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幸福小说 > 其他类型 > 双竹马追妻,对不起我已经闪婚了后续+完结

双竹马追妻,对不起我已经闪婚了后续+完结

何以动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号啕大哭抱着父亲的棺椁。十五岁的小女孩在大雨天跪在父亲的墓前哭着说自己过的很好。二十岁的女孩坐在路边无助掉眼泪。明明是该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却经历了各种颠沛流离。好在,她现在终于能明媚的笑出来了。燕韵正在好奇的听后面的情侣说话,垂在身侧的小手突然被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住。那只手很大,几乎把她的小手全都拢住。陌生的触感让燕韵一僵,回头看向男人,贺临扬了扬下巴,“开门了,我们进去吧。”燕韵愣愣地点了点头,被他牵着走进服务大厅,整个人像是自主意识的机器人,脚步很僵硬。......另一边,霍祈年被燕韵挂了电话,也没有打第二个,烦躁地将手机丢在一旁,开车去了学校。路上,他满脑子都是燕韵的样子。初见时,燕韵才八岁,怯...

主角:燕韵霍祈年   更新:2024-12-23 13: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韵霍祈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竹马追妻,对不起我已经闪婚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何以动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号啕大哭抱着父亲的棺椁。十五岁的小女孩在大雨天跪在父亲的墓前哭着说自己过的很好。二十岁的女孩坐在路边无助掉眼泪。明明是该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却经历了各种颠沛流离。好在,她现在终于能明媚的笑出来了。燕韵正在好奇的听后面的情侣说话,垂在身侧的小手突然被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住。那只手很大,几乎把她的小手全都拢住。陌生的触感让燕韵一僵,回头看向男人,贺临扬了扬下巴,“开门了,我们进去吧。”燕韵愣愣地点了点头,被他牵着走进服务大厅,整个人像是自主意识的机器人,脚步很僵硬。......另一边,霍祈年被燕韵挂了电话,也没有打第二个,烦躁地将手机丢在一旁,开车去了学校。路上,他满脑子都是燕韵的样子。初见时,燕韵才八岁,怯...

《双竹马追妻,对不起我已经闪婚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五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号啕大哭抱着父亲的棺椁。

十五岁的小女孩在大雨天跪在父亲的墓前哭着说自己过的很好。

二十岁的女孩坐在路边无助掉眼泪。

明明是该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却经历了各种颠沛流离。

好在,她现在终于能明媚的笑出来了。

燕韵正在好奇的听后面的情侣说话,垂在身侧的小手突然被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住。

那只手很大,几乎把她的小手全都拢住。

陌生的触感让燕韵一僵,回头看向男人,贺临扬了扬下巴,“开门了,我们进去吧。”

燕韵愣愣地点了点头,被他牵着走进服务大厅,整个人像是自主意识的机器人,脚步很僵硬。

......

另一边,霍祈年被燕韵挂了电话,也没有打第二个,烦躁地将手机丢在一旁,开车去了学校。

路上,他满脑子都是燕韵的样子。

初见时,燕韵才八岁,怯生生的躲在柳茉身后,她长相很精致,像是个洋娃娃,但更像是破碎的洋娃娃,那双漆黑的眸子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戒备,身上也总流露出浅浅的忧伤,看着很让人心疼。

因为寄人篱下,妈妈还不是亲生的,以至于她的性子很沉静,很乖巧。

这样的女孩,很难不招惹爱,所以他和傅斯晏格外照顾她,渐渐地,她才对他们放下戒心。

三人从小几乎就形影不离,他们眼看着燕韵从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从没有出现过尴尬的青春期,任何时候在人群中都是瞩目的,加上她身上自带的神秘清冷的破碎美感,很难不让人动心。

在燕韵十八岁那年,他和傅斯晏同时产生了要把她据为己有的想法,当时他们都成年了,自然知道对方的想法,暗自较劲了两年,最后心照不宣的决定疏远燕韵。

他们两家是世交,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就从此交恶。

而且燕韵明明看出两个人的想法,却依旧在两人之间摇摆不定,吊着他们,享受被众星拱月的虚荣。

他和傅斯晏都是天之骄子,怎么能忍受被一个女孩当备胎,所以就渐渐的对她产生了一种抵触情绪。

他们开始亲近姜颂,故意冷落燕韵,燕韵一开始并不在意,可受到的打压多了,渐渐地就开始疏远两人。

他们以为只是她的一种手段,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慢慢的,养成了一种习惯。

可时至今日,霍祈年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也想明白了一些问题。

燕韵她,好像真的不是在欲擒故纵。

还有,他和傅斯晏对她产生想法的时候,她对他们依旧保持着分寸,并没有主动和谁暧昧过....

一股恐慌涌上心头。

滋啦,霍祈年急停下车,再次拿出手机给燕韵打出电话,电话依旧被挂断,再打,就是关机的声音。

他又给傅斯晏打去电话,傅斯晏正在开会,接到他的电话,语气有些不好,“我在开会,没事挂了吧。”

不等他挂断,就听霍祈年说道:“燕韵结婚了。”

一向波澜不惊的医学天才,此刻说话声音都有些发颤。

电话那头的傅斯晏瞳孔紧缩,抬手示意说话的人停下来,沉默了片刻,才嘲讽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她结婚,赵家怎么可能不通知我们。”

霍祈年冷声说道:“你忘了她姓燕吗,她还有个功勋爷爷。”

傅斯晏说不出一句话。

霍祈年的声音愈发冷漠,“傅斯晏,当初是你提议疏远燕韵的,说让她认清自己的内心,从我们二人之间选一个,可现在呢,她被我们冷落了两年,以至于对我们彻底失望,随便找个人就嫁了,甚至于她连我们的心意都不知道,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傅斯晏脸色黑沉,豁然起身离开会议室,走到偏僻的地方,才咬牙说道:“别把什么事都推到我头上,你当初不是也答应了吗。”

“还有,你说她结婚了,那那个男人是谁?”

霍祈年冷笑一声,“你自己去查。”

随即挂断电话。

霍祈年连学校都没进,打了一个电话,掉头往海市一家顶级商场开去,下了车,他急匆匆的进了一家珠宝店,果然在店里发现了柳茉和赵维安的身影。

“柳姨。”

柳茉从柜台中抬起头,有些意外,“祈年,你怎么来了?”

霍祈年迈着长腿小跑过来,额头都冒着细密的汗珠,“柳姨,燕韵是不是要结婚了?”

柳茉的表情一点点沉下来,目光继续看向柜台的方向,“是啊,怎么了?”

“她现在在哪?”

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赵维安头也不抬的开口,语气嘲讽,“还能在哪,当然是跟我姐夫领结婚证去了。”

霍祈年急切的面色唰地白了一个度。

顿了两秒,他转身往外走,驱车往民政局赶去。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怎么能嫁给别人,他想过这个人是傅斯晏,毕竟傅斯晏和自己一样陪伴了她十五年,小时候对她的好也是超越自己的,输给他,他也能接受。

可怎么能是别人呢。

他们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他不甘心。

两辆车同时停在民政局门口,霍祈年和傅斯晏几乎同时推门下车,看到对方后也没意外。

傅斯晏是个精明的商人,应该很快就能想明白画展那日那个熟悉的背影是谁。

两人大步往民政局走去,正好和燕韵贺临打了个照面。

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燕韵手中新鲜出炉的结婚证上,红的刺目。

燕韵微微愣了一下,看着两人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不等他们说话,贺临笑着说:“可能是听到我们结婚,特意来恭喜我们的。”

傅斯晏和霍祈年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风雨欲来,像是守候多年,按理说能好好把握在手心里的东西突然被人抢走了。

傅斯晏冷声发问:“你结婚了?”

贺临再次率先开口:“这不是很明显吗。”

燕韵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之前我不是发信息告诉过你们吗。”

两人全都沉默了,他们以为她只是在欲擒故纵,没想到.....




霍祈年皱眉,“可你一点也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己呢?”

“可我也不反感他。”燕韵几乎是脱口而出,想了想,继续说道:“感情总能培养出来的,没有也不重要,只要给双方足够的尊重,我不是一个非要要求感情的人。”

既然说到这里了,燕韵干脆就全说了,“更何况,什么样的感情都有变数,就好像你们曾经对我好,可突然之间就开始疏远我,开始冷暴力我,在这种环境下,再多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没的。”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以后.....我们尽量就不要联系了。”

说完,燕韵转身往回走。

傅斯晏不依不饶的跟过来,“小韵,你别冲动,去把离婚证领了,我们不闹了,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燕韵不得不停下脚步应付他,“斯晏哥,我没有闹,我也不会离婚的,我们的关系也恢复不到以前了,我也不想花时间融入你们了。”

傅斯晏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俊脸紧绷着,气急之下说出这辈子最让他后悔的话。

“那你觉得能融入贺临那个圈子吗?他可是商界新贵,你只不过是一个孤儿,除了我们对你好,你觉得还有人对你好吗!?”

这番话没有过脑子,就是他的真实想法,他和霍祈年之所以有底气冷暴力燕韵,就是仗着她是个孤儿,她情感缺失,以为他们给她的温暖能让她记一辈子。

可惜,他们错了,他们低估了燕韵,她承认自己情感缺失,也承认别人给自己一颗糖就能甜自己一辈子,可如果这颗糖变了质,她会毫不犹豫把这颗糖吐出来。

可听到这番话,燕韵还是震惊的瞳孔微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胸腔和喉咙涌入酸涩。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除了你们,世界上的人对她散发的都是善意。”

贺临大步走上前,伸手搂住燕韵的腰,将她往后带了带,成保护的姿势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贺临抬眼看着傅斯晏,同样都是企业家,但两人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贺临更多了一份从容,好像任何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有种谈笑风生间,就能裁决生死大局。

而傅斯晏给人一种强势、霸道的感觉,身上的气势足够威慑人,但并不能让人从心底畏惧。

从外形上,两个男人不分伯仲,身高贺临略微压他一头,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显得他温文尔雅,更多了几分矜贵。

贺临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但看傅斯晏的眼神古井无波,透出些许危险。

他开口,温和的声音透着强硬:“收起你们廉价的感情,别再骚扰我太太了。”

说完,他揽着燕韵的腰往回走。

傅斯晏和霍祈年一前一后看着两人离开,一直等车驶离后,傅斯晏才懊恼的闭了闭眼。

他当时,怎么就说了那种话?

燕韵当时的反应反复在他脑海中浮现,震惊到身体都在发抖,那双眼也染上水光,好像下一秒整个人就要碎掉一般。

霍祈年走上前,平静的说了句:“回去吧。”

傅斯晏幽幽说道:“你甘心让她这么嫁给别人!?”

霍祈年回头看他:“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她已经领证了。”

而你,已经出局了。

他们对燕韵的认知还是太少了,小时候她黏着他们,对他们言听计从,是因为她把他们当做救赎。

但其实,她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从这件事情就能看出来,当断则断,绝不拖泥带水。

傅斯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以至于连累到了他,还好在傅斯晏为他的冲动买单了,他说的那番话,已经为自己判刑了。

燕韵知道了他对自己的想法,就绝对不会委屈自己接受一份呗施舍的感情。

想到这里,霍祈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燕韵是闪婚,对方又是贺临,贺临这样精明的商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娶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必定是为利而来的。

逼仄的车厢透着一股压抑,傅斯晏直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嘴巴抿成一条线,下颌线被咬的棱角分明,紧绷着自己的神经,按捺着自己的情绪。

良久,才低声说道:“小韵是个心软的人,肯定不会计较我那番话的。”

霍祈年望着车窗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傅斯晏看了一眼,眉宇间闪过一抹烦躁,但还是接起来了。

“有事吗,颂颂。”

姜颂歉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斯晏哥,我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

“是这样的,我本来想打给祈年哥的,但他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听,所以我才打给你的,我有个学姐过生日,她平日里对我很照顾,我想送她点东西,可我不知道该送什么,斯晏哥,要不你陪我一起出去逛逛,给我出个主意,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的。”

傅斯晏刚想说自己没心情逛街,就听一旁的霍祈年开口说道:“可以,等会儿我们去学校接你。”

电话挂断,傅斯晏皱眉看向他,“我工作很忙,没时间逛街。”

霍祈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说道:“去吧,就当时散心了,你先把我送到学校,我还有几篇乱文要交。”

中途霍祈年下车后,就借口自己还要工作,让傅斯晏自己去接姜颂了。

傅斯晏并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接上姜颂去了附近一家商场,送女孩子的生日礼物很好挑,不是包包就是首饰,要不就是化妆品。

两人来到一家奢侈品珠宝店,姜颂的预算在一万内,供她挑选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她选了一条铂金手链。

“就这条吧,学姐应该会喜欢。”

她拿着就要去付账,傅斯晏率先掏出银行卡,“刷这个。”

姜颂一脸不好意思,“斯晏哥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付钱呢?”

傅斯晏平静的说:“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姜颂抿嘴笑了笑,看着那张卡,眼中闪过一抹精明的光芒。

这些东西,迟早有一天是自己的。




当时,裴卓等人还在包厢切蛋糕,直接被冲进来的警察按住了,裴卓气的哇哇大叫,“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你们三人涉嫌寻衅滋事,在卫生间袭击一个女子,请配合我们回去调查。”

裴卓傻了眼。

心说,我还没来得及找你麻烦,你就先来找上我了。

今天是她生日,卫生间的事情她原本不想说的,太丢脸了,她在学校在家里还没吃过这种亏,不第一时间报警,就是想悄悄报复燕韵。

没想到,却被她反咬一口。

但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激动的大吼:“胡说,明明我们才是被打伤的那个,我的手都被燕韵那个贱人戳伤了!我还被她打了耳光,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上了!”

“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请你配合我们。”

不管裴卓怎么发疯,铁面无私的帽子叔叔很快把涉事的三人全都带走了。

参加派对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艺术学院的学生,自然知道‘燕韵’是谁,那可是不少老师口中的天才,还是唯一能让裴卓吃亏的人,半年前毕业后就成了学校的传说级别的人物。

姜颂自然也听到了燕韵的名字,心里不免有些不安,燕韵现在嚣张的连裴卓学姐都敢打了,若是让她知道她在学校遭受霸凌跟自己有关,是不是也要找自己算账了?

不行,燕韵可以知道,但傅斯晏和霍祈年绝对不能知道。

想到这里,她立刻把电话打给傅斯晏,之所以选择打给傅斯晏,是因为傅斯晏更容易哄骗。

“斯晏哥,我今天在饭店又遇到了燕韵姐,不过燕韵姐和学姐发生了争执,还把学姐给打伤了.....”

......

燕韵并没有去警局,而是被萧继送回了壹号公馆。

“夫人,您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燕韵有些不放心,叫住他,“我作为当事人,要不要去一趟警局,毕竟这件事情没多严重。”

萧继客气的笑了笑,“不用,贺总会处理好的,公司养的法律团队也不是吃闲饭的。”

燕韵这才点点头,目送萧继离开后,坐在沙发上出神,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见了太多不想见的人,裴卓她们也就罢了,自己现在已经出了学校,不必顾忌她们。

可赵庆豪,这个恶魔,就像是梦魇一样。

电话铃声响起,她收回发散的思维,看了眼来电人,是柳茉,深吸一口气接起来。

“柳姨。”

“小韵,我听贺先生说你遇到急事才提前离席的,发生什么事了,不严重吧?”

“不严重,已经在处理了,柳姨不用担心。”

“那就好。”说着,柳茉突然有些扭捏吞吐,好几秒后,才开口说道:“你赵叔说的那个项目,你看贺总能不能帮帮忙,现在毕竟都是亲戚,和外人合作,还不如和我们合作。”

燕韵感觉脑子轰的炸开了。

很无奈,很不可理喻,更加为难。

她闭了闭眼睛,声音无力,提醒道:“柳姨,我和贺先生才认识没几天,这么快插手他的事,会不会.......”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小韵啊,我是你赵叔。”

燕韵的瞳孔瞬间放大,捏着手机的手用力到发白。

她没有回应,对方也不管她说不说话,兀自说道:“小韵啊,你在叔叔家过了这么多年,叔叔早就当你是一家人了,这个项目的事对于贺总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贺氏每天接触的项目比这个大多了,所以你不必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你向他提一嘴,又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他压低声音说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小韵你应该学着往前走,想想你柳姨,想想你弟弟,你也不想他们因为你受伤吧?”

威胁她,为了一个项目,竟拿自己的太太和儿子来威胁她!

真是个畜生!

可燕韵知道,他真的不在乎柳姨,他在国外还养着别的女人,甚至都有了私生子。

深吸一口气,燕韵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随即挂断电话。

警局里。

警察将拷贝回来的放给几人看,裴卓气的拍桌子怒吼:“这能说明什么,只能录到我们三人进了卫生间,她一个人出了卫生间,明明我才是那个被她伤害的人,我要求验伤!”

贺临带过来的何律师说道:“裴小姐手上的伤是谁伤的还有待考证,说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弄得呢,况且,我委托人只有一个人,你们却有三个人,她如何是你们的对手,另外从我委托人的身体语言来看,她出门腿都软了,说明她才是被你们欺负的那个。”

“你胡说!”裴卓心态彻底崩了,大喊大叫:“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告燕韵用美工刀伤人。”

局长亲自接待了贺临,如实说道:“因为证据不齐全,加上受害人没有到场,最多拘留二十四小时。”

贺临也想到了这一点,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不过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她有没有犯罪记录。”

“这是小问题,我这就让人查一下。”

不多会儿,结果出来了,局长告诉贺临,“这个叫裴卓的女同学在前年因为一起主导霸凌同学的事被关押了几天,而被霸凌的同学叫......燕韵。”

贺临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镜片后的瞳孔如古井一般幽暗。

本来裴卓被拘留二十四小时就能出来,可因为牵扯到了同一个受害人,加上何律师一番操作,把刑期延长到了七天。

出了警局,贺临坐上车,看着手中那份资料,越往下看,他的眼神越冷冽。

这些年,她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被同学霸凌,被异性猥亵,说不定还有更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贺家和燕家是世交,两位老爷子是战友关系,若不是贺家要去海外开拓市场,绝对不会放任她不管。

他撇开手中的文件,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缓解情绪。

手机铃响起来,他看了一眼,很快整理好思绪接听,开口那瞬间,他又恢复成那个儒雅温和的男人。

“小韵,有事吗?”




燕韵小时候,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娶了柳茉,那之后父亲车祸丧生,柳茉随之改嫁。

燕韵被继母带着搬进继父家里,很快家里多了一个弟弟。

满屋子人口热闹,只有燕韵一个外人。

平心而论,柳茉作为继母,待燕韵这个继女算是仁至义尽。

换个没良心的,甩手也就走了,可这二十年,燕韵在赵家屋檐下还是过得战战兢兢。

柳茉诧异抬眸,“这么快就定了?霍祈年和傅斯晏知道吗?”

燕韵摇头,“还没来得及说,您能暂时帮我保密吗,这件事我想亲自告诉他们。”

当初三个人的友情由她开始,既然结束,也该是她亲自面对。

柳茉应声同意,“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上个月霍祈年她妈还来找我,问什么时候能给你俩订婚,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解释......”

柳茉满心扑在家庭上,对燕韵这个继女了解不多,却也知道她跟霍祈年傅斯晏两人关系最好。

燕韵乖巧,学习也好,是长辈眼中的乖乖女,她虽是孤女,但带着燕家遗产,也不是无权无势的小可怜。

霍家和傅家都来找过柳茉,想让燕韵过去做儿媳妇。

柳茉双方拉扯着,只等燕韵松口选一个。

霍祈年安静,性子清冷,与燕韵相像,傅斯晏活泼好动,热情似火,与燕韵正好互补。

柳茉也曾以为,燕韵会在这两个竹马中挑选一个共度余生。

可没想到,她选的是素未谋面的贺家。

“我阅历不多,我妈亲自帮我挑的婚事,我还是放心的。”燕韵笑着应对。

母亲过世前,为燕韵定了一门最合心的亲事,就是贺家。

“你自己看着办,我不干涉。”柳茉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

“既然你要结婚了,燕家的遗产也该交给你了。”

燕韵接过存折,没敢看上面的数字,“谢谢柳阿姨。”

她很庆幸,没遇到传说中的恶毒继母。

等摆脱了眼下困境,她会好好报答柳阿姨的。

回房后,燕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回想十五年前初来海市时的模样。

弟弟出生,满家其乐融融中,燕韵却独自在庭院玩秋千。

一左一右的栅栏外探进两颗脑袋,傅斯晏像个粘合剂,将他们三人黏在一起,这一黏就是十四年。

直到姜颂的出现。

姜颂在福利院长大,没考上大学就进入社会工作,刚到赵家当保姆时,姜颂寡言少语,内向得让人心疼。

一看见她,燕韵就忍不住想起刚到海市孤立无援的自己。

她扯着姜颂带入自己的小团队。

燕韵从不介意姜颂的加入,她介意的是,姜颂的加入,却将她排挤在外。

燕韵翻了个身,逼着自己尽快入睡,贺临是明早八点的航班。

她得养足精神,去接自己的未婚夫了。

清晨。

燕韵跟柳茉打了招呼,出门打算去机场接贺临,刚打开大门,傅斯晏正欲敲门的手悬在半空,险些一拳打在燕韵脸上。

“嘿,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敲门,怎么这么巧?”

傅斯晏带着一脸明媚张扬的笑,热烈一如往常,仿佛昨晚的不耐烦只是梦境,他手里举着一盘大大的蛋糕,身旁还跟着霍祈年和姜颂。

“我要出去一趟,你们有事?”

燕韵下意识的闪躲,让霍祈年眉心微蹙。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两人同时找上门了。

“颂颂说你昨晚没吃到我的生日蛋糕,今天一早亲手做了给你送来。”

姜颂抬起一双满是期待的无辜眼眸,“是啊燕韵姐,我今早五点起来做的,吃了蛋糕就算参与祈年哥的生日了,快尝尝我的手艺。”

燕韵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不算宽裕,跟贺临第一次见面,她不想迟到显得太失礼。

姜颂做的蛋糕份量不小,吃一会就要耽误不少时间,“谢谢,你们给我留一块冰箱里就好,我有朋友来海市,我现在去机场接他,晚点回家再吃。”

燕韵自认回答得大方得体。

可转身要走时,手腕被傅斯晏扯住,他带着不悦的强劲力道,痛得燕韵瞬时蹙紧眉头。

傅斯晏那双浅色瞳光微睨,盯着燕韵的脸看了半天。

“燕韵,你这就没意思了吧?找借口也得找个像样的,除了我们三个,你还有别的朋友?”

傅斯晏带着轻蔑的语气,让燕韵的心蓦然一痛。

原来他们还知道,她没有别的朋友了啊?

她被遗忘冷落的一年间,他们就没想到自己没朋友吗?

燕韵拒绝的同时,姜颂眼圈也随即红了,带着颤抖的哭腔响起。

“对不起燕韵姐,昨晚我真的不知道你一个人在祈年哥家里等了那么久,我做这个蛋糕就是希望你能忘了那件事,你就别生气了。”

霍祈年本就清冷的双眸骤然一寒,将姜颂扯到自己身后,“是我和斯晏没顾虑周全把你忘了,不关颂颂的事,我们一大早来给你送蛋糕赔罪,你有必要使脸色给我们看吗?”

霍祈年冰冷的质问,让燕韵都开始怀疑自己,错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摆着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说是赔罪?而她有急事要走礼貌回复,是使脸色?

燕韵心里仿佛被堵塞的堤口,憋闷得无处宣泄,可她又怕继续拉扯下去,更会耽误去机场接贺临。

燕韵深吸一口气,黯淡眼里满是无奈,“我没使脸色,我真的有急事,我现在吃一块总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姜颂立马叉下大大一块,将蛋糕递到燕韵嘴边。

“我就说燕韵姐没这么小气,快尝尝。”

燕韵赶时间,没来得及细看,囫囵吞进嘴里。

入口时,一股怪异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不是难吃,单纯是极为陌生的口味。

直到咽下那口蛋糕,燕韵脸色微变,总算想起这种怪异来自何处。

“怎么样,好吃吗?”迎着姜颂一脸期待的目光,燕韵脸色骤冷,直到一个踉跄,抬手就将那盘蛋糕掀在地上。

蛋糕里有芒果夹心......可是她对芒果过敏啊!




霍祈年抚了抚鼻梁上的眼睛,佯装淡定的开口:“我们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对了,你和贺总认识多久了?不会是闪婚吧?”

燕韵一时哑然。

贺临平静的说道:“我和小韵认识的比你们久,两位还有事吗?没事请让一让,我们还要去定钻戒。”

说完,他拉着燕韵的手,掠过两人往前走去。

傅斯晏抬脚,大步追过去,“燕韵,就算你和我们置气,也不比找一个陌生男人嫁了。”

贺临脚步一顿,回头,眼尾锐利如刃,语气一如既往的四平八稳,可态度十分强硬的说出一句话。

“小韵是我太太,你们才是陌生男人,这点,别搞错了。”

说完,他拉着燕韵,继续往前走。

相对于傅斯晏的沉不住气,霍祈年表现的相对冷静一些,他走到燕韵面前,温声说道:“小韵,我们好歹认识十五年,对于你选择另一半的事,我们多少还是有发言权的,我们单独聊一聊好吗?”

燕韵想了想,终究点了点头,回头对贺临说道:“贺先.....”

‘生’字还没说出来,她看到贺临眼里的光芒瞬间暗下去,立刻改口说道:“阿临,我和他们聊几句,耽误不了几分钟,你要是有事要忙,可以不用等我。”

阿临.....

贺临在心里咀嚼这两个字,极力压着嘴角的笑意,伸手将她手中的证件接过来,“都说了,要去定钻戒,当然要两个人去,我在车里等你。”

燕韵点点头,目送他上了车,转身看向霍祈年和傅斯晏,“斯晏哥,祈年哥,你们想找我聊什么?”

傅斯晏沉着脸开口:“为什么突然就结婚了?”

燕韵无奈开口:“到了结婚的年龄,爷爷希望看到我结婚。”

听到这个回答,傅斯晏和霍祈年心里的阴郁稍稍散去些,果然是毫无感情的联姻。

傅斯晏又问:“既然是为了应付家人,为什么不找我.....”他顿了顿,“或者祈年,最起码我们一起长大的,总比你闷头嫁给一个陌生男人要好。”

燕韵脸上的表情逐渐有些复杂,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了几眼,不解的说道:“你们又不喜欢我,我找你们结婚,岂不是害了你们。”

“我们要是不喜欢你,这十五年来会对你这么好吗?”傅斯晏声音有些急切,有些恼羞成怒,“燕韵,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你难道都感受不到我们对你的想法吗?”

燕韵愕然瞠目,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道:“你们喜欢的不是姜颂吗?”

这番话对她来说属实震惊了些,她承认在二十岁之前,他们对自己是挺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自己突然疏冷起来,慢慢地就变成刻薄。

为此,她还受了很大的心理创伤。

想起之前那些彻夜困扰自己的事情,燕韵眼中倏地黯然了一瞬。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这话把傅斯晏和霍祈年全都问懵了,懵过后,两人表情逐渐变得古怪,懊恼和后悔交织在两人眼底。

他们很确定,他们对姜颂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只是出于同情和心疼,他们心疼姜颂那么小的年纪就在赵家打工,姜颂的性格又温顺胆怯,同时又很坚韧,他们欣赏这样的女孩子,所以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她。

更重要的一点事,他们对姜颂的好,更多的是为了让燕韵心理不平衡,为了报复燕韵吊着他们两人,为了逼她发疯从而挑明了三人之间的关系,让她尽早做出选择。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燕韵不仅没发疯,还开始疏远他们,最后还悄然无声的把自己嫁了。

傅斯晏捏了捏眉心,抬头看向燕韵,“我们照顾姜颂,只是觉得她可怜,她需要帮助,我们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并没有男女之情。”

燕韵哦了一声,“那是我误会了,我看你们三人总是形影不离,以为你们喜欢的是姜颂呢。”

她的反应冷冷淡淡,没有丝毫在意,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

傅斯晏和霍祈年心脏一沉,愈发患得患失。

霍祈年幽幽看了燕韵片刻,说道:“燕韵,我们相处了十五年,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你完全可以选择在我们其中一个人结婚,何必和一个陌生人凑合一辈子。”

燕韵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古怪,“我们的感情,好吗?”

这个问题太扎心了,直接让两人噤声。

他们想起这几年对燕韵的态度,不仅不好,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漠、刻薄、恶劣,甚至在故意疏远她的时候,连她对芒果过敏的事都忘了。

燕韵继续说道:“我承认,刚到赵家的时候,你们确实很照顾我,我也因此走出了亲人离世的阴霾,对此,我很感激你们。”

“我曾经,也想过,我大概会和你们其中一个结婚,当时我还特别纠结,想着万一你们谁都不喜欢我呢,万一是我一厢情愿呢,我心里还幻想着,只要谁先跟我告白,我就答应他。”

这些话,宛如针扎一般,刺到傅斯晏和霍祈年的心上,刺的两人心脏一抽抽的疼。

所以,她当时只是在等他们开口,她也并不确定他们对她的感情,所以才.....

他们早该知道,燕韵是个戒备心很强的人,对感情很迟钝,对谁都不容易打开心扉,是他们误会了,误会她只是想把他们当备胎。

“可是......”

许是猜到她要说什么。

傅斯晏急忙打断她,“别说了,我们知道错了,小韵,既然你以前打算嫁给我们,那现在还不算晚,你和贺临去领离婚证,我现在就和你结婚,好不好?”

紧接着,霍祈年开口:“小韵,我喜欢你,我也愿意和你结婚,我希望你对待婚姻能够慎重一点。”

燕韵小嘴微张,眉头微皱,被两人这番话震惊的瞠目结舌,呆呆愣愣的看着他们。

不是,他们被人下了降头了?

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明明这两年的几人的关系几乎形同陌路。

她叹了口气,说道:“斯晏哥,祈年哥,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已经结婚了,贺临是个很好的人,我不会和他离婚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