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棠祁渊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临雪院。”夏书薇这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她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她也没脸再去临雪院,只厉声说道,“马上滚回来见我。”说完,便拂袖离去。而当贺老夫人来到临雪院时,夏棠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品茶。“贺老夫人这么早,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贺老夫人见状,直接快步上前,直接将茶打翻在地。“夏棠,你怎么这般恶毒,都要和离了,还对言儿下毒手。”夏棠平静的擦了擦手上的茶水,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下什么毒手了,我一直都在这临雪院,可从来没出去过,贺老夫人这话,我真是听不懂?”“你…”贺老夫人想反驳,却哑口无言,这临雪院除了她们主仆俩,也没别的下人,她就是想找证人,也没有。更何况,本就是她算计夏棠在先,如今也只能打落了牙齿,...
《夏棠祁渊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去临雪院。”
夏书薇这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她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
她也没脸再去临雪院,只厉声说道,“马上滚回来见我。”
说完,便拂袖离去。
而当贺老夫人来到临雪院时,夏棠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品茶。
“贺老夫人这么早,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
贺老夫人见状,直接快步上前,直接将茶打翻在地。
“夏棠,你怎么这般恶毒,都要和离了,还对言儿下毒手。”
夏棠平静的擦了擦手上的茶水,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下什么毒手了,我一直都在这临雪院,可从来没出去过,贺老夫人这话,我真是听不懂?”
“你…”
贺老夫人想反驳,却哑口无言,这临雪院除了她们主仆俩,也没别的下人,她就是想找证人,也没有。
更何况,本就是她算计夏棠在先,如今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看来,还是我小看了你。”
“我就是一个小人物,贺老夫人也不必高看,只要别惹我就行。”
夏棠又倒了一杯水,冲着贺老夫人举了举,随即便一口饮下。
到了午时,圣旨也到了。
在屋内躲了一天的贺辞言,也不得不出来。
太监一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愣,尖声问道,“贺郎中,这是怎么了?”
贺辞言瞪了一旁的夏棠一眼,随即便不情不愿的说道。
“昨晚喝醉了酒,不小心磕到了。”
“那贺郎中可要小心些了。”
太监也不在乎他话中的真假,看了眼人到齐了,便打开了圣旨,高声念道。
“夏棠,贺辞言听旨。”
“夏棠接旨。”
“贺辞言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贺辞言和夏棠情意已尽,今赐两人和离,以后男婚女嫁,再无关系。”
“另,夏棠在与东来国的战争中,英勇无畏,屡建奇功,特封为朝华郡主,赐黄金百两,良田百亩,郡主府邸一座。”
“什么…”
贺老夫人真的要晕倒了,不是说夏棠没有建功吗,怎么突然被封为了郡主,还赐下那么多的金银珠宝。
若是这些荣誉,都给到贺府,那该有多好。
不理会众人各异的神色,太监继续宣读道,“贺辞言,身为礼部郎中,玩忽职守,毫无作为,今从礼部郎中降为从六品员外郎,望以后尽忠勤勉,言出即行,钦此。”
“郡主,贺员外郎,接旨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棠欢喜的领旨谢恩,而贺辞言顶着一个猪头,呆愣在了原地。
见太监脸色不悦,贺老夫人连忙推了推他,贺辞言这才反应过来。
头重重的磕到地上,“臣领旨,谢恩。”
“郡主,平远侯府或者郡主府,皇上都派人传过话了,你想回哪里都可以。”
“你已是和离之身,若是不想再回夏家,也可立个女户,独居郡主府。”
听到公公的话,夏棠心中一阵感动,“多谢皇上隆恩,只是如今父亲尚在,我立女户有些荒唐,还是先回平远侯府吧。”
她想要立女户,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好,那奴才就回去了。”
公公只负责传话,如何选择,由夏棠自己决定。
“多谢公公,奴婢送送您。”
桃然连忙上前,将一个荷包塞给了公公,公公偷偷的掂了掂分量,当即喜笑颜开。
随即也不屑的瞥了眼贺辞言,还世家呢,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也难怪没落。
这以后没了夏小姐,贺家再想起来,就难了。
最起码,在皇上在位期间,是绝无可能的。
现在无论是贺辞言,还是贺老夫人都没有心情,在乎他怎么想的。
想到若是她对自己动手,自己这身子骨哪里能经受的住啊。
她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到夏孝恩的旁边。
这夏棠就算再不着调,也不会对自己的父亲动手的。
“夏棠,这里是京城,不是战场,你能不能收一收性子,不要总是用武力解决问题。”
平远侯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
对于这个女儿,他实在是管不住。
“对付禽兽就该用武力才有效。”夏棠冷哼一声,“凡是欺辱我母亲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着,她瞪了一眼赵雪儿。
赵雪儿浑身一颤,“侯爷。”
平远侯定定的看着夏棠,沉声说道,“不要总觉得所有人都欠你母亲的,她死了,所有人都该对她愧疚,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其他人是无所谓,可父亲难道不欠她吗,不该对她愧疚吗?”
夏棠提高音量,质问着,她不明白,父亲怎么能理所当然说出这些话的。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平远侯淡淡的回道,“今天这件事也就罢了,以后收收你的脾气,不要将你弟弟带坏了。”
“哼,那还真是做不到,我们当兵之人,从不是懦弱无能之辈。”
夏棠见说不通,也不想和他再争吵,直接拉着夏耀离开了正堂。
“侯爷…”赵雪儿担忧不已。
“没事,做你自己的事,她不敢对你动手的。”平远侯安抚着她。
“有侯爷在,妾身不怕。”赵雪儿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小棠的性子,确实该改改了,今日我们占理了,张侍郎才没有闹,倘若下次再这般鲁莽,那就不一定了。”
“她有分寸的。”平远侯淡淡的回道。
可这个回答,并不是赵雪儿想要的答案,她眼珠转了转,柔声说道。
“妾身觉得,还是要早点给小棠寻个如意郎君,成了亲,或许性子就能收敛了。”
赵雪儿现在是一天都没有不想让夏棠待在府里了。
“她刚和离,这时候说亲不合适,过些日子再说吧。”
“有什么不合适,总不能一直让小棠一个人,她…”
“好了,这事暂时不要提了,我有些累了,去书房待会,”
平远侯摆摆手,起身离开。
赵雪儿见他又一副什么都不想管的样子,气的跺脚。
也不知道书房有什么好的,一遇到事情就躲进书房,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出来。
她叹息一声,自从嫁到这个侯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舒坦,一堆糟心事。
“刘妈妈,你派人打听着,看他们姐弟俩说了什么。”
清溪院
夏棠看着又低垂着脑袋的夏耀,直接冷呵一声。
“抬起头来。”
夏耀被吓的一激灵,猛的抬起头,眼中透露着迷茫。
“夏耀,你是大将军姚瑶的儿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今日动手,做的很对,对于敢欺负我们,敢辱母亲的人,就要百倍千倍的还回去,听到没有?”
“嗯,知道了。”夏耀乖巧的点点头。
“我和母亲陪你的日子是不多,可我们心里始终都惦记着你,你是我们的亲人。”
夏棠眼眶泛红,“我们不指望你非要继承母亲的衣钵,不指望你有多大的作为,可你必须要成为一个正直善良,有担当的男子汉。”
“你还记得母亲写下的家训吗?”
“我…”夏耀心虚的躲闪着眼神,“记得。”
“那你说一遍。”
“不可仗势欺人,不可娇纵贪婪,清白做人,踏实做事。”
夏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觉得你做的了吗?”
回应她的只是一阵沉默。
泪水顺着夏棠的眼眶滑落,她不敢相信,两年的时间,弟弟竟然会变成这副样子。
正在这时,夏棠也被人领进了凤仪宫。
她没有看一旁的两人一眼,而是规规矩矩的朝着皇后行了一个福礼。
每个动作,都很完美,让人挑不出错误。
皇后娘娘懒洋洋的看着她,“这礼不是行的挺好,怎么就做出那么不懂规矩的事呢?”
“臣女一向循规蹈矩,从未做出什么不懂规矩的事情。”
夏棠垂眸,柔声回复着。
“哦?”皇后娘娘勾起一抹冷笑,“把头抬起来。”
夏棠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到她那张比两年前,更加艳丽的容貌,皇后娘娘的神色一暗。
“同你母亲,倒是长的越来越像了,连这脾气都一样。”
“说来,本宫同你母亲,也是至交好友,如今她不在了,本宫该替她好好教教你规矩的。”
“皇后娘娘,臣女不知道哪里做了不守规矩的事情。”
夏棠抬眸,对上皇后娘娘锐利的双眸,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皇后娘娘自然不会被她的表象骗了,能上战场杀敌的女子,又岂会是无能之辈。
“夏棠,今日你带着江大人,闯入贺府,将府中所有的金银珠宝,全都洗劫一空,是不是真的。”
“是。”
“那本宫再问你,你顶撞婆母,殴打夫君,还有怀有身孕的夏书薇,是否为真?”
“是。”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皇后娘娘的声音瞬间高了几分。
将一旁的贺老夫人和夏书薇,都吓了一跳。
“皇后娘娘息怒。”夏棠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澜,“臣女拿走的金银珠宝,实则都是臣女的嫁妆,娘娘这般重规矩,应该知道,女子的嫁妆是私财。”
“可贺家,却趁着臣女在外,竟将嫁妆当做府中的库房,不止自己随意取用,竟还用嫁妆当做聘礼,下于夏书薇。”
“她们这般没有规矩,而臣女拿回属于自己的嫁妆,又何错之由?”
皇后娘娘瞳孔一缩,她知道贺家使用夏棠的嫁妆,可并不知道,夏书薇的聘礼也是她的嫁妆下的。
这确实有些欺人太甚了。
她瞪了贺老夫人一眼,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这般行事。
而且刚刚她们一直哭诉自己的委屈,也并未向她透露这件事。
刚刚还理直气壮,训斥的她,此时倒显的有些咄咄逼人。
不过,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于这种场面还是能轻松应对的。
她叹息一声,“夏棠,你的话是不错,不过,都是一家人,这般斤斤计较,如此能让家庭和睦。”
“如今,夏书薇已经是妾室,你是贺府的正妻,身为妻者,当以家族利益为重,那是你的嫁妆,用于贺府,不也还是你的。”
“我们做女子的,应当让后宅安稳,不要给自己的夫君添麻烦,哪里有你这般,还动手打人的。”
“况且,还带着外人闯入贺府,此行为同劫匪有何区别,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在斥责你。”
“娘娘,臣女如此做,也是逼不得已的,三日之前,臣女就将嫁妆单子给了婆母,希望她能归还,可她们充耳不闻,意图强占。”
“娘娘深明大义,将书薇贬为妾室,可贺府似乎并不认同娘娘的做法,贺家的管家权依旧在夏书薇的手中。”
“这个时候,臣女若是再不做点什么,怕是要被贺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臣女母亲已逝,父亲对此不管不顾,臣女只能依靠自己。”
“夏棠,你少胡言乱语。”看皇后娘娘变了脸色,夏书薇连忙辩驳着。
“皇后娘娘的旨意,我们全都是遵从的,并无半点不满,还有这一年多,都是我在掌管中馈,你就是要接手,也要慢慢的来,我什么时候要强占了,不还你,真是血口喷人。”
“娘娘,真是家门不幸啊。”贺老夫人,声音哽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皇后娘娘心知肚明,这件事,是贺老夫人和夏书薇,先欺人太甚的,夏棠反击也是正常。
只是,她心中厌恶夏棠,自然不会偏帮着她。
“夏棠,嫁妆你也都已经拿走了,这件事本宫也不追究了。只是怎么说,身为女子,都不能随意动手打人,还打了自己的夫君,将家婆气到晕倒,若是人人都如你这般,京中的后宅还不乱了套。”
“这规矩还是要好好学学的。”
面对皇后的训斥,夏棠双手伏地,磕头认错,“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臣女自知性格鲁莽,不配为人妻。”
“现自请下堂,与贺辞言和离。”
“什么?”皇后猛的起身,万万没想到夏棠会如此说。
哪个女子愿意和离的。
“娘娘,虽是臣女先进的府,可贺辞言和妹妹两厢情愿,情投意合,臣女也想明白了,与其强求,不如成全他们,也能让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夏棠说的深明大义,可既然她早有这般想法,为何又进宫请皇上出面,让她下旨将夏书薇贬为妾室。
皇后娘娘捏紧手中的杯子,强忍着怒气。
这夏棠,不止在耍贺家,还在耍着她呢。
贺辞言和夏书薇的婚事,是她赐下的,又由她出面娘夏书薇从妻贬为妾,间接证明是她这个皇后做的不对。
如今,她又提出和离,她离开贺家,夏书薇依旧是妾,想成为正妻,还需要她这个皇后下旨。
一来一往,她这个皇后娘娘几次三番,出尔反尔,威严何在。
面对皇后娘娘的威压,夏棠依旧不卑不亢,她就是故意的。
她夏棠向来有仇必报,哪怕是皇后,敢羞辱她,她也要还回去。
两人对歭,整个大殿的人,似乎都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呼吸都弱了几分,此刻一根针掉落,也会被听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后娘娘率先开口,她挤出一丝笑容,柔声说道,“说什么傻话呢,你是贺府的正妻,谁都没有感动不了你的位置,哪里能和离。”
“你这孩子,和离这种事情,不要轻易说出口,本宫今日就当没有听见,莫要再说了。”
皇后娘娘虽是笑容满面,可话语中的威胁,也显而易见。
跟在父亲身边十多年,就想着寻找机会登堂入室呢。
可笑的是,母亲到死都不知道父亲早就养了外室。
她不知道这对母亲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来到了平远侯府的门口。
二叔现在虽然已经坐到了尚书的位置,可并没有从平远侯府分离出去。
以前觉得是两家人关系好,兄弟情深,如今才明白,他们是为了一起吸母亲的血。
母亲靠着一己之力,让平远侯府有了如今的繁荣。
父亲占有平远侯的爵位,只想当个富贵的闲散侯爷,那母亲的帮扶对象,自然就是野心勃勃的二叔了。
他们都是靠着母亲才有了今天,可母亲去世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小姐,你回来了?老奴正要去找你呢。”
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从府内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父亲最信任的管家。
“人都在哪里呢?”
“在正堂。”管家笑眯眯的回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真的开心自家小姐回府呢。
正堂?这是都急着要审判她呢?
夏棠柳眉微蹙,“那就走吧。”
来到正堂,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太师椅上,对她怒目而视的父亲。
而他的侧边,则是一位柳叶眉,丹凤眼的柔美妇人,是她从未见过面的继母。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赵雪儿有些心虚的垂眸,随即想起自己如今已是这侯府正经的女主人,当即抬起头,调整了下坐姿。
而坐在下首的则是她的婶婶沈烟,还有回来告状的夏书薇。
唯一的聪明人二叔倒是不在。
“夏棠,回来了还不叫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夏孝恩冷声说道,这个女儿真是和他那妻子,一个德行。
不过,姚瑶他不敢管,这女儿他还能管不了吗。
“父亲,我这从战场回来后,第一次回夏家,你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
夏棠依旧没有上前请安,而是走到夏书薇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还好意思说,都已经嫁人了,还往战场上跑,哪里有为人妇的样子,不是我这做父亲的不向着你,实在是你太过分,我若是女婿,非休了你不可?”
听到这话,夏棠的脸当即冷了下来,她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从前他虽然对她没有特别亲近,可也是一副慈爱的模样,虽然早知道他都是装出来的,可第一次对着他这副样子,她心中只觉得愤恨至极。
“父亲是觉得,我不该上战场?”
“当然,都已经成了亲,还和一群男子往外面跑,成何体统。”
“既然如此,那我当晚奔赴战场的时候,你为何不阻止?”
夏棠厉声质问着,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真实面目,还期待着他能来送自己。
可没等到他的人,只等到他另娶新欢的消息。
“我…你走的那么急,我哪里有时间阻止。”
想起当时的情况,夏孝恩不免有些心虚。
“而且你都已经出嫁了,是贺家的人,我虽为你的父亲,可也不能管的太宽。”
言外之意,就是她夏棠已经不是夏家的人,也没资格管夏家的事情。
夏棠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赵雪儿,“怎么,母亲不在了,这夏家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小棠说的什么话,这夏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放心,我也会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疼爱的。”赵雪儿一脸慈爱的说着。
可她这副伪善的模样,只让夏棠觉得恶心,“将我当做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商女,外室?也配同我说这话?”
赵雪儿一早就知道她性子刚烈,可也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不给自己面子,当即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夏孝恩一拍桌子,震怒道,“夏棠,你怎么说话呢,雪儿是我名门正娶进府的,她就是这侯府的女主子,是你的继母,你不认也要认。”
“哦?那我若是偏不认呢?”
夏孝恩看着夏棠与亡妻一样锐利的双眸,心下一惊,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过了半晌才说道。
“那你就不要再回侯府了。”
赵雪儿眼波流转,当即上前拍着他的胸脯,安慰着。
“夫君,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不配做这侯府的主子,小棠看不上我也是情理之中。”
“你们莫要为了我,在这生气争论。”
两人若是因为她,翻了脸,这京中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她呢。
她好不容易挤进这些贵夫人的圈子里,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落人口实。
沈烟接到她的暗示,眼中闪过不屑,如夏棠说的,她是什么出身,还真敢以侯夫人自居。
莫说夏棠看不上她,自己也看不上的。
不过,如今她们是一条线的,她也不会傻到去落她的面子。
她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小棠,别的事暂且不论,可你怎么能让你妹妹做妾呢,你们是亲姐妹,你怎能如此作贱她呢。”
“是你们作贱我吧,贺辞言是我的夫君,你们趁着我在边关打仗,将夏书薇嫁进贺府,还是名门正娶,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夏棠淡淡的反问道。
“当时都以为你…出事了,这婚事是皇后娘娘赐下的,我们也不能抗旨吧。”
“皇后娘娘也知道这件事有问题,所以又下旨将妹妹从妻变为妾,如今我为妻,她为妾,不是正好吗?”
夏棠嘲讽的看着夏书薇,她们不是拿皇后娘娘当挡箭牌吗,那她也拿皇后娘娘治她们。
“你…”
沈烟被她噎的说不出来话,转头看向夏孝恩,“大哥,这婚事当时你也是同意了的,你说句话啊?我家书薇不能为妾的。”
夏孝恩蹙眉,冷声训斥着,“你妹妹也没抢你的位置,你们做平妻有什么不好,你快进宫,请皇后娘娘收回懿旨。”
“父亲当懿旨是什么随便的东西吗,我又岂能动摇皇后娘娘的决定。”
夏棠叹息一声,略带惋惜的说道,“懿旨已下,没有收回的可能,无论我是不是贺辞言的妻子,总之妹妹这辈子,是只能做妾了。”
如今,夏棠和离了,孤身一人,再次回到侯府,那丰厚的嫁妆,就不是她一个人的私有财产了。
只要带回来,她就有办法,据为己有。
对那嫁妆,她也是眼馋的很。
一直懊恼,没有在夏棠和离之前进府,否则那嫁妆,她怎么也要留下一部分。
今早又听说,皇上也赏赐了黄金百两,还有良田,她心中就激动不已。
夏棠不回来侯府,也就罢了,只要她回来,那嫁妆和赏赐,都是她的了。
所以,她刚刚一开门,就在找嫁妆,可这看了半天,除了她们主仆俩,再没有别的了。
这才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贺府贪墨的嫁妆,不是已经被夏棠抢回来了吗,她们该没有胆子再抢一次的。
夏棠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神秘一笑,随即就往门内走去。
正堂之内,她的父亲,还有二叔,二婶,神色难堪,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跟着进来的赵雪儿,对着夏孝恩摇摇头,便在他的身边坐下。
夏孝恩神色一凛,怒声问道,“嫁妆呢?”
“那嫁妆我放到郡主府去了。”
“你怎么能送到郡主府?”赵雪儿脱口而出。
夏棠冷笑一声,“不送回郡主府,带回来,让你惦记吗?”
“混账。”夏孝恩怒吼一声,“那嫁妆不都是从侯府带出去的,你如今又回来,嫁妆自然也要拿回来。”
夏棠看着他,冷冷的说道,“那嫁妆从首饰头面,到衣服鞋袜,全都是母亲一人准备的,无论我成亲与否,或者和离,那都是属于我的东西,谁都别想惦记。”
“你…”
夏孝恩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赵雪儿,连忙阻止。
她挤出一丝笑容,柔声说道,“小棠,你误会你父亲的意思了,那嫁妆自然都是你独有的,只是这郡主府没人住,又放了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实在是不安全。”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无论放在哪里,都比侯府要安全。”
“你这是成心和我作对是吧,若是不想回来,那就滚回你那劳什子郡主府。”
听到这话,夏棠神色冰冷的盯着他,“父亲,我记得从前你一直都是温和良善的,怎么现在这般容易动怒?”
“我…”
夏孝恩一噎,脸色瞬间涨红。
夏棠就是在讽刺他,从前在自己母亲面前,伏低做小,如今一朝得势,就张扬了起来。
“还不是你现在做的事,太无法无天。”
“我做的事,连皇上都是恩准的,又哪里无法无天了。”
“其他的暂且不论,夏棠,我们从前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一直沉默的沈烟,开口指责道,“既然你早有和离的念头,又为何非要逼薇儿做妾,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她有把我当做姐姐吗,你们有把我当做侄女吗?”
夏棠神色一凛,“在我生死未卜之际,你们可有一丝的担心?”
“你们非但没有,还在这个时候,夺我的夫君,抢占我的嫁妆,如今,又来和我说什么亲情,不觉得可笑吗?”
难不成这亲情,只是对她一个人要求的。
“这般心性,真是不配为夏家的女儿,更不配做你母亲的女儿。”
二叔夏孝恩,神情惋惜,“你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平远侯府能够平步青云,没想到却要在毁在你这个逆女手中。”
不愧能做到尚书之位,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脸提自己的母亲。
“你也知道我母亲,为侯府付出了多少,那请问,我母亲得到了什么?”
夏棠嘲讽的神色,略过他们每个人的表情。
“我没有我母亲那么好糊弄,想要审判我,你们还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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