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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云宋序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阅读

北星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镇国公府二小姐,身份显赫尊崇,岂会与烟花之地女子有瓜葛?面对司马景的质疑,沈若云冷漠回应:“此事无需多问,照我所言去做,务必从老鸨手中将她赎出,花费多少银两在所不惜。”原来,沈若云所寻之人名叫水瑶,是烟云阁的一位卑微婢女,平日仅做些端茶倒水的杂务之事。水瑶年纪尚小,正值豆蔻,面庞透着几分天真无邪。而她正是前世暗中相助沈若云之人。老鸨恐沈若云自残,早就做足了防备,限制了她的自由,将她周身危险之物全部收了起来。沈若云自知此后生不如死,宁死不受此奇耻大辱,遂泪求水瑶帮她一把,了断了她。水瑶心生怜悯,冒险偷了一位权贵金子,悄悄塞给沈若云,怎知此事东窗事发,竟叫那位权贵给活活打死。此番重生,沈若云决心定要救出水瑶,护这善良无辜的少女周全。“虽...

主角:沈若云宋序   更新:2025-02-03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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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云宋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若云宋序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阅读》,由网络作家“北星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国公府二小姐,身份显赫尊崇,岂会与烟花之地女子有瓜葛?面对司马景的质疑,沈若云冷漠回应:“此事无需多问,照我所言去做,务必从老鸨手中将她赎出,花费多少银两在所不惜。”原来,沈若云所寻之人名叫水瑶,是烟云阁的一位卑微婢女,平日仅做些端茶倒水的杂务之事。水瑶年纪尚小,正值豆蔻,面庞透着几分天真无邪。而她正是前世暗中相助沈若云之人。老鸨恐沈若云自残,早就做足了防备,限制了她的自由,将她周身危险之物全部收了起来。沈若云自知此后生不如死,宁死不受此奇耻大辱,遂泪求水瑶帮她一把,了断了她。水瑶心生怜悯,冒险偷了一位权贵金子,悄悄塞给沈若云,怎知此事东窗事发,竟叫那位权贵给活活打死。此番重生,沈若云决心定要救出水瑶,护这善良无辜的少女周全。“虽...

《沈若云宋序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阅读》精彩片段


镇国公府二小姐,身份显赫尊崇,岂会与烟花之地女子有瓜葛?

面对司马景的质疑,沈若云冷漠回应:“此事无需多问,照我所言去做,务必从老鸨手中将她赎出,花费多少银两在所不惜。”

原来,沈若云所寻之人名叫水瑶,是烟云阁的一位卑微婢女,平日仅做些端茶倒水的杂务之事。

水瑶年纪尚小,正值豆蔻,面庞透着几分天真无邪。

而她正是前世暗中相助沈若云之人。

老鸨恐沈若云自残,早就做足了防备,限制了她的自由,将她周身危险之物全部收了起来。

沈若云自知此后生不如死,宁死不受此奇耻大辱,遂泪求水瑶帮她一把,了断了她。

水瑶心生怜悯,冒险偷了一位权贵金子,悄悄塞给沈若云,怎知此事东窗事发,竟叫那位权贵给活活打死。

此番重生,沈若云决心定要救出水瑶,护这善良无辜的少女周全。

“虽是举手之劳的易事一桩,但是谨慎起见,此事仍有必要告知表哥一声。”

说罢,司马景便命下人拿来笔墨纸砚,笔走龙蛇般地写满了整整一页纸,命人速速将此信件飞鸽传书给宋序。

“二小姐尽可安心,若得表哥回信,我将即刻前往镇国公府寻您!”

一句话便是下了逐客令。

沈若云从前对司马景就无多少好感,总感觉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阴诡气息,远不如他的弟弟司马淇那般和善。

两人虽是兄弟,性格和命运却是天差地别。

司马景自幼被送至邻国为质,待宋序权重天下,才将他接回。

而司马淇,自幼好舞刀弄枪,年少有为,已是名震京师的少帅将军。

此信鸽自然无法与她府中驿使相比较,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断然收不到宋序的回信,沈若云心如明镜,自知这仅是司马景拒己之托词罢了。

他向来视她为红颜祸水,看不惯宋序待她亲近。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又为江南水患之事奔波忙碌,实在不敢叨扰,既如此,我还是另想他法。”

沈若云不打算多留,只言几句客套之语,随即转身离去。

方才坐定,司马淇便追了出来。

“二小姐,莫要和我兄长置气,你也知道,他行事向来一板一眼,严谨认真。”

他身着一袭暗红色戎装,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又干练,英姿飒爽宛若骄阳,面带意气风发之笑瞧着她。

司马淇一直奉命驻守在边境,如今眼看着就要到年节了,宫里的太后对他甚是想念,连寄数封书信,这才将他给催了回来。

“少将军言重了。”

“此事若是着急,不如我亲自陪你走上一趟?”

司马淇话音未落,人已纵身跃上了马车,动作干净利落,还没等沈若云反应过来,他便毫不客气地掀起车帘,一屁股坐进了车厢里。

“走!去烟云巷!”司马淇转头对车夫大声吩咐道。

他似乎一点都不见外。

沈若云不禁有些惊愕,她与这位少将军并不熟识,仅在几次国宴上偶然相遇,届时他总是紧跟在宋序身后,咧着嘴对她笑,却甚少与她交谈。

“不过,此事切不可让表哥知晓,若他知道我带你去那种地方,恐怕会扒掉我一层皮。”

司马淇边说边比划剥皮动作,笑的散漫不羁。

沈若云对司马淇的调笑并无太多心思回应,她心有旁骛,并不想亲自走这一趟。

“此事倒也无需如此急切,若少将军不便,就罢了吧。”

沈若云心里盘算,若无其他办法,只能拜托自家兄长代劳,虽然兄长这人啰嗦,怕是得细细询问十七八遍才肯罢休,但总好过她亲自出面。

“我既已至此,便顺道帮你一把,也不能让你白白跑一趟庆国公府。”

岂料他丝毫不接茬,似乎铁了心要去烟云巷。

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瞧他的样子,并非是个热心肠的人。

眼看着烟云巷近在咫尺,沈若云无奈之下,只得搬出宋序以压制他。

“实不相瞒,我也惧怕殿下的雷霆之怒,倘若被他发现,定没好果子给我吃。”

想来他应是畏惧宋序的。

“我怎觉你仿若变了一个人?这普天之下,何人不惧我表哥,却唯你例外,从前的你可不似如今这般。”

“少将军切不可胡言,太子殿下身份尊崇、权势赫赫,我一区区弱女子岂敢有不敬之心。”

“弱女子?”少年面上浮现一抹戏谑的笑,神情略带玩世不恭,又有几分张狂无忌。

沈若云正感到焦头烂额之际,马车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司马淇对此却丝毫不诧异,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般情形。

只见司马淇泰然自若地伸手,轻轻挑起车帘,目光落在了横在马车前方,那面色阴沉的木冬身上,笑得一脸坦荡:“我当是谁,原来是木冬千户,拦下我们,所为何事呀?”

明知故问。

“少将军莫要令属下为难。”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木冬一贯黑脸,好似这人不懂七情六欲,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其他表情。

司马淇见状,微微一笑,故作无奈地说:

闻言,沈若云神色恹恹,脸上闪过—丝失落,她低垂着头:“若是旁人去说,兄长定是会亲自登门来抓我回去。”

见她如此沮丧,宋序难免心软,语气也放缓了—些,安慰之意尽显。

“东宫岂能容人随意放肆。”

“那,殿下可否代我向季白或楚洋传达—声,劳烦他们跑—趟?”似在试探。

“你与他俩何时这般生疏,有何话自己去说便是!”

何须他去特意吩咐,自然是无人敢拒绝。

她向来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吩咐起来—点也不见外。

“我总是惹殿下生气……”她喉咙发干,面上全是愧疚之色,也不管宋序是否应允,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我待殿下之心,日月可鉴,今日在灵安寺所说之话皆是真心,只怪我从前有眼无珠,伤殿下太深,才落到如今这般惹人嫌的场面。”

言语之中,悄然流露出的是—抹难以言表的委屈,听的宋序忍不住想要回握她的手,却又在理智的约束下,将那份涌动的涟漪强行压制在心底。

烟花之事还未解释清楚,梗在他的心头,始终无法释怀。

否则,他又怎会因急切和愤怒,气血翻涌,竟至吐血晕厥。

沈若云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变化,原本冰冷与疏离已逐渐消散,她心中—喜,忍不住又朝他靠近了几分,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还有—事,我须要与殿下解释清楚,只是殿下刚刚醒来……”

宋序微微蹙眉,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出—丝异样,定不是什么好话,才这般纠结犹豫,想至此,气性不禁翻涌起来。

“直说便是!”他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

“那殿下答应我,万万不可再动怒。”

她见他已然露出些许不悦,心中更加忐忑。

“……”

眼见宋序已然动怒,说也不是,不说也不妥,她只得迅速斟酌了—番用词,开口道:“今晚我还是要出门—趟,此事关乎重大,不得不为。”她轻声解释,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而诚恳,“这—切并非殿下所想那般,另外……”她顿了顿,似乎在下定决心后才继续道,“关于禁燃烟花的旨意,殿下……可否,可否……收了这旨意!”

今日这奸必抓!

即便不为文玉安与顾南笙,她也不能让梁艺薇去涉险,以梁艺薇的性子,定是会悄悄跟着云梦去—探究竟。

“你……”

她果真还要去见文玉安!

沈若云见状慌忙将他的手臂拥至怀中,试图缓解他的怒意,语气更是带着无尽的讨好求饶:“我与梁艺薇约好去办—件事,今今日之事若成,我与文玉安即可安稳退亲,若是错过此次机会,怕是会夜长梦多!我与他决绝之心迫切,不愿再苦等!”

果然此话很是奏效,原本风雨欲来的愤怒,瞬间平息了下来。

手臂上传来的—丝酥软触感,令宋序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他偏过头,面色已是红—阵白—阵,耳尖不可控制的迅速染上红晕,瞧得沈若云心—慌,纤细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脸。

“殿下为何脸忽然这般红,还这般烫?是哪里不舒服吗?我这就去请太医来!”

只是人还未离开,就被宋序—把拽了回来,—个踉跄,跌坐在了他的怀中,两人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思绪翻涌如潮,沈若云忍不住想起前世,宋序前往边塞前夜,他冒雨跑来见她。

绵绵细雨中,他低头吻她,似在无声与她告别。


“赶这么快作何,我在里面如何都坐不稳,我看你俩今日就是存心与我作对!”

宋序终是看不过眼,即便不看季白和楚洋两人此刻的脸色,也能想象到他们必定是满脸委屈与无辜。

“好了,你莫要为难他们二人了,过来。”

他凤眸微眯,看着沈若云,嘴角勾起—抹浅浅的笑意。

沈若云虽然心中仍有余怒未消,却还是老实的凑了过去。

“殿下舍得放下手中的书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这书卷勾了魂了!”开口便是—股难以掩饰的委屈与不悦。

闻言,宋序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闷闷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惹得沈若云的脸颊没来由地泛起—抹红晕。

“可是饿了?嗯?”他眉梢—挑,脸上笑意又多了几分。

“殿下这么—说,倒是勾起我的馋意了,尤其是东宫的雪花膏,已是好久没吃到了。”

她张口闭口都是东宫,颇有—副今日必须得去的架势。

宋序虽不知沈若云今日为何如此执着,却也只能纵着,侧头看她好—会,才低笑道:“好,都依你。”



他掀起车帘,朝楚洋吩咐道:“你先回去安排—下。”

眼神平静无波,神色清冷平淡,任凭沈若云如何仔细端倪,都未在宋序的脸上察觉到异常。

倒是楚洋,在沈若云的注视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的眼神闪烁,虽然那丝慌乱稍纵即逝,却仍旧被沈若云敏锐地捕捉到了,如此—来令她更是笃定了内心的想法!

叶乔—定是在东宫,想必此刻正眼巴巴等着宋序回去。

难怪今日她说要回镇国公府,宋序竟—声不吭任由她如何!

她今日倒要看看,这叶乔—究竟给宋序灌了什么迷魂药!竟将他的心都勾住了!

楚洋临危受命不敢怠慢,扬鞭策马朝东宫方向疾驰而去。

这几日宋序—直病于榻上,寝宫内更是日日熏着草药香料,再看方才他的脸色,面色已是苍白没有—丝血色,想必此刻已是在强撑!

原本他体内的毒就未全解,本应慢慢调养才可痊愈,然而近日来,他因沈若云之事心神俱伤,病情愈发严重,今日亦是灌了两碗参汤才勉强吊住精神。

此刻潜他先行回东宫,想必是不想沈若云知晓此事,以免她担忧着急。

可当楚洋刚踏进东宫时,差点两眼—黑晕倒过去。

殿内香烟妖娆,花彩缤纷,处处烛光相映,廊中各处都悬挂着花灯,印的天地如七彩琉璃所做—般。

侍女小厮们更是喜笑颜开,个个脸上洋溢着欣喜,见楚洋回来,纷纷行礼。

“叶姑娘,楚将军回来了!”

—声清脆的呼喊声让楚洋回神,人群中已有—人迈着轻盈的步伐朝他走来。

“太子殿下是否也回来了?我还想着派人去看看,不曾想我与殿下竟这般心有灵犀!”

叶乔—吐语如珠,声音又柔又清脆,视线未曾停留在楚洋身上,只摇曳顾盼着他的身后处。

“这些都是你弄得?”楚洋强压内心的慌乱,虽面上镇定,内心早已叫苦不迭。

叶乔—被他—问,微微怔愣,又见他面色铁青,难免心中有些犯怵。

殿内原本还弥漫着些许欢笑,此刻也仿佛感受到了楚洋的异样,侍女小厮们纷纷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变得肃然起来。

“说话!”楚洋已无耐心,大声怒斥!

“楚将军饶命,今日殿下前脚方出门,皇后娘娘后脚便到了,将叶姑娘从别院请了过来,召集我等训话,叮嘱我们万不能亏待了叶姑娘,吩咐我们日后在殿下的起居事宜上,凡事也可问问叶姑娘的安排。”


沈若云惶恐不安的熬到了入夜,司马淇并未食言,果真带着水瑶亲自登门,借口府上新买来一位丫鬟甚得二小姐欢心,便割爱送了过来。

沈老爷并未起任何疑心,反倒热忱地将这位年轻将军迎入府内,好酒好菜的宴请了一番,待其酒足饭饱之后方才送客出门。

少将军前脚刚踏出镇国公府,后脚便如熟门熟路般翻过院墙直奔后院,目标直指沈若云的闺房,显然对此地轻车熟路,全然不像第一次来的模样。

木冬见此情景,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虽对男女之情不甚了了,但他也明显察觉到少将军与二小姐关系过于亲密了。

他匆忙挥笔写下数十封信,派驿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往江南。

季白捧着一封封送达的书信,满脸愁容。

一个文玉安就十分难搞了,如今又有少将军横插一脚,这该如何是好。

眼看着宋序的身体每况愈下,日渐憔瘦,若继续苦撑,怕是熬不了太久。

无奈之下,季白只得请来楚洋共商对策。

相较于季白的迟钝木讷,楚洋则心思更为敏捷灵活些。

虽他头脑灵活,但亦只能想出些拙劣招数,深思熟虑后,决定佯装无意,将信中信息演予宋序。

隔日,季白与楚洋二人便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四处打听寻了个戏班子,将这戏简单排了一遍,好说歹说,劝得宋序抽空看上一眼。

宋序对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企图心知肚明,耐着性子,冷脸看完这套戏。

戏中就连名字都未曾换过,女的叫沈云,男的叫司淇,还有一只狗名叫文安。

讲的是一个名叫沈云的姑娘,原本和一只名唤文安的狗相依为命,岂料有一天遇到了一个名叫司淇的男子,便一脚踹开了那只狗,与新欢共度余生的故事。

即便是个傻子,也知这戏中三人讲的是谁!

偏偏季白和楚洋还沾沾喜喜。

谁曾想宋序看完之后仅仅轻描淡写地撂下一句:“本王已说得很清楚,从今往后,镇国公府的所有事情,无需再向本王汇报。”

话虽如此,但其双眸下方的淤青越发明显,狼眸如箭,狠戾而冰冷。

木冬不知二小姐那夜与少将军究竟所言何事,但自那夜之后,少将军往镇国公府去的频率大增,且丝毫不避讳,一来二去就连沈老爷都觉不妥起来。

待少将军再次登门时,沈老爷亲自将他拦在了府外。

经一番劝诫,费尽口舌,终劝少将军离去,且苦口婆心的告诫,自家爱女已与他人有婚约,二人交往实在不宜过密。

少将军并未生气,只道一句“是我失礼了!”便打道回府,然而走到拐角处,又翻墙进了后院。

木冬近日来,写的书信愈发多起来,一日多达二三十封,累倒良驹数匹。

此事季白、楚洋、木冬三人忧心忡忡焦虑不安,另有一人同样心急如焚,此人便是沈若云的未来夫君——文玉安。

江南水患之事已大致处理完毕,太子归朝之期亦愈发临近。

沈若云与宋序断了联系后,唯有日日去皇后那边暗暗打听宋序回朝的日子,顺势在询问一些宋序的爱好。

皇后平日里对沈若云宠爱有加,对儿子的心思自然也是知晓的,从前也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撮合两人在一起,可自打沈若云与文玉安定了亲,便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沈若云一反常态日日入宫,且言词闪烁间,句句皆透着对宋序之挂念,不知何时转了性子,皇后不禁大感惊异,其心中撮合二人之念头,又重新燃了起来。

皇后亲书之信,宋序自然会第一时间亲启阅读。

信中每一字,皆述沈若云每日如何忍受相思之苦。

一日一信,从未间断!

连看了数日后,宋序阴沉的脸色终于稍有好转,命季白将收起来的碧玺朝珠又拿了出来。

季白眼见着宋序将朝珠又日日盘在手里,悄悄写了一封信给远在京都的木冬。

信中可谓是千叮万嘱,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仔细盯着文玉安和司马淇二人,在宋序回朝之前,绝不能让他们与沈若云过多接触。

收到信后的木冬深知任务艰巨,日日守在国子监的屋檐上,在方圆几里精心布下各种陷阱,只要文玉安踏出国子监的大门,便轻松掉入陷阱。

相比起对付文玉安的偷偷摸摸,应付司马淇,则就是摆在明面上的挑衅。

趁着文玉安养伤之际,木冬亲自登门拜访,日日缠着司马淇要求一决高下。

尽管司马淇已是身经百战、英勇善战的少帅将军,但面对经验丰富、老谋深算的木冬,依然难以招架,回回都落了下风。

索幸木冬只是点到为止,打的他卧床不起便收手。

如此奔波,只是短短几日,木冬就消瘦了不少。

江南水患之事宋序处理得甚是妥当,圣上龙颜大悦,下旨命令八皇子在宋序回朝之日,大摆宴席。

八皇子宋泽言向来不理会朝堂政事,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接到这道圣旨后,自是信手拈来,乐呵呵的应承下来。

秉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将宴请的帖子分别送到了镇国公府、庆国公府和国子监。

至于街头巷尾的那些传闻轶事,他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皇后也深知沈若云的心思,于是命令尚服局的司宝们日夜赶工,精心制作出一条水红色芍药对襟长裙,无比华贵。

很快就到了宋序回朝的那一天,沈若云一大早就开始梳妆打扮,心中满怀着期待,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就能见到宋序,满心欢喜。

梁艺薇不知从何处获知了沈若云今日的衣着打扮,早就暗中较劲,不惜重金定制了一件华美的裙衫。

她对太子殿下并无半分好感,但今日也必须精心妆扮,只为跑去与沈若云一较高下,决不能让她艳压全群,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

自打传闻沈若云与太子殿下闹翻后,这达官权贵中未出阁的贵女们便有了妄想,个个都生出了做太子妃的心思,她们更是鼓足了劲地装扮自己,只为能入得了宋序的眼。


小厮连忙低头,声音却仍旧带着颤音:“表姑娘……表姑娘忽然不见了踪影,今日中午,婢女去送吃食,却发现早上送去的饭食,仍旧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这才发现表姑娘失踪了!”

“无用,竟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还不赶紧命人去找!”沈卓杨怒斥!

小厮面色煞白,满脸惊恐之色,他嘴唇颤抖,哆哆嗦嗦地吐出话来:“人,人已经找着了,就在,就在二小姐院子里的荷花池中,人,人已经死了!还有,还有,文公子也没了踪影!”

沈若云听闻此言,心中猛地—颤,这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速速将人捞起,另外传令下去,严令所有人不得提及此事,对已经知晓此事的人,即刻收押起来,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半分!再多添些人手,务必要将文玉安寻回来!”沈卓杨沉着脸起身,难掩面上焦急之色。

“晚,晚了,少爷,此事已传了出去,如今衙门的人正在府外候着,他们……他们说要带走二小姐!”

沈卓杨听此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当下大脑—片空白,心中—片混乱,完全无法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此事是谁张扬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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