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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萧璲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当本宫执掌东宫这几年,是吃素的吗?“赵侧妃,本宫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殿下没有休弃本宫,本宫就仍是东宫后院的女主人,入了皇家玉牒的太子妃,圣上唯一的儿媳,太子殿下唯一的正妻。“而你,永远都只会是一个妾室!”太子妃说完,冷冷瞥了赵侧妃一眼,在对方难以置信的愤恨目光中,挺直了脊背,提步离去。背影中,仍是那样傲骨难驯。仿佛今日的她,根本不是一个输家。“娘娘,您不能再对大公子心软了,奴婢知道这些话您难以接受,可大公子是您的弱点,更是一个祸害。”春晖堂里,墨兰望着太子妃,神情担忧地说道。太子妃坐在那里,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脸上一片冰冷的漠然。可她拿着书的手却是收紧的,下颚的线条,亦是从未有过的紧绷。“墨兰,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是要娘娘...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4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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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宁萧璲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当本宫执掌东宫这几年,是吃素的吗?“赵侧妃,本宫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殿下没有休弃本宫,本宫就仍是东宫后院的女主人,入了皇家玉牒的太子妃,圣上唯一的儿媳,太子殿下唯一的正妻。“而你,永远都只会是一个妾室!”太子妃说完,冷冷瞥了赵侧妃一眼,在对方难以置信的愤恨目光中,挺直了脊背,提步离去。背影中,仍是那样傲骨难驯。仿佛今日的她,根本不是一个输家。“娘娘,您不能再对大公子心软了,奴婢知道这些话您难以接受,可大公子是您的弱点,更是一个祸害。”春晖堂里,墨兰望着太子妃,神情担忧地说道。太子妃坐在那里,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脸上一片冰冷的漠然。可她拿着书的手却是收紧的,下颚的线条,亦是从未有过的紧绷。“墨兰,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是要娘娘...

《宁宁萧璲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当本宫执掌东宫这几年,是吃素的吗?

“赵侧妃,本宫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殿下没有休弃本宫,本宫就仍是东宫后院的女主人,入了皇家玉牒的太子妃,圣上唯一的儿媳,太子殿下唯一的正妻。

“而你,永远都只会是一个妾室!”

太子妃说完,冷冷瞥了赵侧妃一眼,在对方难以置信的愤恨目光中,挺直了脊背,提步离去。

背影中,仍是那样傲骨难驯。

仿佛今日的她,根本不是一个输家。

“娘娘,您不能再对大公子心软了,奴婢知道这些话您难以接受,可大公子是您的弱点,更是一个祸害。”春晖堂里,墨兰望着太子妃,神情担忧地说道。

太子妃坐在那里,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脸上一片冰冷的漠然。

可她拿着书的手却是收紧的,下颚的线条,亦是从未有过的紧绷。

“墨兰,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是要娘娘杀了大公子吗?”

墨菊看一眼太子妃,眼睛透出一股红意。

她忍不住蹲下身子,一脸心疼地握住太子妃的双手,声音哽咽地道,“墨兰,难道你不知道,大公子对娘娘来说,有多么重要?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你出这样的主意,和剜娘娘的心有什么区别?”

太子妃一听这话,手指当即颤了颤。

墨兰则是一怔。

她只是想要劝说娘娘往后不要再如今日这般不顾自己地维护大公子了,并不是要娘娘动手杀了大公子。

墨菊误会她的意思了。

可又转念一想。

大公子这样的祸害,的确是死了干净!

墨兰当即下定了决心。

她也和墨菊一起,蹲在太子妃跟前,握着她的手,抬头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

“娘娘,奴婢知道这对您来说,有些残忍。

“可是,大公子一而再地拖累您,如今更是害得殿下对您心中有了隔阂,尤其是,他对宁宁做出的事情都被殿下知道,以后,只要殿下一看到大公子,就回想到这些,继而对娘娘生出罅隙。

“殿下的为人,他对周承徵不满时,就连娘娘提到周承徵一句,都会立即连带对娘娘也生出不满……

“只要大公子还活着一天,殿下就会因为大公子的存在,和娘娘之间存在着隔阂,对宁宁生出怜惜。

“但若是大公子死了,殿下慢慢遗忘这些,不但是忘了与娘娘之间的隔阂罅隙,也会忘了他对宁宁的怜惜之情。

“娘娘,奴婢知道大公子曾经救过您,可那些恩情,在您护着他这么多次以后,也足够偿还了啊!

“便是为着您自己考虑,大公子这条命,也真的不能再留了!

“娘娘,算奴婢求您了,您就狠一狠心,杀了大公子吧!”

墨兰说着,就跪在太子妃面前,深深地朝她磕头请求。

墨菊则红着眼,有些像是被她这话给吓到了,不知所措地看看她,又看看太子妃。

“娘娘,奴婢没有墨兰这样心思缜密,奴婢什么都不懂,但是不论娘娘做出什么决定,奴婢都一定会支持娘娘,在奴婢心里,只要是娘娘做的,就一定是对的!”墨菊很快就是说道。

太子妃听着两个心腹婢女的话,眼泪一点点从眼眶里流出来。

而后,泪流成河。

两个婢女,都对她绝无二心,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她们说的话,也都是为了她好。

太子妃心里十分清楚,墨兰所说的这些,都是对的。


“做了驸马,可就没法再插手朝政大事,只能做个富贵闲散人了。”

这个道理,齐淮清自是明白。

本朝当了驸马还能成为权臣的,唯有一人,便是宁宁的父亲宁凇。

可宁凇成为权臣,也是在长公主不幸早死后。

齐淮清身为吏部尚书的嫡子,从小跟随在父亲身边浸淫官场之道,揣摩帝王君心,他十分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不过是皇帝拿来刺激太子的工具。

左右为难。

为皇帝做事,则得罪储君。

若害怕得罪太子,就会惹得今上不悦。

但,更会让宁宁失了颜面。

齐淮清看一眼宁宁微微低着头,双手无聊摆弄衣服上的绸带,那般娇媚又无辜的纯然模样,心中微定,道:“若是为了郡主,淮清甘愿放弃前程,一辈子做一个富贵闲人,与郡主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

“齐编修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却要为了情爱俗事放弃前途,不觉得辜负多年苦读吗。”萧璲闻言,不禁冷嗤出声。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能与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亦是不枉此生,不算辜负了多年苦读的圣贤书。”

齐淮清不卑不亢,清润嗓音温和说道,“毕竟,若无苦读得来的今日,又岂能入得圣上的眼,与郡主有这般机缘?”

宁宁听着他这番文绉绉的话,为了她不惜得罪萧璲,娇美小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讶然。

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是读书的料。

因此,格外崇拜满腹经纶的读书人。

此时就想,若不是因为那个穿书系统交给她的任务,以及要为自己报仇,或许,齐淮清还真就是她理想中的夫婿人选。

只可惜,造化弄人。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惆怅。

萧璲捕捉到她这番神情变化,面上更见几分冷沉。

“既然淮清不介意,太子,那不如就将宁宁许配给淮清,你应当没意见吧。”此时,皇帝乐得看太子与齐淮清针锋相对,不禁出声问道。

太子紧抿着唇,一双深眸盯着宁宁。

宁宁察觉到他的视线,却撇过脸去,不欲理会。

“儿臣。”

见她这样,萧璲心里也不禁一股恼意升出,当即冷声说道,“自是没有意见,恭喜表妹佳人才子 ,缘结连理了。”

说完,他就一甩衣袖,借口时间不早,告辞离开了。

宁宁挑眉。

这好像还是萧璲这辈子第一次唤她表妹。

“舅舅,殿下不会生气了吧?他万一以后给我穿小鞋怎么办?”他一走,宁宁立即装作有些不安地问道,看起来像个无措的小孩子。

“以后?你还想着要回东宫,不愿意嫁淮清?”皇帝却问她。

宁宁看向齐淮清。

“殿下方才说的倒没错,齐编修数年苦读,国之栋梁,岂能虚耗一身才华?”

宁宁这样说着,心里却忽然想起了爹爹宁凇。

当年,宁凇状元出身,据说与母亲一见钟情,自愿放弃前程,尚了公主,成为一个闲散驸马。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母亲生下她不久后,就突发急病,香消玉殒。

之后,宁凇入翰林,又从翰林入内阁,一步步成为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再到因罪自杀。

一生爬得高,最后跌得也惨。

这其中的种种手段,诸多残忍算计,只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宁宁不是真的怜惜齐淮清的才华。

而是害怕自己会落得母亲那样的下场。

若非母亲死得蹊跷,过于符合男人升官发财死老婆的铁血定律,她又岂会丝毫不感念宁凇多年疼爱养育之恩,完全没想过要为他报仇?


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

他略整理了下,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不见丝毫凌乱。

视野之下。

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

萧璲望着,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冷嗤道:“能从宁宁口中听到‘认真’二字,孤一时不知,这是否是个笑话。”

“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淮清,我也不知,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

宁宁头也不抬,用被撕碎的宫装,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举动,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

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

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

“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他想离去的,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不想做妾了,我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肯吗?”宁宁抬眸望向他。

萧璲闻言,神情一怔。

随即,他唇角有些凉薄地一勾,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矜贵傲慢的神色。

“宁宁,这个问题,孤以为,你我之间早就达成了共识。”

只听他语气淡漠地道,“你不适合做太子妃。”

“也不适合给人做正妻,我就只配得上给人做妾,供男人寻欢作乐的玩物,是吧?”宁宁接着他的话说道。

萧璲目光一动,又望向她。

却见宁宁狐狸眸里,溢出雾蒙蒙的水汽。

她微垂下眼眸,黑长的睫毛,鸦羽似的扇动了两下。

然而,萧璲忽然感觉,他心里瞬间被煽动起一股很小的风暴。

“我知道。”

宁宁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也只是问问。

“从两年前你当众训斥我,令我丢掉那门亲事以后,便无人想要再娶我,人人都说,我只适合给人做妾,做依附男人而生的莬丝花。

“可是萧璲,齐淮清他愿意娶我,做他的结发妻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含着泪光的乌眸望向他,一字一句地质问道,“是,我配不上做你的太子妃,难道也不配被别人喜爱吗?”

萧璲听着她这番话,竟莫名觉得,宁宁好像伤心了。

可她就那么想嫁齐淮清?

即便她做不成太子妃,可太子良娣于她而言,已经是不低的位份了。

“你跟孤回去,孤会宠爱你。”萧璲眸光微动,语气忽地温柔下来。

“宠爱?是像宠着一个小猫小狗那样,想起时招招手,想不起来时就丢到角落里不闻不问吗?”

宁宁语气有些讥讽。

萧璲剑眉一皱,刚想再说些什么。

却听她又问:“这个月十五,殿下可知道我是如何过的?”

萧璲闻言,神情又是一怔。

十五……

他这才记起,宁宁身体里被下的药,每个月十五的晚上发作……

可是这个月,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前院的人说你忙,我找不到你,那天晚上,我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宁宁说着,眼泪忽地掉下来,像是一下子砸到他的心上。

“宁宁……”

感受到她的委屈,萧璲想要解释。

然而却一时又有些心底发虚。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殿下是宿在那位玉国公主的床上,一连五日独宠,是在东宫头一份的宠爱。”

宁宁撇过脸去,像是不想要他再看到自己的泪水。

“听说这位公主,无论模样还是性情,都像是另一个我。”

“殿下既已有了我的替代品,想来,应当也不是非我不可吧?

“况且,你我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就不能放过我吗?

“还是说,你就是热衷于干这种事,已经害我失去了一门喜欢的亲事,还要再害我失去第二次?”


周良娣闻言,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唇,心中暗骂太子妃假圣贤。

不过她到底没胆子当面忤逆太子妃,听着这话,也就老实地低下了头去。

太子妃则似乎不胜烦扰,当即摆了摆手,声称累了,叫众人散了。

然而一回到内殿,她脸上的疲累烦恼都瞬间不见,当即悠闲地往美人靠上一靠,拿了本书,对墨菊吩咐道:“盯着点前院,殿下一回来,就请他来春晖堂一趟。”

“奴婢遵旨。”

墨菊知道这是要说宁宁的事了,立即应下,飞快地往前院去了。

朝中事务繁忙,萧璲直到很晚才回到东宫。

刚进了前院,还未来得及坐下来休息,就见到墨菊早在那里候着了。

萧璲眉头微微一皱,看她一眼。

“殿下,娘娘请您回来以后过去一趟,她有事要与殿下商议。”墨菊则赶紧上前,说道。

萧璲脚步稍顿。

他今晚,原打算去宁宁那里的。

不过,似乎也的确有一段日子没去看太子妃了。

十五那日本该她侍寝,结果他去了宁宁那里。

之后太子妃被宁宁作弄下了巴豆,身子不适,他也因为忙碌不曾去看过她。

是以,萧璲只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连衣服都没有换,便直接去往春晖堂。

“殿下。”太子妃正拿着本书在看,一见到萧璲来到,立即一脸温柔笑意地起身迎了过去,

萧璲也朝她一笑,拉住她的手。

二人就如同寻常恩爱夫妻一般,对视之时,彼此眸中皆是流动着一股静水深流般,平淡却又难能可贵的情意。

“殿下今日又忙到这么晚,想必累坏了吧?墨兰,快将本宫准备的宵夜热一下。”

太子妃说着,先是为萧璲取下身上的披风,又招呼墨菊准备热水,为萧璲净手,而后一杯温度适宜的热茶,便到了他手上。

她将萧璲伺候得极为妥帖。

“墨菊说你有事要与孤商议,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晚了都还不睡,非要等到孤回来?”萧璲喝了口茶,而后望着太子妃说道。

“是宁宁的事。”太子妃微微叹了口气。

萧璲眸中神情未动,只看着她。

太子妃便将今日妾室们来春晖堂请安时,周良娣咋咋呼呼的那些言辞,告知了萧璲。

“这若只是周良娣一人,臣妾自有定夺,只是,其他姐妹们也这样说,臣妾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宁宁了,所以想着等殿下回来,一切都听从殿下的吩咐。”太子妃语气温婉地道。

“太子妃的意思呢?”萧璲身子往后一靠,语气淡淡地问了句。

“依臣妾的意思,自然是不想将宁宁送走的。”

太子妃说道,“她如今无父无母,待在东宫,臣妾还能护着她一点,若是送到外面,万一有人欺负她,臣妾恐怕鞭长莫及,更何况,她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若是送出东宫,臣妾担心有人背后议论殿下的不是。”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萧璲没有打断她,只平静地望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只是,宁宁如今的名声,实在也太差了一些,甚至影响到了东宫其他姐妹们的名声,她们对宁宁已经心生不满,若是宁宁继续待在这里,怕是后院会不和谐,生出些事端来。”太子妃也望着他,目光坦诚,不避不闪地接着道。

“太子妃的意思,是要将宁宁送走。”萧璲这时候终于动了。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手指,在茶几上不疾不徐地轻轻款扣着。

那发出的一下一下的缓慢声响,令人心中莫名感到有些没底。

“殿下若是不舍得,只当臣妾这话没有说过便是。”太子妃眉头几不可见地一蹙,随即温婉脸庞上堆起一抹浓淡适宜的轻笑,语气中颇有几分随性地道了句。

“之前查出来,周良娣被宁宁拿热水烫伤了手,是因为她毫无缘由地主动挑衅宁宁,这才激怒了宁宁,周良娣既然这么不安分,就罚她抄写《女训》一百遍吧。”只听萧璲语气冷淡地道。

太子妃闻言,蓦地眼皮一跳。

很快,她便温柔地应声:“臣妾知道了。”

这时候,墨兰端了已经热好的夜宵进来。

然而,刚摆上桌,却见萧璲毫无预兆地突然起身,幽深墨眸淡淡扫了太子妃一眼,道:“孤还有事,就不陪太子妃用夜宵了。”

说完,他便提步朝外走去。

赵德福见此,连忙拿起他的披风追上。

太子妃起身相送。

片刻后,她徐徐转过身来,在萧璲方才坐的位子上坐下,神情间是一片讳莫如深的幽暗。

殿内,伺候得丫鬟们低着头不敢看她,都是一时大气不敢出一下。

刚热好的宵夜,很快就又冷掉。

“殿下怎么这样啊?他都大半个月没来春晖堂陪过娘娘了!娘娘又没说错什么话,他竟然说走就走?娘娘可是等了他这么久……”一旁,墨菊望着太子妃的眼睛都红了,带着一丝哭腔,语气心疼不已地说道。

“在太子殿下面前,一句话说得到底对不对,并不在这句话本身对不对,而在于,殿下愿不愿意听。”太子妃一手撑着额头,语气缓淡,平复自己此刻实际上并不怎么平静的内心。

“娘娘,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奴婢有些听不懂。”墨菊有几分傻眼地问道。

“殿下没有说要不要将宁宁赶走、是不是不舍得将宁宁送走,却只说要罚周良娣。”

一旁,墨兰见自家娘娘脸色不好,便替她向墨菊解释起来,“殿下觉得周良娣被宁宁拿热水烫伤,全都是周良娣的错,宁宁反而是无辜的。娘娘提起了周良娣,殿下不高兴,纵使整件事情与娘娘本无干系,可殿下一不高兴,便不想再瞧见娘娘了,所以便走了,这就成了娘娘的不是。”

“可问题是,周良娣位份比宁宁高啊,她使唤宁宁为自己添茶,这并没有任何僭越之处啊,这事怎么都不算是周良娣的错吧?殿下就算偏心宁宁,也该拿周良娣撒气,干什么给咱们娘娘摆脸色呢?难不成,在殿下的心里,宁宁比咱们家娘娘还重要?”墨菊瞪大了眼眸,有些无法理解地道。

“墨菊!别说了!”

墨兰一听这话,再一看太子妃的脸色,连忙制止她再说下去。

墨菊这张嘴,有的时候的确能叫娘娘开心。

可有的时候,又实在令她无语。

墨兰都有点怀疑了,墨菊性子虽然是有点直,可以前好像也没这么缺心眼啊?


“奴婢不敢欺瞒公主,皇后娘娘今日在这里见客,尚服局的奴才带了云锦的花色寻到此处,如今,娘娘正在里头等着您呢,您快进去吧。”

然而,宫女却面不改色地道。

“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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