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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鸳鸯袖里藏兵符大雍新帝

砚砚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乖顺地把他的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极尽缱绻地轻轻蹭了蹭:“阿姐,你今日见到了皇后和后妃,所以生气了是不是?”陆景斐捧起我的手腕,果然没找到那串鲜妍艳丽的珊瑚手串。于是他委屈巴巴地同我解释,送给旁人的都是用剩的料子,只有我的这个是他亲自画了图纸的样,还千里迢迢快马加鞭请了圣寺的高僧开光。陆景斐像幼时一样抱着我,像全身心依赖主人的小兽。只是我知道,昔日的少年已经长成,他已经是经历过艰险夺嫡的胜者帝王。“阿姐,你才是朕心中顶顶要紧的。”陆景斐无比坚定地说道。可惜,我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慰藉,只有一种翻江倒海快的无力与恶心。那种感觉,出现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足以将我淹没。第一次出现是陆景斐与皇后大婚。他后来纳了一宫又一宫的后妃,却还要在床笫之间哄...

主角:大雍新帝   更新:2025-02-14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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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雍新帝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鸳鸯袖里藏兵符大雍新帝》,由网络作家“砚砚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乖顺地把他的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极尽缱绻地轻轻蹭了蹭:“阿姐,你今日见到了皇后和后妃,所以生气了是不是?”陆景斐捧起我的手腕,果然没找到那串鲜妍艳丽的珊瑚手串。于是他委屈巴巴地同我解释,送给旁人的都是用剩的料子,只有我的这个是他亲自画了图纸的样,还千里迢迢快马加鞭请了圣寺的高僧开光。陆景斐像幼时一样抱着我,像全身心依赖主人的小兽。只是我知道,昔日的少年已经长成,他已经是经历过艰险夺嫡的胜者帝王。“阿姐,你才是朕心中顶顶要紧的。”陆景斐无比坚定地说道。可惜,我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慰藉,只有一种翻江倒海快的无力与恶心。那种感觉,出现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足以将我淹没。第一次出现是陆景斐与皇后大婚。他后来纳了一宫又一宫的后妃,却还要在床笫之间哄...

《结局+番外鸳鸯袖里藏兵符大雍新帝》精彩片段




他乖顺地把他的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极尽缱绻地轻轻蹭了蹭:

“阿姐,你今日见到了皇后和后妃,所以生气了是不是?”

陆景斐捧起我的手腕,果然没找到那串鲜妍艳丽的珊瑚手串。

于是他委屈巴巴地同我解释,送给旁人的都是用剩的料子,只有我的这个是他亲自画了图纸的样,还千里迢迢快马加鞭请了圣寺的高僧开光。

陆景斐像幼时一样抱着我,像全身心依赖主人的小兽。

只是我知道,昔日的少年已经长成,他已经是经历过艰险夺嫡的胜者帝王。

“阿姐,你才是朕心中顶顶要紧的。”

陆景斐无比坚定地说道。

可惜,我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慰藉,只有一种翻江倒海快的无力与恶心。

那种感觉,出现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足以将我淹没。

第一次出现是陆景斐与皇后大婚。

他后来纳了一宫又一宫的后妃,却还要在床笫之间哄我不要生气的时候,我似乎却习惯了这种感觉。

我还是如小时候一样轻轻回抱住了陆景斐,笑着轻声说道;

“嗯,我知道。”

“只是想着那件手串不凡,等寻一个吉庆日子戴上才好。”

在宫中多年,我有上佳的演技,很快哄好了陆景斐。

我目送他翻墙离开的身影,继而目光转向那碗已经凉掉没了热气的避子汤。

于是平静地吩咐婢女重新热一碗上来。

陆景斐说此药寒凉伤身,所以每夜欢愉过后从不让我喝。

只是他没告诉我,一个未嫁的公主有了身孕该如何自处。

窗外飞来了一只毛色雪白的信鸽,那大约来自此时还寒风萧萧的北境。

解开鸽子腿上的绑带,上面写着——

“樊城关大捷,等臣回朝用军功来换与主人的一纸婚约。”

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从匣子里拿出那件珊瑚手串,鲜红的蔻丹与之交相辉映。

实在没有比大婚更吉庆的日子了。

从前,陆景斐也说过要娶我。

当时意气风发毫无身份桎梏的少年还很孱弱,个头堪堪超过我。

他溜出被禁足在内的宫殿去御花园,就为了给我摘一束芍药花。

最娇艳的一朵被他簪在了我的鬓边。

“阿姐,等我封了王我就带你回封地,到那时你嫁给我好不好?”

我们虽无血缘,但实打实姐弟相称多年,我也将他母后视作亲母很多年。

于是我惊慌地让他住口,但不自觉地红了脸。

而少年执拗地等着我的回答,终于等到了我地点头。

像是被巨大惊喜砸晕的他在狭小幽暗的殿内抱着我笑着转圈圈。

彼时,我们一个是母后早逝、父皇不喜的不受宠皇子。

一个是父母早亡,被先皇后收养在身边的可怜孤女。

能安分守己地等到成年去往封地,已经是我们最不切实际、最美好最大胆的幻想。

后来六子夺嫡,险象环生。

只是我眼见着他登了高位,眼见着他娶了贤妻,又纳了美妾。

他说,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

他也说,阿姐,我们总是有姐弟的虚名在,不能不顾。

我们的权势远胜当日的幻想,当时的不以为然却成了无法跨越的天堑。

“到那时,阿姐便是我的王后了!”

少年陆景斐郑重而笃定的声音还在回荡在我的耳际,让我有些想要发笑。

其实,情爱于我,也没那么要紧。

身为前朝遗族,我眼见着我父母的权力如烟雾散去,于是他们丢了性命。

也眼见着最尊贵的皇后因为君王的厌弃,而祸及满门,乃至连累亲生骨肉。

皇后如何,贵妃如何,都不是什么最万无一失的去处。

我要的,终不止于此。

与兵强马壮的霍家联姻,才是我示于人前的第一步棋。

纷乱的思绪收回,我给坐在我对面一身常服的钦天监监正还有礼部尚书斟茶。

继而笑着说道:

“到那时便有劳二位大人在朝中替本宫说说话了。”

“当然当然,殿下放心。”

......

京都天字楼天字号里,我提前为了那桩就快到来的婚约再添一把火。

生辰八字、三书六礼。

我陆朝歌的棋局,向来顺顺利利。




我是大雍王女,新帝异父异母的姐姐,如今却被新帝圈养在宫中,做一只没有名分的金丝雀。

他说他爱我入骨,想要什么都肯给我。

我伏上他的肩,懒洋洋地说道:

“想成亲了,阿弟把小霍将军赐给本宫吧,他身材好,本宫喜欢。”

男人抚摸我背脊的手蓦地一僵,难堪地停在空中,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呜咽:

“阿姐......不要朕了吗?”

我扑哧笑出了泪:

“阿斐真是不公平。”

“就许你有三宫六院,就不许本宫有驸马面首?”

状似轻慢的玩笑话里还藏着后半句。

——就许你能站在万人之巅,便不许我登临高台?

我要的,可不止这些!

......

“阿姐,但你有朕,朕一辈子都属于你。”

陆景斐仰着头看着我,笑着说道。

漂亮的眸子里倒映着完整的我,还有暗藏在眼底无尽的野心。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条珊瑚手串,一颗颗异形红珊瑚殷红如血,间杂着金珠玉珠串在一起。

东海今年只有唯一一件红珊瑚手串,由圣寺的慧勉大师亲自放在佛前开光。

很快,就被陆景斐带上了我的那截凝白如雪的皓腕之上。

“阿姐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无比虔诚地对我说道。

堂堂帝王甘愿匍匐在我的脚边,好似成为我的裙下之臣。

一如幼年,在那间狭小冷僻的宫殿,我抱着奄奄一息的他,跪求满殿神佛,以全身之物换他的性命。

当时我说,包括我的寿数、我的未来、我所有所有值钱的东西。

“除了男人不行。”

陆景斐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又讨好地捉了我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

其实我也想再补充一句——

若是不给我男人,把权利给我也行。

陆景斐愿意给我的,好像只有所谓来自帝王的宠爱。

大约是因为我一直未说话,陆景斐也大胆了些,凑到我的耳边柔声哄道:

“那阿姐再陪我来一次,好不好?”

我曾经完全无法拒绝直接且热烈的央求,但这一次,我四两拨千斤地推开了陆景斐。

他不知道,今日进宫时我遇见了他的皇后。

一向奉行节俭美德的皇后鬓边簪了一根油亮亮的红钗子,也是由今年新贡的珊瑚制的。

身后跟着他的一帮子后妃。

人人手中都多了一枚红珊瑚打的扳指。




北境霍家的大军班师回朝得很快,盛大的凯旋仪式安排得紧锣密鼓。

身为王室宗亲,又是陆景斐唯一表示爱重的姐姐,我自然有一个靠前的席位。

刚刚袭爵的小霍将军此刻一身银甲,泛着刺目的寒光。

阳光洒落其上,晃了我的眼。

行伍出身的人,身材是好。

宽肩窄腰,眉目坚毅。

此次大破敌军夺回北境十三城,这位年纪轻轻的小霍将军厥功至伟。

坐在上首的陆景斐很是高兴,他大手一挥就道:

“此次大捷,霍将军当居首功,朕要赏你。”

“霍将军今日所求,朕都一一满足!”

我勾了勾唇,目光向小霍将军霍不然探去,被他的目光及时精准地捉住。

四目相对之间,我听见霍不然躬身行礼,说道:

“臣愿以今日之军功,换与一人相守,希望陛下能成全。”

自古英雄得胜归来,紧跟着的佳话便是抱得美人归。

这番恳求,也很是合情合理。

陆景斐显然也这么觉得。

他甚至笑弯了眼,饶有兴趣地说道:

“哦?霍将军几时有了心上人?正好说出来,朕今日便给你们赐婚。”

陆景斐甚至颇为愉悦地瞥了我一眼,大约是想表达“你看中的人看上了旁人”。

但是下一秒,霍不然转向了我所在的方位:

“臣钦慕朝歌长公主已久,恳请陛下为我与长公主赐婚。”

经历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沉默之后,陆景斐终于恢复了笑意:

“霍将军稍安,婚约是两个人的事,朕还得问问皇姐的意思。”

陆景斐的目光转向了我,我亦平静地回望过去。

他的眼神里有什么情绪我早已无意分辨。

因为我精心准备的答案根本不用思考。

“本宫早就听说过将军的威名,霍将军果然人中龙凤,更是此次北境驱除外敌的大功臣......”

我虽在列,但到底是女儿家。

话说到这份上,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陆景斐的脸色黑如锅底,我感觉始终有一道无比炙热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宛若挥之不去的烙铁。

曾经我们也经常在人前做这些小动作,所以对彼此的目光格外熟悉。

他只要看我,我总能第一时间发觉。

但此刻,我的目光只含羞带怯地投给霍不然。

“长公主身为皇室宗亲,婚约更是涉及祖宗社稷的大事,那便等钦天监取了八字算来再看。”

我太清楚陆景斐的行事。

此事只要不绝于人前,便还有余地和转机。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钦天监监正回得很快:

“陛下,长公主与霍将军的命格八字早有记载,臣当时还说,这定是缘分深厚的命定之人呐!”

而鬓发须白的礼部尚书也在此刻上前说道:

“禀陛下,依照祖制长公主殿下应当在陛下之前成亲,如今距离陛下大婚已经三年有余,此事若成,倒也是一段佳话呀!”

满朝文武在侧,待字闺中的长公主与得胜归来的小将军的婚约,这便定下了。

我说了,我的落子从不失手。

......

我是被陆景斐打横抱起一路抱到他的勤政殿的。

满桌码得整整齐齐的奏折都被盛怒的他随意地扫在地上,还有些剩下的也顾不得了。

只管把我摁在那张用来处理政事的桌子上。

还未来得及说话,斩钉截铁的吻就已经落在我的脖子上,辗转厮磨。

他像怒火高涨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上我的脖颈。

“阿姐下了好大一盘棋,甚至阿姐还有兴致给朕小小的预告。”

“原来,朕的满朝文武不是朕的,而是阿姐的。”

我制止住了他的疯狂啃舐,还是刮了刮他的鼻子。

“阿斐,我不可能做一辈子与皇帝偷情上不得台面的长公主。”

我更不可能被一辈子捆绑在这虚幻缥缈的情爱之上。

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伏在我的肩上良久才说:

“那阿姐不要成亲。”

“面首男宠我都允你,但不准和霍将军。”

“好不好?”

他脑子里的算盘珠子拨得太响了,就差没崩到我的脸上。

有此退让,当然不是因为所谓的情爱。

他只是太害怕我勾搭上了霍家那条船。

他忘不了我曾经在他的夺嫡之战中发挥了何种作用。

我之于他的这几年,是满足情欲的爱人,更是捆绑忠诚的臣子。

我记得那一晚,也是欢愉过后。

有些脱力的我急急地闭上了眼睛。

陆景斐以为我睡着了,所以讲话未避于我。

他问太医,手中的丸药是否真的能使人变成傀儡。

陆景斐说,最好能让阿姐总是愿意听我的。

于是丸药被塞进了我的嘴里。

美梦也在那一刻醒来。

所以我才要不惜撕破脸地逃开。

爱,之于权势,不值一提。

所以,在陆景斐的注视之下,我轻轻摇了摇头。

陆景斐叹了口气,说道:

“阿姐若执意如此,我现在便宣布阿姐因病薨逝。”

“从今往后,阿姐就住在我为你新修的朝歌殿,陪着我,一辈子。”

眼前的陆景斐眼中透着一种极致而平静的疯狂,与我记忆里那个羸弱瘦削的少年渐渐重合。

那时候我们无权无势,满宫都知道我不是皇室血脉。

于是总有人想要欺负我。

陆景斐找到我时,我还在御花园的怪石后,鬓发和衣襟都散乱开来。

我亲眼看着羸弱的少年举着石头敲碎了那人的头颅。

一下一下又一下......

然后冷静地给尸体的手脚绑上石头,看着它消失在御池之中。

“好不好,阿姐?”

帝王陆景斐直起了身,给了我最后一次询问的机会。

熟悉的猛兽跃出好似平静了很久的湖面,此刻不分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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