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看见云昭昭进来,纪黎慌忙起身,走到她前面,跪下:“阿黎还未谢过姐姐救命之恩,昨日又收到姐姐派人送来的衣物药材和补品,万分感激,无以为报,只能叩首相谢。”说完,不受阻拦,连磕三个头。云昭昭赶紧弯腰扶她起来:“阿黎,遇见是场缘分,于我不过是举手之劳,无需挂齿。”“姐姐心善,不图回报,但阿黎却不能不感恩。”纪黎说完,就捂着嘴咳嗽起来,脸色变得苍白。一身玄衣的霜落快走过来,扶她在一旁坐下,祁煜也领着云昭昭在对面坐下,长风煮好茶,亲自端上来。等到她咳嗽停了,脸色好了一些后,云昭昭才开口:“阿黎,西南离京城千里,你这个状况能吃得消吗?”“不碍事,方才是见到姐姐太激动,才会如此。”纪黎苍白的脸上,浮现浅浅笑意。云昭昭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嘴唇,人瘦的...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小说》精彩片段
一看见云昭昭进来,纪黎慌忙起身,走到她前面,跪下:“阿黎还未谢过姐姐救命之恩,昨日又收到姐姐派人送来的衣物药材和补品,万分感激,无以为报,只能叩首相谢。”
说完,不受阻拦,连磕三个头。云昭昭赶紧弯腰扶她起来:“阿黎,遇见是场缘分,于我不过是举手之劳,无需挂齿。”
“姐姐心善,不图回报,但阿黎却不能不感恩。”纪黎说完,就捂着嘴咳嗽起来,脸色变得苍白。
一身玄衣的霜落快走过来,扶她在一旁坐下,祁煜也领着云昭昭在对面坐下,长风煮好茶,亲自端上来。
等到她咳嗽停了,脸色好了一些后,云昭昭才开口:“阿黎,西南离京城千里,你这个状况能吃得消吗?”
“不碍事,方才是见到姐姐太激动,才会如此。”纪黎苍白的脸上,浮现浅浅笑意。
云昭昭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嘴唇,人瘦的衣服晃荡,轻声建议:“阿黎,可先传信给你姐姐报个平安,不如休养一段时间再启程?”
纪黎感激地看着她,眼里却是浓浓的担忧,“近来我老是梦见镖局起火,姐姐还有阿元哥哥困在浓烟中,这次走镖又莫名其妙惹上杀身之祸,我实在不放心。”
她低下头,颗颗泪珠滑落,声音哽咽:“双亲去世后,是姐姐抚养我长大,镖局困顿时,是阿元哥让它起死复生,还有我的小侄子,还在寨子门口,等着我回去,给他讲京城故事呢。”
“姐姐,我知你的担忧,但于我而言,她们更重要,哪怕只是梦里的不安,我也不能放过。”泪光闪闪,神情却如大人一般坚毅果决。
感同身受,不忍再劝,云昭昭侧首望着祁煜:“煜哥哥,随行护送阿黎回去时,可否带个信得过的大夫,以备不时之需。”
祁煜微微颔首:“好。”
长风一听这话,急抓心挠肺,笑眯眯凑到她面前,宽慰她:“姑娘放心,昨日属下协助来送礼物时,王爷就传信让阿树回来,安排他随行护纪姑娘。”
“阿树?他是大夫吗?”
霜刃低声解释给她听:“阿树是楼大夫的弟子,深得他的真传,医术可不是一般大夫能比的,有他跟着,姑娘就放心吧。”
长风连连点头:“若不是楼大夫得给王爷诊治,为让姑娘安心,王爷定会让他随行。”
云昭昭嗅到不同寻常之处,上下打量祁煜,神色慌张:“煜哥哥,诊治什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受伤了?”
祁煜冷眼扫下长风,反握住她的手安抚:“别听长风胡说,昭昭,我无事,这不是好好在你眼前吗?”
长风悄默声后退,脑袋摇得像是个波浪:“姑娘,属下没说王爷受伤,只是楼大夫作为府医,必须留在王府,随时候诊。”
端详一番,确认无异常,云昭昭才松了口气:“吓坏我了,我还以为煜哥哥哪里不适呢?”
午膳准备的很丰富,口味偏清淡,多数菜式按照纪黎准备的,就连霜刃她们几个,云昭昭也让让坐下来一起用膳。
她特意把霜落安排在纪黎旁边,大家以茶代酒,就当是饯行宴。
不过一个时辰,两个人就变得更格外熟稔,用膳时,两个人凑在一起,时不时说着悄悄话。
纪黎更是分外黏着云昭昭,褪去防备和拘禁,恢复了孩子本性,一双眼睛恨不得挂在她身上。
午膳后,祁煜去书房,她们两个人去花园溜达,亭中坐着闲聊。多是纪黎在说,说西南美食,风景特色,边关战役,走镖逸闻,心情愉悦,脸上都多了一丝红润。
他深深凝望着她,虔诚如稚子,一眼万年,在心底扎根。
云昭昭在他眼底,看到了隐藏的柔情,拉过他的手,将一个荷包放在他掌心,抬眸仰望他:“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眼睛亮亮的,梨涡浅笑,她脸颊泛起红晕,却执拗得将心意放在他眼里。
祁煜低头看着荷包,月白色雅致,绿色红荷,两条小鱼嬉戏,他摸了一下,里面似乎放了珠子类的物件。
他打开,掏出几颗查看,竟然是红豆,她俏皮笑道:“煜哥哥,这次我可没弄错哦。”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两人相对一笑,都想起一件往事。
她六岁还是七岁那年,祁煜离京查案,许久未归,她常常进宫问归期。
皇上故意惹她,设了个局,让旁人误导她,豆子表达相思,越多的豆子相思越重。
所以等祁煜回京时,她带着一个大布袋,迫不及待跑去王府看他,欢喜地献宝把袋子给他,里面都是豆子。
各种豆子红豆,绿豆,黄豆,她能搜罗来的,都放在里面。
皇上听说后,在宫里快要笑岔气,后来,每每见到她,都会拿此事逗她。
祁煜把荷包放入怀中,见她眼里还气气的,轻笑一声:“都是皇兄为老不尊,与昭昭无关。”
“嗯,皇上那时真的好讨厌。”因为祁煜,她和皇上老是明争暗斗,幼时闹了不少笑话。
云昭昭看向湖面,那盏莲花灯快要看不清,开心地指给他:“煜哥哥,快看,咱们的灯飘得好远呀。听老人说,祈福灯飘得越远,许的愿就越能成真。”
祁煜伸手摸摸她的头,语气温和:“我家昭昭许的愿,自然是能成真的。”
微顿一下,他轻声问:“那昭昭方才许了什么愿望?”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帮她达成。
她轻咬红唇,抓住他的前襟,用力踮起脚尖,他不自觉俯身配合,伸手扶住她的腰。
靠在他耳边,她的声音里弥漫着清甜:“煜哥哥,我方才许的愿望是,愿岁岁年年,有你常伴,此生足矣。”
祁煜一怔,转头想去看她。不料,她一个晃动,他的嘴唇划过她的脸颊。
四目相对,两个人顿时身体僵硬,一动不动,直到云昭昭站不住,双脚落地,才稍微分开,他后退,拉开距离。
红晕爬上两人的耳朵,安静让呼吸的紊乱更清晰,眼神乱转,暧昧的气氛中,又夹着些许尴尬。
不远处传来沈乐言爽朗的声音,抬头望去,他们正说说笑笑,朝这边走来。
天色不早,大家一起往回走,祁煜护送她们回云府,沈初宜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径直先上了府里的马车,先行一步。
走之前,她还不忘叫上霜刃和豆蔻,单单留下云昭昭,风中凌乱。
云昭昭在长风他们期待的目光下,上了王府的马车,祁煜随后也上来,封闭的空间,让暧昧的气氛发酵得更加浓烈。
云昭昭端着茶盏喝了口茶,缓缓脸上的热气,祁煜从储物柜里拿出薄毯,盖在她腿上。
“夜深天凉,别受寒了。”
看他淡定自若,云昭昭突然觉得不慌了。她清清嗓子,开口道:“煜哥哥,那个黄铮,你觉得人怎么样?”
祁煜沉思片刻,中肯评价:“聪明也懂藏拙,磊落也有算计,有野心。”
她想了想,倒是对他感觉不错。她私下问过沈乐玩,他是黄月婵家族一只偏房后代,那当已出五服,恰巧他母亲与沈家远房沾亲带故。
他曾想从军,后因家中祖母过世耽搁,后来去了沈伯伯麾下,负责军需,倒是有几分能力。
大家围在一起,看着一只肥羊汤逐渐烤的焦黄,香味扑鼻,有人切好分盘,大家蘸着调味,一口鲜美。
从一开始有些拘谨,后来就慢慢放松下来。饮酒,吃肉,聊天,轻松惬意,只有黄月兰会时不时偷瞄。
云昭昭喝了口羊汤,鲜美清香,几口下去,胃里暖暖的。祁煜将羊肉切成小块,调好酱料,放在她面前。
在她端起玉杯正想喝时,祁煜伸手端走,轻声劝阻:“乖,咱们今日不饮酒。”
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她顿时红了脸,不自然点点头,低下头夹起羊肉吃。
那边不知说什么,笑声传来,她身子前倾,借助祁煜遮挡,越过他的肩膀,偷偷观察,正看见黄铮很贴心照顾她,两人相谈甚欢。
不知道黄铮说了什么,沈初宜竟然用手悄悄捶了他一下,耳边的红晕蔓延开来,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娇羞的神态。
那是她从没见过的沈初宜,眼神明亮,笑容里是从心的欢乐,放松自在,甚至有些不拘小节,鲜活极了。
到底在聊什么呢?这般开心。
她悄悄靠前趴,想听得更清晰,一不小心,整个人扑倒在祁煜怀里,差点碰掉放着羊肉的盘子,好在他眼疾手快摁住。
她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头靠在胸前,嘴碰在他胸口,听着那砰砰的心跳,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真想晕过去,可是在茉莉清香里,她脑子更加清醒,顿觉丢脸极了。
呜呜,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倒霉透了,她此刻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咬牙,抬起头,手扶着他,慢慢坐直身子,松开手。
她皱着眉,小脸苦兮兮看着他:“煜哥哥,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一团团黄色,在阳光下舒展开,泛开光晕。金桂花开,十里暗香来。
云昭昭站在石府门口,顺着桂花香飘来方向望去,眼睛里晕开浅浅水意。
二婶娘郑云舒与石夫人寒暄时,回头发现她愣在原地,轻声唤她:“昭昭,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来。”
她收回视线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最爱石府的桂花糕,很久没来了,方才闻到桂花香,一时晃神了。”
石夫人的脸上一白,很快笑着说:“这好办,昭昭若想吃,待会我让人给你做,又不是什么稀罕吃食。”
郑云舒宠溺看着她,笑着对石夫人说:“不用麻烦,这孩子就是一时兴起,随口一提。”
一行人先去拜见石老太君,她自打进屋后,神经紧绷,四肢僵硬,心里的情绪翻滚,一股一股,像是山涧溪流冲击石头一般。
她克制目光盯着一处,不飘忽。可当若隐若现的幽兰香传来时,她还是没忍住,微抬眸,看着那抹湘妃色身影,红了眼眶,滑过一颗泪珠。
石老太君唤她上前,笑着打趣道:“小粉团子长大了,出落得这般明媚娇俏,我看着就很欢喜。”
云昭微垂着头,声音软软糯糯:“昭昭若是能让祖母开心,那往后日日来看您。”
“那感情好,祖母得多吃两碗饭。”石老太君拉起石莹的手,一脸慈爱,“你石姐姐也欢喜,今个一大早,就起来给你做桂花糕了。”
云昭昭忍住泪意,声音有些颤动:“是呀,石姐姐做的桂花糕最好吃了,我念念不忘呢。”
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石萤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昭昭喜欢,以后我常做给你吃。”
广宁寺,香烟缭绕,梵音袅袅,钟声悠远,隐匿在翠峦环抱之中。
大殿内,佛像庄严,金身闪耀,慈悲的目光俯瞰着众生。
云昭昭双手捧着三支香,用最标准的姿态,最虔诚的心情,跪拜佛祖。待绿竹将香放入香炉中时,她双手合十,仰望着佛像。
这次来祭拜,只为感恩,并无许愿,于她而言,能重生回来已是最大的恩赐。
可此时,看着佛祖的眼睛,她却突然想请佛祖指点,能告知她,前世祁煜来这里到底做了什么?
佛祖的神情祥和,眼含笑意与她对视,耳边是小沙弥的诵经声,过了很久,她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困住她的事情,没有答案,亦或许有了答案。她眸光平静,认真跪拜,叩谢佛祖。
上完香,云昭昭先去偏殿为亲人点了长明灯,将抄好的经书放在灯前,希望亲人能安息。
绿竹带人去捐香火钱和放生,而她带着豆蔻在周边转转。
许是在广宁寺的缘故,她眼前老是浮现,前世祁煜一头白发站在银杏树下的情景。心被揪成一团,鼻子微酸。
却又突然想起九岁那年秋天,她跟母亲来为父兄祈福,她坐不住,偷偷在寺里溜达,无意闯入的禅院。
秋风卷起千堆银杏,树叶在天地之间起落,金黄铺满地。古老的银杏树下,祁煜负手而立,仿若画卷。
那时她许久未见他,雀跃跑过去,欢喜地抱着他的腰,微仰着头,阳光透过金黄的缝隙洒在下来,晃了她的眼。
她沉浸在喜悦里,错过了他眼里的凝重,还有不舍。
后来她才知道,那时西北、西南战火不断,内忧外患,父兄在艰难抗敌,而他不日也要奔赴西北,不知归期。
临出发之前,他亲来广宁寺,向慧能大师求了一条七宝手串,只愿她平安。
她迫切想去看看那棵银杏树,凭着记忆寻找,曲径通幽处,禅房草木深。
站在禅心院门口,她看到舒展散开的银杏树枝,虚掩着红色墙壁。
她提裙缓缓跨过门槛,仿若跨过前世今生一般。
走进院子没几步,她突然顿住,眼眶倏地通红,嘴唇微微颤抖,两条腿发软,身体不受控下滑。
豆蔻慌忙扶住她,声音里带着焦急:“姑娘,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云昭昭靠着她才勉强站住,视线紧紧望向前面,盯着那棵古老的银杏树下。
一身暗紫色锦袍,祁煜负手而立,阳光从泛着绿色的叶子中洒下来,笼罩在他的后背上,风过衣角飘起,淡淡的雪松香弥漫开来。
她脚步虚软,仍用尽全力,一步一步走过去。察觉到动静,祁煜缓缓转过身。
发丝如墨,玉簪冠起,眉眼如画,那双桃花眼里带着清冷,只在看到她时,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云昭昭顾不得飞奔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声音哽咽,不断重复着:“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一团软娇撞了满怀,祁煜脸色微变,身体变得有些僵硬。手抬起来却又放下,任由她趴在他的胸前,她已很久没和他这么亲密了。
怀中的小丫头哭的浑身哆嗦,泪水湿了他的前襟,呜咽声夹着一股咸涩渗进他的心里。
护卫长风刚走进院子,看到这情景,连忙把豆蔻带出来,在门口候着。
整个院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祁煜没有说话,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声,虫鸣声,还有她的呜咽声。
该是多伤心才能哭到停不下来,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咸涩,委屈铺天盖地而来,泪水浸透了他胸前的衣服。
祁煜右手紧紧握着,白皙的手背青筋毕露,眼里闪过挣扎,纠结,疼痛,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只剩下平静。
他心里叹了口气,轻拍她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等她哭泣声渐弱,身体不再颤抖,他才放低声音哄她:“昭昭,莫哭了,若是你当真非苏瑾年不可,我可以替你去和老太君说项,让她同意你们成亲。”
沉浸在悲痛中的云昭昭,正哭的停不下来,一听这话,一时忘了哭泣,猛地抬起头。
她看到他瞳孔里一瞬即逝的苦涩,察觉到平静语气下克制的压抑,心像被无数绣花针扎一样,疼得发紧,嘴唇都白了。
隔世再见,前世他白发消沉与眼前鲜活矜贵的撞击,痛得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无措,悔恨,庆幸,惶恐,各种情绪缠着她,张嘴无言,只剩控制不住的哭泣。前世种种的情绪消散在泪水里,大哭过后她反而冷静下来。
前世如梦,再无畏惧,梦醒才是能紧抓住的当下。
她深呼一口气,咬着下唇:“煜哥哥,你不要昭昭了吗?”委屈巴巴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狸奴。
见他没说话,她嘴一撇,泪珠又在眼眶里打转:“难不成你出京一趟,心里竟有了旁人?我不许。”眼睛紧紧盯着他,一副只要他点头,她就大哭给他看的模样。
这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快把祁煜气笑了:“昭昭,你哭的如此伤心,难道不是因为苏家提亲未成?”疑问的语气却是肯定的意思。
云昭昭摇摇头,一脸急切地解释:“煜哥哥,我跟苏瑾年并无男女之情,是苏府会错意来提亲,我已当面解释清楚,并明确拒绝了提亲。”
祁煜垂手站立,神色淡定,低头看着她,漆黑如深潭的眼底对上她的视线,薄唇微抿,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右手却不自觉握起,微微抖动。
云昭昭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相信,抱着他的胳膊摇晃,声音软软的:“煜哥哥,你可是我打小就定下的,咱们还拉过钩的。云府重诺,我自是要信守承诺。”
顿了顿,脸上多了一丝讨好,“你是君子,更不能失言。”
祁煜低头看着她,语气淡淡:“如若我没记错,前段时间你不是把凤镯退还给我了?这约定应当自动作废了。”
“那怎么行?”云昭昭悔得肠子都青了,小脑袋快速飞转,眼睛一亮,计上心来,“煜哥哥,你应是记错了,我才没有退还,只是暂时放你那代管。”
偷瞄了几眼,她状似无意小声嘟囔:“哼,大冰块,不解风情,那明明是人家用来提醒你,勿忘约定的嘛。”
“好,我知道了。”祁煜看着她泪痕满满的小脸,眼睛红肿,头发有些凌乱,眉头微皱,“先让丫鬟陪你去厢房梳洗一下,其他的事稍后再说。”
他吩咐长风备水,准备妥当后,亲自送她们去左厢房,看着胸前湿透后留下的水迹,则转身去了他平常住的房间,去更衣。
小山羊的羊肉极为鲜美,高汤煮出来的羊肉,配上蘸料,她一口口停不下来,辣的嘴巴都红了。
祁煜全程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在一旁给她夹肉,夹丸子,夹牛肚。时不时给她添茶,让她解辣,偶尔时自己才吃两口。
他眉眼间流淌的愉悦,神色难得的温和,长风他们胆子顿时大了许多,怂恿着要饮酒。
前几日,边疆送来一批美酒,他们几个心里一直痒痒的,垂涎不已。
云昭昭捧着牛乳茶,笑着附和:“煜哥哥,羊肉锅子,没有美酒,岂能尽兴?前段时间,他们也辛苦啦,不如让他们畅饮一番,好不好?”
最后的询问,声调上扬,软甜软甜的,勾着人心沉醉。
祁煜将一块豆腐放到她碗里,看了眼长风:“听昭昭的,去取吧,今日不限量。”
“好嘞。”长风欢呼雀跃,像是一阵风跑出去。
转头瞥见阿玖正望着她,她指了指他面前的小碗,轻声细语解释:“你还小,不可以饮酒哦,我们一起喝牛乳茶吧。”
“嗯,我知道了,昭姐姐。”他乖巧低下头,和她一样慢慢喝着牛乳茶。
饮酒后,大家明显更放松了,大口吃肉,举酒当歌,放声畅谈,不拘小节,脸上的笑容明快。
那一刻,她有一种恍惚,此刻不是在王府,是在军营里。
战胜归来,收复河山,将士齐乐,饮酒欢呼,也会这般快乐吧。
临走时,王公公摇摇晃晃走过来,笑着问:“六姑娘,方才忘记问了,你今日带来的桂花酿,是否拿错了?看着是刚刚酿制的,不能饮呀。”
她轻笑一声,认真回答他的问题,视线却是望向祁煜:“没拿错,我想把它们埋在王府银杏树下,等它们发酵,等酒香绵长。”
待来年,金桂飘香时,花好月圆人团圆,挖出来,同饮桂花酒。
入冬才半个多月,这天就越来越冷,寒气刺骨逼人。北风萧萧,花落叶枯,阴沉的天空下,一片片光秃秃。
清芷院里已经烧起了炭盆,云昭昭最是怕冷,换上了夹棉的衣服,手炉也备了好几个,轮换着用。
天冷了,她更不愿意出门,和霜刃她们,在屋子里围炉取暖,煮茶,烤地瓜。
这几日,温度骤然更低了,出个屋子,都觉得冻得受不了。老太君免了大家的请安,各房都呆在自己院子了。
午后,长风送来一张白色狐狸皮毛,油光水滑的。他说是前几日王爷专门去西山猎的,她可以做成斗篷,出门时就不会冷了。
云昭昭心里像是打翻了蜂蜜,全流淌在心上,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摸着皮毛,心里有个计量。
许是前世困在后宅,她习惯了找事打发时间,调香,看书,弹琴,抄经,画画,做些女红。隔几日就与祁隆飞鸽传书,分享趣事,怡然自得。
一个多月过去,阴沉的冬天,像是耍够了威风,终于散去阴霾,太阳照亮了苍穹,天地间铺满了暖暖的光泽。
气温回升,腊梅竞相绽放,给冬天添了几许生机。
趁着天气好,云昭昭带着豆蔻,拿着给祖母做好的护膝和紫色貂皮大氅,去了春晖堂。
而此时,云定川今日休沐,陪老太君用过早膳后,没有离开,陪着说话。
他端起茶盏,斟酌片刻,才开口:“母亲,如今笙笙已出嫁,初宜也定了人家,就剩下昭昭了。她明年就及笄了,这婚事,您是如何打算的?”
老太君盘着腿,用美人锤敲打着腿,语气淡淡:“昭昭的婚事,咱们说了不算,如何得她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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