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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全文免费

大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氏她啊,平日里见谁家有事,好打个抱不平,帮个忙,见谁家孩子饿着了,就会叫家里来吃点,虽说家里没钱,可这杂粮还是能吃饱肚子的,就是常年不见荤菜罢了。想着自家对前头的大伯哥家不差,对后头的小叔子不薄,怎生到了她家里出事,连个围边的人都没有。思来想去,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嫁到卞城的田家三姐。当年田家穷,田七奶奶又能生,上头是三个姑娘,后来才生了三个儿子。田七的三个姑姑中,当属三姑日子过的最好。年轻那会儿那尼姑庵里帮忙种菜施肥,得了尼姑庵住持的恩情,人家瞧她能说会道,长得伶俐,干活丝毫不懈怠,就教她识了些字。也该是她得福,后来在镇上遇到了一个从卞城来的做小本生意的商人,那货郎长得其貌不扬,个子又矮,但家是卞城的。身材高挑,聪明伶俐的田七三姑...

主角:田七田君   更新:2025-01-17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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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七田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氏她啊,平日里见谁家有事,好打个抱不平,帮个忙,见谁家孩子饿着了,就会叫家里来吃点,虽说家里没钱,可这杂粮还是能吃饱肚子的,就是常年不见荤菜罢了。想着自家对前头的大伯哥家不差,对后头的小叔子不薄,怎生到了她家里出事,连个围边的人都没有。思来想去,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嫁到卞城的田家三姐。当年田家穷,田七奶奶又能生,上头是三个姑娘,后来才生了三个儿子。田七的三个姑姑中,当属三姑日子过的最好。年轻那会儿那尼姑庵里帮忙种菜施肥,得了尼姑庵住持的恩情,人家瞧她能说会道,长得伶俐,干活丝毫不懈怠,就教她识了些字。也该是她得福,后来在镇上遇到了一个从卞城来的做小本生意的商人,那货郎长得其貌不扬,个子又矮,但家是卞城的。身材高挑,聪明伶俐的田七三姑...

《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李氏她啊,平日里见谁家有事,好打个抱不平,帮个忙,见谁家孩子饿着了,就会叫家里来吃点,虽说家里没钱,可这杂粮还是能吃饱肚子的,就是常年不见荤菜罢了。
想着自家对前头的大伯哥家不差,对后头的小叔子不薄,怎生到了她家里出事,连个围边的人都没有。
思来想去,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嫁到卞城的田家三姐。
当年田家穷,田七奶奶又能生,上头是三个姑娘,后来才生了三个儿子。
田七的三个姑姑中,当属三姑日子过的最好。年轻那会儿那尼姑庵里帮忙种菜施肥,得了尼姑庵住持的恩情,人家瞧她能说会道,长得伶俐,干活丝毫不懈怠,就教她识了些字。
也该是她得福,后来在镇上遇到了一个从卞城来的做小本生意的商人,那货郎长得其貌不扬,个子又矮,但家是卞城的。身材高挑,聪明伶俐的田七三姑,为了跟着他回卞城过上吃饱穿暖的生活,就嫁给了那男人。
后来啊,倒是给那男子生了两个姑娘,一个儿子,日子过的倒是不错。
李氏与田二柱说的方法,正是让田二柱去找卞城的三姐,找她家借钱。
田二柱觉着有些为难,自打他们弟兄三个成亲后,与卞城的三姐都不太联系了, 现在突然去找人借钱,有些不厚道。
但这也没法子,他也只能应着头皮去。
瞧着天色不早了,倒是没让田二柱今日去。李氏进屋去收拾了下东西, 盘算着剩下的钱,让田二柱去借了二两银子回来,便把这欠马文武家的彩礼钱给还上了。
......
瞧着天色不早,田君主动去厨房烧了点晚饭,家里米粮还有几把,她抓了一把,切了三块红薯,锅里一煮,这红薯米粥就算是好了。
天色稍黑的时候,田震才从镇上回来,回到家正好赶上吃完饭。
田君端着碗往侧屋去给田七送饭,瞧见田震来,感觉说道,“胡大夫送到医馆了?赶紧去吃饭吧,爹娘都在屋里。”
田震嗯了下,一头钻进厨房。
侧屋的田七,躺在床上,半身不敢动弹,伸手碰了下后腰,疼的她要抓狂。
瞧见田君进来,她软绵绵的喊了声姐,听到刚才院子里大家说的话,她张张口,道了句关心田君的话。
“姐,爹去卞城借钱回来,还给马家那彩礼钱,你就不用嫁到他们家了。”
田君低首,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担心咱爹借不到钱啊,卞城的三姑,从嫁到卞城,就没回来过。”
田七一听她这样说, 也有些担心。
想着再是担心也没用,算了,她这半残废的身体,倒真是个累赘。
瞧着碗里煮的发白的红薯,田七想了个法子出来,“姐,等会人你叫大哥和二哥进来,咱们商量下如何挣钱。”
田君奇怪的看了下田七,因着性子软的原因,也不敢多问。
心中却暗道,小七是越来越有主意了。从小到大,家里就属小七的主意多。
大口扒拉吃光碗里的米汤,田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除了早上那顿饭,她这中午和晚上,也就吃了这么一碗装着红薯的米汤。
她又不是没吃过苦,也不嫌弃。现在这个家里,能有口饭吃,就已经很不错了,她还嫌弃什么啊。
......
傍晚天色昏沉下去,时而传来几声狗吠叫声,田七躺在床上,等着田君带着田震和田宇过来,她是性子有些着急,正想开口去喊,却见他们三人从门外进来。
甫一进门,田震瞧着田七就问道,“小七,咱姐说你找我们俩,是要干啥?”
田七动了下身子,往上靠坐一点,“大哥,二哥,你们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活计啊?可有什么挣钱的门道儿?”
先帮人,必先了解他们会的东西,田七是这般想的。
田震和田宇,愣怔下,才回答道,“平日里就帮着爹娘卖菜,种地。也没个闲的时候,到了冬天,我们俩会去镇上找个零散的工做。”
田宇想了下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是想跟着管帐先生当学徒,爹娘又不答应。我觉着当个账房先生,以后肯定能挣钱的。”
田震瞪了田宇一眼,看向田七道,“当学徒要经常给先生送礼物,那一个个的礼物,都是价格不菲,咱家哪有闲钱啊。不过,也正是因为我们俩没啥本事,都是做那劳力活,挣不到多少钱。”
的确,不管是在哪个时代,当属劳力挣得钱最少。想挣钱多点,就要靠脑子来。
田七瞧着眼前的两个哥哥,也都不是笨的,更是个有力气的,瞧着他们也不懒惰,勤奋的人,哪里有永远穷困潦倒的。
勤以致富,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大哥和二哥有的力气,又不是愚笨懒惰之人,不愁挣不到钱。妹妹我有个主意,想让大哥和二哥,去镇上卖咱们家新挖的红薯和芋头。不知道两个哥哥能否愿意去?”
田震当下表示,“有钱赚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小七你说,咱们家就你脑子厉害,你说怎么卖?爹娘是想着去镇上早市上摆摊子卖。”
田七摇头,清丽秀雅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自信,“我想让大哥和二哥亲自挎着东西去大户人家的门前叫卖。人常言道,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好东西不上门推销,只等着人来问价买,就显得有些被动,而错失良机了。”
“上门推销?这个是什么法子?”田宇有些不明白,像是他这脑子简单的,根本就想不到这个法子。
田震却面带喜色,点头说道,“咱们家小七就是聪明,亲自上门去卖,省的他们去街市口买。而且现在天冷,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出门,咱们直接给送到家里,价格又一样,他们肯定会愿意买的。”
田七面上笑笑,巴掌大的脸,白皙透亮,莹莹如玉,眼睛闪着光芒,似是那些钱,就摆在眼前了。
“正是这个意思。虽说前头卖的钱少,但是积累下来,慢慢的也就多了。至少家里有进账了。”

田君擦着眼泪应着,“我知道,我的事没关系。就是担心你啊,那林子里怎么能住人啊,你一个姑娘家的咋住下去啊。这眼瞅着到了冬天,过了腊八就是年,这个年......小七还能回来过年吗?”
听到田君担心的事,李蕴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时候她会觉着这个性子软的姐姐,倒是傻的可爱。
“这才是刚进入十一月,离过年还早呢,不着急的。等过年的时候,兴许卞城那位爷,就不找什么丢失的东西,如此一来,就没人上咱们家问,也就没人把注意力放在我心上,我就能回来了。”
田七想着,自己都说的如此详细了,她应该能明白自己的话吧。
显然田七高估了田君的理解能力,有时候女人钻牛角尖真的很难捞出来。
没得到田君的回应,她索性也就不说了,也没让田君再收拾, 反正她也没什么好东西要收拾的。
对田君说了睡觉,她这一躺下还真是睡得很实在,毕竟白日里一天她都没停歇,也是去帮了不少的忙。
次日清晨天不亮,田七就起来了,瞧着屋檐下昨儿泼的水,已经结冰了啊。
想到水,田七有些担心她在林子里吃水如何办?
忍不住便先问了田二柱。
“爹,林子里靠近那边有水,我寻思着自己能在林子烧煮些东西来。”
田二柱正挑着扁担,扁担两头各自挂着给田七能用的着的东西。
听到田七问,田二柱想了下,才道,“往南走,约莫一里地有个溪流,得往里走,你要是不想去那儿取水,我就每隔几日让你二哥你送。”
醒来的李氏也听到了田二柱和田七的对话。
她在后也道,“让你二哥送也行。”
田七摇头,“一里地不算远,我白日里正午去取水,取一次用个三五天的,能成。爹,你等我会儿,我去屋里看看大哥。”
田七看到二哥从屋里出来,才想着去里面看看大哥的。
本想着直接就离开,毕竟大哥腿还受伤了,就不打扰他养伤了,要不是听到里头的声音,她倒是没想到,大哥应该很担心她。
进门后,田七一眼就看到了穿上衣物的田震。
“大哥,你就好好养伤,别担心我,我肯定没事的。”
田震根本不会放心田七的,这个妹妹是如何被大家娇养长大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到林子里咋生活啊,烧火慢,煮饭慢,劈柴又不会,大哥咋能不担心你。”
这话虽说像是嫌弃,可语气里全是关心。
田震说着要起来,却被田七按住了肩膀。
“瞧大哥讲我说的一无是处。之前我可能不会,但昨儿在林子里,二哥都教我了,还叫我留好火种。再说,没有什么事是一下子就成的,我会学着慢慢来。”
是的,她的改变, 不光光是生活习惯的改变,连她的性子都要沉稳起来。
毕竟她有这么一大家子的人需要守护,爹娘是个好的,姐哥又是十分疼爱她的。
纵然知道原主之前惹了那么多事, 还是将她放在心上疼,不曾埋怨说过任何一句。
若是她那极品人家,可不得是把原主这样爬床的女子给打了出去,哪里还会这般为了保护她而做了很多事。
田七知道,家里穷,没金银财宝,没权势关系。
所以,他们家拿不出钱来打点关系,也没有可以信赖的人来帮忙说情,只能将她藏身于深林之中。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好了,就不管其中艰辛如何,也要勇敢的走下去。
田七和田震说了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
田七觉着,眼前她索要经历的事,都是一个个帮助自己成长起来的。
前世今生?她现在只想摒弃前世过好今生,毕竟前世对她来说没有家庭的温暖,这种家庭里的原生态温暖,是她穿越到古代后才拥有的。
她过着这样的日子,活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她想,若是前世自己拥有一个完整而温馨的家的话,肯定也会是个性格很好的姑娘吧。
田七和田二柱离开家的时候,田君和李氏在院子门口,低声抹泪哭着,隐隐听到后面院子里传来黄氏咳嗽声,李氏才止住声。
低声不忘嘱咐田君,小七去了林子里这件事,就是后院里的黄氏都不能说。
......
父女二人到了林中后,田二柱帮着把东西全部收拾好,想着自己家老幺一个人即将住在深山老林了,心中就有些难受。
田七正在里头屋子里铺着床,听到她爹沉重的叹息声才从里面走出来。
出来后,看见田二柱手中拿着个削尖了的头的木棍,正往林子里更里头走,田七疑惑的问道:
“爹,你这是要干啥去,不是让你回家的吗?”
先前说好的,给田七送到这里,田二柱就回家,以后也别轻易来林子里,省的被村子里那个嘴巴琐碎的人看到了。
田二柱拿着木棍,脚却不停下的往前走。
“我去里头找找,看有啥野兔和野鸡吗。”
他是想给田七弄个荤的,给她馋馋嘴巴。
田七嘴角轻扬,带了薄笑,很淡,却很温暖。
只有一个被温暖过的人才能去温暖别人,田七她啊,在被老田家的人善待后,才会去善待这个世界,才会觉着,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爹,我和你一起去。”
田七加快脚步,从小木屋里的板子上跳了下来,顺手抓起一个木棍,直接跟在田二柱身后走了过去。
田二柱寻思了下,往南偏了下方向。
“去南边,顺路瞅瞅去取水的道儿。”
田七知道她爹性子木讷,沉默不好说话,能主动和她说话,自然是父女二人感情更深了些。
田七突然觉着,被这样一个长辈,一个叫父亲的长辈疼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一个被父亲疼爱的女子,性格注定养成自信大方从不骄纵的样子。
此刻的田七只觉着,昔日有些害怕的东西,这一刻,在这个个子不算高,却显得伟岸的父亲身边,她什么都不会怕了。

田七微微起了身子,伸手去捧田君碗里的糖水。
却被田君挡回了手,她自己端着,拿着调羹一口口的喂田七喝下,相当的仔细而有耐心,像是很疼爱她似的。
田君的这一举动让田七突然觉着,好像,接受这么一大家子,并不是件很难的事情。
“姐,你长得可真好看。”
田七是真心称赞田君的,毕竟像田君这样温婉淡雅气质型的女子,放在现代,那就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
田君听到田七的称赞,没有觉着高兴,反而蹙起了眉。
喂田七喝水的手顿了下。再看田七的时候,却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姐姐没有小七好看,小七长得才是最美的,这脸上的胎记用发丝一遮,就瞧不见了,等你身体养好了,姐姐帮你梳头挽发髻,以后旁人谁敢嫌弃小七,我拼命也会保护好小七的。”
她欠小七的,这辈子就是伺候这个妹妹,她都情愿。
祥和庄的事,当初要是自己求了爹娘,而不是默认让小七替自己去,也不会让小七,未婚生子,惨遭被人玩弄后丢弃的下场。
田七家眼前的小姐姐,眉眼哀伤,面目自责,有些奇怪。
她张口风轻云淡的说道,“姐,没事的,不过是个胎记而已,谁爱嫌弃谁嫌弃,我自己不嫌弃就是了。”
“小七真是长大了,变得稳重了不少。”
成熟稳重?田七没觉着,倒是觉着自己的性子有点老成是真,像个固执的小八股。而且还极为敏感,有些洁癖和龟毛。
当然,她觉着自己这样的性子,全是被前世爹妈给逼出来的。
倒是穿越到古代后比在现代多了些什么,至少有个家,有家人在身边。
算了,不多想了,随遇而安吧,一切自有定数。
她在哪里不都是一个人,作为一个现代来的成年人,对于穿越,她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
喝了一大碗红糖水的结果就是,想尿尿。
小解之后,刚起身,就觉着下身一阵疼痛,没来大姨妈啊,那里怎么就疼了起来?
田君听到她嘶嘶喊疼的声音,赶紧去帘子后头扶了田七,“怎么了?是不是身体疼,赶紧去床上躺着。”
田七嗯了声,只觉着身体疼的头皮发麻,终于到了床上,她在田君细致的帮助下,躺好。
但是对于这身体的疼痛,的确是有些奇怪。
“姐,你给我说实话,我身上的这些伤是咋回事,可不要隐瞒,现在你帮我隐瞒,不定以后就是隐患。”
田七这话的意思说的隐晦,其实她更想问的是,身体的太厉害了,又不是大姨妈的那种疼,像是被撕裂一般。
而田君呢,被田七认真的神色一唬,也不敢隐瞒下去了。
“小七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田君低声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田七点头,清秀的眉毛紧蹙, 怎生觉着,像是有什么不一般的事情发生过。
“我只是记得有些模糊,倒不是全部忘记了,当然,还要姐姐给我说的详细点。我自己的身体再是疼痛,也不至于到麻木到什么都不懂,身体的异样,我是有直觉的。”
田君听她这般认真的说,倒是真的不敢隐瞒。一五一十,从当初她被牙婆相中,如何换了田七顶替她去庄子上,全部说的清清楚楚。
剩下的,田七在祥和庄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田君是一知半解,讲不出个详细情况。
倒是把之前胡大夫给田七把脉检查身子得出的结果,告诉了田七。
“胡大夫说,小七的身子,似是怀过孩子。但是又讲,说你后腰被重物击中过,就是有了孩子,也怕是早夭了。小七,全是姐的错,姐当初不该让你替姐去祥和庄,如此的话也不会让你遭受这等非人对待。”
田君说着,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田七听完田君的话,已是震惊万分,怎么也没想到,她这穿越就倒霉,还被人打了个重伤。
更是让她觉着气愤的是,你说原主怎么就不长点脑子啊,去人家打个工, 还因为男主人的美色而爬上人家的床。爬床咱就不说了,你好歹混个样子出来,最后落得这个烂摊子,双手一撒,两脚一蹬,扔给她来了。
合着要是自己不穿越来的话,这原主不定就死了。
不,是已经死了,她是借壳而生。
田七越是去想越觉着头大,气的扶额连连叹息几声。
罢了,既然自己来了,就是想回去,也没机会,倒不如好好的和之前一刀两断,努力经营后头的日子吧。
见田君哭唧唧的,田七象征性的安抚了两句。这事儿说怪也怪不得谁,都是原主自己作,干啥不行,非要学人家爬床。
是不是古代小丫鬟,都爱玩爬床这戏码啊。
得到田七的宽慰安抚,田君眼角挂着泪水,低声小心翼翼的问,“小七,之前的那些事情,你真的不记得了?你小时候尿裤子,偷鸡蛋吃,还扒了人家地里一篮子的红薯,这些事情,都忘记了?”
田七听着,心中一阵恶寒,她的德行是得多缺啊,偷鸡蛋?扒人家红薯?
“姐,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就别说了,怪丢人的。倒是我这身子真的疼,姐,你给我弄点止痛的药吃吃,不然我真怕这伤养不好,我就被疼死了。”
田七在现代,有痛经的习惯,而且,她每次必吃药,不然是挺不过去的。
记忆最深的一次,她痛到在地上打滚,最后还是打了120。后来她就谨记在心了,冰箱里放的最多的就是痛经止痛药。
田君听她喊痛,紧忙起身,“小七你先好好躺着别动,我现在就出去看看,你的药熬好了吗?”
田君说完赶紧往厨房里跑。
正在院子里扫地的李氏,瞧见田君满脸着急的样子,道是以为屋里田七又怎么了,赶紧问道,“君姐儿,你着急啥?是小七又怎么了?”
刚要进入厨房里的田君,转了身子到李氏跟前,小声的说着,“是田七身子疼,问我有啥止疼的药给她吃。”

别说田君就是马文武和杨氏都愣住了,田家幺女不是被打得下不了床快死了吗?咋瞧着相当的中气十足。
田君发现妹妹从屋里出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到了田七跟前,推着她的胳膊,往里面送。
“小七,你赶紧进屋,不许出来,关好门,你受着伤呢,咱们打不过他们。”
田七瞧向田君,见她嘴角带了血色,脸上也有五指巴掌印,心中又悲又气,她本能的把田君护在身后,扬起手中的木棍,照着杨氏的头就打。
杨氏跑的快,快速躲开,但是见是田七要打她,她也恼火了,上前就撕田七,田七丝毫不弱,像是发疯似的,以一种以我之命也弄死你们的无畏。
她是以不要命的章法去打,杨氏被吓得往后退,“疯了,疯了,田小七是不要命了。”
杨氏躲闪不及,被田七抽了好几次。
田七双眼猩红,怒极骂道,“打啊,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破罐子破摔了。死我一个拉上你们母子两个,算我赚了。”
她能被欺负。就是死,也要拉着两个垫背的。
马文武是个妈宝男,他娘说啥他就听啥,她娘说打人,他就当炮去打。
可惜,这次他们面对的是不要命的田七。
满脸戾气,嗜血不要命,看到这样的田七,马文武胆怯,被吓的想跑。
田七岂能让他们这么轻松就跑,当下喊道,“姐,你去关门,今日我要关门打狗。”
田君怯懦不敢去,还拉住田七的手,说道,“小七,让他们走,咱们都打过了,就放他们走,省的在跟前恶心人。”
在田七被田君拉住胳膊的时候,却见一开始躲闪不敢上前的杨氏,瞧着眼前是个时机,对马文武喊道,“武子,你一个大男人,还打不过两个女人,去打,打死那不要脸的臭婊子。”
田七听到杨氏嘴里骂的话,眼眸阴狠瞪了过去,“你再给我骂一句试试看,我他娘的缝了你的臭嘴。”
马文武听到田七的怒吼,软弱怯了,双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娘,咱们走,明天找了人来,再来报仇。”
还想来报仇?
田七一听,不顾田君的阻挡,抓着棍子堵住马文武乱打一通。
“你他娘说什么,还想带人来报仇?我叫你报仇,我打死你个狗娘生的杂碎,欺负人上瘾了是吧,正好打死你重新回炉造。”
她这是边打边骂,嘴巴毒辣,手法精准却又力道大的吓人。
马文武被打得狠了,伸手抓住了田七的棍子,狗急了要反抗。
田七见棍子被他握住,抬脚猛地踹向马文武的双腿之间,直接踹断了那东西最好。
马文武被田七一脚踹在关键处,手不自觉的松了。张口大哭嚎叫起来,“娘,我的娘啊,我这儿要断了......。”
踹过马文武的田七,也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之处,刚才抬脚用力,后腰本身就有伤,加上这样用力,她的腰像是紧绷的一根弦,轰然,断了......
一屁股蹲在地上,久久起不来。
就在这院子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田七家紧邻的田家三婶黄氏,正是睡午觉呢,听到吵闹声音不断,这才起来看了下。
没见院子里,站在门口喊着问了声,“君姐儿,你家这是发生啥事了?”
黄氏看到院子里还有马文武和他娘,这俩人来干啥了?
田君哪里有时间解释,她费力半抱起田七,边对黄氏道,“马家来退婚,小七和我都被打了,三婶你喊我三叔来帮忙,把马家的人赶出去。”
马文武和杨氏不离开,田君就是扶着小七到了屋里,也依旧是不放心,这才苦苦求助于黄氏。
谁料,黄氏更是个胆小怕事的,一听这事后,拔腿就往外走,“你三叔不在家,我去找找其他人。”
田七是后腰疼到站不起来,却又不是瞎子,黄氏的那番举动她自然是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冰冷。
这就是所谓的亲婶子,瞧见自家两个亲侄女被打,都不敢上前帮忙的,真真是让人心寒。
......
马文武喊痛起不来,杨氏见儿子像是被打残废了般,哭着喊着要老田家赔偿,死赖着不走。
正巧这时田震和田宇,往家里送挖好的红薯,他们还没进院门就发现不对劲,加紧脚步跑了回来。
田七一见自己两个哥哥,眼睛瞬间湿了,哭道:“大哥二哥,马文武和他娘欺负我们,打了大姐和我......”
不等田七说完,......
田震满脸怒气转身,冲着从地上要爬起来的马文武狠狠踹了两脚,“你个狗娘养的玩意儿,敢上我家来打人,我他娘的一脚踹死你个狗杂碎。”
被田震踹了两脚,马文武挺尸似的躺在地上,撒泼耍赖骂着,“我要告官,我要告你们田家,您们打伤了我,要给我赔偿金,我要二十两赔偿金。”
田震被马文武耍无赖的话刺激到,血性上了头,冲着马文武骂道,“想告官你就去告,与其打残废你给赔偿金,我还不如打死你,大不了关我牢狱里。反正你们家就你一个独子,让你们断子绝孙最好。”
田震说着,脚上的力气狠狠加重了起来,还尽是捡着不明显又比较私密的位置踹。
兴许是田震口中的断子绝孙刺激到了杨氏,杨氏反手推开田震,“你家才断子绝孙,要是我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让你们老田家祖祖辈辈不得安生。”
田宇听到杨氏蛮不讲理又很混账的话,更是怒火朝天,从厨房里抓了把泛着光的菜刀。
对杨氏晃了下,低吼威胁,“你们马家祖祖辈辈才不安生,给我滚,滚出我家,要是再来我家,下次我让你们竖着进横着出。”
杨氏不敢再生事,半是扛着马文武,往家里去,嘴上心里可是把田七这一家子给骂死了。
田震让田宇去地里找爹娘,他去了屋里,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大姐,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幺妹,心中一阵仇恨,恨不得要杀了马文武。
“马家以后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迟早要弄死他们。”田震怒火不止的低声说。

七月至九月正是果蔗成熟,水分丰沛,甘甜爽口的季节,想想祥和庄那满院子成熟的果蔗,那小厮都有些馋口了。可惜主子爷不去,他们当小厮的,怎敢因贪嘴想吃而去,那不是触犯了主子爷的霉头。
说起这事,还是要怪祥和庄那不知死活的奴婢,竟然想攀附主子爷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都是那挨千刀的贱婢,若不是她玷污了王爷,王爷也不会到了十月份还不说去祥和庄的意思。
而那挨千刀的贱婢,此刻正躺在床上,被胡大夫把脉问诊。
胡大夫之前就给田七瞧过身体,这会儿刚碰到她的脉搏,就蹙起了眉头,瞧着李氏,语气有些冲。
“你们是怎么照顾病者的,她这身体先前就要养伤小半年才能走动,现在又伤着后腰,怕是躺的时间更长了。”
李氏和田君闻言,差点崩溃当即哭了起来,强忍住眼泪。
李氏满脸担心的看向胡大夫问道,,“大夫,您仔细的给看看,这以后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胡大夫倒是没看到李氏,而是盯着眼神清澈,镇定自若,一点都不害怕的田七。
“后遗症什么的倒是没看出来,不过,这姑娘的后腰被伤的厉害,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以后成亲了,夫妻生活是一回事,怕是想怀上孩子,没可能了。”
田七一听胡大夫的话就明白,后腰受损严重,将来就是嫁人,夫妻生活肯定不和谐,还有,那就是一辈子生不了孩子。
瞧见她姐和亲娘又要哭,田七一皱眉,赶紧先声说道,“我这以后也不想婚嫁,娘和姐就别担心了。我倒是觉着,能捡回来一条命救足够了,不敢有太多的贪心。”
年纪一把的胡大夫,对躺在床上起身都显得困难的田七,倒是有些另眼相待了。
一个小小的农家女子,竟然能如此镇定平稳的说出那等云淡风轻的话,着实让人佩服。怕是一个成年男子听到日后不能人事,子嗣不绵,也不能做到如此镇定。
“姑娘说的极对,有幸捡回一条性命,已是得了上天的厚爱。不管如何说,想养好身体,还要静养,多吃些滋补的食材。”
胡大夫本想说,多吃点滋补的药材,转眼瞧着眼前收拾的干净利索,却显得穷苦潦倒的人家,别说吃滋补的药材,怕是十天一顿肉都吃不起。他是尽人事,单看天命如何吧。
说着让田震送胡大夫去镇上,顺道抓一些药草来。胡大夫瞧见这家是真穷,便好心给李氏指了条明路,说了几个山脚、田垄里经常能找到的滋补身体的药材,药效不够,数量来凑。嘱咐田七,要一日三次,顿顿不落的吃。
胡大夫走后,田君正在屋里照顾田七,却被李氏叫了出去,院子里还站着田二柱,以及连跑两家去前头喊田大柱和紧挨着的田三柱家。
田七在屋里躺着,知晓她的家人正在外头说关于田君退婚之事,那等渣男,退了就退了,倒是省的以后麻烦。
她姐长得不差,肤白貌美大长腿,性子温柔又可亲,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柔弱了,需要人保护。她想着,以后必须把大姐给教的强硬点。
可田七却忽略了一点,这等古代养成的柔软性子,都已经十几年了, 怎生能轻而易举的就改掉呢。
......
院子里,田君和她娘站在一起,低着头,看也知晓那张美丽漂亮的小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和困惑。
李氏瞅了下田二柱,问道,“你倒是如何想的,君姐儿这婚事、当真要退了?”
田君这马上就要十七了,要是被马文武家再退婚,以后在这十里八乡的咋找好婆家啊?想到这里,李氏心中恨上了马家,马家婆子那张嘴,不定咋说她家君姐儿呢。
田二柱叹息着,瞅了下田君,“你是咋想的?爹娘还要听你的意思。”
田君被爹问着,脑子里想的都是田七刚才教她的话,“这婚事退了吧。他们家都来打人了,要是不退,我嫁过去不得被打死啊。”
这话是田七教的,就怕这性子软的姐姐,听了爹娘的意思,再这一商量二讨论的,稀里糊涂又给答应了。
田二柱听得田君的话,说道,“就随了孩子的意思,退了。等大哥和老三来,一起商量下,顺便找他们借点钱。”
前头盖房子欠了外债,田君一定亲,收了彩礼钱,田二柱和李氏一商计,觉着田君和马文武的婚期定的不远,中间不会发生什么事,就拿着马文武家给的彩礼钱,填补了盖房子是欠下的外债。
现在真真是,补上那么窟窿,这边又塌了一道墙。
田二柱为难,李氏为难,田君更是觉着婚事不成,其责任在自己,心里更觉着愧疚,十分不好受。
三人在院子里干坐着,等了大概两刻钟,才见田宇回来。
田宇进门,瞧着爹娘和大姐,快速说道,“爹,我大伯和三叔都不来,大伯娘直接说,要和咱们家划清界限。而三婶,却搪塞说三叔不在家,我刚才去喊的时候,明明就听到他的声音,他们根本就是不想来。”
田二柱本就性子闷,兄弟仨中,最属他怂,平日里最是沉默,老田家出了名的二老冤。
前头不敢得罪因儿子在卞城做事越发能耐的大哥,后头不敢得罪被亲爹护若娇宝的三弟。
田二柱沉闷半会儿,他转了头要出去,“我亲自去找。”
李氏在他身后,往前快速走了两步,拉住他的胳膊。
“他们这是知道咱们家要借钱,才故意找理由推辞不来,你就是亲自去找,他们说不来,岂能是你求来的?他们就是怕咱家借他们的钱。”
听的李氏的话,田二柱心里虽说难受,却不得不相信,她说的句句在理。
“那现在还能咋办?光是那六两银子,咱家现在是凑不齐啊,不借钱,还能咋弄?”
李氏心里着急,嘴上就像是跑火车似的开始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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