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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黄泉,难渡婆娑劫裴行渡怀芷全文小说

天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芷,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他说不忍让我伤心,连那孩子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让我见到。郎中说,这次小产我伤了根本,很难再有身孕了。从那之后,我无数次做梦,梦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举着梅花枝朝我跑来,咿咿呀呀地喊我“娘亲”。可等到我抱住她时,却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变得透明,就这样消逝在了我的怀里。每每从梦中惊醒,我都会大哭不止。我时常自责自己那段时间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甚至愧疚得日日跪在佛龛前,向我的孩子忏悔。直到林寒落残忍地告诉了我真相。至此,所有谎言都被揭开。我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毫不犹豫掌掴了她一巴掌,又一巴掌。“这一巴掌,为了纪念我死去的女儿。”“这一巴掌,给早就应该死在清净庵的你。”林寒落震惊地捂住脸,怔了片刻,尔后忽然笑了。...

主角:裴行渡怀芷   更新:2025-01-24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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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渡怀芷的其他类型小说《碧落黄泉,难渡婆娑劫裴行渡怀芷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天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芷,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他说不忍让我伤心,连那孩子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让我见到。郎中说,这次小产我伤了根本,很难再有身孕了。从那之后,我无数次做梦,梦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举着梅花枝朝我跑来,咿咿呀呀地喊我“娘亲”。可等到我抱住她时,却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变得透明,就这样消逝在了我的怀里。每每从梦中惊醒,我都会大哭不止。我时常自责自己那段时间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甚至愧疚得日日跪在佛龛前,向我的孩子忏悔。直到林寒落残忍地告诉了我真相。至此,所有谎言都被揭开。我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毫不犹豫掌掴了她一巴掌,又一巴掌。“这一巴掌,为了纪念我死去的女儿。”“这一巴掌,给早就应该死在清净庵的你。”林寒落震惊地捂住脸,怔了片刻,尔后忽然笑了。...

《碧落黄泉,难渡婆娑劫裴行渡怀芷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阿芷,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他说不忍让我伤心,连那孩子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让我见到。
郎中说,这次小产我伤了根本,很难再有身孕了。
从那之后,我无数次做梦,梦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举着梅花枝朝我跑来,咿咿呀呀地喊我“娘亲”。
可等到我抱住她时,却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变得透明,就这样消逝在了我的怀里。
每每从梦中惊醒,我都会大哭不止。
我时常自责自己那段时间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甚至愧疚得日日跪在佛龛前,向我的孩子忏悔。
直到林寒落残忍地告诉了我真相。
至此,所有谎言都被揭开。
我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毫不犹豫掌掴了她一巴掌,又一巴掌。
“这一巴掌,为了纪念我死去的女儿。”
“这一巴掌,给早就应该死在清净庵的你。”
林寒落震惊地捂住脸,怔了片刻,尔后忽然笑了。
她眼底划过得逞的恶意,“你知道吗?失去理智的女人,真的会变得很蠢。”
下一瞬,她后退了几步,扑通掉进了后院刚刚解冻的冰湖中。
彼时,从外面赶来的裴行渡恰巧进门。
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湖,拼命朝着林寒落游去。
林寒落很快就被救上来了。
她穿着浅色的薄衣,被水打湿后,几近透明,双手环胸哭得梨花带雨。
裴行渡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紧紧抱住她。
看到她被湖底的礁石划伤了手,裴行渡心疼地揽她入怀。
“裴哥哥,你不要怪夫人,是我自己惹夫人误会了,夫人略施小惩是应该的。”
裴行渡忍无可忍地冲我吼道:
“落落与你不同,她身子弱,受不得伤,你何必如此容不下她?”
我冷漠地垂眸,“你就这般相信她。”
他没有理会我,而是抱着林寒落一步步走回了屋内。
无论如何,他都会维护她。
而我报复的念头,也在一点一滴变得愈发清晰。
裴行渡与我冷战了整整四日。
四日后,是林寒落进门的日子,府里四处张灯结彩。
他终于肯来见我,缓声道。
“阿芷,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容得下落落,落落说原谅你,那件事就过
未醒。”
我瞥向那枚金簪,他请能工巧匠镶嵌了一枚红宝石上去,鸽子血宝石殷红夺目。
那刺目的颜色让我想起了失去的孩子,不由得浑身一凛。
裴行渡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替我轻柔地簪上,眼中盛满了爱意。
“夫人肌肤胜雪,真美。”
他垂眸,心疼地抚摩过我手腕上深浅不一的伤疤。
“阿芷,母亲的病已经好全,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委曲求全。”
“是吗?”
我扯了扯唇角。
明明对我满是利用,何必作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曾经我无数次求他不要再取血,他都反过来用情相逼。
他还不知道,七日后,人世间就再也没有江怀芷这个人了。
翌日,裴行渡推了所有事务,说要在家里陪我。
林寒落却突如其来的造访,笑吟吟朝我行了一礼。
“寒落久病初愈,还未正式拜见过夫人。”
她一袭粉黛色锦缎,面若桃花,肤如凝脂,丝毫看不出是久病之人。
从前,裴行渡说要去看林寒落时,我也曾伤心过,质疑过。
他总是说,“我对她只当妹妹,不过是家父曾托付照顾罢了。”
可我最终还是相信了。
如今才知,从始至终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我。
“这次寒落能得愈心疾,少不了侯爷和夫人的照顾,还请夫人受寒落这一礼。”
她朝我殷殷屈膝间,我瞥见她的发髻上,戴着一支与我那支一模一样的金簪。
我今日淡妆素裹,并没有戴它。
见我盯得出神,林寒落轻笑出声。
“我这支簪子,是请京城最好的能工巧匠打造的,听说它还有一枚同料的宝石,是残次品,也不知被谁买了去。”
“依我看,衣冠如做人,必须要追求最好,绝不能退而求其次……夫人说是不是?”
裴行渡脸色微变。“匠人们的手艺,总是差不多的。”
我笑了笑,“林小姐说得极是,若做不到独一无二,那么不要也罢。”
不仅那枚簪子我不要了。
连裴行渡,我也不要了。
裴行渡将她留下来用了午膳。
桌上的膳食多荤腥甜腻,都是我不爱吃的。
可林寒落却羞涩地笑了。
“裴哥哥对我最好了

婆母脸色一僵,抿了抿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本夫人乏了,扶我进屋吧。”
可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婆母早就明白一切真相。
不过是在和裴行渡一起联手骗我。
林寒落笑吟吟走到我面前,低声道。
“姐姐可知,他娶你,日日喂给我你的血作药引,只是为了替我治愈心疾。”
“其实我的心疾喝了那些药,早就已经好了。”
“那孩子熬成的药汤……腥不可闻,我怎么可能喝的下去?全部倒掉喂狗了。”
她的话音落下的刹那,我只觉得一把尖利的刀子插在我的心脏上。
剜心蚀骨之痛,不过如此。
一滴泪不自觉顺着我的脸庞划下。
林寒落轻飘飘地凑近我耳边。
“我让裴郎打下你的孩子,给我做药引,不过只是想看他爱我爱的够不够深罢了。”
“像你这样卑贱的乡野女子,拿什么跟我争?”
眼前视线突然变得不清晰了。
我忽然想起,和裴行渡成婚三年,他总是喜欢抱着我说:
“阿芷,替我生个孩子。”
“若是个男孩,我便教他骑马射箭,势必要做这世间顶天立地的男儿,和我一起护你。”
我佯作生气,“女儿难道就不好吗?”
他笑,“女儿像你一般,自然也好,只是要愈发精心呵护,捧作我们的掌上明珠。”
直到第三年,我终于被诊出有了喜脉,欣喜不已。
“阿渡,我可不可以不再取血了?”
“不可。”
他不假思索地拒绝,立刻柔声道,“只是取一点血而已,却能救母亲性命。”
而今才知,这个我心心念念盼来的孩子,不过是别人的药引。
我小产那天,犹记得是裴行渡亲手端给我的安胎药。
我觉得那日的汤药有些发苦,他只道是熬的太久了,加些蜜糖就好了。
他一勺一勺地喂我喝药,笑着摸了摸我的小腹。
“夫人和宝宝等我回来。”
一切和一个寻常的早晨没有任何区别。
等到裴行渡下朝回来时,我已经腹痛如绞,发了血崩之症。
他眼眶猩红,大怒着发落了照看我起居的人。
我才知道,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女孩。
他紧紧抱住我,泣不成声。

去了。”
“我与她喝杯酒就回来,绝不过夜,你等我……”
“你去吧。”
我静静看着他的眼睛,打断了他的话。
不等了,再也不等了。
我扔掉了他送我的发簪,仰头望向天空。
今日果然是阴雨天,天上乌云密布。
裴行渡并没有回来。
窗影上不断倒映出二人纠缠的身影。
而我就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缠绵悱恻的声音。
内心再也掀不起波澜。
历经九道天雷后,或魂飞魄散,或飞升上神。
无论哪一种结果,都和裴行渡再也没有关系了。
心脏一阵剧痛猛烈袭来,我闭上眼睛,终于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得浑身血液凉透到足底。
我来到京都以来,日日被拘在这府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我第一次知道了他和林寒落的关系。
她是裴行渡的小青梅,因为自小患有心疾,被断言活不过十九岁,一直在京郊的清净庵养着。
他借由婆母病重哄骗我,不过是为了给林寒落治病。
终于在她十九岁生辰前,拿我们的孩子为药引,治好了她的心疾。
“药女血脉,可治顽疾,以刚成型胎儿最佳。”
一声惊叹传来。
“你为了林寒落,竟真的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能舍弃?”
我的心忽然被狠狠攥起,只觉心如刀绞。
原来,我们的孩子,也是被他亲手害死的……
却听得裴行渡轻描淡写。
“她生于蛮地,粗鄙不堪,要不是为了给落落治愈心疾,我怎会娶她?”
脑海中嗡鸣一片,成婚那夜,他在我耳边指天立下誓言的样子,突然就变了。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天旋地转间,我昏死了过去。
却不料,由此遁入幻境。
在那里,我看到了我的前世今生。
原来,遇见裴行渡不过是我身为神女,飞升必历的一场情劫。
我以为付出心血滋养,能够用真心换来真心。
可他早已将真心另许他人。
他不知道,我的血肉之所以能够治疗心疾,不是因为我是天生药人,而是神女之躯。
“神女怀芷,准你七日后回天庭,历过雷劫,即可重列仙班。”
我闭上了眼睛,深深叩首谢恩。
我不知道这场情劫,到底要伤到何种地步,才算结束。
可我再也承受不住了。
纵受天雷加身,业火焚烧之苦,我也要离开他。
我昏迷了一天一夜。
等到再次醒来,瞥到的就是裴行渡一张担忧的脸。
见我醒来,他紧紧握着我的手。
“阿芷,你终于醒了,你小产后本就虚弱,又突然晕倒,你昏睡了整整两日,可知我有多担心?”
我下意识地将手从他手中抽离。
现在的我,是神女怀芷,对他更多了几分清醒。
裴行渡有些怔愣,还是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
“阿芷,别不开心,昨日是你生辰,本想着昨天就送给你的,可你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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