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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菀儿的大方得体是用金钱和资源堆砌起来的。反观她,什么都没有。林家人,既不能给她很多爱,又不能给她很多钱,却还要怪她不够大方得体。直到现在她都不理解,他们为什么把她找回来。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作用就只是为了衬托林婉儿这个假千金多么得宠。不是有句话叫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吗?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意外的贴切。当年的她会因他们的不公伤心,现在的她已经无所谓了。在杂物间扫视了一圈,供她换洗的衣服只有那套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五年前,她收到了华国第一学府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林家夫妻却只给林婉儿举办了盛大的升学宴。那场宴会,把整个海城各界名流都请遍了。十八岁的林婉儿,穿着价值百万的高定公主裙,戴着镶满钻石的王冠,站在林家夫妻中间,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而...

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1-20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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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菀儿的大方得体是用金钱和资源堆砌起来的。反观她,什么都没有。林家人,既不能给她很多爱,又不能给她很多钱,却还要怪她不够大方得体。直到现在她都不理解,他们为什么把她找回来。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作用就只是为了衬托林婉儿这个假千金多么得宠。不是有句话叫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吗?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意外的贴切。当年的她会因他们的不公伤心,现在的她已经无所谓了。在杂物间扫视了一圈,供她换洗的衣服只有那套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五年前,她收到了华国第一学府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林家夫妻却只给林婉儿举办了盛大的升学宴。那场宴会,把整个海城各界名流都请遍了。十八岁的林婉儿,穿着价值百万的高定公主裙,戴着镶满钻石的王冠,站在林家夫妻中间,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而...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林菀儿的大方得体是用金钱和资源堆砌起来的。

反观她,什么都没有。

林家人,既不能给她很多爱,又不能给她很多钱,却还要怪她不够大方得体。

直到现在她都不理解,他们为什么把她找回来。

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作用就只是为了衬托林婉儿这个假千金多么得宠。

不是有句话叫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吗?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意外的贴切。

当年的她会因他们的不公伤心,现在的她已经无所谓了。

在杂物间扫视了一圈,供她换洗的衣服只有那套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

五年前,她收到了华国第一学府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林家夫妻却只给林婉儿举办了盛大的升学宴。

那场宴会,把整个海城各界名流都请遍了。

十八岁的林婉儿,穿着价值百万的高定公主裙,戴着镶满钻石的王冠,站在林家夫妻中间,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

而她,穿的土里土气,像天鹅群里混进去的一只丑小鸭,众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带走,未来五年在监狱度过了本该属于她的大学生涯。

......

五分钟后,换好衣服的林浅向林家的宴会厅走去。

路上,佣人经过,好奇的打量她。

“这人是谁?怎么穿着高中校服就来了?”

“应该是盛世酒店带过来的服务员,看样子像是暑期勤工俭学的高中生。”

“咱们家先生和夫人对小姐真好,为了给小姐庆祝,居然把盛世酒店的主厨都请到家里来了。”

“谁说不是呢。”

佣人走过来,路过林浅时,还不忘交代她,“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快去把统一的制服换上,服务客人时千万不能马虎,今天来的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佣人说完走了,林浅站在原地,突然就不想去宴会厅了。

林彦书只说林父林母给她布置了接风宴,却没告诉她,还请了外人。

出狱不是光彩的事,有必要给她大操大办吗?

当初,当着海城所有名流的面,她被警察铐走。

如今,又要当着曾经那群上流人士的面,大张旗鼓的庆祝她这个劳改犯回家。

在她看来,这不像是欢迎仪式,更像是要将她所有的不堪昭告天下,一丝体面都不给她留。

心酸中掺杂了丝丝愤怒涌上心头,林浅再也不想继续呆下去。

她转身要走。

林彦书却迎面走来,看清林浅穿着,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厌烦。

他皱眉快步走过来,大声呵斥道:“不是让你换礼服吗?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

林浅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林彦书无情打断。

“出狱时,你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回了家,你又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卖惨博同情,摆出这副我们欠了你的嘴脸,好让人觉得是我们林家亏待了你,林浅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下作,你简直无药可救。”

说着,他伸手去抓林浅,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滚回去换衣服,别在这丢人现眼......”

林浅侧身躲开。

林彦书抓了个空,怒火中烧,“你还敢躲?”

林浅抬眼看他,他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仇人。

这种嫌弃又不耐烦的嫌恶眼神,她在林家承受了三年。

每次对上,她的心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撕扯,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只换来他一句“惺惺作态”。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的眼神。

亦或许是监狱的那五年,磨灭了她的自尊。

现在再对上他盛满厌恶的眼神,她的内心竟是毫无波澜。

他对她的喜恶,再也不能令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林浅抬眸看他,神色淡漠疏离,眸子却不卑不亢,“我没有礼服。”

闻言,林彦书怒意更甚,“没有礼服,难道你不会买吗?”

林浅深吸了一口气,林彦书对她偏见太深,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以前,她试图解释过。

可越解释,他便越觉得她在掩饰,更加肆无忌惮的冤枉她。

她只觉得无力,再也不想解释了,遂冷漠道:“我没钱。”

林彦书眉头拧成一个结,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怎么都压不住了。

“你在家里的那三年,不愁吃不愁穿,每个月公司财务还会往你的卡上打五十万零用钱,三年下来总计一千八百万,这一千八百万零用钱还不够你给自己买几身像样的衣服和礼服吗?你却故意穿地摊货,不就是在告诉外人,是我们林家苛待了你。”

“林浅,做人不能太自私,你闹也闹了,我们该补偿给你的也补偿了,你差不多得了。”

“再闹,就矫情了!”

林浅就知道会这样,不管她说什么,得到的都会是不被信任的结果。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不知为何,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林彦书竟是有一瞬间的心虚。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

他没错?

呵呵!

林浅内心冷笑。

她本不想闹的,可林彦书咄咄逼人的嘴脸,令她心里生出了一股子恶意。

余光注意到向这边走来的人。

既然要闹,那就闹大点。

她早就颜面尽失了,她什么都不在乎。

就是不知道林彦书这么在乎面子的人受不受得了被当众处刑。

“我从未收到过公司财务打的钱,别说五十万,连五十块都没有,林大少要冤枉我,也要找个像样点的理由。”

林彦书看着林浅的眼神更厌恶了几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林浅,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

话落,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公司财务电话,并点开了免提。

“帮我查查公司每个月给林浅的银行卡上打了多少钱。”

听筒里传来财务迟疑的声音,“林浅?是大小姐吗?”

“是。”

“总裁,如果是林浅小姐的话,就不用查了。”

闻言,林彦书不悦道,“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公司财务这边从来都没有给林浅小姐的银行卡里打过钱。”

“你说什么?”林彦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林浅再不受待见,她也是林家人,怎么可能没有零用钱?

林浅被接回来的当晚,他就跟爸妈在书房商量过该给林浅多少零用钱合适。

为了不显得厚此薄彼,林浅的零用钱和林婉儿一样,都是每个月五十万。

他不可能记错。

“我不是交代过了吗?”

“总裁您不知道吗?夫人说林浅小姐是从孤儿院那种地方出来的,眼界浅薄,身边也都是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突然给她五十万零用钱,怕她学坏,林浅小姐那时候又是高中生,在林家吃穿不愁,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所以就把零用钱给免了......”

林彦书听着这些话,大脑嗡嗡作响。

零用钱免了?

也就是说,林浅在林家的那三年,其实一分钱都没有得到过。

“对了,夫人还把婉儿小姐每个月五十万的零用钱提到了每个月一百万,说是林浅小姐回来了,担心婉儿小姐会伤心,每个月多出来的五十万就当是补偿婉儿小姐的,这件事总裁您应该知道吧?”

林彦书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只觉得异常窒息。

他,不知道。


眼前的林浅,那颤抖的身躯、惊恐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他原本坚硬如铁的心,出现了一丝裂缝。

“你可以滚了。” 顾北辰终于开口,声音没有了冰冷和强硬,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把手缓缓放下,紧握成拳。

林浅依旧瑟缩在地上,他微微皱眉,心中竟涌起一股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安慰的冲动,但这念头刚一出现,就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我让你滚啊——”

林浅听不到顾北辰在说些什么,鲜血混合着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也看不清他的唇。

她惊慌失措地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和泪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定定地盯着顾北辰的嘴唇。

终于她读懂了他的意思。

滚?

他在让她滚。

这是要放过她了吗?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有解脱,有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滚,我马上滚。”

声音颤抖而沙哑,她顾不上膝盖和额头的疼痛,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带伤的腿几乎站立不稳,几次踉跄着差点摔倒,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撑着身体。

她生怕顾北辰突然改变主意,一刻都不敢耽搁,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顾北辰久久伫立,直到那道狼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他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顾依琳凹陷的眉眼,“琳琳,我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你会不会生哥哥的气?”

可是怎么办?面对她,他总是狠不下心。

顾依琳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

......

医院走廊里的灯光有些刺眼,林浅眯着眼睛,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

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不停地撞到墙壁和路过的人,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过往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她也全然不顾,此刻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顾北辰越远越好。

她怕自己走得慢了,顾北辰再次追上来。

由于跑得太急,未曾注意从一旁的会诊室走出来的人。

她就这么直直的撞在了对方身上,反弹的力道使她整个人向后仰倒。

下一秒,腰间多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只轻轻一带,她就落入了对方的怀抱。

“浅浅。”头顶传来男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一抬眸,她便撞进了陆沉温柔的眸子里,对方的瞳孔中,甚至倒映着她抗拒的神色。

像是触电一般,她用力推开他,随后垂下眸子,抬步就走。

可才走两步,手腕就被陆沉的大手抓住,他无需费力,她便无计可施。

陆沉注意到她头上的伤,眼眸浮现心疼,“你受伤了。”

林浅只是冷冷地盯着地面,不发一言。

“谁弄伤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陆沉眯眼,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只是,他的关心听在林浅耳中是那么的可笑。

说保护她的是他。

把她送进监狱的也是他。

五年前,她多希望他可以作为自己的辩护律师出庭。

可在法庭上,他却坐在了她的对面,作为林婉儿的辩护律师,面无表情地将所有不利于她的证据一一罗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她,将她无情地钉在耻辱柱上,让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失去了学业,失去了未来......

她相信过他一次,反被他狠狠的背刺一刀。


林浅的手被打的泛红,她倔强地忍着痛意,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地盯着林父。

林父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冷笑道,“想要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联姻稳固林氏集团在海城的豪门地位,这一千万我可以作为嫁妆送给你;如果你不肯,那你一毛钱都别想拿到。”

说完,林父拉着林母往外走 ,林母一脸纠结,但却拗不过林父。

刚出病房,林母就甩开了林父。

“你对浅浅这么凶做什么?只要把这一千万给她,她就对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你干什么非要和女儿对着干。”

“不是我要和她对着干,是她根本就没有真心把我们当成一家人。

她敢对自己的父亲动一次刀,就有可能动第二次。

你真的放心让她这样的一颗定时炸弹在家?指不定她哪天就爆发,把我们全杀了。

与其留着她这个不确定因素在身边,不如赶紧把她嫁出去联姻,还能促进林氏集团和北城傅家的合作。”

“可是......”林母欲言又止,林父继续说道,“北城傅家要和咱们林氏争东郊的项目,咱们没有胜算,若是能用林浅联姻,换来两家合作共赢,那将是最好的结果,你不愿意牺牲她,那就只能牺牲咱们的婉儿,你舍得把婉儿嫁到北城去?”

林母想也不想,立刻摇头。

婉儿虽不是亲生,但却胜似亲生,那是她一把屎一把尿付出全部心血养大的娇娇女。

她才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到外省去,到时在婆家受了欺负,都没有人撑腰。

只要想到婉儿会受委屈,她的心就受不了。

她深深的看了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林浅一眼,抿着唇,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病房内,林浅把这一切听在耳中,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嵌入了掌心。

她怎么也没想到,林父竟如此狠心,把她当成一件商品,随意摆弄,用来换取商业利益。

前两天还哭求她原谅的林母,一旦遇到涉及到林婉儿的事,也选择以牺牲她这个亲生女儿为代价。

呵呵,哈哈哈......

这些人,还真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好讽刺。

好一会儿,她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想要送曼曼出国,就需要钱。

可现在她最缺的就是钱。

怎么办?

现在的她,似乎也只有听从林父的安排。

或许,联姻对于现在这般处境的她来说,不失为一个脱离林家的好办法。

北城傅家是什么样的家庭她不清楚,但就算再难相处,总归也会比林家强。

既能离开林家,又能得到一千万嫁妆,有了钱,她就能送吴妈和曼曼出国,以后林家想要拿捏她也是不能的了。

如此,也算是两全其美。

可这般被人安排命运,还是令她内心窒息。

林浅下床,一瘸一拐的出了病房,打算到楼梯间透透气。

楼梯间内。

“总裁,那块地我去看过了,非常适合规划成商圈发展经济,如果我们拿下这块地,不仅能扩大公司业务,还能在海城顺利站稳脚跟,北城和海城的业务往来也会变得更为顺利。”

“只是,看上这块地的不仅有我们,海城也有许多豪门计划将其拿下,首当其冲的就是林家和顾家,尤其是林家,有与总裁您联姻合作共赢的打算,您看......”

男人没说话,只是淡漠的看了李特助一眼。


看着林浅满是血污的脸,顾北辰心中的烦躁更甚,内心没有一丝报复后的畅快,只有无尽的烦闷。

他目光冰寒,薄唇轻启,“滚。”

然而林浅仿若未闻,不停地磕头,那“嘭嘭嘭”的声音就像重锤一下下砸在顾北辰的心头。

顾北辰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心中怒意更甚,“我让你滚,你听不到?”

林浅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她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剩下磕头求饶的本能动作。

顾北辰冷着脸,大步向前,伸手就要把地上苦苦哀求的女人提起来。

不想,林浅看到顾北辰伸过来的手,如惊弓之鸟一般,身体本能的缩成一团双手抱头,哭着求饶,“不要打我。”

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在监狱里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画面,那无尽的黑暗和痛苦让她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顾北辰瞳孔骤缩,手僵在半空,许久未曾动弹。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林浅那缩成一团的身影上,心中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有些五味杂陈。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单纯的林浅,那会儿的她羞涩爱笑,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撒落了星辰,徐徐生辉。

第一次听说她这个人,是从老师的口中。

老师毫不吝啬的在他面前夸赞她,“北辰,这次的物理竞赛,你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海城一中的高一新生林浅,那个女孩儿绝对是天赋型。”

十六岁的少年,满心满脸都是不服输,“我的天赋绝对不比她差。”

作为常年霸榜盛辉贵族高中的学神,他并未把林浅放在眼里。

直到竞赛中他败给了林浅,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一败再败。

而他,也像着了魔一般,只要有林浅的竞赛,他必然会参加。

时间久了,连他都搞不清,自己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为了看到她。

高中三年,所有竞赛无一例外,都是林浅第一,他第二。

到现在他都记得老师感叹,“林浅这样的天才,是国家需要的尖端人才,注定是要为国家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

听了这话,他是服气的。

最后一次竞赛,他曾问过她这么执着的参加竞赛,是不是为了让上面的人注意到她。

她却说:“不是啊,竞赛第一名有钱拿,我只是为了钱,我的梦想其实是做一名教师,教导莘莘学子,看着他们成才,便实现了我的价值。”

“你那么有天赋,不搞科研真是太可惜了。”

她却笑着问他,“你呢?”

“我?我要回去继承家业。”

林浅:“你那么有天赋,不搞科研也真是太可惜了。”

两人对视,都笑了出来。

那个时候,他甚至庆幸,幸亏林浅的梦想不是成为科学家,不然,他哪怕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也配不上她。

他曾奋力反抗过自己和林婉儿的包办婚姻,不管是林婉儿,还是林家找回来的真千金,他都不想要。

直到,在林婉儿的升学宴上见到了林浅,他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儿,就是林家的真千金。

真正与他指腹为婚的,也是林浅。

他得知这个消息时,高兴的无法自拔。

如果,后面没有发生那些事......该有多好。

记忆中,活泼开朗明艳动人的林浅变了。

眼前的女人,再也找不出当年意气风发的影子。

顾北辰眼底情绪变换。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北城乃是华国首都,北城大家族的底蕴远超林氏和顾氏,万一北城那边把东郊独吞,那林氏和顾氏可就没搞头了。

工作工作不顺,家庭家庭不顺,林彦书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林彦书一直工作到深夜才离开公司。

不过他心情烦乱,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盛世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暧昧的光线在舞池中摇曳闪烁,映照出男男女女们迷离的身影。

林彦书进了酒吧,径直走向吧台,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抬手示意调酒师给自己来一杯烈酒,调酒师看了他一眼,便迅速调好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林彦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微微皱眉,却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找到了一丝宣泄内心烦闷的出口。

林彦书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该死的林浅。

脾气是越来越倔了。

五年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不就是做了五年牢吗?她至于一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谁让她把顾依琳推下楼摔成植物人,坐牢还不是她自找的,搞的好像他这个做哥哥的冤枉了她似的。

要不是因为她是林家女儿,以顾家的实力,能让她牢底坐穿,又何止五年。

没良心,真是没良心。

林彦书越想越气,又是一口烈酒下肚,身上的酒气更重了。

调酒师再次调了一杯酒放在吧台上,林彦书刚要伸手去拿,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他一步拿走了那杯酒。

林彦书恼火地转过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耐烦,大声吼道:“你特么谁啊!”

男人没理他,而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林彦书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才看清来人竟是顾北辰。

不看到他还好,看到他,林彦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浓烈的酒气从他口中扑面而来,他指着顾北辰的鼻子骂道:“把我妹妹打的头破血流,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

说着,他也不顾自己此时已经摇摇晃晃的身体,举拳就朝着顾北辰砸去。

顾北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愿意和醉鬼计较,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开了林彦书这毫无章法的一拳。

林彦书因用力过猛,打了个空,整个人扑在吧台上,吧台上的酒水被撞得散落一地。

林彦书红着眼睛怒视着顾北辰,再次要挥拳上去。

顾北辰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摁在吧台上,“要发疯,滚回家去,别在我的店里发疯。”

“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妹妹打成那样,你还有理了?”

顾北辰神色骤冷,“林彦书你给我听好了,首先我没对她动手,其次,就算我真打了她,也是她活该,这是她欠琳琳的。”

林彦书怒吼道:“你放屁,法律已经判了浅浅五年,她欠你妹妹的早就还清了。”

顾北辰神色冰冷,“还清?她做了五年牢,还能活蹦乱跳的出来,我妹妹却要在病床上做一辈子植物人,你告诉我这叫还清?”

“我妹妹一日不醒,林浅欠下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住口!” 林彦书情绪越发激动,眼眶泛红,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浅浅在监狱,被打骂,被针扎,被逼着下跪,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从前她那么爱笑,现在淡漠寡言整个人阴郁得像变了一个人,她遭了那么多的罪,怎么就不能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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