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
“青玉手还没彻底恢复暂时碰不了钢琴,再说你们乐团不是已经有阮雨沫这个钢琴师了,也不急着让我老婆回来。”
每次陪我来看演出时,碰到前队员的邀约他会立刻帮我拒绝。
我总以为他是为了我着想,让我的手彻底康复再回来。
现在想起来,每次他都要刻意强调阮雨沫来提醒队员。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我勾唇自嘲,不做声色将手从他手心抽了出来。
演出开始,裴伦的目光紧紧锁在台上阮雨沫的身上。
谢幕时,阮雨沫也极为大胆地对着他的方向送了个飞吻过来。
裴伦浑身一僵,和我慌乱地撇开关系,
“老婆,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对着我这个方向……”
我勾唇淡然说,“我也没问什么啊。”
紧皱的眉心舒展而开,他握紧了我的手松了口气说,
“我就是担心你误会什么,没误会就好。”
话是在对我说,可视线早就飞到了阮雨沫的身上。
带着依存与眷恋,片刻不离。
演奏人员才下台,裴伦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扫了一眼松开牵着我的手,脸色铁青对着电话骂道,
“都说了今天公司有天大的事都别给我打电话!打扰我和我老婆约会!”
愤然与无奈展示在他眼中。
可在他掏出手机时我就已经看到了‘雨沫’的备注。
我理解大度地笑着,
“没关系的,去吧。”
“好,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他边说边走,形色匆匆甚至能看出来几分急切。
也许是心中有个执念,不肯相信裴伦出轨的事实。
我起身跟了过去。
裴伦没有接电话,进了一间琴房。
琴房半敞开让我看清了里面阮雨沫的身影,她扑在裴伦怀中撒娇哼道,
“你刚才干嘛一直牵着她!我都快吃醋了!”
裴伦揽她入怀中俯身吻向她,许久才松开。诓哄道,
“呆在她身边只是为了帮你拿下首席钢琴师的位置,我的心都是你的,还吃醋啊?”
阮雨沫哼笑着说,
“那还不是便宜她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一个残废谁会要她?”
裴伦没有反驳,他迫不及待地将阮雨沫抱在琴上,急切地刮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