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仁善,大人大量,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这种普通人,被人……陷害致死吧?”
霍司临冷笑一声,“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尽了,别人还真是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江知夏只笑不语,,凝视着霍司临。
人已经被她架了起来,霍司临倒是真没有办法拒绝了。
只能走出洗手间,悄悄的站在门口,打开了反琐的那一道。
外边的人还在尝试,再一次输入密码之后,门终于开了。
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一直锁死的门忽然就开了,只顾着完成任务,便急切地进了门!
可身后的门刚关,他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是落锁声。
男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猛然转过头。
黑暗的角落里,霍司临又点了一根烟,从男人的视角看上去,只有一团高大的黑影,和他指间若有若现的猩红色。
男人有些瑟瑟发抖,“我、我走错房间了……”
“没错。”
身侧忽然又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女声,下一秒,灯开了。
男人骤然被刺激了一下,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江知夏裹着厚厚的浴巾走了出来,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眼男人。
服务生打扮,相貌平平无奇,是扔在人堆里就认不出来的那种。
可偏偏那会儿,他端着杯红酒站在自己身后许久,江知夏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他,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江知夏忽然有些无语。
给自己下药的人,和后续意图侵犯自己的人竟然是同一个?
那她可真够蠢的。
她就没有想过,只找同一个人办事,一旦被抓住,那人招供了,她连对口供篡改事实的机会都没有吗?
不过倒真要感谢她,她如果不这么蠢,江知夏怎么能这么顺利的反杀?
服务生睁开了眼,看到江知夏浑身湿淋淋的站在自己身边,却一副已经清醒过来的样子,再看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霍司临,吓得顿时三魂去了七魄,差点晕过去。
江知夏上前一步,“是谁指使你在我杯里下药的?”
“小姐你说什么呀?我不清楚。”服务生慌慌张张的开口。
“我只是一个服务生,我怎么会在你杯子里下药呢?就算是有问题,那也是后厨那边出的问题啊。”
江知夏挑了挑眉,“既然你是服务生,那你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全程待在宴会厅,负责上菜和接待,不能私自离岗,那你为什么叫到楼上来,还这么精准的摸到这个房间里来了!”
“我、我是帮主人家取要换衣服的。”服务生磕磕巴巴的解释。
“你确定这个屋子里住的是楚少?”江知夏眯起眼。
“我、我走错了!”服务生极力狡辩。
霍司临冷哼一声,“楚安喜欢清静,家里除了前后门的保镖,就只有管家和两个保姆,你应该是为了今天的生日宴,特地从外边请进来的吧?”
“楚安既然要换衣服,为什么不让自己的人来取,反倒让你个不知从哪个野路子来的上楼进入了生活区?”
“查监控吧。”江知夏说道。
“你既然要证明你没在我杯中下药,那想来一定是全程都在宴会厅里,没有去过任何不该去的地方。这屋子里到处都是监控,一查便知了。”
服务生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额头上满是汗水。
他就是再蠢也清楚,对面这俩人把自己看得透透的了!
他根本逃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