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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放弃渣夫逆子后他们悔疯了程青赵安之全局

勇敢狗狗不怕困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975年冬,风雪塞路。程青将身上仅剩的一点现金付给司机,下了客车。然后,她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枚校徽,于寒风中向人打听。“这是我丈夫就职和儿子读书的学校,我婆婆去世,我是来找他们的。”终于,她一脚深一脚浅地找到了学校。竟正好赶上了六年级学生的毕业典礼暨临时教师转正大会。她心心念念的儿子赵季正站在台上,昂首挺胸,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今天,我站在这里,最要感谢的,就是我的妈妈,下面,就请她讲两句......”儿子小学毕业她怎么不知道?大约是邮局又出了问题,她没收到信吧。程青这么想着,下意识地整理仪表。可下一秒,就见观礼席上,一对男女站了起来。男的,是她的丈夫赵安之。女的,是临川小学的美术老师丁雪。他们跟儿子一样,红光满面,衣着板正,胸前...

主角:程青赵安之   更新:2025-02-09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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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青赵安之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放弃渣夫逆子后他们悔疯了程青赵安之全局》,由网络作家“勇敢狗狗不怕困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75年冬,风雪塞路。程青将身上仅剩的一点现金付给司机,下了客车。然后,她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枚校徽,于寒风中向人打听。“这是我丈夫就职和儿子读书的学校,我婆婆去世,我是来找他们的。”终于,她一脚深一脚浅地找到了学校。竟正好赶上了六年级学生的毕业典礼暨临时教师转正大会。她心心念念的儿子赵季正站在台上,昂首挺胸,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今天,我站在这里,最要感谢的,就是我的妈妈,下面,就请她讲两句......”儿子小学毕业她怎么不知道?大约是邮局又出了问题,她没收到信吧。程青这么想着,下意识地整理仪表。可下一秒,就见观礼席上,一对男女站了起来。男的,是她的丈夫赵安之。女的,是临川小学的美术老师丁雪。他们跟儿子一样,红光满面,衣着板正,胸前...

《觉醒八零:放弃渣夫逆子后他们悔疯了程青赵安之全局》精彩片段

1975年冬,风雪塞路。
程青将身上仅剩的一点现金付给司机,下了客车。
然后,她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枚校徽,于寒风中向人打听。
“这是我丈夫就职和儿子读书的学校,我婆婆去世,我是来找他们的。”
终于,她一脚深一脚浅地找到了学校。
竟正好赶上了六年级学生的毕业典礼暨临时教师转正大会。
她心心念念的儿子赵季正站在台上,昂首挺胸,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
“今天,我站在这里,最要感谢的,就是我的妈妈,下面,就请她讲两句......”
儿子小学毕业她怎么不知道?
大约是邮局又出了问题,她没收到信吧。
程青这么想着,下意识地整理仪表。
可下一秒,就见观礼席上,一对男女站了起来。
男的,是她的丈夫赵安之。
女的,是临川小学的美术老师丁雪。
他们跟儿子一样,红光满面,衣着板正,胸前带着一对一模一样的红花。
手牵着手,宛如一对新婚的璧人。
掌声雷动中,丁雪面露娇羞:
“能培养出赵季这么优秀的孩子,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赵老师也功不可没。”
“这几年,赵老师勤学苦练,终于在今天成功转正,给孩子树立了好榜样。”
“我为我生命中这两个最重要的男人感到骄傲!”
说着,她柔情万种地看了赵安之一眼。
赵安之张开双臂,与她紧紧相拥:
“不,我和小季遇见了你,才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程青呆住了。
原来,儿子和丈夫说的妈妈,从来不是她。
光芒万丈的毕业典礼,并不需要她出席。
熠熠生辉的转正时刻,也不需要她参与。
程青紧紧抱住怀中婆婆的骨灰罐,试图从冰冷的陶瓷上,寻求最后一丝温度。
可直到典礼结束,台上的儿子,台下的丈夫,都没有提过她一个字。
他们好像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地随着人流,往校外走去。
程青急忙忍住眼泪迎了上去,尽量陪笑:
“小季,安之,你们毕业、转正,怎么不告诉我呢?”
三人的说笑戛然而止,猝不及防地扭头看向她。
“......程青?”
赵安之辨认了几秒,才认出眼前之人,当即皱起了眉头,“你不在家好好伺候妈,怎么跑这来了?”
赵季脸上灿烂的笑容也消失殆尽,连声“妈”都懒得叫,没好气道:
“告诉你干嘛,好像你能帮上什么忙似的。”
“小季,不要这么没礼貌。”
丁雪急忙拉住了赵季,“程姐,小季说话直,您别往心里去。”
“来,这是学校发的毕业礼,送给你,就当小季给你赔礼道歉了。”
她笑盈盈地拿出一支精美的钢笔,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得了得了,她大字不识几个,好东西给她都糟蹋了。”
赵安之抢回笔,又从兜里掏出几块钱,“你来要钱吧?喏,我刚发的工资,省着点花。”
程青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你觉得,我坐了整整三天大巴来找你们,就是为了钱?”
“不然呢?”赵季不耐烦道,“快回家照顾奶奶吧,我们还要去饭店吃饭呢,你别在这煞风景。”
说完,他也不管程青作何反应,迫不及待地拉着赵安之和丁雪,就往饭店跑。
徒留程青一人,穿着褪色的棉袄,戴着破洞的头巾。
热泪一滴滴砸在骨灰罐上。
婆婆已经去世,她回乡下,触景生情,更无容身之处。
呆站许久,她擦干眼泪,找到一个电话亭,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烟盒纸壳。
纸壳上,用铅笔写着一串号码,字迹清晰有力。
她小心翼翼地拨通号码:
“齐领导,我是莲花乡的程青,我进城了。”
“您之前说,我可以加入您军团的医疗队,那话还作数吗?”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是胜男的救命恩人,我当然随时欢迎你来。”
“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你在哪里?我现在在外地开会,派人去接你行吗?”
说到最后,男人的声音甚至有点急促。
“不、不用......”程青见他一言九鼎,心中松了一口气。
“等您回来再说,只是,我想请您帮忙查一个人的住址......”

程青和赵安之的结合,是一场意外。
她本是邻乡赤脚医生的女儿,因为天灾人祸,逃荒到莲花乡,晕倒在赵家门前。
赵母救了她,她这才知道,赵家成分不好,赵安之二十好几了,还是孤身一人。
为了报恩,她主动提出,嫁给赵安之。
当晚,漏风的木窗上,贴了一对简陋的红喜字。
那时候的赵安之,嘴上虽然不情愿,说他没前途,会耽误程青一生。
但脸上喜悦的红晕,都绝不作假。
他嘴硬心软,她百依百顺,两人过了几年好日子,生下了白白胖胖的赵季。
乡间医疗资源匮乏,镇上医院又远,程青农闲时节,便女承父业,也做起了赤脚医生,很受乡邻爱戴。
也因此,帮赵安之求了人情,在城里找到了一份临时教师的工作。
起初,赵安之并不放心离家,还是她亲自给他做了一双胶底鞋:
“你胸中有沟壑,不应该困在这小山村,出去闯闯吧,等安定下来,再回来接我们。”
次日他背上行囊时,也红了眼眶。
程青从此含辛茹苦地奉养婆婆,照顾儿子,只有国庆和春节,才有短暂的夫妻相聚。
一直到了儿子七岁那年,赵安之还是没能转正。
程青便又托了人情,给儿子弄到了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入学名额,让赵安之把他领走了。
乡下的教学水平太差,她不想耽误了儿子。
赵安之当时愧疚得不敢看她:郑重承诺:“等我转正,工资更高了,就回来接你和妈!”
当初的誓言仿佛仍在耳畔回响。
可是,人心早就变了。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
程青深吸一口气,俯身抱起骨灰罐,顺着齐领导给她的地址,慢慢地往赵安之的新家走去。
那是个她从未见过的地址。
怪不得,婆婆生病的这几个月,她拼命地给赵安之寄信、拍电报、打电话,都杳无音信。
原来,他早就搬离了教师宿舍,有了一个她不知道的新家。
雪越下越大,程青走得越来越艰难。
等到了那栋房子门口,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雪人。
温暖的灯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落在雪地上,男人和孩子的欢声不绝于耳,隐约还夹杂着女人温柔的笑。
美好得程青几乎不忍心打扰。
她努力压住胸口翻涌的酸涩,抬手,敲门。
来开门的是赵安之。
一见是她,他脸上客气地笑容消弭,升起不耐与厌恶:
“钱不都给你了吗?你怎么还找过来了?”
程青抱紧骨灰罐,低声道:“我有事,进去说。”
话音刚落,就见赵季快步跑出来,脸上的愤怒压都压不住:
“你有完没完!怎么追到我们家里来了!快走啊,要是同学们知道我有你这么个妈,我还做不做人了!”
说着,他不顾丁雪的阻拦,直接就上手推程青。
程青步行了整整四公里。
本就双腿疲软,又被风雪冻得关节僵硬。
一个没站稳,就狼狈地跌倒在地。
手里的骨灰罐,也咣当一声砸碎,刹那间碎瓷飞溅。
“妈!”程青惨叫一声,急忙用手去收拢骨灰。
可她忘了,她还没有被允许进门。
风雪凛然中,只一瞬间,就卷走了大半骨灰。
而这时,赵安之也看清了碎瓷片上残破的字。
“死者林秀英,1975年12月3日......”
他脸色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程青,声音颤抖:
“妈、妈她......”

程青呆呆地看着满地狼藉,彻底崩溃,抬手,狠狠一耳光打在赵安之脸上:
“妈摔了一跤,脑出血!”
“我找了你三个月!电话打不通!电报没人答!寄信被退回!”
“可我不敢跟妈说,我只能跟她说,你和小季太忙了,过两天就回来看她。”
“妈就这么躺在镇上的医院里,等啊等,等啊等......”
两行清泪顺着程青的脸颊流下来:“妈死前,还问我,你和小季怎么还不到......我说,这就来了,这就来了......”
“赵安之,你以为,我是来找你要钱的吗?我是来给你送妈的骨灰的啊!”
可现在,就连这一点骨灰,也被赵季毁了!
巨大的痛苦如同海浪,一波一波袭来,将程青彻底淹没,让她哭得难以自制、无法呼吸。
情绪冲击下,又累又饿又冷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
程青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赵安之坐在她病床前,眼圈红红的。
见她睁开眼睛,他眼底划过一丝惊喜和心疼,声音沙哑:
“程青,你终于醒了!你得了严重肺炎,医院差点下病危通知书了。”
肺炎啊......大约是在风雪中走了太久,冻着了,程青也算半个医生,一下子就猜到了病因。
赵安之满面愧疚:
“我这几个月忙着转正,焦头烂额,就忘了告诉你新地址了。”
“我也没想到,妈会突然......”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握住了程青的手,眼含热泪:
“我是个不孝的儿子,我对不起妈......她所剩无几的骨灰,我已经封存祭拜了。”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护士提着暖瓶走了进来。
赵安之从悲伤中惊醒,触电一般,一下子收回了手。
似乎很怕别人看到,他和程青有亲密接触。
程青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嘴唇干裂的一碰就疼。
“哎呀,”小护士就道,“赵老师,没看你姐嘴唇都裂了吗,你也不知道给她打点水喝?”
姐......
原来他是这么跟医护说的。
程青心中五味杂陈,推开赵安之递过来的水,哑着嗓子问:“小季呢?”
“他有重要的事,来不了。”
赵安之说着,顺势站了起来,“我也得赶紧过去了......人死不能复生,程青,你也要想开点,先好好养病。”
程青默然不语,目送着他离开,这才挣扎着喝水。
刚刚润湿嘴唇,就听方才那个小护士笑道:
“这赵老师真时髦,人家丁老师过个生日,他弄了那么大一个什么爬梯,据说国外都这么搞。”
“可惜你不能去凑热闹......我给你带块蛋糕回来吧,那可是赵老师的儿子用奖学金买的,一个要好几块钱呢,可金贵了。”
原来是丁雪过生日啊,那对赵安之和赵季而言,的确很重要吧。
不然赵季怎么连面都不露,赵安之忍着丧母之痛,也要去参加呢?
程青攥紧被面,又想起婆婆去世那天,也是她的生日。
她独自一人,守着冰冷的灵柩,接待来往的乡亲。
劣质的黄纸一张一张添进火盆,浓烟迷了她的眼。
她靠在婆婆的棺木旁,哭了整整一夜。
想到这里,程青又觉得心口酸涩,急忙闭上眼睛,试图睡去。
她得赶紧好起来,然后,打听清楚离婚的事,跟赵安之一刀两断。
至于小季......他有了体面的新妈妈,想必,以后也不用她操心了吧。

赵安之终于松了手。
程青缓过一口气来,大口地呼吸着,呛咳不止,一时间说不出话。
下一秒,她就被赵安之像拖死狗一样扔到屋外,连带着她为数不多的行李。
“本来想收留你几天,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坏!”
“为了丁老师的安全,你不能留在这了,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他往程青身上扔了几张钞票,然后,甚至没等她从地上爬起来,就直接关上了大门。
程青全身瘫软,喉管处一片青黑,稍微一张嘴,就疼得直冒冷汗,挣扎了好久才支撑起身体,颤巍巍抓起了地上的钱。
脑海中,却回荡着赵安之的一句话。
他说,平时都是他做饭的。
她动了动嘴角,想笑,但最终只落下一行清泪。
结婚十多年,她没吃上他做的一口饭,因为他说,他不会。
他也早就忘了,程青生长于乡野,做饭只用盐、大酱和醋,从来不用味精的。
她真的不知道,丁雪怎么会突然过敏。
北方的冬天,大雪封城,街上行人寥寥。
程青背着行李,一直找到天黑透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就在此时,一个脏兮兮的男人突然出现,流里流气地朝她吹口哨:
“大妹子,这么冷的天咋一个人呢,跟哥回家吧。”
“你是什么人,别、别过来!”
程青吓得连连后退。
可她本来就身形单薄,现在又气虚体弱,转头没跑几步,就没男人扯住了头发,狞笑着往桥洞下拖。
“瞧不上哥啊!”他两眼放光,“没事,等哥让你舒服了,恐怕你都舍不得走呢!”
“不、不要!”
流浪汉肮脏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程青几乎能闻到他嘴里的恶臭,恐惧瞬间将她吞没,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难道今天,她要被人在桥洞下欺负了吗?程青绝望地闭上眼睛。
可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降临,“砰”的一声巨响过后,流浪汉惨叫一声,直挺挺地趴在了她身上。
“啊——”程青被吓坏了,哑着嗓子尖叫出声,连滚带爬地逃离。
却看到了一双眼熟的皮鞋。
是赵安之,他正居高临下,神情复杂地看着程青,似乎十分犹豫。
“哎......就知道你得出点事,多亏我找出来了。”
“算了,丁老师心善,不跟你计较,你跟我回家去住吧。”
程青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着肩膀点点头。
见她这样,赵安之反而有点不忍,脱下衣服披到她肩膀上。
程青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赵安之。”
“我打听了,我们俩结婚的时候,是没扯结婚证的,这种情况,不算有效婚姻,所以......咱们就分开吧,以后两不相干。”
赵安之皱起了眉。
“胡说什么呢。”
“行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在乡下不容易,心里憋了一肚子气......可再憋气,你也不能朝丁老师撒气啊。”
“这样吧,明天正好周末,丁老师答应带小季去动物园玩,你也跟着我们去,就当补偿你这些年照顾妈的辛苦了。”
他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施舍给乞丐剩饭剩菜。
程青深吸一口气,想直接拒绝。
但却突然想起,村里曾在秋收后,组织放了一场露天电影,里面就有动物园。
当时婆婆看得如痴如醉,看完后,拍着程青的手说,她要是能去看看,就不算白活一辈子了。
据说,人死之后,七七四十九天内,魂魄还不会散,会跟着最亲近的人。
那么,她如果去动物园,婆婆是不是也能跟着一起去呢?
想到这里,程青抛下自尊,点了头:“好。”
“这就对了。”
赵安之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去玩过了,你就不准再闹,知道了吗?”

“讨厌。”丁雪俏皮地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你自己想吃吧。”
赵安之傻乎乎地笑起来,那模样,完全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尽管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另眼相待。
此时此刻,程青的心中还是一片悲凉。
丁雪只是手上划了个小口子,父子俩就这么紧张。
她还是大病初愈的人啊。
要是婆婆在就好了......
婆婆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对待,她生理期或头疼脑热,绝不让她沾凉水。
“快去啊,”见她站着不动,赵季催促道,“我饿了,我要吃糖醋排骨,丁妈妈,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丁雪颇为善解人意,语气却难掩高高在上,“我味精过敏,程姐,你注意下。”
正巧家里没有紫药水了,赵安之和赵季一起,骑车带着丁雪去医院包扎。
伴随着最后一缕阳光的隐没,三人说说笑笑,鱼贯而出。
屋内一下子寂静下来。
程青脊背一松,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
然后,又挣扎着起身。
她的丈夫和儿子要吃饭。
好,那就给他们再做最后一餐吧。
等赵安之三人回来时,桌上已经摆上了五菜二汤。
“哇,”丁雪发出夸张的惊叹声,“程青姐,你可真贤惠,不像我,只能让安之和小季吃食堂。”
“人各有志嘛。”赵安之笑道,“她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不一样,你的手可不是用来做饭的。”
程青在一旁漠然地听着,面无表情道:“快吃吧,不然凉了。”
桌上的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
赵季撇嘴,然后殷勤地给丁雪夹了一个四喜丸子,“丁妈妈,别管她,快吃菜。”
丁雪便“啊呜”一声,将那丸子吃进嘴里。
“程青姐这手艺,真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突然就双手抠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
“天啊,丁妈妈过敏了!”赵季尖叫。
“过敏?”赵安之手忙脚乱地将丁雪抱起来,看向程青的眼神,冷如冰刀:
“程青,不都跟你说了,丁老师味精过敏吗!”
程青也吃了一惊,急忙俯身就要急救。
赵安之却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你先把她放下,我也是医生......”
程青见丁雪脸都青紫了,急忙道。
赵季却一把推开她,“滚!你算哪门子的医生!你会用手术刀吗?你就会调调草药,丁老师说了,你们这种江湖郎中都是骗子!”
江湖骗子?原来小季是这么想她的。
心口一阵剧痛,痛得程青眼前发黑,迷迷糊糊,竟晕倒在沙发上。
不知晕了多久,她被窒息感惊醒,睁开眼睛,竟是赵安之一手愤怒地掐着她的脖子,一手举着半满的味精玻璃瓶:
“程青,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平时家里都是我做饭,我记得清清楚楚,昨天味精瓶里还是满的!”
“丁老师人这么好,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故意往菜里加这么多味精害她!”
“过敏窒息多难受,你不知道是吗?那我就好好让你知道知道!”
说着,他的手勒得越发紧,程青剧烈挣扎,艰难地挤出三个字:
“我没有......”
他身后,站着安然无恙的丁雪,和同仇敌忾的赵季。
“算了,程青姐应该就是委屈,想引起你的注意。”
丁雪抽了抽鼻子,装模做样地劝道,“赵老师,你别对她发火了。”
此时,程青已经快失去意识,两眼翻白。
赵季害怕了,也上来拉失去理智的赵安之:“爸爸,别掐了,我不想你杀人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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