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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小说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厮一脸疑惑。“郡主您在说什么?您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给您叫大夫?”他作势过来扶许樱绯。许樱绯想推开他,但双手软绵无力。她起身,脚也无力,想喊人,可四周除了那条在湖中间的小船上有两个人影,并无其他人,发出的声音并不足以传到湖中央。她用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想走开,可是没走几步,那个小厮已经过来,看似很恭敬地扶她,却是将她强行带往另一个方向。全京城都知道长公主在跟她兄长议亲,上次赏花宴长公主更是对她青睐有加,她没想到有人敢在长公主府中对她下手。怕是她早就被盯上,专门等着这种人少的地方下手。偏偏她刚才忙于应付别人,没注意这个小厮一直在她周围。许樱绯回想了刚才跟她说话的几个人,他们很明显想接近她,但都是世家子弟,温文尔雅,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

主角:许樱绯萧翎   更新:2025-02-16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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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樱绯萧翎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小说》,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厮一脸疑惑。“郡主您在说什么?您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给您叫大夫?”他作势过来扶许樱绯。许樱绯想推开他,但双手软绵无力。她起身,脚也无力,想喊人,可四周除了那条在湖中间的小船上有两个人影,并无其他人,发出的声音并不足以传到湖中央。她用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想走开,可是没走几步,那个小厮已经过来,看似很恭敬地扶她,却是将她强行带往另一个方向。全京城都知道长公主在跟她兄长议亲,上次赏花宴长公主更是对她青睐有加,她没想到有人敢在长公主府中对她下手。怕是她早就被盯上,专门等着这种人少的地方下手。偏偏她刚才忙于应付别人,没注意这个小厮一直在她周围。许樱绯回想了刚才跟她说话的几个人,他们很明显想接近她,但都是世家子弟,温文尔雅,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

《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小说》精彩片段


小厮一脸疑惑。

“郡主您在说什么?您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给您叫大夫?”

他作势过来扶许樱绯。

许樱绯想推开他,但双手软绵无力。

她起身,脚也无力,想喊人,可四周除了那条在湖中间的小船上有两个人影,并无其他人,发出的声音并不足以传到湖中央。

她用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想走开,可是没走几步,那个小厮已经过来,看似很恭敬地扶她,却是将她强行带往另一个方向。

全京城都知道长公主在跟她兄长议亲,上次赏花宴长公主更是对她青睐有加,她没想到有人敢在长公主府中对她下手。

怕是她早就被盯上,专门等着这种人少的地方下手。偏偏她刚才忙于应付别人,没注意这个小厮一直在她周围。

许樱绯回想了刚才跟她说话的几个人,他们很明显想接近她,但都是世家子弟,温文尔雅,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

她忽然想起谢沐泽,放眼整个京城,对她有心思又敢干这种事的人,除了他,没有第二个。

小厮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弯着腰扶着她手臂,走到转角无人处时几乎是连拉带拖。

前方是一片竹林,竹林后是整整齐齐一排平房,是府中丫鬟小厮们住的地方,此刻丫鬟小厮都在庭院忙活,那儿人只会更少。

那个令人作呕的谢沐泽说不定就在里面等着她。

风从竹林穿过,发出簌簌响声,淹没她发出的所有声音。

绝望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什么人在那儿?”

听到声音,架着她的小厮慌忙松开她,头也不回跑进了竹林。

许樱绯软绵无力滑倒在地,只觉呼吸深重,浑身燥热,脑海像是被沉沉的海水湮没。

她看到两个墨黑色身影朝竹林追了过去。

奋力向他们呼救时,发现自己喉间发出的声音变得绵长娇旎,她惊得不敢继续喊。

身后传来脚步声。

许樱绯想回头,却没有力气。

直到一袭紫金色袍角出现在眼前,繁复的金线云纹处,露出一双金贵的锦靴尖。

许樱绯本能得扯住那袭袍角,想借力从地上爬起来,但手脚怎么也使不上力。

头顶传来熟悉的淡漠的声音。

“在别人府里也乱跑,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听到这个声音,许樱绯顿时鼻腔一酸,差点流下泪来,她艰难地抬起头,唤了声:“王爷……”。

这个人虽然冷酷无情,但不会对她作出禽兽行为,她有救了。

这声“王爷”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软入骨髓,让他心头颤动。

他嗓音微哑,喉结滚了滚,应道:“我在。”

萧翎垂眸,看见许樱绯白嫩细腻的脸阵阵绯红,呼吸粗重,眼眸潮湿像是揉碎出汁的花瓣水,平日粉嫩的唇此刻娇艳欲滴,目光灼烫娇媚,穿着修腰的流仙裙软绵绵趴在地上,那腰像是一掐就会断,腰下圆润,像入夏后熟透的水蜜桃,这个人像是雨后跌落枝头的娇嫩花朵,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生邪念。

他眸光变深,呼吸都有些发促,心中升腾起蠢蠢欲动的艰涩,但很快反应过来,许樱绯这是被下药了?

萧翎皱眉,解下身上玄色披风,将她严严实实裹住,抱起虚软灼热的身体。

药已经起效,接触到男人温暖的怀抱和坚实的胸膛,许樱绯最后一点理智被剥夺殆尽,一落入萧翎怀抱,就像是燥热的夏天遇到冰水一般,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喝个开怀,她不停地往萧翎怀里蹭。


“怎么放?放多少?”

“扎破手指,大概要放一碗。”

大夫转身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瓷瓶。

“王爷,先喂两粒解药。”

萧翎接过瓷瓶,倒出两粒药丸,虎口掐住许樱绯下巴,迫她张开嘴,将药丢进去,端起一旁她刚才没喝的水,给她灌了一大口,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犹豫。

吃过解药施完针,便要开始放血。

萧翎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手指掰开递给大夫。

竹签粗的银针扎进她手指,她“啊”的大喊一声,痛得眼泪直流。

萧翎站在她侧前方,她头不自觉埋进他怀里,呢喃着:“好痛……”柔弱的肩膀不停耸动。

萧翎轻拍她的肩膀安抚她。

红中带紫的鲜血顺着银针往下流,流到大夫端着的玉碗中。

不知过了多久,流出的血终于变成鲜红色。

大夫大松一口气。

“好了。”

萧翎看着怀里双目紧闭的人,皱眉道:“好了吗?她怎么昏过去了?”

“这位小姐刚才身体和神经都受了极致摧残,这会儿药效退去,是累极睡着了,接下来这几日也需要多加休养。”

他眼神一直集中在许樱绯的手指处,不敢往别处看。替许樱绯包扎好手指上的伤口时叮嘱道:“还需要喝几副清除余毒的药,微臣写个方子。”

他起身时,站在一旁矜贵清冷的摄政王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吧?”

“微臣知道。”

他眼神着地退到门口的书案上写方子。

萧翎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门外侍卫来报,说是抓到了下毒的人。

萧翎冷冷道:“把人关到王府地牢,等本王得空了亲自审问。”

处理完这些事情,回到床前,许樱绯仍然在沉睡。

她不见这么久,长公主肯定会找她。

想到这儿,萧翎起身让门外侍卫去找她的两个侍女,又交待他的贴身侍卫:“把本王的马车停到侧门,找到那两个侍女后直接来侧门,你和她的侍女送她回侯府。”

萧翎用披风把许樱绯裹好,抱着他绕过阁楼、穿过竹林,来到侧门。

守门的小厮看到摄政王手里抱着一个人,看身形还是个女子,也不敢多问,只低头放行。

两个小侍女来的时候眼眶通红,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回来就不见主子,两个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找了半天,又不敢惊动长公主,因为主子本来就反感这些人,说不定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躲起来了……

看到淡漠的摄政王,再看到靠在马车上熟睡的许樱绯,想问什么又不敢问。

两人上了马车,一人坐定让许樱绯枕在她身上,这样睡得舒服些,一人在旁候命。

萧翎回到长公主府已临近午膳时分。

公主府里仍然热闹祥和,若不是他今日看到不停有人跟许樱绯说话,心里不舒坦,一直留意着她,看到她往庭院深处走,也跟了过去,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

长公主看到萧翎冷锐的身影,立即上前来问。

“阿弟,你刚才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只是累了,睡了一会儿。”

长公主不太相信:“你那身子骨,三天三夜不合眼也不倦,怎么一个晚上没休息好就累?”

萧翎眼底又暗又冷,直直看向长公主,冷漠地扯了扯唇角。

“萧婧,你看好你的顾知亭就行了,为何要许樱绯抛头露面?”

长公主皱起了眉,“什么叫抛头露面?许樱绯长得好看,本宫给她送漂亮裙子,让她好好展示美貌怎么了?女儿家的花期就这么几年,不在风华正茂的时候名动京城,老了垂影自怜?”


下人们次第退下。

太医进来隔帘请安把脉,查看伤口。

“还好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及根本,摄政王让下官带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和祛痕膏,下官再开几副药,内服外用,过不了几天郡主背上的伤就能好。”

侯府没有派大夫来,许樱绯本想派人去附近的庄子里请大夫,没想到摄政王居然大发善心叫了太医来,这是生怕她死在这儿,坏了他别院的风水?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有太医医治就是莫大的好事。

“多谢大人。”

太医毕恭毕敬:“摄政王还让下官带了些补品过来,这些补品怎么吃吃多少下官也列了单子,待会儿交给府里的嬷嬷。”

他行礼告退。

后院丫鬟们正在熬药。

脸上几道手印的小侍女正蹲在地上埋头扇火,小姐妹蹲在她身旁扯了扯她衣袖,“平时就叫你别乱说话,看,闯祸了吧?”

手里拿着补品的侍女听见,看看左右,凑过来低声道:“你是不是看错了,摄政王如果嫌弃郡主,怎会让太医来,还送来这么多补品,这些东西,平时侯府都是束之高阁,我们见都见不着。”

小侍女红着脸,却暗自道:还不是因为小侯爷,摄政王给小侯爷面子,这才关照她。

“嘘!还敢乱说,郡主被小侯爷宠得无法无天,就是把你打死也是敢的!”

*

一顿训斥之后,丫鬟婆子明显尽心了许多。

许樱绯很快吃上了鲜热羹汤、精致早膳,涂了上好的金疮药,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

京城连着几日阴天,今天终于放晴。

别院虽不比侯府奢华,但清静雅致、鸟语花香,尤其适合养病。

侯夫人对她心仪兄长的事情气愤不已,但到底还是有些恻隐之心。

许樱绯坐在庭院里看早春花色,想着兄长见到她时会是什么表情,平时她磕碰一下,玩闹时出了点血,他都会难受半天。

要是知道她被打成这样,一定心痛至极。

可是一想到把她捧在手心的兄长马上要成亲,他的眼里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心思会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许樱绯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撕扯了一下。

早春的花园像是被春雨洗过一般新鲜明媚,她却无心欣赏,眼睛一直盯着外院通往花园的路。

从早晨等到中午,依然不见兄长的身影,却等来了摄政王。

远远看到他一身深紫官服,袍角翻飞,清冷贵气,迈着清辉而来。身后跟着几个负刀侍卫,气质森冷,明明只是淡然走过来,周身却起了肃杀之气,原本日光明媚的庭院蓦然变得凌冽寒冷。

她终于明白为何这些年个个谈摄政王色变。

在国子监上学时,虽然毒舌刁钻、贪玩调皮,但还是个清朗俊秀的少年。

依稀记得某个午后,她坐在案桌旁看着侧前方的兄长发呆,当时还是皇子的萧翎,坐在后面的书桌上,嘴里叼着稻草,拍了拍她肩膀,低头讪笑:“喜欢你兄长?”

沾染朝政后,尤其是他母妃去世后,性格大变,变得阴冷暴戾、桀骜冷漠、杀伐全看心情。

先皇是他的皇兄,继位后身体不好,他母妃家族势大,朝中一直在传他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可最后登上皇位的却是先皇的幼子、他的侄儿,他则成了摄政王。

外界都在传皇位对摄政王来说唾手可得,但他却迟迟没有夺位,具体是什么原因,就连永安侯府也不知。

转眼,他已行至她跟前,几个侍卫远远候在另一边,不知是心理作用,没了那几个面如判官的侍卫,他看起来柔和了些。

萧翎垂眸气定神闲看着坐在宽大躺椅里的许樱绯。

“小郡主脸色好了不少,看来那些补品还有点用处。”

许樱绯抬着眼,“多谢王爷,等我回侯府,会加倍把这些东西还给您。”

“那可能得把侯府搬空。”萧翎挑眉:“你吃的可是千年老参和鹿茸,还有南诏进贡的软银冬虫夏草,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许樱绯瞪大双眼,只觉他是在讹他,可东西吃都已经吃了,还能吐出来?

萧翎靠在她身旁的梨花树下,侧脸似笑非笑:“小郡主打算怎么还?”

许樱绯在他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丝戏谑,不由拧了拧眉,“王爷明知我还不起还要送,是什么居心?”

“你这针锋相对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改不了,就这样了。”

萧翎长眼半眯,“难怪不招男人喜欢。”

许樱绯仰着脸:“我不需要男人喜欢。”

“……也对,你有你兄长喜欢就够了。”

萧翎抱着手臂懒懒看着她:“可惜啊,你兄长很快就要喜欢上别人了,本王要是你,就赶紧放手,找下家。”

以为她会继续牙尖嘴利还嘴,可半天都没听到她的声音。

垂眸一看,她默默坐在那儿发呆。

这个世上,怎么还会有比兄长对她更好的人呢?

她意兴阑珊,却还在垂死挣扎。

“今日早朝王爷看到我兄长了吗?”

萧翎微微侧身,“本王是想带话来着,但今日顾小侯爷告假,没来上朝。”

一双好看的杏花眼里的光很快就黯淡下去,长眉紧皱,小心试探:“我兄长向来勤勉,没去上朝,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还有精力关心别人呢?”

萧翎眼神淡淡,“镇远大将军守疆归来,他们俩自幼相识,听说是在将军府喝多了,起不来。”

许樱绯悬着的心悄悄放下。

一抬眼,看到摄政王鄙夷的目光,“小小年纪就这深闺怨妇的样子,现在还只是议亲,等成亲了你是不是每天要以泪洗面?”

许樱绯脱口而出:“你怎知他们就一定会成亲?”

男人若有似无的讥讽声传来:“不跟别人成亲,难道跟你?”


萧翎低头看着正在捣鼓小匣子的许樱绯,墨黑的的眸子里闪着亮光,像夜幕中璀璨的星星,他问:“喜欢吗?”

许樱绯仍低着头,很自然地回了句:“喜欢。”

答完才意识到头顶的目光很深邃很明亮,茫然地抬起头,想确认时,萧翎却已看向别处。

她收起木匣子,很恭敬地说:“多谢王爷。”很快又接着道:“时间不早了,臣女还要回城,先告辞。”

萧翎抬眼看了看外面。

“这个时候回去,走到一半也天黑了吧?”

他眉眼很淡,语气也很淡,很随意地说了句:“小郡主不如在这儿用完晚膳,本王再送你回去。”听起来有点像客套话又有点不像。

许樱绯想也没想便拒绝:“不劳烦王爷,车夫赶车快一点,应该能在天黑前到城门。”

墨黑的眼眸带着恣意的笑,“怎么?怕本王下毒害你?”

他不至于下毒害她,但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气息,虽然有几个片刻看起来很好的样子,但多半是因为长公主的缘故,两家结亲,总不能还像以前一样捉弄她、为难她。

总之,没事还是少接触。

她回:“不是,我一个女子,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不太好。”

萧翎淡漠地笑了笑,凉凉的眸子像裹了一层寒霜,这种时候就装乖,怕不是忘了那些晚上在外疯玩的时候。

他也没有继续留她。

许樱绯走到别院外。

看到车夫和小厮正弯着腰在马车旁查看什么。

她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郡主,马车好像坏了,车轮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来的路上掉了几颗钉子,现在松松垮垮的,怕是走不了了。”

许樱绯皱眉:“怎么会突然掉钉子?你们再好好看看是不是卡在哪儿。”

车夫回:“看了好几遍,确实不见了几颗。”

眼看时间不早了,许樱绯有点烦躁:“没有备用的钉子吗?找不到钉子本郡主就回不去了?”

车夫和小厮耷拉着脑袋不敢回话。

“杵着干嘛?不会想办法?”她看了看身后的王府别院,“不能去王府的车棚借几颗钉子?”

“郡主,摄政王的马车跟我们侯府马车的规制不一样,钉子是不通用的……”

许樱绯深吸一口气,“那你们说怎么办?”

车夫小声回答:“要不郡主您跟摄政王借一辆马车……?”

许樱绯站了一会儿,别无他法,转身回王府别院。

萧翎正在看奏折,淡定的眸光扫过许樱绯满是郁闷的脸。

“小郡主怎么回来了?不是着急回府吗?”

“马车坏了。”但她也不能怪车夫,总不能是车夫故意不让她回府。

她好声好气问摄政王:“王爷,能借一辆马车给我吗?”

萧翎放下折子,抬了抬眸,“本王别院只有一辆马车,借给你,明早就没法上早朝了。”

“哦……”许樱绯有些泄气,不知如何是好,这里离京城有几十几里地,回去要马车,一来一回不知道要耽搁到什么时候;在别院住一晚的话,什么都没带。

萧翎淡定起身,“小郡主,晚膳应该差不多了,吃完本王送你回去。”

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跟在萧翎后面。

王府别院比侯府别院大一点,但不多。按理来说,摄政王的别院应该在更里面一点,那里依山傍水,风华宝地,不知他为何会选这儿。

很快就到了膳厅。

下人似乎知道摄政王要用膳,膳桌上已经摆好了菜。

萧翎先坐下,没有其他人一起用膳,但许樱绯选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


刘之瑶听不下去,将许樱绯挡在身后,冷笑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谢沐泽恼火地看她一眼:“闪一边去,有你什么事?”

刘之瑶看向谢沐泽身后,很嚣张地说:“你看,谁来了?”

不愧是是将门虎女,她说完找准时机,一脚踹向谢沐泽。

谢沐泽刚转头,腹部就挨了一脚。

人被踹倒在地,刘之瑶把旁边摊主遗留的摊位一把推倒砸在他身上,朝后招手:“全部上,给本小姐狠狠打!”

谢沐泽抱着脑袋大喊:“我是国舅!你们谁敢打我?!”

一众下人顿了顿。

“管你国舅不国舅,打了再说!”

“谁敢不上!本小姐饶不了他!”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打人,反正这两个大小姐上头都有人兜底,别说受了欺负,就是没被欺负,照样敢当街打人。

下人们没有迟疑,一窝蜂涌了上去。

她们带了随从,谢沐泽也带有,很快两拨人就扭打在一起。

但许樱绯和刘之瑶这边人多势众,很快就占了上风。

原本就热闹的夜市此刻更是挤满了人。

不多久,步伐整齐统一的士兵乌压压压了过来。

领头的顺天府尹扶着乌纱帽快步奔跑,挤开人群,大喊:“快住手!全部住手!”

见是顺天府尹,刘之瑶让她的人停手。

趴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安国公抬起头,奋力伸出手:“刘大人……”

顺天府尹拨开人群,小心扶起地上的谢沐泽,看清人脸后,痛声道:“国公爷!”

说完狠狠看向周边:“是谁!谁敢打国公爷!不要命了吗!”又指着一众下人:“来人!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

谢沐泽捂着乌青的眼角,在人群中搜寻刘之瑶和许樱绯的身影,看到两个人还站在那儿,失声道:“刘大人!快!把那个穿青色衣服的小姑娘抓起来!”

许樱绯今日穿的是鹅黄色,刘之瑶今日穿的是青色。

刘大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闻名京城的谁也不敢惹的两位千金大小姐。

他收了收怒气,回看一眼安国公,“国公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就是她!她让人打的本公爷!”

刘大人无奈,起身走到刘之瑶和许樱绯面前,恭敬行了个礼。

“樱绯郡主,刘小姐,真的是……你们打的……国公爷吗?”

刘之瑶丝毫不虚:“是又如何?”

刘大人深吸一口气。

“樱绯郡主呢?可有动手?”

刘之瑶正想维护她。

许樱绯回道:“我也动手了。”

刘之瑶是为了帮她出头,她怎么能让她背锅?

刘大人倒吸一口凉气。

“两位……微臣也不想,但那是国公爷啊……太后娘娘怪罪下来怎么办?”

“还请两位小姐随下官去一趟顺天府吧……?”

*

王府别院。

萧翎正在看奏折。

侍卫来秉。

“王爷,顺天府尹刘大人派人来传话,说樱绯郡主,刘之俊将军的妹妹刘之瑶与安国公当街斗殴,现在全进了顺天府,请王爷前去主持公道。”

从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也成天惹事,但顺天府从不禀报到他这儿,一般是顾小侯爷和刘小将军处置。

这回牵涉到安国公,知道兜不住了才禀报到他这儿。

烛光跳跃,映出他眼里若有似无的笑。

这回终于轮到他出马了。

他笑着放下奏折。

“去看看。”

*

夜已深。

顺天府灯火通明。

府衙大堂里,刘之瑶和许樱绯坐在一边,谢沐泽坐在一边,中间青衣下人跪了一地。

府医正在给谢沐泽擦药。

谢沐泽眼巴巴看着坐在对面的许樱绯,小心道:“樱绯妹妹,我没有想让你进这儿……”

许樱绯扭着头,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府尹大人左右逢源,脚不沾地,一会儿给这边上点心,一会儿给那边奉茶,又是叫大夫又是让人打水来给三位贵人洗手,生怕怠慢了他们。

他知道,很快这顺天府尹的门槛就会被踏破。

果不其然,没多久,外面传来通传声。

“顾小侯爷到——”

一袭银色长裳的顾知亭快步走了进来,玉冠束起墨发,身姿挺拔,面容凝重清冽。

许樱绯见兄长来,满腹委屈,从椅子中坐起,奔了过去。

以前打架,不管输赢,她都会一头扎进兄长怀里哭诉。

但这一次,就要跑到他跟前,却想起来什么,生生止住脚步。

隔着几步路,唤了声:“哥。”

顾知亭温润的眼睛里满是关心,握住她肩膀,“茵茵,没事吧?”

许樱绯哂哂鼻子摇摇头。

顾知亭确认许樱绯没事后,转眸看到一旁正在涂药的谢沐泽,眼中泛出冷意。

又是他。

他二话不说,径直过去,一脚蹬向他。

谢沐泽连人带椅子仰面倒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反应过来的府尹大人急忙抱住顾知亭。

“顾小侯爷!这是国公爷啊!要是在顺天府出什么事下官脑袋得搬家!请小侯爷脚下留情!”

许樱绯怕兄长没个轻重,急忙上前拉住他。

“哥,我没事。”

顾知亭站在谢沐泽面前,冷眼问道:“国公爷什么时候回京的?”

下人扶起谢沐泽,谢沐泽痛得龇牙咧嘴。

“本公爷什么时候回来需要跟你报备?”

顾知亭眼底都是冰冷的怒火,面上仍能保持温润。

“国公爷何时回蕲州?”

“回不回又不是你说了算。”

顾知亭温温一笑。

眼中却浮出一丝阴鸷。

顺天府刘大人急忙从中斡旋,“小侯爷,刚才大夫已经来看过,樱绯郡主毫发无伤,您放心。”

一边使眼色让下人将安国公扶走。

外面又传来通传声。

“刘小将军到——”

府尹大人还没安抚好这边,又得出去迎接刘之俊将军。

一身黑色盔甲的刘小将军抱着头盔大步流星走进来。看到妹妹安然无恙后,手指撮了撮她脑袋,“尽给我惹事!”

那边谢沐泽看到刘之俊,立即转身走过来。

“刘之俊!你看看你的好妹妹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刘之俊环视一圈,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他自然跟顾知亭站一边。

他笑笑:“安国公,我妹妹我还是了解的,如果不是你先招惹她,她不会无故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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