嘲讽,“也许大哥你不会这样做,可有些却是不好说啊。”

说着,他盯着徐盈儿,眸中尽是一片冷意。

穆明歌和盛离渊是盛鹤辞的逆鳞,谁要对他们出手,那就是在找死!

徐盈儿被看得浑身发颤,下意识反驳,“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我做什么了?”

盛鹤辞嗤笑一声,拍了拍手,“来人,把人证给我带上来。”

不一会工夫,侍卫就拖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婢女,来到了众人跟前。

婢女看见徐盈儿,跪在地上大声求救,“夫人,救我啊!”

盛鹤辞面色不变,淡淡陈述,“这是你的人吧?她刚才出了府,可是去了些不得了的地方,而且孩子丢了这么久,你怎么现在才着急?我记得是你拦着人不让报官的吧?”

盛嘉德怕婢女乱说话,一脚把她踢开,“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把珠儿带到什么地方了?”

“大哥不必如此。”盛鹤辞盯着徐盈儿,一字一句道,“离渊是盛家的嫡子,如果你非要把事情闹大,这后果你可未必能够承担,而且再这么拖下去,你觉得盛玉珠不会有危险吗?”

观前街那地方三教九流聚集,不然徐盈儿也不会故意把盛离渊弄去那里,现在盛玉珠在观前街,保不住什么时候就被人带走,要是人贩子被送去青楼,那一切可就全完了!

徐盈儿濒临崩溃,大声哭嚎着,“二爷!是我让珠儿和盛离渊在一起玩,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啊!”

即便她打死都不承认,可在场的所有人,也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别看说得好听,根本就是她故意指使盛玉珠,将盛离渊哄骗到了观前街,结果最后弄巧成拙,反倒是盛离渊回来了,而盛玉珠却走丢了。

盛嘉德一看事情败露,赶忙打岔,“二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揪着这种事情不放?盈儿也想是想让珠儿和离渊多亲近一些,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

盛鹤辞懒得理这夫妻俩,转头看向盛老太太,“母亲,这件事您看该怎么办?”

盛老太太听完了来龙去脉,自然明白这是盛嘉德两口子作妖。盛离渊是承德侯府的宝贝疙瘩不假,可随着盛嘉德的死而复生,她的心态也隐隐发生变化。

再加上她一直看不惯穆明歌的强势,心中还是暗自偏袒起了盛嘉德一家。

盛老太太叹了口气,“这不是胡闹吗?离渊不是没事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说着,她顿着拐杖,脸上有些不悦,“还在这看着干什么?赶紧去把珠儿给找回来啊!”

穆明歌在一旁默默看着,完全像是局外人。

这件事被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完全在她的估计内,盛老太太本就偏心,原来那是没有办法。

现在盛嘉德回来,还真是不肯遮掩了。

“此事有婆母做主,那我就放心了。”

穆明歌轻轻一礼,冷冷扫过徐盈儿一眼,便回了西苑。

“我去看看离渊......”盛鹤辞拱手紧随其后。

走到盛嘉德身边时,他还悄声叮嘱了一句,“大哥,还请好自为之。”

等好不容易送走了盛老太太,盛嘉德有些气急败坏,“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珠儿啊!”

徐盈儿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和盛嘉德就去观前街找人。

所幸盛玉珠没有大碍,只是因为天冷受了风寒,又被喂了些迷药,刚回到府里就大病了一场。

盛嘉德看着高烧不退的女儿,一脸埋怨,“我告诉你,最近消停些。你针对穆明歌我没意见,可不许再对盛离渊出手了!”

......

翌日一早。

穆明歌在院中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嘴角不自觉有了笑意。

昨晚盛鹤辞借口照顾孩子,就留宿在了西苑,倒是让盛离渊很开心。

盛鹤辞一脸严肃,正在指导着招式,而盛离渊练得一板一眼,乍一看还真挺像回事。

穆明歌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询问,“茯苓,我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茯苓听闻,赶忙点头,“回夫人的话,西苑所有的防卫,已经换成自己人,是王大人特意挑选的人手。”

穆明歌点了点头,心中却是盘算着另外一回事。

最近承德侯府会有两件大事,第一件是盛老太太的寿宴,而另外一件便是太后娘娘要举办邀月节,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她提起裙裾一角,又叮嘱着,“以后让他们上心点,不准任何外人随意进出西苑。”

与此同时,刚回到家中的盛嘉德,看着徐盈儿有些好奇,“盈儿,你这首饰......”

徐盈儿拨弄着耳坠,笑了起来,“夫君,你看我美吗?”

盛嘉德赶忙点头,“好看!好看!”

徐盈儿三言两句,就把他哄得团团转,至于是哪里来的银子,早就被盛嘉德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