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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误云梦间全局

柒柒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夫君误以为自己是中了情蛊才会爱上我。为解情蛊欺我辱我,甚至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如他所愿,他终于解开了情蛊。可失去爱意的不是他,是我。......“爱?怎么可能爱,若非赵意浓给我下了情蛊,我怎会娶她为妻?”“那如今苏姑娘怎么办?她好不容易带着整个苏家从边疆返京,这样至善至义的姑娘,你忍心让人做外室吗?”“自然不能是外室,只是赵意浓下的蛊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办,且先等着吧,我会让她识趣让位的。”何其熟悉的声音,今晨才帮她掖着被角,用沙哑不舍的声音对她说:“娘子,为夫要去上朝了,记得梦我。”明明是没几分重量的醒酒汤,落在赵意浓的手中却像有千钧重,让她不自觉扶住了栏轩,连怀孕的喜讯都说不出口了。情蛊?时至今日,他竟还以为是中了她的情蛊。当年...

主角:赵意浓傅清崖   更新:2025-01-25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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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意浓傅清崖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误云梦间全局》,由网络作家“柒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误以为自己是中了情蛊才会爱上我。为解情蛊欺我辱我,甚至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如他所愿,他终于解开了情蛊。可失去爱意的不是他,是我。......“爱?怎么可能爱,若非赵意浓给我下了情蛊,我怎会娶她为妻?”“那如今苏姑娘怎么办?她好不容易带着整个苏家从边疆返京,这样至善至义的姑娘,你忍心让人做外室吗?”“自然不能是外室,只是赵意浓下的蛊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办,且先等着吧,我会让她识趣让位的。”何其熟悉的声音,今晨才帮她掖着被角,用沙哑不舍的声音对她说:“娘子,为夫要去上朝了,记得梦我。”明明是没几分重量的醒酒汤,落在赵意浓的手中却像有千钧重,让她不自觉扶住了栏轩,连怀孕的喜讯都说不出口了。情蛊?时至今日,他竟还以为是中了她的情蛊。当年...

《心误云梦间全局》精彩片段




夫君误以为自己是中了情蛊才会爱上我。

为解情蛊欺我辱我,甚至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如他所愿,他终于解开了情蛊。

可失去爱意的不是他,是我。

......

“爱?怎么可能爱,若非赵意浓给我下了情蛊,我怎会娶她为妻?”

“那如今苏姑娘怎么办?她好不容易带着整个苏家从边疆返京,这样至善至义的姑娘,你忍心让人做外室吗?”

“自然不能是外室,只是赵意浓下的蛊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办,且先等着吧,我会让她识趣让位的。”

何其熟悉的声音,今晨才帮她掖着被角,用沙哑不舍的声音对她说:“娘子,为夫要去上朝了,记得梦我。”

明明是没几分重量的醒酒汤,落在赵意浓的手中却像有千钧重,让她不自觉扶住了栏轩,连怀孕的喜讯都说不出口了。

情蛊?

时至今日,他竟还以为是中了她的情蛊。

当年他身受重伤,一只脚踩入鬼门关,为了救他,她为他种下两相蛊,只是这种蛊虫会慢慢消耗掉的生机,至生机耗尽时就是她的死期。

为了不让他担心,她骗他是用情蛊救他,只要他爱她,他便会长命百岁。

若是他让她伤心,她会逐渐失去对他的爱,彻底消失在他面前。

可他只信前半句的假话,不信后半句的真话。

他不知道,这却是使用两相蛊的条件。

手腕刺痛,赵意浓低头,腕上突兀地爬起了一条黑线。

等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失去对他的情意,不受控制地返回家族,成为那个冰冷的圣女。

“咦,夫人,你怎么到了还不进去? 来为傅大人送醒酒汤吗?傅大人也真是,既然有醒酒汤了,为什么还非要让我回家去做,就这么想消遣我吗?”

不知何时出现的姑娘就这样撕碎她最后一丝体面,她看着眼前的人,知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苏姑娘,傅清崖曾经的未婚妻苏知宁。

她努力扯起笑容掩饰窘迫,抬眼却与男人的目光相撞。

傅清崖像是被火光燎过一般猛地站起,不等他开口,苏知宁已将两份醒酒汤塞进他手里,语带嘲讽。

“傅大人,艳福不浅啊,只是两份醒酒汤能吃得消吗?”

有人故意打趣道:“怎么吃不消,傅大人吃不消,将另一份给我们啊,想来傅大人也不会这么小气。是吧,诸位?”

傅清崖低头看着两个食盒,干脆利落地丢开其中一份,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只喝我娘子的醒酒汤。”

随后不顾众人打趣的声音,快步离席,牵起赵意浓的手,忽然蹙着眉头。

“怎么这么冷,来了很久了吧,你身子弱,不是让你在府上休息的吗?怎么出来了?”

一连串的问题,虽是关切的话,却让赵意浓的心逐渐凉下,问这么多都是为了试探出她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见方才那一席话。

昔日与犯人博弈的手段悉数用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不冷,才来。”

他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如往常一样将她的手裹进宽大的衣袖里,朝马车走去。

可才走出几步,高处有东西洒落,泼了赵意浓一身,烫得她浑身发抖。

“谁?想死是不是?”

傅清崖面色瞬间沉如水,一边为赵意浓擦拭,一边抬头,却在看到窗边的人时沉默下来。

赵意浓顺着视线望去,看见苏知宁被一个男人逼着靠在窗边,手还维持着托举食盒的动作。

“我的醒酒汤岂是谁都可以喝的,傅清崖不喝便不喝,可他不喝,也不是你们就可以染指的,也不看是些什么货色!”

一句话成功激怒了讨汤的男人,酒意上头,一把揪住苏知宁的头发。

赵意浓转头去看傅清崖的脸,果然看见他面冷如冰,疾步朝楼上走去,着急到连跟她说一下都没空。

醒酒汤明明很烫,可赵意浓却觉得浑身发冷,她只能抱着双臂独自站在那里。

傅清崖来去匆匆,匆忙到驱使着马车离开,连路边的她都没有看见。

车帘被风吹动,赵意浓看见傅清崖将哽咽落泪的苏知宁抱在怀中,素来冷硬的脸上全是疼惜。

马车远去,赵意浓终于没忍住难过,蹲在地上痛哭。

五年前,她厌倦了族中枯燥的生活,背着行囊偷偷来了京城,因为人生地不熟,被人骗的露宿街头。

那时傅清崖还不是廷尉,只是个正气凛然的胥吏,板着个脸将她带回家。

客居他乡,她逐渐喜欢上了这个沉默寡言的胥吏,可他与丞相千金苏知宁有婚约。

她识趣地将自己的心意藏起来,直到苏知宁背弃婚约,要嫁与高门大户。

那夜他在雨中枯站很久,她拿出一整颗心去感化他,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过苏知宁的名字。

直到丞相府牵扯进谋逆案,他为了救苏家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她只能用族中至宝两相蛊救他性命。

苏家因着和皇后的关系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满门流放,彻底淡出他们生活,他也提出要娶她,却嘴硬道:“你救了我,用情蛊拴住我余生,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不娶你,娶谁?”

她忍不住偷笑,确定他是真的爱上了她。

这几年也总是庆幸,自己真心没有错付。

可是如今,心像扎针一样痛,手腕亦是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没什么,不小心弄脏了。”

赵意浓越是平静,傅清崖越是觉得奇怪,忽然苏知宁惊叫一声。

“那个线会动,不会是蛊虫吧!”

说罢害怕地退后一步。

听到“蛊虫”二字,傅清崖下意识皱眉,有些嫌恶地别开眼。

脑海中一道略显混乱的思绪划过,他好像在什么奇怪部落的书上看到过类似记载,具体内容却想不起来了。

可只要想到是蛊虫,他便本能地厌恶,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赵意浓看在眼里,却不发一言,

傅清崖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此时一阵爆竹声传来,吓了赵意浓一跳,更让她胆惊的是爆竹声刺激到了路边的野狗。

那野狗直冲冲朝他们奔来。

傅清崖下意识拉开身边的苏知宁,等想起赵意浓时,那只野狗已经将赵意浓扑倒。

小腹撞到路边嶙石上,痛得赵意浓浑身发颤,艰难地想要坐起,却感觉到小腹传来下坠的痛感。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掀开外裙,发现裙下红了一片。

苏知宁一回头便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知晓这世上没有父亲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离世,傅清崖一定会对她心存芥蒂。

瞬间便做出决定,心一横朝着地上石头直愣愣倒去。

傅清崖想去拉赵意浓,听到动静转身,看到地上昏迷的苏知宁,没有丝毫犹豫地抱起她,对赵意浓歉意道:“如今整个苏家都靠着知宁,她虽不是家主却胜似家主,不能出任何事,你只是摔一跤不会有事的。”

感觉到一条生命在远去,赵意浓声音都哽咽起来,低声呼唤着:“夫君,孩子......孩子可能不好了,你能不能......”

可声音太小,傅清崖没有听见,抱着苏知宁上马远去,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床榻上,赵意浓麻木地盯着床帐,贴身婢子焦急地问外头的人,“不是让你给大人传信了吗?怎么大人还不回来?”

“怎会没传呢,只是大人说他要照看病人,脱不开身,让咱们仔细点照顾夫人。”

婢子红了眼,气鼓鼓道:“什么病人有自己妻子重要,定是你没好好跟大人说,不然大人那么爱夫人,怎会不回来!”

说着便要往出冲,然而赵意浓叫住了她。

“回来,不必去。”

赵意浓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正在熬煎的釜鼎。

婢子只能忍着眼泪拿帕子给赵意浓擦脸,这时郎中匆匆来告退,“夫人,药都给您开好了,老朽还有病人要看,便先告退了。”

动作太快,婢子没有拦住,忍不住骂道:“什么郎中啊,夫人还没让你走呢,小产这么大的事,还流着血呢,怎么能随便写几个方子就把人打发了。你们,快把人喊回来!”

可是管家为难道:“是大人把郎中叫走的,说......说有个娘子病得很重,现下全城的郎中都被喊走了......”

看着赵意浓身下再次流出的血,婢子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吩咐人去找几个村里的坐婆过来看。

京城达官显贵是不让坐婆之流入府的,放在以往,赵意浓害怕傅清崖会受人非议,也从来不会与她们往来。

可是如今,赵意浓心中只剩下绝望,忽然意识到在他心中,她跟坐婆之流并无什么区别。

不过没关系了,她马上就要走了。

感受着手腕的痛意,她用力闭上眼眸。

傅清崖是第三天中午回来的,看到床上的赵意浓有些意外,担忧地去探她的额头,“是前些日子的风寒还未痊愈吗?”

赵意浓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红,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有了。

可他牵起她的手,半是歉意半是哄,“是我忽略了你,很抱歉,以后一定好好陪你。但今夜有宫宴,皇后娘娘指明要你去,我没法子帮你推脱,你现下能起身吗?”




巫师毫不留情继续在赵意浓手腕上划了深可见骨的几刀,最后捂住她的口挑断了她的手筋。

赵意浓被折磨得不停哀嚎,

傅清崖听着她绝望哀戚的声音,心口涌起惊涛骇浪,手搭在帘布上,声音艰涩:“阿浓,很快就好了,你再忍一下。”

赵意浓思绪逐渐混沌,这一刻终于完全失了神智。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掌掀翻所有人。

巫师一怔,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匆忙驱使徒弟压制住她,可赵意浓此刻根本控制不住,推开他们后像行尸走肉一样直往西边走。

苏知宁万万没想到最后时刻还是让赵意浓跑了,计划了这么久,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她快步追上去,想扯住赵意浓的头发,却被赵意浓一掌劈开。

流放三年,苏知宁学了点拳脚功夫,险险避开。

看着神情古怪的赵意浓,她余光瞥见地上的剑,眼神一闪,抄起剑朝赵意浓心口狠狠刺去。

赵意浓失去神智攻击他人,她反击有什么错?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她挥剑刺去时,赵意浓翻手夺过了她的剑,反朝她刺来。

她瞳孔收缩,关键时刻傅清崖握紧自己的佩剑挡开赵意浓,

可苏知宁身子一歪,险险撞到他的剑上。

他匆忙躲让,再抬眼,他手里的剑已经深深刺向赵意浓心口。

这一剑似乎唤回了赵意浓的神智,剧痛传遍全身,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口的长剑, 艰难地抬头,看着持剑的傅清崖。

罥长的眉蹙起,赵意浓一眨不眨地看着傅清崖,张了张口,最终只是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剑刃,满手鲜血地将胸口的剑一寸一寸拔了出来,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傅清崖脸上全部是赵意浓的血,看着赵意浓的样子,心中涌起无限的恐惧,面上血色尽失,匆忙朝她奔去,可她却突然自己坐了起来。

在场之人面色大变,吓得魂不附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

傅清崖怔住,死死盯着宛若行尸走肉转身行走的赵意浓,心口一种巨大的恐慌蔓延,让他忍不住朝她追去。

可巫师拦住他:“情蛊还未解除,还差最后一步,大人不可去追,一切交给我,我必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结果。”

傅清崖攥紧拳头,冷冷看向巫师,“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听到这一句,苏知宁不可置信地抬眼,见傅清崖已经抬步,捡起地上的剑咬牙,用力刺向自己手臂,声音哽咽,大声喊道:“清崖,我的手臂好像要保不住了,清崖......”

傅清崖回头,看到她手臂上的鲜血有些意外:“她伤的?”

苏知宁脸色发白地点头,“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傅清崖紧紧捏着手中的剑,指骨微微泛白,看着赵意浓的背影,终是抱起苏知宁。

走了几步转身,对巫师道:“你不许伤她,将她活着带回来,否则我要你的命。”

可他不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傅清崖一愣。

赵意浓也怔在原地,皇后怎么会这么快就知晓她小产的消息。

她忍不住看向一旁得意扬扬的苏知宁。

那日应该只有她看见她小产了。

果然苏知宁眼里闪过幸灾乐祸,却挽着皇后的手臂道;“姑姑,这是什么意思?知宁听清崖提起过傅夫人有孕,当是做不得假的,不若着人再诊一诊吧。”

傅清崖赞许点头,可赵意浓面色微微发白,死死盯着苏知宁。

“将人都带上来。”

看着为她诊过喜脉的郎中一一进入大殿,赵意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诸位郎中纷纷道:“傅夫人确实没有怀孕,她给了我一锭金让我撒谎,还问我要了假孕药。”

“是啊,傅夫人也给了我一锭金。许是怕假怀孕被发现,前几日又假装小产,大人不妨问问府上人,夫人是否小产过。”

傅清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默了许久才回神,看着赵意浓,声音带了刻骨般的冷意:“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当真没有怀孕?!”

赵意浓坚定摇头:“不是,他们在说谎。”

傅清崖盯着她,声音带着几缕失望,“意浓,我不会怪你的,你说实话。”

赵意浓的心像是被利刃划过,血肉模糊。

他......还是不信她。

她的瞳孔也逐渐黯淡下来,声音不由带了嘲讽:“你是专司刑狱的廷尉,是拿着朱砂御笔的判官,这点芝麻大的事情都断不出来,要问我吗?”

被这么一刺,傅清崖蹙起眉头,可不等他开口,皇后道:“拿子嗣作假,可见人品不堪。傅清崖,这样品行卑劣的女子,你还要坚持让她在府中执掌中馈,教养后辈吗?”

傅清崖却罕见沉默着,久久没有答话。

他不知为何心中如此犹豫。

就在他沉默之际,赵意浓已躬身再拜,“臣妇自知失德,愿离开傅家,离开京城。”

傅清崖猛地抬头,压低声音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傅家养得起你,你想到哪里去?”

她心底便是一片悲凉,如今看着他只想嘲讽地笑。

“我说什么胡话?你既然在外头都有家了,也并不信我,我成全你不好吗?你的新妇不是已经在那里了吗?”

傅清崖袖下十指紧攥,明白她是知道他与苏知宁的事了,可是他跟苏知宁本来就有婚约,即便苏知宁与他退婚了,苏老也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岂能忘恩负义?

早晚都是要将一切告诉她的,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他也不再隐瞒。

“是,我是要让知宁入府。只是苏家世代簪缨,清贵门庭,不能为妾。可即便是她入府,也影响不到你分毫,你也不是非要离开。”

赵意浓看着他,忽然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道:“傅清崖,你又为何非要让我留在府上呢?你有心爱的人,我为她腾位置,这不是你期待的事吗?为什么不同意?”

猝不及防的一番话让他愣在原地,心头涌出一抹郁气,想质问她为何这样轻易说出离开的话,出口却是:“你对我下了情蛊,让我心中有你,我如何能再有心爱的人?赵意浓,你做的孽,即便是你死都无法偿还,让你留在府上是我最后的仁慈,你别不识好歹!”

赵意浓忍不住苦涩一笑,随着手腕刺痛望去。

黑线几乎将手腕盖满,像深林里的藤蔓将人手脚缚住。

这一幕刚好被人看上,惊呼出声:“你们快看她的手,她手腕的东西会动,她给廷尉下了情蛊之事是真的!”




皇后娘娘要见她,她怎敢不去呢?

身下恶露不止,她连整理衣衫的力气都没有,想喊傅清崖,可婢子说傅清崖早就出府了。

不必想都知又是去三宝巷找苏知宁了。

何其可笑啊,回来看她不过是催她出门。

笑着笑着笑出了泪,竟开始觉得手腕的线生得太慢,为何不让她现在就失了神智离去,要受这样的折磨。

婢子跟了她多年,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为她理好衣裳,“能不去吗夫人,您如今连路都没法走,怎么去参加宫宴啊。更何况皇后是苏家那个狐媚子的姑姑,让您进宫分明就是想羞辱你!”

“既然是皇后的旨意,我怎能违抗,给我梳妆吧。”

傅清崖恰好回来,看到她的病态,不由蹙眉:“不过一个风寒,怎会这样严重?”

她死死盯着他,忍不住喃喃道:“何止风寒,我已经快要死了。”

傅清崖轻笑一声,有些无奈地揉揉她的发顶,“说什么胡话呢,我问过郎中,他说你没事,只是风寒未愈罢了。”

她不由想起爹爹,每次娘亲有个头痛脑热,便急地来回奔走,甚至是彻夜守在娘亲身边。即便娘亲痊愈后,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娘亲没有好利落。

她本不愿去比,但这一刻,赵意浓由衷觉得悲凉。

婢子没法入宫,赵意浓艰难地从马车上下来,傅清崖眼疾手快地扶起她。

“好了,娇气包,我扶你吧。”

就这样一路慢慢地走到的宫宴的大殿,她刚想让他放手,可另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她。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赵氏,这就是你的礼数吗?”

皇后从远处缓缓而来,进入大殿后坐在凤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旁站着目露讥诮的苏知宁。

傅清崖赶紧松手行礼,可这一松,赵意浓失了支撑,跌倒在地。

皇后嗤笑一声,“来人,教教她如何行礼。”

很快有几个宫女将赵意浓摁跪在地上,力道之大,痛得她面色发白。

她只能努力维持脸上端庄的神色。

可皇后一直没有叫起,半晌才道: “赵氏,你已嫁进傅家三年,三年都无所出,可知罪?”

小腹小产的痛意犹在,赵意浓知晓皇后定要为了回京的苏知宁惩治她,她只是垂首:“是,臣妇有错,请娘娘责罚。”

皇后声音一寒:“傅清崖可是皇上重用的臣子,怎能后宅无子?你既知错,就自请下堂吧。”

赵意浓猛地抬头看向皇后,还有站在她身边一脸欣喜的苏知宁,

不过,就算是此时下堂又能怎样呢。

反正,她也马上就要走了。

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傅清崖,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最终深吸一口气,低头叩首:“臣女领旨。”

皇后娘娘没想到赵意浓这么痛快就同意了,愣了一下终于叫起赵意浓,神情不大友善,

“那你便今日就下堂吧,明日即离开京城,永生不要再入京!我会为傅清崖再择良妇。”

傅清崖从方才皇后开口就愣住了,此时终于反应过来,转头去看赵意浓,可却只看到她一脸疏离。

傅清崖慌乱不已,他狠皱眉头,忽然跪下来,“臣的妻子腹中已有傅家子嗣,还请娘娘收回成命,待她产下子嗣再说。”

皇后冷笑出声,

“傅家子嗣?傅清崖,你当真确信她怀了你的骨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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