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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结扎后,妻子被打成重伤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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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生了第二胎宝宝后,我主动做了结扎手术。年夜饭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大家都让我积极响应国家政策赶紧生个三胎。可我一想起媳妇儿为我生孩子所受的痛苦和煎熬。便将结扎的事情脱口而出。结果我老婆被我爸妈打成重伤,还逼她跟我离婚。我带着媳妇儿回丈母娘家,丈母娘竟然下跪跟我道歉,老丈人要跟我媳妇断绝父女关系。……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媳妇已经被我妈按在地上。“你这个烂心肠的,竟然让我儿子去结扎,你知道结扎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就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太监!”“黑心肝儿的!我儿子还算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吗?!以后你怎么让他出去见人,我们全家都会被村里人笑话!笑话我们老林家是没根儿的东西!”巴掌呼呼地扇在妻子婉彤脸上。婉彤护着头解释。“妈!这件事我不知情,我没有...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29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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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结扎后,妻子被打成重伤番外》精彩片段

妻子生了第二胎宝宝后,
我主动做了结扎手术。
年夜饭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大家都让我积极响应国家政策赶紧生个三胎。
可我一想起媳妇儿为我生孩子所受的痛苦和煎熬。
便将结扎的事情脱口而出。
结果我老婆被我爸妈打成重伤,还逼她跟我离婚。
我带着媳妇儿回丈母娘家,丈母娘竟然下跪跟我道歉,老丈人要跟我媳妇断绝父女关系。
……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媳妇已经被我妈按在地上。
“你这个烂心肠的,竟然让我儿子去结扎,你知道结扎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就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太监!”
“黑心肝儿的!我儿子还算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吗?!以后你怎么让他出去见人,我们全家都会被村里人笑话!笑话我们老林家是没根儿的东西!”
巴掌呼呼地扇在妻子婉彤脸上。
婉彤护着头解释。
“妈!这件事我不知情,我没有让临川去结扎。”
我起身拽住我妈的胳膊,大声说道。
“妈!是我自己去结扎的,婉彤不知道这件事!”
这个农村的老妇人哪里相信这些话,一把将我推到在沙发上,转过身去骑在婉彤身上又是揪又是掐的。
婉彤被掐地直流眼泪,一边解释一边求饶。
我站起来想赶紧护住婉彤,可一家人立马把我拦在沙发角落里。
“哥,你两胎都生的女儿,你一直不是想要儿子吗?是不是嫂子逼你去结扎的?”
还在读大学的妹妹眼睛毒辣地看着婉彤,咬牙切齿地补充。
“当初我就说她心气儿高,让你别娶她,你非要娶,现在好了,不让你生儿子!”
我爸朝地上啐了口痰,恨铁不成钢地剜了我一眼。
“你管不了她,我们替你管!老婆子,使劲儿打,不打不听话的坏种!”
“没心肝的白眼儿狼,当初我家凑了八万彩礼,风风光光地把你接进门,给了你这村子里最体面的婚礼!结果,你竟然想让我们家绝后!我呸!”
妻子在地上狼狈地哭喊。
“公公婆婆,我真的没让临川去结扎,我真的没有!”
婉彤抓着我妈的手抵抗,可她怎么敌得过常年干农活的中年妇女。
“竟然还敢还手?我儿子把你惯坏了是吧?”
她抽下自己的裤腰带,紧紧地缠住婉彤的手,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
“我让你反抗,让你还手——”
我拳头攥得紧紧地,目眦欲裂地朝我妈吼。
“妈!婉彤才出月子,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算我求您了,您适可而止吧!”
结果我妈不但不听劝,还在婉彤身上前摇后荡起来。
“我儿子身体多金贵,小的时候我都舍不得打他一下,你倒好,让我家绝后,让他平白挨刀!我就让你尝尝伤口撕裂的滋味儿!”
婉彤疼得双眼紧闭眼泪直流,挣扎着喊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疼得想要蜷起来,看向我的眼神无望又悲戚。
“临川,救救我……”
10
十几万没坑到,一家人赖在我家里不肯走。
非逼着我媳妇儿出去买菜给她们做饭吃。
“要吃自己出去吃,真当自己是客人了?我没像当初你扔我老婆一样把你们扔出去,就够给你们面子了,还想着人家来伺候你?”
一家人脸色难看的像条干茄子。
就在我去书房开了个公司会议出来后,婉彤已经不在家了。
“我让她出去买菜了,哪有儿媳不伺候公婆的道理?”
“我们那么多人,出去吃不行吗?非要让她一个人做来吃?”
爸妈大哥大嫂长腿翘在茶几上,瓜子壳零食包装散落一地,对我的质问置若罔闻。
我先给婉彤打电话,可电话通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我拿着钥匙就去了最近的菜市场。
没想到失联多日的小妹,正伙同一帮小混混殴打她。
她白色的衣服上全是泥污,手被人打得通红可她也没放开小妹的衣角。
“一家人都在找你,爸和妈,大哥大嫂都来了,他们很担心你,跟二嫂回家吧。”
“回家?你不是不想我住你家吗?我跟你说你现在就是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住你那个寒酸窑了!”
“你生二嫂的气不重要,可你不能不学好,偷别人的东西!那是人传家的手镯,几十万的东西,你赶紧给人还回去!”
小妹冷哼着想要甩开妻子的手,可无济于事。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看我手里有那么多钱,自己嫉妒了?才抓着我不放。”
小妹狠戾地看向她的狐朋狗友。
“你们还看什么?!给我拖开她啊!还想不想跟我一起玩了!?”
他们见拖不开婉彤,就上脚踹,等我跑过来时。
婉彤身上已经没几块干净的地儿了,甚至脸上都是泥水。
我二话不说,朝着她花的猴屁股一样的脸,一巴掌扇去。
“你再让他们踹一脚试试?!”
我180的身高,占据完全的优势,强大压迫的气压围绕在他们四周。
七八个人见情况不对,落荒而逃,只剩下捂着脸两眼流尿的小妹。
帽子叔叔接到我的电话,很快赶了过来。
将她带去了警察局,我带妻子回家换衣服并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
万幸只是手有些红。
爸妈大哥大嫂一听小妹被警察带走,哭爹喊娘地就奔去了警察局。
一边走一边指责我,“要是以后小妹的工作受到影响,我们也别想好过!”
我想起这将近三十年的生活,终于彻底从这场自我骗局中醒悟。
从小到大,爸妈偏爱的只有大哥和小妹。
他们常说,不出去打工我们一家就没有饭吃。
可十年离家,被学校判定为留守儿童的人却只有我一个。
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什么就留我一个人在乡下呢?
行情不好那几年,他们回家来务农,一遍一遍地说自己养我们三姊妹有多辛苦。
我少吃一碗饭,他们就说我节俭心疼兄弟姐妹;
我多做一件事,他们就在亲戚面前捧杀我懂事。
后来我就在那些弯着腰的菜地里,厨房的矮凳上,插秧的田埂间,看着大哥和小妹自由地奔跑、耍闹。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自己上了一层枷锁。
忘记了自己也是贪玩的小孩儿,麻痹自己做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当然,他们也骂大哥和小妹,骂他们是顽劣不省心的小孩儿。
可他们的恨和骂,只在那些轻飘飘的话里。
端午的肉粽子,中秋的火腿月饼,年夜饭上的鸡腿从来都不在我的碗中。
我试着去找他们爱我的痕迹,可是十八岁成人礼的寄托,依旧是和往常一样的话术。
“你是二哥,要多让着妹妹,也要多体谅大哥,爸妈知道,你是最让我们省心的乖孩子。”
那天我抱着被子哭了一宿。
谁愿意当乖孩子谁就去当,我再也不要当乖孩子。
可第二天撑开臃肿的眼睛,还是烧燃了做早饭的豆萁。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他们的爱全部偏向小妹和大哥。
我想了二十多年,终于明白,偏爱没有理由。
妻子的手指轻轻抹去我脸上的泪痕,担忧笼罩在她的眉眼上。
“老公别哭,我没事儿。”
我深叹一口气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我曾经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没人疼的小孩儿,直到我遇到了我的妻子。
她给了我全世界的偏爱。
“老婆,我们去别的城市生活吧,好不好?我想离开这里。”
她轻抚着我的背,沉默了半刻。
“那我们去沿海城市吧,你不是喜欢看海吗?以后我们就能天天去看海,去看海天一色的落日余晖,去看海鸥自由盘旋的天际,怎么样?”
7
“二哥,这学期学校安排我实习,我在你们这里住三个月。”
我直接拎起小妹的行李箱干净利落地一把丢出去。
就像当初她和我妈摔门那样,“砰”的一声将她关在门外。
她呜呜咽咽地在外面哭了好大一会儿。
见有领居出来关心,她铆足了劲嚎啕大哭。
“二哥你就这么狠心吗?我可是你唯一的亲妹妹啊?!我知道嫂子她不喜欢我,看不惯我,但你也不能不顾念二十几年的血脉亲情让我留宿街头啊?!我就借住三个月,我真得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邻居们先是指指点点,心疼可怜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妹。
后来实在不忍心,就来帮劝。
“我说老弟啊,毕竟血脉亲情一场,你小妹看起来年纪小,应该还没进社会,做大哥的应该多帮衬帮衬才是。借住几个月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家人还热热闹闹的多好是不是?”
我“哐”一下甩开门。
“那让她住你家,给你家热闹热闹!我家俩小孩俩大人,不需要热闹了。”
邻居被我说得有些口吃。
“你你你,她跟你是一家人,又不跟我是一家——”
“对啊,又不跟你是一家人,你管什么闲事儿!没事儿干就去公园捡瓶子去。”
邻居看看小妹又看看我,甩手冷哼一声便走了。
一大姨还不死心,将小妹心疼地抱在怀里。
“哎哟,小伙子,好歹你们是一家人,以后大家遇到了什么困难,还要相互扶持的嘛,你家不是有两个小孩吗,小妹来了就可以帮帮嫂子,你媳妇儿也轻松一点儿不是?以后你家出了什么急事,小妹说不定出了社会还能帮上忙呢!你这当哥的,还是不要太无情。”
小妹听着大姨的话,重重地点头,委屈巴巴地抹眼泪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大姨,您不知道其中缘由,我也不想把家里的丑事跟您说道,您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行不?”
大姨一听到八卦的消息,眼睛都放光了。
“小伙子,你们两姊妹好好说,大姨给你们主持公——”
没等她说完,我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
白眼儿一翻,门“碰”的一声又关上了。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您是哪里来的清闲,还主持上了?
不就想听些炸裂的八卦,好给自己的老姐妹讲吗?
讲的过程中不管别人死活,颠倒黑白,添油加醋。
上一次我媳妇儿生孩子晚出来几个小时,她就跟别人揣测说我媳妇难产死了。
拱着几个老姐妹,说要把我撵出小区,免得死人阴魂不散晦气得很。
直到我媳妇儿住月子回来,一帮老家伙才消停。
我懒得在这些臭雨浑水里扑腾,跟这些人更是讲不清楚。
不一会儿门外的哭声就没了。
我从猫眼儿看出去,门外已经人去楼空。
那大姨怕是想听八卦,把小妹接到了自己家里去住了。
6
婉彤心善,看不得别人吐血。
最后还是将特效药的专卖店推给了他们。
嫂子当即给那边打去电话,要十盒药。
因为之前婉彤就是十盒十盒的给大哥寄回去的。
没想到嫂子听到价格后,惊呆在了原地。
“什么?!一盒两千块!”
大哥捂着嘴,也愣在原地,张大眼睛盯着大嫂。
“女士?你在听吗女士?”
大嫂呆滞地放下手机,难以置信地看着婉彤。
试想一下,大哥两个月十盒药,一年就是60盒,每盒两千块,一年就是十二万。
他们在家里种庄稼卖高粱一年顶多两万块。
大嫂想都没想就拉着大哥,扑腾一下跪在了床前。
“弟妹弟妹,我们错了,我和你大哥错了,我们那天不该那么说你!我们也不知道原来这个药这么贵——”
随后跪走过来,拉着婉彤的手,声泪俱下地说起酸话。
“其实那天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都是说给妈听的。谁不知道这些年,你省吃俭用地接济家里,给我买了那么多漂亮衣服,给你大哥买了那么多药,我们村里的人都说啊你是最识大体最舍己为人的儿媳妇,陈嫂还说我啊有福气,临川娶了个好媳妇替我分摊了一大半的家务——”
我上前,一把打开大嫂的手。
“药的专卖店给你们了,赶紧走吧,还要死皮赖脸到什么时候?那天还说要冻死我媳妇儿,分赃她一百万的保险费呢?我要是你,现在就挖个洞钻进去,免得别人替你尴尬。”
大哥捂着嘴,“临川,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眯着眼看我大哥,拍着自己的脸。
“大哥,你说这话不觉得臊得慌吗?那天婉彤被你们几个人丢在冰天雪地里昏迷不醒,身下一直流血,发着40度的高烧,人命关天的事你们冷血旁观,现在我们给你药源,连撵你们走就欺人太甚了?和你们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相比,怕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大哥“你你你”说了半天,嘴里愣是蹦不出来一句话。
我按下呼叫铃说病房里有人闹事。
大嫂忙站起来拽着大哥就走。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2月底,我那缺心眼儿的小妹又来了。
12
等我和老婆搬到威海的那天,法院的判处结果出来了。
他们一行五人,因故意纵火罪,导致重伤三人,公共财产损失千万,分别被判处十年到三十年的有期徒刑。
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妻子穿着碎花裙,带着大宝在沙滩上散步。
她朝我挥手,风吹开她的碎发,阳光打在她的脸颊,笑颜如花的样子,好看的不像话。
“临川,快和小宝一起过来晒太阳!”
我低头看着在我怀里熟睡的小宝。
实在不敢想象那场惊心动魄的劫难如果真的降临在我们身上怎么办。
复杂的情绪随之散去,迎接我的是万里无云的阳光。
我将遮阳帽盖在小宝身上,推着他朝妻子走去。
远处的天湛蓝的不像话,那群海鸥依然在这片广袤天地自由自在地滑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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