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星然星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初恋成了大网红,我嫁给了小老板林星然星星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枝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术室的小黑板上写了将近三十个人的名字,全是做准分子的(近视眼手术)。按道理,这种微创手术一般是主刀医生配备两个护士,基本不需要配刀医生。一个是手术简单,另一个是技术密钥。王主任并不想现场教学,他只是想让我做巡回护士的工作,以此惩戒罢了。这就好比你原是公司的总经理,忽然被派去当了小组长。好在我这人情绪调节能力强,凡事会往好的方面想,也许殷勤点就能被指教一二……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直到手术结束王主任也没有开口的意思。窝火的我又多了一股沮丧,医疗界不同于其他行业,并不是看会了就可以自己动手。流程和实操是两回事。科室的老刘曾经用猪眼球代替研学过准分子,光是医疗器材消耗费就花了小十万。我付不起这个学习成本,所以只能勤奋一点,不过在魏教授退休后...
《初恋成了大网红,我嫁给了小老板林星然星星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手术室的小黑板上写了将近三十个人的名字,全是做准分子的(近视眼手术)。
按道理,这种微创手术一般是主刀医生配备两个护士,基本不需要配刀医生。
一个是手术简单,另一个是技术密钥。
王主任并不想现场教学,他只是想让我做巡回护士的工作,以此惩戒罢了。
这就好比你原是公司的总经理,忽然被派去当了小组长。
好在我这人情绪调节能力强,凡事会往好的方面想,也许殷勤点就能被指教一二……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直到手术结束王主任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窝火的我又多了一股沮丧,医疗界不同于其他行业,并不是看会了就可以自己动手。
流程和实操是两回事。
科室的老刘曾经用猪眼球代替研学过准分子,光是医疗器材消耗费就花了小十万。
我付不起这个学习成本,所以只能勤奋一点,不过在魏教授退休后勤奋似乎成了冤种行为。
“你明天休息吧。”
王主任作为领导者很懂得恩威并施,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感激,因为按照他铁面无私的人设,最应该教育的应该是能力欠佳的叶紫妡。
但他没有这么做,原因很简单。
叶紫妡的老公和院长很熟,她进医院上班就是一句话的事。
要知道XX医院在北京是名列前茅的私人医院,多少医科大的研究生、博士挤破头的想进来。
我都是吃了时代的红利才有幸入职,所以一直倍感压力,生怕能力不足落人口舌。
现在看来,能力不足有什么关系,嫁的好不就行了?
呵……
我噙着一抹自嘲的讽笑脱掉无菌服,换好鞋子离开了手术室。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长廊上的时钟跳到了19:42分。
差不多九个小时的手术时间,从白天到黑夜,这就是医生的日常。
只吃了早餐的我感觉浑身无力,但我还要去给袁牧承测眼压,其实完全可以让护士去测,但王主任还没走。
长长的走廊感觉怎么走都走不完,每个病房里上演着熟悉的场景。
患有白内障的老爷爷像机器人似的一顿一顿的挪动。
患有角膜炎的年轻人瞪着血红的眼睛坚挺在峡谷作战。
那些做了手术需要静修的则听的听歌、听新闻的听新闻。
空气里飘着一股饭菜的余香,让这个冬日的夜晚显得很是温馨。
我经常会因为这种温馨感到一丝莫名的悲伤,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归属感。
“乔医生?”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转头就见袁牧承裹着厚实的深蓝色睡袍,头发还有微微的湿意。
“你的脸色看上去很差,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走吧,测眼压。”
说完便迈开步子,结果膝盖一软整个往前扑去。
然后,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扑进了袁牧承的怀里,抓住了他宽厚的肩膀……
霎时间,周围的声音变成了咚咚咚的心跳,空气的饭菜香变成了淡淡的皮革香,天花板的灯光变成了聚光灯。
我好像成了偶像剧里的女主角,接下来对方应该略带戏谑的说。
嘿,女人,你抱够了没。
然而,我却被一股大力抱了起来!
袁牧承几乎完美的侧颜占据了整个视野,他的鼻梁近看高如山脉,浓密的睫毛加深了眼眶的深度,修剪整齐的黑色胡茬包裹着大半张脸,一种神秘且强大的魅力扑面而来。
他仿佛是电影里的蒙面法师,拥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而面具摘下后能绝对的蛊惑心智。
视野镜头一沉,我被放在35号病床上。
袁牧承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盒精美的巧克力,抽出一块递了过来。
“我听护士说你一早进了手术室就没出来,我想你现在可能低血糖了。”
“呃…谢,谢……”
我震惊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接巧克力的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
这一刻,沉稳的医生外衣被掀开,狂热的花痴女呼之欲出。
刚才他真的很帅,真的真的很帅啊!
现在又这么温柔,更帅了!
啊!!
旁边的齐旭早已目瞪口呆,他虽然只做了袁牧承一年多的司机,但也知道他不会随意和女人有肢体接触。
原因很简单,他是弥沙教的教徒,教会宗旨是超脱世俗,洁净本身。
和僧人发修行差不多,但并不需要斋戒,也可以结婚,但必须精神契合,否则就是违背宗教。
弥沙教崇尚的是万物归心的真理,所以这里的教徒,所有事情必须出于本心。
恶也好,善也好,只要是本心就没有对错,都可以通往神明之境。
但如果伪善,放纵,沦丧等就会进入地狱之门成为孤魂,永世无法超脱……
“愣着干嘛,吃啊。”
我回过神,轻咳道,“我一会吃。”
“急什么,你先吃块巧克力,感觉好点了我们再去测眼压。”
袁牧承摁住要起身的我,他的大手将我整个肩膀都裹住了,隔着几层衣服仿佛都感受到了他掌心的热度。
他那双眼睛自带深情效果的看着我,呼吸间不再是皮革香,而是一股沐浴露的香气。
是从他浴袍里沁出来的味道。
我不自觉斜睨向上,他胸口裸露的蜜色皮肤看上去非常鲜嫩……
糟糕!
这熟悉的感觉!
我逼迫自己挪开眼,急迫的拆起手中的巧克力包装,就好像它才是那个摄人心魄的罪魁祸首一般。
袁牧承很擅于观察别人情绪变化,但他的不了解女人,往往想不到事变原因。
就像现在,他觉得是自己可能失礼了,丝毫没有感觉到是自己的魅力太大,大到对方心乱了……
一旁的齐旭默默的看着两人之间飘荡着的微妙气氛,嘴角的姨母笑像AK47一样难压,心底已经发出土拨鼠的阵阵尖叫了。
袁太,你儿子要谈恋爱辣!
雪下了整整一天,我宅在家里看电影,吃了两顿外卖就花了一百多。
我是不理解的,一碗面48,一份盖饭68,如果换在江城两份一起都不会超过三十。
北京这样的物价,即便工资过万也很难存下钱,五年下来我的存款就只有18万,加上离职补偿的四万才二十出头。
我舍不得再花一万在北京待一个月,因为无论林星然回不回江城我们都是死棋。
一盘死棋,还有什么必要费神去下?
所以临睡前,我定了一张八号回江城的机票,然后给房东发去消息,让她有空来查房。
正要放下手机,微信弹出胡立凯的消息——
你什么情况
?
我今天休息没去医院,听老刘说你离职了?
我轻叹了一口气,敲击回道,嗯,过几天就回老家了。
怎么这么急啊?你妈是慢阻肺又不是心梗
早晚都要回去嘛
你走的这么突然,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按照以往的流程,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离职,科室都会举办一个欢送晚宴,大家AA送上一件小礼物。
像我这样突然消失,的确让人措手不及,但这恐怕就是叶紫妡的目的。
让我狼狈的离开,让所有人猜到我是被开除的,让胡立凯想关心又怕雪上加霜。
……
一夜轻眠。
第二天雪下的更大了,路面早已是厚厚的积雪,来往行人撑着五颜六色的伞,把苍凉变成了浪漫。
医院门口出现了拥堵,大型救护车要出车,进院的车排成了长队,道路上还有些横插变道的。
我这个闲人,悠悠然的从门卫小道进入,还不忘回头嘲讽一下这些乱糟糟的‘小乌龟们’。
然而,一个没注意脚下打了滑,整个人像失足的兔子啪叽一下栽进了道路旁的雪堆里。
雪堆太厚了,周围又没有支撑,我扒拉两下不但站不起来,还越陷越深。
就在这时,余光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袁牧承!”我连忙大声喊道。
袁牧承脚步一顿,四下望了望,谁在叫他?
“这里……”
我努力的伸出一只手。
袁牧承忙不迭走到雪堆旁边,探头往坑里一看,瞬间呆怔住了。
雪坑里是一张粉嘟嘟的脸,落尾眉轻轻蹙着,似忧似恼,眼睛像两颗钻石一样,又大又亮,红唇湿漉漉的……
“诶,你拉我一下啊!”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用这种看小狗似的眼神看我,真的礼貌吗?
“啊!”
袁牧承立刻回过神,忙不迭弯腰把雪坑里的人扶起来。
他的手滚烫,烫的我手心都有些发疼,像冻了很久的手忽然握住了一杯热水。
“雪天路滑,你要小心点。”
袁牧承的声音充满的磁性,从头顶落下好像助眠效果,令人浑身酥麻。
“emmm……谢谢关心!”
我有点慌张的把手从他掌心抽了回来,然后快速转步往住院部大楼走去。
袁牧承的脚步声在后面紧跟着,忽然他开口问道,“你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都行。”
袁牧承垂眸认真思索了一会,“那就去‘北京亮’吧,那里食物品类多,一定会有你喜欢吃的。”
我斜瞪了他一眼,“去那么贵的地方干嘛?”
“哈?”
“害,我怎么忘了你是大老板呢,跟我这种打工人的消费观肯定不一样……”
袁牧承立即摆手道,“不,我不是什么大老板,就是一个小小的…小小的老板,嗯。”
这个叠词把我逗笑了,忍不住调侃他,“有多小?”
“就小小的。”
“噢——小小的。”
话风莫名不对劲,袁牧承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轻微的羞赧。
“也…也不是很小。”
我笑意更深了,点头,“明白。”
电梯到达一层,话题顺其自然的结束了,先后走进电梯,密闭的空间只承载了两个人,气氛莫名有些暧昧起来。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皮革香,我不禁抬头望去,袁牧承来不及收回视线,四颗眼珠就这么黏在了一起。
视线里有一道无形的光波,传递着湿滑的、危险的秘密糖浆,整个过程会让人忘了呼吸。
待回过神时,心脏会快速跳动两下,人们通常会把这种感觉叫心动,但其实只是荷尔蒙在作祟。
有过经验的我率先从氛围中脱离,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衣袖上的雪渍。
袁牧承就没那么自如了,他深邃的目光依旧锁定着眼前人,眼底涌动着明显的炙热。
“乔医生,明天温度会更低,你记得多穿点衣服,刚刚你的手很凉。”
“嗯……”
“你的围巾很漂亮。”
“谢谢…”
“我一会在病房等你吧,你好了叫我,我们开车过去。”
电梯门便开了,我急哄哄的走了出去,“好。”
袁牧承紧紧的跟着,像个怕走丢的孩子,然而他的身影足以笼罩住两个成年人。
那一嘴修剪整齐的络腮胡更是MAN的不能再MAN,怎么看也不是一个粘人精。
但他又实实在在的跟着我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站定了半天才前往病房。
现在是十点半,属于上午的平静期,这个点如果不来新病人,那么就坐等吃饭了。
办公室里就只有老刘和叶紫妡,胡立凯大概率跟主任上手术室了。
我一进办公室,叶紫妡就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摆出一副惊诧和遗憾的表情。
“乔医生,你怎么会突然离职呀?”
正在书写病例的老刘抬眸斜睨她,无不带着一句无声的吐槽:你丫可真能装……
“没办法,院办说科室养了闲人,就养不了我了,只能被迫离职咯。”
讽刺被我拿捏到了极致,不仅攻击性强还维护了自己的面子。
叶紫妡果然脸色变青了,气也沉不住了,“你说谁是闲人呢?!”
我也不打算跟她打哈哈,“说你啊。”
都已经被开除了,谁还怕你?
“你!”
老刘丝毫没有要打圆场的意思,叶紫妡没有台阶可下,只能硬着头皮接话。
“你主治医师都没考上,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哼哼冷笑,“我没考上和你天天摸鱼有关系吗?”
“你说我摸鱼有证据吗?”
“我又不跟你打官司,需要什么证据?”
叶紫妡眼中透出明显的恼忿,“那就请你别胡说八道,不然……”
我接过她的话,“你就要告我?还是让你那个有权有势的老公继续整我?”
面对把话这样摆在台面上来说,叶紫妡明显不知所措,她既不能较真,也不能承认强权欺压。
没有人打圆场就是这么尴尬。
办公室陷入一阵古怪的安静,叶紫妡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想到了回击的方法。
“乔医生,你不要因为和男朋友分手就把气撒在我头上,好吗?”
“好看,我老婆戴什么都好看。”
“你真敷衍!”
叶紫妡嘴巴一撅,生气的把项链摘了下来,“走了走了不逛了……”
李子阳立刻收起了手机,起身上前拥住她,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但精明的小眼睛里裹着一丝无奈的不耐烦。
“哎呀,我没有敷衍,真的是好看嘛。”
叶紫妡不理会他,把项链还给柜姐后便往门口走来,她的视线和我撞了个正着。
“乔医生?”
我淡淡的收回视线就要走,叶紫妡却一声惊呼。
“呀!这不是35床的病人吗?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关你什么事?”
“与你无关。”
我和袁牧承异口同声道,叶紫妡愣了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开了花。
“是是是,跟我是没关系,我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有什么恶意的~
毕竟失恋了就该找新欢呀,管他什么身份,只要身材颜值过得去就行了呀。对吧,乔医生?”
我目光微冷,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回击。
“叶医生这么拿得起放得下,想必没了李先生的庇护,还有王先生、张先生可以做你的靠山。
反正医术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靠山不倒,对吧,叶医生?”
“你……”
“紫妡!”
李子阳沉声打断了叶紫妡,他走上前来拽她,“这项链真的很适合你,我们现在就买下来。”
“哎呀~你干什么!”
叶紫妡很不耐烦的甩开了他,掷地有声道,“我有靠山是我的本事,而我的医术也不比你差!”
“嗯呢,有靠山是你的本事。”我边说边转步,轻飘飘接了句,“但医术嘛……呵。”
“你呵什么呵!”
“叶紫妡!”
叶紫妡简直快气死了,李子阳还一直拉着她,她再次甩手想挣脱,这次被拽的死死的。
“别闹了!”
“我闹?明明就是她欺负我,以前在魏教授面前挑拨是非,现在在病人面前说我的坏话,让我被投诉……”
李子阳神色出现前所未有的阴沉,“行了!她已经得到了教训,这件事到此为止。”
叶紫妡错愕了几秒,“老公?”她双手捧住他的下颌,“你怎么了?”
不过是两个女人拌嘴至于吗?这么严肃?
当然不至于,但这位乔医生身后站着的男人很至于,李子阳第一眼就觉得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这不是贸易大鳄袁家的独子袁牧承吗?
去年OT科技20周年的庆典上李子阳见过袁牧承,虽然是远远的一眼,但他还是记得他。
不仅因为他外形辨识度高,更因为他在庆典上当众斥骂了一个女人。
据说那个女人是某集团的千金,借着酒劲往袁牧承身上贴,几次推开无果后,他怒骂碧池……
这件事一传开,圈子里就都知道这位袁家少爷是正儿八经的理科生了,耿直且不好色。
这对于想和OT一直合作的乙方来说有利也有弊。
李子阳本想借着OT年会去拜访这位新总裁,表达一下继续合作的意愿,但前天晚上OT的发布会却宣布孙敏接任总裁。
他正一头雾水时,却在这种状况下遇见袁牧承,而他居然还在陪乔医生逛街……
说实话,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先生,女士,请问这条项链需不需要包起来?”
柜姐打破了僵硬的气氛,给了两人一个大大的台阶。
“嗯,包起来吧。”
李子阳顺势把叶紫妡扯回店里,她狐疑的目光看向橱窗外渐行渐远的两个人。
终于,她想到了,“你认识那个35床?”
李子阳用沉默代替了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副拒绝展开话题的模样。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幽静的淡然之气,那双葡萄似的眼睛里涌动着清澈的灵动感,好像阳光照耀下的山涧溪水。
这种无比自然的视觉感深深的吸引着袁牧承,以至于他目不转睛的愣在了原地。
“先生,请问要喝点什么。”
“啊……”
袁牧承连忙收回视线,转步面向吧台,跟服务生要了杯提神醒脑的意式浓缩,点了几份小甜点。
很快,他坐到了我面前,帅气的脸上显出一丝局促的笑容。
“你应该也还没吃东西吧,我点了些甜点……”
“你今天有点像暮光之城里的那个吸血鬼。”我端起咖啡吹了吹,小声道,“很帅。”
袁牧承根本没看过暮光之城,但他听得懂夸奖,笑容变得灿烂起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抿了口咖啡,淡淡的问道,“是你去找的我们院长吧?”
袁牧承神色微僵,“啊,我刚好认识他,就提了一嘴你的事。”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不想你离开北京。”
咖啡杯落入杯垫,桌面空气倏地安静下来,吧台服务生做咖啡的声音滋滋啦啦,像是推进某种情绪的伴奏。
过了一会,我抬眸定定的看着袁牧承,“我不想再谈一段没有结果的恋爱。”
袁牧承一愣,随即皱眉,“你都没有谈怎么知道没有结果?”
“你比我小……”
“我只比你小两岁而已!”
“你先听我说完。”
袁牧承十指交扣放在桌前,一脸沉肃的盯着我,好像一旦说出什么不符合他心意的话,他就会把桌子掀了。
“您好,您的咖啡。”
服务生端上咖啡打破了古怪的气氛,我顺势把话题进行下去。
“以你现在的年龄肯定不会考虑结婚这件事,方向不一样很容易产生分歧,何况还要异地恋。”
“我现在的确还没有想过结婚的事,但我回去会好好想想的。”
我笑了笑,“不用刻意想,有事情不开始会更好。”
袁牧承眉头拧的更紧了,他沉默片刻,“害怕花落就不种花,不就看不见花开了?”
“只开花不结果,就是黄粱一梦。”
“花年年都开!”
“我赏别人也能赏。”
袁牧承眸色闪了闪,小声嘟囔的样子有点可爱,“那…那你要是怕别人看见,就把花种在家里……”
我目光微微怅然,笑意深了几分,“我已经试过了,最后红杏出墙了。”
袁牧承一点点瞪大眼,林星然出轨了?
虽然网红出轨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两次碰面,他很清楚的感觉到林星然的敌意,如果不爱了,为什么会有敌意?
“真的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这伞……还给你。”
我从椅子后面把伞取下来递给袁牧承,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慢慢的伸手接过了伞。
“我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
“甜点还没吃呢!”
袁牧承话音才落,服务生就端着餐盘款款而来,他把一个个漂亮的点心摆放好。
“先生,女士,请慢用。”
我有点尴尬,因为刚刚在医院门口吃了碗面,可也不好说走就走,只能拿起勺子吃点心。
然而,在吃完了一个奶酪小蛋糕后,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嗝,很响的那种……
霎时间,气氛尬住。
桌上的画面好像被摁下了暂停键。
“哈哈哈~”
袁牧承爽朗的笑声一出,我顿时感觉一阵热流在往脸上窜,空气温度莫名热了起来。
好吧,我脸红了。
我无法在一个帅哥面前做了这么粗鲁的动作,还能保持惯有的淡定。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收拾书本的动作一顿,微微皱眉,“谁告诉你我们分手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件事只有胡立凯知道,但他应该不会和她扯闲嘴……
“都上热搜,还用谁告诉?”
“热搜?”
叶紫妡唇边勾起冷讽的笑,“对啊,就昨天晚上,他在抖音官宣单身了。”
我的心微微一抽,林星然昨晚还说不想分手,结果后脚就官宣单身?
呵。
够可笑的……
“乔医生,事发突然我也来不及准备礼物,这本书送给你吧。”
我回过神,就见老刘把一本厚厚的眼科学递了过来,硬书壳外面还很新,但里头的纸张已经泛黄。
这本书是魏教授给他的,上面不仅有教授的笔记,还有教授老师的笔记,是很多知识的汇总,非常的珍贵!
“刘…医生,这?”
“和你共事这几年很愉快,希望以后你能万事顺遂。”
短短两句话,老刘说的很淡然,像是秋天的一片叶子落在了身上。
我的喉咙像被卡扣卡死了,硬是一句谢谢都挤不住来,只能双手接过了书,郑重的把书放进了收纳盒里。
我不打算再和叶紫妡争锋,清理好储物柜便前往行政楼,取回医生执照以及归还医生证和宿舍钥匙。
院办的人见到我都一副尴尬的笑容,十分客气的、迅速的完成了交接工作。
接下来就是回到住院部领包走人了。
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格外苍劲的声音。
“怎么突然取消投资了呢?”
我侧目看去,是院长。
他因为秃头总是戴着一顶渔夫帽,衣着非常随意,所以看上去像个病人家属。
他在打电话,我也就没有打招呼,行政楼内很安静,所以电话听筒里的声音格外清晰。
“不知道啊,刚刚周经理给我打的电话……”
“这样,你现在马上替我约一下这位周经理,就说我亲自作陪,请他到怀石花吃饭!”
“约他没有用,他没有拨款的权利。”
“那就赶紧想办法约见他们的高层,无论如何都要拿到这笔投资!”
丢下命令院长便挂断了电话,他瞥了我一眼,我挤出难看的笑容。
“院长…”
他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继续查看手机。
直到这一刻,我忽然发现自己的确就是一只蚂蚁,大象怎么会因为踩死蚂蚁感到愧疚呢?
它根本就看不见蚂蚁。
-
病房内。
“袁总,那我就先走了。”
站在窗边抽烟的袁牧承回过头,就见齐旭一脸无奈的提着大包小包。
他已经尽力的封锁消息了,可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住院拢共一周都不到,却还是收到各种各样的礼物。
“嗯,你先回吧。”
“太太下午五点的飞机……”
“知道,我会去接她的。”
齐旭这才走出了病房,袁牧承抬手将最后一口烟吸完,然后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他看了看腕表,已经11:45了。
他从口袋拿出手机,迟疑着点开通讯录,正欲拨通电话,病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不像高跟鞋那般尖锐,不像棉鞋懒散拖沓,也不像靴子沉重刚毅。
嗑哒嗑哒的,像是有种充满灵性的东西即将出现。
“走吧!”我稍稍探了个头。
果然很有灵性……
袁牧承目光闪了闪,唇角不可抑制的往上扬,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门口。
“走!”
很快,来到了停车场。
袁牧承摁下车钥匙,黑色迈巴赫雄赳赳的回应他:在呢!主人!
我微微瞪圆了眼,“这是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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