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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槐安空如夏方淮初夏宁小说结局

尾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火星掉落在她的身上。好疼。可,夏宁什么也顾不上,拿着画就往外冲。当她再次安顿好这些画,想再次冲进画室时......方淮初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把将她抱住,“别去了,宁宁,火太大了,你不能进去!”“你放开我!”夏宁看着自己的心血被点燃,内心几乎崩溃!“宁宁,你进去会死的!”方淮初根本不肯放手。夏宁挣扎了几下,眼看着火越来越大。她知道......自己的画没救了。外面响起火警的声音。消防员拿着消防水带上楼,很快便将画室的火浇灭。等火完全灭了,夏宁一步步走进画室,地下有几张还没有完全被烧毁的画作......她弯下腰,将画作捡起来。画纸已经完全被水打湿,沉甸甸的,上面的色彩也被水浸染,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消防员进来确认起火原因。最终得出结论。是...

主角:方淮初夏宁   更新:2024-12-27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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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淮初夏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枕槐安空如夏方淮初夏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尾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星掉落在她的身上。好疼。可,夏宁什么也顾不上,拿着画就往外冲。当她再次安顿好这些画,想再次冲进画室时......方淮初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把将她抱住,“别去了,宁宁,火太大了,你不能进去!”“你放开我!”夏宁看着自己的心血被点燃,内心几乎崩溃!“宁宁,你进去会死的!”方淮初根本不肯放手。夏宁挣扎了几下,眼看着火越来越大。她知道......自己的画没救了。外面响起火警的声音。消防员拿着消防水带上楼,很快便将画室的火浇灭。等火完全灭了,夏宁一步步走进画室,地下有几张还没有完全被烧毁的画作......她弯下腰,将画作捡起来。画纸已经完全被水打湿,沉甸甸的,上面的色彩也被水浸染,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消防员进来确认起火原因。最终得出结论。是...

《一枕槐安空如夏方淮初夏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火星掉落在她的身上。

好疼。

可,夏宁什么也顾不上,拿着画就往外冲。

当她再次安顿好这些画,想再次冲进画室时......

方淮初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把将她抱住,“别去了,宁宁,火太大了,你不能进去!”

“你放开我!”

夏宁看着自己的心血被点燃,内心几乎崩溃!

“宁宁,你进去会死的!”

方淮初根本不肯放手。

夏宁挣扎了几下,眼看着火越来越大。

她知道......

自己的画没救了。

外面响起火警的声音。

消防员拿着消防水带上楼,很快便将画室的火浇灭。

等火完全灭了,夏宁一步步走进画室,地下有几张还没有完全被烧毁的画作......

她弯下腰,将画作捡起来。

画纸已经完全被水打湿,沉甸甸的,上面的色彩也被水浸染,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

消防员进来确认起火原因。

最终得出结论。

是有人在画室里玩火漆蜡,不小心点燃了画作,第一时间没有控制,才导致火势蔓延......

火漆蜡?

夏宁目光看向桌子上不起眼的火漆蜡东西。

这个在小镇上很多店里都有卖。

但她不感兴趣,没有买过......

怎么会在这里?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等消防员走了,夏宁一个人坐在湿漉漉的椅子上发呆。

任晓悦站在外面。

方淮初一个人走进来,向她道歉:“对不起,宁宁,火漆蜡是我给晓悦买的,她说她以前没玩过,我就买了, 没想到......”

“没想到?”

夏宁真的气死了, 可她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胳膊被烧伤。

好疼。

可比胳膊更疼的是心。

她三年的画作有一半都化成灰烬,这些画都是她一张一张画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

任晓悦站在画室外,小声为自己辩解。

“不是故意的?”夏宁看向任晓悦,“你刚没听见消防员说的话吗?如果刚刚发现失火,你马上扑灭就行了,可你没有,任由火势发展到这么大。”

“我......我就是点着蜡烛忘记了,去忙别的了,等发现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

任晓悦解释着。

“你就是故意的吧?如果你讨厌我可以直接说,我没打算和你抢方淮初,你又为什么要毁了我的画!”

夏宁说到这里时,声音都在颤抖。

她可以不要方淮初。

但她不能不要她的画......

方淮初终于忍不住出声,“夏宁,你没有证据不要冤枉晓悦,她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你刚刚把她推下楼,她受了伤都没怪你呢。”

“她有什么资格怪我!她烧了我的画,还挡住我的去路不想让我进屋拿画!”

夏宁站起身控诉。

“夏宁!晓悦肯定不是故意的!”方淮初道,“再说了,你画展要用的画不都提前寄走了,这些都是你的习作,没什么价值!”

“没什么价值?”

夏宁内心有千言万语,终于被男人这句话淹没。

也是。

在他的眼里,她的画,可能就是一堆废纸吧。

她平静地看向方淮初,一字一句道:“方淮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

最后悔的事情。

就是那天救了他。

方淮初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任晓悦先开口,“淮初,淮初,我,我好像流血了......”




夏宁放下手中的红笔,“抱歉,刚在忙工作上的事情,这就来。”

方淮初听见她道歉,马上露出一个笑容,温声道:“晓悦怀孕情绪不稳定,饿一点就会发脾气,你让让她。”

“没事。”

夏宁语气温和。

她想,也许这是她和方淮初相处的最后半个月,好歹应该留个好印象吧。

房子的楼梯狭窄,方淮初回头向她伸出手,“拉着我的手,小心点。”

夏宁垂眸看着男人递过来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了上去。

他们第一次牵手,就是共同走这个楼梯的时候。

那天是方淮初来的第七天。

他站在楼梯上,回头看着身后的夏宁,犹豫了一下才将手伸到她面前,小心翼翼道:

“那个......楼梯有点陡,你,你要不要拉着我的手?”

“好。”

夏宁大方牵住男人的手。

借着温暖的阳光,她看见方淮初耳廓红成一团。

尤其是耳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找同样的借口去拉夏宁的手。

每一次,她都看见男人耳尖发红。

-

夏宁不能吃辣。

这三年,方淮初没有出去工作赚钱,就在家里变着法的做好吃的照顾夏宁。

可,今天夏宁刚刚走进餐厅门口,辣椒的呛味扑鼻而来。

餐桌上一共三道菜。

一道比一道红。

一道辣椒比一道多。

方淮初看着夏宁,解释道:“晓悦说她今天只想吃辣菜,我就按照她的口味做的,你别介意,不过鱼汤不辣。”

“好,我喝点汤。”

夏宁刚刚用汤勺舀起鱼汤,就看见了几个红色的辣椒圈。

是那种小尖椒。

“夏宁姐,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不吃辣,我就随手往汤里放了点辣椒,不过应该不辣。”

任晓悦长相是那种可爱型,说话时眼眶发红,声音里也带着委屈。

方淮初马上替她说话:“宁宁,是我放的,我忘记了。”

“没事,正好我也不饿。”

夏宁将汤勺放下,起身回屋。

明明在这里待一个月了,说什么不知道她不能吃辣。

不过是在试探方淮初的偏爱罢了。

夏宁刚刚走进画室,朋友圈就多了一条新的内容。

来自任晓悦。

宝宝的爸爸怕我挑食,专门为我做了一大桌菜,每一道都爱吃,他说要给我做一辈子。

下面配着三张照片。

其中两张是刚刚的美食,还有一张照片是十指相扣的两只手。

夏宁认得出,其中那个皮肤冷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是方淮初的。

看着那些照片,夏宁倏地想起方淮初第一次做饭给她吃的情景。

青年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目光紧张地盯着她。

看见她把吃得放进嘴里,赶紧问:“好吃吗?不好吃就吐出来。”

他说着,两只手捧着,已经送到她的嘴边。

夏宁笑着将食物咽下,认真肯定他:“好吃,如果以后能每天都吃到就好了。”

她记得,那天方淮初笑得格外好看,“那就给你做一辈子!你不许嫌弃!”

夏宁从来不曾想过,方淮初会是个富二代。

如果可以选......

她宁可方淮初只是个普通人。

夏宁将房间里散落的速写都找出来。

这些速写里,大部分都是她闲暇时画的方淮初。

画里的青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时,眉眼永远染着干净的笑意。

准确来说,这些画的不是方淮初。

是她的小白。

可惜,她的小白已经不见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

方淮初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咖啡和两个蛋挞。

“宁宁,对不起,这是我给你做的点心,算是赔礼。”

“谢谢。”

夏宁将东西接过来,随意压住桌上这些她曾经视如珍宝的画稿。

方淮初视线落在那张日历上,问:“两周后的那一天为什么单独画出来?是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吗?”




夏宁一直叫方淮初为“小白”。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他。

方淮初愣了一下,赶紧拉着夏宁的手,“宁宁,对不起,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夏宁看着眼前的男人。

自从任晓悦来了后,她甚至觉得他面相都改变了。

当年那个单纯干净的“小白”不见了,现在他连撒娇,在她看来不过是虚假的伪装。

“晓悦在怀孕,心情不好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你可能是不小心的,但是她比较敏/感,容易多想......你和她性格不一样,这点小事你肯定不会放在心上。”

方淮初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

可他说话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他只关心晓悦的感受。

夏宁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开口:“你这么紧张,难道孩子是你的?”

方淮初瞳孔闪过一抹震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宁宁,我只爱你一个,除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男人表情诚惶诚恐,像是生怕她误会自己一样。

如果是以前,她大概真的就信了。

此刻却只觉得讽刺。

她从来不知道,方淮初的演技这么好。

夏宁不想再解释一句,只是说:“院子里有监控,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找房东看。”

院子里有一个很隐秘的监控,控制权在房东那里。

以前就他们两个人住在这里,没人在意那个监控。

现在出了事,那个监控的重要性才凸显出来。

至于方淮初会不会去查,已经和她没关系了。

夏宁洗漱过后,带着采风的包准备出门......

刚到门口,就遇见了任晓悦。

女人靠着墙站着,手轻轻护着肚子,“夏宁,不要觉得借着方淮初失忆养了他三年,你在他心上就多重要,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就心甘情愿上了我的床。”

不等夏宁说话,任晓悦迈步走进院子时,假装被门槛绊了一下......

“哎呀......”

“晓悦,你怎么了?”

方淮初刚从二楼下来,紧张得扶住她。

“我好像脚扭了,走不了路了。”

任晓悦声音娇滴滴的。

方淮初马上说:“你别动,我抱你去屋里。”

夏宁站在墙边,用力甩了甩头,努力向河边的方向走去。

她本来就是一名自由画师,去不同的地方旅游。

方淮初不过是她人生的一个短暂的小站,是她错把中点当终点了。

夏宁一直在外面画画到晚上七点多,找了个小店吃过晚饭后不想回家,干脆去了常去的酒吧。

她刚进去,就发现自己常坐的卡座里已经坐了人。

“下一轮是谁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夏宁看过去,才发现是她和方淮初共同的朋友。

随后,她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方淮初和任晓悦。

两个人挨着坐着,方淮初的手轻轻搂着任晓悦的肩膀,显得格外亲密。

酒吧空间很小。

夏宁找了个角落刚坐下来,酒吧老板就认出了她。

她拜了拜手示意老板不要说话,随后随便点了一杯鸡尾酒。

老板刚走,那边的卡座传来一群人起哄的声音。

“任小姐!”

朋友大声询问,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怀孕了,喝不了酒,只能选真心话。”

方淮初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我不用抽牌,我有问题。”朋友举手道,“你现在选一个人给你肚子里孩子当干爹,你会选谁!”

气氛短暂的安静了一秒。

夏宁听见任晓悦回答:“淮初,你要当吗?”

方淮初马上回答:“别闹,我不是孩子亲爹吗?”




“晓悦!”方淮初紧张得跑过去,一把扶住任晓悦,“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血?”

“没事,就是,就是刚刚夏宁姐看见画烧着了着急,不小心推了我一下......”

任晓悦声音中带着哭腔,明显是有委屈的。

可她好像很怕夏宁,故意瞒着,又没瞒好。

方淮初回头看了一眼夏宁,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小心翼翼抱起任晓悦准备往下走。

夏宁明白男人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怨恨,责怪。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

夏宁胳膊灼伤,疼得厉害,眼看着画没救了,才打算去医院。

她在这里租了一辆车。

走到门口时,看见方淮初已经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任晓悦则坐在后排。

小镇网约车并不发达,他们住的地方也很少有出租车经过。

眼看着方淮初要开车,夏宁喊了声,“等一下,我也要去医院。”

她走到轿车后排门口,刚刚把车门打开......

“别,别伤害我的孩子......”

任晓悦护着肚子,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方淮初见状,赶紧伸手扶着任晓悦的肩膀安抚她,同时对夏宁说:“宁宁,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别去了。”

“我受伤了。”

不等夏宁把胳膊举起来......

任晓悦先喊,“淮初,我肚子好疼。”

听见女人的话,方淮初眉头拧起,“宁宁,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晓悦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你不要再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夏宁抬到一半的手僵在原地。

原来在方淮初的心里,她不但恶毒,还谎话连篇。

她将手放下来,关上车门。

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她只觉得心疼自己。

心疼自己三年一片真心喂了狗。

最终,夏宁走了二十几分钟才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医院。

医生小心翼翼检查过她的伤口,忍不住道:“伤成这样怎么现在才来,恐怕是要留疤了。”

“只是留疤的话没事。”夏宁问出自己担心的事情,“只是我的手现在抖得厉害,使不上劲。”

医生又检查了一下烧伤的深度,忍不住说:“你这个烧伤太重,来得又晚,只能慢慢恢复,但是恢复到什么程度可不好说。”

夏宁瞬间慌了,“医生,我是一名自由画家,右手就是我的命......”

“知道是命还来这么晚!”医生叹了口气。“一会让护士把胳膊包扎一下,等一个月后开始做康复训练,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恢复。”

“谢谢医生......”

夏宁心如死灰。

运气好的话?

可惜她这个人的运气一向不太好。

三年前本以为只是随手救了个人,没想到三年后却因为这个人可能连手都要废了。

胳膊包扎好后,夏宁走出治疗室......

抬眼便看见了熟悉的两张面孔。

方淮初搂着任晓悦,神情轻松。

看来......

他们的孩子保住了。

“夏宁姐。”任晓悦快步走到夏宁面前,“对不起,你哪里受伤了?我刚刚真的害怕孩子保不住,才,才没让你上车的......”




夏宁低头整理着画稿,“那一天,想大扫除,扔掉一些不想留下的东西。”

方淮初拉着她的手,“我家宁宁的手是画家的手,这种粗活交给我就好了。”

男人语气真诚。

就好像......

他从不曾背叛过她一样。

-

之后的几天,夏宁都在屋里收拾物品。

她当初来华国就是旅居的,带的东西很少,大部分都是画画用的工具,和摄影设备。

在云市住的这三年,不知不觉添置了不少东西。

夏宁将不需要带走的东西,全部都打包。

趁着方淮初带着任晓悦出门玩的时候,叫了个收废品的全部打包拿走。

第二天一早,方淮初来二楼画室给夏宁送咖啡时,就发现不对劲。

他打量着房间,“宁宁,你已经开始收拾画稿了吗?我说过这些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我把下周画展需要的画都打包寄走。”夏宁把画室里的颜料都扔进一个塑料袋里,“还有这些颜料有的干了,有的染色了,不能用了就扔了,以后买新的。”

“宁宁,你的画展在北城对吧?”方淮初走过来,拉着她笑道,“我家也是北城的,我想借着这次机会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好不好?”

夏宁眸光微微凝住。

云市四季如春,温柔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为男人的脸颊镀上一层浅光。

他站在她眼前,那双干净的眸子一如从前。

在这个瞬间,她觉得他还是小白。

那个干干净净,只有自己的小白。

可......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画室的门是开着的。

任晓悦就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问:“淮初,你和夏宁姐在聊什么?”

方淮初不着痕迹松开夏宁的手,解释道:“宁宁在收拾画稿,我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夏宁姐是长辈这些活她都可以做。”任晓悦走过来挽住方淮初的胳膊,“我想去散步,你陪我好不好。”

方淮初正想挣脱她的手时......

任晓悦先开口:“我和你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和一家人一样,亲密一点夏宁姐可以理解的。”

“理解。”

夏宁苦笑。

已经亲密到一张床上了,挽个手算什么?

看着两个人离开,夏宁突然回想起几个月前方淮初说过的话。

“宁宁,你和我一起回北城好不好?我去家里的公司上班,换我来养你,以后你想画画就画画,不想画就去各地旅游。”

“我保证每年至少抽出三个月陪你旅游,去哪都可以。”

“然后我送你一间画廊,每年想什么时候开画展都可以......”

夏宁听见这些话时,无比憧憬。

她当年给方淮初取名小白,就是觉得他看上去单纯美好。

现在他已经被弄脏了。

她不要他了。

整理好画稿,夏宁拿着速写本出门采风......

刚坐下来,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方淮初的电话......

她把蓝牙耳机塞到耳朵里,刚按下接听键......

“轻,轻一点,你这么用力,会伤到宝宝的......”

任晓悦娇媚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方淮初的声音传来。

之前晚上,她只听见任晓悦的娇声,没有听见方淮初的声音。

此时此刻,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她确信是方淮初的。

却又觉得割裂......

方淮初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大男孩的样子。

没想到会在任晓悦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说这样的话。

“这么大动静,现在你不怕夏宁姐发现了?”

“她每次出去画画至少傍晚才回来......”

方淮初说到这里时,有水声传来,像是接吻的声音。

夏宁再低头时,眼前的画纸被泪水打湿,风景的轮廓被描摹成涟漪。

不过没关系。

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她就要回到父母身边了。

这三年就当是她做的一场梦。

时至今日。

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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