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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结局+番外小说

紫薯小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真是贼喊捉贼呀,苏玉瑶,事到如今,你认还是不认?”扳回一局的永安王妃此刻心情好得不得了。苏玉瑶并不慌张,她只是淡淡的回道。“永安王妃何必如此快下定论呢?仅仅只是一点的红染料,指不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故意沾上去的呢。”“哼,伶牙俐齿。说查的是你们安平侯府,查出偷盗之人又不肯认。怎么,是在耍着我们玩的吗?”永安王妃故作恼怒地拍了一掌桌子,震慑住了在场的人。而这点小小的威慑还不足以让苏玉瑶胆怯,她恭敬地行了一礼。就在众人以为苏玉瑶要请罪之时,苏玉瑶却语出惊人。“永安王妃,还未查出真相,怎么会是耍着玩呢?”永安王妃轻轻蹙眉,她不明白都到这地步了,这苏玉瑶还想搞什么把戏。“报!又发现一个丫鬟袖口沾有红染料!”众人一片哗然,纷纷看过去,只见被...

主角:苏玉瑶萧恒   更新:2025-01-18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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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瑶萧恒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紫薯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真是贼喊捉贼呀,苏玉瑶,事到如今,你认还是不认?”扳回一局的永安王妃此刻心情好得不得了。苏玉瑶并不慌张,她只是淡淡的回道。“永安王妃何必如此快下定论呢?仅仅只是一点的红染料,指不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故意沾上去的呢。”“哼,伶牙俐齿。说查的是你们安平侯府,查出偷盗之人又不肯认。怎么,是在耍着我们玩的吗?”永安王妃故作恼怒地拍了一掌桌子,震慑住了在场的人。而这点小小的威慑还不足以让苏玉瑶胆怯,她恭敬地行了一礼。就在众人以为苏玉瑶要请罪之时,苏玉瑶却语出惊人。“永安王妃,还未查出真相,怎么会是耍着玩呢?”永安王妃轻轻蹙眉,她不明白都到这地步了,这苏玉瑶还想搞什么把戏。“报!又发现一个丫鬟袖口沾有红染料!”众人一片哗然,纷纷看过去,只见被...

《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果真是贼喊捉贼呀,苏玉瑶,事到如今,你认还是不认?”
扳回一局的永安王妃此刻心情好得不得了。
苏玉瑶并不慌张,她只是淡淡的回道。
“永安王妃何必如此快下定论呢?仅仅只是一点的红染料,指不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故意沾上去的呢。”
“哼,伶牙俐齿。说查的是你们安平侯府,查出偷盗之人又不肯认。怎么,是在耍着我们玩的吗?”
永安王妃故作恼怒地拍了一掌桌子,震慑住了在场的人。
而这点小小的威慑还不足以让苏玉瑶胆怯,她恭敬地行了一礼。
就在众人以为苏玉瑶要请罪之时,苏玉瑶却语出惊人。
“永安王妃,还未查出真相,怎么会是耍着玩呢?”
永安王妃轻轻蹙眉,她不明白都到这地步了,这苏玉瑶还想搞什么把戏。
“报!又发现一个丫鬟袖口沾有红染料!”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看过去,只见被揪出来的丫鬟竟是永安王世子妃带来的贴身丫鬟!
苏玉瑶好似早就料到一般,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她看向那被吓得不轻的丫鬟,双眸阴森如同鬼魅,这其中的寒意直击那丫鬟内心深处。
好久不见,晴儿。
“奴婢不知道,不是奴婢!世子妃,求您救救奴婢吧!”
晴儿跟苏玉瑶仅对视一眼,便知道这一切都是苏玉瑶对她的报复,她的脸色惨白,慌张地找苏如清帮忙。
相较于翠云的淡定自若,晴儿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永安王妃气得脸色铁青,明明已经胜券在握,偏偏事就坏在一个丫鬟身上。
苏如清像是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苏玉瑶,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对呀,那这个丫鬟怎么知道这红珊瑚长什么模样?”
人群中的一个小姑娘好奇地开口。
“对!奴婢没见过这红珊瑚!这不是奴婢做的!”晴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激动大喊。
“诸位,其实见过这红珊瑚的不止安平侯府的人,金福楼的掌柜、账房先生和伙计都见过这红珊瑚,想要将这红珊瑚的模样画下来又有何难?”
苏玉瑶这话瞬间提醒了所有人。不少人回过神才发现,她们都被永安王妃带偏了,总觉得只有安平侯府的人才知晓红珊瑚的模样。
“大胆!你这贱婢竟敢做出这事情,说,究竟是谁吩咐你这么做的?”
长公主并不想牵扯太多的人,便只能在晴儿这个丫鬟的身上找证据。
晴儿被吓得身子一颤,下意识看向苏如清。
也就是因她这一眼,让所有人将盗窃之事跟苏如清扯上关系。
在场的不少夫人还记得苏如清其实也是想要这红珊瑚的,指不定就是因为买不到才想着偷呢。
苏如清脸色一变,眼神透露出一丝的慌张,虽然此事不是她做的,但她总觉得有些心虚。
永安王妃一看事态不对,大发雷霆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构陷王府?来人,拖下去杖毙!”
长公主一听永安王妃要在自己的公主府杖毙下人,脸色难看极了,急忙打断。
“慢着!嫂嫂,急什么。真品还不知在何处,先等她说完再杖毙也不迟。”
晴儿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她哭喊着不是她,她是被陷害的。
“报!在永安王府的马车上发现红染料的痕迹!”
永安王妃气得目眦欲裂,这苏玉瑶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在她做好万全准备之下逆风翻盘?
安平侯夫人也忍不住看向苏玉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震撼。
“既然在永安王府的马车上发现了红染料,那请嫂嫂允许本公主派人查探一番吧。”
永安王妃恶狠狠地瞪着长公主,好似下一刻就要扑上去撕下她一层皮。
长公主端坐在席位上,睥睨地看了一眼永安王妃,此时她也顾不得其他了,比起让公主府丢脸,还不如让永安王府丢脸呢。
至此,安平侯府大获全胜。
众人散场时,永安王妃让人拦住了苏玉瑶。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永安王妃始终没想明白今日她到底输在哪。
苏玉瑶淡淡一笑,向永安王妃行了一礼,不紧不慢道。
“妾身不明白王妃的意思。”
永安王妃顿时火冒三丈,这苏玉瑶真是她的克星!
“安平侯夫人,深藏不露呀!本王妃有空闲还得多向你请教要如何管教儿媳才是。”
不等安平侯夫人回话,永安王妃就甩手将帘子放下,吩咐车夫回府。
今日这场生辰宴让不少人汗流浃背,有人说是萧恒被人强行堵住了嘴才让安平侯府找到转机。
但安平侯夫人知道,转机一直在苏玉瑶身上。
“玉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回府的路上,安平侯夫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母亲还记得儿媳买回红珊瑚那日盛传的流言蜚语吗?那时儿媳便知,有人想对红珊瑚下手。但儿媳不知对方要如何做,便只能让金福楼的掌柜多画几幅红珊瑚的画私底下展示,还暗示这背后之人造赝品换真品,而掌柜也定会告知此人,这完整的红珊瑚比碎掉的红珊瑚值钱。如此,便有了今日换礼一事。”
“那永安王世子妃的丫鬟是怎么回事?”安平侯夫人还是有些疑惑,按理来说,永安王妃想成这事,断然不会用那样的丫鬟。
苏玉瑶垂眸掩盖住眸底深处的恨意,轻轻嗤笑一声。
“晴儿原先是儿媳的丫鬟,后来被苏如清收买了去。这丫鬟做事不牢靠,还欺软怕硬,随便吓唬一下就慌得厉害。儿媳不过是借用了她一下。”
这晴儿便是在苏玉瑶成亲前每日念叨永安王世子不能人道的丫鬟。她对这丫鬟下手也不过是道开胃菜罢了,伤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夫人,不好了!出事了!”马车外,冬葵一收到消息就立马禀报安平侯夫人。
“停下,让冬葵上来说话。”
安平侯夫人第一次看到冬葵着急成这样,心不禁提了起来。
“夫人,二少夫人,大事不妙,边关来信,世子中毒昏迷,如今正随着回京队伍赶回京城。”冬葵压低了声音,凑到两位夫人跟前禀报。
“此事,宫里那位知晓吗?”安平侯夫人忍不住捏了把汗。
“此信走的是我们的路子。比旁人的要快。”
冬葵说这话并没有避开苏玉瑶,而安平侯夫人也有意让苏玉瑶知晓。
此时的苏玉瑶心下一沉,她回想前世,安平侯世子中毒之事应是两年后发生,今生竟提前了!
“玉瑶,你先回府,母亲进宫一趟。”
安平侯夫人不能隐瞒安平侯世子回京消息,若是被人爆出来,那便是欺君大罪。
安平侯夫人让家丁腾出一架马车,带上冬葵和车夫就往皇宫方向驶去。
苏玉瑶的心砰砰直跳,直觉告诉她,前世对侯府的所有针对要开始了。
“白矾!你速速去怀州找一个人,不管是用什么法子,定要将他请来!”
萧恒在前头骑着马,回头发现白矾离开,顿时眉头紧锁。
刚刚母亲要了马车就离开了,也未曾跟他说什么,如今连白矾也离开了,他总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永安王府内,永安王妃和永安王世子刚回到府邸,便有暗卫送上信件。
“安平侯父子欲告发,侯府不可信。安平侯世子中毒,下落不明。”
看到信中内容,永安王妃和永安王世子脸色剧变,他们原还想着拉拢安平侯府,现如今,这安平侯府断然是不能再留了。
“天儿,这京城内的事,就由我们娘俩来出手了。苏如清还不可信,暂且别让她知道此事。”
永安王妃神情凝重,如今王府还未做好万全准备,若是此时被告发,王府必死无疑。

“翠云,你说说今日外头都是怎么传昨日之事的。”
翠云原是她院子的洒扫丫鬟,前世跟着轿子就到了安平侯府,她实在无人可用才发现的翠云,后来也用习惯了。
虽说翠云跟着过来这事有些蹊跷,但要说这人可不可信,前世她到死也没做什么对不起苏玉瑶的事情。
此人姑且能信。
“二少夫人,今儿奴婢出去转了一圈,好似大家都在说,靖国公府两位姑娘是因着这花轿相同而上错了花轿。不过,还是有人不信的。虽然这些人叫嚷着,但终归是没有再传下去。”
苏玉瑶知道三府为了面子肯定得出手控制这流言,尽量将真相掩埋。
但她还是担心,今生是否还会如前世那般,有人故意将真相传出来,落了三府的面子,使得她后面的日子过得艰难。
“二少夫人,时候不早了,得去敬茶了。”
苏玉瑶叹了口气,收回思绪,还是做好当下之事要紧。
苏玉瑶缓缓走出院子便看见萧恒在树荫底下等她。
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沉稳内敛,清风拂过,灵动的发丝在飞扬。
嗯,除了他那张臭脸,其余都还看得过去。
也不知萧恒在想什么,一直摆着副臭脸给苏玉瑶看。
苏玉瑶前世跟这人相处了十几年了,虽说很多事她都不了解,但是脾性这点,她还是摸得出一二了。
苏玉瑶扯了扯萧恒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
“二少爷,你是我夫君,一会我要是被欺负了,你可要帮帮我。”
萧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震撼得走不动道了。
苏玉瑶是在对他撒娇?
他看着可爱又可怜的苏玉瑶,还有那软糯的声音,他也不知为何,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偏生苏玉瑶还不知此刻的自己美得如同盛开的花,娇艳欲滴。她眨巴眨巴双眼,就这样盯着萧恒,等待他的答复。
萧恒跟鬼迷了眼似的应了下来,而原先的那张臭脸也换成了满脸震惊。
苏玉瑶一瞧,心道果然有效果。
两人并排走了两步,萧恒突然僵硬的说了句:“你喊我夫君,很好。”
苏玉瑶惊讶地抬头看向萧恒,只见他耳尖已经开始冒着粉红色了。
萧恒注意到苏玉瑶在看他,他赶紧咳了两声,随后撇过脸去,而他的耳尖就更红了,直接蔓延至整个耳廓。
这是害羞了?
这么纯情的萧恒,苏玉瑶还是第一次见,她忍不住拿起帕子挡住嘴角的笑意。
两人临近婆母的栖云院,就听见里头各房夫人嬉笑声。
苏玉瑶刚踏入门槛,堂屋内的人纷纷看向她,眼中的打量和戏谑之色明显。
也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都还未圆房呢,就摆谱了,来得这般晚,让我们好等。”
“闭嘴,你这个小姑娘家家的,都还未议亲,说这些话,也不知羞!”
“娘,我又没说错,娶她进门,侯府真是倒霉。刚嫁进来就惹祸,果然是惹祸精。”
“妍儿!不得无理!”
苏玉瑶知道说话的是谁,是二房夫人和她的女儿四姑娘萧珞妍。
这两人前世最爱挤兑她,背着她说还不行,一定要当着她的面说,这样她们才有成就感。
虽然她们说的,极有可能是府里其他人的想法,可也遭不住她们这样天天讲,府里那些原本还没那个心思的,给她们说着说着,就都对苏玉瑶有了意见。
前世的苏玉瑶以为二房这两人也就只会耍耍嘴皮子,偶尔给她下下绊子,是个没城府的。
但重生回来细细品味,就觉得二房有问题。前世下令抄斩安平侯府时,他们二房的老爷夫人少爷姑娘四人皆以不同的名义逃过了这一劫。
苏玉瑶怀疑,在安平侯府满门抄斩这件事里,二房指不定就是帮凶。
安平侯夫人看到苏玉瑶和萧恒两人出现,便招呼着他们过去,顺道介绍给在场的人认识。
苏玉瑶和萧恒给安平侯夫人敬茶,安平侯夫人给了一套银质鎏金点翠头面,将各房的夫人姑娘们羡慕得瞪大了双眼。
“你们今后相互扶持,互敬互爱。恒儿,你已成亲,是时候收收心了,去试试秋闱,别整天游手好闲的。”
萧恒一听又要他去看书科考,他就头疼,赶紧推脱道。
“娘,你也知道我不是那块料,您就别指望我了。家里有父亲,有兄长就够了,我就是家里的米虫,家里给我一口饭吃就行了。”
“真是胡闹!赶紧敬茶去。”
安平侯夫人嗔怪地瞪了眼萧恒。
一旁的苏玉瑶有些泄气,她早就知道,安平侯夫人是劝不动萧恒的,看来她只能再想办法了。
轮到给二房敬茶,二房夫人只从手腕退了个成色不是很好的镯子递给苏玉瑶,顺道拱火。
“二少夫人呀,虽然你这是下嫁,但自古以来最讲究的就是孝道,你可要好好孝敬孝敬你婆母呀。可别再跟以前那般,口无遮拦,目无尊长,刁蛮任性才是。”
苏玉瑶原先是想着她收敛着点自己的性子,缓和一下跟安平侯府众人的关系,让安平侯府稍微对她有所改观。
可听着二房夫人的话,苏玉瑶只觉得一股火从心底里窜出来,重生后再听一次,还是觉得这亏吃不了!这气消不了!
安平侯夫人垂眸喝茶,好似根本没注意这事一般,姿态平静淡然。
苏玉瑶强压心头怒火,笑道:“二夫人说的是,妾身最守孝道了。这口无遮拦,目无尊长,刁难任性,也是得看对谁。那些个倚老卖老的东西,嘴里没几句好话,粗俗无比,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长辈,还要晚辈孝敬。二夫人,您说这好笑不好笑。”
二房夫人尬笑两声,面容扭曲得不似开心模样。
苏玉瑶这话本就是暗讽二房夫人的,偏生又没直白说,二房夫人除了笑就只能是笑笑。
一旁的萧恒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像是触碰到了二房夫人的神经,让她感觉被萧恒落了面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讽刺道:“二少夫人也算是上错了花轿,嫁对了郎,若是靖国公府那素来有好名声的二姑娘嫁过来,可不得磋磨了人家?”
安平侯夫人眉头微皱,她可听不惯别人这么讽刺自家儿子,妯娌也不行。
“二弟媳你这夸人功夫十几年都没长进,夸人也不会夸,说得什么乱七八糟,还比不过我这武将家出身的。你学识浅薄就多看多学,少说话。”
二房夫人一看大房的人合起伙来气她,她真想甩手就离开。
三房看着二房吃瘪,默默地收回自己的心思,这二房还想充当新人长辈去拿捏新人,也不看这新人是哪家的。
苏玉瑶和萧恒向三房敬茶后,三房就象征性说了几句吉利话就没了,让苏玉瑶有些意外。前世三房嘴巴也厉害着呢。
一轮敬茶下来,除了二房的小插曲,还是很顺利。
苏玉瑶心中有些感慨,敬茶时若不是萧恒被二房嘲讽,她的婆母估计都不会出声帮忙吧。
众人散去时,安平侯夫人独留了苏玉瑶,严厉叮嘱苏玉瑶不要再给安平侯府惹事生非,还要她离永安王府远些,以后小心着别冲撞了贵人。
苏玉瑶听后忍不住暗自伤神,婆母今日举动,还有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表露着对她的不喜。
回想前世婆母也是如此,对她始终是冷淡疏离。
就在苏玉瑶准备告退时,安平侯夫人的丫鬟急匆匆跑进来禀报。
“不好了,夫人,外头都在传二少夫人是因永安王世子不能人道才跟庶妹换的亲!”
在场不少人都脸色一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安平侯夫人已经开始后悔当初怎么就上靖国公府提亲了呢。

开宴后,各贵族官员女眷和世家公子仅一屏风隔开。
不少人眼巴巴地望着那屏风,都想透过那屏风看看坐在首位的永安王世子,就连灵慧郡主看向永安王世子的眼神都充满着爱慕。
长公主身为灵慧郡主的母亲,又是此宴席的东道主,便由她举杯开饮第一杯酒,以示宴席正式开始。
“今日是灵慧的生辰宴,本公主举杯欢迎诸位的到来。酒都是上等的好酒。外头院子还有投壶。一会还有家伎来唱曲儿。今日诸位都随意些。”
这时,永安王妃的侍女匆匆走来,凑到永安王妃耳边低语。
长公主余光瞧见这一幕,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了解永安王妃睚眦必报的性子,这是要出事!
果然,永安王妃面上扬起笑容,向长公主提议。
“长公主,方才本王妃听说各府都准备了好东西,不妨摆出来给大家都瞧瞧?”
长公主一听这话,便知定是这礼出了问题。
可若真摆出来,那就着了永安王妃的道了。
“有嫂嫂这头面在这摆着,足矣。”
灵慧郡主收到这头面早早就让人摆出来显摆了,长公主便以此为借口委婉拒绝。
但永安王妃似乎并不想就此作罢。
“哎,淑娴,今日是灵慧生辰,你得问问她的意思。灵慧,你觉得呢?”永安王妃好似拿捏住灵慧郡主般,将这决定权抛给灵慧郡主。
灵慧郡主心里还肖想着永安王世子呢,对永安王妃那可是顺从得很,永安王妃说什么,灵慧郡主就做什么。
“这主意好!好东西就得拿出来给大家瞧瞧。”灵慧郡主说完便吩咐侍女去将各府送的好礼摆出来。
长公主被气得不行,对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她真是想拦都拦不住。
此时各府夫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若是这礼比别人好,脸上肯定有光,若是这礼不如别人,肯定就被压一头了。
“信国公府,颜青书画一副!”
“安平侯府,红珊瑚一株!”
红珊瑚一登场,全场哗然,纷纷看过去。
众人都知道前些日子苏玉瑶在金福楼买了红珊瑚,大家都想瞧瞧红珊瑚长什么样子。
也不知是谁惊呼了那么一句:“咦,奇怪,这红珊瑚上边怎么还有水呢?”
灵慧郡主一听,赶紧让家丁上前查看。
家丁伸手一碰,真就沾得一手的红染料,气得灵慧郡主忍不住大声质问怎么回事。
不少人看向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的眼神中带着轻蔑和嘲讽。
苏玉瑶轻轻蹙眉,前世今生,这郡主生辰宴总是能出点事,还总能跟她扯上关系。
“我说安平侯府二少夫人,你若是不想送红珊瑚,何必搞这出呢?这多丢脸呀。”不少人开始调笑。
靖国公夫人一看自家女儿被欺负了,着急地站了出来。
“这是侯府送的礼,跟玉瑶有何关系?更何况,就算不想送红珊瑚,大不了换个礼,何须弄个赝品?”
柳姨娘在一旁煽风点火,试图引导众人回想之前苏玉瑶换亲之事。
“夫人,大姑娘又不是第一次胡闹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又昏了头,又偷偷换礼了呢。”
靖国公夫人气极,毫不犹豫甩了一巴掌在柳姨娘脸上。
“你什么东西,敢说我女儿!”
苏如清一看柳姨娘被打,激动地站了起来。
永安王妃不满的看着苏如清,怒斥道。
“成何体统,坐下!”
长公主此时头疼得很,若不是要顾及皇室面子,她恨不得当场拆穿永安王妃的把戏。
“安平侯夫人,这赝品究竟是怎么回事?”长公主将视线落在安平侯夫人身上。
“回禀长公主,妾身不知。但妾身能肯定的是,真品一定是离开了侯府,到了这公主府内。这一路皆是妾身心腹在照看,并未离开半步。”
长公主眼神瞬间犀利,直勾勾地盯着安平侯夫人。
“安平侯夫人的意思是,真品是在公主府被调包的?”
安平侯夫人低着头,恭敬地回道:“妾身只知,真品或许还在公主府内。若是下令仔细搜查,或许能查出蛛丝马迹。”
“放肆,公主府是你说搜查就搜查的吗?淑娴,若想找到这真品并不难,只要找出偷盗之人即可。而这盗贼既然能提前做出这赝品,想必是见过真品的。当初金福楼的众多夫人都未曾有幸见过。如此看来,这贼就出在安平侯府!安平侯夫人,你可敢找出这偷盗之人?”
安平侯夫人抬眸望去,只见永安王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隐隐透出威胁之意。
今日不管安平侯夫人如何选,是认下了送赝品一事,还是认下安平侯府中真出了贼人调换真品,都让公主府落了面子,也都得罪了公主府。
萧恒在男宾席位听到了事情经过,激动得想站出来说话。
“长公主,此事定然不是安平侯府做的,只要......呜呜呜!”可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同坐一桌的人猛地摁了回去。
听到动静的安平侯夫人看了一眼萧恒的方向,眉头一紧呵斥道。
“萧恒,不可无礼,此处是公主府,一切自然是由长公主说了算。你在这插什么嘴?还不快请罪?”
一听安平侯夫人的话,萧恒身旁的人被吓得立马将萧恒放开。
萧恒心中又急又气,但最后还是听从安平侯夫人的话,向长公主请罪。
苏玉瑶好似明白了安平侯夫人的意思,站出来缓缓开口。
“母亲,儿媳以为,此事非同小可,不如报官。”
一听说要报官,长公主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烦躁之意。
“报什么官?这点小事,关起门来找便是。”
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的两句话就将长公主架起来了,若是长公主不答应下令搜查公主府,那便是报官了。
可只要一报官,这事就闹大了,到时候这脸也丢尽了。
偏生永安王妃还嫌这火不够大,偏着头询问灵慧郡主:“灵慧,你瞧,你觉着这盗贼是谁?”
灵慧郡主不愧是永安王妃心里的蛔虫,都无需思考便直接答道:“我倒觉得,有人贼喊捉贼。换红珊瑚这件事,这下人可没那本事,也没那胆量。”
灵慧郡主这话就已经是在明示,这盗贼就是苏玉瑶。
而侯府的四姑娘和六姑娘有没有见过这红珊瑚还说不准,就说她们俩敢在这场合换礼,这妥妥是拿二房和三房的前程放火上烤呀。
“够了,灵慧,此事真相还未查清,就少开口。”
灵慧郡主今日第一次被长公主训斥,有些不忿地应了一声。
长公主下意识看向苏玉瑶,顿时感到心惊。这还是刚过及笄礼的姑娘?心思缜密,深不可测。怪不得能让永安王妃这么上心。
长公主下令将全府的人都控制起来,全府搜查红染料的痕迹。
四姑娘和六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挨搜查时害怕得不行,频频看向安平侯夫人。
永安王妃倒是很镇定,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让一旁的长公主都忍不住怀疑,难道此事不是永安王妃做的?
“报!长公主,在安平侯府的丫鬟裙袂处发现红染料!”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向那位沾有红染料的丫鬟。
谁知竟然是翠云!
苏玉瑶忍不住冷笑一声,果然是做了万全准备,这事就是冲着她来的。
既然要针对她,一定是会对她的贴身丫鬟下手,而她现如今的贴身丫鬟只有一位,就是翠云。
翠云脸上露出迷茫之色,她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沾上了这红染料,更何况,她一到公主府就一直跟着苏玉瑶身旁,哪有机会换呢。
不少人表示疑惑,也有不少人认为就是翠云,更甚者,还有的说这是苏玉瑶指使的。
此时,几乎是所有人都认定了,这一切就是苏玉瑶和翠云干的。

他赶紧安抚道:“白矾早就将人救出来了,你放心。你别再乱动了,一会你就要摔下来。”
苏玉瑶一听立马冷静下来。可一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这样的姿势十分不雅,她就算是前世多活了十几年,也遭不住这样的丢脸呀。
“萧恒,放我下来!”
苏玉瑶咬牙切齿,脸色涨红。
偏生萧恒根本没察觉这有什么不妥,若不是迎面碰上安平侯夫人,遭安平侯夫人骂了一通,他还真会一直将人扛下去。
苏玉瑶觉得真的没脸见人了,气得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萧恒。
萧恒跟个做错事的小孩般被安平侯夫人揪着耳朵骂,时不时用那心虚的眼神瞄向苏玉瑶。
“二少夫人,朱嬷嬷想见您。”
白矾见怪不怪了,根本没给萧恒留面子,直接越过他到了苏玉瑶面前禀报。
朱嬷嬷想见她?苏玉瑶心中隐隐猜测朱嬷嬷是不是要叛变了。
白矾早已经将朱嬷嬷带至下人的住处,在给苏玉瑶带路的期间,跟苏玉瑶禀报了事情经过。
原先今夜并不是白矾值守,他只是惯例巡视一遍柴房附近,却意外发现有个家丁鬼鬼祟祟的,他立即提高警惕跟了上去。
谁知,这家丁直接放火烧了柴房,吓得白矾根本顾不上别的,立马冲进去将朱嬷嬷救出来。
而朱嬷嬷得知今夜有人放火要弄死她,被吓得跪在地上说想见苏玉瑶。
当苏玉瑶出现在朱嬷嬷房间时,突然发现躺在床上的朱嬷嬷脸色不对劲,像是被人勒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苏玉瑶心中一惊,这是中毒了?
她赶紧让白矾把府上的大夫喊来,这若是再晚一步,朱嬷嬷真的就得死在这里了。
“二少夫人,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丁抓到了。”
白矾早就让人抓住那个纵火的家丁,此刻正堵住嘴捆绑着丢到苏玉瑶面前。
苏玉瑶吩咐翠云去请安平侯夫人过来一起商量,便转身去了另一间厢房。
当安平侯夫人到的时候,意外发现她身后还跟这个萧恒。
知道这场火是有人蓄意纵火,还是府内的家丁干的,安平侯夫人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府内上下,安平侯夫人都不曾假手于人,这还能有别人的眼线混进来,看来是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些欺瞒主子的混账事。
“玉瑶,这家丁交给母亲处置,至于那个嬷嬷,让恒儿派人照看好就行。”
安平侯夫人让其他家丁将人带走,屋内就留下了苏玉瑶和萧恒。
“玉瑶,母亲且问你,能猜到背后之人是谁吗?”
苏玉瑶一开始真以为苏如清真的这么心狠要杀死朱嬷嬷,但后来仔细一想,苏如清还没那么大本事将眼线安插到安平侯府。况且,照前世苏如清对朱嬷嬷的重视程度看,苏如清肯定是不会让朱嬷嬷死的。
那既然不是苏如清,又没其他人想用一个嬷嬷来对付苏如清,那只能是永安王妃。
苏玉瑶猜想,苏如清八成是猜到她想用朱嬷嬷换回嫁妆,便将此事透露给永安王妃,想要永安王妃看在这么多嫁妆的份上护住这个嫁妆。
永安王妃自然是想要将这嫁妆充公的,好用来提升他们永安王府的实力,而永安王妃又不想被一个朱嬷嬷牵制住,只能是将人杀了,一劳永逸。
苏如清估计还不知道永安王妃想杀了朱嬷嬷吧。
苏玉瑶委婉的跟安平侯夫人说出自己的猜想。
安平侯夫人面露震惊,她惊叹于苏玉瑶小小年纪就能看透这么多,也震惊于永安王妃的心狠手辣,为了私吞这嫁妆不惜动用手段将人杀了。
安平侯夫人又问了苏玉瑶现如今打算,今日朱嬷嬷没死,那明日或者后日很可能还会有刺杀。
“母亲,我想报官。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苏玉瑶眼神中透露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这场火说不定就是换回嫁妆的筹码,永安王妃想平息安平侯府的怒火,那就将那嫁妆拿来。
萧恒也是气得很,永安王府敢私吞苏玉瑶的嫁妆,还将手伸进安平侯府,真是欺人太甚!
“母亲,我也觉得这可行,既能让她们暂时不敢再出手,还能让她们将玉瑶的嫁妆还回来!”
安平侯夫人瞥了一眼这个爱捣乱的儿子,平日里府内的事情,他样样不管,现下却厚着脸皮跟过来听,还插嘴府里的事情,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平侯夫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萧恒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揶揄。
“母亲不反对你报官,将此事闹出去也好,只是往后永安王府定不会善罢甘休。”
或许安平侯夫人也没想到,她这话应验的这般快。
安平侯府报官抓纵火犯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之后,不少人已经将此事跟永安王府扯上关系,都在声讨永安王府。
“不好了,不好了!二少夫人,二少爷被禁军抓啦!”翠云急匆匆的跑来禀报,她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苏玉瑶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找安平侯夫人。
她有种预感,这次萧恒被抓捕,很可能是跟她报官抓纵火犯的事情有关系。
安平侯夫人知道此事也是心下一沉,立马派人去打听。
禁军协助维护京城治安,能让禁军出动来抓捕,也不知萧恒到底犯了什么大事。
当苏玉瑶赶到栖云院时,安平侯夫人派出去的人也刚好回来。
“二少爷打了吕太傅家的小少爷,下手还挺重的。”
安平侯夫人一听,整个人顿时感觉眩晕起来。
这多事之秋,萧恒还要去惹永安王府,这永安王妃就是吕太傅的女儿,吕家小少爷的亲姑姑。
苏玉瑶知道萧恒不会这么糊涂,定是还发生了什么,她着急的询问刚去打听的丫鬟那萧恒打架的原因。
可那丫鬟也只知道这么多,听人说,萧恒跟吕家小少爷就是突然打起来的,本来听旁人说是两人互殴的,可也不知为何禁军来的都头说是萧恒主动打人的那一方,而吕家小少爷是被打的那个,所以禁军就只抓了萧恒。
苏玉瑶突然感觉手脚有些冰冷,这样的圈套前世她就见到过。
前世永安王府想要扫清自己的政敌,就下了这么一个圈套,最后被关进地牢的人因刑罚过重,留了内伤,出来后不久就没了。
“母亲,我要去地牢见见萧恒。”
安平侯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苏玉瑶,有些担心,但除了她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安平侯夫人吩咐厨房做了两个菜让苏玉瑶带上,或许能用得上。
苏玉瑶有前世的经验,她让翠云拿了些碎银分给关押的狱卒,还将安平侯夫人准备的饭菜分给了狱卒,他们才让苏玉瑶进去探望。
地牢跟天牢不一样,这里阴暗、恶臭,还允许私刑。
苏玉瑶站在地牢入口,前世临死前的回忆汹涌而至,那些不堪入耳的欺辱声似乎就是在耳边。
“二少夫人。您没事吧?是不是着凉了?”
翠云扶着苏玉瑶,她能感觉到苏玉瑶的身子在抖,不禁有些担心。
守门的狱卒看到苏玉瑶那被吓惨的模样,各个笑得开怀,都以为苏玉瑶这样的高门贵女没来过这样的地方被吓得不行。
苏玉瑶还是有些意识的,她拍了拍翠云的手让翠云搀扶着她缓缓走进去。
可她每走一步,脸色就惨白一分。
看着昏暗的地牢,苏玉瑶忍不住闭上了眼,她不敢再看一次前世被欺辱的地方。
“二少夫人,我们到了,二少爷在这。”
翠云知道苏玉瑶闭上了眼,便在苏玉瑶耳边小声提醒着。

桃花姑娘一看有萧恒护着她,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看向萧恒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情意,顺带看向苏玉瑶的眼神还带着一丝挑衅。
苏玉瑶此刻心里开始有些恼了,一个花娘的安置她请示婆母是对侯府主母的敬重,而不代表她安置不了一个花娘。
这个花娘处理不好,对侯府对她都是隐患。
安平侯夫人也是气极了,她真为苏玉瑶感到不值。
“恒儿,你就这么对玉瑶吗?这几日你闯的祸事哪件不是玉瑶在帮你善后?”
萧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挂着不耐和不解。
“母亲,我又没做什么,你怎么又怨我?况且,桃花姑娘是我要赎身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送到边关让人侮辱她吧。”
苏玉瑶和安平侯夫人被萧恒这番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萧恒这话如同一把刀狠狠地扎在苏玉瑶的心口上。萧恒这是在指责她吗?
“你还说你没对不起玉瑶?玉瑶是你的妻,你为了个花娘你把玉瑶放哪里?她的卖身契在玉瑶手上,按道理你还没资格插嘴处置这花娘!”
安平侯夫人气得站起身来指着萧恒鼻子骂。
萧恒眼里的不耐更甚,他不理解这只是个小小花娘,都还没发生任何事,怎么母亲和苏玉瑶跟如临大敌似的。
“母亲,这倾风院我还是能做的了主的。一个花娘能翻什么风浪?就是一个丫鬟而已。”
看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的萧恒,气得安平侯夫人忍不住捂住胸口跌坐在椅子上。
萧恒和苏玉瑶一看,瞬间有些担心的询问情况。但安平侯夫人只是摆了摆手,还让萧恒赶紧滚,她真的不想看到这个混账儿子。
萧恒还想说什么,可酝酿了片刻还是没能说出口,看着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好似都不想搭理她,他只好先告退了。
桃花看着靠山离开,神色有些尴尬,静静地待在那不敢说话。
苏玉瑶看向桃花,眼神晦暗不明。
“桃花,既然二少爷让你做洒扫丫鬟,你便安分守己好好干,下去吧。”
桃花松了口气,行了礼便跑了,这跑的速度还挺快,这是生怕被苏玉瑶又喊回去刁难。
安平侯夫人原就因之前答应了永安王妃要蹉磨苏玉瑶这事,愧疚得整宿整宿都睡不着。
现如今又因为这混账儿子为了个花娘跟嫡妻作对这事,她这愧疚之意更加深了。
她叹了口气,拍了拍苏玉瑶的手,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花娘最终还是留在萧恒身边当丫鬟这事传遍京城,不少人都在看苏玉瑶的笑话,也有不少人对萧恒纨绔子弟的印象更深刻了。
这一切都在苏玉瑶的意料之中,可若只是个洒扫丫鬟就罢了,就担心这桃花想要的更多。
夜里萧恒在宵禁前才回来,一回来就进了书房。
翠云发现桃花跟在后头也进了书房,立马着急的回来跟苏玉瑶禀报。
苏玉瑶心想果然,她赶紧让小厨房准备些吃食,一会儿她要给萧恒送过去。
苏玉瑶走向书房的步履沉稳,但内心却有些忐忑,她真怕在门外就听见一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二少爷,奴婢就在这伺候您,哪儿也不去,求二少爷别赶奴婢走。”
书房门前守候的是萧恒的贴身随从白术,他有些紧张的看着此刻定定站在门前的苏玉瑶。
白术刚想出声通传,就被苏玉瑶抬手制止了。
苏玉瑶走向前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桃花半倚靠在书桌上研墨。
“哎呀~二少爷这字写得真好,奴婢好生羡慕呀。”
萧恒听着桃花恭维的话,脸上不自觉的露出骄傲的神色。
转眼看到苏玉瑶推门进来,萧恒瞬间有些不悦。
“外头的人都是哑巴了吗?二少夫人过来也不会说一声?”
萧恒明面上是责备白术,实则不满苏玉瑶擅自进来打扰他。
“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萧恒语气淡淡,并不是很想搭理苏玉瑶。
苏玉瑶能感觉出,自从她对桃花说了那话之后,萧恒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
她自认自己没做错,今日被萧恒这样指责,她心里也很不舒服。
但她不能坐以待毙,任凭这事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我让小厨房做了些鱼羹,看你这么晚还亮着灯,担心你饿着。”
萧恒有些意外,手指点了点一旁的桌子让丫鬟将碗放在那,但似乎并没有想要吃那鱼羹的意思。
苏玉瑶发现了,却没挑明,而只是将眼神落在桃花身上。
“我想跟你单独说说话。”
萧恒一听这话,眉头又皱起来,他内心并不想跟苏玉瑶单独说话。
两人僵持片刻,萧恒无奈挥手让桃花下去,顺手拿起毛笔继续练字。
“萧恒,这些日子你也发现了,我们侯府一直被永安王府针对着。父亲和世子此时在边关,无人在朝堂上为我们侯府说话。若是你能去参加科考,得个一官半职,或许能护着侯府一二?”
萧恒突然将毛笔狠狠地摔在书桌上。
“苏玉瑶,外头说你是心思歹毒之人,可你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下那个恶嬷嬷。可若说你是良善之人,你又能对一位从未伤害过你的女子说那样恶毒的话。你心思深沉,我也从未看透过你,你如今让我考取功名,真的是为了侯府?还是为了你自己?是想要世子夫人之位亦或者是侯夫人之位?”
萧恒的眼神冰冷,带着疏离之感,好似往日的那些情谊一瞬间不见了。
苏玉瑶忍不住屏住呼吸,那些都是前世她当侯府主母时惯用的手段,说着歹毒,但其实对于那些心术不正的下人最好用了。
而这桃花明显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若不在一开始就将其压制住,指不定就会纵容她心生邪念,闹得内宅不得安宁。
看着苏玉瑶半天说不出话来,萧恒眼神中露出细微的失望。
“说不出来吗?需要我替你说吗?你嫁给我这样不能袭爵的嫡次子,你后悔了,你只能拼命劝我奋进,能得官职最好,不行就让我跟我大哥竞争爵位,这样你好歹还能当个侯夫人,不至于对比王府那位显得你过的太差。我说的对吗?”
苏玉瑶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若是前世的她在得知萧恒会武的情况下,她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重来一世,她是绝不会有那样的想法,更何况,她要的也不是侯夫人之位,她要报仇,还要避免侯府在未来被灭门。
可她无法说出真相,就算她说了,他们也不会信的,只怕会把她当邪祟让道士来驱邪。
苏玉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跟萧恒解释。
“萧恒,你误会了,我并不想要世子夫人之位或者是侯夫人之位。”
但萧恒并不相信苏玉瑶的话,他气愤的一拳砸在书桌上,响声震得苏玉瑶心口一颤。
“苏玉瑶,我就问你,你这几日对我的好是真心的吗?还是别有所图?我告诉你,不管你图什么,我也不会去争什么世子之位!我劝你趁早消了这心思!”
苏玉瑶舌头顶了顶上颚,心中的委屈和愤怒相撞使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萧恒,侯府的敌人在虎视眈眈,父亲和世子在边关无暇顾及京城。侯府还有上百号人,你真不管他们了吗?”
萧恒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大步走到苏玉瑶面前步步紧逼,双目充血直视着苏玉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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