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翰哲纪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南昭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氏门口。秦霜一脚急刹,车轮卷起尘灰,之后稳稳停住。楚离正站在门口,车头停下只距他的膝盖几公分的位置。他吓得目瞪口呆。熄火之后,她很快下车,却与楚离撞了个正面。“是你......”楚离一见到她,更是大惊失色。这不是那天......从纪爷房里走出来的那个女人?她竟然是秦家五小姐?秦霜同时认出楚离,怀疑道:“这里是秦家,你来这里干什么?”楚离解释道:“我家小公子偷溜出门,上了一辆计程车,那司机说,他把孩子送到这里。这里方圆几公里只有秦氏这一家,我想,小公子一定是翻进秦家玩耍去了。”秦霜冷笑了一声:“秦家这么大,上上下下那么多佣人,一个孩子陌生的孩子跑进去,肯定会会报警处理,没有这么做那就是这里没有什么孩子!”楚离道:“秦小姐也说了,秦家...
《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秦氏门口。
秦霜一脚急刹,车轮卷起尘灰,之后稳稳停住。
楚离正站在门口,车头停下只距他的膝盖几公分的位置。
他吓得目瞪口呆。
熄火之后,她很快下车,却与楚离撞了个正面。
“是你......”
楚离一见到她,更是大惊失色。
这不是那天......
从纪爷房里走出来的那个女人?
她竟然是秦家五小姐?
秦霜同时认出楚离,怀疑道:“这里是秦家,你来这里干什么?”
楚离解释道:“我家小公子偷溜出门,上了一辆计程车,那司机说,他把孩子送到这里。这里方圆几公里只有秦氏这一家,我想,小公子一定是翻进秦家玩耍去了。”
秦霜冷笑了一声:“秦家这么大,上上下下那么多佣人,一个孩子陌生的孩子跑进去,肯定会会报警处理,没有这么做那就是这里没有什么孩子!”
楚离道:“秦小姐也说了,秦家这么大,小孩子若是藏在哪个地方,或是困在哪个地方,也都是有可能的。再说了,要是孩子真的在秦家出了任何差错,秦家恐怕担待不起吧!”
秦霜却是笑了:“别恐吓我,孩子丢了是监护人看管不力!再说了,这里是B城,纪寒洲在S市手眼通天管不到秦家头上来!”
楚离道:“我知道,擅闯秦氏的确是有诸多冒昧。但秦小姐恐怕不知道,小少爷是纪爷的心头肉,他要是有任何三长两短,纪爷必然不会放过与之相干的任何人。”
话音未落。
身后引擎声传来。
秦霜转过身,纪寒洲的车就停在距离她不过三米之外的空地。
男人跨下车,同时打量起眼前古朴秀丽的豪宅。
这就是B城秦氏的府邸。
他儿子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又在秦氏门口消失不见?
怀着诸多疑虑,纪寒洲朝着秦霜走去。
秦霜横身一挡,堵截他的去路:“纪爷这是想通了,来找我下跪来了吗?”
楚离一时看不明白,却被秦霜的话所惊到,这秦小姐好大的口气,竟敢叫纪爷给她下跪?
纪寒洲眸光微凉:“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给你下跪?”
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二楼。
小长意听到楼下的动静,掀开窗帘一角,便看到纪寒洲与秦霜对峙的一幕。
大坏蛋!
他竟然追到这里来!
好啊!
欺负他还不够,还欺负他妈咪是不是?
小长意目光流转,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冲进浴室,将他洗脚脚的盆拿出来接水。
而楼下司机见纪寒洲跟秦家这样对峙,也有些慌,忍不住上前来开口道:“纪爷,小公子......已经被我送回酒店了。”
纪寒洲转过身,怀疑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司机道:“真的,您和宋小姐进了会兰居之后,我看到小公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让我送他回酒店,我就亲自送他回去了!”
纪寒洲思绪极乱:“他怎么会跑到会兰居?”
楚离懵了,他查到小少爷就是坐上了那台出租车的啊!
为了确认,楚离连忙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留守在酒店的保姆立刻接通了电话。
楚离忙问:“小少爷呢?”
保姆道:“咦小少爷在房间呢,前不久司机送回来的。”
楚离张了张嘴,下巴似是要脱臼一样,一时合不上。
他看向纪寒洲,许久,才整理好思路:“小少爷......确实被送回酒店了。”
这下,轮到纪寒洲思绪卡顿了,眯了眯眼:“你不是说,他是在秦家门口消失的?”
楚离一时答不出所以然来。
他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眼神出错了!
还是那个司机在骗他!
秦霜冷笑了一声:“秦家家大业大,不至于做拐卖儿童这种勾当!你是怀疑我私藏你儿子?我是没儿子吗,我要拐你儿子?”
纪寒洲寒眸擭住她:“别拿我的儿子和你生的那个私生子相提并论!”
楼上窗门“啪”的打开。
紧接着,一盆冰冷的水倾盆而下,浇了他一身。
秦霜本能地推开半步,眼睁睁地看着那盆水直接将纪寒洲浑身浇得湿透。
一定是小长意!
不愧是她儿子,看到她被人欺负了,给妈咪出气呢!
冰冷的水,侵入纪寒洲的衣领,紧贴着他的背脊一路滑沿,冷风一吹,寒意袭骨。
纪寒洲紧闭眼睛,额头青筋毕露,他攥紧了拳,看得出来,他有多克制,才没有震怒发作。
此刻,男人的脸上乌云密布,他猛地抬起头,只见二楼的窗门突然“啪”的紧闭。
小奶包心虚地躲在窗帘后面,悄悄摸摸打量窗外,看到纪寒洲压抑又紧绷的脸色,暗爽得不行!
哈哈哈哈!
大坏蛋被他泼成落汤鸡啦!
让他欺负妈咪,活该!
秦霜也看到了二楼窗帘后那鬼鬼祟祟的身影,会心一笑,看向纪寒洲:“纪爷,都淋成这样了,请回吧,风大了,可别冻伤风了。”
楚离要说什么,纪寒洲道:“楚离,你来开车。”
他急着回去看看儿子的情况,总感觉,这个家伙,这两天神出鬼没,有些蹊跷。
秦霜目送他们离去,直到车子开远,这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妈咪!”
大坏蛋走后,小长意激动地扑了上来。
秦霜抱住他,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小长意不对劲。
身上哪里都不对劲。
她上午才抱过他,上午的他,比这个还要清瘦一点,但个子要高一点,而且,小长意身上的衣服也不对,她从未见过这套衣服。
“大卫·查尔斯”。
她没给他买过这个牌子的衣服。
小长意见秦霜心事重重的样子,歪了歪小脑袋:“妈咪怎么了?”
秦霜道:“一一,你......”
她有太多疑问,然而望着小长意天真懵懂的脸,思绪混乱,却不知如何问起。
小长意紧张地抓了抓秦霜的衣袖:“妈咪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秦霜叹息一声,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没什么。”
门外,福伯敲门:“秦小姐,苏二公子还跪在客厅,老爷和大少爷已经下楼了,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秦霜回道:“知道了。”
五年前那个夜晚的记忆,仍旧历历在目。
仓库着火后。
她被烧断的房梁砸晕了过去。
临昏死之前,她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再度醒来,她看到,火势之下,坍塌出一个洞口。
凭借本能的求生欲,她终于从那滔天火海中拼死爬出,终于被附近路过的村民搭救。
等被送到医院,已是九死一生。
艰难分娩,生下了秦长意,而另外一个孩子,却不幸夭折在火海之中。
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秦霜思绪混乱中,门铃突响。
纪寒洲起身,一米九二的身高,极具压迫,在她视野形成最高支点。
他径自走到门口,打开门,从门隙间接过一个手提袋,又关上门。
秦霜目光死死绞杀着他,直到他再度折回来时,他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已是接了一杯温水,连同一盒避孕药,放在床头柜,而一套崭新的女士衣物,则被他放在了床尾凳上。
秦霜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依旧死死地瞪住他!
倘若眼神足以杀人,他早已死千万遍不足惜!
男人冷淡疏离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难道还要我亲自喂你吗?”
纪寒洲无视她剐人一般的眼神,又在床边坐下,漫不经心地双腿交叠:“不管你是谁,不管我们昨晚发生什么,你吃了药,穿上衣服,走出这扇门,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任何事,你一字不许提,忘掉这一切。”
秦霜眼睛始终瞪着,眼睑充血一般泛红,眼泪不停回转在眼眶。
过了许久,她高傲地抬起下颚,冷冷道:“你这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
纪寒洲清冷的眼神再度擭住她。
他的眼神很冷,脸色也很冷,冷到骨子里那种:“多少钱?”
秦霜似笑非笑:“什么?”
纪寒洲嗓音寒沉透骨:“要多少钱,才能封住你这张嘴。”
秦霜紧抿红唇,蓦然,高高扬起手,朝着他的脸,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
她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以至于,她甚至感觉,她的指关节都要脱臼一般。
只是,光这一巴掌,根本难解她心头之恨!
纪寒洲的脸登时被打侧过去,唇角逸出一缕血丝。
他下颌紧绷,扯了扯因惯性磕破的唇畔,舌尖勾过口腔内壁,尝到腥甜的滋味。
纪寒洲隐忍不发,长指抚碾过嘴角,摸索着指腹的血迹,手背青筋毕露!
秦霜掀开被子,拆开床尾凳上的包装。
一件女士白衬,一件修身长裤。
她伸展手臂,穿上衬衫,一粒一粒系上纽扣。
身后,男人豁然起身,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按在墙上!
秦霜扬起脸,迎上他愤怒的审视:“怎么,一巴掌是嫌不够吗?你还想要?”
纪寒洲狭眸,幽冷的视线如刀一般剜在她的脸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的脸。
她知道她打的是谁吗?
秦霜露出嫌恶的表情,纤纤玉指,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一点点挣开,同时冷冷道:“不要拿你的手碰我,我嫌脏。”
纪寒洲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他俯首,在她耳边如同魔魅低语:“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是你求我睡的你。”
秦霜冷冷瞪住他,突然讥讽道:“早知道你功夫这么差劲,我倒不如另请高明!会所里那么多男公关,随随便便挑一个,都比你厉害的很!”
纪寒洲脸部肌肉再度僵住,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秦霜冷冷道:“既然你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以你的水平,在这家会所挂牌只值一百块,我什么男人没见过,真当我稀罕你?”
说完,她不耐烦地推开他,从地上捡起钱包,打开钱夹,层层叠叠的一堆卡中,恰好只有两张百元大钞,她随手拿起,朝他脸上一扬:“拿了钱给我滚!”
纪寒洲刚要发作,门外冷不丁传来楚离的声音:“纪爷......小公子一醒来就乱发脾气,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胡话。”
他即刻冷静下来,微微侧身:“安抚好他,我马上回房间。”
秦霜也怔住了。
小公子?
那是他儿子?
他什么时候,竟多了个儿子?
难道说,这个孩子,是宋南栀为他生的?
秦霜突然想到秦长意。
五年前,她被困在火海,求生无门。
若不是三哥秦世淮恰巧在S市执行任务及时赶到,恐怕,等不及秦家人的接应,她早就在死在那场大火中。
她被送到医院时,已是奄奄一息。
医生和护士紧急剖腹产,在手术室里,九死一生,秦长意早产出生,但总算母子平安。
秦霜醒过来时,当护士将一个男婴抱给她,她询问起另一个孩子,医生和护士却连连摇头。
她不敢再问。
料想,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另外一个孩子,恐怕是夭折了,怕她伤心,才不敢说。
她也不忍心再提。
而从医生口中得知,她曾经脸上一块胎记,实则是毒血淤积成的毒斑,因为产中大出血,她全身的血几乎都轮换了一遍,但也因祸得福,脸上淤积的毒血,也因此排出体外,连同毒斑,也消失褪尽了。
但这并不能抵消她的丧子之痛!
这一切,全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秦霜从他手中挣脱,冷冷道:“秦霜,记住我的名字!”
因为,这个名字,会成为他的噩梦!
纪寒洲转向她,眼神幽深。
倘若他没记错,秦霜,这是B城秦家五小姐的名字。
秦霜越过他,离开房间。
门口,她与楚离擦身而过。
惊鸿一瞥,楚离猛地转过身,几乎是本能地喊了一声:“云小姐?”
秦霜转过身,眼中闪过惊疑。
她认得这个男人,是纪寒洲身边的特助,之前她怀孕之后,每逢产检,都是他送她去的医院。
难道,他认出了她?
在她转身之后,直到楚离仔细看清了她的正脸,才惊觉回神,自知认错了人,有些尴尬道:“抱歉,认错人了......”
方才看她身形和侧影,他还以为,是云小姐回来了!
自从五年前,云小姐在那场绑架案中失踪,至此人间蒸发,杳无音讯,五年来,纪爷疯魔一般地追觅着她的下落,却苦无结果。
所有人都认定了,云染已经死了,但纪寒洲偏执地认定了,她一定还活着!
秦霜这才打消疑虑,头也不回地朝着电梯口走去,同时,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福伯,我在‘夜色’,派一名司机来接我!”
......
B城紧邻A市,直线30公里的车距,半小时的车程。
而秦家庄园坐落在B城风水宝地,整个庄园占地二十几亩,是一座中式园林风格似的建筑。
车子停在门口。
福伯站在门口迎接。
秦霜一条腿刚跨下车,福伯一见到她,如同见到救兵一般迎了上来:“五小姐,不好了......昨晚,少爷偷偷溜出去,被苏家的人送回来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吃不喝,一直闷在房间里,也不跟人说话!像是中邪了一样!”
翌日。
秦霜的车子停在江山水榭门口。
S市很冷,不利于宋南栀养病,因此,每当降气温的时候,他都会把宋南栀送到B城住一段时间。
四年前,他在B城购置了一套法式别墅,两千多平,有个很大的花园,宋南栀平日闲来无事,便会修建花枝,将后院点缀得漂漂亮亮的。
秦霜下了车。
管家一早就侯在门口,见到秦霜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秦小姐,您来了!”
秦霜提着药箱,不冷不热地问道:“宋小姐呢?”
管家回:“宋小姐在房间里,我领你上去吧!”
秦霜不作声,跟在他身后进了大门。
穿过花园,管家领着她走进别墅大门,又带着她上了二楼。
到了门口,隔着门她听到房间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
秦霜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纪寒洲也在。
宋南栀垫着靠枕躺在床上,见到她有些意外和疑惑。
她惊喜地看向纪寒洲,好奇他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说服秦霜为她诊病。
管家道:“纪爷,秦小姐来了。”
纪寒洲淡淡道:“退下吧。”
管家点点头:“是!”
他退出门外,秦霜站在床边,清了清嗓子。
纪寒洲不明所以:“怎么?”
秦霜意有所指地道:“纪先生,你是想叫我站着给宋小姐把脉吗?”
纪寒洲微微一怔,立刻起身,将一张凳子拖到她身后。
秦霜慢慢地坐了下来,打开药箱取出脉枕,“宋小姐,把手放上面吧!”
宋南栀隐忍地咳了咳,按她说的将手轻轻搭放在脉枕上。
秦霜在她的手腕上轻放了一块软帕,隔着软帕,轻轻捻在她的穴位上。
脉律不齐,强弱交替,甚至是短绌。
宋南栀见秦霜面无表情,忍不住忧心道:“秦医生,我......”
秦霜打断她:“不要叫我医生,我不是医生。”
宋南栀愕了愕,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秦霜抬眸,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宋小姐,你能活到这个年纪,已经是奇迹了。你是左心衰竭,心脏功能十分薄弱,并且,病情一直在持续衰退,并且,随时会发生心肌梗死,以及并发肺水肿的可能。”
说完,她收回手,从药箱里取出针灸包。
昨晚,她煎了一份强心药,将针用药汁浸泡过。
秦霜道:“接下来,每隔一周,我会来给你做一次药灸,配以药服,能缓解一些症状。”
说完,她一边取针,一边准备烤灯:“宋小姐,有些穴位扎针会很疼,所以请你忍一忍。”
宋南栀虚弱地点点头:“嗯。”
秦霜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宋南栀的手臂和一条右腿,手指在她手臂游走。
三里内关穴,胸腹中妙决。
她按准穴位,下针极快。
后几针又下得极慢,指腹轻轻摩挲针身,浅浅刺入。
纪寒洲打量着她的侧脸,心中疑窦丛生。
他站在她身侧幽幽道:“我听说六年前秦小姐曾出过一场车祸,直到五年前才被秦家寻回。”
秦霜捻针的指关节一阵发僵。
她抬眸,撞上纪寒洲饱含审视意味的目光。
她轻轻眯眼:“所以?”
纪寒洲道:“我听闻那时你还抱回一个身世不祥的孩子,那个孩子到今年,正巧五岁。”
秦霜脸上肌肉微微僵了僵:“没想到,纪先生对我的私事如此关心。”
纪寒洲道:“那个孩子的生父是谁?”
秦霜道:“是一个混账。”
纪寒洲冷笑了一声:“这么多年秦家一直把孩子藏得很好,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连面都不敢露。”
秦霜脸色急转直下,捻针的动作,也微微生硬几分。
宋南栀不禁紧张了一下:“秦小姐......啊!”
她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感觉到穴位一阵锥心般的痛。
秦霜手一抖,竟不小心将针刺得深了一些。
宋南栀面露痛色,脸部肌肉狠狠颤搐了一下,冷汗瞬间淌了下来:“好疼啊......”
秦霜眼神微错,五指蜷进掌心,唇瓣微微发抖。
他提起这件事,她又难免回想起五年间那场人间炼狱。
她豁然起身,倒退了半步。
她在干什么?
她在救谁的命?
宋南栀,五年前,这个男人就是为了她,害她的大儿子夭折!
明明,她和他们有不共戴天的血仇,可她在干什么!
她在救她的命!
她能救宋南栀的命,可谁能把那个可怜的孩子还给她!
宋南栀一张脸被冷汗浸湿:“秦小姐,好疼,好疼......”
药性随着针,渗进穴位。
她感觉她的心脏,开始剧烈搏动了起来。
纪寒洲也察觉到不对劲,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此刻,宋南栀的手臂上扎满了针,有部分穴位,甚至扎了好几针。
宋南栀疼得脸色泛白,浑身不停抽搐。
纪寒洲猛地转过身,眼神可怖得仿佛能杀人,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他跟前:“你在干什么!”
秦霜怒极反笑:“你问我在干什么?你自己不会用眼睛看吗?”
纪寒洲眼神阴鸷,愠怒道:“我是请你来给她诊病的,不是让你来索命的!你没听到她在喊疼吗?你到底会不会!还是在胡来?”
秦霜怒然道:“纪先生,你没扎过针是吗?扎针会疼,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
纪寒洲暴怒道:“我没见过什么医生给人扎针,能把病人痛成这样!亏我信你是徐教授的得意门生,幸好你不是医生,否则,你就是庸医!”
秦霜冷笑了一声:“既然纪先生这么信不过我,那何不另请高明?”
说完,她想要甩开他的手。
纪寒洲的大掌却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秦霜恼火至极,直接一针刺向他腕部穴位。
纪寒洲闷哼一声,手一瞬脱力松开,咬紧牙根。
秦霜随手提起药箱,转身走出门外!
隔着门,纪寒洲听见管家惊慌失措的挽留声:“秦小姐!秦小姐!”
纪寒洲狂躁道:“让她滚!”
不一会儿。
管家冲进门来:“纪先生,秦小姐......走了!”
纪寒洲狠狠地拔下腕部的针,下颌紧绷:“别管她!去请医生!快去!”
管家忙不迭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
B城最负名气的几个老中医被请上门。
几个医生站在房间里,看着宋南栀手臂上和腿上的针,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纪寒洲道:“把这些该死的针拔掉!”
他严重怀疑秦霜的医术根本没有徐教授夸赞得那么精湛,她纯粹是胡来!
几个医生围了上去,紧张地观望了一会儿,全都愣住了。
纪寒洲呵斥道:“全都愣着干什么?我让你们拔针!”
其中一个医生战战兢兢地回:“纪先生,这些针,拔不得啊!”
“这扎针的手法有些功力,而这些穴位也十分特殊,若是不妥善处理,轻易拔出,会导致病人产生应激反应。”
“针灸很讲究手法,扎针是如此,拔针也是如此。”
“是啊,若是我们轻易把针取出,后果我们不敢担负。”
纪寒洲脸色阴沉到谷底:“什么意思?”
那医生又道:“谁扎的针谁拔,我们没有这样的功力和手法。”
宋南栀躺在床上,睡衣被冷汗湿透,止不住喊疼。
纪寒洲走过去,大掌轻轻抚上她的侧脸:“南栀?你怎么样。”
宋南栀疼得神志不清,根本说不出话,一脸痛苦。
纪寒洲攥紧了拳,手背青筋毕露。
该死!
管家道:“纪爷,秦小姐走时显然很生气,你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吗?”
纪寒洲隐忍不发。
他不过是提了两句那个孩子,秦霜情绪失控了。
而且她的眼底还有有紧张和憎恨的情绪。
那个孩子身上,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他不禁想起,云染也是六年前出的车祸,而她五年前失踪后秦家突然寻回爱女,还多了一个儿子,而云染至今下落不明。
这份巧合,让他不禁联想到更多。
纪寒洲突然正色道:“备车!”
管家问道:“纪爷,您要上何处?”
纪寒洲道:“送我去秦氏!”
纪寒洲问:“你办公室在哪。”
秦霜:“二十......二十七楼,电梯出门左转。”
纪寒洲抱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中。
秦霜将脸埋低,无力地枕靠在他胸口。
隔着衬衣,她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
那么清晰。
秦霜抬眸,打量男人俊逸不凡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倨傲的下颌线,目光持续下落,直到看到他衬衣微微松散的领口,那两截性感分明的锁骨。
她与他只有过一次肌肤之亲。
那是新婚夜。
她车祸后,失去全部记忆,老太太告诉她,她是她的孙媳妇,而这个男人,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丈夫。
那晚,佣人将她送进婚房,她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是个昏迷不醒的濒死之人。
他穿着西装,躺在床上,虚弱得好像没有呼吸,但即便是昏迷中,她仍旧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一份与生俱来的威压感。
佣人扶他起身,完成交杯酒仪式。
她近距离看到他,男人脑袋脱力低垂着,消瘦的脸,毫无血色,她甚至能看到他冷白皮包裹下,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英俊却病态的脸,近在咫尺,却死气沉沉。
她饮下交杯酒,佣人离去之后,这个男人,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那夜,她成了他真正的妻子。
只是,自从纪寒洲苏醒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她,哪怕一眼。
当初那场绑架案,绑匪逼着他在她和宋南栀之间做出抉择,他的答案,早已显而易见。
他根本不爱她,哪怕她一片真心,他一直都视如草芥。
这还是他第一次抱她。
秦霜心里难免恍惚了一下。
她心里很清楚,他这片刻的温柔,所谓的关心,不过是她的错觉,他只是有求于她,因此,才愿意迁就她。
秦霜正盯着出神,纪寒洲察觉到她直勾勾的打量,敛眉垂眸,寒瞳冷峻:“怎么?”
秦霜一怔,收敛心神,转过脸不再看他。
副总裁办公室。
纪寒洲抱着她走了进去,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秦霜办公室没有卫生巾,女助理也有事今天外出了,她一时间找不到人帮她买卫生巾。
她眼眸流转,视线徐徐落在纪寒洲的身上:“纪寒洲,你不是说除了下跪,任何条件你都可以允诺我吗?”
纪寒洲剑眉轻佻:“当然。”
秦霜:“那你去便利店帮我买两包姨妈巾,还有一次性内裤来。”
纪寒洲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在指使我做事?”
居然还是买女人的那些东西?
他从来都是被伺候的人,何时如此纡尊降贵地伺候过何人?
秦霜盯着他:“就是在指使你做事!我改变主意了,也不需要你下跪,只要你愿意听我调遣三个月,在这三个月期间不管你在什么地方,不管你在做什么,我一通电话,我任何命令你都得服从!”
纪寒洲拳头紧紧攥起,指关节骤:“秦霜,你别得寸进尺!”
秦霜冷哼了一声:“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请回吧!”
“毕竟我不缺一个使唤的人,但你缺一个能医治宋南栀的人!”
纪寒洲俊脸紧绷到发僵,尚久,他冰冷的目光擭住她,一字一顿:“算你狠。”
说完,他掉转身离去!
秦霜知道,他是答应了。
......
商场里。
S市名门骄子,商政界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站在女性用品专栏,收到了前所未有的瞩目。
纪寒洲一把将那包玩意儿攥紧,胸口的灼热沸腾不已!
他微微侧身,清冷的余光扫去,冰冻的视线,立刻使全场温度骤然直降冰点。
众人纷纷被他的眼神吓退,收回视线。
纪寒洲第一次给一个女人买这些东西。
他区分不清什么牌子,也分不清日用和夜用,大包小包直接买了一堆。
紧跟着,他又走到日用品区,一抬手,便轻轻松松从货架最高处,一把抓了几包一次性女性内裤收进购物篮中。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呆呆地望着纪寒洲的购物篮,里面大大小小,或是粉色、蓝色的卫生棉,五彩缤纷的颜色,愈发衬得男人的脸冷如玄铁。
纪寒洲双手抄裤,感受到来自收银员异样的打量,一个冷酷的眼神扫去,后者乖乖低头扫货,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乖乖。
真是好慑人的气场......
十分钟后。
纪寒洲的提着一个大大的手提袋,推开了秦氏副总裁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他将一堆东西放在桌上,惜字如金:“你要的,我全都给你买回来了。”
秦霜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怎么买这么多?”
纪寒洲:“怕不够,省得再跑一趟。”
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秦霜道:“那......可能要再劳烦你跑一趟了。”
纪寒洲眼神变得危险了几分:“什么?”
秦霜道:“我刚才难受是因为经痛,我要喝姜糖水,现在这里没有姜糖,你去给我回来。”
什么姜糖水,他听都没听说过。
秦霜才不管他,“不知道就问,快去快回!”
说完,她抄起一包卫生棉和一包内裤就去了卫生间。
纪寒洲感觉浑身血液都被热油泼了一遍,想冒火,却忍住了,转身走了!
十五分钟后。
他买了姜糖水回来,秦霜刚换好内裤和衣服,又叫人把沙发清理了一遍,见他真的买了姜糖水回来,“哦!热水袋你买了吗?”
纪寒洲胸口微微起伏,每一个字都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只叫我买姜糖,没叫我买热水袋。”
秦霜:“我以为,你会举一反三呢,不知道经期痛的女人,离不开热水袋吗?”
她记得,宋南栀也会痛经,他既然那么呵护她,照顾她,一定在经期照顾过她,难道他就没有学会一点经验吗?
纪寒洲第一次被人指挥这,指挥那,心里真是不爽到了极点,“你最好说话算话!”
秦霜:“你放心,我一向言出必行!”
纪寒洲刚准备出门,迎面撞上楚离。
楚离站在门口,与他四目相对:“纪总......您......外套呢?”
楚离将他送到秦氏门口,便在车上等他,但坐等右等,迟迟不见人,于是,便进了秦氏,想看看什么情况耽误了这么久。
结果,听秘书说,纪总抱着秦小姐去了副总办公室,一路追到这里,便看到纪寒洲正准备出门。
他好像出了点汗,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略微有些凌乱。
身上的外套,也不知去了何处。
不等楚离进一步询问,纪寒洲面无表情道:“去买热水袋。”
楚离呆了几秒,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什么?”
纪寒洲耐心到了极点,骤然发作:“我叫你去买热水袋,这次听清楚了吗?”
他最痛恨他的话,需要重复第二遍!
楚离身子一抖,再也不敢二话,掉转头,便朝着电梯口走去。
纪寒洲道:“我限你十分钟之内!”
楚离原本还是快走,一听这话,直接小碎步跑了起来。
“老公。”
黑夜里,云染呼吸急促,
“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
她的脸被一只大掌毫不留情地摁回床上,男人道,“药是你下的,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气息灼热,云染却冷得心中一颤。
她想反驳自己并没有下药。
但纪寒洲说得没错,这确实是她想要的。
毕竟,她爱他。
但结婚一年,纪寒洲从未正眼瞧过她,或许是因为她天生容貌丑陋,左半张脸上,有一块碗口大的胎记,是纪家上下都唾弃的丑媳。
今天,算是他们的新婚夜。
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
与她亲密显然是纪寒洲所厌恶的,药效一过,他看也不看一身痕迹的云染,毫不留情地走了。
这一走,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开始电话能打通,但从不接云染的电话。
后来,云染直接被拉黑了。
就算两个月后,云染检查出怀孕,而且是双胞胎,她激动地发微信跟他分享,他也没回过一个字。
云染心中不是不苦涩的,但到底被怀孕这事还给抚平了。
如此,又过了几个月,到了她快要临产的时候。
她怀着双胎,肚子凸得很高,行动已经不方便。
这天,她接到了纪寒洲的电话。
这还是纪寒洲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她。
云染激动得几乎要落泪,立马接起:“寒洲......”
“云染,什么都不要说。”
电话那头的纪寒洲语气紧绷,带着命令:“现在、立刻、马上出门,坐上门口红色那辆出租车!”
“什,什么?”
云染想多问一句,但电话已经挂掉了。
云染莫名,但很快却又眼前一亮。
寒洲主动叫来了出租车,他这是回来了,想见她吗?
她欢喜得不去想平时出门都有司机接送,根本不需要用到出租车,挺着大肚子,行动迟缓地出门坐上了门口那一辆等待着的出租车。
刚坐上去,她就发现了不对。
出租车后座还坐着一个戴着头套,目光阴鸷的男人!
她瞳仁一缩,下意识想要逃,后颈蓦地一痛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被捆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只觉得周围很黑,她好渴好热,肚子也痛得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纪寒洲,你确定要用一个亿和你老婆赎回宋南栀?”
昏昏沉沉中,云染听到这么一句话。
她一下就清醒了。
宋南栀。
纪寒洲的白月光!
说起她与纪寒洲的婚姻,其实源于一场车祸。
一年前,她驾驶的车辆,与他的车子相撞。
那场车祸中,纪寒洲为了护宋南栀,撞成重伤,成了不折不扣的活死人。
而云染也在这场意外中脑部重创,醒来时,失去了全部记忆,关于她的身份,名字,背景,一概不知。
整整三个月,纪寒洲始终昏迷不醒。
老太太请了风水名家,那大师说,她是纪寒洲命定劫数,劫因她起,也只能因她而解。
在大师指点下,老太太以自己的姓为她取名“云染”,为她和纪寒洲安排了婚礼,也算是为她苦命的孙儿冲喜。
而结婚当天,纪寒洲果然醒了。
纪老太太因此认定了云染为孙媳妇,宋南栀只能出走他国。
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跟她一起被绑架了?
不......不对,她不是被绑架的。
绑匪的话,以及纪寒洲那个电话内容,云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宋南栀被绑架了,为了宋南栀,纪寒洲亲自把她送到绑匪手里!
纪寒洲消失的九个多月里,应该是一直跟宋南栀在一起!
“寒洲......”
云染听到了宋南栀娇弱的嗓音。
她这才发现,宋南栀就在她不远处。
宋南栀呼唤纪寒洲的嗓音是那么的惊慌,却尽显亲密软绵,“寒洲,我怕,我好怕......救我......”
绑匪也在旁边,极致的安静,云染居然听到素来冷静自持的纪寒洲的呼吸紧促了几分。
“南栀,别怕,我在。”
云染这才知道,纪寒洲居然可以如此温柔有耐性。
云染一阵恍惚,肚子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
她张开干涩的嘴巴,想开口让纪寒洲救她,“寒洲,我怀孕了,孩子......”
他一直不跟她联系,可能不知道她怀孕了。
他可以厌恶她,但孩子是无辜的啊。
她想为自己的孩子争取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
但纪寒洲听了她的话,只是停顿了一下,开口:“云染,对不起。”
“!”
一句“对不起”,让云染脸上血色全无!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
三条人命,居然比不过一个宋南栀!
就算他知道她怀孕了,他还是要宋南栀!
又或者说,他其实由始至终都知道她怀孕了,但为了宋南栀,还是枉顾她和两个孩子的生死!
她绝望地睁着眼睛,眼泪无声地肆意流淌。
绑匪谨慎起见,再次确认:“纪寒洲,你确定选宋南栀?”
那头传来纪寒洲的话再次插了云染一刀:“对,你若敢伤南栀一根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云染双眸灰暗,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纪寒洲!用老婆孩子换情人,你还真够长情的!”绑匪一笑,挂断了电话。
云染心如死灰,绝望地张了张嘴,到最后,只气若游丝地发出一句质问:“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绑匪一把割断锁住宋南栀的绳索,客客气气地道:“宋小姐,请吧!”
宋南栀抽抽泣泣地走了出去。
没有人在乎云染,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只是别人爱情里的工具人。
不!
她不能死!
她要救她的孩子!
母性的本能,她激烈挣扎起来。
绑匪转过身,见她竟还在垂死挣扎,走到她面前,一记手刀朝向她颈部劈去!
伴随后颈突然一阵钝痛,她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再度醒来,仓库绵延大火,无边的火海毫无死角地包围了她。
炙热的火焰不断烘烤着她的皮肤。
火舌吞吐中,烧断的房梁不断砸落。
云染睁开眼睛,抬头望着无边的火海,捂着不时阵痛的腹部,痛得浑身抽搐。
冷汗弥进她的双眼,脑海中,无数回忆犹如走马灯一般历历而过。
她全部回想起来了!
她根本不是云染,她是B市秦氏五小姐,集万千宠爱一身的皎皎明珠,秦霜!
噬骨的恨意涌上心头。
她爬到一处角落,身后拖拽出一条血迹,她却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忙着捡起她那部被绑匪搜缴的手机。
手机只有一格信号,怀着薄弱的希望,她拨出那通号码。
与此同时。
位于CBD核心地段的摩天大厦。
副总裁办公室,秦世宇接通电话。
“喂?”
那端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二哥......是我。”
男人豁然起身,因为过度惊喜,嗓音都带着微微颤抖:“霜儿?你还活着!这一年你到底去哪儿了?”
秦霜苟延残喘的声音再度响起,满含委屈和绝望的语气,叫人听了心如刀绞:“二哥......我遇到危险,快来救我!”
“霜儿,你别怕,哥哥马上去接你回家!”
挂断电话,秦霜无力地瘫软在地,下腹撕裂一般的锐痛中,羊水破裂,鲜血染红了裙摆,昏死过去之前,她隐约听到了一声仿佛像婴儿的啼哭在耳边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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