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玉晚尉迟砚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及此,她再度小心翼翼瞥向他的碗,碗里空空如也。药效还没发作吗?尉迟砚放下碗筷,似没瞧见她眼里的迫不及待,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这点伤真够磨人的。”玉晚红着耳根,懒得搭理他的浑话,应该快了,药效快发作了吧。尉迟砚略过她眼底的情绪,手指扣紧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仰起头,低哑警告道:“日后不必喝药避孕,本王的孩子又不是见不得光,有了生下便是。”脖颈传来轻微疼意。玉晚被迫抱住他的脑袋,她才不想怀孕,更不想生下他的种,他对她也没感情,还是以绝后患的好。“听到了没?”尉迟砚见她迟迟不答,手上加重力道,惹得玉晚轻咛,“在算计什么呢。”玉晚咬着唇,胡乱‘嗯’了声。他知道自己拿避孕药,那其他药呢?他也知情吗?尉迟砚放在腰上的手力道渐松,玉晚慢...
《玉晚尉迟砚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思及此,她再度小心翼翼瞥向他的碗,碗里空空如也。
药效还没发作吗?
尉迟砚放下碗筷,似没瞧见她眼里的迫不及待,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这点伤真够磨人的。”
玉晚红着耳根,懒得搭理他的浑话,应该快了,药效快发作了吧。
尉迟砚略过她眼底的情绪,手指扣紧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仰起头,低哑警告道:“日后不必喝药避孕,本王的孩子又不是见不得光,有了生下便是。”
脖颈传来轻微疼意。
玉晚被迫抱住他的脑袋,她才不想怀孕,更不想生下他的种,他对她也没感情,还是以绝后患的好。
“听到了没?”尉迟砚见她迟迟不答,手上加重力道,惹得玉晚轻咛,“在算计什么呢。”
玉晚咬着唇,胡乱‘嗯’了声。
他知道自己拿避孕药,那其他药呢?他也知情吗?
尉迟砚放在腰上的手力道渐松,玉晚慢慢抬头,看向他逐渐合上的眼皮,晕沉的脑袋砸在她肩头。
“尉、尉迟砚?”玉晚推了推他,没推动,见他果真晕死过去,便悄悄从他怀中退出。
药性发作,比她预计的时辰晚了些,不过也不要紧。
玉晚顺手摸走他腰间的钱袋,掂了掂塞进自己怀里,按住手上的玉珠稳住心神,低声暗骂:“谁要跟你生孩子,不要脸的死跛子。”
她难得发脾气,骂得极脏,直到雪枝来敲门,她才开门出去,双腿仍旧泛疼。
“小姐,那些人都喝过汤,药效已经发作,咱们现在往哪儿跑?”雪枝背上包袱,也跟着骂了几句。
玉晚带她从后门离开:“药效只能维持一个时辰,茂县南北两侧土匪和流民居多,往东是京都方向,往西是回蜀都的路。”
若是尉迟砚发现她不见了,也许不会找她,但也有可能沿着西侧往回找。
土匪流民聚集的方向不安全,寻常人不会往狼窝里滚。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们往东,去京都方向,在其他县走水路中转。”玉晚早已思索出对策。
她解开马厩的两匹马,让马儿赶往西边,造成往回走的假象,又从身上划下一片破布,放在朝土匪的方向,最后才带雪枝趁着夜色,走山林小道赶往东边。
雪枝拉着玉晚衣袖,莫名不安:“小姐,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山林这边杂草丛生,脚印混乱,不容易追上来。”玉晚成功从客栈离开,带着雪枝绕过茂县,山林小道很是安静。
月色照着脚下的路,避过水坑。
等到天逐蒙蒙亮,玉晚警惕没有往前走,而是选择主仆二人在林中猫了一晚,以防生变,林中易躲藏。
“没有人追上来,想必他们去了其他方向,咱们应该已经脱险了。”雪枝松了一口,好在逃出来了。
玉晚看着山林薄雾,鸟雀声衬出静谧感,不禁揉了揉腿,坐下缓了口气。
警惕一整晚的神经终于放松。
看来她抓的药还是有些作用。
总算不用战战兢兢面对尉迟砚那个爱强制的疯子了。
她蹲在溪边捧了一把水扑在脸上,脑子彻底清醒过来:“雪枝,你也洗把脸,咱们待会从......”
身后传来轻重不一的声音,她慢慢扭头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十余名持刀的土匪,个个面目凶恶,警惕盯着玉晚二人,土匪们身后还有一对瑟瑟发抖的母子。
“大哥,这儿居然有两个小娘子。”
刀疤土匪两眼放光:“茂县住进一支身份不凡的客人,好像是朝廷那边的,不会是谁故意使的美人计捉拿咱们吧?”
哪能什么都让玉晚得到呢。
“玉夫人!”
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男声。
庄明荷等人再次回头,便见到一位蓝衣俊俏公子,手里提着一盏极为精致的玉兔灯,吸引了无数女子眼光。
庄明荷三人未见过他。
但来人气度非凡,弦眉月眼,举手投足潇洒随意,没有寻常公子的秀气,反而多了几分肃杀。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祁萝衣见他亲近玉晚,皱眉呵斥男人。
旁边的林公子让她住嘴,转头拱手:“贱内愚钝不堪,冲撞了李公子......不,李校尉。”
商为贱,哪怕林家在蜀都富庶一方,可见了芝麻官仍要低头做孙子。
李公子却是未多看他们一眼,将手里的兔子灯送给玉晚,微微红了俊脸。
“玉夫人,在下亲手做的花灯,还望别嫌弃,多谢你开的药,家母用药后已有好转。”
上元节花灯不可推辞。
庄明荷和祁萝衣眼睁睁看着李公子将花灯送给玉晚,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苍蝇。
那可是李公子,在边关拥有一席之地的校尉,假以时日,指不定飞黄腾达坐上将军,回京都述职呢。
方才还信誓旦旦李公子看不上玉晚,现下人家亲手做花灯赠人,又啪啪打脸,一口气堵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
玉晚无法推辞,接过花灯,只好当作他赠给她的谢礼。
庄明荷笑不出来,只道玉晚运气好,长了这张脸,是个男人都向着她。
她这个贱人,寒山寺怎么就没死呢。
祁萝衣看李公子盯着玉晚不放,牙齿都快咬碎:“李公子,您千万别被她迷了眼,她故意勾引你......”
啪!
“让你住嘴,你听不见?李校尉和玉夫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介妇人插嘴?”
林公子反手狠狠甩她一巴掌,没了斯文秀气,愤怒之情难以掩饰。
难道她看不出来,李校尉对玉晚不一般吗?还敢在这个时候乱指点。
他压根没控制力道,祁萝衣踉跄两步,要不是丫鬟扶住她,恐怕早就摔地上。
“你......你打我?你还有没有良心?”祁萝衣嫁人前他对她千般好,可如今却为了别人打她,心里又气又委屈。
“我怎会娶你这样没有眼力见的蠢妇,府中九位姨娘,哪个不比你强?别在这丢人现眼,还不赶紧滚。”
林公子气得不轻,要是手中有刀,恨不得割了她舌头。
若不是娘说得娶个心思单纯易掌控的,他说什么也不会娶这种没脑子的人做正室。
不会看人眼色,管不了账,还差点得罪校尉,简直比废物还废。
祁萝衣气得肩膀颤抖,他居然说她比不过那些贱妾?那些个姨娘,不是妓女出身便是贱商之女,怎配与她相提并论。
她哭着头也不回跑远。
庄明荷意味深长剜了玉晚一眼,她迟早会抓住玉晚把柄,让她不得翻身。随即去追祁萝衣,留下林公子毕恭毕敬赔礼道歉。
“妻不贤夫之祸,若是下次再冒犯玉夫人,休怪我对你的人不客气。”
李公子表情认真:“李某只是无名小卒,用不着把官场那套用在我身上。”
林公子再三诚恳道歉,才卑微告辞。
该退的人退得干干净净,耳边霎时清净下来。
待人走完,李公子严肃的表情不翼而飞,青涩挠挠头:“玉夫人没吓到吧?校尉算不得大官,只有再拿下五百人头,才能晋升呢。”
“我是家中独子,现在顶多算陪戎校尉,娘说等过了明年,准备让我驻任蜀都,寻个武职挂名。”
她一定要逃,逃离他的魔爪。他方才说会经过茂县......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尉迟砚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的狼狈,“本王想要你,便要了,就像现在也是同样。”
他十年如一日,向来如此,强硬不容置喙,但凡想要的,都会不顾一切去抢去夺,拿在手中才会有安全感。
他从未对悔婚的事感到愧疚,只是略微遗憾,曾经因为怨恨她娘亲,怀有心结没早点见她,不然,她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玉晚想到当年逃出京都,也经过了茂县,从那里逃出去的可能......
尉迟砚低头吞没她的呜咽,手指轻抚着她泪痕,眼尾欲色渐深,嗓音低哑危险:“你不想别人听见,那便小点声。”
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不管玉晚想不想,她的想法都不重要,乖乖做他的玩物就好。
现在的尉迟砚如是想。
玉晚果真不敢出声,浑身的酸痛让她无力抵抗,除了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别无他法:“我求、求你......”
放过她吧。
他就是个疯子。
她以前到底为何会喜欢他?这大概是报应,过去为他做的种种,全都化为利刺扎在她心上。
她但凡乍起的每一根刺,都被尉迟砚磨平折断,变得毫无攻击力可言。
“既然不想喝粥,那便陪本王睡觉。”
尉迟砚手臂将她压住,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紧她的后脑勺,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喃:“本王答应你,等哪日腻味了,便放你走。”
玉晚两眼红肿得不像样,闷不吭声像只没有生气的木偶。
多日在马车上的纠缠,已经让她心力憔悴,只盼着过几日尉迟砚腻味,便放过她。
尉迟砚半坐起身,将她扶在怀里,一手端着手下架火熬的粥,一手握着勺子,颇有耐心地喂她。
就像对待一只抓来的得心应手的爱宠,心情明朗便施舍他的好。
玉晚心口沉闷,有些反胃,看着递来的汤匙,蹙眉推开:“不要了。”
她没胃口,吃不下多少。
尉迟砚也不勉强,放下碗,从香炉旁边摸出一只药瓶:“那你躺下,本王给你抹药。”
他连续几日兴味浓郁,今晨替她穿衣才发现,好像他确实有点过分。
“本王没有经验,往后会注意些。”尉迟砚话虽如此,可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嘴里难得轻哄几句。
若是日日如此,把她身体弄垮了,似乎也不太好,最后不尽兴的是他。
玉晚瑟缩抬起头,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眼眸,阴冷暧昧,不禁打了个寒颤:“不……不要。”
她下意识缩在马车一角,害怕他靠近。
连续多日的折磨,她神经有些衰弱,只要想起那件事,身子便害怕得下意识颤抖,心里有股难言的痛苦。
尉迟砚表情渐冷,并不想理解她的情绪,诡异低缓:“本王不想说第二遍,过来。”
玉晚头发凌乱披散在身后,遮不住手臂上的痕迹,坚决摇头。
他在她这里的信任度一降再降,明明他已经承诺过,可还是不讲信用。
“本王不会对你怎样。”尉迟砚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终是放低了语气,但姿态仍然强硬,“晚晚过来。”
“我、我疼.......”玉晚红着脸说出实话,不敢让他靠近。
尉迟砚渐渐蹙起眉心,看她表情不似作假,烦躁不已的同时,再次放缓语气:“本王不碰你,前面就是茂县,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启程。”
玉晚快速思索他的话,茂县常年受土匪侵占,还有不少受灾流民,比别的县城混乱,是个逃跑的好地方。
“放箭,格杀勿论!”
刺客扬手,无数利箭朝二人飞来。
玉晚猜测刺客定是冲着尉迟砚来的,她受他牵连,也不知外祖母那边情况如何。
下一瞬,尉迟砚捉住她的手......
林公子:“是是是,小人一定拴好。”
他哪会听不懂尉迟砚的意思,原想借祁萝衣拉拢摄政王,岂料她在摄政王这里连狗都不如,那他娶回来的妻便没多少价值。
玉晚上身湿了大半,酒水黏糊糊的,她找到自己房间,打来一桶热水,翻找出一套干净衣服。
就在她脱掉衣服坐进木桶时,窗外凉风拂过,她陡然警惕搂住肩膀扭头,发现屏风外站着一个人影。
她立马起身,带出一地水花,却又顾忌着现在的情况,跌坐回去:“你......”
“李德元绑架过你,你怎么没交代呢?”尉迟砚隔着屏风,听到里面水声停歇,偏头看去。
恰好看见突然站立的纤影,凹凸有致的影子在屏风若隐若现,细腰翘臀,朦胧动人。
尉迟砚没来得及细看,那道纤影很快坐回去,喉咙忍不住滚了滚,才平复情绪。
“摄政王在问这话之前,招呼也不打就出现在我房间,不觉得很无礼吗?”
玉晚面红耳赤,压住心里的异样涌动,肩膀以上浮出水面:“那日我及时逃了,没让他得逞,不光彩的事有何好交代的。”
她没心思过问他如何得知李德元绑架她一事,他神通广大,这点事能查到也没什么奇怪。
但更私密的事,他查不出来。
比如她有没有和祁景阑圆过房。
尉迟砚默了会儿,也不知信没信,嗓音磨了砂似的低哑:“既然你是大夫,本王想请教玉夫人,非完璧之身,也会流血吗?”
他问得一本正经,毫不害臊。
“说不准的事,若是过于粗鲁,也是会的,但也因人而异。”玉晚急忙红着脸说道,“就好比我新婚那日,夫君百般温柔,也是……”
她一口咬定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趁此打消他的怀疑,左右尉迟砚也不能拿她怎么着,她不想和他搅合在一起。
尉迟砚眉头紧锁,牵动那条细疤异色横生。他就此事问过医师,和玉晚的回答别无二致。
祁二公子的嘴在他弟弟身上很紧,关于玉晚的夫君能否人道一事,至今尚未有结果。
哪怕知道玉晚真的被李德元绑架过,只要她撒谎,他的线索依然断了,思及此,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摄政王对我屡次试探,难道您很在意与你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完璧?”水雾笼着玉晚的脸,她微蹙的眉毛略显讶异。
很在意吗?
尉迟砚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权势,拥有他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并不是很在意那女人是否完璧。
相反,他心底有个更荒唐的念头。
玉晚见他迟迟不回答,悄悄从水里站起身,水珠顺着脊背往下滑,小心翼翼伸手去抓挂在屏风左侧的衣裙。
谁知对方突然开口:“你说错了。”
又将她鹌鹑似的吓坐回去,水声哗然,屁股重重跌回桶底,水花狠狠溅出桶外。
他拖长了嗓音,漫不经心道:“或许你该想,本王更在意的是,那个人是不是你呢。”
玉晚呛了一口水,双手紧紧攀住木桶边缘,骨指用力到泛白,猛地咳嗽起来,小脸呛得通红,掩饰心底细微的波动。
他不在意完璧,更在意是不是她?
“那你失望了,并不是我。”她慢慢攥紧手指,升腾的雾气堵住她的鼻喉,呼吸渐渐停滞,心跳陡然停顿。
她承认三年里已将他忘得差不多,可当他再次出现在眼前,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不断唤醒她,狠狠攻击她,将她击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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