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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

主角:苏绫月陈昭   更新:2025-01-01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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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

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

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

“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

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

“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

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

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

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的胸口和脊背上。

那里赫然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如同细小的孔洞。

且伤口边缘尚未完全结痂,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杨修然目光一闪,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陈昭,惊讶道:

“陈少卿,莫非这伤口正是夫人手中那发簪所伤?”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大人所言极是,那发簪之上留有血迹,显然是刺伤了凶手无疑。”

闻言,霍安迅速走上前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沾有血迹的发簪,与胡旺身上的伤口进行了仔细地比对。

片刻之后,他沉声道:“这伤口确实与胡夫人手上那发簪完全吻合,此人便是凶手无疑!”

李景澄闻言,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怒道:

“胡旺,本王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胆敢杀害我的小妾!我待你恩重如山,你竟如此回报于我!”

胡旺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悔恨道:

“王爷,我也不想的,是……是王妃,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浓妆艳抹、长相泼辣的女子带着几名侍女匆匆赶来。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胡旺:“住口!你这畜生,还想诬陷我?我怎会指使你做出这等恶事!”

此人正是雍王妃。

李景澄闻听胡旺之言,心中已然明白了一切。

他怒视王妃,双目圆睁,道:“我的钰儿,真是你害死的!你竟敢如此狠毒!”

雍王妃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作镇定,尖声道:

“胡说!本王妃,怎么会……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

话音未落,李景澄已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怒斥道:

“你这贱人,给我滚下去!”

雍王妃被这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踉跄后退,掩面长哭,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雍王妃,她……”

陈昭见状,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杨修然伸手拉住,并且朝着他轻轻摇头示意,让他莫要再言。

陈昭无奈,只好闭上了嘴巴,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胡旺肯定是受到了王妃的指使或是胁迫,杀了小妾。

这应该跟王府内的争宠有关。

胡旺是凶手不假,但是那王妃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李景澄此时看向了杨修然和陈昭,突然之间,他粗犷的脸上换上了一抹笑容,道:

“杨大人,既然凶手已经找到了,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杨修然闻言,心中了然,眉头微皱,道:“这个凶手,按照律法,我还要带回大理寺去,王爷您看……”

李景澄却是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道:“本王自己便能处理了。”

说完话,他猛地拔出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刀,寒光一闪,一刀便斩断了胡旺的头颅。

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溅在了李景澄的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狰狞与可怖。

在场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骇然失色。

连杨修然都惊恐地微微一颤,后退了两步。

李景澄将刀随意地丢在地上,又看向了陈昭,道:“陈少卿,本王听说你消失了三个月?”

陈昭面色平静,道:“今日刚回来。”

李景澄点了点头,道:“今日刚回来便能破了此案,果然了不起。”

陈昭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李景澄的目光又在陈昭身上停留了片刻,好奇地问道:

“陈少卿,你刚回来,又没来过现场,如何断定凶手便是胡旺?本王对此颇为好奇。能否予以解答?”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陈昭,等待着他的解释。

陈昭微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解释道:

“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晚下起了大暴雨。胡旺声称自己巡视后堂,按常理说,他应该带上几个人一同前往,毕竟巡视时需要差使人办事。他并未提及此事,反而说自己孤身一人,这难道符合常理吗?”

花匠闻言,怯生生地插话道:“这位大人所言极是,那些侍卫们不能进去后厢房的,所以胡管家平时都是带着两个老仆巡视。当晚,小老儿还有些奇怪,怎么胡管家孤身一人在此?”

众人闻言,莫不震惊。

李景澄也露出了讶然之色,道:“陈少卿,你就凭着这点细微的常理,便推断出凶手是胡旺?”

陈昭微微一笑,继续道:

“还有脚印!根据勘验记录,案发现场只有花匠的脚印、两位侍女的脚印,他们都经过泥泞的路面。”

“如果胡旺不是凶手,那他进来的时候,恰好已经下了大雨,那他的脚底必然也会沾上一些泥泞。”

“然而,现场却没有他的泥泞脚印,这显然表明他在下雨之前就来到了房间,并藏身在房中,等待机会将王妃杀害。”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迷雾,让众人豁然开朗。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陈昭,惊得说不话来了!

失踪三个月不见,陈少卿如此厉害了?

“精彩!实在是精彩!”

李景澄一脸震惊,点头道:“陈少卿,你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说着,她将陈昭留下的字迹递给陈彦。

陈彦接过一看,眉头皱得更紧了:“咦,这不是我儿陈钧的笔迹吗?”

苏绫月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不是,是陈昭写的!”

陈彦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字迹,半晌才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呢。这笔迹……似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而且他一直都是傻子,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字来!”

苏绫月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陈伯父,我看你对陈昭的了解还不够,或许他身上真的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陈彦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回想起自己对陈昭的关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感。

陈昭一路疾行,回到了大理寺。

他身心俱疲,倒头便睡,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的脸上,他才悠悠转醒。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陈昭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全身舒畅,精力充沛。

他披上衣衫,缓步来到院子内,清晨的空气清新而凉爽,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他站在院子中央,深吸一口气,开始活动身体。

随着身体的逐渐舒展,陈昭开始运转体内的真气。

这股真气是他刚刚修炼所得,虽然刚刚形成,还十分微弱,但他却能感受到它在体内缓缓流淌,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他闭目凝神,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这股真气在体内循环。

真气仿佛一条细流,在他的经脉中缓缓流淌,时而加速,时而减缓,他凭借着意念掌控着它的流动。

随着真气的运转,陈昭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仿佛有无穷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他睁开眼,目光如炬,神采奕奕,焕发了新生。

那双眸子仿佛经过晨露洗礼,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

“早啊!大人!”

这时,严映雪的笑声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陈昭微微点头。

严映雪见状,精神也为之一振,好奇地问道:“大人,咱们今天有什么任务吗?”

陈昭略一思索,说道:“你知道陆明远的府邸吗?”

严映雪连忙点头,表示知晓。

陈昭接着吩咐道:“你帮我盯着陆夫人和陆颖萱,她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过来向我汇报。”

严映雪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拍着胸脯保证道:“保证完成任务!”

陈昭看着严映雪那跃跃欲试的样子。

他摇摇头。

他摸着下巴,心中暗自思量:如果忠伯真的有问题,那么背后的指使者很可能是陆夫人或是陆颖萱。

毕竟,忠伯只是一个老仆,他又怎会有如此周密的计划来利用唐明玉对付自己呢?

昨晚忽略的这个细节,今朝必须追查清楚。

随后,他转身回房,继续埋头于卷宗之中。

那神秘纸团上的数字依旧让他困惑不已。

同时,那本古籍的秘密更是让他捉摸不透。

还是先搞清楚那本古籍的来历再说。

也许这是一个关键的线索。

他迅速整理好思绪,叫上两名衙役,出门前往书店。

陈昭带着两名衙役,穿梭在繁华的街市中,一家家书店询问着关于那本古籍的线索。

他们走过了数条街道,问过了数家书店,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摇头和不知。

终于,在一家古色古香的书店前,问到了消息。

老板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眼前一亮,说道:“哦,这本书叫做《虞凉记事》。这是一本一百多年前的书籍了,当时大将军虞玮攻破北凉国,时人为了纪念他的功绩,便写了这本书来记录。不过,这本书在市面上已经很难找到了。”


“这陆明远还在凉王府任过职?”

“是的,永和三十八年在凉王府做过属官。”

王崇点了点头。

“凉王?”

陈昭微微皱眉。

自从一百多年前,凉国被灭后,大夏派出宗室镇守北凉,世代镇守北凉,抵御北方蛮族的进攻。

凉王可不是一般藩王,那可是手握重兵的王爷。

莫非这陆明远一直跟凉王还有联系?

那些数字可能代表了一些密语。

而《虞凉记事》可能是陆明远提示凶手跟凉王有关,而并非跟陆夫人有关。

“大人,您在想什么呢?”见陈昭发呆,王崇好奇地询问道。

陈昭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在想案情上的一些细节。”

随后,陈昭又翻开了另一桩珠宝抢劫案。

这次是城南的唐记珠宝店,一家九口包括仆人、伙计在内也全部被杀,被灭门了。

王崇道:“这群凶手毫无人性,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实在是人面兽心。”

陈昭收起卷宗,道:“我们到王记珠宝铺现场去看看。”

随后,陈昭带着王崇一行,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市,步入了城东较为冷清的一条小巷。

王记珠宝铺,大门紧闭,门板上还贴着大理寺的封条。

四周邻居的门户大多紧闭,偶尔有几声远处的孩童嬉戏,更显得这里死寂异常。

衙役上前撕开封条,推开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踏入店内,一股霉湿与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还隐约夹杂着未散尽的血腥味,让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店内陈设杂乱无章,柜台被砸得七零八落,珠宝饰品被掠夺一空。

陈昭沿着血迹斑驳的路径,一步步走向店铺深处。

那里,曾经是一家人的栖居之所,如今却成了人间地狱。

墙壁上、地面上,甚至是天花板上,都留有喷溅的血花。

王崇跟在陈昭身后,一边详细介绍着案情:

“根据我们现场的勘查结果,初步判断凶手共有四人。他们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从后院墙翻越进入,首先悄无声息地制服了店内的伙计。”

“随后,他们迅速行动,对主人和家眷进行了残酷地杀戮,无一幸免。整个过程中,他们的手法干净利落,出手快狠准,受害者几乎都是一刀毙命,没有留下太多挣扎的痕迹。”

“这与唐记珠宝店的灭门案极为相似,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残忍程度,都如出一辙。所以我断定这两起案件是同一群凶手所为。只是想找到这群强盗并不容易,无异于大海捞针。”

陈昭听着王崇的汇报,微微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随后,陈昭开始亲自勘查现场。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血迹分布和脚印方向,还原凶手们的行动路线。

他用手轻轻拨开柜台上的尘土,寻找可能被遗漏的线索。

每发现一处疑点,他都会让王崇记录下来,以便后续进一步分析。

在店铺深处的起居区,陈昭更是仔细勘察。

他注意到墙壁上的一处裂缝,裂缝中夹杂着一块布料。

陈昭眉头紧锁,伸手轻轻捏起一丝布料,放在鼻尖轻嗅,捕捉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息。

“王崇,你看这里。”

陈昭示意王崇过来查看:“这布料似乎是凶手留下来的。”

“大人,这可能是店主人家的吧。”王崇道。

“不对,这店主人家就算是伙计,应该也没有这种味道……应该是外来的。”陈昭道。


“卫城郡主?”

陈昭脱口而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苏绫月给自己资料里,便有很多官员和皇亲国戚的信息和画像。

卫城郡主李秋露便在其中。

李秋露轻笑一声,目光在陈昭身上流转,笑道:

“陈少卿!我昨天听说你破了叔父府上的小妾被杀案。你一回来就破了此案,可真是厉害!”

“只是碰巧而已。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昭淡淡一笑。

其实,他心里很疑惑,不知道哥哥跟卫城郡主是怎么认识的?

不过,看样子,哥哥跟卫城郡主似乎很熟悉。

卫城郡主可是卫王之女,跟雍王是兄弟关系,只是卫王这个人比较低调。

“陆府的陆颖萱是我好友,她父亲去世了,我自然要过来拜祭。”

李秋露突然走过来,笑着拉着陈昭的胳膊,道:

“陈少卿,上次我跟你说过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

李秋露这一举动,实在有些暧昧,让陈昭有些愕然。

那双纤手娇滑玉润,身上还传来阵阵体香。

让陈昭有些心痒难当。

他恨不得摸上那娇嫩的小手,可是又感觉唐突了。

毕竟,他扮演的哥哥陈钧,一个正人君子。

陈昭轻咳一声,正色道:“我说郡主,到底是啥事?”

李秋露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陈少卿,你忘记了?”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叫苦。

见李秋露面露疑色,他连忙解释道:

“郡主莫怪,我失踪这么久,其实是因途中遇袭受了重伤,尤其是头部,许多过往之事都变得模糊不清,有的事情便想不起来了。”

李秋露听后,露出几分恍然,轻声道:

“原来如此,难怪你似乎有些不同。不过没关系,我来提醒你。”

说着,她悄悄踮起脚尖,靠近陈昭的耳畔,低声道:

“我想请你调查我母亲去世的真正原因。”

陈昭一听,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连忙点头: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了!郡主请放心。”

李秋露见他记起,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认真地说:

“此事对我至关重要,让陈少卿费心了,你可一定要帮我。”

陈昭点了点头:“郡主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查明真相。”

李秋露笑道:“那就好,有陈少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昭道:“郡主,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得去灵堂勘验一具尸体。”

李秋露轻轻颔首:“既然如此,那陈少卿请便,我也该回府去了。”

说完话,李秋露身姿摇曳地离开了。

望着李秋露离开,陈昭摸着下巴,道:“调查她母亲的死,难不成她母亲的死有什么问题?”

随后,陈昭来到灵堂。

走进灵堂。

一股淡淡的焚香味和蜡烛的烟味扑面而来。

灵堂正中摆放着陆老爷的棺椁,四周摆满了花圈和挽联。

众人低声啜泣。

陆夫人见陈昭走来,开口说道:“陈少卿,你是要亲自勘验老陆的遗体?”

陈昭点头,道:“是的,还请夫人行个方便。”

陆夫人无奈地叹了声,示意其他人都退下,让大理寺的众人勘验尸体。

随后,陈昭开始勘验尸体。

陈昭戴上手套,开始仔细地检查陆明远的遗体。

将陆明远的伤口勘察了一遍,又推断了一下死亡时间。

此外,他还搜查其他一些细节。

一旁的衙役记录陈昭的发现。

陈昭留意到衙役的手上有个黑色小本本。

这是大理寺配发的日记簿。

陈昭想起来,自己的哥哥陈钧也有这样的一个日记簿。

可是他并没有找到这个日记簿。

或许这个日记簿上,有哥哥失踪的原因。

这时,陈昭发现陆明远的后脑勺处有一块肿胀。

难道说他先是被人砸晕了?

然后再被一刀刺入脊背?

很有这种可能性。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陆老爷的嘴巴里。

陈昭轻轻捏住陆老爷的下巴,这时,一个被唾液微微浸湿的纸团赫然映入眼帘。

他心中一惊,随即迅速而小心地用手指尖夹出了那个纸团。

这纸团上面或许就记录着解开谜团的关键信息。

随着纸团地缓缓展开,陈昭微微皱眉。

纸上字迹模糊,但依稀可辨,似乎是一串数字和一些难以辨认的符号。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这纸团究竟是谁留下的?又为何会出现在陆老爷的口中?是记录了一些什么东西?”

随后,陈昭带领着大理寺的一众人员返回了大理寺。

沈峻指挥着手下将今日搜集到的线索、物证以及口供记录一一摆放在房间的桌上。

沈峻站在一旁,向陈昭汇报:“大人,今日所有搜集到的证据和记录都已在此,请您过目。”

陈昭的目光在桌上扫过,点了点头,道:

“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沈峻闻言,恭敬地应了一声“是”,转身欲走。

陈昭突然想起了遗失的日记簿。

那是他哥哥陈钧的重要遗物。

也是可能藏着关键线索的物品。

他连忙叫住了沈峻:“沈峻,等一下,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日记簿?”

沈峻闻言一愣,摇了摇头,疑惑地回答:“大人,您的日记簿不是一向都随身携带吗?怎会不见?”

陈昭轻轻叹了口气,道:“可能是我在遇袭时丢失了吧。你帮我重新去领一个来,好吗?”

沈峻立刻点头,应承下来:“好的,大人,我这就去办。”

待沈峻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陈昭一人。

他先是翻阅了口供记录,仔细比对每个人的陈述。

接着,他又拿起那些物证,逐一检查。

桌子上的公文都是普通的公文。

都是各地汇报案子的数量和一些情况。

而那本古籍表皮模糊了,还真看不出来是什么古籍。

而那团纸团上面的数字和符号,更是让人疑惑了。

陈昭有理由怀疑这个陆明远是死于阴谋当中。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的。

“这陆明远常去一个叫做明源书店的地方?”

陈昭看到这条口供,微微皱眉。

这两个仆人都提到了,不过这忠伯却没说。

而且,忠伯还说陆明远不喜欢古籍。

这老东西难道有问题?


陈昭轻轻摆手,朝沈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安毋躁,随后沉声道:

“我自有分寸,此事我不追究便是了。”

言罢,他果断下令:“将陆夫人带下去,妥善看管;至于忠伯,无罪释放。”

在场的大理寺众人见状,震惊不已。

众人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交头接耳,赞不绝口:

“陈少卿真是神机妙算,破案神速!”

“是啊,仅凭几句对话,便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真是令人佩服!”

“陛下给少卿十天,可是如今才四天,这案子便破了。”

在一片称赞声中,陈昭却面色平静。

沈峻缓缓走近,眉头紧锁,低声在陈昭耳边询问道:

“大人,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放走忠伯?”

陈昭微微侧头,轻声道:“你派人去盯着他,此人或许还有用处。”

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大人。”

此刻,霍安神色匆匆地奔向杨修然的房间,向他禀告刚刚发生的一切。

“你说啥?这案子破了?凶手竟是陆夫人?这怎么可能?”

杨修然闻言,一脸惊愕,双眼瞪得滚圆,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满脸的不敢置信。

霍安见状,连忙解释道:“千真万确,陆夫人已经亲口招供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紧锁,追问道:“那陈钧可否对她动刑了?”

霍安摇了摇头,肯定地回答:“并未动刑。”

杨修然闻言一惊,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并未动刑,那陆夫人就招供了?”

霍安再次点头确认。

杨修然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罢了,陆夫人就陆夫人吧,我得去一趟,让陈钧赶紧将案子整理上奏,告知陛下。”

随后,杨修然大步流星来到大堂,一见陈昭便哈哈大笑道:

“恭喜啊,陈少卿!没想到这么快就破了这个案子,真是可喜可贺!你真是断案如神啊!”

陈昭闻言,依旧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淡笑道:

“杨大人此言差矣,这个案子尚未真正告破呢。”

杨修然闻言一愣,疑惑地问道:“不是听说这陆夫人已经招供了吗?”

陈昭轻轻点头,神色凝重道:

“她是招供了,但是这案子诸多细节尚且值得推敲,我暂时还没想明白呢。”

杨修然眉头紧锁,催促道:“陈少卿啊,你就别管这些细枝末节了。这可是圣上催办的差事,你赶紧整理好奏折递交上去吧。”

陈昭却不为所动,坚定地说道:“案子没彻底弄明白,我是不会上奏的。”

杨修然闻言,脸色骤变,怒气冲冲地拍案而起:

“陈钧!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要抗旨不遵?”

陈昭依旧从容不迫,淡淡地说道:“我只是遵循法理,力求真相,还请杨大人莫要强求。”

两人对视片刻,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

在场众人见状,皆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触怒了这两位大人。

陈昭端坐于大堂之上,面对杨修然的怒火,依旧保持着那份不为所动的淡然,慢悠悠地喝着茶。

杨修然的脸色由红转白,最终化为一片铁青,猛地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堂,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警告:

“陈少卿!你在限期内,没有破案,陛下可饶不了你!你走着瞧!”

言罢,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回到房间,杨修然的脸色依旧阴沉,仿佛乌云压顶。

这时,霍安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轻声劝慰道:

“杨公息怒啊!为这等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杨修然接过茶水,狠狠地瞪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仿佛那里还站着陈昭一般,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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