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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全局

张自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胖子赶到我店里,发现我竟将店里新收来的“清代女装”换上,一边哭一边跳。当时无论他跟我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没办法他出去叫好几个人一起把我弄到珍宝斋。赵正中掀开我的衣服,发现锁骨......

主角:韩秀秀王宝宝   更新:2024-12-31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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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秀秀王宝宝的女频言情小说《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全局》,由网络作家“张自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胖子赶到我店里,发现我竟将店里新收来的“清代女装”换上,一边哭一边跳。当时无论他跟我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没办法他出去叫好几个人一起把我弄到珍宝斋。赵正中掀开我的衣服,发现锁骨......

《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全局》精彩片段

胖子赶到我店里,发现我竟将店里新收来的“清代女装”换上,一边哭一边跳。
当时无论他跟我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没办法他出去叫好几个人一起把我弄到珍宝斋。
赵正中掀开我的衣服,发现锁骨......
由于她得知陈雪莹父母常年不在身边,王宝宝就主动相邀她来到家中做客。
全家为了能演好这一场戏,王宝宝的父母更是对陈雪莹百般照顾。
到最后二人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父母将她视如己出,有时候还会故意将雪莹喊成 “王宝宝”,以及 “姑娘”、“大儿” 这些模糊不清的称呼。
长期缺乏父母关爱的陈雪莹很感激王宝宝。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王宝宝生死劫的那一年。
她八字格局水宕,乙木无根。
本命局无根,那就需要推算出先天根基之所在。
然后通过先天来论断后天吉凶。
王宝宝就是按照道士所教她的方法始终平安无事。
二人放学像往常一样回家,结果半路遇到两个社会小混混。
当小混混前来纠缠王宝宝,陈雪莹很勇敢,主动帮着阻拦。
哪知王宝宝故意挑衅,激怒对方。
小混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拿刀要杀死她。
王宝宝见事情不妙,撒丫子就跑。
陈雪莹却为了朋友,连命都不要,一个劲儿纠缠,结果被捅了三刀,当场死亡。
事发当天晚上,都是由王宝宝的父母操办后续的事情,帮她收尸,打官司,联系家属。
而王宝宝记得她爹用一个馒头,曾蘸过陈雪莹的鲜血。
事后让王宝宝睡在棺材里,家中摆好黑白照片,布置灵堂,那个血馒头则用于摆供品。
王宝宝躲在棺中一天一夜,出来以后患上重病。
随后她整整七天七夜粒米未进。
等她再次醒过来,父亲给她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形木偶。
叮嘱她,以后这个玩偶无论走到哪都要供奉。
一晃十几年过去,她虽然离过婚,克死过丈夫,自己的生活却是越来越好。
就在前夫去世之前的一个月,她的木偶竟双目泣血,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提到这儿的时候,王宝宝下意识握紧拳头,紧张地说:“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我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陈雪莹回来了,她说我的命是她的,她想杀了我。”
我心想你找人家借命,找人报仇不是应该的吗?
算她今天命好,因为我根本不是什么正道人士。
元吉当铺规矩就是建立在善恶之外的。
我开门做生意,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要收人家的货,就必须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
我问:“她每天都会出现吗?”
“只有昨天晚上没有出现,但是今天我去当铺找你,刚出门就看见陈雪莹站在马路对面向我招手,对了元吉,我看恐怖电影里面的鬼,不是只能在天黑以后出现吗?”
“她不是鬼。”
“开玩笑,人死了不是鬼,是什么?”
“和你解释你也不懂,不介意的话,我需要留下住一晚,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可太好了。” 这事儿她理亏,心里害怕得很,听我能留下,王宝宝难掩喜色。
天渐渐黑下来,我还没吃饭。
王宝宝说家里没什么吃的,她主动叫了点外卖,还把家中珍藏的红酒起开用来招待我。
我说今天来办事的,不能喝酒,何况我是真喝不惯洋酒。
王宝宝也没强求,她自己独饮了几杯酒,我们俩聊着上学时候的点点滴滴。
比如谁暗恋我,但是没有表白。
还有谁谁上学时候出去开房,许多的八卦消息真是大跌眼镜。
聊到十一点多,见她频频打哈欠,我说:“你困了还是睡吧,我就坐在旁边。”
王宝宝眼角泛起的春光感觉就看拉丝儿了一样,让我一阵尴尬。
“那就麻烦你了,元吉。”
王宝宝先去洗了个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竟换了一件贴身睡衣。
一进屋她就钻进被窝里面,盯着我说:“我睡觉可能不太老实,不要笑我啊。”
这娘们绝对故意骚浪,也难怪连续克死三任丈夫。
偌大个卧室,灯光昏暗。
淡淡香水味儿弥漫着,窗外透过的霓虹,让气氛变得很不安分。
我定了定神,决定闭目打坐。
不一会儿,就听到王宝宝平缓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精神慢慢恢复着。
一切都看起来非常平静,很快就到了凌晨一点多。
随着屋内的气温渐渐凉了下来,梳妆台的玻璃浮现出淡淡雾气。
我看到一个血色掌印缓缓浮现在镜子表面,这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极为诡异。
突然,我听到一阵手指头抠木头的 “咯吱” 声。
那个声音很刺耳,听得我浑身难受。
“李雷” 缓缓转动,花朵定格在镜子的方向。
来了......
我深吸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
拿出随身的棉麻线,以及一节雷击木锻造的 “铆钉”。
一手红线,一手铆钉,紧紧盯着镜子。
这两样东西,雷击木辟邪,法线能困住阴灵。
做我们这行,除了有鉴别宝物的眼力,必须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否则天天和邪物打交道,人早就没命了。
可等我刚凑过去,李雷竟然缓缓支棱起来。
“这就跑了?” 我心里一阵纳闷,只要出现 “脏东西”,李雷便就会垂下花朵,好似追踪摄像头,跟随对着脏东西的位置转动。
当屋内变得干净,它又会像正常的花朵一样。
我站在镜子近前,盯着面前的血手印。
“我们是朋友......” 这声音突然在我身后传来。
是一个女孩儿!
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握紧铆钉,准备出其不意给她来一下子。
等我刚一转身,看到王宝宝不知何时坐起身。
她肢体动作僵硬,头发披散着,自言自语:“我们是朋友...... 我们是朋友......”
这是梦游?
“唰” 地一声,李雷突然缩进叶子里。
看到这儿,我心口 “咯噔” 一下。
“为什么你要害我...... 为什么...... 我要杀了你!”
这个声音不是王宝宝发出的。
王宝宝缓缓抬起头,我看到她的眼神,除了充满怨毒外,整个面部都是光滑僵硬。
她忽然把手伸进枕头下边,拽出一把剪刀,缓缓对准自己的颈部。
玛德,这要是让她死在这儿,现场只有我一个目击者,就算去了官府衙门也容易说不清楚。
情急之下,我也爆发出超强的反应力,大喊道:“别动,有话好好说,只要你别自杀,我叫你爹都行!”

女孩儿的妈妈狠狠掐她一下,埋怨道:“告诉你不要乱说,非不听话。”
我还想追问带血菩萨的事儿,妇女说她什么也不知道,一把推开我。
看到小女孩肿着嘴的模样,我把到嘴边的话都憋了回去。
我又化验,又拍片,又排队,又预约。
忙活到下午五点医生下班,我检查都没做完。
折腾得精神俱疲,回到当铺,我坐在办公桌前,摆弄着 “锁骨菩萨”,越想越郁闷。
这他娘的,我好好个大老爷们,咋就怀孕了?
我拨通上家电话,他是 “珍宝斋” 的大朝奉,叫赵云禄。
他爷爷和我爷爷,早年间都是在珍宝斋工作。
俩人在八十年代初期就能开上虎头大奔。
后来我爷爷不知咋想的,出来创业。
从身价百万折腾到一无所有。
我爹继承他的优良血统,80年代大学生,天之骄子。
后辞去某局处长职务经商,从拼搏向上,到妻离子散,负债三千万,仅用了三年。
我说:“禄胖子,明天来我店里,我收了一样东西,有点拿不准。”
“卧槽,还有你拿不准的东西呢?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水平比我强多了,连你都拿不准,我就算是去了也白费。”
“我意思是你拿带回去,找老爷子给掌掌眼,我爷爷说了,你爷爷赵鬼子眼睛最毒。”
“我可提醒你,你要是在我爷爷面前喊他赵鬼子,他能把你腿儿打折了,你信不?”
这我当然信,“鬼子” 在咱们这边,不亚于骂他八辈祖宗。
但我爷爷就是这么喊他的。
从小到大,我也耳濡目染,习惯了。
相约了一下时间,我刷了一会儿手机,就这样迷迷糊糊睡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身处寺院当中。
神龛上端坐着一尊菩萨神像,彼此对视之时,她好像是站在神龛上的活人。
而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突然,一双白皙的手在我身后出现。
她将我紧紧抱住,不断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想反抗,却又动弹不得。
看不到女子模样,我身体僵硬,只能盯着菩萨神像。
任由那双手轻轻抚摸,女子在我耳边吹着香气,发出阵阵嘤咛的声音。
很快,我又听到一阵阵敲击木鱼的声音。
声音急促伴随着经文梵唱,空荡荡的庙内多了许多人。
他们有的肢体不全,有的面目生蛆,有的已经腐烂发霉。
我强忍着不被迷惑,在这种左右煎熬的痛苦之下,菩萨竟开始掉皮了!
它先是金漆脱落,里面藏着常人皮肉,随着皮肉逐渐腐烂,化成白骨,最终只剩下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一瞬间,我惊醒过来。
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汗水淋漓,床单湿了一大片。
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是上午十一点!
不知不觉我睡了 20 个小时!
阵阵敲门声传来,我虚弱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赵云禄。
“卧槽,大兄弟,你这是去哪放纵了,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
“来......,进来说。”
我一阵虚弱,看向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一晚上好似老了几十岁。
“你是不是被咬手了?”
“差不多吧。”
“咬手” 是老话,意思是被收来的东西冲了一下。
什么叫邪物?首先不是它有一段离奇的故事,而是真正会害人性命的 “东西”。
终日和这些玩意儿打交道,出点状况很正常。
我回头把锁骨菩萨递给禄胖子,他仔细打量了小半晌,说:“遗骨舍利,看材质,是锁骨菩萨?”
“你认得就行,也是真他妈邪了门,自从收这玩意儿,我浑身都不舒服,你拿回去给赵鬼......,不是,赵老爷子掌掌眼。”
赵云禄把锁骨菩萨收好,之后我把事情前因后果都叙述了一遍。
他带着盒子离开,声称最晚天黑给我答复。
等他前脚离开,我又躺在床上昏睡。
反反复复做到那个噩梦,噩梦里,我和一群惨死的厉鬼,血淋淋蜕皮的菩萨在一起。
迷迷糊糊,我被人叫醒。
一睁眼发现这里不是当铺,而是一户老宅院。
我躺在罗汉床上,周围是浮雕云纹,装修古朴大气。
而我全身被写满红色符文,四肢有被针扎过的痕迹,就连脖子拴着铃铛。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拽下来,铃铛正面写着道教雷祖 “讳”。
屋内两把官帽椅,墙上挂着 “上善若水” 四个大字,越看这里的装修格局越熟悉。
接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推门而入,先是丢给我一身衣服。
“赵..鬼,不是..赵爷爷。”
老头子说:“臭小子,你被人给玩了。”
赵老爷子原名 “赵正中”,早些年是与我爷爷一个级别的大朝奉,而且山医命相卜的造诣与我爷爷可以说是伯仲之间。
我寻思可不被玩了么,大小伙子检查出怀孕,玛德。
屋内又先后进入一帮穿黑衣的人。
我扯起被子盖住身体要害部位。
其中有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赵老板,人能醒过来就算是没事了。”
“云禄,一会儿出去把钱给陈爷结算一下。”
“那就不打扰各位了。” 中年人带着一帮穿着打扮一样的人离开。
我艰难坐起身,问赵老爷子到底怎么了?
赵老爷子轻哼道:“要不是云禄来得及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收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锁骨菩萨,而是锁骨妖姬。”
“不对啊,锁骨菩萨是兰花香,金色骨,妖姬是粉色骨,牡丹香,这我还是能分辨得清。”
“你当时有没有用‘显神香’熏一下。”
“那味道那么明显,还用得着吗?”
说到这儿我愣住了,玛德,大意了!
显神香是用珍贵香料,其中有一味犀牛角,现在是珍稀保护动物,市面上根本没有,我也是用一点少一点。
加上平时比较抠门,以为没问题,就没熏。
闻着淡淡的香味儿,意识到自己打眼了。
我客气道:“谢谢老爷子。”
赵老爷子说:“不必客气,你和云禄都是我的孙子,珍宝斋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什么时候打算回来?”
“谢谢赵爷的好意,不过爷爷走之前说过,让我留守元吉当铺,还完老爹生前的外债,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赵老爷子叹了口气,“算了,随你吧,当年心里那道坎儿,庆宗还是没过去。”
“什么坎儿?”
“你问他去。”
我本想耍个小聪明,结果被拆穿了。
赵老爷子说:“锁骨妖姬处理干净,除去请红门出面的费用,一共算你30 万,等一会儿你和云禄去取钱。”
三十万!玛德,心里一阵喜悦,这趟罪果然没白受。
但心里总是有个疙瘩,我和王宝宝,无仇无怨她为什么要害我?
当天在 “珍宝斋” 休息到下午,赵云禄开车送我回家。
路上我问起锁骨妖姬的事情,这小子一听,拍着大腿说:“真他妈过瘾,那帮黑衣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虽然挺装逼,但真有实力。”
接着,他眉飞色舞地把事情娓娓道来......

胡老爷子的话,我没搭茬。
但胡建军和胡丽华两个人当时就怒了,询问到底是谁,现在就带人把他灭了。
胡家作为江东半城,不仅有钱更有势。
而且他们家操纵着民生,矿业,乃至建筑行业的土建资源。
只要是行业里的人,无不都在争这块蛋糕。
老话讲,再黑没有土方黑。
搞土方,基建的,有几个是普通人。
所以胡老爷子被暗算,属于正常现象。
我让老爷子休息一下,过了半个钟头以后开始拔针。
针灸的气感是有持续性,多一分不行,少一分无效,极其考验个人水平的一种手段。
等我全部取下,胡老爷子上下打量着我说:“你与张庆宗的神态,举止都很像,十几年前,他也曾为我针灸过。”
“听爷爷提过一次五爷。”
“你爷爷怎么说的?”
“他说你是老狐狸。”
听了我的话,胡五爷哈哈大笑,说没错,这话一定是出自张庆宗的口中。
我打了个哈欠,说:“五爷给我安排一间屋子,刚刚针法过于耗气,我需要静养一下。”
“老大,去给张掌柜准备客房。”
胡五爷看向胡家老大。
这时的崔健连忙喊道:“张掌柜,咱们可是朋友,朋友有难你可不能不帮着啊。”
胡丽华早已与他拉开距离,生怕之前差点治死老爷子的事儿怨到他的头上。
我这人不爱管闲事,没搭理他。
让胡老大在前面带路,去往大宅客房。
胡五爷属于传奇人物,据说有四个老婆,而且都相处融洽,所以整个家庭关系比较混乱。
家族产业很大,子女们明争暗斗,想要财产。
被安排到客房,我没有睡觉,而是盘膝而坐,以吐纳之法恢复气力。
“山术”最基本的是“气感”,正常我们修行,如果辟谷,利用气感,可以在十几天不吃五谷的状态下,也不会觉得有任何饥饿感。
神足不思眠,气足不思食,精足不思欲。
什么时候从打坐恢复过来,代表着恢复状态。
我也不知道一次打坐进行多久,感觉屋内似乎有另外一个人。
我猛地睁开双目,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正是胡家的二小姐。
见到我睁眼,她被吓得退后几步,“张..张..张师傅,你醒过来了,爷爷让我来看看你。”
我呼了口气,说:“下次我打坐的时候不要进屋,还好你没有碰我,否则你会死的。”
“对不起。”她怯生生道。
“好了,我休息多长时间。”
“两天一夜,现在是下午五点,您..要不要一起吃点饭?”
虽然五鬼分山是我爷爷惹下的祸,可我实打实救下胡五爷,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我很清楚,大恩虽然不言谢,同样大恩也不能讨谢。
我说:“带路吧。”
胡二小姐谨小慎微,生怕哪里惹到我。
我们到了餐厅,这次胡家来的人不少,除了我见过的胡老大、胡建军、胡丽华外,还有两位男子,都是胡五爷的儿子。
大家在餐桌上互相认识。
胡五爷对我态度很好,毕竟我之前救过他的命。
酒过三巡,彼此熟络起来。
胡五爷讲起与我爷爷之间的交情,又提到了“五鬼分山”风水局,还说那一年,他在干工地,工人挖到太岁不敢动,胡五爷不信邪,亲自动手,把太岁挖出来,发现下边藏着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儿刚见光,化作灰尘,随后胡五爷生了一场大病,如果不是我爷爷的五鬼分山,他那个时候已经死了。
这时候,胡建军忽然端起酒杯说,“张掌柜,我听父亲说过,元吉当铺的规矩,收一件邪物,算一次命,我父亲的命格还想请您看下阳寿。”
结果胡五爷摇摇头:“不必了,生死有命,之前遭到变故是人暗算,这件事我会去处理。”
接着胡五爷看向自己的五个孩子,说:“我和你爷爷是老友,叫你一声元吉,既然你得张庆宗的真传,能不能看看我这几个孩子,谁能接替胡家的产业!”
此话一出,饭桌上鸦雀无声。
如此大的集团买卖,单凭算命的一句话,难免让人认为草率。
胡老大从旁说:“父亲,您身体健康,想这些事情未免太过着急一些。”
“哼。”
胡五爷冷哼一声,“早吗?我只不过是生病,瞧瞧你们几个,差点没因为这点家业,闹个同室操戈!”
他猛地摔了下杯子,五个孩子“扑通”全跪在地上。
胡五爷接着说:“我年轻的时候,拜一只狐狸做父亲,得狐仙相助,有了这份家业,可同样当年胡大仙说过,这财富只能传两代。”
我坐在一旁,心想怪不得胡五爷身上的狐狸会救他命,原来这里面还有故事。
“没想到身外之物,竟然会让手足之间自相残杀,若是如此,这产业留着又有什么用!”
胡五爷的呵斥,让胡家子弟各个羞愧。
他之所以姓胡,是改了自己的姓,把胡大仙安葬在家祖坟,年年供奉。
但这种做法也是有弊端的。
人的福气有限,根基所能吸取的财富同样有限,一旦超过某个限度,大树就会枯萎。
胡五爷递给我五张写着八字的红纸,说:“上面没有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是谁,只要告诉我,这几个人,谁能接受我胡家的家业,算我胡五魁欠额外你一桩人情。”
在这种场合下,我没有拒绝。
胡家五个孩子,日干分别为木、火、土、金、水。
至于民间总说“大林木”、“沙中金”等等神奇的词汇,是以年命纳音的盲派的断法。
实际卦象中,对于运势,根气的作用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虽然没写名字,可大小我还是分得清的。
很快,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特点,取“胎元”后,我发现这五个人,皆为短命之相。
我深吸口气,说:“老爷子,此五人,最高寿者可活54岁,所有人皆不过五。”
我话一出,众人倒吸了口冷气,环顾他们五个,继续说:“我有一事求证,你五人会阴部,皆有一个紫痣!”
“对对,这到底怎么回事?”
“此乃黑蛇点金,祖坟之处,必有恶气萦绕不散,阻滞气运!”

易经所言“天垂象”,任何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术数就是找到这里面的规律。
我的话一出口,胡家众人彼此相视一眼。
胡老爷子站起身,突然就给我跪下了。
我反应很快,在胡老爷子刚一动身,我便抢先一步搀扶起他。
“您这是干什么,要是受您这一拜,可真就折煞我了。”
之前救了他的命,再加上这次断卦,都是为了证明爷爷的手艺在我这里没有荒废。
更重要的是,胡老爷子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家的麻烦。
“张掌柜,你可一定要帮我胡家度过这次难关。”
我劝胡老爷子放心,元吉当铺的规矩,收了你的“当物”就要遵守其中的规则。
胡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张庆宗真是后继有人啊。”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从一开始其实他们就是在试探我。
不过无所谓,爷爷当初留下的烂摊子,也得我去解决。
但我和爷爷不一样,懂得隐藏自己的欲望与想法。
爷爷不让我回珍宝斋,但没说过不让我想办法赚钱。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其实就是一场博弈。
你在出你的牌,他在出他的牌。
你想要的牌,他是否会给你?
你出的牌,他又是否会想要。
我已经表明态度,于是起了一个“江湖范儿”,将杯子里酒干了,换成茶,茶酒公用一杯,这叫“换口”,意思是撂个底,把面的隐情都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胡老爷子也是个老江湖,一看就明白。
他拍拍手,外面的佣人进屋,胡老爷子一摆手,“把这里收拾下去。”
之后他起身邀请道:“请张掌柜随我来,入茶社再做详聊。”
胡老爷子的意思,不太想让孩子们参与。
我当然也懂,当下就恭敬稽手,跟在他的身后。
进了茶社,一张榆木茶台,精工雕刻着十八罗汉,四周点着烛台香薰,凡是眼睛看到的地方,都是用实木装饰。
精湛的工艺,尽显国风高贵。
至于什么美式,欧式最多只有奢华,但绝对不会存在高人一等阶级感,而国风恰恰具备这种气派。
胡老爷子请我落座,随后点燃炉灶,在一个高档的冰柜里面取出白雪,一点点放在炉内,说:“我喜欢雪水融化后泡出的茶香,味道醇厚,你可以试试。”
在我的理解,雪水属于无根水,没有接触过地气,清扬向上,能够清头目,令人头脑清醒。
只是现在大气污染比较严重,雪水也没有古时候的功效。
茶为“木”,木性向上,主生发,通过雪水的清扬之气,让茶气能够清透九窍。
胡老爷子一边整理茶台,一边将事情娓娓道来。
胡老爷子原名叫“刘国栋”,后改姓“胡”。
他原本出生在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小时候胆子大,什么都敢干。
19岁就纠集一帮闲散人员在社会上胡混。
但不妨碍他很有经济头脑,开始结交各行各业的人,凭借出色的手腕,和散财豪爽的性格,短时间积累了几十万的财富。
那个时候是改革开放初期,普通人工资才几十块钱。
有了钱以后,他又找靠山,承包更大的工程。
当时的刘国栋,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他什么也不怕,为人胆大,手底下也经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我听到这儿,很清楚像刘国栋这样的人很多,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一旦解决问题,同样这些人也是更加虔诚的。
刘国栋继续起,大概是在四十多年前,商品房刚刚兴起,他买了一片地,准备开发。
结果在拆迁的过程中,遇到非常严重的抵抗。
村民不同意搬迁,可刘国栋已经拿到文件。
作为江湖出身的他,哪里肯吃亏,于是纠集了上百号人协斗,甚至还动了家伙。
无论男女老幼,凡是挡着的,一律棍棒伺候,打折打残都由他负责。
当时村里有一个老者,他把自己身上浸透了汽油,拦住强拆队伍。
老者说,村里有蛇仙庙,那是世世代代保护村民的风水,谁要是敢拆此庙,那一定会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接着,那个老头点燃了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自杀。
火焰焚烧的过程中,老头一声不吭,直勾勾盯着刘国栋。
那个眼神把他看得浑身发毛,直到今天都没有办法忘记。
老头死后,村民不在抵抗。
刘国栋虽然纳闷,但工程还是要继续。
一间一间的房屋拆除工作很顺利,但是在拆除到一处破庙时出事儿了。
此地就是老头口中的“蛇仙庙”,古庙不大,刘国栋也听手下人说过,此庙很有年头,在当地一直都很灵验,也是全村人都反抗拆迁的原因。
刘国栋认为,什么牛鬼蛇神,都是扯淡的玩意儿,他根本不信这个。
责令手下拆除,可奇怪的是,凡是参与拆迁的工人,都患上奇怪的病,个个四肢软弱无力,趴在家中动弹不得。
更诡异的是,无论患多少人去,只要参与拆庙,就会出现这样的麻烦。
刘国栋不信邪,孤身一个人前往,他见古庙横在拆迁的重要道路上,气儿不打一处来。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没打算拆,而是搞来炸药,给古庙四周埋上,想把庙给炸了。
邪门的事儿还在后面,刘国栋一共点了三次火,但每次都会下雨。
导致炸药迟迟没有办法,连工人都劝他别拆了,老老实实上香,这事儿就算过去得了。
刘国栋当时就急眼了,他说必须点!
就算是有神仙,今天也得炸死它!
他是个牛脾气,认死理,小时候就不信神仙,还曾经参与过砸神像这种事儿。
作为曾经的骨干力量,干这种事儿,手拿把掐。
在第九次的时候终于把炸药点燃了。
伴随着一声巨响,古庙坍塌,里面的神像碎裂。
当他还在嚣张谩骂的时候,废墟中,爬出大量的黑蛇!
这一幕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坏了。
那些毒蛇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匆匆钻入草丛,没有一条敢主动攻击。
刘国栋很轻蔑,说这就是你们的神灵?
可就在这时,他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炸我家庙,毁我法身,从今往后,我要你刘家所有人皆不得好死!”
听到这番话,他猛地转过身,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女孩儿,死死盯着他,眨眼的工夫,女孩儿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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