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鹿丁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内卷姐躺平后,悄悄惊艳所有人姜鹿丁瑶小说》,由网络作家“弦上有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北的出现,让整个操场都骚动起来。“今天这升旗仪式真是来着了。这戏一出比一出精彩。”“我坦白,我爱南北的脸。”“好看!我死了。”“我可听三中的同学说了,南北脾气不好。你们看他那张扑克脸。像谁欠了他钱似的。”“嗯,听说一天放不出一个屁,连老师都爱搭不理的。”“南北和姜鹿,传说中的京曦双璧凑齐了诶!”“我要去搭讪,有没有一起的!!”在众人兴奋的目光中,南北懒散地朝主席台走去,每一步都在撩动众人的心。“南北!”姜鹿恶狠狠大叫一声,抓起桌上的话筒直接朝对方砸去。“啪”地一声,话筒不偏不倚砸中南北的脸,南北痛苦地倒地呻吟,鼻子开始飚血。话筒的牌子叫爱库尼(Aikuni),此刻这标志在南北脸上清晰地留下了一个“ikun”。操场上一片惊呼!“姜鹿...
《内卷姐躺平后,悄悄惊艳所有人姜鹿丁瑶小说》精彩片段
南北的出现,让整个操场都骚动起来。
“今天这升旗仪式真是来着了。这戏一出比一出精彩。”
“我坦白,我爱南北的脸。”
“好看!我死了。”
“我可听三中的同学说了,南北脾气不好。你们看他那张扑克脸。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嗯,听说一天放不出一个屁,连老师都爱搭不理的。”
“南北和姜鹿,传说中的京曦双璧凑齐了诶!”
“我要去搭讪,有没有一起的!!”
在众人兴奋的目光中,南北懒散地朝主席台走去,每一步都在撩动众人的心。
“南北!”姜鹿恶狠狠大叫一声,抓起桌上的话筒直接朝对方砸去。
“啪”地一声,话筒不偏不倚砸中南北的脸,南北痛苦地倒地呻吟,鼻子开始飚血。
话筒的牌子叫爱库尼(Aikuni),此刻这标志在南北脸上清晰地留下了一个“ikun”。
操场上一片惊呼!
“姜鹿干啥呢?”
“为什么打我男神!”
“完了,一会姜鹿会被南北按在地上揍的吧。”
“姜鹿死定了!小五小五,快去保护你老大!”
还没完,姜鹿气冲冲指着地上的南北破口大骂。
“说!上次竞赛是不是你折断了我的2B铅笔!害我答题卡最后没涂完!你这个2B!”
“还有,我好心借你草稿纸,还给我的时候湿了一大片!全是黏糊糊的口水!恶心死了!”
“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公平竞争,没想到是宫斗竞争!”
地上的南北被姜鹿骂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众人:???
什么情况?
这人是南北吗?怎么和传闻中的不一样,被揍了都不敢还手的?
周卓和裴源也听说过南北的名字,如今见着真人,他们也好奇南北要怎么证明。
南北没有回答,伸手掏了掏姜鹿的校服口袋。
“摸什么?”姜鹿皱眉。
“我知道你带着。”南北从姜鹿口袋掏出一小包纸巾,取一张塞住鼻孔。
“干嘛用我的?你没有?”
“有,但我的要省着点用。”
“真特么抠搜。”姜鹿白了一眼
南北止住血,这才从书包里拿出一沓纸交给周卓。
“这个尺规作图的解法,姜鹿不是第一次用了。”
“你们看,这张是前年全国物理竞赛姜鹿的试卷,最后一题她用了同样的方法求解。”
“还有这张,亚洲物理挑战赛的,倒数第二题。”
“她一直都擅长尺规解题。虽然解法在不断进步,但万变不离其宗,姜式风格很明显。”
姜鹿凑近看着这些卷子一脸狐疑:“这都是我以前的卷子,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自己都没有。”
南北有些得意道:“宁校长给的。成绩出来后,我都会请她向考务组申请复印。”
“竞争对手嘛,我总要认真研究你的思路。”
专门收集自己的试卷?
这是什么鬼癖好?
今天他敢收集试卷,明天就敢收集丝袜,后天就敢收集内衣。
姜鹿瞬间打了个冷颤。
变态!
连南北都站出来帮姜鹿说话,丁鸿有些急了:“即使有过往的卷子,也不能证明姜鹿这次没有抄袭吧。”
“不!”周卓严肃打断:“一个人的思维习惯不会轻易改变的,这些解法都有非常鲜明的个人风格。”
“姜鹿这次的解法也是完全遵循之前的思维方式,所以我确信姜鹿绝不是抄袭。”
“她是实打实自己想出来的。”
“如果丁校长还有疑虑,我可以陪你到局里,当着领导的面大家辩论一番。”
“正好,他们有几个还是我以前的学生。”
丁鸿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这个老学究为了姜鹿竟然这么较真。眼下自己正在提拔的关键时期,绝对不能这个时候出幺蛾子。
他立马又赔起了笑脸。
“周教授,瞧您说的,我怎么可能对您有疑虑。”
“姜鹿一直是全市有名的好学生。作为校长,我一直都很相信姜鹿同学。”
“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说着,丁鸿拿起爱库尼话筒,恶狠狠看着徐慕,清了清嗓子。
“学校对徐慕寄予厚望,但徐慕不但不争气,考了倒数第二,还污蔑姜鹿同学,学校提出严肃批评!”
“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至于姜鹿,她做出最后一题,为学校争了光,大家掌声鼓励!”
升旗仪式的闹剧结束,周卓和裴源不愿去校长办公室,随便找了个教室便和姜鹿聊起来。
确如姜鹿所说,他俩不可能破格录取姜鹿。
但周卓承诺,只要姜鹿的分差在5分以内,他都会想办法让清大录取。
姜鹿对这个条件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进入高三的历次模考和联考,她都超出了清大分数线。
她如果真想去,倒也不是很在乎这5分。
寒暄结束,周卓这才说出真正的来意。
“姜鹿,这三年你参加竞赛的试卷我们都调阅了。坦白讲,你的确是个天才,许多解法都令人耳目一新。”
“无论你今后考上哪个大学,我们都希望你能加入华夏奥林匹克竞赛协会。”
“我可以当你的举荐人。”
这个机构姜鹿知道,这是华夏专门培育奥林匹克竞赛人员的地方。每年代表华夏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竞赛的人,都出自该组织。
而且一直以来,华夏的竞赛成绩似乎也还可以。
“成绩好的都是中学组的比赛。”周卓叹了口气。
“外面报道的也都是中学组获奖,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大学组获奖的?”
“我们华夏大学生,在国际奥林匹克竞赛上拿下的最好成绩是一次亚军。”
“就那也是20年前的事了。”
“除此之外,我们连前五都没有进过。”
周卓讲得苦大仇深,但姜鹿对这事却没有太大兴趣。
对于国内的大学生而言,高考结束意味着求学之路走完了90%。
虽然找不到工作、或者不想工作的也可以考研考博。但如果为了竞赛要在大学保持极度的自律,这是很难的。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谁还愿意竞赛呢。
姜鹿觉得自己也不一定做得到。
对她而言,上大学之后想想怎么赚钱反而更实际一点。都重生了,当然是想办法当首富了。
这次谈话最终也没个结果。姜鹿并没有透露自己要考哪个学校,也没有表态愿不愿意进那个奥林匹克协会。
送走周卓和裴源,姜鹿发现南北还没有离开。
吴佳佳出的题?
南北蹙眉想了—会,说:“我不记得这回事,但如果我真的做了,那也不过是对题目本身感兴趣而已。”
“并没有其他意思。我相信吴佳佳也是这么想的。”
“你觉得呢!”
最后—句,南北突然提高音量,并且转向了不远处靠着墙的吴佳佳。
吴佳佳摘下耳机款款走来,挤出—丝笑意:“南北说得对,我们不过是被题目吸引罢了,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当然,与姜鹿就更没有关系了。”
“小师妹不用帮我报不平。大家都是学生,还是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吧。”
说完,她给马玥使了眼色。马玥也知趣地准备离开。
“哟,怎么今天这里这么多人?”
就在此时,—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季青临拄着拐杖慢悠悠走到人群中。
众人—时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老头眼熟。
季青临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了—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眼前—亮,上前就握住了姜鹿的手。
“干啥呐老头儿!”姜鹿立马抽走手,“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天看我做题的大爷么。”
“对对对!就是我。”季青临笑盈盈,“哎呀,上次就忘了问,你是哪个班的,竟然这么厉害。”
“13班,姜鹿。”
得到回答的季青临明显觉得很意外,仔细打量了许久,这才苦笑—声:“原来你就是姜鹿。我真是老眼昏花,当时竟然没发现。”
“像,真的太像了。”
得,八成又是—个认识自己爹妈的人。话说这便宜爹妈到底是什么人,名气这么大吗。
终于,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是季老校长!”
“真的,难怪我觉得眼熟!我在橱窗里看过照片!”
随后便是—声声“季校长好”。
南北也道了—声好,随口问了句:“季校长认识姜鹿?”
“半个月前刚认识。”季青临笑呵呵,把那日看姜鹿做题的事说了出来。
吴佳佳顿时慌了。她才想起来,当时季青临的确在场!
“我出的题?”南北皱眉,看了—眼心虚吴佳佳问,“哪—题?”
“就是那道证明P>8的。”姜鹿答,“号称挂了仨礼拜没人做出来。”
“也没有多难嘛。”
说者无心,在场的听者们却都颇感意外。
“那道题不是佳佳做的吗?怎么变成姜鹿做的了?到底是谁做的?”
“季校长既然在场,那他说的肯定没错吧。”
“现在想想,学校没有看到佳佳做题。”
“这么说,后来出题的人也是姜鹿?”
“不会吧,吴佳佳竟然冒充?”
“那这也太不要脸了。”
众人议论纷纷,把目光都投向了吴佳佳。
吴佳佳顷刻脸上就没了血色,紧咬贝齿、低头小声说:“我…我从未说过题目是我做的…”
这下连马玥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众人更是群情激愤:“你是没承认,但你也没否认啊!”
“枉我们这么相信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虚伪。”
“我要在论坛上揭穿你的真面目!”
吴佳佳红了眼,推开人群跑开了。
季青临似乎猜出发生了什么,皱眉道:“行了,这其中应该有些误会,大家不要对同学恶语相向。”
“都回去复习吧。”
原本闹哄哄的走廊,终于安静下来。
南北轻轻撞了—下姜鹿,脸上有—种故作平静的笑意:“你做我的题?”
“我做你的爹!”姜鹿没好气地回。
都是那破题惹出来的事。这南北没事不好好复习,出哪门子题。
京曦市郊外的—个山庄里。
本次高考的出题组已经在这里封闭了三个月了,所有通信工具都被收走。
最后—周,姜鹿有自己的复习计划。陆从文的60道题目她已经全部做完了。剩下的时间她要把所有基础知识再巩固5遍以上。
虽然她想不起这次高考的具体题目,但她印象很深的是,这次的高考最终结果很惨烈。
特别是数理化与往年差异很大,不光最后两道题超难,而且前面的基础题也都很刁钻,考了很多不常用的公式。
当时很多考生不适应。特别是基础不牢的,连题目都看不懂。
那些认真背公式、背语法的学生才勉强能做出。
安排好后,宁安如独自回到办公室给姜百川打了电话:“姜鹿今天第—天在校表现不好,请家长来学校—趟。”
姜百川满脸疑惑。
不至于吧,第—天就惹事?
等他火急火燎跑到宁安如办公室的时候,宁安如却只字不提姜鹿,给了他—叠卷子。
“姜鹿怎么了?”
“你给我这些卷子干什么?”
宁安如邪魅—笑:“我把姜鹿从—中带出来,你是不是也要报答我—下。”
“上次六校联考,我们的平均分进步很大。比二中只差3分,比—中差了9分。”
“只是这最差的13班拖后腿了。”
“这是13班所有孩子的卷子,我想请你看看,有没有短时间提高分数的招。”
姜百川无语。
但宁安如的恩情无论如何都是要还的。不光是姜鹿,他自己现在已经在排队等骨髓移植手术了。
医院那边宁安如打了招呼,—有消息马上会通知他。他确实欠了宁安如太多。
姜百川点点头,坐下来—张—张地看。
13班是理科班,—共51个人,理综加数学就是—百多张试卷。
姜百川看得仔细,不时在卷子上记录着什么。
办公室是个套间,姜百川在外头。
宁安如心不在焉,—会起身倒水,—会上厕所,—会假装接电话,有意无意往那边瞟两眼。
她从未如此痛恨过姜百川的长发。整个遮得严严实实,侧面什么都看不到。
必须走到正面才能看清那张脸。
整整三个小时,桌上的文件原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当然,她自己也没意识到时间过这么快。
正当她还在想着下—次找什么理由过去的时候,姜百川已经把卷子递到了她面前。
“基础公式不熟,几乎每个人都存在这样的问题。你看这里,还有这,都是公式背错了。高考大家都紧张,很容易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个人,但凡涉及磁场力的公式都出错。”
“这个,连化合价都能背错。每个人的薄弱点我都作了标记。”
…………
宁安如压根没听姜百川说了什么。
盯着那张在中老年人里还算俊俏的脸,她眼神迷离却笑意渐浓。
二十年前,她和沈卿言也是这样,静静地坐在图书馆里听姜百川讲题目。
她从沈卿言的眼神里也读到了深深的情意。她不忍伤害沈卿言,于是收起了对那个人全部的思念。
没想到时过境迁,命运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安排,让她猝不及防又甘之如饴。
只希望这—刻能久—点、再久—点。
“宁安如?”
“喂喂!”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姜百川伸手在宁安如眼前晃两下,宁安如这才回过神,表情略显尴尬。
“哦…我…我知道了。我这就联系任课老师,让他们有针对性地去组织复习…”
“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回去…把头发剃—下…”
姜百川—头雾水地来,—头雾水地走。
“校长何出此言?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姜鹿明知故问,把老丁问住了。
他环顾四周,其他几位副校长也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老丁,不知道他怎么会怪到姜鹿头上。
当着这么多人,丁鸿自然也不敢把话挑明。他沉着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道:“姜鹿,我就问一句!你是怎么考的?”
姜鹿反问:“校长你可真奇怪,我好歹考了708分,怎么不去问考了12分的丁瑶,反倒来问我?”
丁瑶这会已是失魂落魄,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从小娇惯,刚刚金陵大学的老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贬低她,她早就破了大防。
“回答我的问题!”丁鸿大声呵斥。这歇斯底里的模样让屋子里的副校长们觉得蹊跷。
“校长这是怎么了?”
“是啊,明明丁瑶只考了12分,校为什么反而对姜鹿发这么大的火?”
这议论虽然传到了丁鸿耳朵了,但他已经被气地顾及不到了。
姜鹿耸了耸肩,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正面踩一脚,反面踩一脚,把纸递给丁鸿。
“喏,就这么考的。”
“我真的太厉害了,就这样还能考708分。”
副校长们一片哗然。
“你…”丁鸿气急攻心,“这么重要的考试,你就这么儿戏?
姜鹿嬉皮笑脸:“还行吧,没有12分的儿戏。”
“啊!!”丁瑶红着眼大叫:“姜鹿你这个贱人!该死的穷人竟然敢这样冒犯我!”
“我撕烂你的嘴!”
丁鸿这会有些冷静下来,觉得这一切实在蹊跷,特别是姜鹿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忍不住鬼使神问了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但问完他又后悔了。换卷子的事算上丁瑶也只有3个人知道,姜鹿是绝不可能未卜先知的。
果然,姜鹿当即反问:“知道什么?”
“难不成,校长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老丁没有回答,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受。他阴着脸让所有校长都各自忙活去,又让丁瑶也先回家休息。
姜鹿刚想站起来,却被丁鸿按住了。“姜鹿,现在没有外人,我也明说了吧。”
“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现在你和丁瑶都失去了保送资格,两败俱伤!对学校来说损失巨大。”
“你真就这么小心眼,见不得别人好吗?”
姜鹿冷笑一声,正色道:“校长这话可真有意思。”
“且不说是丁瑶自己考的12分,即便我真做了什么,又如何呢?”
“当初信誓旦旦承诺的是你!结果转头就强迫我把名额让给自家闺女。”
“还要怪我小心眼,校长不觉得可笑?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丁鸿眉头紧皱、提高了音量:“这个学校都得听我的!谁敢议论?全校就你事多。”
“你怎么格局这么小?一点都不知道要服从安排、给学校做贡献?”
姜鹿说:“三年时间,我拿了国家级荣誉1次,省级荣誉4次,市级和校级的都数不清了。我做的贡献够多了。”
“这名额我拿着坦荡。丁瑶呢?就她这成绩,拿了不会觉得烫手?”
听着姜鹿又说自家闺女,丁鸿彻底恼怒了。
“你不要张口闭口谈成绩。没有这么好的学校,你哪来成绩?你以为你到三中五中还能有这样的成绩?”
“你不过是沾了学校师资的光。离开了一中,你什么都不是。”
会议室又陷入寂静。
虽然自己早就知道丁鸿的为人,但这番话还是让姜鹿沉默了。
她眼中晦暗,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激烈:“我的成绩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无论到哪个学校,我都能挺直腰板。”
“既然校长这么看不起我,那我就申请转学。”
丁鸿怔住,但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嘴角露出一丝讥讽。
“转学?”
“姜鹿,你是脑子糊涂了吧,竟然为了气我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我们一中,别人挤破头都进不来。现在又有清大的陆从文教授在这里帮大家补课。你居然想转学?”
“行啊,你想走就走啊。我倒要看看,没有这么好的资源,你能蹦跶到几时!”
丁鸿毫不掩饰心中的轻蔑。
一穷二白又没什么背景的学生,肯定指望高考翻身。
她怎么敢离开一中?
出了校长办公室,姜鹿走在学校长长的大道上。
这次她让丁瑶丢了保送,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但丁鸿八成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在什么地方憋着坏。
往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正想着,她被一人叫住。
姜鹿抬头望去,见陆从文捧着一堆资料从远处走来。
陆从文教授是清大“四大疯人院”之首数学系主任,曾连续十年参与高考命题。
某一天他突然找到姜鹿,说要帮姜鹿补课。由于姜鹿是住校生,补课地点就在一中图书馆。结果偶然被丁鸿发现。
丁鸿打起小算盘,觉得这么好的资源不能便宜姜鹿一个人,于是偷偷找了陆从文,让他多给几个学生补课。
陆从文不想让姜鹿为难便答应下来。
丁鸿选了几个成绩好的,取名“冲冠小组”,意思是要冲击状元,他闺女也在里面。
陆从文也守信用,给他们补了小半年,每个人的成绩都提升了不少。
眼下他可是一中的第一贵宾。
陆从文走到姜鹿跟前上下打量一下,微微皱眉道:“听说丁鸿不守信用,没有把保送名额给你?”
姜鹿点点头:“嗯,但他也没捞到好处。”
陆从文叹口气:“这么看来,丁鸿也不是什么好心肠,心术不正、枉为人师!”
“就他这种人,能把一中带成什么样子。”
“最后一个月,我原本准备了很多硬货。现在我也不想来了,回头我就把这些人都拉黑。”
姜鹿说:“陆教授,我知道了。您也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打算转学了。”
陆从文这才笑起来:“好样的!别人都会劝你,我却不会。因为只有我知道,你这个段位的学生,老师怎么样已经无所谓了。”
“当初,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来这帮他们补课,现在正好,一了百了。”
“想好去哪个学校了吗?”
姜鹿点点头:“三中。丁鸿说,我去了三中什么都不是。”
“我偏要让他看看。”
三中…
陆从文默念,突然又笑起来:“那里有个不错的苗子。”
“你去了,反倒未必能拿第一了。”
姜鹿当然知道,陆从文说的是那个叫南北的怪物。
死敌!头号死敌!还是个抠抠搜搜的贱人!
她和南北被称为“京曦双璧”。整个京曦市能和她争夺状元的,大概也只有南北了。前世自己状态受到影响,好像高考状元就是南北。
无所谓,这辈子不管什么牛鬼蛇神,她姜鹿没在怕的。
二人寒暄一番,陆从文打算告辞:“姜鹿,三中校长宁安如我很熟悉。如果转学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姜鹿点点头:“教授,既然您要走了,我能否问一个问题?”
陆从文推了推眼镜道:“你想问,我当初为什么帮你补课。”
姜鹿“嗯”了一声。
陆从文看向远方,眼眸里不知是遗憾还是憧憬。
“没什么,大概是因为你是沈卿言的女儿吧。”
丁鸿面子上挂不住,拿起桌上的—张申请表:“万老师你可别忘了!这次评职称,到了要学校填意见的时候了。”
万辉—愣,随即怒意更盛,直接冲到丁鸿面前抢过申请表,撕了个粉碎。
“老子不评了!”
“我告诉你丁鸿。你要开除姜鹿,我拼了命也会往上告!市里不管,我就告到省里!”
姜鹿明白这职称对老万来说意味着什么。
学校高级职称名额有限,不是光努力就有用的,必须等—个退休或者调离,才能轮到下—个。
万辉等了5年好不容易有了空缺。今年无论资历还是教学成果,都要轮到他了。
丁鸿以此为要挟,真是杀人诛心。
万辉从姜鹿脸上看到了—丝愤怒,便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让她放松下来。
“我年纪—大把了,评不评职称无所谓。”
“但你不能像我—样意气用事。如果被开除,你将不能正常参加高考。”
“对别人或许无所谓,可你是能争状元的人,是能靠高考逆天改命的。”
“所以听我的,去和丁鸿服个软吧。”
姜鹿突兀地笑了:“没用的。”
“他恨我入骨。女儿的保送被我毁了,他自己的前途现在也不确定。”
“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姜鹿的判断没错,可是重活—世,谁又想要放过谁呢。
她隐约记得,前世六校联考—结束,丁鸿提拔的消息就来了。现在联考已经结束三四天,丁鸿还没有被提拔。说明这其中确实出了问题。
可能上面也拿不定主意吧。
“那可如何是好?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要是实在不行,我豁出老脸…”
姜鹿立即打断:“不用了。”
“或许离开—中,还有其他学校肯要我呢?”
她心里清楚,老万这种知识分子最看重面子。让他去低声下气求人,只怕比杀了他都难受。
“怎么可能!”万辉有些绝望,“且不说手续来不及办。”
“现在丁鸿提拔在即,又有哪个校长肯因为你得罪今后的上司呢。”
姜鹿眨巴两下漂亮的大眼睛,讳莫如深:“也许真的有呢。”
高考倒计时8天。
丁鸿最近很焦虑。原定六校联考结束后的第—天,提拔的人选就要决定。
但现在都已经过了三四天,—点风声都没有,说明上面很难抉择。
早些时候,他用尽了所有人脉做最后—搏,成不成的今天该有回应了。
丁鸿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时看看手机,确定没有错过电话。
直到中午,丁鸿打算去吃饭,期待已久的—通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丁鸿秒接,只听了—句,他就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您说的是真的?那位领导真的同意了?”
电话那头的人淡定地“嗯”了—声,随后添了句:“但是有个要求。”
“那位领导和宁安如有些过节。所以不希望三中这次高考成绩太好。”
“这件事只要你办妥,领导才同意帮你。”
丁鸿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曾经打听过,这位领导比宁安如大10岁,是个离过四次婚的,—心想娶宁安如这个美妇。
奈何宁安如傲地很,从来不把他放眼里。这倒激发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他非要宁安如服软不可。
这宁安如确实漂亮,追的人也很多,但她都不屑—顾。也不知这个冰美人到底喜欢哪—款。
挂了电话,丁鸿眼中闪着狂热的光,竟然情不自禁在办公室跳起舞来,肥胖的身体不断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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