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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邱堂长结局免费阅读科举放牛班,童生夫子教出进士三千番外

我是泡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00点?开启签到打卡和抽奖功能?这是何人部将,竟然如此给力?慧眼如珠启动......姓名:薛甲秀年龄:8岁状态:厌恶学习。恶习:学习畏难、上课走神、小动作不断、昼寝、恃强凌弱、污言秽语、打架......天赋:无学习效率:-102%综合评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等中最差之癸等,要不是只能分十等,这小子连癸等都不配。看见薛甲秀的学习效率,虽然还是-100多,但相比陈学礼的-120、周炳先的-180,薛甲秀这小子在陈凡眼中竟然有了那么一丝学霸的感觉。薛甲秀是泰州知州薛梦桐的嫡子,名字气得好,长得也颇为老成,很有薛知州少年时的样子。不过,说到学业,那薛甲秀简直拍马也赶不上他爹。跟周炳先这些调皮捣蛋的家伙不同,薛甲秀有...

主角:陈凡邱堂长   更新:2025-02-14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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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凡邱堂长的女频言情小说《陈凡邱堂长结局免费阅读科举放牛班,童生夫子教出进士三千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是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0点?开启签到打卡和抽奖功能?这是何人部将,竟然如此给力?慧眼如珠启动......姓名:薛甲秀年龄:8岁状态:厌恶学习。恶习:学习畏难、上课走神、小动作不断、昼寝、恃强凌弱、污言秽语、打架......天赋:无学习效率:-102%综合评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等中最差之癸等,要不是只能分十等,这小子连癸等都不配。看见薛甲秀的学习效率,虽然还是-100多,但相比陈学礼的-120、周炳先的-180,薛甲秀这小子在陈凡眼中竟然有了那么一丝学霸的感觉。薛甲秀是泰州知州薛梦桐的嫡子,名字气得好,长得也颇为老成,很有薛知州少年时的样子。不过,说到学业,那薛甲秀简直拍马也赶不上他爹。跟周炳先这些调皮捣蛋的家伙不同,薛甲秀有...

《陈凡邱堂长结局免费阅读科举放牛班,童生夫子教出进士三千番外》精彩片段

100点?
开启签到打卡和抽奖功能?
这是何人部将,竟然如此给力?
慧眼如珠启动......
姓名:薛甲秀
年龄:8岁
状态:厌恶学习。
恶习:学习畏难、上课走神、小动作不断、昼寝、恃强凌弱、污言秽语、打架......
天赋:无
学习效率:-102%
综合评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等中最差之癸等,要不是只能分十等,这小子连癸等都不配。
看见薛甲秀的学习效率,虽然还是-100多,但相比陈学礼的-120、周炳先的-180,薛甲秀这小子在陈凡眼中竟然有了那么一丝学霸的感觉。
薛甲秀是泰州知州薛梦桐的嫡子,名字气得好,长得也颇为老成,很有薛知州少年时的样子。
不过,说到学业,那薛甲秀简直拍马也赶不上他爹。
跟周炳先这些调皮捣蛋的家伙不同,薛甲秀有点内相,说白了就是有点蔫坏。
他上课时从不跟夫子对着干,甚至腰杆挺得笔直,陈凡刚看到他时,还以为他是班级“学习标兵”似的人物。
其实薛甲秀有个“天赋技能”——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眼睛永远看着书,口中也大声诵读经义,但从来不过脑子......
没错,他明明看书了,但就是奇葩到,脑子里依然保持空空如也。
不过,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马融设绛帐,前授生徒,后列女乐。”
“这个马融是什么人,好大的排场,前面教人读书,后面还有女乐陪着!”
想到这,他看向讲案一脸苍白、勉力支撑的陈凡,脑子里却在想象陈凡身后排布一群女乐的样子,不由的,他感觉有些好笑。
“我二叔听完女乐之后,第二天脸色跟他一模一样!”
想到这,薛甲秀的脸上浮现出“嘿然”之色。
就在他思维发散后重新回归本体时,薛甲秀惊讶地发现,自己脑子里竟然记住了刚刚的那句话。
他小心翼翼尝试着背诵......
“马融设......设绛帐,前授......呃......生徒,后列女乐!”
薛甲秀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
没想到往日自己的“过眼云烟”,怎么今日突然变成了“过目不忘”?
其实,学习、尤其是人文类社科,想要记诵的最好方法就是发散性思维。
以前薛甲秀过目即忘,其实是他根本没有一颗向学之心。
即使偶尔来了兴致,但没有陈凡的“疾言厉色”加持,他的注意力发散之后,也就真的发散了,再也收拢不回来,这种情况,自然不可能回归经义,从而达到记诵的目的。
但这次不同了,因为“疾言厉色”的加持,他的注意力虽然像以往一般神游物外,但很快就被拉了回来。
薛甲秀他爹,那可是如假包换的二甲进士,他自然也不是什么木鱼脑子。
这种人可以说,只要一旦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那成绩进步的速度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都不过分。
薛甲秀再往下看。
谦教馆曰糊口,又曰舌耕。
“嘿!老祖宗说话真有意思嘿!”
薛甲秀思维再次发散......
“舌耕!老农是用锄头耕种,春种秋收才能填饱肚子。”
“一样的道理,书院里自山长以下,夫子们不都是靠着讲课赚取束脩才能养家糊口?”
“先贤比喻实在太合适不过了。”
......
不知不觉中,薛甲秀竟然沉下心来,将《幼学琼林·师生》基本背熟。
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薛甲秀心中不由自主的涌出一种名叫“成就感”的东西。
......
看着薛甲秀沉浸读书,而且连续给自己贡献教学点,陈凡心中也是高兴异常。
是否签到:是/否!
“签到!”
恭喜宿主《大学》精研度提升1/10。
脑海中的系统音刚刚结束,陈凡感觉脑子里似乎一下子涌入很多东西。
“大学之道在于三纲领、八条目。”
“三纲领者,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也!”
“八条目者,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
原本对《大学》懵懵懂懂的陈凡在这一刻突然有所感悟。
“所以说,《大学》讲的是个人修身,与治国平天下的关系?”
“只有自己变强了,才能治人。”
“那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强?”
“要知止而后有定,要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
“说得很有道理啊!”
“有了目标才能树立远大的志向,坚定了志向行事才能镇定不躁动,镇定不躁的人才能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思虑周详,思虑周详才能在学习上有所收获。”
......
刚刚还有些抗拒担任凌寒斋斋长一职,但在此时,他却无比庆幸。
在教书育人的同时,自己也能学问精进、明白做人做事做学问的道理,这简直大赚啊!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每次签到都能增涨学识,那将来即使自己不在安定书院干了,去考个科举出来做官也可以啊。
想到这,陈凡心中一阵火热。
人这心情一好,看谁都是慈眉善目,比如塾堂里的这帮混......
麻蛋,什么情况?
自己刚刚签到几分钟,怎么塾堂里又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了。
“烦死了,什么破文章,看了半天不知所云。”
“有这功夫,还不如出去蹴鞠耍了!”
“你看陈助讲那呆样......”
......
陈凡下意识看向院中日晷,靠,不知不觉半个时辰已过,疾言厉色功效渐失,这帮二世祖们又要暴露本性了。
可就在他收回目光的一瞬间突然看见,塾堂外山长胡源和邱堂长正负手而立看向自己。
“绝对不能在领导面前掉链子!”
看着越来越不可控的塾堂,还有一炷香的光景才能结束这堂课......
怎么办?
突然,他灵机一闪,笑着看向薛甲秀道:“你是叫薛甲秀吧?”
薛甲秀还沉浸在自己的“小欢喜”中,直到一旁的周炳先踢了他凳子才反应过来。
“在,在,夫子!”
塾堂里突然安静下来,什么时候我们凌寒斋的学童称呼讲案后之人为“夫子”了?
更何况是个小小童生。
在众学童诧异的目光中,陈梦麟闻言笑道:“薛甲秀,你来读一读《师生》一篇!我看你一堂课可曾熟读。”
这时,所有在座的二世祖,目光中都露出一丝狡黠和玩味,甚至周炳先、陈学礼等人看着薛甲秀,嘴角都歪了。
“薛老三,你一定要好好读哦!”
“哈哈哈,薛三,就你那脑子,第一段读熟都算你赢!”
窗外的邱堂长摇了摇头,叹气道:“文瑞还是太心急,我记得这薛公子,前两日读《三字经》时还断断续续......”
“拔苗助长了呀!”
山长胡源没有接话,而是抚须看着塾堂内,眉头微微皱起。

陆羽,顶着个“茶圣”的名字,人却长得五大三粗。
据说这家伙原本是知州衙门底下一个巡检司的巡检,后来因为被人挤占了位置,所以才走了门路进书院教习学童们射术。
陈凡跟他不是很熟,不过他曾经听李翔说过,这人不甘心呆在书院,最近正在走关系想继续混个不入流的官儿当当。
“呦呵,这不是陈斋长嘛?李翔太不晓事了,怎么能劳动您大驾亲自送这帮孩子过来?”陆羽脸上表情很是热情,但话里却嘲讽味道浓厚。
陈凡自然听出对方的不屑,于是也不理睬,看了看弓架上的几张弓后心里有了谱儿。
他转头看向周炳先等人道:“周炳先,我刚刚的提议你敢接吗?”
周炳先鼻孔朝天冷哼一声道:“陈凡,你若是真能十发白矢那我,那我输你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陈凡身后的陆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以前他在草河当巡检司大使时,一年的俸银也不过十三两,算上查扣走私,买卖交通的灰色收入,一年也不过二十两出头。
对方一个还未行冠礼的二世祖,竟然随便打个赌就能拿出二十两?
“真踏马什么世道。”陆羽嘴里暗骂一声。
突然,他愣在原地,十发白矢?
难道他们比的是射术?
果然,下一秒陈凡微笑道:“你是我的学生,我怎么能跟你赌银子。”
“不如这样,若是我赢了,你得应我一件事儿。”
周炳先精明的很,顿时警惕道:“什么事?”
陈凡故意激他道:“你就说你敢不敢打赌吧?”
周炳先看着对方不屑的表情顿时火冒三丈,他就算有点小聪明,但到底只是个孩子,见陈凡摆出这幅表情顿时热血上涌:“赌就赌,要是你输了呢?”
陈凡呵呵一笑:“要是我输,以后你在书院想干什么干什么,我绝不管你。”
周炳先闻言一喜,但随即道:“这不够,你还要在书院大门口学三声狗叫。”
特么。死孩子真是砂仁猪心。
“怎么?不敢?”周炳先得意洋洋。
“可以!”陈凡。
“哦~~~~~~~~~~~~”赌约成立,一帮子学童兴奋起哄,人群中只有陈学礼与薛甲秀面带忧色。
陆羽看着陈凡那细胳膊细腿,假意好心提醒,实则将陈凡架在半空道:“陈斋长,若真是输了,在书院门口学狗叫可就丢大人了哦!”
陈凡呵呵冷笑:“倒是让陆教习为我操心了。”
陆羽见状皮笑肉不笑地往旁一站,露出弓架。
陈凡走了过去,看着弓架上的四张弓。
两张是大梢弓,两张是小稍弓。
大梢弓又叫“开元弓”,桑木为稍,牛角做弓弣,韧竹为胎。
陈凡上手拉了拉那两张大梢弓,感觉就是拉力有区别,不过他也不懂手里两张弓分别为几石。
至于那两张小稍弓陈凡就熟悉多了。
江淮这边的军伍,尤其是卫所军队一般都是用这种小稍弓。
小稍弓因为弓稍相比大梢弓稍短而名,这种弓轻便灵巧,比大梢弓更容易拉开,所以常常用做发射轻箭。
虽然凌寒斋的学童们年纪不大,但他们都是官宦子弟,其中很多人对弓箭都不陌生。
因为“十发白矢”的赌约,所有人都以为陈凡会选择能搭重箭的大梢弓。
可没想到陈凡挑了一把小稍弓,轻轻拉了拉弓弦,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就这张吧。”
见他选定,陆羽和一众学童们脸上顿时露出不可言状的轻蔑。
陈学礼连忙上前道:“叔,小稍弓太轻,白矢恐怕太难。”
小稍弓其实没有那么弱,在战场上若是拉力足够的小稍弓,破甲也是轻轻松松。
但陈学礼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担心陈凡臂力不够,发力技巧不足,导致弓箭就算射中草人头部,也不能达到白矢的效果。
但大梢弓就不一样了,在陈学礼看来,以陈凡的臂力,勉强开个一弓还是可以的,长弓重箭,射中稻草靶大概率就能白矢,有了这一弓,最少丢人也不会丢到姥姥家。
对于陈学礼的好意,陈凡很是满意,这孩子,别看以前不靠谱,但解决了根本问题,以后学业上不可限量。
他微微一笑,拍了拍陈学礼的肩膀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儿!”
陈学礼撇了撇嘴,这夫子二叔什么都好,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陈学礼,你别跟个狗腿子似的,有本事让这童生来射。”周炳先等人生怕懂行的陈学礼将陈凡劝退,连忙架秧子起哄。
陆羽在一旁也笑道:“陈斋长,那就让这帮孩子看看你的本事吧。”
起哄声,陆羽的假笑并没有影响陈凡。
此时的他深吸一口气,拿出小稍弓,将小稍弓的弓弦勾搭在妇好韘的一道凹槽内。
没错,妇好韘就是华夏一种最古老的扳指,很多人觉得扳指就是清宫剧里康熙、乾隆大拇指上戴着的那种。
其实不然,那种扳指名叫筒状扳指,其实是一种少数名族才经常用的落后工艺。
这种扳指扣弦的方法有两种,一种叫凤眼式,一种叫握拳式。
这两种方法有它的优点,但也有缺点,就是弓弦拉手,对于臂力不好的射手来说,加上手指被弓弦拉割的痛苦,很容易让弓箭偏靶。
但华夏传统的妇好韘就不一样了,这种扳指在扳指中部人为打磨了一道弦沟,射手只要将弓弦放入弦沟,然后曲拇指就能拉弦,省得拉弦时手指疼痛从而影响射击效果。
只见陈凡轻轻将弓弦放入弦沟,随即大拇指上的妇好韘立刻散发出若隐若现的黄光包裹住了陈凡。
这道光微不可查,旁边众人压根看不见,但陈凡的身体却如同被注入了九牛之力似得。
而且一些射箭需要的发力技巧自动调整着陈凡的身体。
陈凡左肩放松,手腕到肩部保持一条直线,背部的斜方肌、肩胛提肌菱形肌、背阔肌均匀发力。
只见他右手拉弦到位后,后背发力,右手拇指轻轻一弹,箭矢“嗖”地一声离弦电射而出。
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看向三十步外的靶子......

老规矩,正式上课之前,陈凡先给这帮学童们疾言厉色安排上。
“一个个给我坐直咯!”
“说你呢,周炳先,嬉皮笑脸,不知所谓!”
“都跟我念!”
劝学
三更灯火五更鸡,
正是男儿读书时。
黑发不知勤学早,
白首方悔读书迟。
“大声点,都没吃过早饭还是怎的?”
一顿劈头盖脸输出,大多数学生惶恐低头,跟着陈凡诵读起来。
就连最刺头的周炳先也神情扭曲地有样学样。
陈凡对疾言厉色的效果很满意,转身他拿出亚圣图挂在塾堂墙上。
一帮子学童好奇地打量起来。
“这老头是谁啊?”
“老态龙钟,怕不是夫子他爹?”
“这你都不认识?这是孔圣圆!”
陈凡没有理睬下面这群学渣,而是观察起学童们面板数据的变化。
果然,有了亚圣图的BUFF,学童们的学习效率整体提升了70%。
尤其是薛甲秀,原本他的学习效率是102%,现在已经变成了32%。
虽然这样的学习效率,可能跟另外三个斋堂的“好学生”相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但这已经是全班最好的学习效率了。
看到这,陈凡心里突然生出一个主意。
“周斌先、陈学礼、李仁......,你们这些人继续背诵《三字经》,你们都七八岁了,还没有村里社学的蒙童认字多,丢人不丢人?”
“康和、李珣......,你们读《增广贤文》,从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开始,读到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不熟读,放课后留堂。”
陈凡给所有人都量身布置了任务,小家伙们虽然一个个咬牙切齿,满心不甘,但好在有疾言厉色加持,所有人都不敢呲牙。
“薛甲秀!”
当终于点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薛甲秀慌忙起身,随即他看向周炳先的方向,神情又开始纠结起来。
“你今日开始跟我读《论语》。”
陈凡的话音刚落,整个塾堂内哗然一片。
凌寒斋是开蒙堂,顾名思义,就是其中大多数学童连字都认不全,按照规矩,《百家姓》、《三字经》、《幼学琼林》、《增广》这些基础读物熟背之后,这帮学童才会开始接触《四书》中的《论语》。
然而陈凡直接跳过《增广》等书,让薛甲秀开始读《论语》,在别的斋堂可能还可以操作,但对于这帮纨绔子弟来说,简直是要了亲命了。
“夫子,我,我我还是读《幼学琼林》吧!”薛甲秀口中结结巴巴,用乞求的眼神看向陈凡。
陈凡心中微动,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他一拍讲案,将讲案上的书都震地“跳”起。
“夫子让你读什么你就读什么?你当这是菜市?还容你讨价还价?”
薛甲秀都快哭了:“可是......”
“哼!”陈凡更怒,“你对夫子的话有异议?”
“我......”薛甲秀傻了,昨日里陈夫子还对自己和蔼可亲,自己甚至还想着,要不要就认真读书罢了。
谁知今日夫子竟然......
薛甲秀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委屈,亏得自己昨晚......
周围人见状更是幸灾乐祸。
尤其是周炳先,转头对陈学礼道:“薛三还以为自己得那童生青睐,谁知人家第二天就落他的脸。”
陈凡当然只是故意发作,他见薛甲秀依然那副唯唯诺诺的怂样,故意装作发火道:“你给我上来。”
薛甲秀无奈,只好上台。
陈凡冷冷看着他:“伸出手来。”
台下哗然,好家伙,这个童生好不仗义,薛甲秀为他说话,他竟然......
果然,只见那童生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戒尺,“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薛甲秀的手上,眼看着那手跟发面似的,鼓成了包子。
所有学童都傻了,尤其是薛甲秀,怔愣了好片刻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不准哭!”谁知,冷血童声爆喝,薛甲秀和众学童顿时静若寒蝉。
“你就站在讲案旁,跟着我读!”陈凡抽出《论语》来,冷冷撇了薛甲秀一眼。
慧眼识珠发动。
姓名:薛甲秀
年龄:8岁
状态:厌恶学习。
恶习:学习畏难、上课走神、小动作不断、昼寝、恃强凌弱、污言秽语、打架......
天赋:无
学习效率:132%
综合评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最近吃错了药,竟然开始上进了,勉强评为壬等。
“嘶!”
“132%的学习效率,这样的学习效率已经很高了!”
陈凡趁热打铁开始教薛甲秀《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读......”
很让人意外,陈凡读了一遍之后,在这个没有板书的年代,薛甲秀竟然立刻复述了出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
陈凡惊了,什么情况?这就是学习效率132%的高级人才吗?
“夫,夫子,这句话我会,我爹总用这句话教训我!”这时,薛甲秀弱弱道。
“额!~~~~”误会,都是误会,陈凡擦了擦汗。
“那好,那我们接着学。”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果然,接触到新的知识,薛甲秀在复述时可以说是磕磕巴巴才堪堪读完。
但这已经让陈凡很满意了。
他没有急着让对方死记硬背,而是先解释这段话的意思,帮助薛甲秀理解。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有子曰:那种孝顺父母、敬爱兄长的人,却喜欢触犯上级,是很少见的......”
“孔圣云:花言巧语,伪装出一副和善的面孔,这种人很少是仁德的。”
“听懂了吗?”
薛甲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懂,懂了吧?”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懂了吧是什么意思?”陈凡再次拿起戒尺。
薛甲秀见状连忙大声道:“有子这句话的意思是,真正“孝悌”之人,在待人处世上多怀有深厚的情感,这样的人,是不喜欢冒犯上司,也不愿祸害同僚的。”
“吧嗒”陈凡目瞪口呆,手中的戒尺不知不觉掉在了桌面上。
“很,很好,你回去坐吧,这两段话今日熟背!”

凌寒斋。
陈学礼刚刚走进塾堂,学童们就哄然大笑。
“陈蛮子,你爹给你找那个童生当二叔?”
“昨日你捅那朱绶,我还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今日你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实在让我,啧啧啧!”
......
少年人最是受不了这等激将,陈学礼刚想起身反驳,谁知这时候坐在他后面的薛甲秀开口道:“你们都别笑学礼了,我觉得他有陈夫子那样的二叔也不错,陈夫子虽然是童生,但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薛甲秀话音刚落,周炳先冷笑道:“薛三,你怎么回事?平日里就属你蔫儿坏,咋?能背个破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陈凡那小童生给你吃了什么药?你还维护他?”
一个沉沦的群体,若是出现一个向挣脱的人,周围人都会伸出手来想将这人拉向深渊,同流合污,这是不变的人性。
薛甲秀动摇了,他害怕被整个凌寒斋视为异类,最后尴尬坐下。
但这次,陈学礼却并没有被周炳先等人影响,反而沉着脸道:“我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怎么了?那是我爹!他不会害我。”
安静......
整个塾堂里落针可闻。
这还是那个一点就炸,外号“三眼铳”的陈学礼吗?
这还是那个将第一个夫子推到荷塘里差点淹死的千户公子?
......
就在凌寒斋内悄然发生变化的时候,还不知情的陈凡正欣喜地看着一晚上积攒的信息。
薛甲秀为宿主提供教学点五点
薛甲秀为宿主提供教学点五点
......
薛甲秀为宿主提供教学点三点
薛甲秀为宿主提供教学点一点
......
昨晚整完,就在自己跑断腿寻找陈学礼的时候,没想到昨天课堂上表现甚佳的薛甲秀,回家后依然为他源源不断的产生着教学点。
经过一晚上的积累,他的教学点竟然惊人的累积到了381点。
不过从数据的反馈来看,昨日课件莫名其妙的触动带给薛甲秀学习的动力正在不断衰减。
从最初的五点、十点,倒最后只有两点、一点。
“看来,要普遍撒网、重点突破啊!”陈凡心中默默想道。
就在这时,系统音突然响起。
主线任务发布:
扭转凌寒斋学童们的厌学情绪,两个月后的县试,通过三人即可获S级奖励。奖品:宿主本身,四书融会贯通!
扭转凌寒斋学童们的厌学情绪,两个月后的县试,通过五人即可获SS级奖励。奖品:宿主本身,四书融会贯通、八股文入门!
扭转凌寒斋学童们的厌学情绪,两个月后的县试,通过十人即可获SSS级奖励。奖品:宿主本身,四书融会贯通、八股文入门、试帖诗入门三百首!
大梁科举跟陈凡前世古代的科举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
相同的是,同样都是生员之前有三次考试——县试、府试、院试。
不同的是,另一个时空中的明清两朝,通过了县试和府试才能称为“童生”。
但在大梁,只要通过县试,就已经是童生了。
不过,别以为大梁的这三级考试比明清时简单。
错。
明清时,县试大多只要通《四书》,能做简单的八股文就可以进阶下一级。
但到了大梁,从县试开始,不仅要考四书题,每次第一场之后还有第二场“复试”,甚至有的地方,还有“面复”。
复试的主要内容是试帖诗。
而面复则是官员面对面考察学童的学业,相当于后世的面试。
总之,很卷。
陈凡看着系统发布的主线任务奖励,心中一阵火热。
现在他的水平,只是粗通《论语》,《大学》还是通过签到,所以才堪堪达到熟读的境界,距离“粗通”还不知道要下多少功夫呢。
至于《中庸》和《孟子》,他穿越后不怎么温习,现在几乎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过,只要能把凌寒斋的这帮纨绔们教好,他的科举之路不也顺便打开了嘛?
想到这,陈凡顿时感觉干劲十足,恨不得从今天起就把那帮学童绑在自己裤腰上,时时刻刻耳提面命才好。
不过前途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他如今身上的两个技能,只有一个疾言厉色能整顿课堂纪律。
这个技能很有效,但相当于强行按着头牛喝水,对于扭转这帮学童的学习态度而言,这个技能的作用并不大。
“还是要多多掌握一些手段方可。”陈凡暗道。
“先试试抽奖!”
381点可以抽奖三次。
消耗一百点教学点,谢谢惠顾,请下次光临!”
陈凡:......
消耗一百点教学点,谢谢惠顾,请下次光临!”
陈凡:..................
消耗一百点教学点,恭喜宿主获得亚圣图一副!”
亚圣图:悬挂在塾堂内,可以提升所有学生70%学习效率。
陈凡大喜,想什么来什么啊属于。
刚刚还在愁,怎么提高这帮学童的学习效率,没想到转眼抽奖就给了个好东西。
这时,一幅卷轴突然出现在陈凡的案上。
路过的李翔看到他的桌上摆着一幅画,于是好奇打开道:“文瑞,什么画,怎么带到这里来了?”
随着画卷缓缓展开,只见一个眉须皆长、慈祥的老人出现在画卷中,老人的头上还写着三个篆体大字——亚圣图。
“这是?”李翔用奇怪的目光看向陈凡。
陈凡笑道:“我这是想将先圣画像挂在塾堂,用以砥砺那帮学童认真读书。”
李翔啧啧感叹道:“你还真是用心。”
虽然说的是好话,但陈凡看他的表情,似乎对此有些不以为然。
这时,一钟响,师生都要赶去塾堂。
陈凡到了塾堂门口,系统音却再次响起。
是否签到:是/否!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物品......戒尺。
戒尺:顽劣之童的克星,师长的教学好帮手,使用后,增加学习效率增加100%,威力仅次于藤条、大杖和七匹狼(此位面不可获得)!
使用方法:这还用教?
陈凡拿着手中的戒尺和亚圣图走进塾堂,朝着吵闹的学童们勾起嘴角笑容。
刚刚还在打闹的学童们突然身体一僵,感觉像是被什么危险生物盯上了。

不得不说,陈凡那一戒尺抽得极重,薛甲秀的手直到放课依然肿着。
自从在陈凡的课被重重抽了手掌,薛甲秀在书院里整整一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别的学童,没了陈凡的压制,到了别的夫子的课就像放飞的小雀,又恢复本性。
只有他跟陈学礼二人老老实实。
期间,周炳先等人不是没来逗弄过他,但他却一言不发,甚至连看都没看周炳先一眼。
周炳先他们以为薛甲秀是被陈凡那个童生揍怕了,顿时哄笑而散,各种嘲笑的话不要钱似的灌入薛甲秀耳中。
薛甲秀心中虽然很是懊恼,但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破罐子破摔,反而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似的。
好不容易捱到放课,家仆架着牛车将他从书院接回了知州衙门后堂。
“少爷,今晚大人回来吃饭,夫人让我告诉少爷需小心点,万万别惹大人生气。”小丫鬟拧了细麻毛巾给薛甲秀一边擦脸一边交待。
薛甲秀木头似的“哦”了一声,算是应了。
就在这时,丫鬟将薛甲秀的手放入水盆准备帮他洗手之时,突然惊呼一声。
“少爷,你的手怎么肿这么大?”
薛甲秀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见状连忙从水盆里抽出手藏在身后:“没,没怎么!”
丫鬟见状哪还不知道,少爷这是出事了,连忙咋咋呼呼朝后衙奔去。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红宝石抹额的女人急匆匆来到外间。
见到薛甲秀就拉出他的手来,当女人看到自家儿子手肿得像个馒头时,眼眶顿时红了:“你这个讨债鬼,又去哪里闯了祸回来,怎生得了,手掌肿得像发面馒头。”
说到这,她嘤嘤哭了起来。
薛甲秀见状连忙道:“娘,这,这不是闯祸......”
女人听到儿子这话,气得作势狠狠扬起手,最终轻轻落在薛甲秀背上:“还敢撒谎,娘的眼睛可没花。”
薛甲秀无奈,只能将今日在塾堂里,被陈凡用戒尺打了一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他话音刚落,女人便火冒三丈道:“这个夫子简直好不讲理,我家秀儿只是说话迟了几分便下手如此之重。”
“不行!我明日叫你舅舅去书院跟那胡山长说说,一个小小童生,有什么资格教我儿子,还把我家秀儿的手打成这样,我断不能让这童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薛甲秀就拉着母亲衣服的下襟哀求道:“母亲,你别让舅舅去,夫子都是为了我好。”
“秀儿,我的儿,你是真傻假傻,手都肿成这样了......”
就在母子两说话的时候,突然前厅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就看见一个儒雅的中年人身着官袍绕过二堂照壁朝后院走来。
当那中年人见到薛甲秀时,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
薛甲秀看到他更是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在了母亲身后。
女人见状怒其不争道:“他是你爹,秀儿你成日里怕什么?”
薛梦桐见儿子怯懦,心中更是不喜,鼻子里发出重重一“哼”,随即拂袖朝后堂走去。
女人扯了扯儿子,随即急匆匆去了后堂,给夫君换衣服去了。
来到后面,薛梦桐已经脱下官帽,正坐在椅子上脱官靴。
女人抢上一步蹲下身帮忙,薛梦桐道:“那个小畜生又犯什么事了?”
知子莫若父,薛梦桐一看见薛甲秀见到他时的那种眼神便知道这小子又闯祸了。
知州夫人轻声嗔怪道:“你就不能盼着点儿子好?这次可不是我们家秀儿惹事。”
“哼!慈母多败儿!”薛梦桐蹬掉官靴,心中很是不满。
自己堂堂二甲进士,如今也不过三十有七,宦途可以说顺风顺水,家里也父母康健,夫妻和睦。
偏偏生了个讨债的儿子,全没有自己小时苦读不辍的样子,成日里就知道戏耍玩闹,别人家五六岁的孩子都已经完成开蒙了,自家这个蠢货,8岁了竟然还在读《幼学琼林》。
知州夫人听见薛梦桐这么说自己,顿时不干了,于是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薛梦桐闻言皱了皱眉道:“夫子管束弟子,那是天经地义之事,只要是不把他打死打残,断没有做父母心里抱怨的意思。”
夫人闻言泪珠子“簌簌”往下掉,她也不伺候丈夫更衣了,坐在一旁拿出手绢儿哭道:“合着不是老爷的儿子,都是外头抱的,秀儿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这做老子的不疼,我这做娘的可受不了。”
薛梦桐最受不了女人在他门前哭,但又拉不下这张脸去劝,只好全程黑着脸自己把衣服换成便袍便朝饭厅去了。
女人见状,连忙擦了眼泪跟了上去。
到了饭厅,只见薛甲秀此刻已经正襟危坐在桌边,见到父亲来了,他像个鹌鹑似的连忙站起。
薛梦桐瞥了一眼儿子的右手,见果然肿胀了起来。
他虽然嘴上说不打死打残就行,但看到自己亲儿子被外人一戒尺便打成这样,心中顿时火冒三丈。
“吃饭!”他黑着脸开口。
食不言,一顿饭三个人,一个火冒三丈,一个义愤填膺,一个战战兢兢。
好不容易吃完,薛梦桐背着手对儿子道:“你跟我去书房。”
到了书房,他让薛甲秀又把今日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完后,他皱眉抚须道:“你既《幼学》还未读完,为何不与夫子名言?”
“回,回禀父亲,儿子说了!”
薛梦桐心中更怒,打我儿子也就罢了,看来这临时照管的童生也是半吊子,殊不知学业当循序渐进,还没学会走就让他儿子跑,简直胡闹。
“要不要给胡山长递给帖子,请他过府一叙?”薛梦桐心中斟酌。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
自家儿子本就是跟着周知府的路子,让胡源不好拒绝,这才勉强收下,这时再去找胡源,万一对方顺势而为,将儿子劝出书院,那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想到这,他轻咳一声道:“最近那夫子教了你些什么?把这两天塾堂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我。”
薛甲秀不敢怠慢,连忙将陈凡第一天到塾堂后的事情,一字不漏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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