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意思?怀疑我?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还看不上!”
陆宴沉着脸吩咐人去查所有的监控和出入名单,再次看向溪月,看她红肿着一张脸躲在郑澐身后,心里难受,对郑澐说:“先带小溪回去检查有没有受伤,这边的事我会查。”
深夜,车子载着陆宴和庄楚霜两人回别墅。
陆宴全程一言不发,庄楚霜几次搭话,他眼皮都没抬。
回了卧室,庄楚霜洗完澡,穿着单薄的吊带出来,只见陆宴坐在沙发上,烟缸里堆满烟蒂。
庄楚霜走过去,抬腿跨坐在他腿上,吊带裙缩至臀上,她抓着陆宴的手摸上去,揉搓。
陆宴一动不动,吐出口烟气。
庄楚霜贴近他的耳朵,舔舐,“听说今天林溪月差点被人……”
“啊——”庄楚霜被陆宴猛然掀开,倒在地上,头磕上茶几。
她不怒反笑:“陆宴,你这副活死人样多久了?只有在提到林溪月的时候你才有反应,你是不是有病?”
陆宴脸色冷极了,眼睛猩红,他拖起庄楚霜,推开窗户,将她按在窗沿上。
庄楚霜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放声尖叫,一头长发在半空飘荡。
“今天那人是你安排的。”陆宴冷声,用的是肯定句。
庄楚霜也不避,仰着头大声:“是啊,我安排的。想当你心里的白月光是吗,我看她被人抹黑了揉碎了还怎么当……啊!”
庄楚霜被掐着脖子被推至更深,上方,陆宴眼里的愤怒与厌恶流淌。
有一刻,庄楚霜觉得陆宴是真想掐死自己。
“阿宴,我怀孕了。”庄楚霜笑起来。
陆宴顿住,脸上的表情一寸寸敛住,最后变成了冷漠。
他转身,庄楚霜从窗台上爬起来,维持着笑容:“我们有孩子了。是婚礼之前那天……”
“我不会要孩子。”陆宴头也没回,声音冷的像冰锥:“靠酒精和药物来的孩子?还有毫无感情的父母?别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