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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桑云听岑漱冰

男神请我吃鸡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咳.....”岑啸堂和刘思清同时咳出声。岑濯羡转移话题,对身后的桑云听说:“听听,我让司机送你,再不去上班,该迟到了。”“谢谢岑总。”有人解围,桑云听立刻离开。岑啸堂看着桑云听的背影回味:“她不是新来的女仆?”“不是,是KBN的女主播。”岑濯羡回答,“妈资助的女学生,家里忙了,才过来帮忙。”“女主播好,弄到财经部门或者晚间新闻,端庄大气上档次,还带得出手。”岑啸堂看岑濯羡态度,了解几分,“选女人一定要美,抛开家世,这样顶级好看得,能改善整个家族基因,你眼光不错。”刘思清脸色变了:“光是漂亮不能当饭吃,我们濯羡也是要娶个家世相当的。”“现在哪家结婚不看门当户对?”岑啸堂别有深意,“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不就是靠漂亮吃饭的么?”刘思清...

主角:桑云听岑漱冰   更新:2025-02-15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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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桑云听岑漱冰》,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咳.....”岑啸堂和刘思清同时咳出声。岑濯羡转移话题,对身后的桑云听说:“听听,我让司机送你,再不去上班,该迟到了。”“谢谢岑总。”有人解围,桑云听立刻离开。岑啸堂看着桑云听的背影回味:“她不是新来的女仆?”“不是,是KBN的女主播。”岑濯羡回答,“妈资助的女学生,家里忙了,才过来帮忙。”“女主播好,弄到财经部门或者晚间新闻,端庄大气上档次,还带得出手。”岑啸堂看岑濯羡态度,了解几分,“选女人一定要美,抛开家世,这样顶级好看得,能改善整个家族基因,你眼光不错。”刘思清脸色变了:“光是漂亮不能当饭吃,我们濯羡也是要娶个家世相当的。”“现在哪家结婚不看门当户对?”岑啸堂别有深意,“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不就是靠漂亮吃饭的么?”刘思清...

《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桑云听岑漱冰》精彩片段


“咳.....”岑啸堂和刘思清同时咳出声。

岑濯羡转移话题,对身后的桑云听说:

“听听,我让司机送你,再不去上班,该迟到了。”

“谢谢岑总。”

有人解围,桑云听立刻离开。

岑啸堂看着桑云听的背影回味:

“她不是新来的女仆?”

“不是,是KBN的女主播。”岑濯羡回答,“妈资助的女学生,家里忙了,才过来帮忙。”

“女主播好,弄到财经部门或者晚间新闻,端庄大气上档次,还带得出手。”岑啸堂看岑濯羡态度,了解几分,

“选女人一定要美,抛开家世,这样顶级好看得,能改善整个家族基因,你眼光不错。”

刘思清脸色变了:

“光是漂亮不能当饭吃,我们濯羡也是要娶个家世相当的。”

“现在哪家结婚不看门当户对?”岑啸堂别有深意,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不就是靠漂亮吃饭的么?”

刘思清捏紧汤匙,脸色很差,她紧抿的唇上,印出彰显岁月的法令纹。

岑啸堂又交代岑濯羡:

“跟KBN的总监打个招呼,争取过两年把那个小女仆弄成黄金强档女主播。”

“您费心了,爸。”岑濯羡难得真的恭敬一回。

“哐啷——”

刘思清把手里的汤匙砸到瓷盘中。

青花雕纹的瓷盘被砸了个四分五裂。

她起身就要走。

“清姨。”岑漱冰突然叫住她,“一家四口好久没齐聚吃饭了,不如再坐坐?”

刘思清惨白的脸色中,透着错愕。

岑漱冰以前根本不屑和他们说话。

“大盘三天跌了两百点。”

岑漱冰拿着手机翻看股市,看似闲聊。

“有影响吗?”岑啸堂问。

华晟金融有三分之一的资产都在投资市场。

“看账面,亏了三百多个亿。”岑漱冰说了个大概的数,“不过不急,我这有个天才操盘手。”

“粤东证券能拿下来还是得拿下来,一年创造一百九十亿美刀的净利润,谁都知道是块肥肉,眼下经济市场,谁有现金流,谁就是神。”

岑啸堂对岑漱冰其实没抱什么希望。

岑漱冰打小被送去给老爷子培养,年幼读四书五经,读孙子兵法资治通鉴,大学学的是数学和马克思,跟金融沾点边,跟管理和商业一点关系都没。

岑濯羡是有商业天赋的,又很早就被他带入董事会,交给能人培养。

“粤东证券,上个月已经拿下了。”岑漱冰说的慢条斯理。

岑啸堂被他说的一愣,他看向岑濯羡:

“我怎么没看到董事会的审批书?”

岑濯羡淡定摇头。

“是我个人的,又不是华晟的,还需要你们审批?”岑漱冰手指敲了敲桌面,随意说,

“最近闲钱多,我就收购了点KBN的散股。”

-

桑云听到台里已经是下午两点。

午休结束的功夫,台里气氛乱糟糟。

她手里捏着申请,她想从财经记者转成调查记者,找了一圈,没找到上级。

何橙橙一直看着手机,跟她说:

“别等了,今天台里乱成一锅粥,方总监被人带走。KBN股票狂跌,高管们都急着套现股票,没功夫理你。”

何橙橙把热搜上的新闻指给桑云听看:

“咱们对家JXTV疯狂爆料,方岩行贿受贿,和上下级均涉及权色交易,还采访了咱们台里好几个女主播,指控方岩性骚扰拉皮条,连苏灵都变成受害人了。”

桑云听看了眼新闻视频,还有她拍的抓奸那段:

“苏灵还会演罗生门?”

何橙橙摇头:

“那谁知道,对家爆出来的料,把我们摁在地上踩,我听说明天就有投行来谈融资收购。”

到下午四点,桑云听邮箱收到临时任命,华晟高层决议。华晟传媒易主,旗下多家上市公司董事长变更。

华晟传媒董事长从岑濯羡变更为岑漱冰,华晟旗下,包括KBN电视台在内等多家上市公司董事长均由岑漱冰团队代理。

任命通知即时生效。

桑云听看着邮件通知,才恍然意识到岑漱冰做的局。

他大概一早就知道了KBN总监方岩的性丑闻。

KBN身为华盛集团旗下最赚钱的上市公司。

一周多前,岑漱冰那场声势浩大的专访早有预谋,他甚至还为自己买了推流。

目的就是引岑濯羡入局,在岑濯羡入局后立刻让KBN对家,放了KBN电视台总监的丑闻,好用在今天下午的董事会的投票选举上。

没想到华晟总部动作这么快,在KBN股票跌停的两个小时内就已经有了反应决断。

岑漱冰应该给董事会施压不小。

连她居然也成了岑漱冰这场局里一枚小小的棋子。

好一招声东击西。

-

邮件发出前五分钟。

华盛集团总部,岑啸堂的办公室里。

岑漱冰在文件上洋洋洒洒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摁了手印,将厚厚一打协议递给岑濯羡:

“不好意思,大哥,华晟传媒,以后我说了算。”

岑濯羡笑笑,毫无斗败的颓丧。

程序走完,气懵了的岑啸堂率先离开总部办公室。

只留下落地窗茶台旁的两兄弟。

岑漱冰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茶台上的残渣,重新泡了两杯茶水,递给岑濯羡一杯。

他站起来,在华晟总部大厦顶层眺望整个城市:

“这位置视野不错。”

岑濯羡品了口普洱,望向窗外:

“青云台不好登,高处不胜寒。”

华晟明面上市值千亿,是军工,物流,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的龙头老大。

旗下还有多家未上市的涉密业务,市值不可估量。

岑漱冰先前不被看好,包括岑啸堂在内的董事会成员都以为他不过是只有着红色背景的纸老虎,没怎么放在心上。

到今天,他们也没想通,怎么就被这只年轻的纸老虎反咬一口。

这几年岑濯羡一直在京外轮岗,到前几天才回家。

岑啸堂有意让他去各个分部历练,积累威信,倒是疏忽了一直稳固的华晟传媒。

岑啸堂不了解岑漱冰,岑濯羡知道他的性格。

打从两年前,岑漱冰执意要进华晟,他就知道,华晟迟早要一分为二。

岑濯羡留下来不说公事,反倒聊起私事:

“听听从金玉岸搬出去了?”

岑漱冰原本轻快愉悦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没有回答,而是放下茶水,将目光缓缓挪到岑濯羡身上,反问:

“大哥今晚来我的庆功宴么?”

“在哪?”

“栖春山。”

“不去了。”岑濯羡将茶饮尽,起身回答,

“我今晚有约会。”


宿舍楼下还抱着好几对亲密的小情侣,

桑云听没多细想,客气地仰头看着岑漱冰说:

“那好巧啊,逛街都能遇到。”

耳边响起一点黏腻的接吻声,桑云听故意放大了音量:

“你也是去过圣诞节的吗?”

耳边的接吻声稍微矜持了一点。

岑漱冰看她桑云听这傻样儿,终于又往前走近了半步,肯正儿八经地跟她聊上那么一句:

“刚那小四眼儿,是你男朋友啊?”

“当然不是!”桑云听立刻否认。

岑漱冰明显不信:“不是你男朋友,你收他的礼物?”

“送我小礼物的男生多了。”桑云听在学校不缺人追,

“有些送点小零食都不留名的,我要是想谈都谈不过来。”

岑漱冰脑子运转得飞快:

“你没谈过恋爱?”

“...没。”桑云听心跳没由得快了点。

岑漱冰笑了出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盯着桑云听手里的纸袋:

“这什么?冰糖草莓?”

“嗯。”桑云听看他眼神落在袋子上,捏着木棍将冰糖草莓抽了出来,

“你想尝尝吗?”

“好吃吗?”岑漱冰低头看她,嘴角一直带着弧度。

他刚才看她啃得很香,但还是摇头:

“我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路边摊这类太脏,岑漱冰挑剔得很,再加上他自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对安全这方面,一直以来都被保护得有些过分。

这点桑云听进岑家的时候,丁照琴也交代过。

“很好吃的,又没有毒。”桑云听咬了一口,

“我帮你尝过了。”

汁水裹着碎糖衣,粘在她饱满小巧的红唇上,亮晶晶的。

岑漱冰喉结滑了一下。

他想起那天晚上,桑云听问他::

“那下次你能多亲亲我吗?”

她的声儿就跟冰糖草莓一样脆甜。

“过来。”岑漱冰大爷似的,又拽了一把桑云听。

这回终于把人拽进自己怀里了。

宿舍楼前有一些光秃秃的树,他们站在一盏路灯下。

灯光不算明亮,但刚好有一点光打在岑漱冰脸上,他漆黑的瞳孔深邃得发亮。

“干什么?”桑云听怔怔地看着他,显然没反应过来。

“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让我下次多亲亲你?”岑漱冰不以为意,低头扣住她的后脑勺,刚要亲上去——

桑云听用力往后仰了一下,岑漱冰亲了个空。

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桑云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手背上还能感受到岑漱冰亲密的呼吸。

和那天晚上一样,有一点薄荷香气。

但她的嘴巴就有点抱歉了。

桑云听瞪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直在眨:

“现在不能亲。”

“什么意思?”岑漱冰不太满意。

“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们不都在亲吗?”岑漱冰扬了扬下巴,示意周围的情侣。

“反正...就是不太方便。”桑云听又捂紧了嘴巴,含糊不清地说。

岑漱冰像是被桑云听逗乐了:

“嘴巴都闲着,为什么不能亲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伸手捏住桑云听的手腕,用了点力气,想拿开。

桑云听这人怎么这样,把他睡到了就开始叛逆了。

以前没睡的时候,多听话啊。

岑漱冰这么想,又十分不爽地往前靠了一点。

“真的不方便。”桑云听双手捂住嘴,在岑漱冰怀里扭了半天,最后红着脸,跺了跺脚说,

“我今天吃糖蒜了!”

岑漱冰一下子就把人放开,并往后退了半米:

“你早说啊!”

他虽然不知道糖蒜是什么,但蒜还是知道的。

葱姜蒜的味道很大,岑漱冰都很不喜欢。


他语气特别不好。

岑漱冰说的对,她确实没什么资格这样质问。

他的朋友和他都在云端,她算什么呢。

大半夜的,桑云听知道自己唐突了,她声音软了下来,超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我就是问一下都不可以嘛?”

“不行。”

电话那头,岑漱冰静了一阵儿,又传来生硬的几个字,

“我一个人。”

“哦...”桑云听情绪被酒精放大,呼吸声也有点重。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有点断片,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岑漱冰等了几秒,见她没反应,才不耐烦地问:

“什么事儿?”

他最近在做私募,牵头政府和粤东证券。

找他打听政策动向的人很多,白天开会见人,晚上接待应酬,时间宝贵,忙到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用。

“不说我挂了。”岑漱冰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打了个哈欠,惜字如金,

“困。”

桑云听有些懊恼,怎么就突然打了这个电话问出这个问题呢?

她突然缓缓地又“哦”了一声,撂下一句:

“我打错了,不好意思。”

然后迅速挂断。

岑漱冰本来就是被电话吵醒的,这会儿又听到电话对面“嘟嘟嘟”的提示声。

火气直接窜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拔出身体里掩藏已久的几丝燥意。

桑云听有点太不正常了。

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在宿舍。

宿舍也该熄灯了,不能像刚才她质问他那么大声。

并且她嗓音也太娇了吧,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桑云听平时的声儿,都是南方人的那种软糯,说什么都是慢条斯理娓娓道来。

但绝对不娇。

今晚这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勾人。

总是有点故意的成分。

岑漱冰手机静音躺了几分钟,翻来覆去,没睡着。

他又看了几眼手机,没有人再给他打电话。

岑漱冰皱了皱眉,给桑云听回拨了一个。

那头是秒接:

“怎么了啊?”

她没叫少爷,又道了个歉,好像是在真心忏悔:

“对不起呀,又把你吵醒了。”

岑漱冰不跟她废话:

“你在哪?”

“在酒店开房。”

“你说什么?”岑漱冰怀疑自己听错了,合着那天拿他练手呢。

岑漱冰气笑了,提醒桑云听:

“再说一遍。”

“我在酒店,跟夏晚凝一起开房。”

桑云听本来已经快睡着了,又揉揉眼睛,撑坐起来往阳台走,小声回答。

岑漱冰知道夏晚凝,裴序南的假妹妹,以前夏晚凝是裴家人的掌上明珠的时候,他们关系还不错。

后来夏晚凝搬出去了,她哥就不带她出来玩了。

桑云听话说多了,有点不利索。

岑漱冰也算是听出来了点:

“你喝酒了?”

“嗯!”桑云听立刻应声。

“还挺能耐。”岑漱冰声音柔和下来,“喝了多少啊?”

“一点点....”她很乖地回答。

“夏晚凝没带你去出去瞎玩儿吧?”

“没,她今天来我学校查论文资料,宿舍不够住,我们俩晚上就在学校附近开了间房看电影呢。”

“什么电影?”反正也睡不着,岑漱冰把手机放到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扯。

桑云听想了想,说得磕磕巴巴,明显就是酒劲儿上头了。

岑漱冰越听越好玩,提醒她:

“我月底回北京。”

“月底啊。”

“是啊,要回趟园子,双旦有一帮朋友来玩,得招待。”

岑漱冰刻意压低声音,拖着腔调,说得又慢又飘逸。

低沉的气音穿过听筒,像是织了张网,要把桑云听缠起来似的,透不过气。

总像是带着那么点暗示的意味。

桑云听拍了拍脑袋,鼓起勇气,问岑漱冰:


岑木琼生育的时候遇上羊水栓塞,岑漱冰保住了,她撒手人寰。

起初几年岑啸堂还愿意当个合格的父亲,到手握华晟大权后,他才暴露本性。

岑啸堂到底还是忌惮岑家的势力,就算刘思清带着儿子来投奔他,把林濯羡改成了岑濯羡,也没能让岑啸堂松口,让她进门。

即便如此,有岑濯羡的存在,岑漱冰还是恶心透顶。

——他的父亲,是一个连自己胯下都管不住的男人。

要不是岑漱冰当初使了点手段,让岑啸堂再也不能生育,他不知道还要多出多少岑氏“兄弟姐妹”。

凤凰男利用妻子起势,又花天酒地的剧本屡见不鲜。

岑漱冰极度厌烦,凭什么岑家几代人的努力要为岑啸堂这种人做垫脚石?

岑啸堂靠着岑木琼飞黄腾达。

桑云听被他管教了四五年,居然也对岑濯羡这种冒牌货动起了歪心思。

空气中的湿润覆在岑漱冰心头上,像是裹了一层湿漉漉又凝重的膜。

令他透不过气。

岑漱冰关了灯,躺在床上越来越睡不着,索性又睁开眼玩起了手机。

忽然,耳边响起了轻微的开门声。

窸窸窣窣的动静让岑漱冰的太阳穴神经重重一跳。

小时候被长辈们教育过太多次,出门在外要小心,他这种出身最容易被绑匪看上。

家里的安保层层加码,尤其是他住的这两层,不仅窗户是防弹的,连门锁都有红外线报警器。

卧室的门还是被推开了。

微弱的灯光落在一截纤细的脚踝上。

岑漱冰一眼就认出来是桑云听。

岑家园子这个季节的工作服是灰棕色套装,长裤。

桑云听腿长,比例又特别好,长裤到她腿上就成了九分裤,刚好露出一截脚踝。

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香气。

桑云听身上经常带着一股玫瑰味,还挺好闻的。

确定是她后,岑漱冰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他倒是想看看,桑云听要搞些什么鬼。

卧室一片漆黑。

桑云听只进来过一次,她看不太清楚路。

把卧室房门关上,又反锁了一道。

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摸索着找到了岑漱冰的床。

玫瑰的香气越来越重了,香得人鼻子都开始发痒。

岑漱冰仍然闭着眼睛,装作已经睡着。

“少爷。”

桑云听小声唤了他一声。

她轻盈微卷的头发丝有几缕垂到了岑漱冰手背上,连手都开始痒了。

“你睡着了吗?”

桑云听声音很轻,她又问了一遍,

“少爷,你睡着了吗?”

这回是对着岑漱冰耳朵说的。

温热的气息打在岑漱冰耳垂上,激得他耳朵有点热。

见岑漱冰睡得很熟,桑云听提高了一点音量:

“岑漱冰,你能不能醒一醒啊?”

玫瑰香味儿也太刺激人了。

这会岑漱冰脑子里开始有点混乱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他没睁眼,却听见身边有衣服摩擦落地的声音。

过了几秒,桑云听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啪”得一下,拍了下卧室的灯光开关。

她不知道这一巴掌到底拍开了多少个灯。

“唰”得接连几声,岑漱冰将近一百多平的大卧室灯火通明。

刺眼的灯光照得岑漱冰根本看不清。

他用手挡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努力睁开眼。

桑云听就站在他床前,眼神干净清澈,却直勾勾地看着他。


“江寂,你老家是不是铁岭的?”

江寂点头:“嗯呢,我们铁岭出过老多明星了,还有蜂蜜,榛菇,鹿茸——”

岑漱冰皱着眉,把桑云听的备注也改成了小乖,然后唤了声:

“江寂。”

“啥?”

“你们铁岭的人,真的很吵。”

时间刚过零点。

市北郊医院六楼,VIP病房隔壁,还有一名医生在值夜班。

看见岑漱冰到了,医生才收起病历,推了办公室里间的门,请他进去说话。

“你要的壮阳药。”祁司岸递给岑漱冰一个装着小药丸的蓝瓶。

岑漱冰看着看着瓶身的英文。

祁司岸则靠在办公椅上,没骨头似得懒懒坐着,叮嘱,

“周期差不多一年到一年半,要适量,别给他吃死了。”

祁司岸是岑漱冰姥爷用了两年的私人医生,二十四岁就博士毕业的德国留子。

他年长岑漱冰七岁,今年刚满三十,和岑漱冰私交超过十年。

“他一次性吃几颗,我也控制不了啊。”

岑漱冰说话拖腔带调,不以为意。

祁司岸没少帮岑漱冰做缺德事儿,笑着揶揄道:

“你和岑濯羡有意思,一个给亲爹送女人,一个给亲爹送伟哥。”

“让好色的人死在这种事上,难道不快乐吗?”

“我听说这回岑濯羡借着顾洺的事儿,给好几个老董事送了投名状,你这儿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

“我需要卑躬屈膝?让我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

岑漱冰信奉斗天斗地斗人其乐无穷。

他不动声色地跳过这个话题,手指敲了敲桌面,

“另外一种药呢?”

岑漱冰问完,神情有点不自然。

他又坐直了腰背,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到耳根都开始逐渐泛红。

看他这个反应,祁司岸才悠哉地从抽屉里拿出几只“另一种药”:

“这儿呢。”

祁司岸又将使用说明书摊开指给岑漱冰看:

“这几条注意事项,尤其得注意。”

岑漱冰记忆力好,扫了几眼确定无误后,飞快地折起那张说明书收好。

“带套不行?”祁司岸年至而立,没那么纯情,问的很直白,

“六位数一支的凝胶避孕药,还是得咱们少爷,连爱都做的矜贵。”

岑漱冰不理这种套话,私生活的事,他不愿跟别人讨论,皱着眉只回了句:

“不舒服。”

上次体验太差了。

尤其是桑云听买的也不合适,简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去年欧美某药企在权威期刊上发表了关于这类凝胶的研发成果,但因为成本问题,一直没量产,他就让祁司岸找了点人脉,做了这款特效凝胶。

更安全,高效且舒适。

对桑云听也有保护作用。

-

桑云听这两年其实是有点抗拒回岑家园子的。

刘思清经常请一些太太来园子玩,让她回去端茶倒水倒是没什么。

她不太喜欢那群太太打量她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商品。

但这次元旦,她反而有些期待。

为什么刘思清还没让丁姨给她发消息?

可她又不好意思问岑漱冰要不要单独约个地方。

上次那句“圣诞快乐”他一直没回,应该挺忙的。

她再主动,倒显得像是对他的身体多上瘾一样。

毕竟上次体验太差了,相较而言,她更喜欢岑漱冰亲亲她。

终于到三十一号早上十点,丁姨发来消息,问桑云听要不要回园子跨年,园子今晚有客人。

桑云听没有拒绝的理由。

打车到山下,桑云听又打了个电话给门卫。

门卫开车来山脚接她,路上遇到好几辆豪车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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