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皖阿皖的女频言情小说《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苏皖阿皖》,由网络作家“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扶楹,跪到阿皖面前来。”皇兄目光慢慢上滑,从我血肉模糊的膝盖到我布满冷汗惨白的脸。裴玄垂在身边的五指突然攥成拳。他看着我,目光有些难以分辨的迟疑。“前两日我刚从西域得了几匹汗血宝马,不如我们等天亮带阿皖去马场?”“裴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心疼苏扶楹了,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没有我们,她苏扶楹一辈子也享不到她这些年福气,哄着阿皖开心是她应该做的,你若心软尽管走,别摆出一副样子在这恶心人。”“皇兄,我只是觉得她今天不太对劲,况且她伤得太重了,我只是有些......”昏暗的暖光灯映出墙面上逐渐俯低的人影。我弯下膝盖,双膝挨着冷硬的石板上。“你倒是关心她,人家可未必领你的情。”皇兄嗤笑一声,将手里的皮鞭塞到苏皖手里。裴玄回头...
《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苏皖阿皖》精彩片段
“苏扶楹,跪到阿皖面前来。”
皇兄目光慢慢上滑,从我血肉模糊的膝盖到我布满冷汗惨白的脸。
裴玄垂在身边的五指突然攥成拳。
他看着我,目光有些难以分辨的迟疑。
“前两日我刚从西域得了几匹汗血宝马,不如我们等天亮带阿皖去马场?”
“裴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心疼苏扶楹了,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没有我们,她苏扶楹一辈子也享不到她这些年福气,哄着阿皖开心是她应该做的,你若心软尽管走,别摆出一副样子在这恶心人。”
“皇兄,我只是觉得她今天不太对劲,况且她伤得太重了,我只是有些......”
昏暗的暖光灯映出墙面上逐渐俯低的人影。
我弯下膝盖,双膝挨着冷硬的石板上。
“你倒是关心她,人家可未必领你的情。”
皇兄嗤笑一声,将手里的皮鞭塞到苏皖手里。
裴玄回头看到的就是我跪着爬过去的一幕。
“苏扶楹你!”
他瞳孔紧缩,到底没再说话,沉默地坐回了原位。
“阿玄,兄长,真的可以吗,她不会生气吗?”
“我,我,多年的梦想竟然能在这一刻实现,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乖,这本来就是苏扶楹自愿的,前两日我们不是还在讨论接她回来以后给她个什么位分吗?一个假公主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地活在宫中,我看也不必提拔她成为你的贴身婢女了,干脆放马圈里养着,做我们阿皖专属的坐骑。”
听得这话,苏皖又感动地掉了几滴泪。
她跨坐在我身上,用皇兄贴身的皮鞭锁在我的喉咙上暗自用力。
“苏扶楹,快一点呀,我看过别人骑马,绝不是你这样慢慢蠕动的。”
“你这副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你爹娘临死前的模样,果真是龙生龙,鼠生鼠,你和你爹娘都是贱种!”
皇兄则紧张地站在一侧,双手虚空地向前伸,生怕苏皖摔下来似的。
皇父皇母在一侧拍手叫好。
唯有裴玄,他一言不发,冷着脸盯我。
我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眸,抑制不住地咧开嘴笑起来,惨白起皮的嘴唇挣开一道道血口子。
“苏扶楹,你看你像不像我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啊,就算知道我勾结匈奴又如何,告诉他们又能怎么样,有谁会信你?”
“皇兄一心想把皇位让给我,狗皇帝也被我下了不少毒,命不久矣,至于你护在心尖尖上的裴玄,在我这不过是个暖床的下人罢了。”
闪电划破天际,惊雷混着雨水溅在地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眼前一白,耳中轰然鸣响。
......
“殿下,你醒了!”
看着我长大的老太医跪在我榻前,老泪纵横。
“你晕了小半个月,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当年抱错之事分明是皇上授意,为何要如此折磨你!”
我慢慢睁开眼,然而皮肉破损的疼痛、脑仁隐涨的郁痛,也都渐次苏醒过来。
“您不必再叫我殿下,我早就不是曾经的苏扶楹了。”
“孩子,你受苦了啊......”
老太医替我掖了掖被角,将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
“这话本不该我讲,可我怕我不讲,此生再没机会,您被害这一年里,南方水患死了数万人,西北一带割下十余座城池,宫内奢华无度兴建土木,现如今国库虚空民不聊生啊。”
“纸条上是我与几位同乡收集到的,愿意支持您的大臣,公主殿下,求您救救我们,救救苍生。”
说到最后,他竟笑了,从袖子里掏出一粒药丸,慢慢吞下去。
“我已将您醒的消息告知给大皇子和将军,苏皖暗自下令,让我们吊着你的命,却又不允许你醒,若她知我忤逆她,必会将我全家锉骨扬灰。”
老太医甩开衣袖,不顾嘴角溢出的血迹,恭恭敬敬在我面前行了个大礼。
“国,不可一日无君。”
“臣愿誓死效忠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我用力闭了一下眼,有短暂的几秒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苏扶楹,怎么,你见到我来很失望?”
皇兄缓步向前,带着一身凉气掀开我的窗帘。
“别再痴心妄想了,裴玄和阿皖明日就要成婚,他是不会来看你的。”
“不过你生父生母确实是死了,被发现时候尸骨都进了疯狗的肚子,想来也是对阿皖不好的报应,只是裴玄倒像犯癔症似的,常和我说不想与阿皖成婚......真是个优柔寡断的蠢货!”
“念在我们兄妹一场,你那日的表现我也很满意,我破例满足你一个愿望,只要别太过分就好。”
“权利,宝物,男人?”
对着他厌烦又有些不屑的眼神,我再度跪在他面前。
这次,我的头没有低下去,声音也不卑不亢:
“扶楹只求能回到从前,替父皇,皇兄分忧解难。”
“给我查!”
皇兄和裴玄同时开口。
“我竟不知身边人还有两副面孔,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苏皖背对着她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兄长,阿玄,你们别听她瞎说,我没杀苏扶楹爹娘,更没有在慎刑司给她使绊子。”
“他们也曾是我的爹爹和娘亲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呢,若你们不信,阿皖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哐当”一声,裴玄碰倒了手边的酒杯。
他条件反射地跑上前,指尖触碰苏皖时一顿。
“阿皖......怎么知道是慎刑司?”
“你少怀疑阿皖,许是我们两人日日与她腻在一起,无意中谈话被她听到的。”
“阿皖受了这么多委屈,心思细些也是有原因的,更何况苏扶楹不止一次污蔑她,对这种小人,她怎么可能不上心?”
皇兄一把推开裴玄,将苏皖护在怀里。
“我们阿皖还是个小孩子呢。”
不远处,两个太监在苏皖的眼刀下颤抖着跪在地上。
“大皇子饶命!将军饶命!我们二人对公主心生爱慕已久,看不惯苏扶楹再三欺负她,便想利用职务之便报复回去。”
苏皖强压下嘴角,眼里全是委屈。
“兄长,阿玄,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话音刚落,皇兄立即让下人将两人乱棍打死,裴玄也满是歉意地将苏皖拉到怀里。
“对不起阿皖,我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又被苏扶楹迷惑了。”
“阿玄莫要这么说,不是你的错,只怪她太懂如何玩弄人心......阿玄,笑一笑嘛,你看苏扶楹以前还污蔑我和西域勾结呢,不过清者自清,我从不放在心上。”
皇兄也重重点头: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苏扶楹,你品行不端,树敌无数,有这种下场也是应该的。”
“至于你说阿皖杀了你生父生母,说话前也要有证据,莫说阿皖一直在我们身边,就算杀了又如何,只要她开心,死几个人算不得什么。”
他们偏信苏皖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没想到,曾经那个天真善良,看到路边蚂蚁都不愿踩的皇兄,也逐渐变成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
“兄长,别理她啦,今日是我生辰,你多陪陪我嘛。”
“对,对,阿皖还没许生日愿望。”
皇兄轻轻摸着苏皖的发丝,裴玄也在她额头上珍重地落下一个吻。
五人坐于席上,转眼间又恢复成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苏扶楹。”
苏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拉长了嗓音。
“不光是你看不起我这条跛了的腿,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想你永远都理解不了,你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时候,我只能满眼羡慕地在房里坐着。”
“若是我也能同你一样,痛痛快快地骑一次马该多好。”
皇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从不外露情绪的皇父都红了眼圈:
“阿皖,是......是我们对不起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女儿,该死的卫家人,我女儿做错了什么......我要让他们血债血还,要让他们知道我孩子的痛!”
父亲曾与我说过,苏皖断腿怨不得任何人,是她与已有家室的男子强行发生关系。
那男子的妻儿本要将苏皖活生生打死,是他们二老跪了三天三夜才换她一条生路。
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我捂住嘴,哪怕此刻凉意惊人,额间还是浸满汗珠。
“娘亲莫要动气,现下不就有一匹马吗。”
皇母诧异地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
“皇儿的意思是......”
我心口发凉,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兄漫不经心的神色。
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皇兄怔了片刻,嘲讽地点点头:
“行,正好阿皖生来随性自由,不甘于被这一方天地困束,如此一来,你便顶着她的名字,做她的影子好了。”
“苏扶楹啊苏扶楹,裴玄之前还和我打赌说以你的心性,应是满脸假清高地发誓此生不与我们相见,只可惜他到底没我了解你,你这副奴像,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之前说的只不过妄想我们哄你而已。”
我顺从地笑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殿下明智。”
“行了,都得偿所愿了,还在装什么?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唤我一句兄长便可。”
他似乎是想与我亲昵,但看到我满身的纱布后,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你好好养伤,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够地告诉我,你毕竟还顶着我们苏家的姓,我自然不会苛待你。”
皇兄椅在床边,盯着我的眉眼有一时出神。
“这一年里每每打雷时我都能梦到你,扶楹,你毕竟与我一同生活了快二十年,我到现在都忘不了豆丁大的你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兄长,你说你要一直那样单纯下去该多好,偏偏被权利迷了眼,想害阿皖。”
“可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近些日子我总有些看不懂她,罢了,好端端的我跟你提她做什么。”
多可笑,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抵不过同一血脉的一句话。
儿时我贪玩,夫子留的作业也不愿做,是皇兄不眠不休地替我抄那些晦涩的文书。
后来我年长些,皇兄对我的关爱也不曾少过本分,进贡来的最稀奇古怪的玩意,总是第一个送到我宫里。
甚至在慎刑司被烈火烤炙,我一闭眼,脑子里都是他替我擦药,为我挡箭,自己却昏迷半月不醒的画面。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点点滴滴,才会让我误以为我们情谊深重,是天底下最密不可分的兄妹。
“扶楹啊,这几日我突然意识到,阿皖也许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女皇,你跟在她身边辅导她不好吗?”
“......扶楹斗胆向您再求一个恩典,将姓氏改回卫,随我生父姓,入我卫家族谱。”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皇兄眼神瞬间清明,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原是我自作多情,妄想让你迷途知返,你还要我和你强调多少遍,你的生父生母已经死了,连尸身都找不到!”
“怎么,我苏家的姓还比不上一个贱民?你若再说些这样让我不开心的话,我诛了你的九族!”
“你给本王跪在这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将军和公主打起来了,将军还拿剑刺伤了公主殿下!”
皇兄猛地站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衣襟。
“苏扶楹,阿皖找钦天监算过你的命数,你果然是个灾星,一回来就绞得大家鸡犬不宁,你跟本王去。”
“若让我查出来裴玄发疯与你有关,我饶不了你!”
皇兄身边的侍卫从里屋取来大袄,正要替我套上,便被他一脚踹到了墙角。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她配吗,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奴才。”
“回殿下,公......苏扶楹这半个月都在昏迷,将军一次都不曾来看过,奴才也只是想着,外面天寒地冻,她大病未愈若再染上风寒,怕是......”
真公主回宫的喜宴上,只因我替她斟茶时手抖,倒了满杯。
相伴数十年的将军便怒骂我针对她,赐我一纸休书。
一向疼我的皇兄则亲自押着我去慎刑司,要博真公主一笑。
后来,我受尽七十二道刑罚生不如死,对他们也由爱转了恨。
父皇母后却老泪纵横地问我想要什么弥补。
皇兄和将军更是跪在我脚边,求我别说出“此生不复相见”这种话。
“父皇年事已高,兄长识人不清,公主蛇蝎心肠。”
“朕乃天命所归之帝王,至于尔等——”
我轻瞥着愧怍到崩溃的几人,勾唇冷笑。
“罪孽深重,即刻赐死。”
生于皇家,情爱本就不堪一击。
......
天窗被打开时,我正费力舔 舐着地上混了鞋印的馊米汤。
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眼睛被刺地生痛,我条件反射地想捂眼,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耷拉在地上。
“别打我,求求你们......”
我嗫嚅着,听到上边有比往日嘈杂凌乱的脚步后,顷刻间绷紧了身子。
“扶楹。”
滚烫的热盐水迎头浇下。
从被关押进慎刑司那天起,我身上便没有一块好肉。
苏皖她不想让我活,偏又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只是命人日夜折磨。
“贱奴知错了!贱奴该死,贱奴......”
我痛得直打滚,不停用头撞着地面。
“苏扶楹,一年了,你还没演够吗?”
我抬头,裴玄正满脸不耐烦地指使着下人将我捉上来,洗刷干净。
“见到我你高兴疯了,连人都不会叫吗?”
“今日是阿皖生辰,她心善,勒令大赦天下,真是便宜了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没有心疼,没有关心,他语气里全然是对苏皖的无奈与宠溺。
“你一会见了她便磕八十八个响头吧,阿皖爱热闹,大喜的日子听个响也是极好的。”
整整一年非人的折磨,我忘了太多事,只是牢牢记着我被押入慎刑司的缘由。
苏皖被封公主那日,我替她斟茶时手抖,不慎倒了满壶,她便称我容不下她,作势要走。
曾发誓要用命护着我的皇兄,当即握着苏皖的手甩了我二十多个巴掌。
曾言非我不娶的裴玄,更是一剑刺穿我的肩胛骨。
“是,将军。”
我跪在地上,早就千疮百孔的心仍是猝不及防地抽痛了一下。
“苏扶楹,你我夫妻一场,何须如此生疏?”
他顿了顿,有些疑惑,竟是像儿时那样将手放在我的额前。
只是还没碰到,便被我突然磕头的动作躲开。
“你!”
裴玄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悬空的手。
“贱奴乃戴罪之身,还望将军高抬贵手,莫要折煞奴了。”
曾经我最喜欢他与我打闹,肌肤相贴只会让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
但现在,他离我越近,我越想吐。
“你大可不必阴阳怪气,想做贱奴,我成全你就是!”
说着,他抄起手边的烙铁,用力按在我断裂的左手上。
“真是个下贱的坯子,一想到你肚子里怀过我的孩子就恶心!”
伤口被反反复复的撕 裂,我早已不知疼为何物。
相爱十年,裴玄担心我怀胎辛苦,从不肯行逾越之事。
可耐不住我三番五次地缠着他,我很快便有了身孕。
只可惜胎儿还未成型,便因苏皖一句“画上的红颜料太稀”,被她下令生生打至流产。
“苏扶楹,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眼见裴玄又要作践我,我头再度低了半分。
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多谢将军成全。”
空气一片死寂。
裴玄玩味地看着我,半晌,他冷笑道:
“愣着做什么,她可是说了,以后不当人只当贱奴!”
“果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数十年的情分说不要就不要。”
皇兄愣了愣,神色复杂:
“苏扶楹,你不是阿皖,没有撒娇说狠话让我们心疼的资本。”
“少想些有的没的,你苏扶楹生是我苏家的人,死是我苏家的鬼,我们才是你最亲近的人。”
苏皖则满是担忧地对两人摇头,转身咧着嘴趴在我耳边喟叹:
“皇姐,哦不,你这贱奴还不知道吧,我把你生父生母都杀了。”
“你知道他们临死前有多好玩吗,像个蛆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明明吓得都尿裤子了,还是不停磕头求我留你一命。”
“苏皖!”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便倒在地上,眼里蓄满了泪水。
“皇姐,我只是想与你叙叙旧,你若讨厌阿皖直说便是,何苦......”
“啪!”
皇兄抡圆了胳膊朝我脸上扇去。
“这一年你还没有长进吗?苏扶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改掉你这身贱毛病,你就这么看不得阿皖好吗?”
“皇兄,她说她杀了......”
我红着眼,连牙齿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啪!啪!”
“偏你一回来就能闹出这些事,栽赃嫁祸阿皖就让你这么得意?”
“苏扶楹,你知道我折磨人的手段,七十二道刑罚不过是开胃菜,我有的是办法折断你的骨头。”
是啊,我曾亲耳听过被他处死的婢子,惨叫声响了七天七夜。
一开始,皇兄和裴玄哪怕信我三番五次地想害苏皖,可多年情谊在,他们对我下不了狠手。
我刚被送进慎刑司时,他们身边的掌事太监曾多次来提点狱卒手下留情。
只是他们不知,他们的掌事太监早就被苏皖收买了。
七十二道刑罚,都被切切实实地往我身上招呼了。
噩梦般的回忆袭来,我的眼眶里无法抑制地淌下了泪水。
母后忽然推开了钳着我的侍卫,她似有不忍地掐着我的左臂,想拉我站起来。
却在摸到断裂的骨头时脸色一变,猛地掀开我衣袖。
入目是血淋淋的“奴”字,再往上看,青紫交加,皮开肉绽。
“呕......”
她呼吸一滞,后退半步,颤着手解开我的衣衫。
随后尖叫着跌在桌台上,捂着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皇兄瞪大了眼睛,
“阿玄,我不是嘱咐过只是吓吓她吗,怎么伤口会这么骇人。”
裴玄也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苏扶楹,你今日怕成那样不是装的?伤这么重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们,我和皇兄......没打算让你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面带讥讽地直视着他们。
有打算又如何,没打算又如何。
他们施加的伤痛,我这辈子都释怀不了。
知道身世的那一天,我见到了我的生父生母。
那天,两位老人愧疚于他们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我一直以来的荣华生活。
“小楹,爹爹和娘亲虽不富裕,可也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只要你一声令下,便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
犹记当时谈了彻夜,爹娘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苏皖回宫后必会视小楹为眼中钉,若一退再退仍被她羞辱玩弄,便无需再忍。”
“自古以来不乏女子称帝,皇家生存之道本就是成王败寇,残忍至极,若真到了那一天......”
“爹娘只盼小楹得偿所愿。”
曾经我 日夜所求安稳度日,哪怕窝囊点也无所谓。
但现在——
我死死盯着那把雕龙镶金的椅子,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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