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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控我九年,白月光你不追了?后续

初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何屿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但对于母亲的吩咐又不敢不从,最后只能把发泄口落在我身上。“周蕴,死女人,别让我抓到你。”汽车嗡鸣声响起,速度很快的穿梭在马路上。半小时后,何屿终于在路边逮到我,我被突然的轰鸣声吓了一跳,眼珠子刚转过来,就对上何屿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我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脚下生风,转身就要跑。“跑什么,我能吃了你!”还没跑几步,腰间一股力气传来,我困在原地,头顶是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脑袋一片空白,后背一僵,眼中升起恐惧,僵硬着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周蕴,你是故意的吧,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这种手段我见多了。”何屿虽然松了我的腰,可握着我手腕的力度却没有松开半分。听着他语气里的鄙夷和嘲讽,我依旧没有动,直到他要拉着我上车,我反应...

主角:何屿周蕴   更新:2025-02-14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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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屿周蕴的女频言情小说《硬控我九年,白月光你不追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屿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但对于母亲的吩咐又不敢不从,最后只能把发泄口落在我身上。“周蕴,死女人,别让我抓到你。”汽车嗡鸣声响起,速度很快的穿梭在马路上。半小时后,何屿终于在路边逮到我,我被突然的轰鸣声吓了一跳,眼珠子刚转过来,就对上何屿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我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脚下生风,转身就要跑。“跑什么,我能吃了你!”还没跑几步,腰间一股力气传来,我困在原地,头顶是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脑袋一片空白,后背一僵,眼中升起恐惧,僵硬着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周蕴,你是故意的吧,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这种手段我见多了。”何屿虽然松了我的腰,可握着我手腕的力度却没有松开半分。听着他语气里的鄙夷和嘲讽,我依旧没有动,直到他要拉着我上车,我反应...

《硬控我九年,白月光你不追了?后续》精彩片段

何屿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但对于母亲的吩咐又不敢不从,最后只能把发泄口落在我身上。
“周蕴,死女人,别让我抓到你。”
汽车嗡鸣声响起,速度很快的穿梭在马路上。
半小时后,何屿终于在路边逮到我,我被突然的轰鸣声吓了一跳,眼珠子刚转过来,就对上何屿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我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脚下生风,转身就要跑。
“跑什么,我能吃了你!”
还没跑几步,腰间一股力气传来,我困在原地,头顶是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脑袋一片空白,后背一僵,眼中升起恐惧,僵硬着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周蕴,你是故意的吧,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何屿虽然松了我的腰,可握着我手腕的力度却没有松开半分。
听着他语气里的鄙夷和嘲讽,我依旧没有动,直到他要拉着我上车,我反应过来,开始抗拒,但男人力气太大,最后我来不及多想,低头张嘴重重咬在他手腕处。
我冰冷的眸子却带着怒火:“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何屿吃痛一声,脸色极其难看,盯着手腕上的牙印,他觉得再重一点,手腕上的肉也得被她撕下来。
“能发什么疯?属狗的?”
男人怒不可遏,一双幽深的眸子带着怒火。
他堂堂何家少爷,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什么时候被人咬过,还是一个最不起眼的女人,越想越气,胸口好似憋着一团火。
“巧了,我还真是属狗的。”
我警惕的退后几步与他保持距离,脸上平静心里却怕的要死。
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咬他,他应该更恨我。
“靠,我看看打疫苗没?”
何屿咒骂一句,单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嘴,双眸微眯,盯着我的牙齿看。
我有一双小虎牙,牙齿锋利,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可爱,在光线的照耀下,白的发亮。
我察觉到他的目光,眼眸微闪,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拎着我去牙科拔牙。
“没劲儿,赶紧回家,我妈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屿一时没了兴致,收回手却发现我光洁的下巴处多了几道红痕,他的眸子深了几分,眼底划过一丝坏笑,一步步朝我靠近。
嘴角勾起玩味儿的笑,伸手捻着我散落在肩膀的一缕发丝,笑的张扬肆意,尤其是眼角处那颗褐色的痣,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尤其是伴随着他的笑,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周蕴,喜欢我,对吗?”男人话语直白,让我猝不及防。
我神情一滞,瞳孔微颤,没有吭声。
半晌,男人不见我回答,轻笑一声,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含笑的眼中升起一股寒意,看得我浑身发僵,说出的话更是冰冷无情:“周蕴,管好你的心,我不是你该喜欢的人。”
何屿说话间,食指在我心脏的位置点了点,最后的话带着威胁和恐吓:“要是管不住,我不介意替你管。”
何屿后退几步,收起刚刚的玩世不恭,散漫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几下,下达了最后通牒:“给你十分钟回家时间,要是没回去,后果自负。”
话落,何屿上车,很快,嗡鸣声传来,恰好路边有水坑,男人似乎忘记了路边的人,直接踩下油门。
尽管我有心避开,可还是被溅了一身的泥水,这一次比刚刚在门口还厉害。
有几滴直接溅到了脸上,我愣怔几秒,抬手擦掉,望着消失的车子,眼底最后一点爱意消磨殆尽。
“何屿,这辈子,我不欠你了。”
我看了一眼刚换的新衣服,直接打车回了家。
十分钟后,我到达门口,却发现何屿的车从旁边经过,摇下车窗的时候,看向我,语气带着不耐烦:“上车。”
我视线不经意望过去,就看到夏栀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向我时,敛去眼底的嫉妒,一副温柔大方的模样,尤其是那声音,好听的让人心疼。
“周蕴,别跟你哥置气了,上车吧,这距离家里还有一段距离。”
夏栀在说哥这个字的时候,咬字格外重。
我静静听着夏栀的话,一副主人姿态,我双手握拳,看向夏栀,自嘲一笑:“不用了,我身上脏,要是车脏了,我可赔不起。”
我丢下这句话直接朝里走,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给何屿,后者咒骂一声:“爱坐不坐。”,手还故意按了下喇叭,刺耳的喇叭声震的我耳膜疼,我脚下的步伐加快。
“阿屿,你别生气,想来她是在生我的气......”
夏栀也被吓了一跳,好在玻璃隔挡着外面刺耳的喇叭声。
她可怜兮兮的揉着眼睛,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半没人何屿心软。
何屿眸子冷冽的在她身上扫过,声音寒意阵阵:“再喊我小名弄死你。”
“滚下车,你没腿不会自己走?”
何屿说的话很直接,夏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可不能轻易下车,虽然何屿嘴毒,但哪一次不是站在她这边,她有信心,何屿对自己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包括周蕴。
她就算在何家待了这么多年又怎么样,在何屿眼里,她就是何家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夏栀心中思索一番,心中舒畅了不少,她示弱的捂着胃部,声音娇滴滴的:“哥哥,我胃疼,估计是早上没吃饭,真的走不动了。”
何屿看着她半死不活的模样最后也没有真的把人赶下车,骂了一句麻烦后,还是开车进入院子。
何家好像一座城堡,门口有两个石狮子,自动铁门缓缓打开,保安上前主动问好,却被何屿直接无视。
夏栀从车上缓缓下来,脚下一个踉跄,一旁的何屿看了一眼,将她上下打量一眼,眼中闪过鄙夷:“你怎么这么弱?”
比周蕴还没用,莫名间,何屿想到周蕴下巴上的痕迹,眉眼间多了几丝烦躁。
刚进去,迎面就飞来一个抱枕,紧接着是何母的怒吼声:“何屿,你敢欺负你妹妹,不想活了。”
何屿对于母亲这副偏心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抬手轻而易举抓住迎面飞来的抱枕,一把将身边的夏栀推过来。
“妈,你这么暴躁,小心吓坏你未来儿媳妇。”
何夫人闻言,才看清站在前面的夏栀,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变了一个样,快步走过去,一脸担心的将夏栀看了一遍。
“你这孩子,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怎么样,刚刚阿姨没伤到你吧?”
何夫人脸上的笑恰到好处,热情又带着疏离的感觉,眼中还多了审视和复杂。

看着我这么听话,何屿只觉得心情烦躁,他不耐烦的扯了领口,力道有些大,啪嗒一声,扣子被扯掉。
掉在地毯上,没了声音,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肤色很白,白的发光。
他的衣服都是由国内顶尖设计师独自设计,世界上仅此一件,单是一枚扣子,里面也镶着小钻,一颗纽扣也比普通的贵几十倍。
就被他那样无情丢在地上,男人一点都不在意,缓步朝我靠近。
我心咯噔一下,不停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墙壁上,男人嗤笑一声,丢下两个字:“没劲儿。”
砰一声,男人紧紧关上门,离开。
我捂着狂跳的心脏,目光落在地毯上的纽扣,弯腰捡起来,直接朝窗外丢出去。
我刚把扣子丢出去,门又被打开,何屿凉嗖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眼底是意味深长的笑:“扣子呢?”
“丢了。”
我指了指窗外的地方,一脸坦荡。
何屿看着我理直气壮的模样,舌尖烦躁的顶了顶后槽牙,咬牙切齿道:“去找,找不回来,晚上别吃饭。”
何屿丢下这句话就下楼,我听着楼下夏栀娇滴滴的声音只觉得恶心。
光是听声音都能知道她矫揉造作的模样,偏偏也只有何屿吃这一套。
我烦躁的将门关上,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翻身躺在床上睡觉。
刚下楼的何屿直接没了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姿态慵懒,抓起桌上的橘子就要吃。
一旁的夏栀见状先是一愣,看他要将橘子皮喂到嘴里,急忙坐过去,出声:“橘子得剥皮吃。”
“我帮你剥皮吧。”
夏栀说完就想拿他手中的橘子,期待着跟他有肢体接触,可何屿的手一松,橘子应声落地,最后滚在茶几下。
“不好意思,没抓稳。”
何屿眼底闪过烦躁,偏偏夏栀是个没眼色的,看不出他的情绪。
她干笑一声:“没关系,我再换一个。”
只是夏栀的手还没伸出去,何屿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我只要那个。”
“这......”
夏栀一脸为难,她什么时候弯腰跪地捡过东西,更没为别人剥过皮,这些可都是佣人做的事情。
夏栀眸光一转,刚好看到经过的张妈,指着她,颐指气使的吩咐一句:“刘妈,橘子掉进茶几里了,麻烦你帮忙捡一下。”
刘妈看了一眼,刚要过去捡,还没走过去,只听砰的一声,何屿直接将茶几踹到一边。
幸好是地毯,所以并没有发出摩擦声。
“我要你捡。”
何屿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的话像在打她脸。
夏栀脸色一白,脸上的笑都僵了几分,今天为了见何屿,她刻意穿了露脐装,下身穿着一件超短裙,这要是弯腰不就露光了。
她环顾四周,周围的佣人都在忙活,她眸光一转,眼底划过一丝算计,刻意蹲在何屿面前,弯腰伸长手臂去拿橘子。
每一个动作好像表演过无数次一样,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美感,动作故意放缓,生怕何屿看不到异样。
我刚从楼梯口走下来,就撞到了这一幕,我站在何屿后方,将夏栀的动作看得真切,包括那短裙下的风光。
啧,玩的挺花。
我心中吐槽一句,大步朝外走。
“小姐,你要出去。”
我刚经过沙发处,一旁的张妈笑吟吟的开口。
“嗯,我出去有点事,晚饭不用等我。”
我径直走到玄关处,何屿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去哪儿?”
“探病。”
我淡淡吐出两个字,就离开别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把玩着手机,直到门被关上,他的视线才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这时,夏栀已经拿着橘子站起来。
双颊多了一抹红,声音娇滴滴道:“我给你剥橘子吃。”
何屿瞥了一眼橘子,一双桃花眼涟漪多情,丢下一句:“好啊。”
他缓缓靠近夏栀,夏栀忍不住心跳小鹿乱撞:“你,这里都是人,我们......”
夏栀一脸娇羞,以为刚刚自己的手段很高明,勾起了男人的兴趣。
看着渐渐逼近的男人,夏栀手里的橘子不小心掉落在地,何屿看了一眼,毫不留情踩了上去,橘子瞬间被压扁,橘子汁也溅在地毯上,洁白的地毯瞬间被染了色。
“时间不早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可是,我想留下来陪你。”
夏栀好不容易得到靠近的机会,这可是第一次来何家,无论是装饰还是建筑,都价值千万,让她喜欢。
以后她要当着何家未来的女主人,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她要把握好机会,把何屿勾到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也不怕那老太婆临时变卦。
“听话。”
何屿眼神寒冷一片,让夏栀不敢反抗,语气也重了几分。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夏栀说完就拿起包包,不舍的看了他一眼,想让他送,可何屿好像看不出来一样,直接无视。
最后夏栀抿着唇,不舍得离开。
可笑,夏栀的话真可笑,要是没有何家人带进来,她明天想进来,还真是痴人说梦。
“呼......”
何屿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女人的样貌,要刚刚换做是她,不会吩咐被人捡,而是自己弯腰捡或者会让他自己捡。
莫名地,何屿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但很快就隐没。
晚上八点,我并没有回去,探病是假,直接被好友拉着去了酒吧。
何家,何父回来,准备吃饭,何母却发现我不在,凌厉的眸子落在何屿身上,语气不容置疑:“上楼喊你妹妹吃饭。”
“她不在。”
正埋头吃饭的何屿百忙之中抬起头来,咽下口中的饭,说了一句。
“这大晚上的,她去哪儿了?是不是你又把人赶走了,你呀能不能对你妹妹好一点。”
何母一脸严肃,一旁的何父啪一声,将筷子重重放在桌上,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声音威严不容置疑:“去找,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
“我......”
何屿还想扒拉一口饭,最后却败在何父的怒视下。
“好好好,我去,真不知道到底谁是亲生的!”
何屿吐槽一句,拿着外套就出了门。
刚走到门口,他就拨通一个电话:“半小时后,烈色酒吧,约起来。”
想让他去找那个臭女人,做梦!

“周蕴,你运气一向好,这次手术也一定能逢凶化吉。”
男人冷冰冰的话比机器都冷。
我浑身无力躺在手术台上,抬头就撞上穿着除菌服的谢屿,虽然他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那双眼睛,但我第一眼就认了出来,他是谢屿。
他的眼神冰冷又无情,我想:大概所有的温柔,他都给了夏栀吧。
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从前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足够热情,就能换回他的真心。
真是可笑。
今天是我的生日,谢屿给我准备好了鲜花和场地,我以为坚持这么多年,终于成功,换来了他的求婚,我以为我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在此之前,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时光。
我以为他终于看到了我的心意,就在刚刚还在幻想和他的未来。
可再次睁眼,我却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
“周蕴,对不起,要不是我的身体,也不会连累你,你放心,以后我跟阿屿会好好照顾你。”
夏栀声音柔柔的,整个人都靠在谢屿身边,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一样。
我冷冰冰的目光看向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眼眶猩红,带着不甘心:“谢屿,这么多年,你喜欢过我吗?”
谢屿冷嗤一声,眼中除了寒冷,还带着深深的厌恶:“周蕴,这些年你仗着奶奶作威作福,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死了这条心。”
他的话像一颗炸弹,深深炸穿我的心,眼泪从眼角流出,我深深的看着他,倔强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声音轻飘飘的,仿佛泄了所有力气:“那如果我要死了呢?”
我的真情,谢屿从来都不看到,听到我的话后,他满眼讥讽,语调掷地有声:“你少吓唬我,用死威胁我,这么拙劣的手段,谢家养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栀栀换肾。”
嗡的一声,我的脑子炸裂开来。
原来是这样,我苦笑一声,只觉得心脏一阵阵抽痛。
“原来,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换肾的容器。”
既然这样,那有些事就没必要告诉你了。
我视线下移,绝望的望了一眼平坦的肚子,眼中满是悲痛和凄凉。
“快点开始吧。”
谢屿不耐烦的催促一句,将夏栀抱着放到另一台手术上,动作轻柔:“别怕,等醒来后一切都过去了。”
“好,阿屿你要在门口等我,我想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你。”
“好,乖乖听话。”
谢屿俯身凑近她耳边低语,夏栀脸色娇羞,满脸洋溢着幸福,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挑衅。
在我看来,两人姿势暧昧,就差一点,就亲了上去,我的心好痛。
“谢屿,这次过后,我不欠你了。”
我轻声低喃一句。
渐渐的,我意识变得模糊,到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将前二十年的事情过了一遍,这么多年,我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谢屿身后,时间过得好快,他再也不是那个收留我的温柔大哥哥。
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呢?
好像自从夏栀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滴滴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传来刺耳的仪器声,还有医生着急的声音:“不好了,何先生,周小姐目前只有一个肾。”
我的灵魂飘出体外,抬眼就看到身体静静躺在手术台上,心脏骤停。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肾?”
何屿怒吼一声,抓着医生的领口,将人提起来,双眸猩红一片。
我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原来他也会着急。
“何先生,你冷静点,现在需要尽快换肾,不然夏小姐会有危险。”
听了医生的话,男人瞬间恢复了冷静的表情,松开医生的领口,声音寡淡:“还不赶紧给夏小姐换上。”
医生胆战心惊的整理了一下领口,就急匆匆跑进手术室。
我看着手术室刺目的红光,最后将目光落在何屿身上,男人目光紧紧盯着手术室门口,望眼欲穿,恨不得现在就进去。
我的心彻底死寂,眼眶酸涩,却流不出眼泪,因为魂魄是不会哭的。
我淡淡望着这一切,看着手术后,何屿对夏栀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人亲密的举动,我狰狞的脸渐渐变得平静,就算死,我也要永远记住这一切。
周蕴,看看你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是有下辈子,可别再瞎了眼。
“阿屿,要不是你,我的熊猫血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就找到,周小姐她还好吗?”
夏栀一脸纯洁善良,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起来人畜无害。
我听到夏栀的话,魂魄摇晃几下,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之所以收留我,只是为了给夏栀找同类血,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我眼眶猩红,最后闭上眼睛,魂魄渐渐透明,可耳边却是夏栀兴高采烈的声音:“阿屿,等我好了,我们就结婚吧。”
最后我魂魄消失,彻底从这个世界抹去,我想,他应该会答应的吧,从今往后没了我这根搅屎棍,跟心爱的人相守到老。
......
“快,亲一个,亲一个。”
我一阵耳鸣,再次睁眼却出现在一个包厢里,彩灯闪烁,我环顾四周,脑子一时间有些宕机。
“周蕴,只是游戏而已,你可不要生气。”
说这话的是夏栀的好姐妹,温初。
我环顾四周,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愣怔一瞬后,猛地掐了一把大腿。
“嘶......”
我重生了。
“你们不要胡说,周蕴是我妹妹。”
何屿大爷似的坐在对面,身边坐着夏栀,另一边是几个好兄弟。
男人领口微微敞开,一双桃花眼始终泛着笑意,花心又无情。
仰头喝下杯中酒,目光却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我看着他桀骜不羁的俊脸,就是这张脸,硬控了我六年,这一次,我只想好好学习,远离何屿。
我拿起手里的橙汁,看向何屿,温和一笑,隔空跟他碰了一下,声音婉转动听。
“何屿说的没错,我只把他当哥哥,我还有事,你们玩。”
我站起身直接朝包厢走去,身后却响起温初的轻嗤声:“周蕴,你是不是玩不起。”
“别管她,我们继续。”
何屿眉心微拧,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愣了下去,烦躁的撤掉领带,又解开一粒扣子,勾的夏栀双眸放亮。
我听着身后何屿的话,讥讽一笑,有些事原来早就有预兆了,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阿姨,我没事,你别担心。”
面对何夫人的问话,夏栀又恢复了温柔大方的模样。
何夫人看着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更深了几分,直接掠过夏栀,看向何屿:“既然是你带来的客人那就好好招待。”
何夫人说完就转身上楼。
“阿屿,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夏栀可怜兮兮的望着何屿,伸手就要触碰他的胳膊,却被他不着痕迹躲开。
“怎么会,先让刘妈带你去后院逛逛,我去洗个澡。”
何屿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余光扫过二楼角落处的紧闭的卧室门,眼中神情不明,撇下夏栀独自上楼。
夏栀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咬紧唇瓣,一脸怨毒的望着二楼角落处的那间屋子。
我刚洗了澡,脸颊的泥水也被擦的干干净净,我看着镜子里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眉眼间闪过欣喜。
还好现在是刚开始,一切都来得及,我再也不会将九年的时间浪费在一个没有结果的人身上。
“阿蕴。”
忽然,敲门声响起,是何母的声音。
我走过去,将门打开,何母脸上挂着温和慈祥的笑,我的心却冷意连连,真不知道这张慈祥的面孔下藏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阿姨,我刚洗了澡,待会儿就下去,做你最爱吃的八宝粥。”
迄今为止,我在何家寄住了整整十年,每一天都寄人篱下,虽然何父何母对我很好,但也造就了我多疑敏锐的性格。
何父长年工作,一整天不见人,为了讨好何母,我学着花样讨何母开心。
“不用了,那糟心玩意儿把女人带回来了,我看着恶心。”
“阿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
何母一脸担心的看着我,想要安慰几句,可我耳边却回荡着医院里母亲说的话。
我不知道何母在这场谋划中扮演什么角色,但有些事情应该说明白。
被人误会的日子并不好过。
“阿姨,大哥跟夏小姐郎才女貌,又是从小定下的婚约,是该履行,至于我,可能是因为从小跟在大哥身边,对大哥更多的是一种仰慕,以后我会找到真正喜欢的人,跟他相守一生。”
我说着话,目光一直盯着何母,想从她脸上看出别的表情。
“傻孩子,委屈你了,既然你能明白,那高考志愿有想法了吗,要不我跟你何叔叔说说,让他给你安排。”
何母眼中有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我刚刚的话出自真心,却也是在试探,因为我知道,从始至终何母对我跟夏栀是一样的看不上,她看上的是京都樊家,那可是高门子弟,家里都是当官的。
何家可是整个商业帝国的领头人,要是能跟樊家联姻,于自身百无一害。
官商联合,在未来的京都会是不可多得的存在。
我敛去眸底的心思,笑着开口:“阿姨,我已经想清楚了,听你们的,去国外。”
完成父亲的遗愿。
听到我的话,何母眼底划过一丝欣喜。
“真的。”
就连语气都变得激动起来,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我只觉得胳膊传来一阵剧痛,何母察觉到后,悻悻然收回手,激动的表情掩饰不掉一点。
“阿蕴放心,以后你不在,我也会好好照顾你母亲,前段时间国外著名权威医生会来,到时候我会安排,你母亲的疯病一定会好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母亲在我手里,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不给你母亲治病。
这话要是放在之前,我可能会忌惮,可现在母亲的那番话伤了我。
在我记忆里,父亲但凡跟母亲吵架,都是因为钱的事情,有一次最严重,父亲曾说:你这么贪财,早晚有一天,死在钱里。
之前我不懂,但是现在我懂了。
何母离开后,我刚要关门,忽然,一只大手突然挡门板上,我吓了一跳,抬头就对上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你要出国?”
何屿皱着眉,一双凉薄风情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眼角上扬,尽显桀骜不羁。
“大哥,这是我的私事。”
我皱着眉,用力要关门,谁知男人微微用力,伸直胳膊,门直接敞开,我被重力推得往后踉跄一步,才站稳身子。
“欲擒故纵?”
何屿泛滥的桃花眼渐渐眯起,眼底闪过几分桀骜。
看着渐渐逼近的人,我急中生智,望着他身后喊了一声:“阿姨。”
何屿闻言猛地回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我伸手一推,将人推出去,然后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惹不起,我还不能躲?
我背靠门板,捂着狂跳的心脏,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难免有些紧张。
半晌,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外面安静一片,走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忽然就听到钥匙钻入锁孔的声音,我小脸一慌,直接将门反锁,后背紧紧贴着门,大喊一声:“阿姨......”
门外的男人身形一顿,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将钥匙收好,转身离开。
地上铺着白色的鹅绒地毯,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声音,所以我不确定他还在不在。
直到我的脚都站麻了,外面也没有一点声音,我才松了口气,刚直起身,就听到窗户边传来细微的响动。
我脑子空白一片,忽然想到什么,快步跑过去准备关窗户,却发现男人身影矫健,直接从外面翻进来。
“你居然翻窗......?”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爬进来的何屿,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千防万防没防住,还是让他进来了。
我一个劲儿的后退,刚才开门跑出去,只有这样,何屿才不敢乱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重生之后,我看见他就害怕。
只是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腰间一股力道直接将我扯过去。
我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顾不得疼痛,内心拔凉拔凉的。
“这是我家,不行吗?”
男人语气格外欠揍。
“行,你家你说了算,我哪敢说不行。”
我低声嘟囔一句,感受着后背紧贴的“石头”,哆哆嗦嗦问了句:“何屿,你…你想干什么?”
我紧张的舌头都开始打结,好像身后的不是人,而是冷冰冰的冰块儿。
“怎么不叫大哥了?”
何屿嗔笑一声,说话间的热气喷洒在我脖颈,让我的心激起一层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大......大哥。”我顺从的喊了一声,希望他可以松开。
可何屿却皱紧眉头,面对我的顺从听话,他有些不自在。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余光扫过夏栀,瞬间,就发现她的脸色苍白,神情中多了几分难堪。
这不就是在变相的说她脏吗?
夏栀紧紧攥着手指,指甲身上嵌入掌心的皮肤,刺痛感传来,她缓缓开口:“要不还是我拿着吧,这衣摆都耷拉到地上了。”
“不用,就让她拿。”
何屿神情冷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丢下这句话,何屿就迈开长腿大步往前走。
夏栀见状,深深看了我一眼,抓着包包追上去。
“等等我。”
很快,前面的两人没了踪影,我慢悠悠的捏着那件西服往外走,表情一度难堪。
刚走到拐角,就听到身后温初的声音。
“周蕴。”
当看到我手里拎着的衣服后,眸色微转,出言嘲讽:“栀栀呢?该不会跟你哥走了吧,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真可怜。”
我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直接无视,语气淡漠:“好狗不挡道。”
“周蕴,你得意什么,要不是何家大发善心,收养你,就你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融进贵族的圈子。”
“这位大姐,你在说别人之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总喜欢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不要的垃圾。”
我的话彻底刺激了温初,她刺耳的声音响起,刺的我耳膜疼。
“你不就是仗着何阿姨喜欢你,嘚瑟什么,告诉你,何夏良家联姻是迟早的事,你想借机上位,做梦吧。”
“这辈子,何屿只是你的哥哥。”
温初好像一只战斗胜利的母鸡,脖子扬长,都快扬到天上去了,表情格外得意。
我看着她的模样,没忍住嗤笑一声,开口:“阿姨说了,出门在外,让我不要跟疯子计较,这句话说的还真没有一点错。”
“周蕴,你敢骂我......”
温初说话间,直接抬手就要挥在我脸上,我都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只是有一只大手比我还快,轻而易举扣住她的手腕,重重甩开。
“这么磨叽,走路也这么慢?”
何屿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没什么,就是被一只疯狗拦住了。”
我指了指地上被扔掉的衣服,开口:“可惜了,你的衣服也被她丢在地上了,这下更脏了。”
我连下手的地儿都没了。
何屿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想从我脸上看到什么,我歪着头,一脸澄澈道:“哥哥难道不信我吗?”
忽然,何屿眸光一颤,心脏不受控制的漏跳几拍,收回目光,冷眼看向温初。
紧跟而来的夏栀看到这一幕,刚想沉默,温初就跑到她身边,指着我的鼻子,一脸得意:“她胡说,栀栀,你快帮我解释一下。”
温初在察觉到何屿凉嗖嗖的目光后,带着几分惊恐和害怕。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周蕴,这衣服不是你拿的好好的吗,怎么会掉在地上是不是你没拿稳......”
我听着夏栀开口就把罪定在我身上,确实是我故意将外套丢在地上的,那还不是因为温初要打我。
我低着头没有解释,一旁的何屿,什么手段没见过。
“关键时刻就装哑巴,走了。”
下一秒,何屿弯腰捡起外套,直接丢在我身上,我慌忙抱住衣服,依稀还能闻到衣服上淡淡的薄荷香,夹杂着一股烟草味儿,不刺鼻,很好闻。
“我妹妹也是你能欺负的,夏栀,管好你的人,以后别出现在我妹妹面前。”
忽然,何屿伸长胳膊揽着我的肩膀,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我错愕的看着他,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
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他冰冷无情的让医生给我打麻醉的模样,我浑身冰冷一片,就连血液都凝固。
他冰冷无情的模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挣扎着,可男人却不耐烦的扣紧我的肩膀,我吃痛一声,不再乱动,乖乖跟着他出了酒吧。
“栀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替你教训一下周蕴,想到何少会突然回来。”
等何屿带着我离开后,温初开始解释,双手紧紧挽着夏栀的手,生怕被抛弃。
“蠢货,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夏栀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她蠢得可以,一把将人推开,还像发泄似的,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一声,温初捂着发疼的脸颊,懵了。
相处这么久,她虽然知道夏栀脾气不好,但也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
“夏栀,你打我?”
温初本来就受了一肚子的气,现在还被夏栀打了,长这么大,就连父母都没对她动过手。
可她的家境一般,只能跟在夏栀身边捡她不要的。
“打的就是你,温初,以后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给她丢人。
夏栀说完就匆匆离开。
温初整个人愣在原地,夏栀身边从来不缺朋友,她好不容易才成为夏栀身边的其中一个,她好不容易爬到这里,绝对不能掉下去。
既然夏栀讨厌周蕴,要是帮忙教训周蕴,夏栀高兴了,会不会就不赶她走了。
想到这里,个阴险的计划在脑海中形成。
只是等夏栀从酒吧出来以后,何屿的车子已经消失不见。
夏栀愤恨的跺跺脚,心里又将周蕴记了一笔,最后没办法,只能给夏家司机打电话。
我不知道何屿发什么疯,从酒吧出来以后,就将我塞进副驾驶,我看着座位旁放着一支大牌口红,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跟今天夏栀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皱眉,忽然,鼻子痒痒的,我连打了三个喷嚏。
刚掀起眼皮,就对上男人一副嫌弃的模样。
我淡淡收回目光,怀里还抱着他的衣服,我将衣服盖过头顶,闭眼休息。
何屿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将车里的温度调高几分。
几分钟后,到了家,何屿看了一眼身边睡着的人,嘴角划过一抹恶劣的笑。
直接将车窗打开,一股冷风吹过,熟睡的我猛地打了个激灵,乱糟糟的脑子瞬间清醒。
抬眸对上何屿欠揍的脸,冷笑一声,直接将怀里的衣服迎面砸下。
然后在男人暴躁的怒吼声,开门下车,最后将门重重甩上。
发出砰的一声,盖过何屿的暴躁声。
“周蕴......”
何屿还想说些什么,当看到客厅里看电视的老夫老妻,到嘴边的话瞬间闭上。
“回来了?”
看到我跟何屿一起回来,何阿姨脸上划过一抹异色,但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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