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愉裴聿然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知愉裴聿然那一瞬的地老天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柠檬柚子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聿然和江司屹的脸一下就沉了。“江知愉,不许开这种不吉利的玩笑。”江知愉轻笑一声,语气格外真挚,“我没有开玩笑。”江司屹还以为她在闹脾气,轻皱起眉头,“你现在被我和聿然保护得好好的,谁敢动你,能出什么事?”“你昨天做什么去了?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裴聿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追问了一句。江知愉睫毛轻颤,正要开口,就被一道铃声打断了。看到是苏之宁的电话,江司屹连忙按下了接听键。很快,那头便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江总,我已经想方设法讨江小姐开心了,可她却还是容不下我,既然如此,我只能离开,离职通知书我已经放到你桌上了,我今天就回老家了,再见。”听到这,两个男人都站不住了,纷纷追去公司。看着他们匆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江知愉自嘲一笑,默默回了房...
《江知愉裴聿然那一瞬的地老天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裴聿然和江司屹的脸一下就沉了。
“江知愉,不许开这种不吉利的玩笑。”
江知愉轻笑一声,语气格外真挚,“我没有开玩笑。”
江司屹还以为她在闹脾气,轻皱起眉头,“你现在被我和聿然保护得好好的,谁敢动你,能出什么事?”
“你昨天做什么去了?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
裴聿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追问了一句。
江知愉睫毛轻颤,正要开口,就被一道铃声打断了。
看到是苏之宁的电话,江司屹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很快,那头便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江总,我已经想方设法讨江小姐开心了,可她却还是容不下我,既然如此,我只能离开,离职通知书我已经放到你桌上了,我今天就回老家了,再见。”
听到这,两个男人都站不住了,纷纷追去公司。
看着他们匆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江知愉自嘲一笑,默默回了房间。
她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分装,然后依次丢进了垃圾桶里。
江司屹买给她的礼物,裴聿然买的情侣物品、三个人一起拍的照片……
她一样也没有留下。
忙了一天,等到傍晚时刻,裴聿然和江司屹带着苏之宁回来了。
一看到她,两个人就冷下脸呵斥起来。
“知愉,你为什么指使人往之宁家里泼油漆?她没地方住,被你逼得都要离职了!要不是我和聿然费尽全力将她劝回来,她就真的要回家了。”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地步?以前那么听话懂事,怎么之宁出现后,就这么善妒了?”
变了的人是她?
难道不是他们吗?
看着两个人愤慨的样子,江知愉眼底带着深深的疲倦。
她已经不想再做无谓的辩解了。
她的沉默落在两个男人眼里,就是默认。
江司屹憋着气,冷冷道:“之宁现在的房子被你弄得住不了,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这件事是你闹出来的,你那间房最好,就罚你把你的房间让给之宁。”
江知愉扫了他一眼,无心争执,直接把钥匙放在桌上,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正好,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紧接着,裴聿然又皱着眉头道:“之宁花粉过敏,以后家里不许养任何鲜花。”
江知愉同样看了他一眼,而后叫来了管家,要他连夜把后花园的一大片玫瑰都铲除了。
当年因为她喜欢玫瑰,裴聿然才在后花园栽种一大片的玫瑰,如今她都已经打算和他分手了,那些两人爱意的证明,本来也是打算铲除的。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还不满意,继续道:“之宁睡得轻,听不得任何吵闹声,喵喵太吵了,你以后不许放它出来。”
喵喵是当年他们哄她欢心送给她的猫,陪了她许多时光。
两个小时后,宠物机构的工作人员就上门了,江知愉把养了五年的小猫寄养了出去。
看到她予取予求的态度,裴聿然和江司屹都察觉到了异样。
江知愉没有任何解释,一个人上了楼。
她看着空荡荡的新房间,莫名地松了口气。
反正她也快要离开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该清理的。
她不想留下任何属于江知愉的痕迹。
深夜,一阵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被吵醒的江知愉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苏之宁。
她举起手,露出腕上碧绿的手镯,满脸洋洋得意。
“江小姐,江总今天早上送了我这个,但我不懂翡翠,你帮我看看成色如何?能值多少钱呀?”
等待离开的这段时间,江知愉不愿和她产生任何交集,所以打开门看到是她的第一眼,便立马打算把房门关上。
可那个手镯,却让她瞳孔巨震。
那时父母留给他们兄妹两的最后遗物!
江司屹为什么要把它送给一个外人?!
“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个手镯给你,还给我!”
她神色大变,本能地想把手镯拿回来。
看到她上手了,苏之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转身就跑。
江知愉追上去正想叫住她,就看到她洋洋得意的看着她笑了笑,而后张开手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声响,骤然惊动了在书房里商讨工作的裴聿然和江司屹。
两个人看到躺在血泊里意识不清的苏之宁,俱是一脸惊吓。
裴聿然飞奔下楼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之宁!醒醒,醒醒!”
江司屹更是直接攥住江知愉的手,厉声质问道:“我就知道你昨天是故作乖巧,一背着我们,就想尽办法欺负之宁!江知愉,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之宁的伤势严重耽搁不得,两个人连忙开车将她送去了医院,走之前还强硬的拖走了江知愉,让她第一时间就给苏之宁赔罪。
直到苏之宁刚被推进手术室不久,护士就焦急的从手术室出来。
“患者失血过多,谁是RH阴性血?”
几乎是一瞬间,江司屹和裴聿然就攥住了江知愉的手,“她是!”
江知愉心中憋着气,猛地甩开他们的手,“我不献!我凭什么给她献血,她摔倒是自导自演!”
两个人都被她气得怒火中烧。
江司屹摘下手镯高高举起,语带威胁,“江知愉,你不去?那我就砸了这对手镯,就当给之宁道歉!”
“你不去,之宁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就取消婚约!”
两个人异口同声,为了一个自导自演的女人发泄着不满。
江知愉只觉如遭雷击。
胸腔处像是堵满了郁气,迟迟无法抒发,疼得她几乎快要爆炸。
她定定的看着江司屹,哽咽道:“所以爸妈的遗物,真的是你给她的?”
而后,她又看向裴聿然,眼眶红得吓人,“所以,在你心中,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甚至比不过一个苏之宁?”
两个男人被她一番话说得一怔,还没开口,江知愉便猛地夺走了江司屹手中的手镯,一字一句道:
“你们记住,这是,第96次。”
江知愉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想走,苏之宁追上来扣住她的手,“江知愉,你别那么横,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你这幅模样,你是大小姐又怎么样,过不了多久,你的哥哥,你的男朋友全部都是我的,不信你就等着敲。”
江知愉想甩开她,苏之宁却越抓越紧。
两个人纠缠间身形不稳,双双沿着陡峭的台阶滚下去。
江知愉垫底,头直接磕到墙上,鲜血沿着发缝滴滴落下来。
剧痛之下她眼前一片浑黑,手指触向伤口,只摸到一手黏腻。
铁锈腥气散开,她身上没有力气,只能倒在血泊里喘息着。
眼前渐次出现光亮时,她听到了两道焦急的人声。
“之宁!你怎么摔下台阶受伤了?还流了这么多血!”
“是不是很疼,别怕,哥哥马上送你去医院。”
苏之宁呜咽着一直喊痛,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你们走之后,江小姐怪我和裴总办了婚礼,说要给我一点教训,就把我推下来了……”
听见这话,裴聿然和江司屹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
他们冷冷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忍无可忍。
“一而再再而三,江知愉,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在叔叔阿姨的坟墓前做这种事,你就不怕他们看到吗?”
“江知愉,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肆无忌惮地伤害之宁,我江司屹就当没有你这个妹妹!”
看着他们护着苏之宁的样子,江知愉眼底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她看着被自己的血浸染得绯红的地面,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回答了他们。
“第100次,如你们所愿。”
两个男人蹙起眉头,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但他们记挂着苏之宁的伤,也没有追问,抱着人就离开了。
临行前,只留下一句无情的话,在风里回荡着。
“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接你回去!”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身影,江知愉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轻不可闻。
“不会回去了,江知愉,永远都不会回去了。”
温热的眼泪划过脸颊,又慢慢凝干,再看不出任何痕迹。
伤口血止住的时候,江知愉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往山下走去。
暗红的血,在台阶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山下停着一辆车,等候已久的谢队长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吓得不行,连忙上前扶她。
“这是怎么了?”
江知愉摆了摆手,声音嘶哑。
“没事,刚刚摔了一跤,我是今天假死,对吗?”
看到她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谢队长没有再怀疑,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再望向她时,语气变得无比严肃。
“江知愉同志,欢迎你加入‘射日’行动,从今天起,你之前所有身份信息都会被抹去,你没有名字,没有身份,但你,是一个人人敬佩的英雄。”
“警号014890正式重启!敬礼!”
江知愉缓缓举起手,还以敬礼,眼底是如山的坚定。
“赤心为国,矢志不渝!”
车门拉上后,穿着和她一模一样衣服的假尸体被丢在了马路上。
一辆极速驶来的大卡车拖着“她”前行,慢慢将之碾成肉泥。
再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江知愉什么也没说,转身下了楼。
苏之宁正在客厅里等着,一看到她,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
“江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听到这话,裴聿然和江司屹都皱起眉头。
“是她该向你说对不起,之宁,你不用这么卑微。”
江知愉没有理会他们,换好鞋就准备出门。
江司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地上前抓住她,“你出去干什么?”
江知愉回头看他,讽刺一笑。
“今天是爸妈的忌日,你忘了。”
山里的风很大,吹得江知愉的衣衫猎猎作响。
她把手里的菊花放下,对着墓碑重重磕了好几个头。
看到她额头渗出来的血,裴聿然和江司屹都有些不忍,连忙拉着她起来。
“好了,爸妈知道你的心意,没必要磕成这样。”
“你好好的,叔叔阿姨在天上看到才会高兴,以后不许再做伤人伤己的事情了,乖。”
一旁的苏之宁看到了,也跟着磕破头,轻嘶了一声。
霎时间,两个男人一齐松手转身,将她护在了怀里,眼里满是心疼。
“知愉磕头是应该的,之宁,你犯不着也跟着跪下。”
苏之宁眨巴眨巴眼睛,挤出几点眼泪。
“我知道江叔叔江阿姨是大英雄,也知道裴总你把我当妹妹看待,在我心里,我已经是江家人了,所以这个头是一定要磕的。”
看到她这懂事的样子,江司屹怔了怔,再看向江知愉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裴聿然也轻叹了口气,俯下身替她掸去膝盖上的灰,发现她额头的血越流越多后,连忙就要下山去拿创口贴。
江司屹也心疼的不行,想起车上有消毒水,连忙跟着一起下去。
很快,墓园只剩下江知愉和苏之宁两个人。
没了旁人,苏之宁也不再装柔弱,又趾高气昂地开始挑衅。
“江知愉,最疼你的两个男人现在都只听我的话,你是不是难过得不行啊?千金大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输给了我!”
江知愉并没有理会,她将纸钱默默扔进火盆,小声道:
“爸,妈,我决定要继承你们的遗志。以后世界上就没有江知愉这个人了,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理解我的选择……”
砰的一声,烧得正烈的火盆,被苏之宁一脚踢翻了。
火星子溅出来,烫得江知愉手上都是红点。
江知愉再也忍不住,上前猛地甩了她一巴掌,“苏之宁,你是不是有病,我警告你,不要再来挑衅我,否则我将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捅出去!”
苏之宁似乎没想到她会直接动手,震怒之后却是冷笑:“你捅啊,我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
她这句话说得的确没错。
所以这一次,她不会再说了,她直接“死”。
之后几天,两个男人都很少出现。
就算偶尔过来了,没坐一会儿,也都会找借口离开。
江知愉知道他们一直在照顾苏之宁。
毕竟她每天都能收到她发来的各种照片和视频。
江司屹会亲自下厨给她炖鸡汤喝,裴聿然会一口口吹凉喂给她,买来哄她的珠宝首饰堆满了病房一大半……
江知愉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句也没有回复过。
她没和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出院了。
刚到家门口,她还在输入密码,身后突然停下一辆面包车。
四五个蒙面大汉一把将她拉上车。
她拼命反抗着,将将要挣脱出来,就被混杂乙醚的手帕迷晕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知愉再睁开眼,却看到了苏之宁。
她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嚣张地看过来。
“醒了就好,我刚刚给裴总和江总都发了短信,说你和我同时被绑架,江小姐,你猜猜,他们最在意的,会是谁?”
听到这,原本还在挣扎的江知愉停下了动作。
她定定地看着苏之宁,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重复这些无聊的把戏?
可她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呜呜以外的任何声音。
身体还没恢复好,更是无法挣脱掉身上的束缚。
几分钟后,后座的几个绑匪照着她,依样把苏之宁捆上了。
车门打开后,江知愉看到了身前湍急的河流,和不远处飞速驶来的几辆跑车。
等到江司屹和裴聿然下车后,苏之宁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泪如雨下。
绑匪也适时拿出刀抵在两个人脖子间,“钱带来了吗?”
裴聿然让人把十几个箱子扔在了地上,脸色阴沉。
“你们要的三千万,一分不少,放了她们!”
绑匪们对视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我们开的条件是一人份的!三千万只能救一个人!你们选吧!”
萧瑟冷风里,江知愉看到对面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江司屹气不过,又不敢惹怒他们,只能压下怒火谈判。
“再等半个小时,剩下三千万马上送来!”
“等不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叫警察来?赶紧先选一个,另外一个我们扔去江里喂鱼!”
苏之宁哭得愈发撕心裂肺,不停挣扎着,绑匪摘下了她的封口。
“裴总,江总,救救我,我不会游泳,也不想死!”
被刺激到暴怒的裴聿然和江司屹不停谈着条件,加到了一亿。
看着这一出声泪俱下的好戏,江知愉却始终神色平静。
绑匪依然不肯答应,甚至开始了倒计时。
两个男人都满脸挣扎,眼神不停在被绑起来的苏之宁和江知愉之间游移着。
“十、九、八、七、六……”
倒数到“五”,两个女人一大半身体都被推到了江外,苏之宁发出了惊叫。
江司屹终于沉不住气了,厉声道:“先救之宁!她救过我们,我们要先报恩,知愉,你相信哥哥,我一定能救下你。”
裴聿然也一脸决然地表了态,“之宁她不会游泳,知愉,你放心,马上,我们马上就来救你。”
看到他们心虚到都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江知愉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
从他们犹豫开始,她就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了。
可如今听他们亲口说出这个结果,她只觉得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斩断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里含着说不尽的悲楚。
结果选出来后,苏之宁被推倒在地上,江知愉被推下了高桥。
她看着双双跑向苏之宁的两个男人,绝望地闭上眼。
冷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皮肤,没有流血,她却觉得好像在被凌迟一样。
密密麻麻的痛楚侵占了她身上所有角落,让她痛不欲生。
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痛失双亲时,在父母坟墓前抱着她痛哭,发誓说会永远保护她的哥哥。
表白那天,拿着一大束玫瑰和情书,说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朋友。
去年跨年时,还一起举杯,说要携手走过好多好多年的三个人。
就这样分道扬镳了。
冰冷的江水拖着江知愉往下坠落着。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上的力气慢慢耗尽……
一瞬间,所有震惊和不解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知愉身上。
她心下一沉,抬起头正想解释,就被江司屹狠狠甩了一耳光。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善妒,没想到,你如今狂妄到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江知愉,你忘了爸妈身上的警服了吗?他们教导我们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对得起他们吗?”
啪地一声清响,她的脸变得绯红,所有没来及出口的话,都凝在了唇畔。
这是二十三年,江司屹第一次打江知愉。
为了一个外人,不由分说就动手。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心底情绪翻涌,唇齿不自觉轻颤。
裴聿然扶着苏之宁站起来,扫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失望。
“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之宁一直在担心你的情绪,劝了我许多次不然就算了,我也是争取你的同意后才办的,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算你心里有火要算账,也应该往我身上发泄,而不是冲着一个身怀绝症的病人!”
面对怒不可遏的裴聿然和江司屹,江知愉只觉得喘不上气。
她张开嘴,重重舒了一口气,才将快要出走的理智拉了回来。
“第一,消防员只调查出是有人蓄意纵火,没说这把火就是我放的,你们只听了她一个人的话,就认定是我做的吗?第二,我知道我父母是警察,我江知愉顶天立地,对得起任何人,更不会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第三,我根本不在意婚礼是真是假,至于什么绝症……”
看到她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句解释着,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江司屹和裴聿然,才慢慢冷静下来。
听到绝症两个字,苏之宁吓得不行,生怕他们知道了真相,身子一歪就晕了过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两个人心都乱了,再顾不上听她解释,抱起人就要去医院。
临走之前,江司屹叫来了管家,声音比腊月寒霜还要冰冷。
“把小姐关到南湾别墅,只要她不给之宁道歉,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江知愉移开眼,只说了一句话。
“第99次。”
被关在别墅的五天里,江知愉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除了准点送到门口的一日三餐,没有任何人来看她。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她和谢队长约定好的日期。
早上,她正想着该用什么暴力的方式逃离归队,突然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是江司屹和裴聿然带着苏之宁回来了。
不多时,锁了几天的门被打开了。
依然冷着一张脸的两个人走进来,看到她脸颊还未散去的巴掌印,语气终究还是缓和了下来。
“之宁原谅你了,也答应不会追究你的过错。”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我和聿然可以体谅你的骄纵任性,但不能容忍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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