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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贤妇创业指南小说

奶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嫡姐是全京城公子的白月光。也是我夫君的,因为娶不到我嫡姐,他娶了我。嫡姐说“情爱无用,男人不过是掌中玩物。”我深以为然。于是利用我的太傅夫人的身份开办京城名媛培训班。后来,已婚贵妇人手一本“正室必刷题”,小姐出嫁必刷“后院宅斗小题狂做”。太后安排母族侄女参选皇后,我双手奉上我的新品,“金考卷系列准皇后必刷题精编”。在撞破我夫君周太傅与我嫡姐私情十年未断之前,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做着太傅夫人。那日我随周复礼出席宫宴。席间我八面玲珑,以太傅夫人的身份,上至皇后娘娘,下至知府夫人,我都陪着笑脸寒暄的热火朝天。本该是周复礼亲自交际的场合,却全部由我孤身一人代为出面打点,有时还会被男性官员讥讽,“你一个女人搅什么乱,叫你家当家的来说话。”乏累的我...

主角:周复礼程府   更新:2025-02-18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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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复礼程府的女频言情小说《京城贤妇创业指南小说》,由网络作家“奶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姐是全京城公子的白月光。也是我夫君的,因为娶不到我嫡姐,他娶了我。嫡姐说“情爱无用,男人不过是掌中玩物。”我深以为然。于是利用我的太傅夫人的身份开办京城名媛培训班。后来,已婚贵妇人手一本“正室必刷题”,小姐出嫁必刷“后院宅斗小题狂做”。太后安排母族侄女参选皇后,我双手奉上我的新品,“金考卷系列准皇后必刷题精编”。在撞破我夫君周太傅与我嫡姐私情十年未断之前,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做着太傅夫人。那日我随周复礼出席宫宴。席间我八面玲珑,以太傅夫人的身份,上至皇后娘娘,下至知府夫人,我都陪着笑脸寒暄的热火朝天。本该是周复礼亲自交际的场合,却全部由我孤身一人代为出面打点,有时还会被男性官员讥讽,“你一个女人搅什么乱,叫你家当家的来说话。”乏累的我...

《京城贤妇创业指南小说》精彩片段


嫡姐是全京城公子的白月光。
也是我夫君的,因为娶不到我嫡姐,他娶了我。
嫡姐说“情爱无用,男人不过是掌中玩物。”
我深以为然。
于是利用我的太傅夫人的身份开办京城名媛培训班。
后来,已婚贵妇人手一本“正室必刷题”,小姐出嫁必刷“后院宅斗小题狂做”。
太后安排母族侄女参选皇后,我双手奉上我的新品,“金考卷系列准皇后必刷题精编”。
在撞破我夫君周太傅与我嫡姐私情十年未断之前,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做着太傅夫人。
那日我随周复礼出席宫宴。
席间我八面玲珑,以太傅夫人的身份,上至皇后娘娘,下至知府夫人,我都陪着笑脸寒暄的热火朝天。
本该是周复礼亲自交际的场合,却全部由我孤身一人代为出面打点,有时还会被男性官员讥讽,“你一个女人搅什么乱,叫你家当家的来说话。”
乏累的我朝着僻静的假山后准备稍作休息,却撞见我嫡姐躲在他怀里哭诉。
“我已月余不曾来月事,我该怎么办是好。”
成婚十年,我以为嫡姐玩腻了他,他也心灰意冷,早就安心过日子。
没想到二人看起来仍是十分亲昵。
他心疼的扶着嫡姐坐下,他如忠犬一般蹲在她的脚下,双手虔诚的把嫡姐的手捧在胸口。
他神色动容,言辞恳切,甚至没多问孩子爹是谁,“生下来!”
“你若想安定了,我便立刻休了程姝八抬大轿迎娶你!”
嫡姐吓得缩回手,身子也抗拒的躲开,生怕周复礼真的娶她。
周复礼见状赶紧接着说,“你若不想,孩子我给你养,我可以让她随你的程姓,对外便说随程姝的姓,也不算白娶她。”
嫡姐身子松弛下来,仿佛就等着这一句,娇羞的扑进他怀里,“我就知道你同他们不一样。”
面对女神投怀送抱他又惊又喜,连声音都变得哽咽,“小玉,只要你回头,我一直在。”
我以为男人一辈子总要做过一次舔狗。
没想到周复礼这一舔是奔着一辈子去的。
我愣了一下,没有戳破,只当没看见,对后面跟过来的夫人们说,“前面没路了,我们走另一边吧。”
2


张大娘子本就生的壮实,如今抄着扫帚,怒目圆睁,更显得要吃人。
她伸手便要把扫帚往程玉身上抡,被张相公一把拦住,顺势扔在地上。
程玉丝毫没慌,躲都没躲,掩面笑得直不起腰,身子一软顺势倚靠在周复礼的肩上,嗔怪道,“张哥哥家的娘子好大的威风。”
几个围观的路人看了笑话,皆是低声的嘲笑起来,
“如此彪悍,难怪男人出来养外室。”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啊...哈哈哈。”
“不可说说不得...”
几个男人心领神会相视一笑。
张相公被女神讥讽,又被路人群嘲,恼羞成怒,拽着张大娘子的腕子便往门外走,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
“你个泼妇,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怎么瞎了眼娶了你这个又丑又蠢的婆娘!”
又丑又蠢,我偷瞄了一眼手中拎着一堆木盒子布袋子的周复礼,想必他和女儿也是这样想我的吧。
我偷偷的往后躲,只求不那么丢人,没想到下一秒程玉银铃般的笑声便回荡起来,她笑得喘不上气,“这不是巧了,周哥哥,你的娘子也在呢!”
“诶呦我忘了,周哥哥的娘子是我的庶出妹妹。”
“过来,程二,你不会也是来捉奸的吧?!”
一句话讽刺了我和张大娘子两个人。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要手撕狐狸精的夫人们,此刻看我的眼光充满了怜悯。
“好歹张大娘子还知道自己相公是什么德性。”
“周太傅平日里看着风度翩翩话也不多,怎么是也是这种人?”
“知人之明不知心,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谁能想到自家的姐姐和夫君能鬼混到一起...”
“程二妹妹,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幼时程府主母不准庶出子女读书识字,我怕女儿同我一样,便以周复礼的太傅身份,替她去圣上面前求了入太学的机会。
她因此在太学结识了不少名门贵女和皇亲国戚。
幼时我吃不饱穿不暖,冬日没有炉子和炭火只能自己烧枯草和树枝取暖,落了不少病根,个子小便罢了,就算如今看起来也有些面黄肌瘦。
因此我把我女儿养得极为精细。她自小贴身衣物皆是出自我手,每日膳食营养均衡皆是我用心搭配,送她去了太学还不放心她的安危,特意挑选了会武的婢女,生怕她被男人占了便宜...
撞破周复礼与嫡姐后,我已无心情应酬,便四处寻我的女儿准备叫她一同回府。
找到她时她正与一个年纪较她大几岁的女娃情绪激动的交谈。
那女娃满脸不解,“...可你娘做的那些事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我女儿把自己的披帛从身上摘下来嫌恶的扔在地上,用力踏了两脚,突然看见了自己的鞋子,便把自己的鞋子也脱下来用力狠狠的扔了出去,发狂道,“是,是为了我好,可我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她看管!”
那女娃走了两步捡起了脏皱的披帛,惋惜的拍了拍灰尘,“这纹样款式虽不时兴,但用料和针脚都是极好的,你分明就是嫌弃你娘。”
我记起了这个女娃,方妙仪,是皇后母族国公府家的一个远亲,生母早逝,幼时日子过的很难。
但因着是皇后母族唯一一个适龄婚配的女子,近年来有皇后有意照拂,才有出来求学交际的机会。
方妙仪的话像是戳中了我女儿的痛处,她大喊道,“你日日跟着皇后娘娘那般人物,你当然不知我的苦楚!”
“没错,我就是嫌弃她!她每日都做着让我嫌弃的事!你看她那阿谀奉承削尖了脑袋往男人堆里挤的丑样子!”
“浑身一股穷酸味儿!偏到处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你娘走的早,你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的娘多丢人!”
“你根本就没有那种每天自尊被人踩扁踩碎的滋味!”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手中的点心洒了一地,那是我刚才瞧着她多吃了几块,以为她喜欢,特意叫人打包的,准备带回去给她吃。
我知道她一直嫌弃我长得不好看,去参加宴席时她都紧紧挨着她父亲,从不跟我一起走。
我也知道她嫌弃我胸无点墨,作诗比不过我嫡姐,琴棋书画皆一窍不通,我就是怕她同我一样,才自小为她请先生、送她上太学...
太傅的俸禄有限,他出身又清苦,我拿自己为数不多的嫁妆填补家用投资了一些小商铺,这才换回他们爷俩日富一日的好生活阿。
是谁每日踩碎着她的自尊。
是因为我让她每日被人踩碎自尊了吗。
方妙仪叹气,“你亲娘尚在已经不错了。”
我听见我女儿嘀咕,“若是姨母是我的亲娘便好了。”
原来我女儿同我夫君一样,都想要与我嫡姐做一家人。


“夫人,本月米面五百钱,红木桌椅三百两银子余二,布料十匹,其中两匹是流光锦一匹是轻云纱共七百两...”
我平日只有一身御赐的官服的穿得出手的,有着钱和好料子都可着他们爷俩穿,平日仅穿比丫鬟稍好一点的棉布料子。
两匹锦缎配一匹纱,好奢侈的用料,想必便是我嫡姐前几日身上穿的那一套吧。
“米面以后去东巷口买,只买南海小站稻、东兰墨米这种贡米。”
我曾帮东巷口的张大娘子驱逐过外室,有些交情,我买的越贵越多,她给我回扣越多。
“桌椅全换了,以后要自己雇木匠定做,不要店里卖的那种成品,彰显不出身份。”
旧的我会卖掉,剩下的钱装进自己口袋。
“缎子布料胭脂水粉,主君愿意买,不拘多少钱,都给。”
这几家铺子都是京都首富钱家开的,我与钱夫人私交甚密,她还托我去为她刚及笄的女儿说亲。
周府账面上的钱,动起来总是要有个去处,本就都是我殚精竭虑赚下的,如今我洗一洗都装进自己口袋,也算不得我没良心。
否则真有一日我被逐出家门,是死是活就全指望周复礼的良心了。
可他又有什么良心。
且他女儿随爹,也没什么良心。
既然这样,周家的贤德大妇,便摆烂不干了。
从此人人为我,为我人人。
我安排了轿子,“去宝珠阁。”
原本以为是钱夫人请我又是来催她女儿的亲事,没想到屋子里却坐了几个平日交好的几个夫人。
东巷口的张大娘子见我如见到了救星,她上来拉着的我的手哭的喘不上气。
几个夫人七嘴八舌道。
“程二妹妹,你前段日子帮她想法子赶走了她丈夫在外面养的那个骚货。”
“安生了没几天,今日又沉迷起一个女子,日日追在人家屁股后面献殷勤,已半个月有余不曾回家了。”
“昨儿好不容易逮住人了,被她一顿哭闹又吓到那个野女人那去了。”
“哎早说那法子治标不治本,去了个猴儿如今来了个孙悟空。”
我叹气,“我与你讲过,什么最重要”
张大娘子张口便来,“心态。”
“我让你时刻记住什么”,我继续提问。
几个夫人异口同声,“稳住。”
“那你是怎么做的?”我反问。
张大娘子嚎啕大哭,“我先是派人跟踪他,发现了狐狸精,然后又早中晚派人去叫他回家,他不回我就亲自去找他,他却骂我丢人现眼,我把他挠的浑身指甲道子,他就收拾东西搬出去了...”
她话音未落,一个婢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不好了张相公带着一个女子来宝珠阁买东西了。”
张大娘子暴起,抄起扫帚就冲了出去,“看老娘不撕了她!”
几个夫人也义愤填膺的起身跟了出去,我不得已也被裹着带了出去。
到了大堂,却发现那矮矮胖胖的张相公正和一个年轻男子一同围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
我扶额。
那年轻男子是我夫君周太傅。
那花蝴蝶是我嫡姐。


当初周复礼用状元郎独一份的恩典求圣上许给他程家女时,嫡姐无奈的扶了扶额,“糟了,玩脱了。”
我嫡姐生性放荡不羁爱自由,她的人生信条便是“万花丛中飘过,片叶不可沾身。”
我劝她嫁了,因为以我朝的礼法,女子出嫁应由长及幼、由嫡及庶。
我被她拖的年龄实在不算小了。
她表情娇嗔,顾盼生辉,“程二阿,情爱不过是浮云,男人不过是玩物。”
“如今我早膳有张公子约,午膳有李公子邀,晚上有梁家公子请我看戏听曲儿。”
“你让我只对周复礼一个人负责,把我拴在他身上,和把自由翱翔的鸟儿关进笼子有何区别。”
“未免对我太残忍了。”
“你那么向着周复礼,愿意嫁你嫁便好了呀。”
周复礼未过而立便荣登三甲状元及第,家中父母双亡无兄弟无姊妹,仅有京郊一瓦房一亩地,身世清白,仕途坦荡。
我不过是一个姨娘早亡的庶女,中人之姿,无甚才学,现在让我的生父写一写我程姝的姝是哪个,恐怕他都记不得。
嫁给周复礼这是我这辈子求不得的好姻缘。
我嫁,我当然嫁了。
出嫁当天,周复礼表情比他父母走那日还绝望,嫡姐好心安慰他,“莫哭,想我了你便看看她,她虽长得潦草了些,但你仔细想,她与我肤色是相近的。”
但我一点也没往心里去。
只当我是去周府找了个能做一辈子的差事,把周复礼当我的东家。
东家让我逃离程府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魔窟,我便兢兢业业努力做个让他不丢人的夫人。
他自诩清高,不肯做阿谀奉承迎来送往之事,为了他的仕途,我全盘应下。
逢年过节为他打点朝中关系,我夫君两耳不闻。
红白喜事我大包大揽,我夫君只管出个人再动一动嘴。
府中吃穿用度我事无巨细精打细算,收支皆要过我的眼。
我变着法子投资攒家底,他只管伸手要钱还嫌我给得抠搜。
但他可能是忘了,有些可做可不做的事,我原是不必做的。
我不过是为了我的女儿不走我的老路,过去我在程府没有亲娘庇护受了很多苦,如今我女儿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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