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幸福小说 > 现代都市 > 充军三年后,整个国公府跪求原谅结局+番外

充军三年后,整个国公府跪求原谅结局+番外

金裘花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雍,帝都金陵。腊月飞雪,天寒地冻。两匹快马缓缓顺着城外出现。“三年,整整三年,我叶知闲,终于,回来了。”一个带着毡帽斗笠的帅气青年,望着远处威严高耸的城头,眼前尽是一片追忆的神情。“少将军,还是由我亲自护送您......”“不用了!”身后魁梧的汉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知闲打断道。“我的身份,暂时不便公开,你进城之后,随便找个客栈住下即可,若有需要,我自会传唤你的。”闻言,身边魁梧的汉子张了张口,可终究还是不敢忤逆面前这位少将军的意思。三年前!!!金陵帝都,杨国公府突然爆出惊天丑闻,家中仅剩下的独苗,居然是个冒牌货?乃是国公府的一个老仆人,因为嫉妒主家的富贵,故意用自己的孩子,换了国公府的孩子。一夜之间。整个金陵沸沸扬扬。而这个冒名...

主角:叶知闲白玉婉   更新:2025-01-23 16: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闲白玉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充军三年后,整个国公府跪求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裘花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雍,帝都金陵。腊月飞雪,天寒地冻。两匹快马缓缓顺着城外出现。“三年,整整三年,我叶知闲,终于,回来了。”一个带着毡帽斗笠的帅气青年,望着远处威严高耸的城头,眼前尽是一片追忆的神情。“少将军,还是由我亲自护送您......”“不用了!”身后魁梧的汉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知闲打断道。“我的身份,暂时不便公开,你进城之后,随便找个客栈住下即可,若有需要,我自会传唤你的。”闻言,身边魁梧的汉子张了张口,可终究还是不敢忤逆面前这位少将军的意思。三年前!!!金陵帝都,杨国公府突然爆出惊天丑闻,家中仅剩下的独苗,居然是个冒牌货?乃是国公府的一个老仆人,因为嫉妒主家的富贵,故意用自己的孩子,换了国公府的孩子。一夜之间。整个金陵沸沸扬扬。而这个冒名...

《充军三年后,整个国公府跪求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雍,帝都金陵。
腊月飞雪,天寒地冻。
两匹快马缓缓顺着城外出现。
“三年,整整三年,我叶知闲,终于,回来了。”
一个带着毡帽斗笠的帅气青年,望着远处威严高耸的城头,眼前尽是一片追忆的神情。
“少将军,还是由我亲自护送您......”
“不用了!”身后魁梧的汉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知闲打断道。
“我的身份,暂时不便公开,你进城之后,随便找个客栈住下即可,若有需要,我自会传唤你的。”
闻言,身边魁梧的汉子张了张口,可终究还是不敢忤逆面前这位少将军的意思。
三年前!!!
金陵帝都,杨国公府突然爆出惊天丑闻,
家中仅剩下的独苗,居然是个冒牌货?
乃是国公府的一个老仆人,因为嫉妒主家的富贵,故意用自己的孩子,换了国公府的孩子。
一夜之间。
整个金陵沸沸扬扬。
而这个冒名顶替,在国公府享受了十五年荣华富贵的冒牌货,正是叶知闲。
姓了十五年的杨。
突然某天被人告知他居然姓叶?
叶知闲一开始内心是无法接受的。
不光他无法接受,国公府里的一众孤寡同样难以接受。
杨国公府自祖上凭借开国辅运,挣下了这世代承袭的爵位之后,府内一直人丁单薄。
到了叶知闲这一代,好不容易有了三个哥哥,可三个哥哥,却先后夭折离世,独留下府内三位自小定了娃娃亲的嫂嫂。
因为没了丈夫,她们只能把所有的爱,都浇灌在了叶知闲的身上。
这也导致叶知闲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的母亲不惜踏遍千山万水,去为他遍寻名医,调制强健筋骨的名药珍品。
三位嫂嫂更是遍寻九州,为他觅得绝世良驹,星铁宝剑,护身软甲,等诸多世所罕见的宝物。
叶知闲生活在如此宠溺的环境之下,自然与国公府之间,产生了许多难以割舍的情愫。
但也恰恰正是因为如此,开头的蜜有多甜,后面的苦,就有多痛。
“少将军,这是临行前,老王爷让我交给您的。”
魁梧汉子名叫董魄,乃是北境,镇北王麾下的一名边军校尉。
他称呼叶知闲“少将军”也并非是因为,叶知闲曾经国公府小公爷的身份,而是这三年,叶知闲在北境战场上一刀一枪杀回来的威名。
“王爷给我的?”
望着董魄手中递来的那把短刃,叶知闲不由心中一动。
大雍占据天下九州。
而大雍皇帝却只得了六州。
另外三州之地,一直牢牢把握在大雍镇北王的手中。
正是因为有镇北王麾下的30万铁骑镇压河山。
才令北边的大庆,难以侵犯。
刚才董魄转交给叶知闲的这把匕首,就是镇北王,调动北境30万铁骑的信物。
“王爷这是......把北境30万铁骑,全都托付给我了吗?”叶知闲心中一动。
“王爷让卑职转告少将军,不管少将军到了哪里,您都是我北境三州的少将军。”
叶知闲望着董魄递来的匕首,深深吸了口气。
三年前,他因罪流放充军,恰逢大庆女王率兵亲征,北境三州陷入战火当中,朝廷为了收回镇北王手中的三州之地,故意延迟了战火的消息。
在毫无援军的情况之下,镇北王年迈力竭,险被大庆敌军所困。
机缘巧合之下,被发配充军的叶知闲救下。
从那以后,双方便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是在镇北王的帮助下,叶知闲从此,开启了他在北境三州的逆天之路。
“如今,镇北军中谁人不知少将军?”董魄一脸钦佩的盯着叶知闲。
镇北少将军!
就是一个北境不败的神话。
也正是因为这个神话的存在。
大庆再无踏足大雍九州的雄心壮志。
可如此威风神勇的少将军,却始终是个谜团一般的存在。
世人只知道北境出了一位用兵如神的少将军。
却不知道这位少将军的真实身份。
因为他每一次出现在战场之上,
都以铁面示人。
凡铁面所过之处,敌军纷纷望风而逃。
正是因为有这张铁面的存在,才使得大庆铁蹄,弯刀,始终难以逾越北境一步。
“王爷的厚爱,我,记住了。”
叶知闲收起匕首,朝着北境三州的方向回头望去。
他这话像是在对镇北王说的。
但更像是在对他自己说的。
按照叶知闲的吩咐,董魄在进城之后,便与叶知闲分开了。
叶知闲则是弃马步行,独自来到国公府的门口。
他望着面前琉璃青瓦的朱红大门,大门前竖着一块坚不可摧的铁碑,铁碑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护国柱石”。
一时间,无数记忆,好似幻灯片一般,疯狂涌上了叶知闲的心头。
小时候的他,就是这么骑在铁碑上面,让太爷爷驮着他。
“太爷爷......”
正当叶知闲想了失神之际。
“哒哒哒”。
远处一阵清脆的马蹄传来。
很快,华贵的马车在国公府门口停下,一道披着白狐裘的倩影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
“既已进了城,为何要躲着我???”
来人是叶知闲的三嫂,白玉婉。
望着从小被自己当弟弟一样宠爱的叶知闲,白玉婉的内心,忽而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
可紧跟着,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
面色一沉。
她的马车一直都在城门口等候着,可却在不久之前,被人告知叶知闲早已进城的消息。
居然一个人偷偷进城!
“你这是还在心生怨恨,怪我们吗?”
三年前,叶知闲身份揭破,国公府寻回了真正的少爷,杨青。
从那以后,叶知闲在国公府的位置,一下变了尴尬起来。
在府中众星捧月,横行无忌了这么多年,却被突然告知是个假少爷?
叶知闲无疑是整个事件当中,遭受冲击最为猛烈的一个。
但为了疼他,爱他的一家人,叶知闲却还要强装无事。
直到三年前,那件事情的发生......
“当时那种情况之下,不是青弟触怒龙颜,就是你触怒龙颜,你让母亲,还有我们怎么选?你在国公府享了十五年的福,如今,不过是替青弟流放充军三年而已。
就这么难,就做不到吗?
这么点事,居然也值得你耿耿于怀,直到现在?”
面对白玉婉的叱喝,叶知闲轻轻一笑。
流放三年?
充军而已?
他可是差点在充军途中死掉啊。
到头来却只换回一句而已?
“玉婉夫人说得对,这本就是我欠国公府的。”
玉婉夫人?
他这是在叫我吗?
白玉婉眉头再次一皱。
三年不见,白玉婉想像过很多再次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想到是这样的。
虽然,如今整个金陵都知道,叶知闲是个假少爷。
但毕竟大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她也是真心疼过对方这么多年。
此刻的她胸口一阵跌宕起伏。
好似,有一口憋气在心中。
怎么也发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全家有多担心你,太爷爷他老人家,有多担心你?”
“太爷爷他......怎么样了。”听到白玉婉提起太爷爷,叶知闲古井无波的眼神之下,终于露出了一丝久违的温情。
如果说,整个国公府还有谁是在叶知闲身份曝光之后,依旧对他真心爱护的,那就只有杨国公府的老太爷了。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
老太爷亲自在宫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想要恳请大雍皇帝对叶知闲网开一面。
可惜,皇帝早有了敲打国公府之心,故意借机发难,不仅没有理会老太爷,反倒将他晾在宫门之外。
硬生生把一双膝盖给跪废了。
“亏你还有脸问,太爷爷当初为了你,跪在宫门外,三天三夜,自此落下了病根,你却为了区区三年的事情,对国公府有如此大的怨气。
你对得起太爷爷,对得起国公府吗?”
听到这里,叶知闲突然一阵莫名的想笑。
当初明明是杨青犯下的错。
叶知闲就是个顶包的。
怎么绕一圈回来。
竟成了他对不起国公府,对不起老太爷了?
见叶知闲没有说话,白玉婉还以为她刚才的话,引起了叶知闲的反思,她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说,我刚才去城门接你,为何不见你?你是不是故意心怀怨恨,躲着我,故意让我接不到你?好让我还有整个国公府去担心你?”
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可能。
毕竟,以前的叶知闲便是如此,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稍有不顺心,便会跟家里的人大闹一通。
这次,叶知闲被罚充军整整三年。
他心里的怨气可想而知。
然而,面对白玉婉一连串的质问,叶知闲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换做三年前的他,确实有可能,会像白玉婉说的那样。
但是边关三年的血腥厮杀,早已让他的心智坚若磐石。
又岂会再去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他之前确实在城门口见到了白玉婉的马车。
但可惜......
白玉婉没认出他啊。
为了见老太爷,叶知闲在来国公府的路上,还专门找了个地方,好好梳洗了一番。
沿途有人认出了梳洗后的叶知闲,这才通报了城门口的白玉婉。
分明是她自己没认出来?
还怪叶知闲躲着她?
这贼喊捉贼的戏码还真是......
跟三年前如出一辙啊。
“我这次回来,是来看老太爷的,看完老太爷之后,我便会离开。”叶知闲平心静气的说道。
说实话,对于流放充军这件事,叶知闲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怨过,恨过,明明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为何到了关键时刻。
却把他推出来顶包。
但是后来叶知闲想通了,也许正如白玉婉刚才说的那样,自己替杨青享了十五年的福,如今,不过是替他流放充军,差点死了而已。
相比他这条命。
那十五年的福明显更重。
三年的边军杀伐,早已让他忘了,国公府里这三年还是十五年的破事儿。
如今的他,只想快点见到,那位为他在宫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膝盖都跪废了的太爷爷。
一想到太爷爷。
叶知闲的眼角莫名地有些湿润。
要是让镇北军的将士们见到。
肯定会惊讶的下巴碎了一地。
堂堂镇北军少将军。
镇北军神!
居然也会有眼角含泪的时候?
可是没办法,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从叶知闲踏足国公府大门口的那一刻起,往日的一切,就不断疯狂朝着他内心袭来。
太爷爷抱着他承欢膝下。
给他讲故事。
喂他糖吃。
仿佛就像是在昨天一样。
可听到叶知闲的话,白玉婉却一下不乐意了。
“叶知闲,你这话什么意思?”
“威胁我们?”
“离开国公府?”
“你一个戴罪充军之人,除了国公府,除了我们这些身边的亲人,还有谁愿意接纳你?你要离开国公府,行啊!你去让父亲先把你的名字,从族谱里面划掉,那从此你跟国公府,就再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可怜,父亲,母亲,念着你,一直把你的名字,留在族谱之内。
你有本事......”
白玉婉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知闲理也不理,直接抬腿走进了国公府大门。
这下,她彻底爆开了!
先前马车上还对叶知闲怀有的些许愧疚之意,瞬间荡然无存。
“杨知闲,你给我站住。”她朝着叶知闲身后追了上去,一脸气呼呼,仿佛要把叶知闲给撕碎一般。

“你是谁???”
闻着扑鼻而来的香气,叶知闲正准备把人推开。
“我是小兰啊,少爷,您不记得我了吗?”
“小兰!?”叶知闲露出一脸惊异的神情,望着面前丰满透亮的婷婷少女。
小兰是叶知闲院子里的丫鬟。
不。
准确说。
是叶知闲身份曝光之后。
从国公府里要来的丫鬟。
在杨青回归国公府之后,整个国公府都在围着杨青转,就连原本属于叶知闲的那些丫鬟,小厮,也全部一股脑打包送给了杨青。
叶知闲更是从原本的“贵华园”搬到了如今的“陈欢阁”。
小兰就是那时候,叶知闲要到他身边的丫鬟。
这丫头当时瘦瘦小小。
被府里那些下人欺负得不成样了。
叶知闲把她要过来,本身也是存了,庇护对方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
叶知闲流放充军三年。
记忆里的黑丫头,居然摇身一变,从原本的瘦小枯干,变成了这般饱满白净的模样。
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如果不是身上这身丫鬟的打扮,叶知闲简直都要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深闺小姐了?
再次见到叶知闲,小兰的眼睛都红了。
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小兰想死你了。”
这丫头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长的很大了,抱在叶知闲的身上,蹭来蹭去,蹭的叶知闲都有些尴尬起来。
倒不是他没有领略过女人。
而是他一直把小兰当做自己的妹妹。
杨青刚回来那段时间,整个国公府里,除了老太爷,根本没有人在乎叶知闲的感受。
可老太爷也不可能天天扎在叶知闲的院子里。
于是乎,小兰就成了叶知闲院儿里,唯一的感情寄托。
那段时间,他们是真的在这府里相依为命。
对于小兰而言。
叶知闲就是她的保命真人,活菩萨。
要不是叶知闲的话,她恐怕早就被府里那些欺负她的人,给折磨死了。
所以,不管这府里,传出多少关于叶知闲的闲言碎语。
也不管叶知闲究竟是小公爷。
还是假少爷。
小兰都认定了叶知闲是她唯一的主人。
这三年来,她一直替主人守着院子。
就是等待有一天。
叶知闲能够回到这里。
她等这一天,等了足足三年。
今天,叶知闲终于回来了。
“少爷,你答应小兰,不要走了好不好,不要再离开我了。”
望着面前撒娇的小兰,叶知闲今天总算是,第二次在国公府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温馨,这是继太爷爷之后,叶知闲在这国公府里仅存的温馨了。
“傻丫头,放心吧,就算是要走,我也会把你一起带走。”
他这次返回杨国公府,一方面是为了老太爷。
一方面也是为了看看记忆里那个瘦小枯干的小丫头。
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要是过得不好。
就带她一起离开。
只是没想到小丫头一转眼长了这么大。
“真的吗?少爷真的愿意带我一块儿离开这里?”小兰好像受到了许诺的小白兔一样,开心了在叶知闲的面前,又蹦又跳。
小兰把院子里打理的,还跟叶知闲离开的时候一样。
这丫头甚至连书案上,放着压纸的镇纸石,都跟叶知闲充军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不过,从上面一尘不染的状态来看,小兰每天都有打扫。
“这些年,真是为难你了。”
叶知闲在这国公府里本就是个假少爷。
小兰作为他的丫鬟。
平日里在这府里。
必定步履艰难。
“没事的,少爷,我这些年过得都挺好,我从不去别的院子,别的院子里的人,也不来咱们院里,除了每个月,去领月钱,还有过冬物资的时候,会被他们刁难一下,其它都挺好的。”
小兰一脸满足。
这比起她当初在国公府里过得日子。
不知好了多少倍。
住在独立的院子里。
出去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谁家娇养的大小姐呢。
可叶知闲知道,这国公府里步履艰难,很多事情,没有小兰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这丫头既然不愿说,他也不再多问,反正等他治好了太爷爷的病,就带着这丫头离开。
“王爷他对我恩重如山,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守住天下黎民,来之不易的这一片太平日子。”
可是随着镇北王的年老体弱,北境的很多事情,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这三年来,北境三州所有的军政大事,几乎都是由叶知闲一手操办。
叶知闲放心不下国公府里的老太爷。
同样放心不下镇北王。
放心不下北境三州的将士跟百姓。
“等到帝都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终究还是要返回北境的。”那里才是叶知闲的天地,才是他挥霍一身所学真正的舞台。

国公府三位寡嫂个个姿色怡人,又是寡妇,私下里难免引人想入非非,叶知闲那次,也是刚好路过听见,叶修他们在背后议论。
当时的叶知闲还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国公府小公爷。
自然受不了这些人的污言秽语。
尤其还是污秽他的三位嫂嫂。
于是,就冲上去把这帮人揍了一顿。
为首的叶修,汪文,更是嘴都被他给撕烂了。
宁思博原本不会被撕,可他非要去凑热闹,结果,被叶知闲一块儿撕了。
事后,太师府和兵部尚书找上门来,叶知闲被罚跪祠堂,只是白玉婉万万没有想到,那次的事情,居然是因为她们几位国公府里的嫂嫂。
“既如此,他为何不早说?”白玉婉目光轻轻一颤。
父亲,母亲,两位姐姐,还有......我,我们又不是什么不通情理之人,他若是早早告诉我们真相,父亲,母亲,又怎会罚他?
其实,叶知闲不是不说,而是觉得这种事,说出去,有辱几位嫂嫂的名节。
这才没有声张出去。
若不是发生了后来那些事......
“奇怪,靖安伯家的小儿子,今日,怎么跟往常,不太一样?”
秦玉蓉刚才就觉得奇怪,整个金陵帝都谁不知道?这侯敬堂就是个胆小鬼。遇到事情,比杨青还怂。
可是这么怂的一个人。
“居然敢公然挺身,维护叶知闲?”
“等等,玉蓉,你的意思是......靖安伯家的小儿子,被叶知闲威胁了!!!”
秦玉蓉:“???”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秦玉蓉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能被白玉婉解析的如此离谱。
白玉婉好像总能在关键时刻,长出脑子。就像这次一样。
“这个天杀的叶知闲,往日里,在国公府,编瞎话骗骗母亲,骗骗我们这些寡嫂也就算了,今天这样的场合,他竟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望着一旁酥胸高挺,气愤无比的白玉婉,秦玉蓉彻底震惊了。
曾几何时,国公府里的三位嫂嫂,为了叶知闲,可以打上太师府。
那护短的模样,至今仍让秦玉蓉历历在目。
今天,这怎么回事?
脑洞这么大!
明明是叶知闲让人给欺负了。
可白玉婉却几次三番,给叶知闲横添罪名?!
不过,侯敬堂刚才说的那件事,秦玉蓉倒是知道,她不仅知道,当初她还是这件事情的亲身经历者。
不过,那时候的秦玉蓉一心只想摆脱国公府的婚约,事后,兵部尚书和太师府找上门的时候,她非但没有帮叶知闲出言辩解。
反倒添油油加醋,故意说成是叶知闲嚣张跋扈,欺负了那些世家子弟。
现在想想......
秦玉蓉竟感觉一张脸火辣辣的。
“你们若是再污蔑叶大哥,就别怪......别怪我不客气了。”侯敬堂今天也是豁出去了。
三年前,他被帝都这帮纨绔欺负,是叶知闲为他出头,打退了这群纨绔。
事后叶知闲还告诉他,想要不被欺负,就得靠自己。
拳头必须硬起来。
别人才不敢再来欺负你。
这句话,侯敬堂一直牢牢记住。
直到今天!
也不曾忘记分毫。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靖安伯家的侯敬堂啊。怎么?当年鼻子被打得不够肿,跑到这里来充大尾巴狼了?”
“信不信我......”
宁思博撩起袖子,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敢中途坏他好事的靖安伯小儿子。
谁知,下一秒。
一个硕大的拳头朝他迎面砸来。
宁思博只觉得眼前一黑。
下一秒,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叶修:“???”
汪文:“???”
卧槽。
刚才发生了什么。
宁思博居然被靖安伯家那个怂货,一拳打晕了过去?
叶修跟汪文瞪大了眼睛。
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就连叶知闲都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侯敬堂。
三年不见。
侯敬堂这小子居然变了这么猛。
一拳就把宁思博打了晕死过去。
叶知闲望了一眼,地上倒头就睡的宁思博。又看了看站在面前,犹如蜕变一般的侯敬堂。一时间,竟有些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相比宁思博这种嘴上说什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的嘴炮,侯敬堂才真的是,让在场所有人都狠狠的刮目相看了一把。
尤其是叶修。
他爹是兵部尚书。
把他丢到军营里面学了三年的武。
叶修自然能够看出,侯敬堂刚才那一拳,是真有两把刷子。
这的是每日勤学苦练,才有的成绩啊。
“竟敢偷袭户部侍郎的公子,侯敬堂,你胆子不小啊。”
“我,我没有偷袭,是,是他自己冲上来打我,才被我打倒的。我没有,我没......”
侯敬堂刚刚明明属于自卫,是宁思博上前准备动手,他才还击的,可是到了叶修的嘴里,却变成了宁思博偷袭?
关键是,周围那些世家子弟,明明亲眼看到了一切,却帮着叶修罔顾事实。
“侯敬堂,你好卑鄙。”
“居然偷袭户部侍郎家的公子。”
“谁给你的胆子?”
“你们靖安伯爵府,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
“不,我没有,你们,你们,我......”
侯敬堂就一张嘴巴,哪里敌得过他们这么多人?一时间,委屈的都快哭了。
“休要狡辩,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还能污蔑你不成?今日,我便替靖安伯,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叶修更是根本不给侯敬堂解释的机会,直接一剑朝他刺了过来。
靖安伯虽然是伯爵之家,但是他们家空有爵位,在朝中并无官职,相比之下,叶修他爹那可是手握实权的兵部尚书。
一个过气勋贵的小儿子。
跟一位手握实权的尚书大人,
周围的人显然也是看清了时局。
对他们来说,真相是什么,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爹是谁!
侯敬堂的爹,不如叶修的爹。
那今日这罪过,便只能由侯敬堂来背。
面对叶修袭面而来的三尺青锋,侯敬堂虽练了几年拳脚,但一时间,赤手空拳的他,也有些慌了神。
望着一脸绝望的侯敬堂,秦玉蓉正准备出手。
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根竹条,狠狠打在侯敬堂的手腕上。
巨大的力道,竟让叶修手中长剑脱手而出。
“叶知闲,你敢偷袭我?!”叶修捂着手腕,望向对面这根竹竿的主人。
正准备出手的秦玉蓉,也是微微一愣。
今天将军府,本就是她设宴,她自然不希望,在自己家里闹出事情,但是叶知闲......他刚才那一棍......不,那不是棍法,而是,剑法。
“卑鄙!”
“无耻!”
“侯敬堂偷袭宁思博,叶知闲偷袭叶修。”
“你们两个人,还真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手段如此下作。”
“就不觉得羞愧吗?”

燕毛。
满满一锅都是燕毛。
燕毛混着炖烂的银耳,上面还漂浮着几颗膨胀的红枣。
“呀!”
国公夫人猛地反应过来。
昨天,她因为挑燕毛的中途,杨青院里突然来人,说杨青想吃桂花糕,于是她便忙着去给杨青做桂花糕了。
做完以后,实在太累就睡下了。
她原以为下人看到了,会帮她挑完这燕毛,没想到,竟一锅给煮了端到叶知闲的面前。
“怎么了???”
老太爷坐起身来,他刚才躺在床上,什么都看不见,此刻,直起身,满脸好奇的朝着那锅燕窝粥望去。
“没什么,太爷爷。”
不愿让太爷爷看到这一幕的叶知闲,端起手里的燕窝咕嘟,咕嘟,两口全灌了下去。
那密密麻麻的燕毛,看得白玉婉直犯恶心。
这样......
叶知闲居然喝得下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北境征战的这些年,叶知闲不知多少次深陷绝境,断粮断水,都是常有的事儿。
有的时候,为了在战场上,活下去,甚至不得不去抓虫子,老鼠,蜈蚣这些东西充饥。
区区一碗燕毛粥?
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国公夫人煮粥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叶知闲喝完,将碗交给国公夫人身边的婢女手中。
婢女连忙端着碗下去了。
独留下,国公夫人站在原地,一张脸烧了通红,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给抽了一下。
接下来,大家又挨个给老太爷问了安,眼瞅着,老太爷的身子有些乏了,大家这才鱼贯着,从老太爷的屋里离开。
“你刚才何故当着大家的面,去落母亲的面子?”刚一出了老太爷的院子,白玉婉顿时瞪着叶知闲一脸不高兴的质问道。
叶知闲刚才那句:国公夫人煮粥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白玉婉完全能够感受到,国公夫人当时,那一脸尴尬的状态。
“我若不这么说,叫太爷爷如何安心?”叶知闲眉头轻轻一皱。
刚才那碗燕毛粥端上来的时候,屋内众人反应,明显有异,他要是不强装无事,将燕窝粥喝下去,顺便夸夸国公夫人的手艺,老太爷就算再糊涂,也得起疑。
叶知闲实在不愿,老太爷如今这般重病之下,再去为了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伤身。
“可......可......”
白玉婉感觉自己又一次被叶知闲拿捏住了。
可就算如此!
如果不是因为叶知闲,拒绝了国公夫人的好意。
白玉婉也不可能当初站出来怼他。
自然,自然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情了。
所以......
“这一切,还是因为你叶知......”
白玉婉刚一想到新思路,准备像叶知闲发起反击,谁承想,身旁那道高大的身影,竟狠狠朝她扑了上来。
“喂,喂,叶知闲,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嫂嫂,你怎么能够干出,这么猪狗不如的禽兽之事......”
白玉婉被压在地上拼命挣扎,却发现倒在她身上的叶知闲,竟然一点动作也没有?
也不知是惊喜。
还是失落。
她拍打了叶知闲几下。
可叶知闲依旧一动不动地压在她的身上。
“他这是......晕过去了???”
拍打了几下的白玉婉,渐渐察觉到不对劲了。
因为她发现,压在身上的叶知闲,开始不停的抽搐,颤抖起来。
激烈的打着摆子。
吓了一跳的白玉婉,连忙爬起,跑去叫来了还未走远的府医。
府医蹲下身,查看了一下。
“这是......中毒了啊。”
府医的话把白玉婉吓了一跳。
什么???
毒!!!
母亲的粥里有毒?
“我可没下毒害他啊。”远处,还没走远,听到白玉婉呼叫,中途折返的国公夫人,还有杨青,望着地上不断抽搐的叶知闲,双双面色煞白。
“娘,你真的......”杨青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国公夫人给瞪了回去:“娘是那样的人吗?你和闲儿,都是我的孩子啊。虽然闲儿不是我亲生,但我们国公府,也养了他十五年。”
国公夫人一边哭,一边拜托府医全力救治。
好在叶知闲的中毒状况,不是太强烈。
府医几道银针下去。
叶知闲渐渐也恢复了神志。
“你刚才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玉婉一脸心惊担颤,刚才这里,就只有她跟叶知闲,要是叶知闲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就是再多两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老朽能力有限,只能恢复到这种状态了。”
望着面前依旧浑身发紫的叶知闲,府医一脸为难的说道。
但是叶知闲,并没有理会府医的无助。
他刚一苏醒,就迅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
从里面抖出几颗黑乎乎的丹丸,吞了下去。
伴随着丹丸入胃,叶知闲身上乌紫的色彩渐渐消退。
“我之所以不喝国公夫人那碗粥,是因为里面有银耳,两年前,我曾中过毒,虽然事后全力抢救了过来,但是这毒并未从我体内清干净,银耳与我体内毒素相冲,会让体内残留的毒素再次爆发。”
叶知闲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吃过,自己喜欢的银耳燕窝。
再说了,战场上也没那么精贵的东西。
刚才叶知闲服用的丹药,便是他亲手调制的避毒丹。
只是刚才老太爷太过思念叶知闲,非要拉着他在床边闲聊,叶知闲这才没有机会,在喝完燕毛粥之后,尽快服下解毒的丹丸。
“又是我,又是我,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强烈的自责再次顺着白玉婉的内心蜂拥而出。
“可你明明可以事先,把一切都告诉我们的,难道你喝粥会中毒,我们还会逼着你喝不成?”
在强烈的自责之下,白玉婉试图寻找些什么东西,来平衡一下自己的内心。
“刚才那种情况之下,我有机会说吗?太爷爷刚刚苏醒,他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为我们任何一个人忧心了。”
尤其是叶知闲!
太爷爷从小这么疼爱他。
如果让太爷爷知道,叶知闲身中剧毒。
那太爷爷岂不是要心疼死?
到时候,叶知闲还怎么帮太爷爷调理身体。
太爷爷还如何恢复得过来?
“好了,好了,这件事,都是娘的错,你们千万不要因为娘的事情,再去争吵,伤了和气。”
关键时刻,国公夫人上来打圆场道。
“对了,闲儿,你居住的地方,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你刚刚赶回来,又因为娘遭了这么一趟罪,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等晚上,你爹回来了,我们再叫上你和老太爷,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在国公夫人的吩咐下,府里的下人把叶知闲领到了居住的地方。
“陈欢阁。”
叶知闲望着面前熟悉的院子,往事种种,再次涌上心来。
“闲少爷,您回来了,您总算回来了!!!”
正当叶知闲望了出神之际,一个哭哭啼啼,娇滴滴的身影,突然从院子里冲出来,扑进了叶知闲的怀抱。
“你是谁???”

秦玉蓉!
大雍上将军,秦裴虎的独女。
因为秦,杨两家世代交好。
所以,从叶知闲很小的时候,他们俩就订了婚事。
可随着叶知闲假少爷的身份曝光,杨青回归之后,这份亲事,便也随着杨青的回归,改换了门庭。
“请帖上点明了只请青儿和几位少夫人吗?”
听到老太爷的再次问话,门外的长腿小厮连忙回话:“这......这倒没有。”
“把请帖放这儿,下去吧。”
听到老太爷的话,长腿小厮放下请帖,连忙逃走。
老太爷拿过拜帖,望着叶知闲:“你,心里,还想着她吗?”
老太爷是知道叶知闲的,从小叶知闲就喜欢秦大将军府上的秦玉蓉,两人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要不是后来叶知闲假少爷的身份曝光,说不定现在,他们两个已经......
“太爷爷,我已经,不喜欢她了。”
“真的吗?”
老太爷盯着叶知闲的眼睛,仿佛想要从他眼睛当中,看出点什么。
可老太爷看了半天,也没能从叶知闲的眼神中,看出半分不舍和伤怀的感情。
就在这时,国公夫人突然带着杨青过来了。
见到杨青的瞬间,府医皱了皱眉。
之前,府里传唤,说这位青少爷晕倒了,府医匆匆忙忙地赶过去,查看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紧跟着,老太爷院儿里又来人了,因为老太爷病得凶猛,他便先一步赶来了老太爷的院子里。
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那位晕倒的青少爷,居然奇迹般地苏醒了。
而且还精神奕奕地站在了老太爷的跟前。
如果不是之前心中已经有了诊断,府医简直都要以为是医学奇迹出现了。
“太爷爷,太爷爷您没事吧。”
杨青冲上前,挤住了一旁的叶知闲。
“呀,闲,闲哥,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关心太爷爷的身体了,所以,才会不小心挤到你,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吧?”
若是换了杨青刚回来的时候,叶知闲恐怕还真会被对方这副惊慌失措,小心翼翼的模样糊弄过去。
可现在......
“我生气如何,不生气又如何?太爷爷跟前,还要做这些无谓的争辩,不觉得扰了太爷爷的清净吗?”
虽然叶知闲刚刚使用了药王谷的浮屠九皇针,稳住了老太爷的病情,但是,老太爷目前的身体,最需要的就是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静养。
决不能再出现任何,让老太爷产生强烈情绪波动的事情。
这杨青平日里,怎么展现他的茶艺,叶知闲都无所谓。
但是今天。
此时此刻。
在这个地方。
不可以!
似乎感受到叶知闲眼神中,威胁的气息,杨青猛地身体向后一倾,结果,却被叶知闲一把托住。
“这里正好有现成的银针,若是你又晕了,免不得得狠狠扎上几针。”
叶知闲此话一出,杨青顿时身体又挺直了起来。
“没事,闲哥,我只是刚才还没好透,头有点晕,现在不晕了。”
老太爷显然不知道,刚才杨青晕倒的事情。
“头晕了,就要多休息,年纪轻轻,要多注意身体。”
“会的,太爷爷,我会多多注意身体的。”杨青说着,偷偷瞟了一眼老太爷手里,秦大将军府送来的那张请帖。
他原本还没那么快赶过来的,可是走在半道上,突然听到刚才那个离开长腿小厮说起,将军府送来请帖的消息。
立马有如神助一般,拉着国公夫人一路小跑来到老太爷院子里。
“这是将军府送来的请帖吗?”杨青眼前一亮,拿过老太爷手里的请帖,看了又看,好不欢喜。
见到杨青对秦玉蓉的事情如此上心,身后的国公夫人,心中一动。
她本就觉得这么多年,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如今,杨青又如此喜欢,秦大将军府的秦玉蓉。
一时间,心中涌起了阵阵莫名的危机感。
她偷偷朝着叶知闲望了一眼。
“闲儿,你一路舟车劳顿,这将军府的请帖,要不,你就别......”
“舟车劳顿,不是更需要出去好好放松放松吗?都被充军了三年,想来闲儿在外面,也是受尽了苦难,正好跟着青儿,还有他嫂嫂,一起去将军府里逛逛。
反正都是熟人,从小玩到大的,大家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挺好。”
虽然老太爷醒来之后,叶知闲一直都跟他有说有笑,但老太爷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个从小在他膝下万般宠溺的孩子,不再像以前那般活泼了。
沉稳或许是件好事,但是对于叶知闲这个年纪?
老太爷觉得还是过早了一些。
也许多跟同龄人在一起玩玩闹闹。
能够让叶知闲敞开心扉,恢复原本活泼的样子。
“也,也好。”
见老太爷都拍板了,国公夫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对了,闲儿,我专门吩咐府里,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银耳燕窝粥,想来这会儿应该是做好了。”
国公夫人这才想起来,叶知闲回府这么长时间,她一直没有好好关心一下自己的这个儿子。
虽说不是她亲生。
但也毕竟养了这么多年。
养条狗还有感情呢。
更何况是人。
“多谢国公夫人好意,最近肠胃不爽利,燕窝粥,我就不喝了。”望着国公夫人让人送上的银耳燕窝粥,叶知闲拒绝道。
可这一切,落在人群中的白玉婉耳朵里,却是眉头再次耸立起来。
之前国公夫人和杨青赶过来,看望老太爷,叶知闲拿话刺杨青就算了,如今,国公夫人亲自命人送上银耳燕窝粥。
叶知闲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连喝上一口都不肯。
“这可是昨天,母亲亲手为你挑的燕窝,里面的燕毛,都是母亲一针一针为你挑出来的,现在都送到跟前来了,你好歹喝上一口吧?”
本来白玉婉的态度,还会更强硬一些,但是想到一旁的老太爷才刚醒,只能把那些锋利的词色,暂时咽了下去。
但她背对着老太爷,一双眼睛已经快要刀死叶知闲了。
“好吧,那就......喝一口。”叶知闲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在老太爷面前争执,点点头,便打开了面前的银耳燕窝粥。
结果,盖子刚一打开,在场所有人,全都呆住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